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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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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群睁开朦胧的醉眼;看见了左非言,拉着我的手递给了左非言道:“你,你好好对诗诗,我……”话还没说完,卓不群便不省人事。

左非言搀着卓不群刚走出亭子,便迎头撞见了卓伯伯和蕙姨,原来,偷偷看着我和卓不群的不只有左非言一个人啊。

蕙姨担忧的看着卓不群,叹气道:“让他大醉一场也好。铄”

卓伯伯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一人个惊道:“状,状元郎是何时来的?”

“刚刚。”

左非言话音一落,我便看到卓伯伯和蕙姨面面相觑的相互对视了一眼。也是,左非言如今的身份在那摆着呢,一个状元郎半夜偷偷潜入朝廷命官的府邸,不可能不让人多想。

“卓伯父不要担心,我今日看到不群郁郁寡欢,有些担心他,便来瞧瞧。”

这左非言的谎撒的可是越来越没水平了,明明是偷偷来找我的好不好。

卓伯伯闻言,脸色更加疑惑了,嘀咕道:“为何好好地不走正门,偏偏要……”说着打量了一圈四周,仿佛在找左非言到底是从哪一处墙上跳过来的。

正在这时,醉的不省人事的卓不群突然抬起头,看了一圈周围的人,最后将实现落在我的身上,一把拉住我,像个孩子般撒娇道:“我不要公主,我就要娶诗诗。”

卓伯伯闻言,立即冷了眸色,担忧的看着四周,低声怒道:“这个混账,这种话能说么,这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可是要杀头的。”说着有意无意的看了眼左非言。

左非言嘴角挂了抹淡淡的笑,“卓伯父多虑了,我今日不是来听墙角的。”

卓伯伯讪讪道:“我自是相信你的。”

蕙姨看着卓不群吐得厉害,忙吩咐家丁将他架回了房间。刚才卓不群吐了左非言一身,蕙姨让我带左非言下去换身衣服,倒也没有深究左非言半夜“来访”的事情。

待左非言换好衣服,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这一眼别有秋后算账的意味,这个小心眼铁定还在想着刚才卓不群抱我的事情。随即纵身一跃,踩着墙角的那颗歪脖子树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卓伯伯幽幽的在我身后道:“看来,得把那颗树锯了才成。”

我被吓得半死,拍了拍胸口,对卓伯伯道:“您说的极是,嘿嘿。”

次日,皇上于卯时升太和殿,所有官员皆着朝服,排列丹陛两旁,所有进士依次唱名,由状元郎左非言率领所有新晋进士入朝,一行人皆是红袍挂,在丹墀下,向皇上行三跪九叩礼。

左非言和卓不群皆授予授翰林院修撰,由此可见,皇上对他这个未来的女婿的重视。

早朝结束,皇上赐状元郎左非言骑马游街,他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穿大红袍,胸戴大红花,手捧钦点圣诏,脚跨金鞍红鬃马,在一行人的前呼后拥之中,旗鼓开路,气派非凡。

鲜花怒马,走马打御街,十年寒窗苦,为的不就是今天么?我远远地看着他,淡淡的笑了。美人爹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唤道:“丫头。”

美人爹爹前来京城受封,今天早晨才到,这是他十五年来再一次来到京城。

我回头看着俊美非凡的爹爹道:“爹爹,像左非言这样满腹抱负的人才天生就应该入仕,你说我是不是错了?”

爹爹摇了摇头,“傻丫头,你乱想什么呢,他要放弃这一切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更何况这对他,未必不好。”

我一直望着左非言骑马远去的背影,爹爹看我看的入神,叹了口气,“丫头,你看也看了,我们回去吧。”

“好。”我和爹爹刚欲转身,身后传来几道不满的声音。

“左非言不就是一个草包么,为何能够考得上状元?”

“就是,依我看,这状元应该是贺公子您才对,怎么能轮得到他左非言?”

我抬头看去,贺景云一脸惆怅的看着左非言远去的背影,对刚才那几个人的话仿佛没有听入耳中。看来,他心里已经对左非言认输了,只是仍然心有不甘罢了。

“你们乱说什么呢,我家公子的状元是皇上亲自点的,还能有假不成?你们若是再乱嚼舌根,当心传入皇上耳中,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嘿,你这个狗'奴''才',竟敢诅咒本少爷,你是不活得不耐烦了,啊?”

这是贺景云开口道:“他说的是实话,你们都收敛些吧,当心真的传入圣上耳中。”

这几个人不过是走马章台的纨绔罢了,听了贺景云的话,皆不再言语,只拿眼横了眼五经。

我叫了声:“五经。”

五经这才看了我和爹爹,他忙向爹爹鞠了一躬道:“先生也来了京城?”

爹爹点点头,五经对我们道:“五经还得去迎公子,待晚些和我家公子一起再去拜见先生。”

爹爹道:“你赶紧去吧,不要误了时辰。”

五经又行了一礼,这才离去。

今晚,皇上要在宫里大摆筵席,特地宴请今年新晋的进士。因为今年这些新晋的进士中有三分之一皆出自白廘书院,而且白廘书院又获得了“大昌第一书院”的称号,皇上隆恩,一并宴请了爹爹,但爹爹对这一无上的殊荣,到没有多少欢喜。

这次宫宴,并无多少要求,不少官宦女眷也许参加,蕙姨就早早的催我梳妆打扮,要带我入宫。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宫,我心里面对宫里的事物也好奇得紧,不知这宫里的美人是否像是我前世看的小说中的那般心里思玲珑,为了争宠而各显神通?不知道妃嫔们有事没事都去逛逛的御花园是何模样?当然,我是不会到处乱看的,毕竟这里是皇宫,一个不注意,被人捉住了小辫子,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这大昌的皇宫可比我前世见过的故宫恢弘大气多了,庄严浑厚的威严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来气。

很快,我跟着蕙姨就来到了属于我们的位子,我老老实实的坐在蕙姨身旁,爹爹和卓伯伯坐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

我们面前摆满了瓜果,真是赤果果的诱惑啊,可惜不能吃。我正盯着一串葡萄走神,身后一个小宫女扯了扯我的衣袖,我茫然的扭过头去。

那小宫女忙塞给我一张纸条,我展开来:我在飞檐阁等你。这是安王的字,张扬大气。

那小宫女诺诺的看了我一眼道:“安王让女婢为小姐带路。”

我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心想着这一切应该不会有事吧,我跟蕙姨说了一声,便跟着那小宫女去了所谓的飞檐阁。

那小宫女带着我七绕八绕,绕的我一阵头大,我想着若是有些人诚心要害我,这次我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不禁有些后悔要来走这一遭,好在过了前面的石桥,我便看到了安王的身影。

安王大老远看到了我,笑着朝我走来,“诗诗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

我忙向他行了一礼,若是在外面,行礼这种事我是能省就省,但如今身在宫中,不得不守着宫规。

“安王吩咐,诗诗怎敢不从?不知安王叫我来所为何事?”

安王一愣,随即道:“你这么恭敬有礼,倒让我不怎么习惯了。”

我走近他莞尔笑道:“这不是在宫里嘛,嘿嘿。”

“陪我走走吧。”安王率先迈开了脚步。

我慢悠悠的跟在他的身后,不晓得这傲娇货打的什么主意,大老远的将我叫来就是让我陪他散散步?

“那个,那个不要走太远,不然一会回去晚了蕙姨就要担心了。”我小声说道。

安王径自走着,也没理我,一会他突然停下,说道:“诗诗,你,你觉得……”

呃,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他到底想说什么?

赐婚【郎才女貌】

终究他将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然后转过身去。

又走了一会,安王再次开口道:“诗诗,你觉得,觉得这宫中景物如何?”半晌安王终于憋出了一句。

“啊?”我愣了一下,我心里不禁腹诽一阵,安王他老人家到底想说什么?怎么这么扭捏,我见过他狂傲的一面,见过他愤怒的一面,可独独没见过他今天这么不好意思的一面。

我犹豫了一下,实话实说道:“我没敢多看,看多了会晕。”这宫中景物繁多,美不胜收,看得人眼花缭乱,单单是横七竖八的道路就把我绕晕了。

“哈哈,这看多了会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不如我带你四处走走吧。”

我出来大约有半个时辰了,看着安王兴致勃勃、丝毫没有要让我回去的念头,不知他要逛到何时,我犹豫了一下,试探道:“那个,我出来也有些时间了,你看……安王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铄”

安王停下脚步,抿了下嘴唇,“诗诗,你觉得,你觉得我如何?”

呃,刚才他要问的是这个吧,我听懂了他的潜台词,忙避重就轻赞道:“安王殿下一表人才,'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才貌双全……”我将自己能够想到的词语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他听到我的称赞,嘴角慢慢扬起淡淡的笑容,随即道:“那,你觉得本王比左非言如何?”

这,又是表白?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安王见我不说话,继续道:“诗诗,左非言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只要你答应,我这就去求父皇给我们赐婚。”安王扣住我的肩膀,不容我逃避。

我看着他的眼睛道:“安王殿下,其实左非言能给我的恰恰是你给不了的。”左非言能给我一生一世一双人,但他安王却不能,就是他愿意,只怕皇上也不会同意。更何况爹爹也不会允许我和皇家有所牵连。

安王只怕是想趁着这次宫宴向皇上求个赐婚,这样一想,我心中警铃大响,猛地抬起头来,安王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心中所想,说道:“你放心,我不会勉强你的,你若是不愿,我是不会让父皇赐婚的。”他这么一说,我放下心来。

安王看到我眼里的欣喜,眸子暗了下去,喃喃道:“终究我还是得不到你的心。”

“你会遇到更好的。”我安慰他道。

“也许,我若是在他之前遇到你就好了。”

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和卓不群一个是希望我晚遇见左非言,一个是不遇见左非言。可命运就是那么巧,让我遇到了左非言,没有任何理由,只需一眼,便喜欢上了他。

我试探道:“安王,若是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安王点点头道:“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随便找个小宫女带我回去就好。”要是让别人看我安王送我回去,给我安个妄图攀龙附凤的罪名可不好。

我再次回到蕙姨身边,宫宴已经开始了,我刚坐下身子,就听到皇上道:“让朕瞧瞧哪一个是孟诗夏?”

我顿时感到上方有一道强烈的视线朝我射来,压迫的我不敢抬头,蕙姨暗中推了我一把,我这才反应过来,深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缓缓站起身子,走到左非言身边,忙跪了下来,目不斜视的朝皇上行了一道大昌最繁复的宫礼。进宫之前,蕙姨倒是仔细的教了我如何行礼以及宫里的规矩。

“民女孟诗夏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自头顶声响起,我迎着他的视线站起身子。

“将头抬起来,让朕瞧瞧。”

我慢慢抬起头,匆匆看了眼这位皇上,皇上已经年近花甲,但脸色红润,气血很好,看样子很健康,再做几年皇位也不是问题,我心里暗暗想着。

“果然有沉鱼落雁之姿,和我们的状元郎真是郎才女貌。”皇上赞道。

“谢皇上。”左非言忙拉着我跪下谢恩,我一阵狐疑,这皇上他老人家这是何意?

待皇上挥手后,左非言带我下去,我顿时有些丈二摸不到头脑,我茫然的回到座位上,蕙姨拉着我道:“本来蕙姨还打算给你物色一门好亲事,不曾想状元郎这就向皇上求了这门亲事。”我疑惑的看着蕙姨,蕙姨就把刚刚我不在时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是左非言为皇上作了幅大昌万里河山一览图,龙颜大悦,正要赏左非言,左非言大胆向皇上要了赐婚。

刚才皇上夸赞我和左非言郎才女貌不就意味着已经赐婚了么,我不禁面露喜色,蕙姨看着我道:“看来诗诗也是中意状元郎的。”

我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蕙姨看了眼不远处的卓不群,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是在为卓不群惋惜,我咬了咬唇,“蕙姨,我……”

蕙姨握了握我的手道:“傻丫头,蕙姨没有怪你,蕙姨也希望你能幸福。”

由于突然出了赐婚这件事False

蓦然回首,灯火阑珊【骁王凯旋归朝】

左非言看我生气了,对那位姑娘道:“这位姑娘,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小媳妇儿生气了呢。”我听到左非言的那句“小媳妇儿”,顿时羞红了脸颊。

那姑娘了然,轻笑对我道:“这花送给姑娘吧,就当是给这位姑娘赔个不是。”那姑娘笑盈盈的将花递给我。

我不情愿的接过那朵花,左非言刮了下我的鼻头,低低笑道:“小醋坛子。瑚”

我没好气的一把打开了左非言的手,快走两步,将左非言抛在后面。看着人潮的方向,回头对左非言道:“左师兄,他们这是要去那里?”

“今晚五里亭那边有人在写书法,你若是有兴趣,我们便去瞧瞧。”

我点了点头,我和左非言来到了五里亭,不少俊美无斯的翩翩公子和举止大方的官家小姐都参与其中。我默默观看了一会,觉得这更像是一个小小的诗会,参加者不单单诗要做得好,而且字体也要写的漂亮,最终评断胜负的标准,更多的是要看书法写的如何。

我和左非言在一旁看着,其中不乏一些年轻公子写得一手好字。如形如流水般的行书,得劲奔放,气势非凡。苍劲的草书,龙飞凤舞且恢弘大气。还有写得一丝不苟、铁画银钩的楷书。

一些文弱的闺阁小姐字如其人,婉约娟秀,单是这握笔的姿势,就让人知道她们在书法上下的功夫。

我看着众人我写得沉浸其中,心里也痒痒的。看了眼左非言,他漫不经心的看着众人挥毫,丝毫没有要参加的念头。他看着我道:“我只不过来跟着你凑个热闹,不打算参加,你若是想写的话,不妨去试试。铄”

那主持这次书法诗会的中年男子,看到我有意愿参加,忙对我招呼道:“这位姑娘,若是也想参加的话,请随在下来这边。”

这位男子忙在前面带路,他不过是三十上下的年纪,一袭青衫,手里拿着一把竹扇,更加增添了几分文人气息。我看了眼左非言,他立即跟了上来。那位男子带着我们来到了一旁的亭子里,我抬头一看,那亭子上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清风亭。

亭子里有一位清丽脱俗的女子,正在认真的执笔书写,我顿时觉得这女子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可一时又想不起来。我正在思索时,刚才在那女子身后的男子突然转过身来,叫了声:“诗诗小师妹,非言。”

我忙回了神,惊道:“晋升师兄,你也在?”

他眼里的余光看了眼他身边的女子,点了点头。

我重新打量了一下那位红衣女子,那女子脸颊微红,我顿时想起来了这个女子的身份。

惊道:“她不是那个……”

我还未说完,晋升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那日在锦州的客栈,我和晋升慌乱之间闯进了这位女子的房间,我看着晋升和这女子似乎有几分熟稔,便试探道:“你们这是……”

我此言一出,晋升和那女子脸色又红了几分,果然应了我心中所想。

没想到晋升这个呆子,勾搭妹子还挺有本事。

我不再多言,直接越过他们,走到后面,铺平了宣纸,蘸了蘸墨水。

我的书法承自美人爹爹,甚至有爹爹一半苍劲的风骨。但是我的诗词就马马虎虎了,我略略思虑了一下,便开始下笔: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反正我穿越的这个朝代是架空的,我就是挪用古人的诗词,也没人知道对不?更何况,辛弃疾他老人家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大昌这个朝代的存在,就是他知道了我盗用他的诗词,也不能从棺材里跳出来控诉我抄袭对不?这么一想,我稍稍放下心来。

那男子就站在我身后,待看到我写完这“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句时,不紧赞道:“姑娘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才情,而且这字写的磅礴遒媚,有男子的风骨。我在这几个亭子走了一遭,当属姑娘的最出众。”

左非言嘴角一直挂着笑,在一旁安静的看着。晋升听了青衫男子的夸赞,也走了过来,称道:“小师妹的书法尽得夫子亲传,真是令师兄自叹不如。”

那青衫男子接着开口道:“如不出意外,姑娘可是要胜出了,我这就将礼物拿来。”

“礼物?”我疑惑问道。

“是的,在下自命风雅,喜好诗词歌赋,尤其喜欢收集书画,我这里有一副墨源的字,想将此作为礼物送给姑娘。”

怎么又是墨源的字画,难道墨源的字画已经降成了大白菜价了么,我疑惑的看着那青衫男子,他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墨源先生的字画真迹少之又少,我这一副自然是摹本。”

“你是打算是墨源的摹本换我这首词?”我问道,心里想着我手里本来就有墨源的真迹,又何必要一个摹本。左非言听到我开口,也看着那青衫男子,显然,他对此事,很感兴趣。

那青衫男子不好意思的说道:“不知姑娘愿不愿意将这首词送给在下?”

左非言看着宣纸上的墨迹干了,忙将我刚写的那首词收了起来道:“公子的摹本还是自个儿留着吧,我们不换。”说着拉着我就要走。

那青衫男子见状忙拦住我们道:“在下真心喜欢姑娘的这幅字,姑娘可愿卖给在下,你们无论要多少银子在下都愿意。”

我一听,来了兴致,不得不说,我到底还是喜欢银子。左非言看到我的神色,脸色黑了黑道:“多少钱都不卖。”随即拉着我边走,空留那青衫男子在我们身后叹息。

不出两日,我的大名竟然在京师广为流传,才女的名号就此落在了我的头上。甚至有不少文人墨客登门求字,爹爹在知道我现在一副字的价格比他的还值钱,眉头皱了老高。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那日的那青衫男子做的手脚,无非就是为了让我写的诗词流传到市面上,他好买下来收藏。

不过,随着骁王凯旋归朝的消息传来,我这件事情很快就被众人遗忘。这一次,骁王大败大楚二殿下,还一口气攻下了大楚十座城池。骁王这次回朝,身份顿时水涨船高,朝中的不少大臣,都看准了风向,纷纷重新站了队伍。

明明朝中的一切对靖王都是极其不利的,而靖王却没有一点动静,平静的令人可怕,但是有些擅长高瞻远瞩的臣子也在暗暗猜测这可能是暴风雨的前夕。

我再一次见到玄公子,也就是骁王的时候,他一身银白盔甲,骑着汗血宝马,身后带领着整齐的军队在昌平大街缓缓前行。他眼底如同结了一层冰霜,冻得人浑身发抖,使之不敢与之对视,浑身的戾气,犹如刚从修罗场走出来的罗刹,让人难以靠近,尽管远远地看着,我还是被他浑身散发出的凶煞之气摄到了。

不少百姓皆出来迎接骁王,还有不少百姓纷纷拿着瓜果食物送给凯旋归来的士兵,可是没有人敢接受,由此就可以看出这支军队有着严格的军纪。

当天,皇上盛宴为骁王接风洗尘,只不过我没有机会去宫中瞅一眼罢了。听说,皇上赏赐了骁王不少金银珠宝,还有各色佳人。不少朝中的官员开始想尽办法将自己的闺女塞给骁王,这一切不过是因为骁王因此一战而闻名大昌,不仅如此,而且骁王手里还握着大昌一半的兵权,如今的骁王,完全有实力夺嫡。

骁王。刚刚回朝,第一个要对付的便是左相,不知道为何行事缜密的左相,竟被人查出了一起贪污事件。本来这也没什么,左相在朝中为官二十年,深谙做官之道。而且左相又善于拉拢人心,说得不好听,就是善于拉帮结派,在朝中也形成了自己的党派。往常若是发生被查出贪污事件时,直接被他的关系网拦下,根本就不能将此事传到皇上耳中。所以左相刚开始根本就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但是这次就是这一起小小的贪污,却拔出萝卜带出泥,接二连三查出了以前不少事情的内幕。

直到这时,左相这才慌了,他一开始是不相信骁王就如此大胆直接将矛头指向他,并且大刀阔斧的斩了他的左膀右臂,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挽救。

在皇上知道了当初四皇子谋反之事和左相也有牵连,并且四皇子之所以会选择谋反大部分原因是受了左相的蛊惑,便对左相下了杀心,随着左相的倒台,左相的余党也逐渐被清除。

靖王为了表示和左相脱离关系,一直休书扔给了王妃左清清,我不禁想起那日那个还对左清清一脸情深的男子,这皇家哪里会有真正的爱情,不过是彼此利用罢了。

大结局【吃饭睡觉打豆豆】

就在休掉左清清的当日,靖王便迎娶了镇北大将军的嫡女为妃,不知道那个有计谋有美貌的左清清心里又会有怎样的苦楚,就算她满腹计谋,一旦她没有了利用价值,还是会被丈夫无情的一脚踢开。想到此,我不禁为她感到可悲瑚。

至于安紫陌依旧还是侧妃,我想只要靖王有夺嫡的心思,不论对安紫陌有着怎样的情谊,他都不可能将安紫陌扶正。更何况,他是否对安紫陌有情谊,这还说不好呢。

左相下狱后,本来应该是秋后问斩。不曾想,皇上竟判了斩立决。也就是前天的时候,左相在菜市场被斩首示众。左相再怎么样不好,他到底是左非言的亲生父亲,我本想着去看看左非言,谁知却遭到了美人爹爹和卓伯伯以及卓不群的强烈反对,理由便是斩首这么血腥的事情,小女孩家家的还是不要去的好。

听说左相斩首的那日,不少百姓为了表达自己心中对贪官的愤恨,纷纷将鸡蛋、白菜砸向囚车里的左相。左相脸上、身上以及头发上满是烂鸡蛋,烂菜叶,尊贵的左相从未有过这种狼狈的时候吧。

左夫人几乎一夜白头,整个人仿佛老了十岁,和她的女儿左清清毫不顾形象的追着囚车大跑,还有左相的小儿子左业成,一直默默无声的跟着囚车。

待到即将要行刑时,左非言来到了刑场之上,左相看到了左非言,眼底升起一抹希望,不顾形象的向左非言爬去,对左非言道:“言儿,你到底还是来了,你这是来救为父的么?”

左非言淡漠而疏离的看着满身污渍的左相,半晌没有说话,过了一会扔给了他一块方帕,左相心里更加欣喜,仿佛左非言就是救星一般。

“我就知道,言儿还顾着我们的父子之情。”

左非言嘴角勾起一抹讥笑:“没想到你就要死了,这才想起来了我这个儿子。”他慢慢走向左相,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左相立即变了脸色,喃喃道:“你到底是我的儿子,和我一样的心狠手辣。”

左非言不屑道:“常言虎毒不食子,你既然能亲手杀死我,我为何不能弑父呢?”

左相顿时面如死灰道:“为父只求你放了成儿。铄”

左非言听到这话,眼神瞬间变得冰冷,看了眼不远处的左业成,“你到死都要护着他?看来我还必须得杀——了他。”左非言说这话时,嘴角这一抹若有若无的苦笑。

左相慌了,忙对左非言磕头哀求道:“为父求你。”左非言厌恶的看着不停磕头的左相,慢慢迈开脚步。

下面的左夫人母子三人看到左相不住的向左非言磕头,冲了上来,愤怒的看着左非言,左非言冷冷的瞧了眼昔日他们趾高气昂的母子三人,不屑的走开了。

当然,这些都是听卓不群告诉我的,我早就料到骁王会除去左相,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那么快。当卓不群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和爹爹正在收拾回康定的行李。如今,虽然我和左非言已经有了婚约,但是他得等到我及笄时才能向爹爹提亲。我和爹爹自然不能再京城久留下去。

爹爹向来对京城很反感,但是卓伯伯和爹爹许久不见,在卓伯伯的勉力挽留下,爹爹本来打算再京城多留几日,不知为何,待听到左相倒台的消息后,爹爹叹了声:“山雨欲来风满楼。”便执意要走,我知道爹爹不愿让我看到夺嫡的血腥。

我跟爹爹说走之前要和左非言告个别,随即就奔向了左非言的住处。如今,左非言在翰林院当值,也有了自己的小宅子,我没事也会来这里找他,他的门僮倒也认识了我。

今日他们一见到我,忙对我说道:“孟小姐,我家公子一早便去了骁王府。”

什么,左非言去了骁王那里,我的脑海里立即浮现骁王那张冰冷的脸,不禁打了个哆嗦。但是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和他再见面,我咬了咬牙,转身去了骁王府。

刚到骁王府便看到门前的两座石狮子,十分威武,整个骁王府散发着不可侵犯的威严,我请求两个门僮帮我通传一下,还有这两个门僮倒也好说话,没有半分的怠慢,更没有不可一世。

过了一会,一个大约五十多岁的老人走在了过来,对我道:“这位就是孟姑娘吧。”

我点了点头,他乐呵呵笑道:“我家王爷正在和言公子谈正事,不如我带姑娘先在后院的凉亭休息片刻。”

我点了点头道:“有劳老伯了。”不用想也知道骁王和左非言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打扰,更何况,骁王还是一个不好惹的主。

那老伯见我举止有礼,说道:“孟姑娘叫我秦伯即可,府里的人也都这么称呼。”

我忙点头应是。

秦伯带带我来到了骁王府的后院,远远地我边看到了前方有一位衣衫华美,容貌俏丽的女孩,秦伯忙对我解释道:“这是方侧妃。”

来到了方侧妃面前,我不慌不忙的向她行了个宫礼,心里还在纳闷为何秦伯将我带到了此处,便听见那方侧妃说道:“孟姑娘不必多礼。”说着虚扶了我一把,我受宠若惊道:“谢谢侧妃娘娘。”

那方侧妃朝秦伯使了个眼色,秦伯便知趣的退了下去,方侧妃拉着我的手亲热道:“我听说孟姑娘来找言公子,我想着言公子此时正在和王爷的书房,便擅自做主将你带到了这里,孟姑娘不会怪我吧。”

我忙道:“我怎么敢责怪侧妃娘娘呢。”

“呵呵……”方侧妃轻轻地笑了,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孟姑娘不必如此拘束,我还吃了你不成,抬起头来。”

我缓缓抬起了头,近距离看着方侧妃,只觉得她清丽可人,如一只出水的青莲。突然举得方侧妃有些眼熟,仿佛在哪里见过似得。方侧妃见我直直的盯着她,也不恼,问道:“为何这么盯着我?”

“我只是觉得侧妃娘娘好生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孟姑娘说的是我家兄长吧,我和哥哥倒是有几分相似。”

经方侧妃这么一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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