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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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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终于吃饭完,夏氏也极有眼色的推了余靖乃一下,两人出了厅堂独留小桥两人后。
小桥左右一看,立时跳了过去抓着白子风的胳膊哭求道。
“咱们还是快回镇上吧,再不走,我这老腰勃子都快承受不住的要断了。”
岂料,他轻咳一声,笑出了声,眼若幽潭的说道:“嫂嫂其实也是为着你好,想让你看起来更像大家闺秀罢了。”
纳尼?小桥怒摔,她一直都是淑女路线,本来就是大家闺秀,哪就要学规矩了?
她的规矩那叫自成一派好不好?
说着的同时,僵硬的给白子风行了一个学来的礼。眼神狠狠看他。
“可是有大家闺秀样?”
他努力憋笑点头说道:“其实我更喜灵牙俐齿的你。”
个色鬼,小桥脸红,他却笑得明亮温润。
看得小桥的小心脏跟着扑咚咚的跳个不停,好吧,她承认掉美男计里了,若不是不合适宜,非扑倒这个伪君子不可……
第218章 乔荷花来请
且不说小桥那边,小镇这里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就是乔荷花。
她轻敲门扉,柳氏开门一看,见是她。倒有些惊讶了一下。
“荷花你咋来了呢?”
乔荷花暗地里撇了撇嘴,面上却带了笑道:“二婶这上镇上了还真有些不便呢,如今要找你可得走近一个时辰的路了,这手脚都冻冰了。”
柳氏让她赶快进屋,这两年来乔荷花倒是私底下找过她几次,每回也是尽量讨好。
老宅一家再没来闹过,柳氏就想着,倒底有着亲戚关系,这闹闹就成,哪能记一辈子的仇不成?
何况大人不来往,这娃子又没大仇的,倒是不该记恨到下一辈去。
让她进到小屋炕上暖着,又给她端了茶吃。
乔荷花喝着味道还不错的茶水,眼珠转了一下,轻笑道。
“对了,怎么没看到小桥啊。”
柳氏留了个心眼。状似不经意的随口一说:“怕是跑到哪个熟人妹子家里窜门去了吧。”
乔荷花暗地里撇了撇嘴,冷哼着一声,怕是跟着那白公子鬼混呢,也就乔小桥那个女人傻。这没了皮蛋又没了酒楼,听说还赔了不少钱的,这也要跟?别到时跟着赔光了老底,哭都来不及了。
想到这,眼中冷光一闪,面上却又笑得开怀:“倒是个皮丫头,都这么大了还乱跑呢。”
柳氏微微皱眉,对于她话中暗隐不懂庄重的意思,有些不喜,抬眼看了看她还有些稚嫩的脸旁后,只当她小孩子心性不会说话。
随笑了声道:“这大雪浩天的,你咋来了呢?”
放下暖手的茶,乔荷花看了看日渐年轻白皙的柳氏,再想想乡下自已黄瘪了脸色的母亲。心有不甘的同时。内心又舒畅不已。嘴角若隐若现的勾了个冷笑。
很快隐去后,面色凄苦道:“还不是奶,唉,这两年身子骨倒是越来越差了,整个人已经瘦得不像样了,这不,腊月十二是奶的五十大寿呢,爹娘商量着说是想给奶冲冲,这样期盼着身子能好点。”
说着她跟着抹泪道:“我也是个不孝的,不想跟奶同了一天生辰,也不知是不是俺给冲的,要是这样,我倒是宁可减寿,为着奶祈祈福也是好的。”
她说完,快速在心里呸呸两口,面上挂泪的伸手过来抓住柳氏的手,柳氏想躲,却被她抓得死紧。
手中滑腻更是让乔荷花心中恨恨,面上泪水更凶。
“奶本不想过,可想想这二年来的冷淡,心中都不好受呢,这大姑一家是没法来了,好几年了,也不曾进村看过一眼,也不知她过得好是不好?”
“二婶,你难道就没发现这两年来,奶已经很少骂人?都不曾来这边闹过了吗?”
柳氏有些犹豫,但也觉得她说得也是事实。
又听她说:“奶只希望这一家子能团个圆,给她过过这五十大寿,想着,这也不知来年能不能再过的,昨儿个还去求了里长,岂知里长半点情面也无,不让大姑一家进村。现如今只盼着二婶这一家了呢。”
柳氏被说得心有些扯动,这两年来自个过的日子倒是不错,却再无想过婆婆,想着自家男人在世时对自已的好,心中一阵酸楚。
想了想,终是点头说了声:“好吧,待桥儿回来,我跟她说一声,到时我们一家过去给娘过寿。”
乔荷花心中得意,拍着柳氏的手直感激,走时柳氏又给了五十文的铜板让她搭车回去。
乔荷花面上笑着说好,岂知出了门就变了嘴脸,看着那半吊子钱,不屑的冷哼一声。
“一家子这么有钱,才五十文?也不嫌臊得慌。”
说着便出了这小巷子,直奔了脂粉铺子。
要知道如今她已是十四多岁了,眼看再不久就要及笄了,这自然少不得要打扮打扮,盼着到时有个好人家能看上才好。
今儿她特意穿了件粉色窄袖袄子,那长长的身段,衬着丰满的小身板早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乔荷花暗中摸了摸自已粉嫩白皙的小脸,想着要买了哪种脂粉为好,这边想着,就边走进一个中等脂粉铺子,认真的挑着货架上的物品。
已是两年多没有露面青居镇的风流公子周正明,正跟着小厮无聊于街头乱逛着。
想着这两年来,因着那白子风生意做大,处处打压的周家。
这周财主自从知道乔家村那臭丫头跟那姓白的是一伙的后。就很怕自个儿子再去招惹了事非。
这事儿也是在一次打压狠了,让他气恼的去找了白子风,让对方给解释个清楚明白时,却从对方口中知道自家儿子绑了人家的弟弟。
而那乔家村的丫头又被那姓白的护着,当初问这事时,人直接不客气的就是一句:如若以后再胆敢伤她一分,就让周家连一亩地也无。
这让周财主不愤的同时,回到家是直接又狠狠的训了自个儿子一顿,为怕他再在这镇上惹祸,直接给送往庄子上,让他在那乡下找女子玩去。
这两年不得回镇的周正明可是憋坏了,还是自个亲娘在听说了白子风酒楼垮后,找了亲爹游说,并让他作保不在惹事后,这才再下雪之际把他接了回来。
这一回来,可让他疯了似的逛了几回窑子,要知道那庄子上的丫头都让他玩腻了,哪及这窑姐又会撒儿又会卖弄的?
正大摇大摆的想去了倚红院坐坐,身边的小厮上前小声的说道:“爷……”
“嗯”
他回应,见小厮把眼向一铺子瞄去。
周正明顺势一看,只觉两眼发直得厉害,淫笑一声,提脚走了进去。
“这个多少钱?”
“这个是一百二十文的,可是细腻的好脂粉呢。”
这般贵?乔荷花皱眉,这时身后传来一男声说道。
“才一百二十文?如何能够?老板,把店里最好的拿出来……”扔吉见圾。
说到这,故意走近乔荷花嗅着她身上的馨香:“送给这位姑娘。”
乔荷花本是吓了一跳,转眼一看,见是一位俊俏白净的公子后,一脸娇羞的低下了头。
“小女子如何敢要了公子的东西?怕是不好,还请公子勿要耍弄为好。”
周正明挑眉,见她羞红双颊,半低了头,不时还抬了抬水汪汪的眼睛向着自已瞟来。
淫笑一声,只觉有戏的周正明,上前就要牵了她的手,岂料乔荷花手一滑,把自已手中拿来的最好一条锦缎手帕滑进他手。
周正明捏绢帕放至鼻尖轻嗅一口。
正好店家包好最贵的胭脂递了过来,小厮赶紧上前的付了银子,递给了自家的少爷。
周正明手拿那包胭脂,送与她后:“姑娘贵姓?”
“小女子乃镇外乔家村人,姓乔名荷花。”
一听姓乔,让他有几分不爽,再一看又并非故人,倒又满心的不在乎了。
两人有些腻歪的出了店门,那看店的老板冲着那几人呸了口口水,直看着乔荷花来了句。
“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
而出来的乔荷花被周正明相约喝茶,看了看天色的乔荷花摇了摇头。
“天色将晚,这回到村中怕是要天黑了,耽误不得呢。”
“这有何难?徒步多难行?不如我叫了马车送你回村可好?”
此时他到是不急着吃她了,见她也有意,倒是不愁没有机会。
着了小厮去车行雇辆马车送她回家后,便又大摇大摆的向着倚红院走去。
小厮疑惑不解,上前问道:“爷这是打算放走了?”
“急什么。”他拍了拍他的脑袋:“没看到那小娘皮也有意么?既是情愿,何必吃得那般早?自是要好好逗弄一翻,再慢慢享受才是。”
“是是,大少爷说得是。”
小厮奉承的点头,又对着自家少爷嘿笑一声。
“狗奴才。”
轻拍了拍他的额头,随后双手一背淫笑着加快了脚下去往妓院的步伐。
而乔荷花坐着马车进村,像是只高傲的孔雀般抬头挺胸,在村人指指点点的目光中回了家。
家里早已等待的众人见她回来,赶紧的上前问着如何。
待得知同意后,都笑得不怀好意起来……
如今因着喝药被折磨得面黄肌瘦的小陈氏,眼尖的发现了马车,直接开口问道。
“那贱人给你租的马车,送你回来的?”
乔荷花冷哼一声:“她何曾有那般的好心?”
随后俏脸一红:“是一位少年公子雇了马车送我回来的。”
“是谁?不会是白子风吧?”
小陈氏赶紧问道,随后又摇手摆脑:“若是那个瘟神还是不要了,这赔得老婆本都没有的,能有多少钱?长得再漂亮也不行。”
见全家都盯着她看,心中满足,面上却假意摇头嗔道:“怎么会是他,如今就算是他求着俺,俺也不会正眼瞧他的。”
说着,又红了脸:“好像是周大财主家的公子呢。”
“真的?”
见她点头,全家倒是满意几分,那周家虽比不了以前的白子风,可人是大财主啊,嫁了进去,别说吃香喝辣了,就是穿金戴银都行啊。
虽周大少爷名声不大好,可要真不好了女色?正了名声,哪就有她们的机会不是?男人嘛,有几个有钱有势还不好色的?只要过得好吃得好,管他有几个老婆几个妾的?
第219章 鸿门宴1
在县里熬了七天,跟着夏氏学所谓的规矩,见她是励志要把自已打造成一名配得上白子风的大家闺秀才甘心时,受够的小桥,再多次暗示白子风姐要跑路后。
那斯这才跟余靖乃加班加点的商量好一些细节后。赶紧的带着小桥出了县衙。
一上得车来,小桥便躺在车上呼呼的喘大气:“做一名大家闺秀还真是不容易,光一天端笑走路都能累死个人。”
不紧不慢的给她上茶一杯,好笑的看她毫无形象可言的躺着。
“嫂嫂也是为着你好,说不得将来某一天就要用上,怕你吃亏,还是早教为好。”
想着今儿早间走时,还考验了一下她喝茶端盏姿势的夏氏,走时拉着她的手笑眯眯的拍着。
“凭着你这香水,怕是想不大热都不行,如今这般对你虽有失礼之处,可未尝不是为着以后做打算,京都水深,外面风雨你无从得见,可内宅人心,更是难防。从来都是小事做起,让人难拿把柄。”
“待有空再来,我会着人去寻位年事高者的麼麼前来,到时好好教教你。”
这话完后。小桥直接想脚底抹油的来一句:永不想来了。
这一刻,她斜眼看着白子风道:“你说,我咋感觉自已上了贼船了呢?这般多的规矩,你当初何不找个懂规矩的?”
他手一顿,随后便端盏于她,见她一口喝尽后,笑了笑。
“之于我来说,你如何我都喜,不过是嫂嫂想着有先见之名,有些地方,有些事,规矩从来是拿来罚人的由头。”
一口喝掉杯中之茶,小桥哼唧:“早知如此,不如乡村憨汗来得实在。会疼老婆。任意说笑。没事上上山看看秀丽田园,可比起什么内宅啊外宅的舒服得多了。”
“你没机会了。”
他轻呡茶水,笑得温润,小桥冷哼,尼玛就知道对姐施美男计,以为她会迷住不成?待哪天再见美男,一定把你给踹了。
见她气哼哼的闭眼躺着,他并不理会于她,既然已经选了答应了,怎么说也得跟着一辈子才行,有些事可由不得她任性的。
待到响午时分,正好进到镇里,白子风直接把小桥送到了家门口,由于风尘未去,只跟柳氏柯氏行礼过后,便告辞回了静安药铺。
柳氏在小桥换了身便于行动的粉白细棉裙后,把乔荷花过来的事告诉了她,并认真的说道。
“说起来,已是好几年不曾交集了,除过年拜个年外,我都算是不孝的,如今老太太过五十大寿,为着你爹爹,也该去尽这份孝心的。”
小桥坐在东屋暖阁小炕上,枕着柯氏的腿,任她轻刮着她的头皮,看了看柳氏。
沉思了一下,想着这两年的老宅也的确安静的可以。
偶有从柳春花的嘴里有听说过,好像是小陈氏这几年没少吃药,这身子越来越差,且以前的肥硕身材也变得干瘪,老太太成日里还是走鸡骂狗的,很是凶悍。
要说身子骨差了,她是一点不信,可人家拿着给身子冲喜过大寿的说法,你不去就是不孝,可要去了,真就是没有冲突?能安安心心的吃一顿饭了事?
别人她可以说不了解,可陈氏怕是不好对付,还有就是乔麦,说什么两年来未见,这每缝年节都有人看她偷着进村的,能是久未相见?
心中冷笑,沉寂了两年多,这是要反击了不成?
想不透会被如何反击,柳氏也未得她的回复。
有些皱了皱眉:“桥儿,你这……还是不待见你奶她们不成?”
心中暗暗翻一个白眼,小桥在柯氏腿上蹭了蹭:“我如何敢不待见他们?若他们真心不为难于我,跟姥一样慈爱,我一样欢迎至极。”
柯氏笑拍了拍她:“倒是会说的小嘴。”
柳氏放了半颗心下来:“应是跟从前不同了吧,这荷花也偶有跟我来往,我是知道的呢。”
从乔荷花嘴里知道的东西那能叫事?小桥笑而不语,柳氏只当她同意了,不在追问于她。扔医介巴。
如今才入冬,离着腊月还是有些时段的,可柳氏也真起了心思,问着小桥说能不能送了香皂这些。
被小桥一口否决了,直说这是人白公子偷着给我们试的,还没正式开铺,你这传了出去,让别人知道了,还不都来要啊,你能保证了老宅的人不传?
这话一落,柳氏倒是直说有理,小桥干脆让她买二两银的寿礼,买几匹好的缎子就行,其它的做几笼寿包了事。
虽有些不赞同,倒底还是谨慎的多买了一此。
小桥表示帮不上忙,就天天坐在静安药铺跟白子风斗着嘴。
就如此时,正无聊的刮茶,看着那柜台后捡药的白子风跟生哥儿两人,自已坐在诊台后面的方块木桌旁无聊的撑着下巴。
待药铺渐渐没人后,徐伯见她那无精打睬的样,笑了笑道:“你这是咋了?平日里如打鸡血一般的人儿,如今这些日子以来咋就蔫了呢?”
小桥双手趴在桌上,把头有气无力的枕在手上,叹了口气:“别提了,俺娘如今魔怔了,老宅的老太太要过寿,这不?忙着办寿礼不说,还亲手给缝那万字不断头的红锦袄呢,这一做没个半拉月可是下不来的。”
“老太太?你爹那边的?”
“嗯。”点了下头,又瞄了一下白子风。
“白公子,你可记得荷花姐?”她学着乔荷花发嗲的声音对着那忙碌的身影一阵狂嗲,让正在整理柜台的白子风手一顿。生哥儿称药的手滑了一下。
徐伯则直接捂了胳膊的急搓着:“这声音,简直能腻死人啊。”
“谁说不是呢?”她继续嗲着,尤其一双眼盯着白子风作害羞状:“以前,俺那荷花堂姐可都是这般含情默默呢。”
“啪”帐本合上,白子风快速出了柜台,向着她走来。
立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似笑非笑着,小桥转眼戚了一声:“不懂怜香惜玉。”
“怜香惜玉也要看怜的是何种香,惜的是哪种玉。”
他坐在她的旁边淡淡的说,看着她的眼里满是温润阳光点点。
“媚香俗玉,不要也罢,馨香珍玉拼死也护。”
对他的情话肉麻话,招架的得多了,到是不大会脸红了,可这徐伯受不住了。
摇头直叹:“世风日下,这男男女女既是到了可如此谈情的地步了?”
这要放宅门里,得算是失德了。
生哥儿在一边暴红个脸,小桥懒得理会。
直接叭在那嘟囔道:“媚香也是香,且功效还好,一般多数人都奉之为上品呢。”
“噗。”
徐伯喷了一下,瞪大眼的看着小桥,不大相信这丫头,倒是懂得多不说,还这般的口无遮拦。
白子风淡看了徐伯一眼,皱眉看着小桥道:“你其实无须这般激励着我,我自是会跟着去看看的,虽不能跟着去,倒是可在你家等着。”
小桥抬头看了他一眼,挑眉一笑:“算你小子识像。”
知她要个人帮忙,这一点就通的,当真是个狐狸。
第220章 鸿门宴2
腊月十二这一天,早早的柳氏就起了炕,收拾妥当,这一吃了早饭就急着要走。
被小桥赶紧拉住,给她找了件漂亮的天青团花袄褙子配着青色厚双层的水亮缎裙。硬拉着她梳了个堕髻,别了两根螺旋纹的银簪子,又在鬓边并了两朵红色绞丝珠花,这还是当时去县里夏氏送于她的。最后再坠上一副银耳坠子,再洒了点花露水,难得的在她白皙的脸上又点了胭脂抹了口脂,再轻淡描眉。
这样一看,三十岁的柳氏整个人似那十八的少女一般美艳娇嫩,一双大双眼皮的眼睛,水汪汪如注如清泉一般干净清澈,又带着点纯真。
放了描笔的手,小桥啧啧称赞:“娘,你这一打扮,出去说十八都有人信。”
柳氏嗔怪了她一眼,虽很满意这身装扮,倒底有些担心:“会不会太艳了。你奶到时看到会不会不满?”
小桥没有作声,反正就是去炫的,也没求她满意。
拍了下手掌:“对了,我还有东西没拿。娘你等会啊,一会白大哥车子来了,咋们一齐坐车回村。”
柳氏惊讶:“白小哥也要去?”
这去以着什么身份?这可还没订亲呢。
小桥在那高声回着:“他不去老宅,就是个驾车的,专门接送俺们母女两的。”
白小哥驾车?这让柳氏更加的瞪大了眼,这,这何适么?
小桥回了西屋那把多年未用的匕首别在袄子里的斜腰里,出来时见柳氏还发着愣。
直接拉着她的手道:“无事的,谁让他追我呢,要追俺,当一日马车夫载俺一程再合适不过了。”
“追你?”
“啊,可不就是追我,不追我,我哪能答应他的求亲?”
“你这孩子。”嗔怪她一眼。虽还不大明白追这个字。倒底没在说什么。看着比自已还要高出几指的女儿,感叹着岁月不饶人,不过才眨眼之间,子女都这般大了。
从前的苦难也仿佛在一恍眼之间。
柯氏被留在了镇上看家,挥手道别了柯氏,来到院子里开了院门,见胡闹坐在车椽那,旁边正是那着乳白色银丝镶刻袄袍的白子风。
他难得的着白色袍子,衬着那白色肌肤,倒更显得人温润如玉,却又该死的漂亮英俊。
只见他披着一件白色的狐裘大氅,头束银冠,那白色狐毛就那样调皮的在他俊脸边,轻盈偏飞。
看得小桥一阵眼直的同时,被柳氏直接扯着就要上车。
白子风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不时的还得意的冲她挑了一边眉头,让小桥看得脸红的时侯不由得低骂一句:“妖孽。”
上得车里,炭火旺旺,听他淡淡的语调传来。
“婶,走了啊。”
“哎,好。”
他坐在车椽边沿,一只脚支在椽上,支手搭在上面,给胡闹使了个眼色。
胡闹一扯缰绳,车便缓慢的行驶了起来。
为怕着漏风进去,他还贴心的坐在那帘口,挡着那帘子翻飞。
小桥坐在里面,回想着今日里他的装扮,直觉一阵失神,柳氏在那嘀咕着:“又麻烦人白小哥了。”
待回到村北头的新宅,开门的居然是柳春花,问了一下才知,原来是柳柱子的媳妇怀孕了,今儿个把她送到柳家村去养胎,到时明儿就找了自个的爹来跟小弟一起看房,本想着明儿回来跟她说的。
柳春花是特意找来帮着看一天房的。
说完的同时,还不时抬眼看了小桥一眼:“丫头,你不会介意没招呼你吧。”
小桥笑了笑,看了看柳氏,摇了摇头:“下不为例。”扔医木圾。
“哎好。”
小桥并不想给谁特权,要知道这是认识相熟的,若是随便一个村民也这般做的话,找了不认识的来暂时给她看家,多多少少会有点隔应。
柳春花问着柳氏回来有啥事?
柳氏直接说了老宅过寿的事。
看着那大大小小似包了不少的东西,柳春花倒是没有说啥,这两年多没有大动静,人两家要和好孝顺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来的。
柳氏要急着过去:“要不,我们先过去吧,一会子也好帮着洗洗菜啥的,免得你大伯娘累着了。”
小桥并没有动,让柳春花帮屋子里的人上了杯热茶。
得白子风喝着热热身,这家伙装得像个没事之人,见他下车时虽面无表情,可那车行所吹的冬季北风,岂能没事的?
本是很想拉他的手感受一下他是否有凉着,又怕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惹人说嘴。无法,只好忍着,等热茶一来,赶紧先端了一盏给他:“喝喝看,暖暖身。”
白子风抬眼看她,对她温润一笑,伸手接过了茶盏:“好。”
柳春花端着托盘倒是愣了一下,跟柳氏对了下眼,见她摇头,遂作没看到状,给几人又派了茶。
待茶水进肚,一伙人都暖了不少,小桥便商量着白子风留在这里等着。
见一家人有话要说,柳春花倒是早早知趣的出去了。
小桥让柳氏先跟柳春花叙叙旧,说是还有事跟白公子商讨一下。
她倒是没啥心机的出去了。
小桥把玩着茶盏说道:“若是我有小半时辰未出来,你便过来相救可成?”
他颔首:“我知。”
“你可得上点心的。”
见他淡淡,小桥倒底有些忍不住道:“那家子很有可能没安好心,对于你未来人妻的人身安全,你可得注意点了。”
“人妻?”他温笑的看她,眼中笑意溢得满满,小桥则一掌拍向他的头。
“正经点,跟你说正事呢。”
见他黑面,眼神危险的瞄了过来,小桥心肝立马抖了两抖:“那个,总之,你可得记住了啊。”
他轻“哼”一声后,转头再度黑面。
小桥有些不确定的抖着心肝出了屋,走时还不放心的又交代了一遍:“你可要记得啊,虽我很久没动武了,我怕我到时发起疯来,没人制住俺,到时就真的要两败俱伤了。”
这话引得他一记重眼看来,似笑非笑一句:“你到是敢。”
随后又一挥手道:“我知道了,你也别玩过火了。”
什么叫她玩过火?这说不定要拼命的,哪就是玩了?
没理会他,直接跨步出去,拿着那些个封好的礼盒包袱啥的。
这才跟柳氏向着村中老宅悠悠走去……
来到那久围的泥坯土房,看着那木栅栏的门院,再看那上首的堂屋和着东西厢房,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和熟悉。
柳氏立在那里整个眼眶都是红的,小桥叹了口气,伸了手就拍起了门。
里面正在‘忙碌’的一家,听到外面的敲门之声,赶紧的出来一人开门。
开门的是小陈氏,这两年来,整个人显得有些干瘪瘦弱,再一看到小桥两母女的光鲜亮丽后。
到底有些气难平的说道:“哟,好些个年不见的,如此倒是越活越滋润了啊。”
柳氏有些羞愧:“那个大嫂,俺们是来给娘过寿的。”
小陈氏看了看她提着的大包小包,冷哼一声,开了门站在一边。
待柳氏正好进门时,一把扯了她背上挂着的包袱和那手中提着的礼盒。
快步的向着高基之上的堂屋走去:“娘勒,你快来看看的,这好些年不曾见的人儿,这回可是没少拿呢。”
说着,快步进了屋。
陈氏坐在上首,乔大富给她暗中使了个眼色,乔荷花起身立在门边笑脸相迎着。
“二婶,你来了?快快进来,奶可是早盼着呢。”
柳氏点头“哎”了一声,当真提快了脚步跨栏。
当一身锦缎袄裙,肤若凝脂的柳氏进门后,乔大富整个要移不开了。
小陈氏见了,直接“咚”的一声把那包袱礼盒扔在了炕上。
见众人回了神,僵着脸笑道:“娘,这是老二家给你送的礼呢,赶紧的看看,这几年不见的,是送了金啊还是银啊。”
她酸话一堆,眼却直直的瞟向柳氏头上的银簪子耳坠这些,看得心一阵阵泛酸的同时,又觉得眼疼不甘,可再一想到一会要干的事后,更是气得整个胸口都有些难受的呼吸不了了。
小桥暗中打量着各路人的神色,只见乔荷花去到小陈氏身边伸出手挽了下她的胳膊,那原本气得不轻的小陈氏立马的恢复了神情。
上首的陈氏再看到柳氏这身装扮后,本是有些坐不住的要开口骂了,可看到自个的孙女在那使着眼色,那意思很明显就是别坏了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忍了这口气。
随后抓过那个包袱,冷哼了一声:“什么金不金银不银的,人能来就不错了,这没有三跪九叩的请,就该烧了高香了。”
她虽不骂人了,可这难听的话还是出了口。
嘴里说着,手却没有闲着的开了包袱皮,见到里面那件暗红万字不断头的锦缎袄子后,眼中精光闪过,倒底满意了几分。
又顺手折了那礼盒,见里面是一些寿桃子,还有些不悦,又折了另一个,除了点心,柳氏还有心的送了一根银簪子。
看着那根发光的银簪子,柳氏终于露了笑脸,“啪”的一声把那装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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