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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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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非言没搭理我,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抿了口茶水,将杯子放在桌子上,随手拿起竹筷一下一下的敲在茶杯檐上。
“不知小师妹竟如此有才,实在令我惊讶。”
呃,原来他是生气了,爱记仇的小气鬼,不就是给安王演奏了一曲生日歌么,至于这么斤斤计较么?怪不得方才宴会上他黑着一张脸。
他这态度是吃醋了么,想到这里我扑哧笑了,“左师兄,你在吃醋么,吃安王的醋?”
左非言舔了舔嘴唇,淡道:“没有。”
“那你为何生气呢,矮油,我懂得,不要不好意思。”我给左非言到了一杯水,“早知道你吃醋,我就送给那傲娇货一块烤地瓜了。那下次你生辰,我再给你唱一遍?”我试探着问道。
“不要。”左非言冷冷拒绝。
“小气。”我小声嘀咕道。
“你已经唱过一遍了。”左非言赌气道。
这样的左非言好可爱呦,“呵呵,”我低低的笑出了声,“那你说你有没有吃醋?”我贼贼笑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左非言脸上升起一抹潮红,我笑的更开心了,摇着他的胳膊笑问:“有没有,有没有啊!”
左非言被我逼的落荒而逃,“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扁了扁嘴:“说句喜欢我能死么?”
“能!”
唉哟我的妈呀,吓死我了,我扭头抱怨道:“娘亲,你神出鬼没吓死人啊!”我刚说完,突然意识到,娘亲怎么在这里,她都听到了什么?我和左非言现在正是暧昧,还处在地下情阶段,这恋情尚未公开,娘亲和爹爹本就反对,这可如何是好?我顿时遇见了我惨淡的未来。
“呵呵。”我干笑一声,“娘亲,您没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吧?”
“什么是该听的,什么是不该听的?”娘亲阴测测问道。
我心里顿时一寒,这件事情万一娘亲告诉了爹爹,爹爹一定会将我和左非言还未萌芽的爱情掐灭在摇篮里。
“这个,呃……”我咬了咬嘴唇,一时竟无语凝噎。
“你这个死丫头,真是一点都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娘亲戳着我的脑门数落道。
我委屈的扁扁嘴:“我喜欢的是左非言不是卓不群。”
娘亲无奈的叹了口气,“当年,我嫁给你爹爹时,所有人都反对,我还是坚持嫁给了你爹爹。”
娘亲和爹爹的事情我是晓得一些的,当年,娘亲一意孤行嫁给爹爹,结果愣是把我外婆气的吐血,没多久她老人家也去世了,这一直是娘亲心里过不去的坎。
我微红了眼圈,“娘~”
娘亲轻轻将我拥入怀中,“傻孩子,娘亲是过来人,明白你的心思。罢了,你若是放不下,娘亲也不会再劝你,只是不论以后如何都不要后悔。”
我问道:“娘亲,你后悔吗?”
娘亲轻轻笑了,“不后悔,一生一世一双人,娘亲很知足。”
我坚定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翌日,一大清早就听到外面唧唧喳喳的吵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李贞儿,这下有好戏看了,李贞儿怕是不知道,自己已经多了个强劲的情敌吧。
没想到卓不群这小子竟然有如此艳福,唉,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总是跟在我屁股后面,为了二两银子甩节操的***。年了!
十二公主本来来我们康定就是为了能和卓不群多制造一些相处的机会,不曾想刚来就碰到了情敌,看着那道围着卓不群转来转去的身影,心下生厌。
“诗诗,那是谁家的姑娘?”十二公主指着李贞儿问道。
“公主可是说得那李贞儿?她是康定李县令家的千金,自幼也算是和卓不群青梅竹马~”我故意拖长了音调,果然,十二公主听到青梅竹马时脸色一变,我忙道,“不过,公主放心,这李贞儿素来刁蛮任性,为卓不群所不喜。但她向来喜欢缠着卓不群不放,也是公主的一大强敌。”
“哦,原来如此。”十二公主嘴角勾起浅笑。
接下来的数日,便是十二公主与李贞儿的斗智斗法,李贞儿蛮横任性,而十二公主直爽活泼,就在卓不群躲避李贞儿时,不知不觉与十二公主拉近了距离。
我本以为有人缠着卓不群,这卓不群应该会忙的焦头烂额,就没工夫天天跟左非言争风吃醋了,但事实上,我想多了。卓不群被十二公主身后的和李贞儿虎视眈眈的盯着,一有机会就跑到我院子里避难,并美其名曰:让我帮他想想摆脱的对策。
每次感刚刚送走卓不群,就会迎来十二公主,我的时间完全被她们二人霸占,哪有空闲去和我家左师兄花前月下,一时间,我叫苦不迭。
李贞儿自持和卓不群青梅竹马,丝毫不把十二公主放在心上,屡屡当着十二公主的面纠缠卓不群,我一直怀疑这丫天生脑残,抛开十二公主的家世背景,单论十二公主的才情与容貌,那个不落下她李贞儿几万里,偏偏这丫毫无自觉,处处挑衅十二公主的底线,最终被十二公主的一句:“你李贞儿若是再跟本宫抢人的话,李县令的官儿也算是到了尽头。”给吓破了胆子。以前,这李贞儿总是自持她爹是康定县令,而不把我放在眼里,如今这小小的县令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皇帝抗衡的,这真是拼爹的升级版本。
经过此事,李贞儿总算是消停了一阵子,不过只是一阵子而已。不知李贞儿她娘暗中又给她传授了什么经验,消失了一阵子的李贞儿又重新出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不过这次的她格外的低调,难不成换了路线,想用她的脉脉柔情来让卓不群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无疑,这是不可能的。
只是过了不久,十二公主被皇上一旨圣书召回了宫中,李贞儿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番,对着我则更是不屑,仿佛卓不群是她的囊中之物了一般。我暗觉好笑,若是十二公主缓过神来,到皇帝面前求一道赐婚圣旨,哪还有她李贞儿的事情?不料后来,这事竟被我一语成谶。自十二公主入京之后,安王一则女子不得进入书院的口谕便把张扬跋扈的李贞儿给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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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诗诗又要遇到危险了~~~~顿时好嗨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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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到了秋天,临近秋闱,众师兄纷纷夜里挑灯苦读,就连卓不群也毫不懈怠,一改以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晋升和宋秉文这样的书呆子,更是废寝忘食。
我半夜在睡梦中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以为是胖婶将粥给熬糊了,砸吧了几下嘴,也没多想,用被子将脸一蒙翻个身又继续睡起来瑚。
“咳咳……”不多会我被烟雾熏醒,睁眼一看,瞬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了一跳,那火苗在漆黑的夜色中宛如一条火蛇,正“嘶嘶”的吐着信子朝我吞噬过来,我来不及多想,直接抓起床边洗漱的一盆水浇到被子上,然后一把将被子蒙在身上。正想着飞奔出火海,就在这时,我听见外面似乎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刚想答应,烧断的房梁擦着我的后背落下,我顿时心惊不已。
“诗诗,你在哪?”
这时卓不群的声音,我抬起头私处张望了一周,看到卓不群正被烟气熏得直咳,我忙喊道:“卓不群,我在这!”我兴奋地朝卓不群奔去,不料我和卓不群却被掉落的房梁生生隔开。
我感到背后一热,不好,方才那根房梁上的火苗怕是已经烧到了我背后的棉被上。
“小心!”左非言突然闯进我的视线,一把将卓不群拉到一边,堪堪躲过背后的火势。
“不群,你赶紧出去!”左非言将卓不群往外退了出去,我只是才发现卓不群只身来到火海,身上连湿棉被也没有披,他这是不要命了么!
“我不,我要救诗诗。”卓不群吼道。
左非言咬了咬牙,将身上的湿棉被一把扔到卓不群身上,大步朝我奔来,扯掉我身上着火的被子,一把将我揽入怀中,随即将我甩给卓不群铄。
“赶紧带诗诗先走!”左非言慌忙躲开。房顶掉落的瓦片,不容置疑的说道。
我心里一惊,大叫“左师兄!”
“走!”卓不群直接将我抱出了火海中,我看到一脸焦急的爹爹和娘亲,忙道:“左师兄,左师兄还在里面!”
娘亲本来欣喜的脸色一沉,就这这时,左非言一脸狼狈的从大火里跳了出来,原本儒雅的月白长袍也被烧掉了衣摆,如今布满了灰尘,墨色的长发上也落满了灰烬,发梢还被烧去一截,样子十分狼狈。
我眼眶一热,直直扑到左非言怀里,“左师兄。”
本打算在大难不死之后好好抒情一番,生生被几道不约而同的咳嗽声给打断了思绪。
美人爹爹瞅着我扑在左非言怀里碍眼极了,说道:“诗诗,还不过来,让非言赶紧去换身衣服。”
卓不群脸色有些不自然,十分别扭的对左非言说道:“谢了。”
事后,关于这次大火的起因,书院里一直流传的版本便是不知道那个迷糊的师兄过于沉浸学习,忘了熄灭火烛,结果半夜的时候,书院燃起大火。好在还有没睡觉的师兄,率先发现了火光,并叫来大家,一起将大火扑灭。
我觉得起火原因并非如此简单,我住在北院,而众位师兄住在西院,为何众位师兄哪里的火势并不如我院子里的火势大呢?就算昨夜刮得是西南风,也不至于我的院子烧的干干净净,而爹爹和娘亲住的住宅一点没有烧着吧。这安子墨,到底是沉不住性子,已经出手了么?
因临近秋闱,娘亲说这次起火事件太不吉利,再加上我差点丢了小命,娘亲对此十分心悸,想着去清语寺上一炷香给我求个平安符,也顺道给众师兄求个好前程。我的院子要重新翻盖,我就暂且和娘亲住在了一起,娘亲一大早便将我从睡梦中捞起。
一路上我在马车里睡了个天昏地暗,到了清语寺,娘亲将我从马车上拽了下来。清语寺是这一代最大的寺庙,平时香客络绎不绝。
我一般对上香拜佛不感兴趣,娘亲虔诚的跪拜上香,我也学着娘亲的样子,跪在草垫上,双手合十,过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娘亲仍然闭着双眼,丝毫没有起身念头。我有些跪不住了,偷偷地站起身子,从侧门溜了出去。
这清语寺前面都是往来的香客,不过,我记得清语寺后院有一片花海,里面种了些名贵的中药材,若是我能偷偷的摘上几株,也不白来一次。
我刚踏进后院,一个小沙弥就伸手拦住我道:“施主,我寺后院禁止香客入内。”
我的眼睛飞快的往里面一瞟,对他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
不能明着进,还不能偷偷溜进去么?我记得小时候随娘亲来过清语寺一次,记忆中前院和后院的高墙之间有一处不起眼的狗洞,记得在哪个方向来着?我抓了抓头发,围着清语寺四周走了一圈,也不知这么多年有没有被堵上?
我扒开草丛,眼前一亮,原来在这里,害得我好找啊,我趴下身子,透过窄窄的小狗洞瞧了一圈,没人,此时不钻,更待何时?我兴奋地往里钻了过去。不料,刚钻了一半,竟被生生的卡在洞里,我心里这个哀嚎啊,我真的有这么胖么?
我死命的往里爬,也顾不得形象,双手拽着洞口边的杂草使劲往里爬,谁知眼前一暗,一双白底黑靴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不好,被发现了。我偷偷地不着痕迹的往回移动身子,可是谁特么的告诉我,我正好被卡死在这里,丝毫动弹不得,我百般无奈之际抬起了头,一双戏虐的眼睛正盯着我,嘴角噙着一丝可有可无的笑意,这不是安王那傲娇货又能是谁?
我从牙缝里挤出一丝笑容,“嗨,好巧呀。”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在这般狼狈下还能遇见熟人,心里默默流了一把泪,人家的形象呦,全没了。还有那节操啥的,估计被我扔到狗洞外面了。
“的确好巧。”安王唇角的笑意深了些,弯下身子,仔细看了一番我所处的恶劣环境,啧啧叹道,“没想到诗诗竟有如此雅趣——”我立即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话说,我现在就在洞中啊。
“呵呵……”我想说,能不能搭把手把我从这里拽出来先。
不料这安王没有一点自觉,只轻轻地从我的头发上拿掉一根迎风飞扬的狗尾巴草,然后又颇为优雅的擦了下手,我顿时悲从心来,指望着安王大发慈心,母猪都能上树了。
我扯出宽大的袖子,搭在脸上,眼不见心不烦。
“哈哈……”安王被我的行为逗得哈哈大笑,半晌,他悠悠来了句,“怎么,你不打算出来么?哦,我说错了,你是想出出不来。”
我烦躁的一把挥掉脸上的袖子,怒视着他,天知道我现在有多想一巴掌拍死这个贱人!
就在我不停地腹诽安王时,这傲娇货对我伸出一只手,我毫不客气的搭了上去,丫丫的,等我出去再报仇。
我顺着他拉着我的力道,猛地往他身上一扑,他没有提防我会突然来这么一招,一下子被我扑倒在地上,我又忙把脸上、身上的脏东西往他身上蹭去。蹭完之后,正打算心满意足的站起身,不料,我刚站了一半,被安王猛地往下一拖,又冷不丁的倒了下去,我顿时气急,狠狠地朝安王腿上踹了两脚。
刚刚踹完,我好想意识到刚才我踹的那个人貌似是傲娇安王吧,完了,我死定了。
看了一眼安王狼狈的模样,头发也有点散了,脸上也有些泥土,身上就更不用说了,这货貌似有洁癖吧,看着他铁青的脸,我真是作死啊!
没想到安王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睚眦必报的丫头。”
我见他没有生气,胆子也大起来,“彼此彼此。”
待我们起身,安王的近侍赶来看到安王这一身狼狈的模样,惊恐的跪在地上,“奴才保护不周,还请王爷恕罪。”
安王摆摆手,“起来吧,这不关你事。”说着瞟了眼身为罪魁祸首的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
那近侍小德子小声说道:“王爷,您要不先先换身衣服。”
“也好。”安王点点头,示意我和他一起,我看着不远处走来的老和尚,不由得在心里低低怒骂,经过这货的搅合,我怕再想偷摘药草是不可能了。
看着安王被我连踹了两脚,走路有些不自然的姿势,不觉间笑出声来:“扑哧——”
接收到安王满是杀人的眼神,我忙用手捂住嘴巴,但眼底仍是止不住的笑意,安王脸色寒了寒,狠狠剜了我一眼。我用手理了理有些凌乱地发丝,不以为意的走在安王身后。
待我走近,那老和尚看了我一眼,低声对我说道:“这位施主,可否进一步说话?”
我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跟着那位老和尚走进了一间禅房。
那老和尚打量了我一眼,“我看小施主印堂发黑,双目有些乌青,只怕将有杀身之祸。”
————
好想问一句,亲们觉得小纯写的有吸引力吗?唉,不说废话了,伦家滚去码字。
杀身之祸【她肖想的是三皇妃】
啥?杀身之祸!我印堂发黑,双目乌青,这是我睡眠不足而导致的黑眼圈好不好。
那老和尚看我一脸的不信,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小施主信不过老衲也罢,但老衲诚心提醒小施主近几日切莫单独行动。”
这老和尚毕竟是好心好意,我也双手合十,朝他福了福身,道了谢:“多谢圣僧,若是没别的事情,诗诗就先告辞了。”
“小施主慢走。”
我想到老和尚说的杀身之祸,顿时有些心烦意乱,走出了禅房,便看到换了身衣服的安王正冲我微笑,我没好气的走了过去,“娘亲还在等我,我要先回去了,就不陪王爷了。瑚”
“我也要回去,正好顺路,走吧。”安王率先迈开了步子。
我刚走到前寺,便看到娘亲一脸着急的在找我,我暗呼不好,娘亲一眼瞥见我,急冲冲的朝我走来,正打算将我劈头盖脸的将我骂一顿,待瞧清了我身边的安王,又生生忍下了怒气,朝安王鞠了一礼,一把将我拽过来,我忙给娘亲道歉,“娘亲,我错了,我不该偷偷溜出去,害您着急了。铄”
娘亲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对我道:“方才我为你求了一支签,是只下下签,师父解签让我们在寺里住上两日。”
住几日?这老和尚是在坑我们的香油钱么?
娘亲安王道:“麻烦安王遣人给我家相公说一声,我和诗诗在清语寺住两日,让他不必担心。”
安王点头应了,怎么近来发觉安王这傲娇货的脾气明显变好了。
清语寺设有西厢房,主要是给远方的香客提供住宿。由于娘亲打点的好,我们住的院子还不错。
娘亲白天都去听主持诵经,我听不下去枯燥的佛经,闲着无事,在寺院里瞎转悠,心里越发的惦记后院的那片花海中的草药。
我走到后院的大门,这次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去,看到守门的小沙弥,我忙冲他打招呼道:“小师父,早啊。”
“阿弥陀佛,施主早。”
“我今日遇到一道难题,不知道小师父能否为我解答?”
那小和尚只怕是新来的,有些呆头呆脑,忙道:“施主请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面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面有个老和尚在给小和尚讲故事……最后请问到底讲的什么故事呢?”
那小和尚抓了抓他的光头,一脸纠结,开口道:“容施主给贫僧一点时间,我来理一下思绪。”
我狡黠的笑了笑,“小师父不必着急,你先慢慢想,我就在附近转转,一会再来找你。”
“好的。”那小和尚便掰着手指头算了起来。
我趁他想得入神,偷偷潜进后院,立即朝那片花海奔去。入目是一片姹紫嫣红,我无暇欣赏鲜花,忙从簇簇鲜花中翻找起来。
没想到这里竟有何首乌、菊三七等中药材,这次真是没白来。我正在欣喜,丝毫不知道危险的靠近,我刚一转身,一把闪着银光的冷剑朝我刺来,我下意识的躲避身子,擦着剑锋,险些躲过。
看来这人并没有打算要我的性命,否则就凭我的反应程度,早就被一剑贯穿胸膛。我半跪在地上,抬头朝他勾唇一笑,一排银针便从我的袖子里飞出,直袭他的面门。
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到银针飞到眼前时才飞跃身子躲过,我忙又接连发出一排银针,他顿时只顾着躲避眼前飞来的银针,无暇顾及到我。趁着这个机会,冷不丁的对着他心口的部位射出一枚淬了毒的银针。方才那些银针都是没有毒的,不过是用来虚张声势的罢了。
他闷哼一声,捂住了心口,“好个狡猾的丫头,倒是我轻敌了。”他暗了眸色,直接掠到我的跟前,速度快到我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他便在我的胸口点了两下,我的意识顿时模糊了起来,手里的两株草药从手里滑落。
我暗呼不好,怎么又玩这招,又要把我掳到哪里去?在我意识的最后,我想起了老和尚说的话,果然是杀身之祸,好准的乌鸦嘴。
不知过了多久,我头皮一阵发麻,感觉身体一阵颠簸,难不成我是在马车上?在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的情况下,我决定继续装死。
“老二,你的脸色有些不对啊?”耳朵里传来一声粗犷的男声。
“没想到我荆和竟着了一个小丫头的道。”这个是把我劫来的那个男人的声音,“我中了她的银针,虽然我已经逼出了针,但没想到那针竟还淬了毒。”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也能感觉到有好几道眼风朝我射来。既然我都已经将自己的底牌暴露了,不妨再给他们加些料吧,我埋在宽大袖子下面的手微微拔开了一个瓷瓶的木塞。
“我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个省油的灯,在白廘书院就屡次戏弄陷害我家小姐。”安子墨身边的小婢女因为生气而声音略显激动。
“可有解药?”安子墨出声问道。
“方才属下在她身上翻找了一番,没有发现解药。但我所中的毒并不是烈性毒药,待我们进了城,想必在药店里便能买得到解药。”
特么的,这个男人竟然趁我晕倒翻我的身子,好在解药以及毒药我放得比较隐秘,他是绝对翻不出来的。
“小姐,属下不明白,既然我们己经确定了左非言的身份,那为何我们上京为何还得带上她,白白耽误我们的行程。”第一个说话的男子再次开口道。
“这你就不明白了,小姐带上她自有用处。”小婢女说道。
“不知小姐有何想法,可否告诉属下,如此我们也方便行事。”
看来,安子墨的这两名属下并不贴心啊,否则她的心思他们又岂会不知?这一点,对我而言,倒是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告诉你们也无妨。”安子墨轻哼道,“主人的意思是我们若是能早日除掉左非言的话,就省得夜长梦多。更何况,这孟诗夏屡次戏弄我于鼓掌之间,再三挑战我的忍耐极限,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
呵呵,不过是打着组织的幌子除掉我而已,不我不禁在心里冷笑。我到了她的手里,焉有活路?这安子墨不是喜欢左非言的么,为何要置左非言于死地?我脑袋里一时有些混乱。
“小姐确信,左非言会为了她来送死么?”荆和开口道。
“呵呵……”安子墨冷笑,“经过我在白廘书院对左非言的再三试探以及上次的青。楼事件,果然不出所料,左非言心里是非常在意孟诗夏的,他一定会来的。”
“我看未必。”荆和沉了声音,“若果左非言是四皇子的心腹,那么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绝不可能会为了一个女子,一段儿女私情葬送了一切。小姐向来自持聪慧,也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以为将一切都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自行安排一切。”看来这荆和只是奉命抓我,并不知情。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和小姐说话,小姐可是未来的三皇妃,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小婢女压着怒火道。
刚开始的男子冷哼:“三皇妃,我看未必吧,不过是一个御史家的庶出小姐,也敢肖想三皇妃?”
“你——”那小婢女气急,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也能想象的出来。原来这安子墨觊觎的不是左非言而是三皇子。不过,她也太天真自负了点,古代最是讲究门当户对,她一个小小的御史庶出小姐,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皇子妃的。更何况,三皇子还是一个野心勃勃,企图夺嫡的皇子,势必会娶朝中的世家千金或名门贵女来铺平他的帝路。
安子墨阴测测的笑了,“只要主人的心在我这,庶出小姐又能如何?”
“就算主子的心在你那,也不可能让你做正妃。再者,主子的心在你那?我看也未必吧。”
安子墨被最后一句话彻底惹怒,怒道:“住口!主子让你们来是听我差遣的,而不是来羞辱我的。”
那男子不屑的哼了声,便也不再说话。我还没出手,他们便自己先内讧了,真是老天都在帮我。
半晌,那小婢女开口道:“小姐,我的头好晕。”只说了这一句便到了下去。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小瓷瓶里的药也挥发的差不多了,原本这药便味道便极淡,一般人很难察觉,再加上,刚才他们争吵的激烈,根本无暇关注到我,更别说发现我做了什么手脚了。
“好像有什么味道。”
“不好,有毒。”荆和大惊,我忙趁他们不注意,又分别朝他们几人喂了一排银针。
荆和忙扑向安子墨,替她连挡了数针,加上他原本就中了我银针的毒,方才他又与安子墨争吵,牵动了肝火,加速了毒的扩散,能撑到此时已是不易。饶是他武功再高,中了此毒,也没机会施展。
“没想到我荆和竟一日之内连折在一个小丫头手上两次。”他不甘的倒了下去。
————
突然赶脚我将这篇囧文写成了女强╮(╯▽╰)╭,不过,我码的好嗨皮啊,哈哈!小纯明天考试,菇凉们都祝我考过吧,嘻嘻嘻~~~
表白【比我见过的女子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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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男子忙道:“老二!”随即一脸警惕而又愤怒的瞪着我,他的情况也好不哪去,由于方才我突然出手,马车的空间有限,他来不及躲避,生生中了我数针。他怒气越盛,则毒便扩散的越快,不多大会,他也倒了下去。他们这一倒下去,只怕不睡够一天一夜是不会醒的。
此时,马车上只剩下了我和安子墨,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按说,那两名大汉都已经倒下了,安子墨一介弱女子不可能还能硬撑,我瞟见了她嘴角的一抹殷红,心里随即明了。中了我那瓷瓶里的毒,没有解药是万万醒不了的,但是血腥却会压制毒性。
“没想到孟姑娘竟然好手段,毫不费力就解决了我的两名大将。”安子墨一说话,嘴边的鲜血便顺着她的嘴角蜿蜒流下,这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铄。
我笑着答道:“多谢夸奖,信不信我分分钟也能将你解决。”我挑衅的勾起一抹笑容。
果然,我这抹挑衅的笑成功的激起了安子墨的怒火,她抓起匕首朝我刺来,我轻松的躲过。安子墨越生气,则中毒越深,这便是我故意激怒她的目的。她虽然会些功夫,但已经中了毒,身上使不出力气,行动也迟缓许多。她乱挥着匕首刺了我几次都落了空,便更加火大,扶着车壁不停地喘气。
看她这狼狈的模样,我不禁生了坏心思,不如再加一把火,直接把她放倒,也省的我再喂她毒针。开口道:“像你这么没脑子的,竟然妄想成为三皇妃,真是不自量力。”
安子墨闻言,眸子里闪过愠怒:“你给我闭嘴!”她拂了几下胸脯,好不容易喘了口气,“看来你早就醒了,既然你听了不该听的话,就不要怪我心狠。”她凛了眸子,尽显杀机瑚。
这安子墨可真是自大的紧,难道还看不出谁为鱼肉,谁为刀俎么,还妄图杀我。
“三皇子乃人中之龙,'风''流'倜傥,连左非言都瞧不上你,你还妄图夺了三皇子的心么,真是可笑。就算是三皇子纳了你,你也不过是他万花丛中的一朵罢了,还妄图得到三皇子的真心,不过是痴人说梦。”揭人揭短,才是最具杀伤力的,更何况,我还一下子踩了安子墨的两处痛脚。
结果,安子墨先是两眼血红,随即反倒自信的笑了,“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么,这世上只有我不想要的,没有我得不到的。左非言不识抬举,不管我使出什么办法,他却偏偏不买我的账。既然如此,我就是不要的东西,也不能便宜别人,三皇子那里也是一样,所以,我还不把那些女人放在眼里。”
我自然知道这个别人就是指的我,这安子墨真是变态,明明不喜欢左非言,就因为左非言的冷淡态度让她那高贵的不可一世的自尊心受到了挫败,便要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他,为的便是得到他再趾高气昂的一脚将他踢开,来满足她那扭曲的自尊心。还妄想将这一招用在三皇子身上。
“不要,怕是得不到吧。”我勾起一丝讥笑,这个女人真是大言不惭。
我这句话彻底惹怒了安子墨,她如疯了一般朝我扑过来,嘴里大喊道:“就凭你还来羞辱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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