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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抱青山来种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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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桥寻声望去,却原来是柴担子,再细一瞅,见他眼睛居然还青了一只的。

    赶忙的一拉缰绳,让驴车停了下来。

    眯眼问道:“怎么回事?人来了?”

    显然知道她已经猜到的柴担子点了下头道:“昨儿个那几家就说自个家的完活了,今儿就能来干。”

    “俺想着这会天大亮着,小老板还没来,就让他们先干着,谁料想,这才割不到十来拢呢?就来了十来个壮大汗子,其中一个有个五十来岁,看起来红光满面眼外凸的更是在那叫得欢,说是那是他家的地,谁敢乱割的就打断了谁的腿。”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俺想着前两天你嘱咐俺的。就上前说了句俺是这看地头儿,也没见过他,结果就被揍了,请来的帮工,都吓得不敢动工,站在那干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俺就只好先转头来通报小老板你了。”

    他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小桥见他还捂着个眼的,直接跳下了车,让柳氏跟青山跟着下了车。

    手搭着拌桶的说道:“给我搭把手,把它给我抬下来。”

    柴担子愣了一下,随后点头说道:“哦哦。”

    柳氏也跟着过来搭手抬桶,她有些担心的问道:“桥儿,我咋觉得这人像你姥爷呢?”

    不是他还有谁?那一家豺狼,没有够性的时候,小桥冷笑一声:“还不知道哩,娘你别瞎猜了去,你先在这等着,我去趟镇上。”

    “你要去干嘛?”柳氏惊得赶紧的拉了下她的衣袖。

    小桥转眼看了她一眼:“不管是不是姥爷,有人抢我的地头,我当然要报官了。”

    “桥儿……”

    柳氏小声惊呼了一声,见她眼直直的看着自已,有些羞愧的低了头,那个不管怎样,可那是自已的爹啊!

    让她对自家爹动手,她是做不到的。

    小桥拉过她的手拍了拍:“你放心,我只是报官来吓一吓他,再说,这人也不一定是姥爷不是?”

    柳氏向她看去,见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清澈干净,没有一丝杂质,随即她跟着点了下头道:“娘信你。”

    小桥“嗯”了一声,把那拌桶齐几人之力掀掉在地后,驾着驴车沿着河套上了官道,向着镇子的方向跑去。

    柳氏在原地转了转,随后回头看了看青山,摸了下他的头道:“青山,你能不能在这看会东西,娘想跟着去地里看看去。”

    青山小脸一肃,摇头说道:“娘,你还是别去了,就在这跟俺一起等大姐吧。”

    “小娃子家家你懂个啥,乖哈,俺先去看看的。”

    她故意的唬了下脸,转了身的就大跨了步子要走,青山吓得敢紧的一把拉住她的衣角。

    “娘你别去,先等大姐吧,俺怕你整不过姥爷。”

    “胡说啥呢?哪是你姥爷?俺是想看看,到底是啥人这么大胆,看一眼就回来。”

    青山摇着头,不让她走,若是一年前,他可能还信这话,如今读了大半年的书后,他懂了很多,早不信这样的说辞了。

    柳氏被他拉得无法,只好在原地跺着脚的不知道做何办。

    且说小桥这边,刚驾车到距城门不远的地方,胡闹就领头驾了车出了城门。

    一看到小桥,立时赶了过来,对着小桥说道:“小桥姑娘,你咋还上集了?可是有什么事?”

    小桥见是他后,眯眼一笑:“有人抢俺家地,俺要去告官。”

    胡闹经她这样一说,愣了一下。

    “有人敢抢地?”

    小桥点头:“下河村那片怕是再晚点,就得不保了。”

    胡闹一听,有些气愤的说道:“光天化日究竟是哪路子人敢这么大胆?”

    小桥冷哼,一扯缰绳:“我是没时间跟你多费舌的,你可否去帮我报官?”

    胡闹又是一愣,随后立时的点了下头:“我去,小桥姑娘放心,我定会着了差人来,拿了那些人的。”

    “最好多些几个,不然怕是不够抓。”

    小桥冷哼一声后,便调转了驴车,对着后面说道:“对了,再着人先去到家中把新的拌桶拉来,在河套处还有一拌桶,俺娘和小弟也在那等着呢。”白子风走时,可是有说好跟那县丞大半年的交往,想来他也定是知道些什么才是。池斤岁弟。

    

第178章 不要脸的颠倒黑白

    “知道了。”胡闹在后面说道,看着她驾着驴车向着来时的路跑去。

    赶紧的吩咐后面跟来的几辆骡子板车:“除两辆车去接人和拉拌桶,剩下的人赶紧跟着去看看,可别闹起来,伤着了。”

    “是。”后面的板车下人们。齐声回答,赶紧的一扯缰绳跟了上去。

    胡闹见状,立马的调转了马车头又向着镇里走去。

    柳氏这边无论怎么说,青山都坐在那里不动如山。直接抓着她的衣服不让她去。

    柳氏被气得有些束手无策,最后干脆的一生气的坐在拌桶边缘,直叹气的说道。

    “你这娃子啥时这么倔了?你咋就听你大姐的,不听了俺的了?”

    青山摇头:“大姐娘的话俺都听,不过这大事。俺还是听大姐的,大姐不让去,就有不让去的理儿。”

    从来吃亏多次,去岁那次被拖更是印象深刻,若不是自已乱跑出来,大姐何用受那酷刑?

    柴担子看着这母子两,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是在这陪着呢,还是该去到下河村看看的?

    小桥驾了驴车跑得悠哉悠哉。根本不像是一个人的地遭抢的样。

    后面跟着的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不知道为何都火烧眉毛了,这小桥姑娘还一点都不慌不忙样。

    小桥当然不忙,既有人给她收割,她又何乐而不为了?

    这车行走了二刻多钟才到达下河村那片河套田地。

    小桥把驴车栓在柳树边上,寻着视线看去,见那不远处的田地里,有十来个精壮的汗子在那挥刀割着稻子,而那高大年过半百的柳河北则站在田埂上,一双凸眼在那直直的盯着,不时的还指挥那么一下。

    小桥漫步走了过去,见田里有人抬眼看了一眼,再对上这些人的脸时,很大不同在于,这些人的脸上没有农人该有的老实憨厚,有的脸上甚至是邪笑和猥琐的看着小桥。

    冷哼一声。柳河北也看到她了。

    只见他在那不满的大喝一声:“看她干嘛?还不赶紧的给我好生的割着!”

    他这一大喊,让那些人快速的又埋头干了起来。

    有一个人累得抹了把汗的抱怨着:“我说柳老大,这也太多了,就俺们几个人,得整好几天的,你有那大钱,干嘛不多雇点人啊。”

    这不是废话么?他能找的就是这些个平日里偷鸡摸狗,臭味相投的人了,村里人一看到他,哪个不是跑得飞快的,还能来给他割了稻?

    “少他娘的咧咧,到是分的时候,你能愿意给人多分?”

    说完,他又想起什么,转头对着河套站着拿刀,被小桥雇来又不知该咋好的众人吼道。

    “都他娘的当啥木头桩子?不是雇你们割稻么?咋都一个个傻了似的站在那?等着白拿工钱不成?”

    呵。小桥冷呵一声,这脸不要的,简直是厚如城墙,想夺她地不说,还想她白出钱的给他雇人,这群奇葩,这脑子倒底是怎么长的?

    想到这,她背了双手走到那处离他不远的对面田埂处。

    “姥爷这是来帮俺收稻子不成?还来得这么早啊,咋没听你通知一声呢?”

    “你的?”柳河北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对啊,我的。”

    “你说你的就是你的了?这明明是老子的地,老子割自家地里的稻子还需要跟你报备?呸,个贱崽子,说话也似没长牙似的,你才几岁?你能有这么大片地?”

    小桥也不理会他的蛮不讲理,河套上的农人看着这两人对战,也不知究境谁才是这家地的主人。

    小桥看了看他们,挥手道:“婶娘叔伯们你们先回去,今儿个不请人,明儿再来就是了。”

    众人听了这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一时拿不准主意。

    柳河北在那高喊:“都赶快的给老子下地,请你们来不是看景的,快点的。”

    “哟,姥爷叫得这般欢,你准备拿钱不成?”

    小桥冷眼看他,说出的话是丝毫不客气。

    柳河北听得恼怒:“知道我是你姥爷,你还叫唤个什么劲?没得教养的玩意。”

    这话一骂完,小桥都气得笑了出来,而田里割稻的二流子,更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吵。

    小桥是懒得跟他吵,总是自我感觉暴棚的人,怎么讲理也都是白费。

    她就冷眼看着,看着这一回他如何傻眼好了。

    并没再说什么,抱胸向着岸边走去。

    柳河北看着突然偃旗息鼓的小桥,虽有些意外,却并不放在心上,认为她一个小女娃子除了有点钱外,能干成什么大事?除了那贵人外,还有谁能帮得了她?

    他可是着了儿子打听了不少,这地好像是那贵公子送的,如今那贵公子不在,还有什么可靠的?

    想到这,得意的一笑,看着远处的几辆骡车,不由得更是开怀,这下好了,回去还有免费劳力拉了。

    这才想完,抬眼向地里看去,见地里的那十来个二流子,都在偷懒的假装看着,不由得瞪着那双凸眼的吼道:“还不赶紧的,没看到还有这么多么?”

    后面的板车队都停在路边,看着这奇葩的一幕,见小桥过来,有人很想上前问个两句。

    却只见小桥去到驴车边上坐着,冷冷吐出两字:“找死”

    真还当她是一无所有的时候不成?以为她不敢开了口的报官?就算是官有两张口,她也能拿银子堵得他剩一张去。

    不在意的吹了吹手指甲,如今她身份不一样了,可不能再乱拿了刀砍了,这种伤人伤已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从前是为着自保,如今是为着收拾。

    想来柳河北怎么也不会想到,她这个叫他姥爷的外孙女真的会去报了官吧,那些为着名声忍气吞声的人,可不是她乔小桥会做的,名声?对于她来说,从来不乎!

    哼……小桥冷眼看着,有些人有些事,是该到时候收拾了,对于贪得无厌的人,只有给予重击才能让他消停了。

    ……

    这边割得火热,小桥看得冷静,胡闹领着衙役来的时候,看到小桥坐在驴车上并无多大的表情。

    小桥听着马车走动的声音,抬眼看去,见胡闹驾着马车前来,对她使了个眼色,表示车里有人。

    小桥立马会意,一把死揪了一下大腿内侧,眼泪疼得“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从驴车上跳了下来,快速的向着那田边跑去,边跑的同时,连着挥拳向着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打了几拳,又一拳甚至狠得直接的揍到了眼圈,疼得她内心是嗷嗷直叫,尼玛,为什么每回要收拾极品,自已就得先自残一翻?这受虐的程度,简直快成了家常便饭了,到底她啥时才能有了那大队的人马保护,别人惹了她,她只管动动嘴皮子就好的?

    用舌头顶了顶嘴角边打淤青的地方,疼得骂声娘后,倒在那田间地头,哭喊起来:“不要……不要,你们这群强盗,住手,快住手,这是俺家的地,俺家的地……咳咳……”

    为做戏成功,她还故意的咬破了嘴唇,吐了口“鲜血”出来。

    那正驾车过来,准备停车的胡闹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小桥姑娘,为着演戏,对自已也未免太狠了点吧。

    那口“血”吐的,这是得受多大的内伤啊。

    不止是他,连着那拉着骡子板车的下人们也看的是目瞪口呆,那站在田间地头的柳河北还正一脸的莫名其妙呢。

    刚想开了口的大骂:你这是发的哪们子疯时。

    却听得有人在那大喊道:“是谁强抢了民田,啊!谁报的官!”

    寻声望去,只见那边怎么突然就出来了四个身着红青相间衙役服饰的差人,正提着宽刀向着这边走来。

    柳河北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倒在地头捂着身子哭喊的外孙女,却见她突然的一个抬头,那满脸青肿,眼睛乌青的样子,让他更是张大了嘴。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谁打的?

    不待他想完,只见小桥冲他诡异的一笑,转了身子,向着那差人爬去。

    “官差大人,官差大人……是俺,是俺报的官,有人抢俺家地头不说,还动手打人啊……呕。”

    说完,她又呕出一口“血”的吐在了地上。

    柳河北听完,这下是彻底的明白了过来,他就说哪里不对,敢情这贱蹄子是跑去报了官,在这等着他呢!

    想到这,他不由得破口大骂了起来:“你个陪钱的玩意你敢报了官?你知不知道老子是你姥爷,你这不孝的东西,老子……老子……”

    说到这,他亦是捂着胸口大叫起来:“家们不幸,家们不幸啊,咋……咋就生了这么个畜生玩意。差人老爷啊!天啊……这让我如何活啊,好人没好报啊……”

    他一大老爷们在那撒泼叫着苍天大地的,看得小桥亦是傻了眼。池他女巴。

    只听他道:“我不过是看着闺女大片田地收割不过来,好心好意的前来帮了忙,这就报了官,说俺抢地头,天理何在啊,青天大老爷啊……”

    他说着的同时,一屁股坐在了田埂处,眼神不住的给找来的十来个二流子使着眼色。

    那帮人见状,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丢了镰刀就对着小桥吼道:“你个小娃子,咋这么不讲理呢?你姥爷好心好意的来帮着整田的,你在这捣什么乱?还自个摔一脸乌青的,是找谁的茬呢?”

    “就是,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没见过这么没良心的东西,果然是有娘生没爹教的玩意?你家大人呢?啊……这乱报的官,也不怕那老天爷劈死你?”

    “哎哟,我的天啊!闺女啊……老爹一片好心,咋就让你这被狗吃了心肝的女儿倒打一耙哦。”

    尼玛,小桥吐了口口中铁腥味的口水,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为何那柳河北能称霸柳家村了。

    尼玛这就是典型的能力不够戏来凑,这人演得比她还要不要脸来。

    真是没有最极品,只有更极品,极品得没边了。

    那被请来的衙役暗地里看了看胡闹,见他也正傻眼的看着这一幕,不知咋办才好。

    小桥抬眼给胡闹直接使了个眼色。

    胡闹领悟,努了努嘴的指了指那在地上撒泼的人。

    衙役点了下头,吼了一声:“闹什么闹,都给老子住了嘴了,这谁是谁非,跟老子去了衙门就知道了。”

    说完,抬着脚向着柳河北走去。

    小轻抹了一下嘴唇,“嘶”了一声假装很疼的站了起来。

    那柳河北见差人来了,吓得是哇啦啦的直叫:“差大爷,不是俺,不是俺了,俺是冤枉的,俺真的是来帮着割稻子的,是那小畜生冤枉俺啊。”

    那在地里的二流子一见这差人来拿人的,全都吓得不敢再动手割了,直在那打了颤,任着柳河北再如何使了眼色,也是无动于衷。

    “冤不冤枉自有县丞大人来定夺,起来,跟老子统统去衙们见。”

    那衙役来到柳河北面前,见他吓得在那虽打着抖着,可就是不起来,这衙役要伸手去捉了他,他更是一个打滚的滚在了一边上,大喊着。

    “苍天啊,老天爷啊,俺真的是好心啊……青天大爷啊,在哪啊,给俺做主啊。”

    小桥呸了一口的站了起来,尼玛白挨拳了,看来这同情分可能拿不到了,只能走认证路了。

    小桥作那瑟缩状走了过来:“官差大爷,俺,俺愿跟着去对峙,俺相信县丞大人一定会给俺一个公道的。”

    那衙役听后,转身看了看小桥,见她满脸淤青,不由得又转头看向了柳河北,冷哼一声:“小女娃子满脸的伤痕,你还在这强辞夺着理?难不成,她还能把自已给揍了?”

    “就是她自已给揍的,不信你可以问了这在场的人。”

    柳河北眼神犀利的向着小桥射去,又看了看那请来的二流子,直接使着眼色,让其快答的。

    有那眼尖的衙役看到,冷哼一声,见田里的二流子在那点着头的,直接卸了腰上别着的大刀,用手拿起指着那点头的说道。

    “张二娃子,你以为老子不认识你?你个小子干了多少偷鸡摸狗的事?别被老子逮到,否则的话,有你好果子吃的。一会你跟着一起走,谁也别想赖。”

    这话一说,那叫张二娃的二流子,立时脸都白了。

    在那打着抖说:“真不关俺的事啊,俺只是被叫来说是割稻,说是完事后给俺一斛当工钱啊。差大爷,可真不管俺的事啊!”

    小桥一听,居然能给到一斛,这柳河北也真是下得大手笔,怕是想着反正这稻子让他收后,这十人每人一斛也才十斛的,比起交税可要少不知多少倍了,以他那奸诈的性子,想必收割完后,这税钱也得让她出吧,因为地契在她手上嘛,真是好毒的心思。

    好在报了官,不然,要硬碰硬,自已哪就是他的对手?这种吃人不吐骨的豺狼最好是一招制住才好,不然少不得以后得埋了祸害了。

第179章 青山的心声

    胡闹上前一步,悄声的问着小桥:“这要不要把那帮子人都带了回去。”

    小桥暗中白了他一眼,怎么就不带了?尼玛这群二流子的身份,也不是个好的,正好能证明这柳河北平日里倒底跟什么样的人混。这可是一个人品的关建。

    胡闹得了令后,在那一插腰道:“什么关不关的,咱们都去衙门走一遭,有那身正的。自然不怕了影子歪。”

    他这一吼,给那衙役提了醒,直接一个上前抓住乱动的柳河北,一个刀背劈了上去:“你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老子先卸了你的腿来。”

    柳河北拐弯脱过,不想被抓个正着不说,还挨了一下子,横行乡里这么多年,何曾受过这等子待遇?

    他倒是忘了这是衙差这一点了,一双凸眼就瞪大了的向着那捉他的衙役瞪了过去。

    那衙役被他瞪得吓了一跳,随后一脚狠狠踹向他的腿肚。

    踹得柳河北“嗷”的一声回过了神,知道自已闯了祸。

    不待他陪笑,那衙役呸的一口口水吐来:“他大爷的。就这样还敢瞪老子?就这凶样,又集了一帮子二流子的,还能是个好货?”

    说着,把那刀抽了出来,一见那明晃晃的大刀,柳河北吓得骇了一下,看着那名衙役声音都开始发了抖。

    “差大爷,差大爷……俺错了,俺错了。”

    “哼,错了?错了就给老子站起来,快点。”

    那衙役冷哼的一吼,柳河北吓得赶紧的站了起来。

    拿出带来的粗绳,直接不客气的把他给绑了起来。

    柳河北皱眉,这直接绑了可就是证实的犯事的了。

    “差大爷,你看这,这是不是?”

    “是什么?你他娘的瞪了老子。还想脱身?”

    “我,我冤枉啊~~”他听到这,大喊一声。

    结果那衙役把刀“嚓”的一声抽了出来,立时见他闭了嘴。

    见识了趣,其他几个衙役让那十来个人全都上埂,吼了一声:“都他娘的跟老子去趟衙们,谁他娘的敢跑,老子回去就跟县丞大人说去,明儿个就全镇乡的抓,看他娘的还哪个敢跑。”

    威胁的话一落,见人倒是识趣不少,让其都上了大道,柳河北则直接扯着走。

    小桥去解了驴车一屁股坐在了车上,看到柳河北过来时,也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

    柳河北倒是恨不得吃了她,却耐何这时候不敢吭了声。

    小桥拉了拉缰绳。对着胡闹吩咐道:“着人看着点这田地,一会子我娘大概就要来了。”

    胡闹点头,着留了一个人来看地。

    转头请了四名衙役上马车,柳河北则是直接套在车尾,让他跟车走,身后十来个二流子亦是跟着走。

    剩下拉板车的家奴,除了一人看地的,其它的都跟着走了。

    胡闹在前一扬马鞭,马车不急不缓的快步走动起来,柳河北被带得向前颠了两步后,小跑着跟着车速跑了起来。

    小桥冷眼悄声吩咐了一句看田地的人,扯缰跟在后面,那十来辆板车也跟在最后护队。

    就这样,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向着镇里出发了……

    柳氏匆匆的跟着后来的车队拉着拌桶到达时,却发现地里只有个在那守着的家奴,还有就是田里割了大概一块田地的稻子扔在了那里。

    她快速的走了过来,问着那坐在板车上的人问:“人呢?”

    那人看了一眼柳氏,又看了看跟来的柴担子:“小桥姑娘走时,有吩咐,让你来了,赶紧去镇上衙门。”

    “衙门?”柳氏惊呼:“桥儿也跟去了?”

    那人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随后,干脆说道:“小桥姑娘被打了,那来抢收的人赖帐不认,差爷干脆让全去了衙门,说是让县丞大人来审。”

    听到小桥被打,柳氏吓得腿软了一下:“人怎么样?打得严重不严重?”

    那人抽了下嘴角,随后摇头:“不清楚,反正是有吐血的。”

    一听吐血,柳氏整个人都不好了,一张脸惨白得没了血色,有些颤巍巍的拉紧牵着青山的手,看着柴担子说道:“俺跟你一块去看看吧。”

    那看田地的人摇头说道:“小桥姑娘走时,吩咐了,说是让你别去。”

    “为什么?”柳氏激得眼都红了:“这是作啥啊?咋啥都不让俺去,不让俺看的。俺担心,俺担心不知道吗?”

    她很少有这样过激的时候,除了去岁,小桥拿刀自伤时有大叫过,这回一听小桥受伤,就想到那回的事来。

    那留下看地的人,有些不知咋说才好,小桥姑娘是这样吩咐的,他哪就知道为什么?

    青山歪头想了一下,对着柴担子说:“你先去了衙门,说不得俺大姐让你给作证呢。”

    柴担子虽有些提着心又抖腿的,倒底没有推拒:“哎,俺现在就去。”池他池扛。

    “我也去。”柳氏轻哼一声,见柴担子抬脚要走,亦是跟了上去,岂料青山又一把抓住她的衣角。

    “娘,俺们等大姐回来吧。”

    “你这孩子,咋回事,没听到说你大姐受伤了么?还不快放手?”

    青山摇头,死抓着她的衣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像刚刚在那河套边时一样。

    柳氏见状气得有些红了眼,一巴掌就打在了他的背上:“你个死娃子,咋就那么听了你大姐的话?你大姐让你在这就在这,你大姐让你去死,你还能去死不成?”

    说着,又是一掌打了下来,那力道虽有几分保留,可青山毕竟人小,含了泪在眼中死抓着她的衣角大吼道。

    “俺信大姐,俺大姐让俺做啥,俺就做啥,就是让俺去死,俺也去。”

    他呜咽的在那吼着,吼得柳氏一阵心疼,眼泪在眼圈的说道:“你放不放手?”

    “不放”他摇头。

    柳氏仰天抹了一把泪:“你能忍心看你大姐受伤不去看?”

    “不去!”他大叫一声:“俺不去,俺知道大姐也一定不想你去,不然,就要坏事了。”

    他大哭起来,声嘶竭底的吼道:“坏人,他们都是坏人,俺要他们坐大牢,全都坐大牢吃牢饭。”

    小桥的又一次受伤,让他觉得读了这么久的书还是没用极了,想着去岁大姐受的伤来,如今又受,这让他心里难过到了极点。

    他知道大姐的用意,一定是怕娘跟着去坏了事,就像去岁他不听话的从田埂下面跑出来一样,会坏事的。所以他一定要抓紧了柳氏,不让她去坏事,让大姐好好收拾那帮子坏人。

    柴担子在他们吵闹时,被那留下看田的人使了个眼色后,快步向着镇上的方向走去。

    而柳氏听了青山这话,从担心小桥,变为大吼:“青山,你哪学的这话?那很有可能是你姥爷啊!”

    “我不管,坏人,全都是坏人,全抓起来……”

    他哭得声嘶力竭,柳氏看后,一把捂脸,在那痛哭了起来。

    桥儿这是故意瞒她,要那自个爹问罪呢!这两者都不可以啊!老天爷……这种两难的事,咋就让她给摊上了?

    

第180章 二十大板

    待一行人来到镇上南门衙门时,看着那朝着南面开的大黑青色的宽大衙门口,漆油大门大开着,为首两个配刀的衙役,面目肃目双眼烔亮的直视着前方。

    看着这突然来的一大队人马。其中一个站了出来指着他们大喝一声。

    “哪来的庶民,这般放肆,衙门口岂是能容你们停车的地方?”

    那人一吼完,连着挥手让这队人马快走。

    那坐在胡闹青油马车里的衙役有一人掀开了帘子。对着那高阶上的同行说道。

    “是我,我拿人回来了。”

    那人一看是自家的领头儿,立时的堆了笑道:“原来是头儿回来了。”

    “嗯。”

    那领头点了下头,跳下了车,后面的也跟着下了车。拿出一人去到后面,解着小跑了近三刻钟,而累得有些气喘吁吁的柳河北。

    此时的柳河北,头发散乱双眼无神,双腿还在不住的发着抖,看着这衙门口真到了后,更是虚得想倒下去。

    那解绳的衙役,拍了他脸一下吼道:“给老子老实点,听到没?”

    “听……听到了。”柳河北口干舌燥的点了点头。狠劲的咽了口干唾沫液子。

    那领头的快速的上了台阶,给那看门的兄弟使了个眼色,便的向着后衙门大踏步走去。

    那几人押人的衙役和看门两人把众人带到了大堂,并在那大堂的门外等着。

    一人说问道:“你们谁是原告?去击鼓去。”

    柳河北眉头一跳,在那沙了声的说道:“差大爷,俺,俺是原告。”

    那人看他面相,冷哼一声:“你?”

    见他点头,直接一个大吼:“滚。”

    随后不耐烦的问道:“谁是原告?”

    “是俺。”小桥顶着一张肿脸出来。

    那人看了她一眼,点了下头:“去敲鼓。”

    小桥见状,抬步向着那大门外放置击冤鼓的地方走去。

    刚刚胡闹从那领头的走进衙门后就悄声隐退了,她猜想着,怕是去打点去。想到这,掂脚拿起那放在鼓架上的鼓捶。

    两手握着那堪比婴儿手臂粗的鼓捶,使了全力的大力敲在了那牛皮鼓上。

    沉闷的声音立时传出老远,震人心房的“咚。咚,咚……”之声在心间回荡着。

    接连敲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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