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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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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抱她进来时,就听到胡闹已经驾好了车先走了。
小桥安了下心,松了半口气的同时,又提着半颗心,因为当时她还不及探寻一下柳氏是否还有气息,此刻让她又挨两刻钟的马车车程才能得救的话,会不会耽误了?早知这样。还不如就等着村里的胡大夫看看再行定夺啊。
看出她的担心,他轻语:“刚胡闹抱着婶子呢,还有气息,且我还叫胡闹记得给她吃了一粒我常备在马车里。徐伯特制携带的药中的止血药丸,应该能撑到那去的。”
“嗯。”她软软糯糯的嗯了一声,眼神开始有了丝丝迷离。
白子风凤眼沉沉,赶紧起身出了西屋,请柳春花帮着给她洗一条冷帕前来。
只说她有些发热,并不说为着什么。
而他整个心开始气愤的同时,更不想看着她受药控制后那迷离诱人的眼神,和那嫣红饱满的小嘴,刚是事态紧急,而现在平复下来,才发现,那张娇嫩红润的小脸却是该死的诱惑人心。
胡大夫被好心的村民找来后,白子风跟着他一同进到内室,柳春花看了看觉得不妥。亦要抬了脚。
却不想白子风一句:“我们就快订亲了。”给收了回来。
胡大夫捏须的把脉一会。摇了下头的说道:“是中了迷药和那配牲畜用来发情的粗劣媚药。没大事。睡一觉,开副降火的中药,再整条冰帕子冰冰就好。”
一听到是用来配牲畜两字,白子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再听到没大事后,又同时庆幸,还好是劣质的,不然,怕是有得遭罪了。
胡大夫开了方从药箱里捡了药,白子风求了柳春花帮个忙。
却在柳春花走后,从腰封荷包里取出了一锭白银恭敬的递了给他。
“她人小,还请先生慎言。”
胡大夫看了看他,笑着摇头:“当不得先生二字,我就一乡下游医,虽登不了高雅之堂,也知病人病因不可随便泄漏,一锭不少十两的银,到是高抬老朽,乡下诊费从来五个铜板,刚一包药稍贵十五个铜板,一共二十个铜板。”
白子风有着少见的尴尬,只得从荷包里取了半钱碎银:“实再无零。”
“无防,我有。”
胡大夫爽朗的笑了笑,还当真找了三十个铜板。随后告辞走人。
白子风送他于院门,待他走后,亦是会心一笑,摇了摇头,怪自已太过小心谨慎,差点污了人的名头来。
老宅这边,乔麦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自个儿子解救了下来。
随后看着在那帮着假意使力的丈夫大骂着:“活该是个软孬种,儿子都被人吊着快死了,你还在这装怂不敢吭口气的,软泥蛋子,呸。”
她大吐特吐的吐了口口水后,半抱着快要背过气的儿子,拖着就向着屋外走去。
“一家子不要脸的,卖了骚不说,这还要杀人不成?别人不屑要的东西,脱了衣服白送人,也没人要!”
她大骂着,扶着汪田娃给他拍着背,看着外面的指指点点,冷哼着大骂。
“都她娘的搁那看哪们子的好戏,这杀人了,老娘可就要去报官了。”
“不用你报,我会着人报的。”
不知何时,白子风又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还有乔知书,只见他一脸阴沉的向着里面看去。
乔麦在见了他后,有些缩了下脖,毕竟她是被除了族的,又不允许进村,看着村里最大的官,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乔知书沉吟一声:“白公子都跟我说了,你们这两家人,联合借寿辰之事要财不得,杀人灭口,如今这乔老二家的还没有消息回来,若真是命绝了,你们也都别想走了,到时去衙门吧。”
这话一落,乔麦跳了脚:“谁杀人了?你们别血口喷了人,我这儿子差点被那臭丫头给吊死,要说抓,她就得第一个。”
说着把汪田娃的脖子露了出来:“看看,看看,谁杀谁,我儿子这颈子都差点给勒断了,那个小骚货,脱了衣的要勾引我儿呢。”
白子风冷眼,看着上首鼻涕拉擦的汪田娃,不由得皱眉更深。
冷哼一声:“却不知跟我快订亲的小桥妹妹,居然能看上你的儿子,倒是好眼光。”
他讽刺的声音让村人多多少少明白,这是乔麦在说谎呢。
乔知书深看了白子风一眼,乔荷花瘫在里屋的门墙边上,看着自已奶在那已经爬不起来,娘也晕着还未醒的。
此时又听着外面白子风话,直恨不得冲了出去,杀了那小贱人一家,如何为变成这样?
她的银子,她想要住的好房,想穿的好衣,想要好的胭脂水粉打扮,这些统统在一瞬间都没有了。
乔麦在那高叫的骂着,白子风只轻飘飘的一句:“只望里长公平点。”
说完,转身便走。
乔知书看着他的背影,眼沉了下去。
这个白子风直接的冲到他的屋里来找了他,只一句:“把人给我撵了出去,否则不管那丫头如何护着本村,我都不会再给与一分一毫的好处。”
当时他被说得愣了一下,沉想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所说的丫头很有可能是乔老二家的小桥。
而后一句,则是若是不处理好他所说之事,那么,今后的村子再得不了一分一毫的好处。
可不是说皮蛋酒楼都不做了么?这是有新的路子?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乔知书这一点倒明白得很快,跟着来时的路上,又偷偷的拉了村人问了问。
这才知道,这老宅一家又在作死了,这不仅要财不得,还谋人性命,听说柳氏被抱出来时鲜血淋淋,还是白公子冲进去救的这母子两。
看着走远的白子风,乔知书看着上面的乔麦一家,冷哼一声:“着人给我抬了出去,开词堂,请除族文书,乔家老大乔大富一家驱族出村。”
这话一落,里屋的乔荷花整个人快要瘫了一般,快速的起身冲着外面大喊。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里长叔,你听俺说……”
她哭着跑到院子,一下猛的跪了下去,满眼是泪的在那哭着。
“今日奶奶大寿,本不想请了多余的宾客,本想一家人图个热闹,岂知二婶两人一来,这才落坐喝了口汤的就倒在了桌上。汪表弟和俺爹爹刚帮着扶了两人进到厢房,不曾想就被那两母女纏住,要行了那苟且之事,我娘和奶觉得这是败坏门风,提了刀要去砍,不想这两人倒反咬一口,吊了表弟废了爹爹的腿骨,如今还跪在西屋不起呢。”
乔知书沉眼,冷喝一声:“你一个女娃家家在这颠倒黑白,何以不知羞耻为何物?真是败坏门风。”
乔茶花脸色煞白,乔知书大力的推开那已经不稳的木栅栏门,对着村民吼道:“把那乔麦一家扔了出去,往后若再敢出现在村里,直接打断腿或是送官。”
说着抬脚进去看了看另外三人的惨状,见乔大富跪在西屋地上还没起来,那只穿亵衣亵裤的作装,很容易猜到所谓何事。
乔大富看到他时,眼泪流了一脸,缓慢的爬着向门边爬去:“里长,俺冤啊,这老二一家联合了姓白的要要了我一家人的命啊。”
乔知书冷哼:“如此恶人心的想法,也亏你们想得出?想霸人闺女,还想霸了自已的弟媳,全天下无耻之事,属你最是恶心。”
“里长……”
乔大富抖着音,指着外面自已的媳妇和亲娘。
“俺娘和俺婆娘如今被打得晕在那还不醒呢,这般大的事,如何就只怪了我们一边?”
“你若无恶,人如何会施以报复?休得牙尖嘴利,若不想坐了牢,还是乖乖带着一家老小出村吧。”
“里长。”
“哼。”
一甩衣袖,转身便走,冷冷声音似刀割来:“一会我便会让那一纸除族文书见效,明日村中再不希望你一家人住着,免得碍了村中人的前程。”
说完,便大步出了屋,看着那院子里跪着的乔荷花,趁着众人押搬着乔麦一家时说道。
“扶人须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你小小年岁,既如此信口雌黄,上梁不正,才会筑了你这歪瓜的下梁来。”
说完,对着众人吼道:“赶紧抬了出去,开了词堂。”
说着便出了大院,人群跟着后面,拉着大吼大叫的乔麦一家,向着村口走去。
而乔荷花在那听了后,更是满眼恨恨,紧咬下唇,真恨不得咬出血来。
第224章 性命无碍
小桥喝了药,搭了湿帕在小半个时辰后悠悠的转醒过来。
此时柳春花正好在给她换着帕子,见她睁眼,赶紧的上前。
“丫头,你醒了?”
小桥点头。眼珠四下转了转,见是自已的房间,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起了柳氏。
这一想不要紧,顿时只觉整个心像被大石压住般有些透不过气,撑起身子,就要趿鞋下地。
却被柳春花看见,急忙扔了帕子在盆里,对着小桥寻问着。
“丫头,你这是咋了?这么急着干啥?”
小桥趿了鞋就快步的向着屋门方向跑去,这才手碰门扉,门便从外打了开来。
白子风那俊朗的外表出现在眼前,小桥上前拉了他的袖子,急切的问道。
“我睡了多久?我娘可否有事?”
白子风眼露关切的看着她:“你先别急,你也只睡了三刻多钟罢了,胡闹去到镇上还未回,想来徐伯正在全力医治吧。”
“那我们回镇上。我家有驴车,你可是会驾车?”
眼见她期盼急切的眼神,倒底有些不舍让她失望,他点了点头:“会。”
“那好。走吧。”
说完,就拉着他想要快步的去到旧宅拉了驴车。
柳春花跟在后面担心的说道:“这么冷的天,你又才起,这一吹冷风当心受了冻。”
而她却似没有听见一般,拉了人就要跑。
白子风大步跟上她的步伐,回头对柳氏吩咐道:“烦请婶子给拿条被子出来。”
“哦,好好。”
跟着她到了旧宅,卸了板车,装上那竹篾棚车。
柳春花跟了过来,把被子给小桥裹在了身上。
“这棚子不保暖,先裹着,要不我再升盆碳火来?”
小桥摇头,如今她并不想过多的耽误时间。
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谢谢春花婶子,不用了。”
说着。便一个大力的跳上了驴车。坐进那没有帘子遮挡的车里。直催了白子风。
“我们快走吧。”
拱手跟柳春花道了个别:“家中有劳了。”
柳春花直说了:“应该的,应该的。”
说罢,白子风一个漂亮跳跃上了只及他大腿处的矮小驴车。
熟练的一拉缰,挥着手中的小鞭,伸出白玉大掌轻拍驴屁股:“驾。”
驴甩了下头,这才嗤了个响鼻拉动缓步走了起来。
待到了村口时,他问着里面裹紧被子的小桥:“可是要去村中看看?此时正在开词堂,要遂了你大伯一家。”
小桥顺眼瞟向了村口,垂了眼眸:“不用,还有,谢谢!”
知他这里面怕是又帮了不少,实在是不知该做何表示的自已,只能一句谢谢代替了。
却不想,他声响淡淡:“你我之间,如今无须客气。”
小桥轻“嗯”了一声,驴车这才小跑的向着镇上跑去。
而词堂这边乔知书念了除族书之后,要散了人群,还是有人上前担心的说道。
“这陈氏也算半百的老人了,若要除了,怕是不妥吧。”
乔知书愣了一下,想着怕还真是这样,乔大富可说分家品性不好除族,可这乔陈氏可是两个儿子,孙子孙女是共唤的,这乔家老二家如今可还有个童生啊。
想了想,乔知书挥了挥手:“乔陈氏年迈,可准了暂时不走。”
说完,便背手头疼的向着自家走去。想着待明儿着人带个信上镇,让那一家子来定夺该如何处理好了……扔欢协亡。
白子风将车赶到了静安药铺,这车还未停稳,小桥便一把的掀了被子,快速的跳下了驴车。
他皱眉扶了她一下,她急忙的说了声“谢谢”后,便朝着药铺跑去。
胡闹在后面一间病人房小间外站着,看到小桥时,赶紧的跑了过来。
“我娘如何了?”
她焦急不已的想伸手抓了胡闹的手问,却被快步跟了进来的白子风一把抓了回来。
这迎风跑动扯缰的大手,难得的被冻得凉凉,沁得小桥一个回神,有些报歉的看了看胡闹。
却听他讲:“徐伯在里面施针,快一个时辰了。”
小桥有些腿软,白子风在后面虚扶着她,冲胡闹使了个眼色。
胡闹赶紧的说道:“小桥姑娘你也别太急着了,这人肯定会没事的,不然的话,以着徐伯的脾气,怕是针都懒得动的,既他动了针,就一定能救活的。”
这句话让小桥稍缓了下心神,苍白着小脸仰头朝着白子风看去,那样子,像是在求着他的验证一般。
白子风点头:“若他愿意伸了手,就有得救,别太焦虑,放宽心态为好。”
边说着的同时,将她拉着向着另一边的堂屋带去,对着身后的胡闹吩咐。
“把屋子的碳盆烧得暖点,着一安神茶来。”
“是”
小桥任着白子风牵着手,也不想去管这付不付合规矩什么的,听了他的话,放下半颗心的同时,又想着乔家的人来。
面上冷凝,眼神如冰:“我定要她们那群人好看才是。”
“嗯。”他淡淡符合,且十分赞同,想着那乔荷花所说之事,和那鼻涕恶心之人差点污了他的女人,眼神更是冷得可怕。
两人坐在屋子里,静静的等着徐伯的出现。
这一等直等到酉时三刻,天际全黑之时。那小小病间的房门这才打了开来。
一听到开门之声,小桥便快速的站了起来,抬脚就想要向外冲去,却被旁边坐着之人一把拉住。
“别急。”
“那是我娘。”她急急的回头说了这一句,一把挥开了他的手,向着院子跑去。
白子风无奈摇头,只得踏步跟了上去。
此时徐伯正就着胡闹打来的热水洗着手,看到小桥时,只疲惫的说了句。
“人无事了,只是暂时别去扰了她,这会正昏睡着呢,大概明日便会醒来。”
小桥嗫嚅着嘴唇,哽咽的对他道着谢:“谢谢,麻烦你了。”
“你这丫头……”他甩水爽笑一句:“倒难得见你对我有说话客气的时候,还怪不习惯呢。”
小桥扯了个僵硬的笑,却不想他挥着手道:“人无事,一会你回去好好歇一觉,明儿早间前来就行了。”
小桥摇了摇头,回头对白子风说道:“能不能给我姥报个信,就说俺们暂时不回家了,先别说了原因。我想等我娘醒来彻底平安后,再行告诉她。”
“好”他点头,对着胡闹使着眼色,胡闹得了令,快速的出了后院。
这夜小桥睡在病房挨着的另一小间屋子,躺在硬硬的板床之上,小心的听着隔壁的动静,很怕人一醒来要水喝,到时自已睡着感觉不到……
第225章 母女谈心
小桥头天晚上在子时不小心困了过去,在天将麻亮之时又惊醒了过来。
在听着隔壁轻微的呻吟之后,快速的披衣起床。刚开了门,却见住在另一面的白子风亦是端了油灯走了出来。
两人同样披了衣,小桥惊觉。快速的关门整理好衣带,再开门时虽有些微红了脸,倒底比不过担心柳氏的安危,快速的正经脸色,轻推那间病房。
白子风在她关门时,也快速的整好着装。跟着上了这边举灯跟在了她的后面。
轻推门扉,随着后面白子风的灯光向着屋子里看去。
此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无血色。头裹白色细棉布条,额角处有一块子的血渍渗了出来。
她睁着有些无神的双眼看着上方床蔓,无力的哼唧着,听着开门之声,微微侧头。
在见到小桥的那一瞬间,泪如泉涌:“桥儿……”
沙哑之声像是被砂砾磨过嗓子一般,小桥亦是红了眼,快步走到她的床边坐下,伸出双手紧握住她无力伸出的手。
哽咽道:“娘,你可想喝水?”
见她微微点头。小桥立时转身,却不想,不待起身,一杯清水递了过来。
小桥冲着端水之人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之时,既能感到杯身温热,更是感激于他的细心。
把水放在床头圆凳之上。用手小心的托起她的头部,见她略有不适。
紧张着问:“可是晕眩?”
她艰难一笑:“无碍。”
不敢再搬她头,只得让其微微仰了一点,将清水放于她的唇瓣慢慢抬手,让温水入她的唇内。
待一杯水喝了大半后,她又躺在那粗喘着气,可见为着一杯解渴清水,她费了多大的力气。
而这些她全然不在乎。清醒后满眼是泪的抓着小桥的手说道:“桥儿……娘,娘再无颜面活在这世上了,想不到,既是想不到……”
她哽咽得连那人名讳都不愿提起:“他既是有那等龌蹉心思!为娘的身子已让他看到,怕是无脸再活了。”
说完,她泪如雨下,整个嗓子粗哑不堪,想用手捂了脸面,却耐何被小桥反抓得死紧。
“为何不活?”
小桥冷声,对白子风冷冷说道:“白大哥麻烦你出去一下可好?”
他放灯于桌上,点头说了句好,走时不经意见她脸色冰冷,知她可能要跟自已母亲好好谈判一次,快步向着门口走去,给这两母女腾出空间。
小桥冷脸看着她:“就因为看了个身子就要死?这值得么?”
见她摇头:“我已无清白可言了,呜呜……”
她不敢大哭,只因头部疼得厉害,小桥心疼于她,手更加紧握着她的手。
“别哭,你没失清白,我会报了回来的。”
她一惊,手又在她的手中僵着不敢动弹,小桥轻柔的揉着她的手道:“娘,你也该擦亮眼睛看清某些人某些事了,一味的忍让软弱,并不能让人感到你的善意,有的人天生没有心肝,你再如何示弱,想修好,也只是白费了心力。”
她顿住,小桥伸手替她轻柔的擦着眼泪:“不要怪我狠,也不要一味弱,我们孤儿寡母,越弱越无法得到同情,相反,只有你坚强了,强大了。无人敢随意拿捏了,才能让人信服,让人害怕,让人不敢再来打了主意。”
“别说什么清白失不失的,谁能证明失了清白?也别说死不死的,你死了我怎么办?青山怎么办?姥怎么办?这般多的人会为着你伤心难过,你舍得?姥的年纪大了,你忍心?”
她不语,只默默的在那流着眼泪,小桥边替她擦眼泪,也边自已眼含泪花的笑道:“咱们不但要活,还要活得好,你也别怕污了什么名声这些,从来名声只是做给外人看的愰子,何况咱们又没真失,从今往后,我们都擦亮了眼睛再看人,别光再心里委屈跟自已过不去,殊不知,你越不好,站在你对面想你不好的人就越痛快。”
“为着让他人痛快苦了自已,这项卖买不划算。”
她流着泪,再听到她最后一句时,又破涕的笑了一下。
小桥紧抓她手,她轻叹:“桥儿……娘不如你,娘拉你后腿了。”
她摇头,轻轻的趴在她的鬓边,哽咽道:“若人人都跟我一样,还不得斗得鸡飞狗跳?娘这样很好,只是性子软点,往后再强硬点,别在对不必要的人心软就好了。”
柳氏欣慰的笑了笑:“我知道了,往后,所有的事,娘都听你的,只要是我闺女作的决定,就一定是对的。”
“我也听娘的。”
小桥轻唤,柳氏热泪盈眶,她的桥儿真真是比她还要来得懂事,看得透彻。
刚刚的谈话让她几度认为是同龄之间的安慰,可转眼看去,那如花的娇颜就在她的眼前,怎么看,都似一个十三岁的少女,青春美好……
柯氏在第二天小桥回来时简单的告诉了大概事情经过,才知自已的女儿差点撞墙死了。
急忙忙的赶到药铺,要不是柳氏不宜搬动,又不宜过度情绪高涨,两人怕是要抱头痛哭一番了。
交待了给了柯氏事情,让她帮着代为照看半天,她赶着去县里接青山,不想白子风亦是要跟着去。
小桥点头,待去学院的同时,白子风去找了余靖乃,跟他商量完一些事情后,又来接了小桥跟青山。
青山听了事情经过满眼担心的同时,小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泪眼汪汪:“我怎么还是这般没用?读书好几年了,如今还是一无事处,连着自个的姐姐娘亲都护不住。”
说着,一小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车里的小几上。
小桥拉过他,轻抚着他的小脑袋:“你这才几年就这般激进?事发突然亦不是人人都能如那仙人,掐指会算,不要太过责怪自已,大姐这不是好好的么?娘亲虽受了伤,但也会好好的,别把自已绷太紧了。”
他哭,倒在小桥的肩头嚎啕大哭了起来:“那帮子蛮人,我,我真想亲手宰了他们,真正的猪狗不如。”
小桥小声劝着安慰于他,待他终于哭停,才拉着大姐的手认真的看着她,打量着她,似要找出她受到委屈的伤痕似的。全然忘了,如今他已经九岁了,早不该这般躺于姐姐怀中大哭的同时,还拉了姐姐的手,这不符了规矩。
因此,白子风在一边看得是颇为吃醋,却又不得不忍了下来,知他们如今正在伤心,自已不该如此计较才是。
可那一双嫩白小手,自已才碰过三次不到,又怎能叫他甘心?
不想看着影响了心情,可那凤眼总是不经意的向着那边瞟着。
就这样,一路之上,这边两姐弟说着悄声细语,那边白子风,一双凤要瞟成斜视了,眼神越来越沉,眼眉越皱越紧,这样持续了一路,直到到了青居镇为止……
这之后的见面又是一顿哭诉。
而刘长生则是来跟她说了说老宅一家的境况,好像在第二天就被撵出了村,陈氏因着年事高,还因着跟小桥这边有直系关系,乔知书考虑了一下,让她暂时的留在了村子里。
小桥冷笑一声,若她不为奶的话,真想跟那一家子解决了。
不过她倒是个麻烦的,轻不得重不得,要如何才好呢?这得好好想想才行。
刘长生还告诉了她,当时走时,是小陈氏去张罗上镇租的马车,且乔大富的腿好像还受了伤,请的车夫抬上车的呢。
小桥惊了一下:“你确定租的马车?”
他点头,小桥沉思,按着陈氏的扣劲,她若不走,怕是银子也舍不得多拿才是,这乔大富一出手就是马车?
“我奶有没有大哭大闹?”
依着陈氏的性子,怕是不会这么大手笔才是。
刘长生摇头:“没有,脸色倒有些不大好看,走时还嚷着为嘛要她留在了村里,让里长有那能耐把她一块除了得了。”
小桥冷笑,眼冰了冰,随后又想起那天乔荷花身上闻着的香味,一个大胆的想法露了出来。
冷冷的扯了下嘴角,随后让刘长生回去跟里长说声,过两天待她娘能移回家后,她会回趟村的。来向上弟。
送走了刘长生,小桥脑子开始转动起来,想着一些办法来……
第226章 事后枣
柳氏在七天后被移回到镇上的家的,此时的她已经能小走了几步,却还是晕眩为多,徐伯给开了好些补血气的汤药,小桥也试着做些补气血的菜品给她吃。
柳氏回家后的第二天。小桥刚把青山送到县学回来,白子风便过来找了她。
坐在堂屋的小炕之上,白子风将一张纸拿了出来递交给她。
“是什么?”
小桥疑惑接过,却见上面盖了个戳,大概看了一下,却原来是余靖乃准许乔家村落种植花苗的手书。
抬眼看他,却见他不温不火:“虽要不要都能种,可有余靖乃师兄的亲手手书一份,相信跟种的可能性倒会大不少。”
小桥斜眼看了他那一副尽握手中的样,哼笑一声,把那纸张叠好:“明日我便回去,顺便开个村会。”
让那帮人瞧瞧把乔大富一家赶走留她,是没选错的,姐并不是只有皮蛋能你们发财,有的是点子让你们发了财来。
“待明日我回来后,我再去找你商量一事。”
“何事?”
他笑:“不若现在说来听听也无防。”
无防个头。她娘在家,她哪敢说?白了他一眼,怕柳氏再听到受了刺激,还是选在外面说吧。
第二天。胡闹亲自驾了车前来,小桥坐车到村中,直接去了乔知书的家里。
敲开门,是王氏开的门。
她见到小桥倒是笑得格外的灿烂,迎着小桥进了屋,又是糖水并着糕点的上。扔欢爪划。
小桥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的转变,只笑眯眼的说道:“婶,俺想跟里长叔有事相商。”
王氏点头爽朗的答应着:“行,俺去到东屋坐坐,你们聊,丫头这糕点是俊生前儿个休沐回来时从县里买的,味道可是不错哩。”
“好,谢谢婶,俺知道了。”
乔知书看着自家婆娘那心照不宣的样子。皱眉咳了一声,挥着手道:“行了,别再闲聊了。怕是有正事要说哩。”
“行,那我在东屋缝衣,有啥你招呼一声啊丫头。”
“哎”
看着王氏去到东屋,放下了帘子,却并没有关门,小桥见上首的乔知书抖着烟杆子,将其放在一边。
“说吧,啥事儿?”
“没啥大事,就是关于种植花苗一事。”
“嗯?”
他疑惑,小桥便笑道:“今年的皮蛋酒楼虽倒了,可花香枕还有手闷却火着,花自然还是要多要的。”
“如今白公子要跟人合作了那胭脂,新品已经出来了。只一样,就是需要了大量的鲜花来调配。”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那张县令手书:“这是白公子去往县里找县令大人要的手书。”
见他讶异,小桥轻笑:“白公子跟县令大人乃同门师兄学弟。”
见他更是惊讶得合不拢嘴了,小桥起身把那手书给他过目。
他拿在手上看了良久,待一遍遍的看着那盖戳之地,想要看看真假是否,却奈何谁也未曾见过县令的章印。
将手书放下,他叹了口气:“刘长生是否跟你说了?”
她点头:“倒是有说的。”
“你奶……与你大伯不同,后者可用分家两清,可前者……”
小桥点头:“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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