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环抱青山来种田-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哎,那俺还跟着小老板你干。”
小桥干笑了一声:“等我问问哈,若是真还要,再跟着干不迟。”
第二天回到镇里问白子风时,白子风只淡看了她一眼,轻:“嗯”了一声。
小桥松了口气,想着那花香枕如今倒是利润越来越稀薄了,很多时候,小桥这边刚出图,那边就仿了出来。
不要小瞧了这个时代的手工艺人,尼玛没有图样,人看你图形走势,照样仿得七八成像。
又不是高端走大气路线,除了那富贵人家能年年买得起外,平民大多买仿货来的。
这一条线利润并不高。
小桥想了想,对着他道:“要不,我把这花香枕的分成卖与你?四成一千两如何?往后每季我还是会画了图纸给你,只收你图样钱,你看可行?”
白子风顿了一下,抬眼看她时,眼中淡到了极点,没有一丝丝的温度一般。
小桥吓了一跳,刚想搓胳膊,却见他移了眼,轻“嗯”了一声。
随后说道:“随你。”
小桥发了发愣,见他并不在说话,作那端盏送客样。
看到这里,小桥起身,拱了下手的说道:“那个……我,我先走了?”
“嗯”
当小桥跨步出来时,他极淡的声音飘来:“明日来结钱吧,这半年的一成半利和着四成利我会先算给你,再给你这买断的钱。”
他的声音极淡,淡得似乎没有一丝起伏,像极了在对一个陌生人的话语。
莫名的小桥心里觉得有些闷闷的有些不舒服起来。
却没有回头的说了声“好”后,抬脚快步的走了出去。
那种窒闷的感觉让她很不爽,也很是不喜。
而屋子里的白子风,待小桥走后,自嘲的哼笑了一声,脸色极淡,看不出任何起伏,眼神却又莫名的嘲讽和悲愤不已。
终于,似再也忍不住的一个大掌,将茶盏挥倒在地。
口中轻喃而出:“怪我看错于你。”
说罢,起身向着外面大开了房门。
而一直站在门外的胡闹,看着他低呼了声:“公子……”
见他看也不看的抬步下楼,跟了上去,想说点什么,终是张不了口的停了下来,心中却又不愤的哼哼着:这小桥姑娘,平日里是这也抠那也抠,公子为着她宠她于无形,这还不算,为着她做了多少事?她又可知?
平日里只当她不开窍也就罢了,可如今公子刚才一陷了危难之际,她不但不加以安慰,还作了那无义之事。
刚他在外面可是听得真真的,这要卖了分成,这般急着摆脱的架势,倒是个无情无义之极的女子。
想到这,他暗呸了一口,当真不怪公子那句看错于她。
而白子风只觉心冷,她能想着那奴仆不愿其淋了雨,能想着村人采花怕赔了钱,能想着对一夜借宿之恩的人家报了恩情,亦能想着那为着租地不易的村民减少租金,可她,可曾有想过于他?
一切都太过理所当然,她要什么他给什么,她想不到的,他替她想到,她不知道的,他替她办了。池宏池弟。
可到头来呢?得了什么?
自嘲一笑:她的同情心、好心,从来不会在他身上,只会骂他奸商,狐狸。如今能挣脱于他,怕是心中早高兴疯了吧。
呵……一口气走到静安药铺,彼时的徐伯正好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正空着,见他前来。
“咦”了一声。
却听他道:“陪我喝酒。”
说完,跨步向着后堂而去。
徐伯小声的向胡闹求证,胡闹刚想开口,却听他大喝一声:“胡闹,还不快去办你的事?”
“啊?哦!”
胡闹挠头,他哪有什么事?
耸肩对徐伯表示了一下爱莫能助后,快速的出了药铺。
徐伯进到后堂,见他已是从地窖中拿了酒坛出来,拍开了那上面的封泥,眼神给徐伯使了一下。
徐伯点头:“好好,我去拿杯和酒壶。”
心中却是不屑得狠,都这个时候了,还能顾上喝像?倒是个奇的。
待酒入壶,手执白色酒杯,他连连倒了三杯一饮而尽。
徐伯见他那闷不吭声的样,也就懒得开口,随了他去了……
第206章 都来怪她
小桥郁闷的回了家,却意外的看到青山回来了。
“大姐。”
“你明儿休沐?”
“嗯,跟俊生哥一同回来的。”
如今长高不少的青山,把两包子头束成了一个,头带了一条青布方巾。小小的人儿着了那儒衫袍子,整个人看起来萌萌可爱之极。
伸手摸了摸他:“学业可是繁重?先生所讲可能听懂?”
“如今倒是能进九分了,俺想着明日去了镇上找白大哥,有些不懂之地想请教一下。”
一听白子风,小桥莫名的想起他那极淡陌生的声音。和那看似无变化的脸旁,只觉一想心就堵得慌。
赶紧的摇了下头,摸了他的头一下:“一会子让姥儿给你做了那红烧大猪蹄子吃,可是美容得很哪。”
说着摸了下他那白皙光滑的脸蛋,哈哈大笑了一翻,青山脸红不已,正经了脸色直嘀咕。
小桥却觉得这般大笑,都难解了这心中郁气。
这天饭菜也格外的有些食不下咽来。
第二天。小桥驾了驴车,载着青山去到了迎客来。
却意外的没有看到白子风,接待他们的是胡闹。
胡闹只平淡淡的开口说道:“公子有事,着了我来给你算了这银钱。”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昨日已经算了出来了,那小的这就给你说说这银钱数。”
听着他突然的改口,以前也没有这般的分明过,小桥觉得诡异至极。
开口问了声:“白子风呢?”
胡闹一听,露了个极鄙夷的嘲讽眼神,随后便恢复正常的说道。
“公子还有事,今日是酒楼最后一天。小的这就尽快的给你说了这事。”
“今年的烤鸭子半年利是一千八百两,其中买断五千,这花香手闷枕半年是为着三百两不到,因着如今淡季用的手闷倒是不多,还望小桥姑娘别认为是我们欺了你才成。”
他极为讽刺的一句话,让小桥很是不舒服,看着他不由得有些怒目起来。
这臭小子,吃了错药了不成?
然而胡闹并不理会与她的怒视,只在那说道:“这花香手闷买断是为着一千两,那么总的算来是八千一百两的银子。”
说着,把银票和着帐册递了过来:“这是银票和帐册,小桥姑娘可核对一下,看看可有错的地方。麻烦快速一点,酒楼午时就封店了。”
小桥怒了,把那帐本一摔:“你个小子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不成?白子风倒底干嘛去了?”
他冷笑一声,转了头道:“我哪知道我们公子在哪?如今公子闲散着呢,说不得哪个不长眼的惹了他,心情不好,去散心了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桥皱眉,却见他并不理睬于她,只好一个气闷把银票和帐册揣在怀里,去到阁间拉了青山便要走。
胡闹见她那走时还不望银子帐本的样,更加鄙夷起来。
两人抬步下楼,青山仰了头问道:“大姐。白大哥不在么?”
小桥咬牙,该死的白子风,尼玛,这是什么意思?找了个下人来对她如此阴阳怪气,是不爽她拿了这么多分银不成?
想到这,更觉心中气愤难当,让青山上了驴车,一个快驴加鞭,让驴快速跑动拉车向着静安药铺而去。
她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的,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可不给啊,给了还这般阴阳怪气一翻,谁惹他了不成?谁又该他了不成?
带着这种愤怒,小桥来到静安药铺,一进门就对着那柜台的生哥儿问道:“徐伯呢?”
“在里面!”
生哥儿被她脸上的愤怒吓了一跳,抬手指了指后堂。
小桥让青山呆在这药铺店里,让生哥儿看着点,这才抬了脚向着后堂跑去。
一进去,便见着徐伯在那磨着药。
直接的就对着徐伯问道:“白子风人呢?”
徐伯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抬眼看向她时,露了个似笑非笑的笑。
“来了。”
随后,又指了一间房道:“在里面。”
完全气疯头的小桥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跑向徐伯指的那间房屋,一脚给快速的踢了开来。
“我靠……”
忍不住暴了句粗口的小桥,两条眉毛直直的跳个不停。
只见里面白子风整个人呈半裸的状态躺在那架子床上。
上半身全裸在外,那白皙的胸堂,印着那浅粉色的豆豆,整个看着精瘦不宽的胸堂,却不想定睛看时,胸前那白皙理肌微微凸起,分明就是有料的货,脸色白净俊逸,长发微散的铺散开来。池沟杂扛。
双眼呈半秒的迷蒙状态,光滑的蓝色锦缎薄被搭在腰间,整个人又是将醒,那种半萌慵懒又迷人的凤眼看来时。
小桥只觉得血液直往头上冲来,一股热流想冲鼻而出,在暴了那句粗口后,快速的仰起头来,脸红如番茄,眼不知该往哪瞄的样子。
却不想被惊醒愣了半秒的白子风,意识到后,快速的抓了被子上身,又眯眼看向那脸色暴红的小人儿。
声音沙哑平淡冷漠:“滚出去”
正在不知所措的小桥听着滚出去三字,还没反应过来,点了头连着:“哦哦……”几下退了出来。
待脚刚一踏了出来,觉着不对劲的小桥,刚回头对里面喊了声:“诶,你……”门便“嘭”的一声快速大力的在她眼前关上了。
小桥愣了一秒,对着里面的白子风吼道:“诶,你个奸商,你差点砸到我的鼻子。”
里面的人并不作声,小桥喂了几声得不到回应后,下了台阶,见徐伯坐在那院中树下石桌那,对她招着手。
小桥想了下,抬步快速的走了过去。
“坐”
他指了对面的位置给她。
小桥落坐,而他则不慌不忙的给她倒了杯茶。
“那小子昨晚喝太多,扶去睡时我怕热着他难受,就解了他的衣袍,倒是让你看到了。”
小桥见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好似自已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端盏一口饮进,却又听他道:“你倒是个心狠的,丫头,除却他过往经历,你是第二个把他整这般惨的人。”
昨儿个虽啥也不说的闷头喝着酒,可那闷着喝的狠劲倒是让人看得心惊,那么大一坛子的桂花酿,除自已喝了几小杯外,全进了他的肚了。
不过,这也正好趁着他醉酒之际,拿了胡闹前来问了个清楚明白。
这一下倒是好了,人正好来了,摇了摇头,他看向小桥。
“人说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碳难,你不送碳倒也罢了,这还踩一脚的,是够有伤人心的。”
小桥一愣?她何时踩过他了?
“你说啥?我咋不明白呢?我何时踩过他?”
跟过来的胡闹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你倒也没真踩罢了,不过是伤了人心。”
“嘭”房门打开,着了蓝色竹纹锦袍的白子走了出来。眼神淡淡的扫了院中的几人。
向着胡闹看去一眼,胡闹吓得赶紧的低了头。
小桥有些莫名,抬嘴问道:“白大哥不是在么?何以说不在?”
他淡看了她一眼,只淡声说道:“银子结了便是,在与在又有何区别?”
小桥心里很是不爽,尼玛一个个阴阳怪气的,这个对她横着,那个说她踩人,这下好了,连原主都不副爱搭不理的样,她倒底是招谁惹谁了?
第207章 误会
实在受不了这怪异气氛的小桥站了起来:“所谓何事,咱们说开便是?你惹不爽我分的那银,俺大不了不要。”
说完轻蔑的看了他一眼:“钱财姐从来不在乎,少了这笔钱我也饿不死的,何苦这般死人脸的对着我?”
说完。见白子风脸色红红白白,看着她冷笑一声,甩了下衣袍对着胡闹说道。
“备车,去曲县。”
胡闹听了这话,忍不住的看着小桥冷哼一声:“公子都这般为你。而你却在他危难之际恨不得快快脱离远开。当真是当初白费了心思了。”
尼玛,这话小桥更不爱听了,她哪有离开?她不过想着反正这枕头利也不高,直接全给白子风算了,她也说过每季给图纸于他,她何时踩他了?
白子风则不耐的吼着胡闹:“还不去备车?”
胡闹想走,小桥却不干了:“都别想走,给我说清楚了,嘿,我这暴脾气,我咋就这么不能忍呢。”
徐伯给白子风使了个眼神,而白子风看着胡闹,很明显让他快去备车。
胡闹点头,转身小跑着出后院。小桥要追,却不想白子风亦是背了手要出后院。
顾不得男女有别的小桥,跑上前去要拉了他的衣袖,却不想他一个快速的甩手,看着她,眼神淡淡,扯了个极为讽刺的笑来。
她看得愣了一下,刚要问清楚他,却见他快速抬步向外走去。
刚想要抬腿追的小桥听着后面徐伯说道:“丫头,你过来。”庄助名扛。
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他。
却见他笑着道:“我跟你说。”
好吧,只要有人肯说,那么也就一定知道始末了。
徐伯斟茶给她添满,捏了下胡须的说道:“你可知前年春时,你来找他救你小弟之事?”
见她点头。
徐伯轻笑一声:“你说的那句你若帮我我便助你,其实他并不需要。这般多年来,他都低调的做着他的事,不是大富却是有余,你那句求他相帮,他动用了太多的人来打听,这一打听,可知便露了他的底,时不时暗中看着他的人,还能不注意到他?”
小桥愣了一下,却听他又道:“你所给的皮蛋,他完全可拒绝,当然他是赚了不少。可你一直在其中护着,你又可知?依着那三样的火热程度,你以为你可安然度过这几年而无事?”
小桥又一愣。
“还有就是下河村的土地转让给你,这以着周家的财势能让你安全的用着?这两年来,周家可有再找了事?”
见她摇头,徐伯哼笑了一声:“你在高村的土地,因着周家如今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不得不忍痛割舍,你以为他能随随便便就能垮了?这周家跟那小子的生意并无冲突,你不会真以为他是闲得发慌的去打压周家吧?”
小桥觉得有些不好受了,她又不傻,没事去打压一个毫无竞争之力的人作嘛?这种拉仇恨的事,可不是闲得慌嘛,可徐伯的话,很明显是白子风那小子在为她报仇呢。
想到这,她有了几分的不自在,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岂料徐伯还未说完:“你想想你近两年来,处处在他这抠这抠那,若是换着一般的合伙人,你觉得谁能这般的任了你几乎算是胡搅蛮纏的性子了?”
这倒是,若是一般的合伙人,人会认为你当初卖的多少,就是多少,你就算心里再不平,卖掉了就是卖掉了,合作就是合作,你哪有什么权利再反悔再激动的?
“且说你大舅姥爷之事。他又暗中使了多少力?那孩子是个死心眼子,当初既是认定你了,是无论如何都会认到底的,你初始合作皮蛋,很明显就是心里不舒服,想着气他自动划开,却不想他早已看穿死活都要拉着你,你可有想过?为护你暗中不被查到,他又使了多少暗力?”
小桥觉得脸有些烧红了,她哪知道,再说这白子风才多大?居然对年仅十岁的自已开始起了歪心思了?
“咳。”轻咳一声的小桥,嗫嚅的说道:“我哪知这些?再说我才多大啊!”
尼玛灵魂深处老处女一枚,上辈子就因太过彪悍才没得嫁,这辈子又这么小完全不想,却不想这个时代的人却早熟得这么早,真是打击啊!
徐伯看着她似笑非笑一翻:“你的确不大,可也不小了,这近三年的相处,你还当真是个榆木疙瘩,或许早把那小子对你的忍让当成了理所当然,你若是敢对另一人这样,我倒是会佩服你。”
小桥白了下眼睛,来这里这么多年除了白子风她搭上线了,再有就是村民她相处得比较多,这个镇上当初有能力跟她合伙的不少,可她就只找了白子风,一是因为懒,有人送上们又给财的,不要白不要,二是觉得白子风皮相不错,看着又赏心不是?
想着跟村民相处也并没有想着占便宜啥的,反而给他们谋福利,难道这是先天的同情弱者?
徐伯见她在那沉思想着,也并不给她太多的思考时间。
直接说道:“倒是这一次你可是真有伤到那小子的心了。”
“他为着你,不愿在京都呆着为人所控,又为着护你的,把这秘方可全交了出去,却不想,你倒好,一来就要跟他撇清关系,你可知你那花香枕的绣铺为何没有交出去?”
小桥摇了摇头,徐伯捻须一笑:“因为在县城,余靖乃的夫人占了四成。”
说到这,他看着小桥:“你可知这余靖乃是谁?”
小桥摇了摇头,只听他讲:“为着京都第一世家余家的嫡次子,他家夫人占着这绣铺的分成,白家这才没敢全要走的。”
小桥恍然,又想着自已的处境,能过这般多年的安逸生活,想来白子风亦是没少跟这位叫余靖乃的同门相互聚会再是。
这第一的名头名声,她又跟在那里合伙,这白家当然不敢轻举妄动她了。
小桥觉得心口有些莫名的东西不停的痒痒着,想要冲破胸堂,又痒痒得想伸手按压。
不想徐伯又在那里摇着头道:“你这丫头,倒是个冷情的,他这边才着了危机,你就要急着脱手离他而去,这付了三年之久的情,临近危难之时,换来的却是没心没肺,这等同于背弃遭遇,任谁怕也给不了你好脸色吧。”
小桥脸红,辩解道:“谁说我要背弃他了?我不过看这绣铺不赚钱,他又没了酒楼,让他多赚点而已,我只卖图纸罢了,谁……谁知他是这么想的?”
徐伯挑眉,敢情这是误会了她的意思了。
“你不是急着脱离?”
小桥脸再次一红,好吧,她承认,当时这想远离也是有过的,不过想着既是没有了烤鸭皮蛋这些了,干脆全不要得了,想着安心当个土地主的,反正她是够吃了,也不想挣太多的。
这两者的原因都有,可这会让她承认,的确是有些没心没肺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小桥起身:“我去找他,跟他说说清楚。”
“不用了。”徐伯挥手让她坐了下来。
小桥脸不自然的尴尬了一下,徐伯笑道:“明儿他就回来了,他不过找靖乃说说这事罢了。”
小桥呵呵了一下,坐了下来,脸有些不大自然的红了红。
徐伯有趣的看了看她:“你可有兴趣听听那小子的事迹?”
小桥愣了一下,不知说好,还是不好。
只听得徐伯款款而来:“当初在京都之时……”
第208章 白子风的过去
在京都的十一年里是白子风最为风光的少年之时,父亲宠爱姨娘,他亦是三岁能识字八岁能作诗,年仅十一岁之时又一举成名,成了第一名解元。并且名满京都。
虽姨娘一直让他忍着不可骄傲自满,以免惹人不快。
可父亲白俶却是觉得这是面上有光之事,因此出行之时,往往带着嫡长兄的同时亦是不忘捎上他,让他跟着见着世面。
一时之间名满京都的名头,让他见识了不少达官贵族,虽是庶子,倒也有那眼光长远的,早早的便有结亲的打算。
知这庶子可能继成不了这白家家主之位,可依着他的才能,能在来年中个进士或是点个庶吉士,一些达官旁枝嫡女或是本家庶女倒也是能配的。
可就是这样风光的时候,在他十一岁的那年冬天,先是姨娘被发现与人通奸,赤身裸体的与一个管事躺在了床上,被身子本就有些虚弱的父亲撞见。当即气得心病骤发倒地不起。
母亲清醒后,更是羞愧难当,解释不清,更以头撞柱来寻求解脱。
如此辱败门风之事。嫡母上官氏更是严令下人闭口,管事跟梅姨娘所住院落的所用丫头统统仗毙。梅姨娘尸首更是落到了裹席扔掉的下场。
这让刚下学回府的白子风听说后,惊得顾不上礼仪尊卑,大了胆子的阻止着不让扔,不想嫡母高高在上,看他时亦是满眼嫌恶。
“你若能求得老爷同意,那么,便赏她一口薄棺吧。”
他惊,急得一撩外袍向着父亲所在的沉香阁跑去。
却不想,被早已等在那的云妈妈拦在了外面。
直说了:“大爷这心头可是疼着呢,刚喝了药,你可别去扰了他。这梅姨娘所做之事可真真是伤了大爷的心了,要知道这平日里姨娘三四房的,独独宠了梅姨娘。想不到……”
白子风怒,不满的大喝一声:“你个老刁奴,如何能这般说了这话?我姨娘究竟如何,还不待查问明白的,何以能如此的污了她?”
岂知云妈妈冷喝一声:“哟,若是戳了二公子的痛处,老奴在这先陪个礼了。可若说这事没查问明白?大爷能气得犯了心口病?大家伙的眼睛可是真真的,看的是明明白白的,这梅姨娘也是受不住众人的围观,怕被抓,污了自已的名声,自行羞愤的撞了柱,这事可明明白白的摆在这呢。”
说完,又看了看白子风:“那陈大可是都招了呢,跟梅姨娘有十二年的奸情了。”
说完又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白子风。
白子风被看得脸一阵阵的发起白来,冲着里面大叫一声:“父亲!难不成你也信这子虚乌有的话么?”
“逆子,逆子……滚滚。咳咳……骗子骗子,什么天荒地老,情深不寿,骗子……噗!”
“啊~~大爷。来人啊,大爷吐血了……”
里面的丫鬟叫得很是大声,一阵乒乒乓乓的杂乱之声传来。
云妈妈赶紧的给他福了半礼:“二公子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白子风不服,瞪她一眼,一边担心的叫着“父亲”一边向着里面冲着。
岂料那云妈妈早有准备的叫了那扫洒看门的婆子过来:“把他给拦住了,可不能扰了大爷的清静。”
白子风挣扎,大叫“父亲”
却不想里面传来虚弱的喝骂:“滚,滚……”
云妈妈给婆子使了眼色,两婆子驾着年仅十一岁的白子风,毫不客气的拖着向着院外走去。
云妈妈却在那里大呸了一口:“都通奸有十二年之久了,谁知你是不是这白家之后了?”
这话让小小年岁白子风凤眼委屈无限,眼中泪花开始泛起滥,被丢出沉香阁后,他转身向着松鹤院跑去。
那个长年不怎么露头,却一直掌管着白家家主之位的祖父,因着父亲身子不好,曾说过要传位于嫡孙的人,给他取字,盼着他将来能好好辅佐和谦让长兄的人,那个人会帮他吧?
他不确定的想着,跑着,只要有一线的生机他都想要去抓住。扔见低扛。
到却松鹤院之后,却不想祖父并不招见于他,只说这属后院之事,当由嫡母去管。
他难受,不想退缩,当即跪在了那满是青石铺就的凹凸不平的小道上,直直的跪着,只求了他的心软……
当天的天黑之际,沉香阁传来了白家大爷去逝的消息,白子风一听,整个人如遭雷击。
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想要起身跑去那边看看,可这边还跪着只求姨娘能够得以安葬,两相都难的情况下,他跪在那里趴在了地上痛哭起来。
没有任何预警的,白斐开门而出,看着他时只淡淡的瞟了一眼。
声音悲痛难忍,面相却平静异常:“若你能跪够一天十二个时辰,我便允你姨娘可入住家坟,葬于你父下首。且还得允我三个条件。”
他抬头,看着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满含坚毅的点了下头:“我跪,三个条件只要在我能力之内,不是背信弃义之事,亦不是强逼不愿之事,都可。”
“你不愿之事,又是何事?如此之多,你可要诳我?”
“不会,我能力之内,我认为做得到的,便不会诳于祖父,若有违当天打雷劈。”
他跪得笔直,整个人满脸的正义严肃。
却听白斐在那沉声说道:“好,那么这第一条,便是明年春围,你不得去考,不止明年,往后的每一看你都不能再去,科举与你,此生无缘,你可能做到?”
天际黑麻之际,已是看不清他的脸色,眼中的落寞更是一闪而过,小小白皙的手掌握紧之后,点头说了声。
“好,我答应。”
很显然,白斐愣了一下,这种强逼都不算不愿,那么他所谓的不愿大概也只有在违背信义的这一条上了,只要不让他杀人放了火,想来便都可行吧。
没有深究的白斐急着去看那惟一的嫡子,快步向着沉香院走去,而小小的白子风则整个人,跪在那里手握重拳,一声不吭,全身笼罩在一种沉寂的悲伤里。
他一连跪到第二天的天黑,胡斐下令让他起身。
当摇晃着不稳的身子,带着高肿的膝盖,他又去到灵堂,看着那大摆在厅中正堂的官椁,和那下首的小小薄棺,顾不得嫡母暗恨的眼光。
他上得前去,跪在那官椁那里连磕三个响头。
待他磕完,上官氏只沉声冷淡的说道:“老太爷有令,待你磕头完后,便去库房领银一百两,自此独自分家出去。”
她不得不暗恨,设了这么个计,不想把自个的夫郎也给设计出去了。想着两人死后还能相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是又能如何呢?老太爷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吃了她,她亦是不敢多做辩解,如今家主之位在老太爷手上,她的儿子是要坐上那个位置的,无论如何,她都得陪了小心才是,让老太爷揭过这事过去。
为着白家,他也不可能把自已给废了,是以这口气,只能大家一起吞了。
白子风只轻看了她一眼,心中嘲讽:呵,多好听的话啊,只是分家,没有除族他都该烧了高香了,最起码这再外落魄了或是受了欺凌了,一句白家子孙还是能顶一时三刻的急的。
磕完头后的白子风去到库房拿了一百两,满身上下在出府之时还被下人搜了个遍。
而他除了姨娘做的那几身锦缎长袍和那紫色荷包带在了身上,再无多拿一物,走时,年仅八岁的胡闹因是卖了死契的孤儿,不愿留在了府中,求了恩典跟着其主一起其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