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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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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猜想会不会是白子风回来了,毕竟好几次白子风走后,她好几次在迎客来找徐伯,都是在那碰到刚回来的白子风的。

    跟生哥儿挥了别,心里直觉得庆幸,咋一找他做事,他就回来了呢?

    而迎客楼的白子风自早上起来后,吃过早饭便把胡闹传了过来。

    问着这两月他走后,发生的一些事。

    听着胡闹说小桥自揍得满脸淤青,把柳河北告得坐了牢,又给了柳成龙一百两,成功堵了嘴后,挑了下眉头。

    胡闹嘻嘻一笑:“倒还有一事来的。”

    “说。”

    “是”

    胡闹恭敬的回了话:“还有一事就是,小桥姑娘并没有让其姥爷坐牢,而是悄声的让我把其弄到一个偏僻的小院给软禁了起来。”

    “哦?”

    见自家主子盯着自已示意继续说下去后。

    胡闹又道:“当时是被打得也算惨了,这股臀被打烂了,嘴也烂了,大概是怕自个娘伤心吧,请了小的让帮忙租个偏点的小院子,跟县丞说说把其放了出来,且不让立了备案,还让小的给拿了药去敷。”

    “如今人在北郊庄子一坐小宅院里,小的叫人看管着呢,那伤如今倒是大好了,几次想闹得翻墙跑,被抓了回来。”

    “那墙也按小桥姑娘吩咐按了碎酒坛的渣滓进去,还抹了油,吃了几次亏,扎了几次手后倒是老实了不少。”

    白子风点头,眼中笑意明显,倒是个会安排的,怕是她那软性子娘没少责备她吧!若说她心肠硬,有时倒也冷酷不讲情面,可为着亲人,她却是不想她们太过伤心会做着一些妥协,这次的事是这样,乔石山的事想来也有一些这样的情况在里面吧。

    毕竟这些人跟她小弟都有血缘关系,这以后青山还得作了那考生,这考生的必备条件,就是背景清白,她这虽是明着给人看是抓人做了牢,可却并未有案底,考生考试,都会经过老师推荐,衙门查寻确认之后方才可行。

    为着这一点,她倒是良苦用心之极。

    徐伯愰愰悠悠的进了屋,打了个大大的吹欠说道:“真不如睡了药铺舒服,要不是为着你这小子,我这老身子骨也不用受这把子折腾了。”

    白子风懒得理他,却见他坐了下来对胡闹吩咐道:“给我来碗皮蛋粥,如今冬季,坐炕的人多,火也大了,正好可以润润肺,降降燥。”

    挥手让胡闹下去,给他倒了杯热盏,白子风便不问不管了。

    借看着外面的雪天,见着路上行人已经开始着着厚厚的冬袄在那缩着脖子闷头快步走着。

    徐伯见他双眼向外看着,冷哼一声,正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见他突然的勾唇笑了一下。

    抬高脖劲向下看去,却见一着粉白窄袖袄,脚登鹿皮靴,头发高束,一根白色发带飘在后面,纤细的身姿在那里毫不淑女的在那跺着脚上沾着的雪沫。

    一面收了油伞,脖子上挂着两个很是别扭的东西,却见她收伞的同时,店中小二快速上前,笑脸相迎的接过她手中的伞来。

    她冷哼一声,双手一插,便将手插在那个套子里了,好似又问了句那小二一句什么,小二点头,而她却笑眯着眼的晃着两插套子的手,向着里面而来。

    “这丫头,倒是会捉摸弄东西,一会可要问问她这个是啥,让她给我这老人家也做一个好了。”

    白子风白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磨着纏枝花纹瓷盏,等着她的上门。

第186章 想来镇上住

    当小桥毫迈的推门而进的时候,看着徐伯和白子风两人齐齐向她看来。

    她立时嘻嘻一笑:“哎呀呀,这一别经月的,白大哥倒长是越发俊俏了来,这要是哪家姑娘看了。还不得把魂给勾走啊。”

    不理会她的调侃,白子风只瞟了她眼后,便垂了眼。

    徐伯冷哼一声:倒是会装,刚看着下面眼都不眨的人。这会装得那高傲样!

    眯眼一笑,徐伯满面红光的问着小桥:“丫头,你这脖子上挂着套手的叫啥?咋跟我们的护腕有点不大同呢?”

    小桥看了看身上那浅蓝色的手闷子,笑了笑:“是不是很不错?用根绳连着的也不怕掉了,这要是上面袖个好看的卡通就更漂亮了。”

    说到这。她眼睛一亮,睁得大大的向着白子风看去。

    白子风正举杯喝茶的手,被吓得差点一抖,这眼神,太晶亮了,实在招架不住啊。

    “白大哥……”

    “咳。嗯?”

    “嘻嘻”小桥快步移了过去。

    把那手闷子举了起来:“你有没有觉得很方便?”

    白子风不咸不淡的从她那冻红还没缓过来的小脸上扫过,仔细的看了看这两月的变化,除了小脸更加明艳光彩外,倒是没见胡闹所说的自揍的淤青了。

    轻咳一声。点头说道:“倒是方便,可大家闺绣这样绑着穿戴倒是有些不雅。”

    不理会他所说的大家闺绣,小桥跑过去坐在他旁边的位置,把手闷子解下放在了桌上,徐伯则手快的先拿了过去看着。

    小桥继续说道:“这可以不用绳的啊,可做得小点,不用做得这么沉闷厚实,只稍稍放些棉丝进去,外面罩个好看的图画,跟菊花枕一样捆绑销售,这样一来,指定能得人喜欢的。”

    提起菊花枕,她又问一嘴道:“对了,我们那菊花枕卖得怎么样了?”

    白子风挑眉:“倒是走时已经安排了,昨日才回来,还不曾看过进帐。小桥妹妹这是心急了?”

    “不急不急。”

    小桥不在意的挥着手,又一把从徐伯拿手上的手闷子给抢了过来。

    拿起白子风的手就道:“如今这个还只是在俺家试用着,你试试,可暖和了。”

    边说的同时,边把他的手放在那看着虽大内里却小的手闷里。

    小桥原本看着这个大大的手闷,想着自已揣里面有那么多余地,白子风应该能套进去才对。

    岂料,他那白玉大掌虽看着修长,可实则却比看着的还要大,这一套,那白玉的手掌,手腕处露了小半个手掌出来。

    小桥黑线,尼玛这斯看着温文不已,还以为是个软包子呢?这手掌咋就这么大了?简直快堪比她两手掌了。

    而白子风则是完全的不知所措,看着那白嫩小手一手抓手闷,一手抓他手腕的。在那很是认真的把自已的手往手闷里塞,全然不顾所谓的男女授受不亲这种事。

    她的手很小,很冰,大概是从外面进来还没完全缓过来的原因,可握着他手腕那处却又该死的温暖,见她塞得认真,白子风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抽了出来。

    手垂于腿侧,长袍放了下来,遮住她握有的手腕处,轻握成拳,另一手端盏而饮,努力的克制着想用手去抚那处的温暖。

    徐伯偷瞄了一眼眼神有些不大自在的白子风,又看了看完全没注意到尴尬了气氛的小桥。

    笑了一声,抢过那手闷子:“你这丫头,非要给他献什么殷勤,他那大手大脚的样子,哪就需要这手闷子了,我戴给你看看指定好看。”

    说着就要把手伸进了手闷里,却被突来的一只大掌快速的抢了过去。

    定睛一看,却见白子风把那手闷子放在了小桥的身前。

    “别整脏了。”

    “喂喂喂,你这个臭小子你说的是啥话,你这是嫌我脏?”

    白子风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见他收到眼神后,成功的闭了嘴。

    不理会他嘴里的喃喃着什么:“真是色当头,义字两边站。”

    看着有些黑线的小桥说道:“倒是可以一试,那么画图的事还是交由你来画吧,同理四六分成,跟菊花枕一齐卖买。”

    这话她爱听,小桥眯眼,对着白子风笑眯了眼:“跟着白大哥果然的肉吃啊,”

    听着她的马屁已经免疫的白了风,对着外面唤来胡闹。

    “去着了笔墨过来。”

    “是”胡闹走时瞄了一眼那喜滋滋的小桥。

    摇头心中叹息一声,这小桥姑娘又在打他们家公子的主意了。

    待胡闹把笔墨拿来,白子风疾笔快书着,小桥抬眼看去,见他笔峰温润如他人一般,却又暗藏峰芒,曲折多变。

    虽不懂太多的书法,可看那劲道又绵里有骨的精瘦之感,倒也能猜出其人善隐忍其性。

    待书写完后,他轻放纸于桌上,自身上的青色兰花荷苞里拿出一枚琥珀色的玉石,在胡闹拿来放在的托盘里的印泥沾了一下,在那纸契约的左下角盖了下去。

    那白撝两字就那样清晰的印在了上面。

    伸手将盖好章的契约交给了小桥,并挑了眉头问道。

    “你今儿知我回来不成?这是特意来找我签契约书的?”

    他这一说,让正在看契约的小桥如梦初醒一般,大拍了一下额头,正是想到赚钱聊得太起兴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池系共才。

    见她毫不留情的拍红了自已光洁的额头,白子风不经意的皱眉一下。徐伯见两人把他当隐形人,直接抬脚出了厢房,把胡闹也给拉了出去。

    一边走一边喊道:“个臭小子,让你上个皮蛋粥都这么慢,这是要我这老头子亲自出马不成?”

    斜眼看了一眼走出厢房的徐伯,小桥不自在的咳了咳。

    “那个,当然不是来找你签这个契约书的,俺原本还没想到来的,可不知道为啥一见白大哥你就忍不住的想到银子上去了,见谅见谅。”

    白子风有些微的黑了脸,这话听着就像他是坨银子似的。

    小桥嘿嘿一笑:“本来想去找徐伯问问看你多久回的,没曾想,这般碰巧,问了生哥儿说徐伯在这里,猜想的来碰碰运气,倒真是白大哥你回来了哩。”

    “哦,这么说你是想我了?”

    “想,当然想了。”小桥笑呵呵。心里却暗骂,可不想怎么的,想你那大把银子了。

    却不想她无心的一句话,倒惹得白子风心跟着急跳了两下,不自然的别过眼,首次有了些微的不耐烦开了口。

    “说吧,倒底找我何事?”

    从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她,自已还是清醒点为好。

    “那个……就是,想找你帮俺问问这镇上可有适合租住的院子。”

    “怎么?你想来镇上?”

第187章 租住新屋

    小桥点头,她想了一下,这大雪漫天的一整个冬天,赶驴车的话,她是没那个好的把式在这滑溜溜的冰上驾驭的。

    可让青山这近半年的来回走的话。也不大现实。

    要知道这冬季天黑较早,常常申时二三刻就开黑天了,学堂申时三刻放学,这走回家已经是全黑了。再加上夜里的北风更冷更咧很容易将人皮肤吹裂不说,还容易吹感冒。

    是以小桥今儿上镇后便想到了这事来。

    白子风想着她的用意,颔首表态:“好,我会着人去看着办的。”

    小桥连连拱手道谢。

    白子风眼神瞟了一眼外面的雪花,轻声说道:“雪大。不如你在这等着吧,正好我着人去打听看看,你也可在这等着青山下学,这样一来也省得再来来回回的跑了。”

    小桥点头,这包厢温暖如春的,她进来这么会已经觉得有些热气扑面,手脚异常暖和,温暖得她都有些犯了困来。

    见她突然的没了精神头样,白子风赶紧的叫来胡闹:“送小桥姑娘去暖阁歇歇。”

    “是。”

    小桥跟着胡闹来到包厢的阁间。见里面装扮华丽却不艳俗,靠窗的位置放置着一张非常宽大的贵妃榻,上面还铺着一张灰色的狐狸皮,有些眼熟的看了好几眼,心里直接有些鄙夷白子风。

    尼玛这么有钱了,还用灰色狐狸皮,整个纯白的多好看。

    胡闹端了盆无烟银丝碳进来,放在那屋子中央,又替小桥开了点旁边的窗缝,点了安神香于香炉中,便退了出去。

    在温暖的屋子里,小桥不由得打了个吹欠,跳上了贵妃榻,抱着那青色银丝纏枝靠枕就睡了过去……

    而这边的白子风叫来胡闹,耳语轻声的吩咐了一下。

    却见胡闹瞪大眼的在那喃喃着:“这小桥姑娘也真是的,啥啥的都不想。成天不是银子就是事找的。也不问问我们公子倒底是好啊不好的。”

    “说什么呢,下去吧。”

    “是”有些不服的胡闹,低了头,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白子风并不意的执杯看雪,她那句想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他都不在乎,谁让她如今还小呢?且让他等等又何防呢?

    小桥这一觉直睡到午时末才算醒转过来,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屋子里有温暖让她睡得有点口干舌燥。

    一把把那青色银丝纏枝枕给甩到一边,下了榻向着包厢开门走去。

    待来到包厢,相比于那暖阁的暖不大一样,包厢里有丝丝冷风吹来,刚早上时觉得暖,这会子被窗口的冷风一吹神经倒清醒了不少。

    “醒了?”

    温润沉沉的低音传来,小桥定睛看去,见白子风正坐于窗边长椅上。身着宝蓝未束腰封长袍,手执书卷,长发高束,却是少见的没有任何装饰,整个人斜倚着,凤眼潋滟,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慵懒迷人之姿。

    小桥咳了咳有些干涊的喉咙,心里面却是对他有些鄙夷,尼玛,没事长这么妖孽也就算了,她才几岁?整成这样来诱惑,丫一看就是心术不正之辈,没事诱拐青少年儿童来的。

    咳嗽一声向着桌边走去,想着喝口水润润喉,却不想看到的是满桌的佳肴。

    各种热炒小拌,加上皮蛋肉粥作主食,烤鸭做大菜。

    挑着放粥的位置坐了下来,小桥啧啧两声,轻哼一声:“能不能在我动手吃掉它们前,给我杯水先?”

    白子风轻合书籍,凤眼扫了她一眼,点头:“胡闹。”

    候在外面的胡闹听后,快速的消失,又快速的回来,手端托盘,两盏青瓷纏花盏便放在了桌上。

    “小桥姑娘赶紧喝喝吧,为怕烫的,我们家公子可时刻让我备着七分热呢。”

    “咳。”

    白子风淡看了他一眼,小桥不屑的冷哼,他能有那好心?

    端盏照样牛嚼牡丹一般一口仰头就喝了下去。

    胡闹见她那喝法,满眼不可置信,这小桥姑娘喝茶咋就这么豪饮法?可有想过这茶是多贵运来的么?

    小桥见他那吃惊样,不满的皱眉说道:“怎么,俺渴了还不兴喝得猛点不成?”

    见他摇头,真接把茶盏还给他:“再来一杯。”

    不够解呢。

    白子风自椅子上下来,坐于她的对面,胡闹赶紧的把茶盘先放于桌上,去到外面叫人端了水,亲自送于他的面前。

    待他净手后,又拿出毛巾给他擦手。

    小桥看了一眼,心里直接忽略,真是穷讲究,劳动人民就不这么讲究了,有时下地,没水直接擦吧擦两下手完事。

    是以她也当真这么做了,把手放于自已的衣服两边擦了一下,便拾筷吃起饭来。

    白子风不语,胡闹就是看直眼也无法说什么。

    在胡闹退下时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小桥有意的挑衅的看向白子风。

    知她是故意跟自已作对,他也不在意的拿起那烤鸭盘中的面皮,亲手卷着烤鸭肉跟小配菜。

    小桥看得有些懊悔起来,尼玛,她该洗手的,这是烤鸭子的诱惑啊。

    轻笑的看着她那纠结不已的表情,白子风待折好卷后,递于她道。

    “吃吧。”

    望着眼前送来的烤鸭子卷,小桥突然就觉得这白子风可爱了。

    笑眯了眼的伸筷夹了过来,一下全给塞进嘴里去。

    于是乎整个饭桌,变成了白子风卷,小桥毫不留情的猛吃的画面。

    待到将那只片完烤鸭吃掉大半,又干掉一碗皮蛋肉粥后,小桥表示她吃饱了。

    在那打着嗝看着白子风继续递来的鸭卷,直摇了头道:“饱了,嗝……”

    见她这样,白子风只好将那卷鸭收了回来,优雅的将食放于嘴里,细嚼慢咽起来。

    小桥摇了摇头,直接起身,感觉跟白子风不在一个档次的自已,还是别去破坏那副美如画的画面得了。

    要知道人看他吃饭是一种陶醉,看她吃饭就是一种饿的表现了。

    挥手让胡闹上了消食茶,这一顿饭足足吃了近一个时辰来。

    看着外面由大雪转小雪的样子,小桥对着开的窗缝哈了口气,见那白白的哈气就那样寻着冷风吹散开去,倒是逗得她乐了一翻。

    白子风擦嘴净手,看了看她:“如今才不到申时,可是要去看看宅子?”

    “嗯?”正玩得起兴的小桥转头,看着他。

    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这是找到了?”这么快?

    见他点头,小桥坐直了身子,笑眯眼的说道:“白大哥果然够速度啊,这么快就能找妥贴,真让俺小桥佩服,正所谓,俺对你的崇拜,犹如那滔滔江水……”

    “马屁的话就别拍了,可以走了。”

    笑看她一眼,白子风起身招来胡闹,却到阁间束了腰封,又束了发冠,把整个散萿的头发,全部束进发冠里,且一只平纹银簪固定。

    待再出来,整个人又变回那温润如玉,眼中阳光点点如芝兰玉树般的人儿了。

    刚那慵懒随性,也一扫而空。

    懒得再看他这样变来变去,小桥当先一步出了包厢。

    却到是来到楼下,冷得她打了个抖,尼玛屋子太温暖,又因着和衣睡过一会觉,这样一出来,风一吹,冷毙了。

    正想自手闷子里抽手搓搓胳膊呢,一红色大氅就那样盖在了她的身上,瞬时温暖回归。

    抬眼看去,却是见他双眉轻皱:“披上,你刚睡醒又从暖屋出来,不加个大氅容易受冷风。”

    并不拒绝他的好意,这时胡闹着了大蓑衣,驾了马车前来。

    白子风跟着她一前一后的上了车后,便朝着房屋地点而去了。

    车子里一进来就暖和不已,仔细搜看,却原来摆放的小桌下面有个镂空的地方,是专门用于放碳盆的,桌上摆着茶盏并点心,他斜倚上坐锦垫,抬眼寻问着她。

    见她摇头,倒也没在意的跟着闭眼休憩。睡多了的小桥表示睡不着,就那样看着他的俊颜发了会呆,等着这蹄踏的马车快点到目的地。

    待车在一个弄堂胡同停了下来时,已是两盏茶的时间了。

    “公子到了。”

    胡闹在外面,听着他悉索的下车之声,白子风缓慢的睁开了那双潋滟的凤眼。

    小桥耸了下肩,掀帘先行跳了出去。

    外面的胡闹已为是自家公子出来,刚堆了笑,在见到小桥后立马收敛了三分。

    小桥懒得看她,从车上直接跳了下来,看着这条安静却又干净的小巷子。

    巷子宽度仅能容下一辆马车,门前偶有几家栽着柳树,如今雪花纷飞,只能看见一些白雪披在上面。

    白子风跟着后面下了车,胡闹等他下车后,便把马车拴一宅门前有柳树的人家。

    门是属于那种铜油漆黑的两扇小木门,在阶不高,从外表看不出什么。

    白子风给胡闹使了个眼色。

    虽不情愿,倒底没有违背主子的意思,胡闹拿出钥匙上前,把那门打了开来。

    “这是连着贫民街道的另一条巷子,与之学堂隔了二街,与静安药铺隔了一街,倒是方便的。”

    白子风站在小桥旁边,见胡闹开了门后,比了个手势给她,让她进去看看。

    推开那漆黑的小木门,小桥抬脚进去。

    却原来是一所普通之极的四间小民宅,院中有一口小井,一棵光枝大树,树上白花朵朵,井上白雪覆盖,只留黑洞在那。

    踩着没脚裸的积雪行进去时,见那棱花窗户倒是用着明纸糊得好好的,推门进去,里面的摆设也是极尽雅致。

    干净的不染纤尘,倒像是有人经常打扫一般。

    小桥愣了愣,这租房还有这么好的待遇,摆设桌椅一应俱全不说,整个屋子干净明亮,去到另几间看了看,四间房屋,倒是里面有隔扇,前面小炕,里面床,更甚者还有地龙,这冬天一烧燃倒是能让整个屋子温暖如春啊。

    小桥疑惑的转头看了看白子风:“这是刚搬走?”

    “哼。”后面的胡闹忍不住的冷哼一声。

    小桥抬眼看去,白子风冷眼一瞟。

    自知逾越的胡闹低了个脑袋在那。

    白子风声音淡淡:“不是,这是我最初来这的一所宅子。”池系司血。

    说完见她讶异,他笑得眼中光晕点点:“倒是托了小桥妹妹的福,给了我这么好的生意,如今可是赚了不少,早搬到迎客楼常住,好的宅子也买了不少,倒是不差这么座。”

    说完,他毫不在意的背了下手:“反正也是闲着,不如租借给你用吧。”

    虽有那么点小感激,倒底没有多大的感动,对于大脑神经严重粗线的小桥来说,感动有那么几秒已经很不错了。

    如今最关建的事还得问问呢,还是先别忙着感动的好:“这房子租金多少?”

    白子风愣了一下,只觉前一秒她还有些不大一样,咋这后一秒就变了个样?

    轻咳一声:“按市面价来吧。”

    市面价又是多少,她抬眼疑惑的看着他。

    而白子风又转眼看向胡闹。

    胡闹本想刺刺小桥,可公子在这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市面价,这不错民宅一月房租至少得八九百文的,这一年不低十两银来的。”

    对于八九百文,如今于小桥来说虽算不了什么,但一听到这一年十两银的,她是疼得心直抽抽,那十两白白的大银啊,就这么哗哗的出去了。

    想到这,小桥笑眯了眼的问道:“若是我不租买呢?”

    胡闹看她一眼:“这是我们公子初来宝地的第一座民宅,可不能随便卖了。”

    小桥抬眼看着白子风。

    只见他轻咳一声:“倒是不卖,若你要住,便先住着便是,银钱从那分成的烤鸭里面扣吧。”

    这样一说小桥就舒服,只要不让她拿现银,看不到的,她还是不肉痛的。

    见她突然变好了的脸,白子风真觉好笑不已,这丫头看着聪明的得紧,有时倒也缺得紧。

    这拿不拿现银,不都是你的银子?倒时分成时,少个几两啥的,等着吧,指定又得肉疼一阵呢。

    看完房后,时辰倒是差不多了,白子风让胡闹跟着去学堂接了青山。

    青山见是坐马车,倒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要知道这早上走来,走了小半时辰的路,那风吹在脸上似刀子刮一般,捂脸都不大管用的。

    这一上得车来,他到是对白子风恭敬崇拜的得很。

    “白大哥今儿要去俺家么?”

    白子风点头:“不过得先回迎客楼,我有东西带来送于婶子跟你们。”

    “真的?”青山眼亮。

    “是什么?”

    白子风笑了笑,大掌在他头上摸了摸:“自是一些名人名帖,少不得又是墨条宣纸就是,保你喜欢就行。”

    这样一说,青山整个人都坐不住了,虽有些不大好意思,倒底在那给白子风小声的说了声:“谢谢白大哥。”

    小桥托着下巴在那吃着糕点,看着这两人的‘相亲相爱’。

    胡闹回到迎客来,把要送的礼放在了马车后面的隔间里。

    其间青山那小子实在受不住馋的跑了下去,开了那礼盒,拿了本字帖上车,看得是津津有味。

    白子风执盏不时的给他指着一些地方,教他如何看风骨字迹。

    小桥没兴趣的把桌上糕点解决完后,又大灌了一盏茶水下肚。

    只觉无趣的她,直接倒在一边,靠着马车壁舒服的把大氅一裹半眼小眯起来。

    白子风跟青山讲完后,便眼角瞟了一眼她,轻扯了下嘴角,淡笑的靠在上首的靠枕处,听着马车和缓慢行的嘎吱之声。

    只觉这小小的四方天地中,异常的温馨和乐。

    而此时的乔家新宅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消失于一月之久的柳成龙又来了,他有些不耐烦的灌下了不知第几杯的茶水。

    冲着跟他平坐上首的柳氏吼道:“如今都什么时辰了?咋还不回来?这送个学送一天,每天还得等着回来不成?”

    柳氏不好说了什么,如今她是对自已这个所谓的大哥寒透了心了,对于自家亲爹都可不闻不问的人,又有什么人性可言呢?

    想着小桥那次冷眼给她说让她看人性,到现在她都觉得心冷的慌。

    而等了大半下午的柳成龙,却是有点子不耐烦起来。

    在那大吼道:“你是她娘,咋银子就尽让她管的?这宅子里在那放银子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使了诈不想拿出来啊!”

第188章 白子风的深算

    柳氏被他说得有些抖了一下,在那还是努力的镇定下来。

    “大哥不是不知道俺家是怎么一回事,如今我都靠着桥儿而活,家是她当的,我哪就能知银子放哪了?”

    说到这。看柳成龙那凸了眼大瞪着她,赶紧的说道:“这看天也不早了,还是再等等吧。”

    她如何敢放了他进到后进院子去?如今能磨得一时是一时,要知道她不知该如何处理。只盼着桥儿回来能想了个法子为好。

    柳成龙在那磨拳擦着掌的,真想一脚踹了眼前这老娘们,进到后院去翻翻看,那小丫头就算再能,能把银票地契约都揣到身上不成?

    可恨的是今儿都来了大半天了。那臭丫头还没有回来。

    上一个月那一百两,给小桃红的老爹十两,给小桃红二十两的,还给其去那最大的银楼买了几枝玉簪子,不想这一百两看似挺多,这一月不到,逛逛玩玩就见了底。

    如今身上还剩不到十两的散碎银子,对于拿大票已经习惯的他来说,这不是损他面子的么?

    想到这。他是无论如何得再要点钱的,要知道那臭丫头,把自已个的亲姥爷给关了起来,这损名利已的事,她能不在乎?

    想来也是不可能的,只要她在乎,那么自已就有了拿捏她的把柄,不怕她不就范来。

    想着以后又有大把银子可拿,这柳成龙倒是平复了不少下来,心里冷哼着:为着暂时的不撕破脸,就且先忍一忍又何防?

    却不知,他所谓的拿捏,在小桥看来一文不值,当初不过是为着让柳氏亲眼瞧瞧她所谓的亲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人,才会拿出那一百两的大票来的。如今看来当时确实有些鲁莽了,忘了这喂不饱的狼,就算你丢块肉给它,它也是很快吃完,又会贴上你的。

    惟一一劳永逸的办法就是除掉它。

    当马车在新宅这里停了下来时,小桥先行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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