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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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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一身行头,这大概是自已前来这般多年穿得最正式,也最贵的了。
显然,被夏氏安排她的两个婆子看了,有些不甚满意,直在那摇着头道:“姑娘这身装扮怕是素了点,若再戴个金锁项圈,耳别一副玛瑙耳坠,再手戴几只玉镯为好。”
小桥呵呵干笑一声,虽白子风给她按排的房间里有放不少金银玉环这些装饰,可她想了想,本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得了,穿得过多的装饰,反而让人觉得你有种暴发富的感觉。
拒绝了两婆子的好意,出得门来,正巧见白子风带了青山进到后院,见她一身简单打扮,虽不如内宅千金刻意修饰的端庄美,但的确是给人眼前一亮的感觉。
从前她不是束个高头,一股清爽范,就是在县令夫人面前,两个丫髻小女孩心性样,如今这单挽的一半的青丝,长发坠于脑后,再着珠花点翠装饰,眉如远黛,面若桃花,整个人给人清雅、俏皮灵动之感。
她微微一笑,他既是有半分失神,见她向着自已这边走来。
开口爽朗之声逸了出来:“车备了没?现在要走了么?”
白子风微微的回了下神,对她笑得温润:“这般很是好看,待到及笄之时,送于你一份特别之礼。”
小桥哼了一声,对于特别的礼物,她现在反正是猜不到的,不过梳头却是不能梳丫髻了,谁让她已经快十五了呢?再梳个小丫头的发髻,别人笑不说,自个也受够了。
“倒底要不要走了?”
青山倒是符合着白子风的话:“大姐这般着装倒是好看成熟不少,待及笄之时,怕正是我考完之后,到时我们再一起逛了京都,我一定要挑个合心意的东西送给大姐你。”
“行了。”实在不想听下去,这一及笄就是大人了,这旁边还有一人在虎视眈眈着,正盼着她成年呢。
“赶紧的吧,一会可就晚了。”
对于她故意转移的话题,白子风表示无所谓,反正人是跑不了就行了……
车子行到余府二门,小桥身边跟着的两个婆子先行出去掀了帘子等着。
待下车之时,见前那立着个十四五岁梳双丫髻,着青绿彩衣的婢女,在她身后,亦是站着两个相同岁数的婢女,只见她们对着小桥弯身行了一礼。
“小桥姑娘,我们大奶奶特意着了婢子前来迎接你的。”
带头的婢女对他恭敬的说道。
小桥还了半礼:“有劳。”
待她让开了道,却见那边立着一架软轿,两个粗使婆子在那弯着腰,作着相请的动作。
小桥上得轿后,任人抬着向后院走去,其间风吹动帘子,有一小些的空隙,露了外面的景色进来。
只偶见那花坛的鲜花已经在绿了叶子了。
大约一刻多钟的时间,软轿才停了下来,外面的婆子掀了帘子,压低了轿子。
小桥伸手扶着轿门走出来时,却听着一道清丽爽朗的声音响了起来。
“可算是盼到了,今儿早早我就着人在前门等着,如今到现在才见到,阿弥陀佛,我这心啊,总算能落到肚子里了。”
小桥听得有些黑线,阿弥豆腐不是她的口头禅么?几年不用,从别人嘴里听来,倒是怪别扭的慌。
虽心里这般的想着,小桥倒底知礼的给她行了个礼:“余大奶奶。”
“哎,快过来,我看看。”
她站在门洞那紧走两步,小桥亦是快步迎了上去,她拉着小桥的手,上下看了看,笑道:“哟,这小人儿,长得还真是标致。”
“来来来,我着了丫鬟们早早的备好了茶水点心,就等你来了呢。”
进到花厅暖阁,她让坐于小桥,让她坐在那铺了厚厚镶金丝的褥垫上面。
又拿了个靠手的靠枕让小桥枕着,这才在另一边坐了下来。
着了婢女上茶端果。
旋转八宝盒里有着各色晒干的果脯,还有那精致高脚蝶里放着好些各色的糕点,待茶盏上来。
她伸手请小桥品茶,自已亦是端盏轻呡一口。
这回小桥倒是不敢再乱喝一通了,规规矩矩的把在夏氏那学的用了一遍,学着轻打茶盖喝了一小口放了茶盏。
见对面的人正在看着自已,小桥礼貌的回以了一笑。
邹氏倒是笑声爽朗:“本想大请,又怕了你不爱热闹的,就先来打打底,有个底气后,再着了大宴,只盼小桥姑娘没有生了气才好。”
小桥轻笑:“这般已经很合心意了,倒是无需大宴来的,人吵,我也是不大喜。”
“这样啊。”邹氏作恍然状。
随后又隔着小炕桌,伸手过来,拍了拍小桥放于炕桌拿盏的小手。
“今日着你前来,主要为着谢你出手相助,顺便还有一事,也要跟你说说。”
“余大奶奶请讲。”扔丰长才。
她嗔怪的看了她一眼:“这般叫法岂不显得生疏?我既是能大你十来岁的年岁,不若你叫了我小姨如何?”
小桥面露惶恐状:“这如何敢当?”
说着又故作沉吟了一下:“不若以后我便叫你大夫人吧,你看如何?”
县令夫人叫夫人,她是老大媳妇,就叫大夫人得了,老余大奶奶的叫,听着也怪别扭的慌。
她也不会真要她改了口叫自已小姨,听她这般说话,倒是没有再劬强于她:“若是这般,倒是可把姓去掉,直接大奶奶便可。”
“好。”小桥也懒得费了熊劲去争论,直接开口:“大奶奶有何事,既管说来便可。”
她轻捏丝帕擦了下嘴角,随后笑道:“这第一件便是为着道谢之事,谢过你的慷慨出手。”
小桥作了那低头害羞状:“倒是妙赞了,我本人也有从中得有好处的。”
她笑:“不管啥样,酒楼如今能拿回主导权也全在姑娘你的妙方,还有一事便是香水一事。”
小桥正经了脸色,作那恭敬的伶听状。
只见她挥手让身边的妈妈拿了个镂空的楠木盒子出来,放在小桌之上,推给了小桥。
小桥伸手接过,见里面既是躺着一纸契约,仔细看过后,却原来是合作的香水要进供为皇商之事。
“店铺按着姑娘你的意思已经改了名,瓶身写的余氏(乔)(风)三家联合制作,不知姑娘以为如何?”
余氏乔风?小桥黑线,尼玛这帮子人,在她不在时都做了些什么?
事实已成,难道还能改么?
却又听她道:“倒是店铺只用了余风两字作招牌,姑娘的姓氏并未放了进去。”
“只要是知道是谁便可。”
小桥也不多争论什么。
之后两人相互聊着小天,这日午食留了饭,待小桥刚被请进厢房歇息之时,便听道外面有人来报。
“大奶奶,管事有急事相报。”
第252章 惹事被抓
小桥回到梅府,着了婆子问问管事白子风和青山可有回来。
本在余府正准备小憩的她,听着人下人有事相报,本不想听的,却不想跟着余家酒楼有关。
事关自家弟弟有份的事。她当然也选择的听了一耳,好在邹氏并没有计较。
待听完后,小桥简直是有些目瞪口呆来。
这光天化日之下,既是有人砸酒楼,这可是天子脚下啊,谁能有了这般大的胆子?
小桥急着回来,匆匆说明原因后,邹氏也赶紧的着人把车给牵了出来,送了小桥走后,自已也忙派了人前去打听。
青山早回府,此时听说小桥回来了,不待小桥着人去前院问管事,他倒是先一步到了后院。
看到小桥,他扯了个笑道:“大姐。”
小桥让赶紧的让他近到身前,将他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待确定没有大碍后。松了口气,让他坐在花厅椅子上,自已亦是在他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听说有人把余家酒楼给砸了?”
青山点头,小脸难得的肃穆:“当时白大哥带我前去见了新晋的余家家主。刚好一些同为文人的学子都在,大家相互见礼过后,正坐于那三楼大堂看着酒楼外的景色赋诗时。一伙地痞在一楼闹着事,说是吃出了什么死老鼠蟑螂之类的。”
“一伙人分几桌,且桌桌有事,想来是有人故意闹事,店中小二上前劝解被打,酒楼客人被撵,还有人甚至拿了匕首出来胁迫于人,一翻打砸也是从那会开始的。”
他说得不急不徐,尽量还愿当时的现状:“这伙人闹得厉害,店中人倒是伤了不少,当时我们正在三楼,趁乱之际。那伙痞子想趁势跑了上来。好在,余家家主机灵。给学子们指着另一楼道,向着后院连着的露天楼道跑去,去到后院关了大堂的连着后院的门扉,倒是抵了一阵子。”
“你怎么回来的?”他啰啰嗦嗦一大堆,小桥赶紧的抓着问重点。
青山无语的看了她一眼后,到是解释道:“白大哥趁乱,着人把我先送回来的。”
“那白子风呢?”
见她面露焦急,青山只觉得大姐开始心生外向了,虽有不满,倒也理解。
“说是着人报了官,一会子所有人要去作证呢。”
小桥吁了口气,随后又问:“可是有受伤?”
“我走之时倒是没有。”
小桥摸了下他的头:“可是有吓着?要不,去歇息一下?”
他摇了摇头:“不妨事的。我跟大姐一起等白大哥。”
“胡说,我哪有等他?”
小桥故意的嗔了他一眼,倒是满脸担心全写在了脸上。
青山也懒得戳破她,只沉默的陪她一起在花厅等着。
晚饭时婆子端了饭食上来,小桥让青山吃点,她陪着吃了几口后,便放了筷。
直到月升高空,胡闹才回来,先是到了后院跟小桥招呼了一声。
“公子在白府,怕你担心,特意着了我回来跟小桥姑娘说一声呢。”
“可是有伤着?”
胡闹咧嘴笑了一下,总算觉得小桥对自家公子有些关心了。
摇了摇头:“没有,公子当初在学院骑射拳脚可是第一名来的,何曾会怕了那几个三教九流的?”
小桥白了他一眼,挥手让他快走,倒底是放下了心头的大石,催着青山赶紧的去到前院睡觉。
不想,这小子在走时,看着她直乐呵,说了嘴:“若白大哥知你这般担心他,怕是嘴都合不上了吧。”
个死小孩,小桥满头黑线,不过再整么被他们损,也掩饰不住内心彻底松快的心情。
白家此时已经乱成一团,这下午还得意洋洋的白峥,不想不过半拉时辰便被一帮子衙门的差人给带走了,说是什么雇人寻衅挑事,打砸了余家的酒楼。
这般明晃晃带着大队人马前来捉人,这全府上下想不知道都难,老太爷白斐,本就被他前次报假账之事气得还未缓过来呢,如今又因为眼红人家酒楼,既行使起了雇凶砸酒楼之事。
这世间还能有比他更蠢之人吗?
白斐听着上官氏跪于院中哭泣着求他解救,直气得气血翻涌,一个劲的叫着:“孽障,孽障……”
上官氏跪在那里,眼泪是不要钱的流着,这般不顾形象任眼泪冲着脸上的脂粉,倒真能看出,是为着自个儿子担忧的。
“老太爷,只盼着你能看在媳妇就这一个儿子的份上,想想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吧,要知道,媳妇一共生有二女一儿,大女儿被送入宫中做了宫女,如今好不容易出了头升了个掌事,二女儿又因着联姻被送到了西北地区做了人外放官员的妻子,这其中艰辛苦不说也罢,可怜的媳妇就一个孩子在身边,如今也要被人给冤枉下了大狱啊。”
“嘤嘤……”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诉着自已的心酸。
白斐听得是心火旺盛:“他如今这样,是谁给他的胆子?无法无天的惯着,执掌白家家主以来,不想着好好想法做事,尽想着如何专研偷拿钱财。”
“碰”他一拳打在了桌上,恨得咬牙切齿:“究其祸端,我也是个糊涂的,什么嫡庶有别,到头来,嫡不成嫡,庶不像庶,可苦的却是我白族一家。”
上官氏暗恨,却又无可耐何,她已着人前去了娘家报信,可娘家如何能比得过夫家?与其报希望在娘家,不如求了老太爷想法要来得痛快点。
有人前来报说二公子来了。
白斐眼睛眯了一下,挥手让人传了进来,对着跪着的上官氏道:“你且先下去,暂时别来污了我的眼睛。”
上官氏一惊,想着这时那贱种前来,定会有事要变,遂赶紧的插嘴说道:“老太爷,从来掌家嫡庶有别,白家先祖从来都是嫡啊。”
“滚下去。”
白斐怒吼。
上官氏闭嘴,随后眼中恨光乍现,满脸的不甘施礼退了下去。
白子风进到松鹤院时,白斐正躺在了榻上喘气,在刚上官氏走后,直觉胸口犯疼,又一次的气血供不上,晕眩了一下。
身边的小厮赶紧扶他进到内室榻上躺着,白子风跪行了个大礼,白斐有气无力的挥手让他起了身。
“白家之事你听说了?”
“事发之时,正好跟友人在余家酒楼吟诗做对,不想看到了这一幕。”
无视他探究的眼神,白子风继续说道:“余家新晋家主认为这是有人蓄意闹事,这才着人报了官,顺天府衙门也正带了我们一些在场的学子前去作证,不想那闹事几人,有那抗不住打的,倒是供出了兄长来。”
“我们一群人才刚刚审问完,放了出来,想着祖父这边可能还未得信,是以本想前来通报一声,不想已是知道这事了。”
白斐一直盯着他的脸色,见他面色淡淡,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嗯”了一声。
“可是有法让你兄长出来?”
白子风眼中嘲讽一闪而逝,在那垂了眼。
“凭着祖父的人脉,想来大哥想要出来,也并不艰难。”
“你难道就不想你大哥出来?”
他笑了一声,声音依旧淡淡:“祖父何必一二再,再二三的试探孙儿?孙儿我本不再是这个家中之人,大哥出来于否,都于我无半点干系。”
白斐深吸口气的看着他:“你难不成就不是白家子孙了不成?”
白子风默,如果可以,他倒想可以断得干干净净。
却不想白斐叹了口气:“你可知当年我为何要将你分了出去?”
“我知。”
他挑眉看他,却见他低垂眼睑,并未看他。
只听他道:“当年祖父虽看似不公,倒底怜我是白家子孙,将我分家逐府,未必不是另一层的保护。”
当初的上官氏是完全没有想到,在害梅姨娘的同时也害死了父亲,想来她当初想的是,让梅姨娘失贞,让他成为被怀疑的对象,怕是这样一来,父亲不但不认他这个儿子,怕是梅姨娘的丑事也会被有心之人公开放大吧,这样一来,怕是全京都的人都知道,年仅十一的玉面公子,是个“野种”了吧。
白俶的死,让白斐悲痛的同时,也引起了对上官氏的不满,白子风就算再不是,那也是白家的子孙,你弄一个半奴的姨娘可以,可若是毁了白家的子孙,那是万不能原谅的。
当初将他分出逐府,怕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安慰上官氏,让她解了后顾之忧的同时,也没了非要下手的必要了。
白斐见他既是明白这份心意,叹了一声:“若你将你大哥救出来,那么白家就交于你来管理可好?”
白子风拱手拒绝道:“白家之事,于我再无干系,祖父还是交给大哥的好,能帮的,我一定相帮。”
说什么交于他来管理,如今的白家正面临着前所谓有的艰难,这时将滥滩子交给他,不过是想着让自已帮着再打理回来罢了。扔丰有技。
祖父这盘棋打得太精,却忘了,有人却不一定要听,这种棱模两可的诱惑,还真是难拒。
起了身,对他说道:“本是来相告兄长之事,如今既是知道了,那么孙儿便先告辞了。”
说罢,行了一礼,转身抬脚便走。
白斐在后面相问:“你真不愿考虑考虑?”
他笑:“祖父的饼画得太大,孙儿吃不下去。”
白斐眼深了一下,见他快步的掀帘走了出去后,闭眼沉思起来……
第253章 上官思思
白子风才出松鹤院,在经过游廊转弯之时,尽是有一人急急向着这边走来。
他眼一急,快速的向着一边退去,不想那苗条如弱柳的女子。一个不稳就要倒了下去。
白子风凤眼微冷,因为此时他已经完全看清这名女子是谁了。
此时着一身素白衣裙,整个人身上撒满玫瑰香水,又口点红脂的上官思思,怎么也没想到,眼看要撞上之人,会那般快的让了位。
而正向地倒的她,对面之人,既然连手都不伸一下,就那样看着她狼狈的倒了下去,发出了一声极为不雅的叫声:“啊~~”
虽她努力的压住了那声呼叫,可那声叫喊,还有有违大家闺绣该有的风范的。
白子风看着地上所倒之人,眼神有一丝丝的嫌恶滑过,这祖父和上官氏打的什么主意,他早已是猜到了。
从今年过年之时起。就时不时的叫自已过来,有时还特意让他去菡萏院请安,为的不就是让他多看看这所谓的大家闺绣么?
白子风想提脚闪人,却不想倒在地上之人。水眸中溢满的水光,就那般楚楚可怜的仰头向着他看来。
“子风哥哥……”
“还请上官小姐注意言辞,你我并未这般亲近,还请叫我二公子或是二表哥便可。”
他眉峰紧皱,凤眼中的不耐越来越明显了。
却不知,上官思思在那做泫然欲泣的模样:“摔得好痛,可否请子风哥哥……哦不是,请二表哥相扶一把?地上冬雪虽化,可架不住夜深露重,且还冻冰了。”
白子风听她如此不知羞的说出这般话语,内心更觉嘲讽,大家闺绣?一个个道冒岸然罢了。
虽是这样想着,倒底没有说什么过份的话语,只淡漠的问了句:“你的贴身婢女呢?”
“你是说春儿?”上官思思低眸:“我一庶出之女。想来也无人经心吧。”
呵呵,好一句以同身份的博同情。扔丰木扛。
白子风眼中嘲讽更甚。却只是轻咳一声:“若是无人,上官表妹还是等等吧,正好我要出了府,待一会到院门处时,我会着了管事派个丫鬟前来相扶的。”
说到这,他拱手一礼:“如此便先告辞了。”
上官思思咬牙,却见他话落,当真的向着前方大踏步的走了。
自地上恨恨的爬了起来,躲在暗处的春儿跑了过来,搀扶着她的胳膊问道:“小姐怎么办?”
上官思思脸色沉了一下,低了声道:“先回院子。”
“是”春儿低头,扶着她的胳膊向着她的玲珑阁行去。
上官思思一路走,一路阴沉着脸。本是打算在那守株逮兔的等着他过来相撞的,这样一来,待他扶着自已的时候,自已就紧贴他身,再让自已的婢女一个顺势的看见,正好,让他百口莫辩的同时,只得答应取了自已。
可如今一切都功亏于溃了,既是想不到,他的身手这般敏捷。
想着的同时,又暗恨不已,年前被派来之时,她本还有些不愿,嫁一个被逐府的庶子能有什么前程?
可当来后几天,听着一些下人的传言,说了那白子风既是跟余家合作开了香水铺,这一打听,便让她的心思活络了,难怪姑母让她上京,却原来这白家是想用了联姻拴住这庶出二公子啊。
再听说了那香水,这京都既是抬高价到了三两一瓶,那精油更抬到了十五两一瓶,如今又听说了这余家要顶了白家成了皇商,那么也就是说,这庶出的二公子,怕是要崛起了。
这样的话,白家可就要不余遗力的拉过来了,如今这白家嫡子又闹了事,怕是白家族人旁枝管事,要借此让他下台也说不定。
白峥下台,那下一个上台的又将是谁?
这白家就两名青年男子,用脚指头想,也能想到吧。
她上官思思,所嫁之人,才不管什么庶不庶出,只要是个有本事有钱财,能让她衣食无忧的,就是好男人。
受够了嫡母克扣、嫡姐庶妹的暗中相踩,惟有出嫁得一好夫才是重要出路。
想不到当初一帮子眼高手底的姐妹谁也不愿来的,如今倒是便宜她了。
越想,上官思思越是兴奋,回去的路上内心越是加强了念头,白子风此人,她是一定要抓住的。
白子风回来之时,已差不多深夜了,在前院自已主院门口碰到了胡闹。
一见自家主子回来了,他赶紧的小跑上前:“公子,你回来了?”
“嗯。”
白子风点头,问着胡闹:“如何?”
知他这是想问什么,胡闹赶紧的把自已看到打听到的说与他听了:“听婆子说,今儿个小桥姑娘可是没吃几口的。”
见他微皱了下眉头,他又赶紧的说道:“要说小桥姑娘还真是担心你呢,我这一回来,赶忙的问着我你可有受着伤,婆子说,还一直坐在那心神不宁的,跟青山小哥说话都是心不在焉呢。”
这话他爱听,白子风挑了下眉头,望着后院的方向淡声问着:“可是有睡下?”
“被婆子劝着去歇息了,怕她太过担忧,累着了不好。”
他点了下头,对他挥了手道:“着人打了水来。”
“是”
胡闹赶紧的转身,向着大厨房走去,并着了粗使婆子烧水抬来。
待沐浴完换了件白色刻丝长袍,白子风并未束发束腰带,想着有人担心,心情很是愉悦的想去看看她。
从胡闹手中提过灯笼,挥手让他退下,而他自已就那样穿着单薄的长袍向着后院走去。
待来到主院,见门扉并未紧闭,还留有半掌缝隙出来。
伸出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掌,轻推门扉,守门的婆子轻叫了一声:“谁?”
“我”淡淡的声音飘出,让婆子放了心。
赶紧的从门房出来,替他大开了院门,又恭敬的行了一礼:“二公子。”
白子风颔首,抬眼向主屋看去:“睡了?”
“刚熄灯,怕是睡了。”
婆子话声才落,那边屋子灯便亮了起来。
白子风勾唇一笑,提盏向着主屋方向走去,却又并不走近,就那样站在院子里,正对了她的窗扉。
小桥本就未睡,一直在假寐的等着他的消息。
本是闭眼想着事情,却忽听院门响动,惊得她赶紧起身坐好,又听着外面声音小小,听不太清,却又明显是男声。
无法,只得顺了心意的点了灯盏,这才刚用撑窗的支棍支了半窗,却见院子里一着白衣宽袍,未束带的男子,就那样静静的站在那里。
他提着灯盏,昏黄的光映着他白皙俊朗的面旁明明暗暗,她有看到他在笑,笑得温润如水,却又宁静美好。
睁着大大的眼睛向他直直看去,却见他隐在灯光里,那眼睛却似会闪光一般,一直在盯着她笑,未束的头发就那样用一条绸带绑着,随意的扔在身后。
夜风吹动起他的长袍,那灌满风的袍子,鼓鼓囊囊,似嫡仙乘风一般让人心神荡漾。
“你回来了?”
终是她先开了口,问着毫无营养的话题。
他答:“嗯,回来了。”
声音淡淡沉沉很是好听:“未受伤,来看看你可有就寝。”
“没。”她脸红,低了眼睑,看着窗棱:“既是回来了,你也快点去歇着吧,今儿一天怕也是不轻松的。”
“好。”他笑,却对她道:“你且先睡,待你吹灯,我再走。”
小桥只觉心尖痒痒,想挠,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准它的具体位置。
无法,只得轻声低“嗯”一声,放下支窗的支棍,同时说了声:“晚安。”
“晚安?”他低喃,随后扬大了笑容,对她亦是回声过去:“晚安。”
窗落,灯熄,他这才满足的踏步离去……
第254章 逼位
因着这白峥被抓,白子风这几天是忙进忙出,走时还不忘带着青山出去。
这转眼就到了二月,马上快初九了,也是到了该科考的时候了。
青山的书僮留在了曲县。因此小桥想着,到了这怎么也要配个书僮给他才好,便着胡闹让其再去人牙市场买了个十岁小童回来。
取名榛子,因着这小子曾经有在宅内当过一些时候的差,因着主家犯事这才被辗转卖了一年多都未卖了出去。
小子倒是机灵,有着几分灵巧劲头,小桥便让他跟着青山了。
待到二月初九这天,榛子背着书篓子。跟着青山去到这应考的地方,这一去就得三天,吃喝全在里面自行动了手。
榛子把背着的行囊和米粮给人作了检查,待学子拿了各自的考号位置后,再背了进去给青山布置好。
而青山则给小桥严肃的拱了拱手:“大姐,我进去了。”
小桥带着长帷帽。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才发现,已是快十岁的小儿已经到了她下巴的位置了。不由得感慨。时间真是过得太快。
“进去后,别着了慌,尽量心静,不管好与坏,只要尽力便可。”
“我知道了。”
今儿的白子风因着去接出狱的白峥,并未前来相送青山。
青山在转身之际,又转半头道:“大姐,待考完试后。我们一起去京都大逛一番,你的及笄礼,俺可还是记得呢。”
见他说了土话,小桥赶紧的挥手:“行了,我知道了,你赶紧进去吧。”
“诶。”
他撩袍走了进去,密密来往的学子中,只属他的身形最小,年岁也是最小。
榛子把东西摆放好后,就走了出来。
这三天的考试,是全封闭状态进行的,不管你是富家子弟,还是寒门学子,都如出一辙的对待,身边是没有一个下人伺候的。
榛子对小桥笑着回道:“主子你且安心回去便是,这三天,小的就在这对面客栈守着,待少爷一出来,我便着人去府中报备。”
小桥点头,走时又留了一婆子在那,这样一来,到时便可留有一人在那照拂青山,一人可前去报信了。
其实,到了第三天早上,自已就会来守着的,根本不用这般小心,可想着总得备个万一才好,要是有突发情况呢?
小桥回了梅府时,这白子风还没有回来。
最近这几天他总是很忙,有时回来,两人也只是如那天一样,不过是在院子里隔窗相望一会儿。
虽有着少许的浪漫甜蜜,可老这样看不着人,说不了两句话的,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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