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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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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群看到我和左非言坐在一起亲昵的说着话,气不打一处来,气哼哼的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了我们对面。

他看着我们面前的几坛酒忙拔掉酒塞,给自己满上了一碗,随即咕噜噜一饮而下,迎着我惊愕的眼光,卓不群又给自己满了一碗酒,丫丫的,他以为这是白开水么铄?

我按住了卓不群的手道:“卓不群,你又发什么疯?喝酒跟喝水似的。”

卓不群挥掉我的手,“看着你们在一起我心伤行不行?”

“难道你不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么?”

左非言也给自己满了一杯酒,对卓不群道:“既然你要喝,我陪你。瑚”

卓不群懒懒的看了左非言一眼,没说话,继续喝他的酒。

我看着他们两人一人一杯的喝着,一会功夫第一坛酒就见底了,我急道:“都别喝了。”

结果这俩人跟不理我,很快我就发现自己被忽略了。索性我也拿出小酒杯,刚想给自己倒一杯酒,左非言一把夺过我的酒杯,“你不许喝。”卓不群将酒坛抱走,“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瞎凑什么热闹。”

我气哼哼的翻了个白眼,过了一盏茶功夫,第二坛也见了底,卓不群有些醉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左非言,今天我把话给你说明白,诗诗是喜欢你没错,但是……但是只要有我在,我就不会放弃。”

左非言淡笑:“我也不会松手。”

作为他们争抢的女主角,我心中一时五味杂陈,看着他们喝的正欢,我转身去了屋子。好好地一次约会,被卓不群一搅合,结果倒成全了他们两个,给他们一个拼酒的机会。

又过了半晌,我迈出屋子,发现这两个人已经喝得烂醉,我忙央人将他们送走,因左非言的屋子离我的院子比较近,便将他们二人皆送到了左非言的屋子里。

第二日我还没有睡醒,便听到卓不群的一声惨叫:“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忙去凑热闹,结果发现来凑热闹的不止我一个,有好几个师兄都站在左非言的门前指议论着。

屋子里又传来卓不群的大喊大叫:“谁能告诉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们外面的的一群人忙伸长了耳朵,贴近左非言的窗子。

“我的衣服呢,谁给老子脱的衣服?左非言你个小人,竟趁我醉酒占我便宜。”卓不群咆哮道。我们对了眼色,忙倒吸了一口冷气。

左非言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也没穿衣服,谁知是不是你占了我的便宜。”

魏明阳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兑了兑我没受伤的右臂道:“原来他们才是真爱呀。”

这时,有师兄听到了魏明阳的话,忙接道:“我原以为左非言和卓不群二人皆喜欢小师妹,却不曾想,小师妹原来是他们二人相爱的幌子。”

令一个师兄劝慰我道:“小师妹,虽然现实很残忍,但是你也别想不开。”

周围皆是对我的同情以及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的好奇,我受不了众师兄同情的眼神,一脚踹开了左非言的房门,当看到那两个人时,我顿时石化了。

谁能告诉我卓不群用手扒拉着左非言的衣服是个什么情况,而左非言胸前露出了一片大好的春光,最关键是,卓不群上身根本就没穿衣服。

这两个人的姿势怎么看怎么暧昧,我还没来得及问这是个什么情况,魏明阳眼疾手快忙用手遮住了我的眼睛,嘴里不住的说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将我拉到了一旁,随即对左非言和卓不群笑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

我刚被魏明阳拉到一边,里面便传来卓不群的声音:“诗诗,你听我说!”

左非言冰冷的声音道:“拿着你的衣服给我滚出去!”接着卓不群被左非言扔了出来。

“这么一大早的,没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有'基'情。”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两个人有苗头呢?”

“大约是怕这段恋情不能被世人接受吧。”

“你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卓不群看不惯小师妹和左非言在一起,原来他觊觎的是左非言啊,他隐藏得好深呐!”

我:“……”我看着一群议论纷纷的师兄边走便议论,我也是醉了。

自此,白廘书院的师兄们皆知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我被抛弃了,左非言和卓不群这一对怨偶终于修成正果了。

直到到了秋闱,这段议论才渐渐平息下去,众师兄都去了弘州考试,我只好老老实实的呆在书院里养伤。秋闱过后不久,乡试的成绩下来,令众人跌破眼镜的是一直都是第一的晋升这次竟然考了第二,而一直默默无闻的左非言竟然考了我们这省的解元,

我倒没有太惊讶,这既是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左非言终于不再藏拙了,这是不是也意味着左非言要有所行动了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们白廘书院又恢复了平静。又过了三个月,已经进入冬季,我的左臂已经能够能轻松地和左非言拉拉小手了。

临近十一月十五,左非言的生辰,有了上年的经验,我不禁担心起左非言来。害怕他又像去年一样喝得烂醉,我一大早就拉着左非言出去散了散步,偏巧今日北风凌冽,一般人都在呆在屋子里不出门,一路上偶尔有些行人皆以“这俩人有病”的目光看着我和左非言来回在大街上散步。不过,左非言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没有上一年的寻死觅活。

但是随着我和左非言在街道上来回走的次数多了,左非言脸色慢慢变得有些沉,终于在我们转了七七四十九个来回后,左非言说道:“诗诗,我们能不能不在这来回走了,我觉得这天有些冷,若是你得了伤寒就不好了。”

我略略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

回到白廘书院,我将左非言扯到厨房,我决定给左非言一个惊喜。这一辈子我虽然没下过厨房,但是前世好歹也会煮个泡面,而且我自己也在家做过蛋糕,味道也不错。

我捋了捋袖子,准备大干一场,左非言看我这架势,疑惑道:“诗诗,你这是?”

我狡黠的朝他笑了笑,“这是个秘密,不告诉你,你老实在一旁等着,我待会给你个惊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蛋糕总算是新鲜出炉了。

左非言惊讶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摊东西,低声道:“果然是有惊无喜啊。”

我不乐意的努努嘴,不就是形状有点不规则,颜色难看了点么?他脸上至于露出这么纠结的表情么?

这块蛋糕,由于没有奶油,瞬间掉了好几个档次,好在没有烤糊,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我满脸期待道:“左师兄,尝尝看,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生日蛋糕。”

左非言不动声色的挑了挑眉,“这……真的要吃么?”

我捏了一块放到嘴里,砸吧砸吧嘴道:“不错不错,好吃。”

左非言看我吃的津津有味,看着面前那一坨不知何物的东西,咬了咬牙,也拿了一块放入嘴里,“凑合,就是有点甜。”

我瞥了一眼左非言,撅起了嘴,人家好歹辛苦了那么长时间,好歹夸一下人家呀,“哪里甜?明明就不甜好不好。”

左非言低头在我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坏笑道:“这里甜。”

我顿时羞红了脸,嗔怒道:“左非言,你个大坏蛋,吃我豆腐。”

左非言戏谑道:“你不是喜欢我对你坏么?我还得让你掉进我温柔地漩涡里无法自拔。”

吖,这不是当初我在金科寨对宋涛说的话么,左非言竟会用这一招来对付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我嘿嘿干笑道:“我还是喜欢左师兄谦谦公子的模样。”

“哦,是么?”左非言挑眉,“我怎么记得在金科寨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讪讪道:“你一定是记错了,我就是这么说的,嘿嘿。”

“好了,不逗你了,走,我带你去见我娘。”左非言轻轻握了握的手,拉着我出了厨房。啥,左非言他娘亲不是早就那个那个了,还怎么看?

左非言看出了我一脸疑惑,忙解释道:“我带你去见见我娘的灵位,给她老人家上柱香。。”

不曾想,出了厨房,便看到一些听墙角的,应蝶和胖婶冲我讪讪的笑了笑,“我们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我想起了刚才左非言偷偷亲了我那一下,脸上不自觉地烧了起来,忙垂了头,不去看她们。

“胖婶,我刚才看到他们,他们亲亲了!”我和左非言刚一走,应蝶忙兴奋地对胖婶说道。

“我又不是没看到,看你那兴奋劲儿。”胖婶鄙夷的看了应蝶一眼。

“看来左公子还是喜欢我们诗诗小姐的,我就说嘛,左公子一看就是那啥很正常的人,怎么会看上卓公子啊。”

应蝶话音一落,我顿时感觉被人握着的手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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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左非言的房间,左非言拉到我走到一灵位前,我这才看清排位上的字:“吾母乔氏素言。”只有这简单的几个字。原来左非言的“言”字取自他的娘亲。排位上只有他娘亲原来的姓氏,而并不是左乔氏,可见左非言对左家的恨有多深。

“娘,我带了诗诗来看您,若是您还在世上,您也一定会喜欢她的。”左非言为他娘亲上了一炷香。

我接过来左非言递来的香火,学着左非言的样子将手里的香插到香炉里,“伯母,我是诗诗,我很喜欢左师兄,您放心,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他,照顾他。瑚”

一旁的五经忙看着我和左非言相携的双手道:“夫人在天有灵,一定会欣慰的。”

左非言生辰一过,第二日便向爹爹请了假,当他来找我时我刚刚穿戴整齐,还未来得及洗刷。看着左非言和五经一副全副武装的样子,我不禁问道:“你们这是?”

左非言走到我跟前,一把将我拥入怀里,“诗诗,有件事我不得不去处理,少则一月,多则三个月,你等我回来。”

五经忙催促道:“以后有的是时间缠绵,公子赶紧走吧。”

左非言捧起我的脸颊,轻轻在我唇上啄了一下,又揉了揉我的包子头,“好好在书院里呆着。”

我刚想去拉左非言的手,结果左非言已经转身而去,他的衣摆在我的手中一闪而过。我忙冲着他的背影道:“别忘了给我写信。铄”

那道月白颀长的背影停下了脚步,扭过头来,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好。”

自从左非言走了之后,我精神一直都是恹恹的,魏明阳取笑我得了相思病,卓不群趁着左非言不在,总是拉着我出去溜达,逛个庙会,听个戏文。美其名曰:带我散散心。魏明阳则偷偷告诉我,他这是趁左非言不在,想趁机而入,挖左非言的墙角。我不在意的笑笑,若是他真能挖了左非言的墙角,早就挖了。我们青梅竹马十三年,我最终还是喜欢上了别人。

过了不久,我收到了左非言的第一封信,信上不过是说了一些日常琐事,并嘱咐我好好照顾自己,对于他在哪里,他在做些什么却只字未提。接连几次所收到的信上,皆是此类的内容,我将所收到的信按着日期依次放入小夹子里锁了起来。

临近年岁,一众师兄皆回了家,然而就在除夕夜里,大昌却发生了一场人人闻之色变的大事,四皇子竟在除夕宫宴上刺杀皇上,意图谋反。最终被三皇子以及七皇子以雷霆手段镇。压,四皇子被秘密赐死,四皇子府中的所有姬妾下人全被刺字流放,终身为奴。这件事从发生到结束不过是短短十日的时间,四皇子倒台的速度令人咋舌。本是宫里的秘辛,不知为何却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出了宫门,传遍了整个大昌。

众人闻之皆唏嘘不已,不过谁也没有胆子去议论皇家的私事,当爹爹知晓这个消息时,紧抿着唇半天许久没有说话,看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色,喃喃道:“这大昌要变天了。”

如今四皇子一倒台,按理说三皇子立即成了储君的最佳人选,不曾想,在这次四皇子政变一事上,七皇子表现突出,被皇上另眼相待。七皇子的生母身份微寒,且是浣衣居里出来的浣洗宫女,更是在七皇子很小的时候便早早去世了。这七皇子在宫里向来是被人遗忘的皇子,根本无法跟生母是皇贵妃,且有着显赫母家的三皇子相比。少了个四皇子,皇上就立即提了个七皇子出来,这是打算继续维持以前三皇子和四皇子相争的局面么?这皇上的心思果然不是别人可以猜度的,只得道一声,天意难测。如今大昌表面看着一片平和,实则波谲云诡,看来真如爹爹所说,这大昌要变天了。

这几日左非言没有再给我来信,不知道这事情和他有没有关系。一直到元宵节,左非言都没有回来,也没有再传来任何消息,我心里有些担心,整个人也有些懒洋洋的。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安王的帖子,让我晚上陪他一起去逛元宵庙会,反正我自己在书院里呆着也无聊得紧,便换了身衣服去了安王府。

安王自从上次去京,一直到最近两天才回来,由于我一直在担心左非言,也没有来安王府道谢。

这次再见安王,感觉他眉宇间少了几分青涩傲娇,多了几分成熟,身量也长高了不少。一身墨色长袍,衬托得他皮肤白皙,温瑞如玉,好一个翩翩如玉的佳公子。

我忙行礼道:“诗诗见过安王。”

“平身罢,以后见到本王,不用行此大礼了。”安王走近我,“听管家说,你上次受了伤,可痊愈了?”

“多谢王爷挂念,诗诗已经痊愈了。”

“给你。”安王递给我一条手链,正是卓不群送我的那串血红的玛瑙手链,我握到手心里,感到这串珠子竟比我原来戴时还光滑。

“对了,王爷,在你去京师的路上可曾遇到了安子墨?”

安王点了点头,“没想到白廘书院的安子墨竟然是女子,而且还是安御史家的二小姐。让我吃惊的是,她一个女子竟有蛇蝎的心肠,三番五次要置你于死地。我遇到她的时候,他的嗓子好像被人给废了。”安王看了我一眼,“我顺便将她带回了京,没想到她竟被我三哥纳做了侧妃。”

“什么,她的嗓子被废了?”我惊讶的说道,我记得当时我慌乱中朝她发了数针,其中的确有针刺到了她的喉咙。这下子,安子墨怕是恨我入骨了吧。

“你不必自责,这事怨不得你,是她咎由自取。”

我叹了口气,“我不是自责,只是在想,我废了她的嗓子只怕她日后不会善罢甘休。”

安王拍了下我的肩膀,“这你放心,有我在她不敢再对你下手,更何况她如今是我三哥的侧妃,后院有一群女人等着她去勾心斗角,她一时还顾不上你。”

有他在?傲娇安王什么时候也会在意我们这些平民百姓的安危了?

我和安王边说边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庙会闹市。安王晓得我的喜好,吩咐了小德子为我买了不少好吃的,我吃的满嘴是油,结果傲娇货也没有嫌弃,竟然递给我一方锦帕,我看着安王眼底的笑意,手里攥着锦帕原地愣了几秒,说道:“哎呀,你洁癖的毛病在哪治好的?”

安王嘴角一抽,鄙夷的看着我油腻腻的双手,“脏死了,赶紧擦擦。”

“王爷,上次的事情,我要跟你道个谢,不管怎么说,谢谢你伸手相助,你安王府里什么都不缺,想必一般俗物也入不得你的眼,就当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吧,日后你若是有用到诗诗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

“哦,你怎么知道我府中什么都不缺?”安王嘴角带了些浅浅的笑意。

我挑眉,“堂堂一个王爷,锦衣玉食,金银珠宝,要什么有什么,难道还有什么缺的么?”

“哈哈……”安王扶额笑道,“若是说起来,本王还真是缺了件东西,不知诗诗能否送给本王?”

“纳尼?王爷若是看上了诗诗什么东西,尽管开口,不论是古玩字画,还是话本,只要诗诗有的,一定送给王爷。”

安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星眸璀璨如点点繁星,“真的么?”他试探道。

“当然了,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我拍着胸脯保证,

安王突然停下脚步,扳着我的肩膀道:“诗诗,本王缺个王妃,你,愿意么?”

什么?!这句话无疑是一颗炸弹在我的脑海里砰的一下爆炸,将我的脑海炸的一片空白。

“怎么不说话?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安王唇边绽开笑意,渐渐朝我靠近,看着安王近在咫尺的脸,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猛地回过神来,身子往后退了两步,慌乱的说道:“这个,我……”

安王扣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你可是答应我了?”

我正纠结着要怎么和安王说清楚,突然觉得前方一道目光太咄咄逼人,逼着我不得不与之对视。

华灯初上,灯火通亮,我们隔着人群彼此对望着,这一眼便是整个世界。那一身月白长袍的少年脸部冰冷的线条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眼风凌厉,冷冷的看着我和安王,我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后来我才知道,那种东西叫思念。不过,现在我还没想那么远,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完了,被捉奸了!

看着那抹月白的影子紧抿着嘴唇,决绝的转身,我急忙甩开安王的手,追了上去。我似乎忘了,被我甩在当场的那个人是安王,丝毫没有考虑我将安王甩开的后果,更没有在意安王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想快点追上左非言跟他解释一番,还想跟他说,这段时间我有多想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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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玄公子是不是七皇子?【寻找第二春】

我紧追着左非言的脚步,艾玛,这剧情发展的怎么感觉越来越狗血了呢?

“左师兄,等等我!”没想到我越追,左非言走的越急,直觉告诉我,他生气了。我咬了咬牙,提起裙子迈着小碎步跑了起来,一路上的行人不禁驻足观看,纷纷议论:“这是谁家的姑娘,满大街的追着男人跑,当真剽悍。”

从此甚至一度流行女追男,甚至还出现了不少才子佳人的故事被奉为佳话,广为流传。

我只专心看脚下的路,不曾提防左非言突然转过身来,我来不及收住脚步,直直的撞到左非言怀里。

头顶突然响起一道不瘟不火的声音:“你就这么急着投怀送抱?瑚”

我揉了揉撞疼的鼻头,“左师兄,我,我和安王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我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

他淡淡开口:“嗯,我都看到了。铄”

我急了,忙解释道:“你看的不是真的。”

“哦,那什么才是真的?”左非言轻蹙眉头。

“就是安王无聊,我陪他逛庙会而已。我们,我们……”我怎么觉得越说越说不清了呢,干脆不解释了,努努嘴:“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别想歪了。”

“知道了。”左非言淡淡道,“走吧。”说着率先走在了前面。

反而左非言这么淡定的神态让我不舒服,按理说他不是应该吃醋么,怎么也得给我甩甩脸色看才正常。如今他一脸常色,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吃醋,顿时觉得心里别扭的厉害,默默的走在他身后,看着绣鞋上的毛绒球发呆。过了一会,偷偷的扯了扯左非言的袖子,以往每当我这么做的时候,左非言都会轻轻拉住我的手。而这次,他却没有任何表示,我赌气般的甩开左非言的袖子,闷头走在后面。

看着前方的左非言步履轻快,心里顿时好不美丽,索性立在原地不走了。

左非言停下脚步:“怎么不走了。”

我舔了舔唇:“左师兄,你,你不吃醋么,我和安王……”

左非言脸上的线条柔和了些,揉了揉我的头发,“你想我吃醋么?”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

左非言笑了:“你到底想不想呢。”

“想又不想。我想你吃醋,是觉得你吃醋才会让我觉得你很在意我,但是我又怕你吃醋后生气不理我。”

左非言低低笑了,“真是个傻丫头,以后不许单独和安王在一起,不许用安王的东西。”

呃……他都看到了么?真是小心眼,明明很在意,还装作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害得我一个劲儿瞎想,我突然想戏弄一下他,笑嘻嘻道:“安阳跟我说他缺个王妃。”

果然,左非言冷了眸子,“然后呢?”颇具有威胁意味的看着我,大有我不好好说话,他就立马将我扔出去的架势。

趁他还没发火之前,我忙道:“没,没什么,嘿嘿。”

左非言微微低头,伸手扣住我的下巴,在我还未反应过来,紧着着一抹柔软便覆了上来。

“唔~”我说下次咱能不能先给点提示,人家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我在心里默默抗议道。

我眼睛的余光瞥见了墨色衣袍的一角,忙推开左非言。

左非言扳过我的肩头,勾起一丝坏笑:“这个时候还不专心?”说着咬了我一口,我微微吃痛,刚想喊痛,左非言便趁虚而入,感受到嘴里的那抹柔软,顿时我全身的血液噌噌涌入大脑,身体一时呆滞,竟忘记了反抗,任由左非言拮取我的美好。待我反应过来,不停的阻止左非言的浅尝低允,结果我抵抗的细细呜咽,全部被他吞入腹中。直到我快窒息之时,左非言这才放开我。

左非言看着我被他吻得红肿的嘴唇,轻轻又啄了一口,满意的笑了。

我的心思还停留在刚才的那片衣角上,问道:“那个,左师兄,刚才那人是不是安王?”

左非言不以为意的点点头,“怎么还记着这事?”

我就知道,怎么好端端的吻我,我狠狠的瞪他一眼,丫丫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小心眼!

左非言拉着我的手,“我就是想让他知道,你是我的,不要老打你的主意。”

我听了左非言的话,心情顿时好嗨皮,嘿嘿笑道:“我这儿的墙角牢固,他挖不动的。”

左非言拉着我的手不觉间走到康定桥边,有不少才子佳人此时都在兴致勃勃的放花灯,我一时也来了兴趣,对左非言道:“左师兄,我也要放花灯。”

左非言帮我取了花灯,并细心的帮我点燃,这才送到我的手里,我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入河水中,并让它顺着水流飘去,垂了眼睑,默默在心中许下愿望。

“许了什么愿望?”

我眨了眨眼睛,俏皮道:“不告诉你。”

看着康定河面上满是星光点点,我放的那只花灯逐渐成为一点星火,融入那片星光之中。平坦的康定河面犹如空中夜幕,河面上明明灭灭的星火宛若天幕中闪烁的星星,煞是好看。

“左师兄,你走了整整两个月了,我很想你。”我蓦地转过身子,定定的看着左非言道。

“诗诗。”左非言轻轻将我揽入怀中。

“左师兄,你们进京赶考我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去?”我小心地试探道,春闱之后便是殿试,如果我不能跟他们同去的话,那我就大半年都见不到他了。若是他中了功名,不论是留在京师或是到别处上任,想见一面更是困难。再者,京师繁盛之地,美人如云,更何况左非言又有着让人一见倾心的本事,我若是不看着点,回头左非言万一再给我找几个姐妹,我到时想哭都没地哭了。

“你去做什么?京师没你想的那么好。”左非言垂头看我。

“人家不想和你分开呀。”我抛媚眼撒娇道,“进京一别,不知何时才会再相见,我会得相思病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呵呵……”左非言被我夸张的表情给逗乐了,“殿试一过,我就回来看你。”

我不乐意的撅起嘴:“你也说了,得过了殿试才能回来,可是殿试都是初夏了,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你啊?”

左非言揉了揉我的头发,“不是不愿意你去,只是京城不比康定。人心险恶,防不胜防。”

“不有你保护我么?”我撅了撅嘴,“说什么人心险恶,你那么不想我去,是不是怕我发现了你的秘密?”我忍不住问道。

左非言哑然,我进一步问道:“那个玄公子是不是七皇子?”

果然,左非言闻言脸色一变,看了眼四周,一把将我拉走,竟一直带我来到了书院,他关上房门,定定的看着我:“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不再瞒你。”

“我和他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他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而我,也是左家人人厌弃的弃子。我记得那是一个冬天,我娘的忌日,我竟还傻傻的跑去我爹的房间妄想让他给我娘亲上柱香。那个女人死活不肯,我不过说了句‘我娘怎么也是原配正妻,爹爹上柱香也是理所当然。’结果冲撞了那个女人,害得她动了气,差点小产,她就命婢子往死里打我,而那个人,我爹,就那么冷眼看着。直到我被打得还剩一口气,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便吩咐人将我草草的扔到了乱坟岗。漫天的雪,渐渐将我深埋,我感觉不到疼痛,也感觉不到寒冷,我以为,我要死了。”左非言一直都保持着淡淡的笑意,但这笑却不带一丝温度,生生刺痛了我的眼睛。

“我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拍我的脸,那时我的意识已经模糊,待我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极美的男孩,是他救了我。他将我安置在一处不起眼的别院,后来我知道了他的身份,最不受宠的七皇子。他在宫里也时常被别的嫔妃打骂,毒害。由于身世相近,久而久之便生出惺惺相惜之感。当我再次回到左家,所有人都很诧异,他们看我的眼神,分明是在看死人。而我的爹,就是我死了,他也不曾为我挂白幡,我总算是明白,在他眼里,我原来是个连下人都不如的存在。”

我握着他的手,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原来,他的身世竟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坎坷和心酸。

“这些年,我们一路扶持,才走到了今日的地步,七皇子他既然要夺嫡,我自然会帮他。这件事,我本不打算告诉你的,不曾想你竟猜到了。”

我抿唇道:“能猜到的又何止我一人,朝堂上的风吹草动,那些臣子心中早就洞若观火。”

左非言亦点点头,“既然七皇子已经崭露头角,也无再继续隐忍的可能,此次夺嫡之争势必凶险,这京城必然波涛汹涌,我实在不想你卷入这场争斗中。好好呆在书院里,好么?”

我低头不语,揪着衣带,半晌喃喃道:“可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再说夺嫡那么凶险,万一你翘辫子了,我也能及时寻找第二春不是。”

我这的墙角很好挖【一定要去京师】

我的手突然被一只大手捉住,“永远没这个可能。”

“你不让我去,我现在就去找第二春。”我赌气的说道,“你看卓不群好歹和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还有安王那小伙,也不错,长得帅又多金。”

“是么?”左非言靠近我,紧盯着我的嘴唇,猛地想起刚才那一幕,绯红爬满了脸颊,忙摆摆手,“不是不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拜拜。”慌乱的跑出了左非言的屋子,结果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

元宵节一过,众师兄便陆续的回到了书院,又半月,众师兄便动身入京赶考。

这一日,我特地给爹爹端了茶点,看到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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