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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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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她更是焦急不已,这姑娘都进去好久时间了,如今音信全无的,难不成,就真要……
下面的事儿,她不敢想了下去。
而白子风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此时的他双眼暴火,圆润指甲已经深深掐入肉中,手掌一片血肉模糊,血不知不觉顺着掌心流了下来。
“上官氏……”
几乎从牙缝里崩出的这几个字,他一个猛的转身,却被余赫一把拉住,对他使了个眼色。
白子风回头,却见那宫门处一着彩色宫服的女子,将手中的令牌给了看门的宫人和侍卫看了一眼后。
便行了出来,一眼便见到了余赫,快速的走了过来,给他福身行了个礼,嘴里喊道:“大哥!”
余赫点头,白子风勉强的镇了心神,只听余赫问道:“内里的情况如何?”
“倒是皇后娘娘赶到的及时,那姑娘才得以捡回一条性命,着了太医看过了,虽说有些严重,好在性命无碍。”
她话才落,白子风便忍不住的急急问道:“伤了多重?”
余淼儿看了他一眼,见自家大哥点了下头,这才开口说道:“全身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且还有很严重的内伤,太医说,得卧床静养。”
一听几乎没一块好地儿时,白子风就已经觉得心脏莫明的被揪紧了来,再一听需卧床静养,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再一次见他身上散发的怒气和冷气,余赫赶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生怕他吓着自已的庶妹。
余淼儿见他眼中红红,眼珠似乎都带了火般,随后赶紧的说道:“我此次出来,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来找那位姑娘留在宫外的婆子的。”
余赫回头,对着不远处的安婆子使了个眼色,见她小跑了过来。
余淼儿问她:“那乔姑娘可是有给你一封信?”
婆子点头:“在老奴身上呢。”
“既如此,便跟我走吧!”
“等一下。”
白子风叫住了她,拱手说道:“在下想跟着一齐进去,不知可否能行?”
余淼儿为难了一下,随后想了想:“不若我先带了她进去,再禀了皇后娘娘问问看可不可以?”
白子风还想开了口,却被余赫给拦了下来,对着自已的妹妹说道:“也好,你且先带了她进去吧。”
余淼儿颔首,给婆子使了个眼色,随后便向着宫门走去。
白子风看着两人消失在那巍峨的宫门城里,不由得眼神暗了下来,余赫叹了口气:“你也别太过心急了,没听淼儿说么?无性命之忧,这性命保住便是最大的保障了。”
见他只垂头丧气的点头,余赫再次的拍了拍他:“你我且暂等会吧!”
且说青山正在编修内阁里整理编写着一些陈旧的书籍呢,这时一个红衣管事太监走了进来,对着里面正忙碌不已的内阁编修们开口问道。
“谁是乔青山!”
乔青山愣了一下,抬眼看着那白面无须的管事太监,虽一头雾水,倒底站起了身,拱手道,嗓间清亮的说道:“在下便是乔青山。”
那红衣管事太监看了他一眼,点了下头道:“烦请乔大人跟咱家走一趟吧吧!”
青山更懵了,在那拱手捉揖的问道:“不知公公是在哪宫当差?”
那太监哼笑一声:“凤鸣宫!”
凤鸣宫!一些听到这几字的内阁官员们都惊了一下,那不是皇后的宫殿么?如何为找了内阁男子进去?
那太监看了这群内阁迂腐之人一眼,说道:“赶紧的吧,难不成还让皇上皇后等你不成?”
一听还有皇上在其中,一些人纷纷开始不淡定了,看向青山的眼神充满了疑惑。
青山也满是疑惑的离了坐,跟着那管事太监向着后宫快步走去……
小桥在中途被人喂药时暂时醒了一下,随后又一次的晕了过去。
由于伤势实在太过严重,皇后也就不再着人叫醒她了。
对此时,着有明黄龙纹便袍近四十岁的当今对上,行礼过后,便将今儿请他前来之事说了出来。
末了将那张三成香水的契约拿了出来交于他道:“且说去时,已打得不成样了,苏妹妹倒是说这女子是个贼人,打伤了她宫中的宫女,臣妾看着这纸契约倒是不像在作假。”
说罢,给那挺着微胖肚子的皇帝亲手端着宫女端上的茶盏笑道。
“三月之时,因着春花儿开得艳丽,又得陛下的恩准,准许了臣妾娘家人进宫一聚。”
“倒是有听母亲说过,那余家嫁过来的庶媳有说,今年余家好似因着这香水大卖,鲜花供应不上,再想着如何扩大为花苗养植呢,臣妾便想着,这香水如今这独有的香味,没有哪个女子不爱的,天下间,若能将这脂粉做遍大靖朝,这利倒是可观,更何况,这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如何能不推广呢?”
这意思就很明显了嘛,这要大块面积的种植了花苗,那全国全姓当然就得跟种了,所谓这花苗花期长,来钱又快,这卖的香水利自然就少不了,这样一来,朝庭每年就能有大把的银子来充盈国库,这对于强兵富国倒是有一定的好处。
还有就是这皇后没有说明的一点,这香水精油美容四样,若真没有女子不爱的话,那么必定会大火。
这一火,自然有不少国家走商的人前来求购,这样一来,对于大靖来说,未偿不是一件好事,说不得不久的将来,这大靖朝会是这大陆之上的最为富有的一国呢?
对比起牺牲一个妃子就能得到这般好的利益,孰轻孰重,身为皇后又是今上的结发夫妻的她,相信自已的丈夫已经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优雅的在那里给皇帝剥着果皮,将剥好的果肉放于漂亮的粉彩盘中,递到对面的当权者手里。
正在这时余淼儿来报,说是将那婆子已带进来了,同时派去的管事太监也来报说乔青山也到了。
余淼儿将白子风跟自家当家主的哥哥也在宫外的事儿跟皇后禀了,皇后听后,倒是笑了笑,对着皇帝说道:“论起来,这香水是三家合伙,是不是真的,请来这些人,一辩便知。”
还用得着辩?皇帝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已妻子一眼,挥手让人宣人进宫。
而皇后则安排了青山去到偏殿看其姐姐去。
原本还有些莫明其妙的青山,再见到一脸高肿淤青,面目全非的大姐时,眼泪吓得刷的一下便流了出来。
他几步跑到那睡榻前,却听得后跟着过来的一等宫女余淼儿,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大致的跟他说了一下。
他听后,直觉得气血上涌,直恨不得杀人才好,捏着小拳头,拉着小桥的手,在那流着眼泪的说道:“大姐,你且放心吧,你既要做的,俺一定帮你做到。”
说着的同时,便将她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的摩娑起来。
待到白子风和余赫两人进来之时。
当今圣上高坐凤鸣宫的大殿之上,着人传了苏贵妃前来。
临来之时,白沁还有些心惊的想要告了假,不想被苏贵妃娇娇的看了一眼后,只得硬着头皮跟了上来。
且来到这凤鸣宫的大殿之时,大殿上早已站满了人。
她稍稍的瞄了一眼,娇滴滴的给今上请了安。
只听今上冷冷的说:“你说贼人打伤了你的宫女?”
苏贵妃也不隐瞒,只眼含泪的说道:“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不该撒了谎骗了皇后娘娘,实在是臣妾怕皇后娘娘会禀持不公的连着臣妾一齐给罚了,是以才会这般撒谎说那女子是贼人的,臣妾有罪!”
说完,她一个狠力的跪在了大殿正中,后面跟着的白沁等人也赶紧的跟着跪了下去,心中打鼓更甚,心脏都快停了下来。
只听上首的今上“哦”了一声:“你撒了何谎?”
苏贵妃抹着眼泪:“臣妾妄听小人馋言,残害了无辜,这一点臣妾自认有罪,可臣妾亦是蒙在鼓里的啊,若臣妾知道那乔家姑娘是早有打算将分红让与皇家,就是给臣妾十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跟皇上你争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故意将那经艳丽无双的面旁展露朝着上首,好让皇帝能够看一看她,希望可以以此来博取一丝怜惜。
“还有一点便是,就算臣妾再无理,这乔姑娘也不能罔顾了宫规不是?臣妾虽做错了,让宫女掌她的嘴,可她既是跳了起来,打伤了臣妾宫里的宫女,因着实在气不过,这才着人,将她杖责的。”
她一边哭着一边嘤嘤的抹着眼泪。
白子风等人看得是心中暗火高升,这女子,倒是会推卸责任,三言两语排了个干干净净不说,倒头来,还要倒打一耙!
不想,她这一翻话,让青山头个忍受不住,跪了下来,面朝皇帝:“倒不知苏贵妃娘娘如此能言善辩,即如此,那么下官这小小乌纱不要也罢,对于家姐被人杖责一事,下官一家便自认倒霉,自此回乡,再不来扰了这皇城贵人。”
说罢,当真气急的将乌纱帽拿了下来。
上首的皇帝看得愣了一下,随后倒是有了几分不悦。
皇后见状,立马打着圆场:“探花朗未免太过年轻气盛了。事情真相如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圣上乃一代明君,何曾会听了别人的一面之词?”
苏贵妃在下首听得是咬牙切齿。
不想,还不待她辩论,又听白子风跪了下来,声音清冷:“如今香水生产归了草民生产,不曾想,如今正是扩展之际,草民的未婚妻既是让人打得重伤昏迷,白家如何草民已不想管了,草民只知,若是草民的未婚妻没了,草民将不会再生产亡妻所出的香水,以免睹物思人。”
他拱手,面上没有一丝表情:“当然,虽是未亡,可如今却是被打得昏迷不醒,这若是未婚妻醒了,心情不好了,草民亦是一样,没有了那个生产经商的心情了,这事会暂停的,何时复苏,得看未婚妻子,何时能舒爽了心情。”
他洋洋洒洒一大堆,说得不紧不慢,其实也在告诉那上位者,不管你施啥压力,哪怕白家人全死光,我也不再乎了,老子的老婆让人打了,这若死了,这香水就得永远消失,这若是重伤醒了,心情不美丽了,老子也视她的心情而产那香水。讨名肠扛。
产不产,全在我老婆的心情如何,我老婆的心情如何全在你当权者手里,要怎么给她出这口恶气?就看你想不想要那重利了!
你若不除,我便不做,大不了,一赔全都赔,你要能行要不怕做个昏君,尽管杀头,反正他是不怕的。
这话出口,青山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虽面无表情,但那眼里的怒火却是怎么也平熄不了的。
不由得低了头,想着自家姐姐,或许他们能和好的?
皇后别有深意的看了这几人一眼,皇帝虽是不满,倒底轻咳了一声,对于为了一个宠妃,不管不顾的去大肆抄人世家,他是做不出来的。
更何况,这还有大堆银子在那摆着呢。
女人嘛,由其是漂亮的女人,这大靖朝最不缺就是漂亮女人了。何若为了个漂亮的玩物,而失手更多的财宝?
对此,上首着明黄龙袍之人,倒底点了头要将罪有应得之人给办了!
苏贵妃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第282章 曲县县主
小桥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了,此时的她轻轻的睁开了眼睛,觉得口渴难当得的同时,全身痛到连呼吸都痛。
她想撑起身。不想这才动了下手,胳膊就像断了一般,胸腔也难爱得要死,她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惊得守在桌旁,有些受不住撑额闭了下眼的白子风,一下惊醒了过来。
他一个转身,见床上之人已经睁眼在那里费力的要咳又不敢大咳的皱着眉头。
“桥儿……”
他抖头声音轻声的叫了她一声,小桥疑惑,以为听错了,转动眼珠向着发声的方向望去。
却见着一身暗纹青丝袍子的白子风,此时白皙的俊颜上有着少用憔悴。
那完好的棱唇,由着浅粉变为起皮的白色。
看着她看来时,扯了个难看之极的笑容出来。
那眼中满是疼惜怜爱:“可是难受?”
没有时间纠结为何他在这里的小桥,点了点头,如今的当务之急。还要要先解决了她的口渴。
想着的同时,她张口粗哑了嗓子说道:“麻烦给我一杯水。”
话落,倒在那里,开始费力的喘了口气。这种感觉,简直跟当初她来那年,被周正明用马拖有得一拼,说句都费力啊。
白子风点头,快速的倒了杯水,见水有些凉了,轻皱了下眉头,对着小桥说道:“水有些凉,我先去换壶温的进来。”
说罢,便要抬脚出去,却被小桥叫住:“不用了,且先给我喝了解解吧。”
实在难以再说了话,她费力的说完这句后,倒在那里看着他。眼中满是渴求。
白子风看得心疼,却还是不愿妥协:“不行。且等会吧!”讨名厅血。
说罢,果断的出了内室。
小桥看得牙痒,尼玛,人都渴死了,他还管什么热不热温不温的,没看到,她快渴死了么?
气恼的想捶了胸,却悲哀的发现,如今既是连手都抬不起来。
正想着呢,青山掀帘快步跑了进来。
声音中满是惊喜的喊道:“大姐,你醒了?”
“嗯。”
有气无力的回了他一声。
却见他快步的跑到了床边坐着,满眼担心的将她看了个遍,眼中泪光乍现:“大姐。对不起!你受苦了!”
小桥笑了笑,想摇头,耐何脖子都硬:“又不是你的错,作何道歉?”
青山低了眼,手握了拳头有些自嘲的笑道:“以前想着不让别人欺负了你,就想着一定要读了书出人头地,如今出人头地了,却原来还有比你更高人的可以欺负你,比之乡下的粗野直白,这里的人,简直就是披着面具的野兽!”
小桥见他在那懊恼的说着这些丧气话,艰难的笑了笑:“所以啊,这便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你认为你站在了顶峰,却不想有人比你更厉害,你以为你有了天下至宝,却不知,已经招人红眼的想要伸手来夺了。”
她笑,笑得虚弱而柔媚:“其实最简单的快乐,不过是在乡下逗逗鸡,骂骂狗,有时跟些不讲理的村妇骂骂街,这些其实都是乐趣来的,大家都没背景,论不上谁整谁!以前我们是土豪,如今碰到真精,倒是逊色多了。”
她干哑着嗓子,忍着胸口的疼痛,难得开解他这般多的话语。
正好,这时白子风掀帘走了进来。
小桥瞄了他一眼,随后便闭了嘴。
白子风提着一壶清水进来,温润讨好的笑道:“桥儿,水来了。”
说完,便执杯倒了一杯,走了过来。
青山赶紧伸手的接了过来,随后对白子风说道:“白大哥,你能不能帮着看看大姐的药?”
他暗中递了一个眼色给他,其实哪用得着他看,如今府中最不缺的就是人手,不过是想让他暂时出去一下,他来告诉一些事情给大姐知道罢了。
白子风自是知道他的用意的,倒也没拒绝,点了下头:“好”
说罢,当真转过身子向着外面走去了。
待青山喂着小桥喝了两杯清水后。
这才开口说道:“昨儿你从宫里抬出来时,白大哥在这便一直守着你,连着晚上都不曾合过眼呢。”
小桥经过水润肺,感觉整个胸腔好了不少。
没有力气的白了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你不是不让他进府么?如何又肯让他进了?”
青山看着她,耸了耸肩:“我也不想的,可看着他在抬你回来时,那要哭不哭,满眼红得快裂开的样子,倒底还是有些可怜他的。”
小桥轻哼了声,没有说话。
她不过是不满他对白家的态度罢了。倒底两人有些不同的思想,她不想在这,也见不得白家好。
他可以为她不当家主,但却不会让白家倒,若是以前倒是无所谓了,可设计自已失身一事,她不可原谅,对于罪愧祸首处罚得太轻了。
如今好了,罚轻的结果,便是她又受了一次的罪过,他虽会心疼,可倒底不会对自已本家怎样吧?
青山见她那样,叹了口气的说道:“大姐你还不知那天的结局吧!”
小桥看了他一眼,眨了下眼睛:“说来听听!”
他点头,将那日大殿之上苏贵妃的不要脸辩论说完,而后又道:“当时我气得是这官都不愿做了,只想解了这头的乌纱帽,想着让今上难看。”
“可白大哥的一翻话,倒底让今上愣了一下,随后倒是将该有的人罚了个遍。”
“哦,他的什么话?”
青山咳了一声:“这话有点长,容我想想。”
其实,也不过是想逗她一逗,想看看她想不想知道罢了。
岂料,小桥白了他一眼,说了嘴:“长就不要讲了,我且先睡了,倒是身子疼得紧!”
青山语塞,随后又商量着她:“还是讲吧!”
小桥拿眼觑了他一眼,却听他将那话原原本本的讲了出来。
“如今香水生产归了草民生产,不曾想,正是扩展之际,草民的未婚妻既是让人打得重伤昏迷,白家如何草民已不想管了,草民只知,若是草民的未婚妻没了,草民将不会再生产亡妻所出的香水,以免睹物思人,当然,虽是未亡,可如今却是被打得昏迷不醒,这若是未婚妻醒了,心情不好了,草民亦是一样,没有了那个生产经商的心情了,这事会暂停,何时复苏,得看未婚妻子,何时能舒爽了心情。”
重复完,末了眼盯着小桥问道:“如何?便是这一翻不要命的话语,让今上改变了话头儿呢。”
小桥好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改变话头,不管白子风说没说,上官家或是白家都会倒楣,不过是跑个苏贵妃,让她脱身罢了。
虽她醒了会有不满,可必竟那是人后宫的事,你没有那背景跟人斗,只能认了栽不是?
“后来呢?结果是怎样的?”
她主要是想知道后来的事儿。
青山点头:“那白沁因着进了馋言让当众杖毙了。”
想着那白沁被打得满身是血,从嗷嗷大叫,到最后的奄奄一息,他是从未觉得这般畅快解气过,只觉得后面的罚得还不够重呢。看着自家姐姐,还盯着自已再看,赶紧将未说的说完。
“且苏贵妃连着降到了婕妤不说,还被罚禁足半年,这半年之后,怕是再难得圣宠了,她又是个没背景的,余家家主有说,怕是皇后会趁此安排了新人也说不定。”
说到这,觉得没必要说那些后宫的腌臜之事,随后又道:“走时余家当宫女的女儿,余淼儿带信来说,且让我们放心便是,不会记苏婕妤好好的过下去的。”
小桥点头,心中明白,这不过是皇后卖她的一个恩情,反正都要拔了眼中盯,不如送了这句话出来,让她心情好点,记点恩情,当三成利的所还的人情事故罢了。
小桥又问:“白家和上官家呢?”
“白家倒是只罚了教女不严的银子一万两罢了,倒是上官家……”
青山眯眼,冷哼了一声:“上官氏因教唆指使,以心怀不轨残害之罪被流放边疆,又因被白家遣回属了上官家,上官一族也因此受了连累被抄了家,撵出京都地界,全家流放三百里,如今的上官家倒是如了那丧家之犬,人人躲避不及呢!”
听到这,小桥没有吭声,这白家没有受太大的牵连,大概也是托白子风管了生产香水这一条福,这又是给个面子呢。
而青山则满心兴奋,想着上官氏去往边疆的路上恐怕不会那么好走的,他可是塞了不少好处,让那押刑的差人好好照顾于她呢,到得了最后,到不了嘛……青山眉目有些清冷,那便是孤坟一座!
想到这,青山又想起一事,赶紧说倒:“哦对了”
“倒是大姐你,因着拿了三成利钱出来,因祸得福了。”
“我?”
见他点头:“你被封为曲县的明诚县主,整个曲县都将会是你的封地了,因着你有伤在身,今上特批待你伤好后再进宫谢恩,还有一事。”
他顿了一下:“便是今上怕是要下诏让全国上下跟着种植花苗了,且今儿朝会上就此事议论了起来。”
小桥点头,并没有过多的说语,青山看了看她:“大姐,你不高兴么?”
小桥疲惫的点了点头:“高兴,不过我想睡了。”
“哦”
他失望的哦了一声,随后道:“那你睡吧!”
说罢,起身走了出去。
小桥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这当今的当权者,怕是要利用这一点使得全国大富起来。
若真是这样,倒不失一件好事,可好事的背后,往往就会有弊端。
就比如这合作的事情,你三家合作,如今与朝庭分了红利,这今朝还好,可日子久了呢?当权者难道就没了野心,甘愿与你分享?
还有就是,自古的皇子之争,就是银钱的抗争,要买通自已一边的人才,银子自是少不了的。
这将来说不得又会是一翻的血雨腥风,小桥哼了哼,想着自已手头的四成利钱,这怕要成了烫手的山芋了……
第283章 白斐病重
因着小桥睡了,白子风熬好的药也没法叫她起来喝,只好温在了炉子上面。
如今白府他是不想再管了,这白斐派了管家来请了好几回。
他终是不愿回去的,对于此件事。他跟祖父的责任是一人占了一半,当初自已若是坚持严惩了上官氏,将她身边之人全部打杀,且将她跟着上官思思一起送入家庙的话,怕也不会有后来这般多事了。
对于白斐泄给上官氏桥儿手中的分红,他也是懊诲的,当初只想拿了这事来制一下祖父。防他不讲理的会提第三条要利的要求,却不想,如今这些却成了伤害自已捧为心尖之人最大的利器。伤了她的同时。自已也痛,如今这般,也不知她还会不会原谅了自已?
青山见他这样。也是摇了摇头,将他安排在府中客房休息着。
白子风则直接派了胡闹去到白府传递了自已的意愿。
而白府,三番两次的派人去请了白子风回来的白斐,此时正一脸铁青听着他派来的小厮回话。
“公子说了,白家今后如何,再与他无干系了,若是老太爷硬要拿了这三条条件来让他就范的话,他只能违背了此誓言,任其天降灾祸,世人耻笑。”
胡闹将这话原原本本的传递给了他,见他脸有些不是色。随又小心的唤了一声:“老太爷?小的回完了。”
白斐一脸白交错的给了他一个恨眼。将手中的茶盏摔了过去:“不愿回来,不愿管了,就给我滚,滚!”
他的怒吼伴着滚烫的热茶水泼了过来,烫得跪着的青山膝盖一阵哆嗦,再听到他喊滚后,赶紧的爬了起来,拱着身子朝后快速的倒退了出去。
出来后,赶紧的擦了擦一头冷汗,快步的向着府外的路走去。
而坐在正厅的白斐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又因着一个气急,连着咳了几声,本就没有好全的身子骨。如今更是气得越加难受起来。
“来人。”
他粗嘎的喊着。
外面守着的小厮听罢,赶紧的跑了进来:“老太!”豆土记巴。
白斐捂着胸口艰难说道:“扶我回房。”
“是”
小厮上前,这才搭了手呢,便见他一个起身,走将两步之时,一个不稳便向后倒了过去。
小厮吓得脸都白了,不停的急喊道:“老太爷?老太爷……,来人啊,快来人啊……”
老太爷病重的事情传到了后院文氏的耳里。
文妈妈在她耳边说道:“刚着府医看了,说是这回比之上回大少爷那次要严重得多,如今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呢。”
文氏皱眉,很是气愤却又无奈的叹气:“一个个的非要作死,我有什么办法?如今上官家被抄,这小叔又不肯再接了家主之位,呵!你且看着吧,不出两天……这个府中,怕是要乱了!”
文妈妈叹了口气,看了眼自家主子,却见她很是不满的在那冷笑着,摇了摇头,暗想着,这大概就是命了,先头的讨好,如今全白废力气了……
小桥这一觉直睡到天黑之际才醒了过来。
还是动弹不得,安婆子是一直守着她的,见她醒了,赶紧的上前来,扶了她起身,拿了靠枕给她枕着。
再拿了温着的水给她喝后,这才说道:“老奴去端了药来,因着主子醒了,也不能再像昨儿那般强着罐药了,今儿还一天未喝呢。”
小桥颔首:“好”
安婆子福了个身,转身向外走去。
出了内室,见白子风坐在偏厅处,看着婆子用嘴型问了句:“醒了?”
见婆子点头,他赶紧的起身向着内室走去,安婆子看得摇了摇头,随后便出了厅堂。
打开内室的帘子,白子风走了进来,小桥还以为是安婆子呢,不知为何这般快的又回来了,刚抬眼看去,却见是白子风站在那里。
她愣了一下,见他不复今日白间的憔悴,白间的青衣,也换成了一身银纹的白袍,看着自已看着他时,他露齿一笑。
虽有些不自在,倒底笑喊出声:“桥儿。”
小桥心中百味杂陈,到底答应了他:“嗯。”
他听得欣喜,快步走了过来,坐在了床头,伸了手便要拉她的手,却被她躲了一下,不想这一下用力过猛,肿胀的手臂痛得她差点掉了眼泪。
见她皱眉,白子风放开了手,有着一丝落寞的温声叹道:“我不抓你,你也别躲了我成么?”
“无事!”
平淡的说了这话后,小桥便不再开口的在那垂了眸,白子风见她不愿看了自已,亦是不知该如何说起。
曾几何时,他们的对话开始变得如此尴尬了?他有着懊恼,却又不知该如何打破。
好在这时安婆子端了汤药进来,对白子风使了个眼色。
他伸手接了过来,看着小桥,凤眼中难得的出现一丝希冀:“我喂你可好?”
温润柔和的声音,说得小桥鼻子有着一点的泛酸,没有拒绝,看着他递来的汤匙,张了张口,吞了进去。
白子风看得凤眼亮光一闪而过,一边给她喂着药,一边淡声温语:“我知我心软害苦了你,当真是我太过在乎和怀念某些东西了,如今看你这般,我却比剜肉还疼。”
见小桥看他,他笑着又递一勺子药汤过去,见她只嫌恶的皱了下眉头,不吭声的将汤药咽了下去。
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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