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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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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何这间客栈那么安静,外面激战那么厉害,里面的人还能安眠?我猜大概是大部分人怕惹事丢了小命,都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就是没睡着也装作睡着了。

我拉着晋升胡乱的进了一间房间,也没在意屋子里是什么情况。一个守在床头的小丫鬟被我们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下意识地想尖叫;我在她尖叫之前,成功的将她放倒,不禁感叹,这毒药这是个好东西。怎么能让她尖叫呢,我已经在尖叫上吃过一次亏了,是断不会在这里跌到第二次的。晋升看到我麻溜的将那小丫鬟迷晕然后往床底下塞,结结巴巴说:“小,小师妹,这不大好吧?”

我瞪了他一眼,我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再说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好的。眼看那大叔就要追上来了,我自然顾不得许多了。

我又往里推了推那丫鬟,我可不会犯一些让别人看到丫鬟露在外面的衣带而发现破绽的低级错误。这时,我一抬头,发现床上有双眼睛盯着我,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姐,我这下就更加不怕了。

大概是我往里塞丫鬟的动作有点大,这才惊醒了她。我忙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指着她的脖子,威胁道:“让我们在这里躲一下,否则我就划花你的脸。”

这女子没想到我就这么直接拿簪子往她脖子上戳,到底是个官宦家的小姐,眼里虽流露出害怕,但也掩饰得很好。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给晋升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在他没反应过来,我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我这才盖好被子,被就被那大叔踹开,他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被子被撑了起来,好像被子里不是一个人,心下起疑,朝床边走来。

眼看他这就走到了床边,我急中生智,娇呼道:“哎呦,你轻一点,人家好痛,嗯啊,嗯啊~~”我嗲声嗲气的喊完这这一声,明显感觉身旁两个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果然,那位大叔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火候还不够,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嗔怒道:“哎呀,你怎么不动了?”忙将半截雪白的藕臂伸出了被子,露出半个脑袋,忙惊呼道,“有人!哎呀,羞死了。”

我说完这句话,身旁的两个人身体彻底僵硬。

————

有木有觉得我家诗诗很坏呢,嘿嘿O(∩_∩)O哈哈~

做客【我想跟你叙叙旧】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人大叔听到了我的娇嗔,脸色极不自然的皱了下,这当然是我想象的,因为他是戴着黑面巾的,我看不到他的表情。然后他打量了屋子一眼,大步走了出去去,走的时候脚下生风,我猜大概是他从来没有撞见过这种场面吧。

待那大叔走后,被子里那位娇滴滴的弱小姐脸色都不能够用红来形容了,简直要滴血。晋升脸色更是红了个彻底,只有我面如常色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他们两个皆用不看正常人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大大方方的扯了扯衣服,只当没看见。

看着晋升欲言又止,面色含羞的样子,我心里暗呼不好,这书呆子怕是以为自己又坏了人家姑娘的清白了吧,我拉着他从床上下来。

晋升眼神闪烁的看了我一眼,想看又不敢看人家姑娘,结巴道:“这位小姐,方才情况紧急,我不是有意冒犯姑娘……铄”

我瞪了晋升一眼道:“你不用解释了,我相信这位小姐她都明白的。”我可不想平白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上。“我们赶紧走吧,待会那黑衣大叔缓过神来就糟了。”方才的计策虽然好用能够使我们躲过一时,但实际上却很拙劣,一旦那人反应过来,我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今晚的事情我总是是明白了,他们要抓要杀的人是左非言,我大概也知道这么多杀手是谁派来的。他们故意让我落单,为的就是抓住我,并且以我为诱饵,来钓左非言这条大鱼。

晋升支吾道:“可是,可是……瑚”

我朝那位娇小姐施了一礼,“俗话说,大恩不言谢,我们就此告辞,再见面我们就谁也不认识谁。”

弱小姐:“……”她一脸看无赖的眼神盯着我。

随即我拍了晋升一把,说道:“赶紧走吧,别再想着对人家姑娘负责,你们还有没有机会见面还是另说呢。”

晋升咬了咬唇,看了那娇小姐一眼,随即又迈入漆黑的夜色中。

让我没想到的是,因为今晚这一事,不久的将来晋升白得了一段好姻缘,我觉得我是他们的媒婆,可是他们却并不承认。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我现在已经明白了人家抓我的目的,自然不会傻傻的送上门去,我没有去刚才和卓不群呆的那个地方。既然他们还在抓我,说明左非言现在还没有落到他们手里,我稍微放了些心。我和晋升偷偷溜到我们后院的马车上,想着和师兄们先到锦州,到时在和左非言汇合。虽然担心左非言,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和晋升刚走到马车旁,感觉有点怪异,怎么一个师兄也见不着,难道说他们都还在客栈里?

我顿时提高了警惕,将所有的马车打量了一圈,暗呼一声:“不好,上当了!”

我话音未落,从周围隐蔽处走出来几个黑衣人将我们围住。一个锦衣公子从暗处慢慢来到我面前,他身边跟着的不正是那个一直追着我不放的黑衣大叔么,虽然他蒙着脸,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因为一个人的身形还是很容易记住的,更何况他还是那么特别,五大三粗肚子圆。我心里顿时明白过来,刚才这个黑衣大叔追我追了那么久,怕是一直在和我捉迷藏。我还自负聪明,以为自己识破了他们的计谋,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这守株待兔的游戏果然好,轻松地抓住了我这只呆兔子。

那锦衣少年看着我脸上懊恼的表情,低低笑了声,随即一把将脸上的面巾扯掉了。

“孟姑娘,好久不见。”这人果然是左业成,左非言的二弟。

我深吸一口气,笑嘻嘻的朝他招手:“嗨,还真是好久不见。”

左业成被我这如见熟人般的客套惊了一瞬,随即又笑了声:“真是个有趣的姑娘,难怪我那大哥会动心。”左业成提到“大哥”这俩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鄙夷。

“不知左公子深夜至此,难不成是想来跟我叙叙旧。”我贼贼的笑了笑,他们看着我一脸淡定加坦然,其实,我心里紧张的要命,手心里都是汗。

“哈哈……”左业成听了我的话大笑了一声,然后走近我说道,“不如我带孟姑娘去个好地方,我们坐下来好好叙叙旧?”

通过雪亮的刀锋,我看到左业成一脸算计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心里暗想叙旧,叙尼妹的旧啊,我认识你么,我跟你很熟么?

我嘿嘿笑了一声:“那个,咱们不熟吧,叙旧的话就不用了吧。”我眼角瞥了下周围,又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说道,“我娘亲叫我回家睡觉呢,咱们青山依旧,绿水长流。来日再见,你先忙着,我就先告辞了。”

“慢着——”左非言立即冷了声音。

我顿时顿住了脚步,扭头装傻道:“怎么,还有事?”

左业成现在很明显已经没有心情跟我心平气和的“叙旧”,“孟姑娘,业成只是想请你去做个客而已,希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眼里满是威胁,好像只要我说个不字,立马将我捆起来带走。随即对身旁吩咐道:“带走!”果然,我还没有说不,就把我带走了……

听听这人脸皮多厚,明明是想要将别人软禁带走,还冠冕堂皇的说,“业成只是想请你去做个客而已。”

我敛了眸色,对着朝我走来的黑衣大叔们说道:“我自己会走!但是,你们放了我晋升师兄。”

晋升担心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小,小师妹……”

左业成淡淡的瞥了眼晋升,“这个是自然,只要孟姑娘跟我们走,我们不会为难他。”

我到了左业成的豪华大马车上,倒头就睡,结果让有一肚子话要问的左业成十分无奈,我可管不了他是什么心情,反正我已经折腾了一晚上,又累又困,现在环境那么优越,能不睡么?

待我睡醒,天早就大亮了,我伸了伸懒腰,看了眼脸色有点黑的左业成,讪讪道:“不好意思,昨晚太困,占了你的地方。”我昨日我上了马车,就看到了这一方软榻,二话不说扯过被子将自己一卷就沉沉睡去,好地方当然得当仁不让。反正我睡着了,我就不相信他们还能将我叫醒,说:“你睡了我的地方,麻烦你让一下。”

我继续厚脸皮道:“左公子不是邀我来做客的么,我感觉有些饿了,你看……”说完朝他眨了眨水灵灵的大眼睛。

左非言听了我这话,脸色又黑了些,一旁的小僮面色就更加不善了,指不定心里怎么骂我脸皮厚呢。但是有句话说的好,听不见,心不烦,管他腹诽什么呢。

左业成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脸色,对我笑道:“是业成疏忽了,这就吩咐下去,给孟姑娘准备些吃的。”

我挑眉看了他一眼,笑盈盈道:“我早晨喜欢喝点清粥,养胃。”

左业成愣了一下,随即道:“还望孟姑娘见谅,我们如今在马车上……”意思就是马车上有的吃就不错了,你还妄想喝粥。

我摆了摆手道:“那随便吃点好了。”

左业成吩咐了一旁的僮子去准备吃的,那小僮子对我的言行十分看不下去,小声说道:“还真拿自己是客人,哼。”说白了我不过是人家软禁起来的人质罢了。

我压根不把那小僮子的话放在心上,拿别人的话来气自己,那多不划算,不划算的事情我向来是不会做的。

“左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

左业成淡笑这瞥了我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了呢?”

废话,我什么时候说我不问了,民以食为天,我自然要先解决我的饮食问题,才要考虑别的事情。

“我们去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老实的呆在马车上就好了。”

我翻了个大白眼,无奈的撇撇嘴。看着这精致宽大的马车,我顿时生了个恶念,笑眯眯对左业成道:“左公子,您这马车这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就连这软榻也是那么舒服。”说着将身下的金丝蚕被狠狠的蹂。躏了一下。

果然,左业成的嘴角抽了抽,刚才一度调节好的脸色又变黑了,对我说道:“业成出去有点事,你在里面好生待着。”临下去时还不忘了威胁一句:“我劝孟姑娘还是不要动歪心思。”

左业成下去之后,我大舒了一口气,这马车上总算就我一个人了,真好。

我挑开车帘,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何景象,不料,刚探了个头,就看到了昨天的那个大叔,一脸警惕的看着我,我自觉没趣,垂下了车帘。看来,他们对我还是很不放心啊,丝毫没有将我当做弱女子看待。

待饭菜上来,我一阵狼吞虎咽,左业成笑了:“你还真不怕我下毒?”

我也笑了:“我这个人受不了饿,就算有毒,我也不愿意饿肚子。”随即迎着他有些鄙夷的目光将盘子舔了舔。

一根指头碾死你【姑娘我用银针戳死你!】

自从上次在弘州被人下药之后,我自然会有所提防,虽说不能像白眉老头随便一闻就能知道下的是什么药,但是这饭菜里有没有多放了东西,倒还是能够吃出来的。再说了,他们既然抓了我来对付左非言,怎么可能会下药将我毒死呢。想到这里,我送给左业成一对白痴的眼神。

我吃饱之后,颇为优雅的放下了筷子,“左公子,可有手帕借我一用?”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瞪着他,过了半晌,左业成十分不愿的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了我,我接过来擦了擦嘴,之后又擦了擦手,本来干净的手帕瞬间沾满了污渍,我讪讪道:“左公子,你看……”

左业成嘴角一抽,有些不忍看那方手帕,淡淡道:“这手帕孟姑娘就留着吧。”

过了半晌,左业成突然问道:“左非言一直都在藏拙吧?”

我淡淡扫他一眼,“我和左师兄在一起左右不过两年的光景,你和他都生活了十几年了,他有没有藏拙你不知道么?”这左业成好歹问点有点含金量的问题么。

左业成被我噎了一下,脸色有些不好,“那我再问你另一个问题,左非言他是不是七一直都在支持七皇子?”

我抬眼定定看着他,过了一瞬,突然笑道:“左公子问的问题当真有趣,我一个小女子哪里会知道这些事情。”

“那你有没有听他说过他都和谁有接触?”我愣了一下,这左业成脑子莫不是秀逗了吧,竟接二连三的问我这些白痴的问题,原本还担心他问的问题太刁难,我不好回答,结果没想到我完全是多虑了。

我迷了眼睛靠近他,坏笑道:“这个嘛,我还真没听说,不过我倒听说去岁左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想不到左公子还是个'风''流'人物。”

我一提到这件事,左业成的脸色积极沉了下来,眼里迸出杀意,我不怕死的继续道:“我这个人嘛,就喜欢揭人家的短,然后再毫不留情的补上一刀。”

左业成额头上青筋暴露,看来他是真的动怒了,扑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威胁道:“孟诗夏,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信不信我一根指头就可以碾死你。铄”

“咳咳……”我被掐的有些喘不过来气来,袖子里的手微微捏紧银针,特么的,信不信姑娘我也可以分分钟用一根银针戳死你。

“不要,求求你,你不要霸王硬上弓好么?我到底是你没过门的大嫂,放了我吧。”我拼死喊出这几声,左业成被我这乱七八糟的话喊得有些愣神,手下的力度也小了不少。

我忙一把抱住左业成的脖子,哀求道:“不要啊,求你了。”左业成身子猛地一僵,刚想将我的手从他的脖子上移下来,车帘被人挑开,那天的那个黑衣大叔脸色有限尴尬,眼神有些躲避,半天从牙缝了挤出几个字:“二公子,这使不得。”

左业成狠狠地将我甩到一边,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孟诗夏,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不知羞耻,又阴险狡诈,无赖至极的女子。”说完气冲冲的下了马车。

我蓦地一愣,原来他不说,我还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多优点,心情顿时有些小美丽,不自觉得哼起了小曲。

我不知道的是外面一行人的脸色皆黑成了蜂窝煤。一直到下午进了城,左业成都没有再进马车。这么大的一个马车让我一个人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呢。

我正躺在软榻上,思考着怎样可以逃出去,不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我猛地从软榻上滚了下来。心里暗骂:停车就不会提前给说一声么?

左业成黑着一张脸,不耐的看了眼马车,小僮子不乐意的对着马车说道:“孟姑娘,下车吧。”

进了客栈,我率先走在前面,店小二在我们之间打量了一下,然后一脸热情的对我和左业成说道:“客官,是住店还是打尖?”看来着店小二将我当做了这一行人的半个主子看待。

“要两间上房,其余的普通房间即可。”我轻车熟路的吩咐道,心里不禁暗暗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怎么这脸皮越来越厚了,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我在心里吐槽还没结束,昨天那位大叔忍不住嘀咕了句:“这姑娘脸皮真厚。”

店小二狗腿的说道:“好嘞!”

“慢着!”左业成走上前来,大手一挥,一脸阴鸷,狠狠地瞪了店小二一眼。

店小二被他冰冷的眼神瞪得一个哆嗦,目光在我和左业成之间来回大量了几圈,随即一副明了的意思,对左业成陪笑道:“小的明白公子的意思了,这小两口吵架归吵架,哪有分房住的道理,我这就给您安排一间上房。”

我:“……”这店小二太会“察言观色”了,当真是有前途!

店小二话音刚落,左业成眼里的寒光更胜,恨不得提起来店小二给扔到外面去,我忙道:“店家误会了,这是,我表哥。”

我不自然的朝左右看去,笑嘻嘻的接受了数道鄙夷的目光。

“一间上房,其余的普通房间,至于她——”左业成指着我道,“给她安排一间最差的。”

店小二被左业成浑身的戾气所摄,唯唯称是。

我一听要给我安排一间最差的房间,忙朝左业成抛去两道秋波,“表哥,你不要这样对人家,人家一介弱女子……”

这时走来一位中年人,眼里透出精明,笑呵呵对左业成道:“公子,你何必为难这位姑娘。”

左业成懒得看我,不耐烦的摆摆手:“罢了,给她一间上房。”随即大步迈了出去。

我忙紧跟上去,“多谢了。对了,左公子。”左业成不耐烦的回过来头,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何事?”

“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说出来,你若是自己在心里憋着,再憋出个好歹,反正就算你说了我也不改。”

左业成听完我的最后一句话,脸色又黑了几分,他微微平复了一下内心的火气,对我道:“你没错,错的是我,我就不该将我带来,自找罪受。”

嗯,你确实自找罪受,我在心里默默地说了这一句。

我才不去在意左业成的脸色到底有多黑,直接到了自己的房间,先泡了个香喷喷的花瓣澡,然后美美的睡了一觉。

渐进黄昏,我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摸了摸肚子,还真有些饿了,刚打开。房门,便被门口的那道身影吓了一跳。

“我说,大叔,你不会一直守在这吧。”

他看了我一眼,意思很明显,就是大爷在这已经守了一下午了。

我讪讪笑了,“您看,我老实得很呢,除了吃就是睡,压根不用人看着。”

他听了我的话,吹了吹胡子,我可以认为他表示赞同我的话,继续狗腿道:“再说让您看着我一个小丫头,很明显就是大材小用啊。”

那位大叔依然保持着笔直的站姿,压根不搭理我,左业成从那边的房间走出来,淡淡的睥睨了我一眼,“你就别费心思在这挑拨离间了。”

我懒得搭理他,昂头挺胸走在了前面,左业成也下来用餐,那位大叔忙跟在他身后,充分体现了一个忠仆的狗腿,我略略放慢了脚步,踱到大叔身边,小声道:“大叔,你知不知道我们如今在哪啊?”

左非言挑眉看了我一眼,“大叔,”嘴角勾起一丝鄙夷,“你还真会套近乎,哼。”

那位大叔无语的匆匆瞥了我一眼,好似在不满我老是揪着他不放。

待上好饭菜之后,我看着满桌子精致的饭菜,肚子里馋虫又开始兴风作浪。随即暗沉了脸色,一脸不悦的盯着满桌子的饭菜。

店小二看我脸色不好,以为是我对饭菜不满意,忙道:“这位姑娘,这可是我们榕城的特色菜,更是我们客栈的招牌菜,难道不合您的胃口么?”

我的视线转了一圈,才慢悠悠道:“哦~这原来是榕城啊。”我本以为他们会带我去京师,不曾想他们却将我带到了西边的榕城。他们不是打算用我来钓左非言这条大鱼,然后就此除掉左非言么,怎么如今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啊?

我刚说完这话,一道强烈的视线朝我射来,左业成随即又瞪了眼那店小二,冷声道:“你话太多了!”

那位大叔知道他家主子动了怒,也扫了眼店小二,厉声道:“还不下去。”这位大叔常年练武,声音十分浑厚,他说出来的话其实丝毫不比左业成弱,吓得那店小二双腿一个哆嗦,忙鞠了一躬直接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你们不告诉我,我一样可以知道这是哪。

“若是孟姑娘在不安分的话,休怪我不客气。”左业成浑身迸出冰冷的气息,周围的小僮子以及那位大叔和左业成的其他随从们,皆屏住了呼吸。

我不以为然的从兜兜里捏出一撮粉末撒到几盘菜上,“我若是不安分的话,就直接给你下毒了,诺,就这样。”

猥琐大叔【本姑娘以后让你做太监】

“你——”左业成刚想一把将我从凳子上提起来,那位大叔忙道:“二公子,不可。”左业成这才怒气冲冲的放了手。一掌拍在了桌角上,上好的柳木桌子裂了条缝。

我瞅了眼他的手,虽然他是习武之人,我就不信那重重的一掌下去,他会不疼。果然,左业成的眉头略皱了一下,我咬了咬唇,拼死忍住笑声。谁知,身子却暗暗笑的发起抖来。

看着这左业成整日里一副高冷的调调,其实本质不过就是个草包,竟然还打女人,和我家左师兄不知差了不知多少个档次。这不是从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果真没法比呐!我暗暗叹了口气。

我举起筷子,指了指饭菜,“你们吃不吃,若是不吃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刚才撒孜然的皆是肉菜,他们担心我放的是毒,尤其是那位有了一次中毒经验的大叔,一脸警惕的看着那几盘肉菜,最后无奈的夹了几筷子白菜叶拌了米饭瑚。

吃完晚饭,我接着回房睡了个回笼觉,这一觉睡得可真香甜。不过,我没有像往常一样赖床,天还未亮早早的收拾好了东西,推开了房门。

虽然有准备,还是被眼前以十分不雅的姿势歪倒的大叔吓了一跳,我悄悄地从他身边踮着脚走出了房门,回头对他挥了挥手:再见了。

出了客栈,我将怀里的翼灵虫拿了出来,这是我上次从白眉老头那里苦苦哀求,他老人家才吝啬的拔了根铁毛,送给我了一只。这翼灵虫平时都会呆在茧里,不食不动,待到用到它时,轻轻弹一下它的尾翼,它便醒来。至于这小家伙的吃饭问题,其实和以前那些俗套的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它只吃主人的血。

“去找左非言,并带着他来找我。”我对着翼灵虫说道,也不晓得它是否能够听得懂我说的话铄。

其实昨晚上我还真的下了毒,只不过我将所有的菜都撒了毒,而后来往肉食上撒的孜然末里里混了解药。由于我的虚张声势,他们一筷子也没有动肉食,反而将蔬菜之类的吃得干干净净,这样的话,他们想不中毒都不行。我下的毒不是别的,正是那日对付安子墨他们的毒药,他们至少要睡上一天一夜,等他们醒来,我早就脱离了他们的控制。我猜,待左业成醒来看到我不见了,没准鼻子会气歪。若是气的一拳砸在墙上,有没有控制好力度,保不齐手都给废了。

我有了上一次的逃亡经验,这一次没有像上一次手足无措,我赶在天亮之前我先走到了城门处,等着一早开城门。

刚巧和我一起等着开城门的是一支商队,那大掌柜的看我一个小姑娘,便邀我一起上路,我看着那商人倒还正经,不像是个坏人,我一时也没有准备马车,便和他们同行。其实,坏人也不会在脸上写着坏人俩字。

这支商队是往西北去的行商,货物大多是些丝绸、瓷器,这倒让我想起来了著名的“丝绸之路”。我本打算直接往东行和左非言汇合,但是左业成可能会猜到我会向东行,若是左业成他们醒来,快马加鞭去追的话,兴许一上午就能赶上我的行程,到时我还是免不了要落入他们的手中。我想了想,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我先跟着这支商队,等过两日,我再一路向北再向东直接拐到衢州和左非言汇合。

我自以为将一切都算计的刚好,却不曾想事事都有意外。

那支商队的大掌柜的对人比较亲切随和,从对我这个陌生的小姑娘嘘寒问暖就可以看出,甚至让我和他同乘一辆马车,由于胜意难却,我不好拒绝。

“孟姑娘,你一个小姑娘跑到西域去作甚?”大掌柜满脸笑容问道。

“我只是想趁着没嫁人的时候多出去走走,感受一下异国风情。”我睁着眼胡掰。

“哦,”大掌柜的捋了捋他的那把小胡子,“原来如此,只是孟姑娘一个小姑娘,只身在外不安全啊。”

“我家兄长在前面的宜城等我,过几日我就能和他相见了。”我继续睁着眼瞎掰。反正我待会进了城,就要和他分道扬镳了,撒个小谎也无关大雅吧。更何况,他对我再关照,毕竟也只是个陌生人,俗话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大掌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对我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我本还打算捎姑娘一程呢。”

“大掌柜的已经帮了诗诗很多了,等我和我家兄长见了面,就不用在给大掌柜的添麻烦了。”

大掌柜笑的像一尊弥勒佛,眼睛成了一条缝,“不麻烦,不麻烦。”

我讪讪的笑了笑,随即,一路无话,我有些瞌睡,眼皮慢慢抬不起来,半晌,我蓦地睁开眼睛,看到大掌柜正盯着我,我心里一阵恶寒,扭过头去继续睡。

这支商队一路西行,这一上午的行程倒也不紧不慢,我本打算中午的时候就离开这支商队,但是现在都过了午时了,别说进城了,附近连户人家都没有,大掌柜的说今晚也只能宿在荒郊野外了。中午的时候,我帮做饭的二婶做饭,毕竟人家好心稍我一程,我也不能白吃白喝。

我吃完饭又上了马车,不经意间看到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上有一位公子掀起了车帘,我顿时呆滞了。那公子当真是美得惊心动魄,要不然,我也不会像花痴一样傻傻的盯着人家,更难得的是那公子的眸色竟然是蓝色的,漂亮极了,皮肤更是白的透明。不过只一瞬他便落下了帘子。

“大掌柜的,那是?”

大掌柜的了然的看了那马车一眼,“那位公子是凑我们的商队回西域的,不过可惜了小小年纪,便一身重病。”

怪不得脸色那么白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再次掀开车帘望了眼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商队停止了前行,打算在这里歇息一晚。

我像上午一样,二婶做饭的时候,我帮着打打下手,时不时的添些柴。看着这漆黑的夜色,微微泛着清冷的月华,有丝不祥的感觉浮上心头。

这时,我放出去的那只翼灵虫飞突然到了我的跟前,我忙伸出手,不料它压根就没有落到我手里的意思,难道他要带我去找左非言么。我忙打量了四周,也没看见左非言的影子,难道左非言还没到,先让这只翼灵虫给我送个信儿?刚走了两步,不曾想看到了一到熟悉的身影,我忙躲在了一旁的大树后面。

“都准备好了吗?”大掌柜压着声音道。

一道猥琐的声音响起:“大掌柜的放心吧,那‘一沾娇’药性极烈,肯定会万无一失。”

“一旦生米煮成熟饭,就由不得她了。”

“恭喜大掌柜的,贺喜大掌柜的,没想到在西去的路上还能将这么水嫩的小美人纳为第十九房小妾。”

我扯了下僵硬的嘴角,这大掌柜的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我就说他怎么对我那么好,好的有点不正常。看来今晚他们要对我动手了,我咬了咬唇,悄悄地上了马车。

过了一会,大掌柜的满面春风的上了马车,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我,“孟姑娘,饿了吧。我们一路风餐露宿的,也没什么好东西,还望孟姑娘不要嫌弃。”

“大掌柜的说笑了,我怎么会嫌弃呢。”我随手拿了一个馒头就着那两样小菜吃了起来,大掌柜的看着我吃的开心,脸上的笑意更胜,“孟姑娘喜欢就多吃点。”我心里不禁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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