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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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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闭上眼睛用心感受。”
我不情愿地闭上了眼睛,生辰礼物不过是首琴曲,听过半点痕迹都没有,渣渣都不会留下。
细心
左非言信手拨起了琴弦,叮咚之声缓缓流进耳畔,琴音缓慢,如一条沁人心脾的清泉流淌在心间。
我这是第一次听左非言弹琴,他的琴音如他一般,清冷而内敛,又很容易让人沉侵其中。耳畔是清澈的琴音,鼻翼是淡淡的熏香。
我偷偷地睁开眼睛,却被眼前荧光飞舞的一幕震撼了。
在荧光点点中,左非言侧脸的线条也变得柔和起来,一头墨发未束,尽数披在脑后,一绺垂至胸前,随着左非言的指尖而微微颤动,桃花星眸半阖,就连那紧抿的薄唇也那么的好看。认真的男人最迷人,这句话果真不假。美,太美了,真是个妖孽。
谁能告诉我左非言周围怎么有萤火虫围绕?我仔细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莫不是这香将萤火虫引来的?
左非言紧接着拨起一个高音,琴音陡然变得急促,不消片刻,左非言曲调一转,琴音戛然而止,曲终了。
一片落叶粘在左非言的发间,我抬手为他拂去。
“左师兄,你叫我来听你弹琴?还是邀我来看这萤火虫?”我伸出手,几只萤火虫萦绕在指尖。
“诗诗,生辰快乐。”
我先是一惊,然后一愣。
“这是送你的礼物。”左非言递给我一个小盒子。
这时,我真正的惊呆了,什么情况,左非言送我礼物了!吼吼!
“我来白廘书院多谢诗诗的帮忙,今日是你十二岁的生辰,希望你永远都能这么快乐。”
不觉间,红了脸颊。
“我现在可以打开吗?”
左非言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打开盒子,竟是一块晶莹通透的紫水晶吊坠,出手好阔气,做生意的人就是有钱。
“紫水晶有助于睡眠,你晚上睡觉带着对你会有些帮助。”左非言忽略我那两眼放光的神情,淡淡道。
他怎会知道我睡眠不好?要不是先前舅母为我把脉说是我睡得不安稳,我自己都不知道。
“是白眉先生告诉我的,他说那晚你睡不着半夜看书浪费了他不少灯油。”
我:“……”
差点被左非言这句话噎死,明明就是关心我,还非得找个如此蹩脚的理由,左非言真是个别扭的孩子。
原来,左非言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
晚饭,爹爹吩咐厨房做了丰厚的晚宴,卓不群这货死皮烂脸的来蹭饭,饭后,爹爹将我叫到了书房。
来到书房,顿时觉得气氛不对,爹爹一般情况下把我叫到书房,必定是有要事告诉我。
果然,爹爹说话相当开门见山。
“诗诗,你觉得左非言如何?”
“啊?”我一愣,“爹爹怎么突然问这个?”
爹爹意味深远的看着我:“诗诗,你十二岁了,也不小了。更何况,你平时虽迷迷糊糊,但是爹爹知道你打小就比同龄的孩子聪慧。”
“爹爹……”美人爹爹到底想说些什么?
“今晚我叫你来,就是想告诫你离左非言远一点。”
我心中一惊,爹爹无端端的怎么说起这个,难道是爹爹看出了我的心思?
“左非言城府极深,他来我们白廘书院也是有目的的,他这个人不简单,爹爹只怕他会利用你。”
位置风波
爹爹说的这一点,刚开始我不是没想过。但是那次山洞遇刺,左非言拼命护我,他的神情我看的真切,我相信左非言是不会利用我的。
“爹爹,我觉得左师兄是好人。”我瞄了眼爹爹,小声道。
“你脖子里的紫水晶哪来的?”我刚刚一低头,脖子里戴的紫水晶垂了出来。
我将它重新放回衣服里,回道:“这是左师兄送的生辰礼物。”
爹爹脸上的表情并无变化,半晌道:“他也是有心了。”
爹爹是知道我睡眠不好的,这一句有心了怕是看出了左非言送这紫水晶的用意,不知道爹爹会不会让我再还给左非言呢,毕竟,这个礼物太贵重了。
“既然送给了你,你就戴着吧。”末了,又说道,“你先回吧,记住我的话。”
我点点头,刚刚转身又被爹爹叫住。
“罢了,你回吧。”爹爹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爹爹到底想说什么,为何话到了嘴边又生生止住了?
——
又过了两日,假期结束,开始授课。
我因为睡眠不好,习惯性的赖床,待我来到教室,发现左非言身边坐着的是魏明阳,这是什么情况,这里不该是我的位置么?
魏明阳一早看到了我,兴冲冲的给我打招呼:“小师妹,有没有想师兄啊!”
我故作思念状:“魏师兄,你可回来了,诗诗想死你了。”
“算你有良心,也不枉我千里迢迢给你带了生辰礼物。”魏明阳塞给我一个礼包,看着好高大上的样子,想必里面的东西也不会令人失望。
我的眼睛顿时冒出了欣喜的小星星,连带着多日不见的魏明阳师兄也看着越发的帅气。
我刚想打开,魏明阳用扇子压住我的手,道:“先别急着打开,回去再拆也不迟。”
我不乐意的撇撇嘴,看了眼正在翻书的左非言,问道:“魏师兄,我的位子被你坐了,我坐哪?”
还未等魏明阳答话,卓不群从外面走来,一把拽着我往后走去,“诗诗,你的位子在这呢。”≮更多好书请访问。。≯
“感情是你把我的位子搬这来了。”
卓不群笑,露出一嘴大白牙,凑近我道:“左非言他的伤早好了,自然没道理霸着你了。”
我张牙舞爪道:“那我也不和你坐一起!”
我把脸一扭,假装生气,卓不群这货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我又不是不和他坐一起,总是这样善做主张。
卓不群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左非言,把书往桌上一放,用刚好只有我能听得到的声音怒道:“左非言就那么好?”卓不群回来后听小肉团子说了我和左非言一起出游事件,脸色一直很阴郁,现在终于要冲我发火了。
突然想到前些日子卓不群这货不是一口一个左师兄叫的很亲切,整得跟搞。基似的,“你不是也很狗腿的贴他么。”
不说反而没事,一提这卓不群又添了恼色,“谁狗腿的贴他了,我就没待见过他,对他热情不过是因为你,你十分待见他,我要是拉着张脸,不是惹你不快么。”
我点点头,也是。
我掐了他的屁股
回去之后,我兴致勃勃的拆开魏明阳的礼物,看着时不时还有一丝热气冒出的不明物体是什么,谁能给我一个科学的解释?
我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不正是书院门口卖的,我最爱吃的红薯,然后被积压的面目全非的一坨东西么?我顿时有一种骂人的冲动!这就是魏明阳千里迢迢给我带回来的礼物?差点闪瞎了我的金狗眼呐!
“魏明阳!”我以最高分贝吼了一声,“你给我等着!”我华丽丽的将那一坨东西往魏明阳身扔去,魏明阳早就料到了这种情况,早就走下生风,逃之夭夭。边跑边喊:“小师妹,其实这都是误会,误会。”
卓不群看着我健步如风的身姿,赞道:“我家诗诗真是个活泼的姑娘。”
我好不容易追到了魏明阳,结果一抬头看到了左非言,忙用手捋了捋跑乱的头发,不动声色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
“嗨,左师兄,好巧。”
“你们这是?”
我看了眼魏明阳,发现他正在拼命的给左非言使眼色,我忙道:“我们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不是,小耗子。”我暗暗掐了一把魏明阳,咬牙切齿的说道。
魏明阳吃痛,不住的点头。
“你们都聚在这里做什么?”一道略带磁性,好听的男声插了进来。
魏明阳看到了爹爹,就如看到了救星一般,可怜兮兮的对爹爹撒娇道:“夫子,你家诗诗又欺负人家。”
爹爹瞥了他一眼道:“好好说话。”
魏明阳立即说道:“夫子,该上课了,我们赶紧去吧。”
“今天我们上琴课,你们不要忘记带古琴了。”
师兄们都闻声应了,都接二连三的回了教室。美人爹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你都老大不小了,还整天像个疯丫头一般和你师兄们打闹。”
我撅了撅嘴,委屈道:“明明是魏师兄先欺负人家的,我不过是掐了一下他的屁股罢了。”我说完,突然发觉自己貌似说错话了。
果然,美人爹爹掀起眼皮,波澜不惊道:“再说一遍,你掐他哪了?”
我讪讪道:“我没掐他哪,爹爹您听错了。”
爹爹横眉:“你的意思是我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嗯?”
我忙挥手解释:“没,美人爹爹在我心中永远十八岁,是我说的不清楚不是您听错了。我说的是掐他大腿了。”
“孟诗夏,你到底有没有一点男女之防啊!”爹爹咆哮道。
我一看情势不妙,一个箭步欲逃之夭夭,结果被爹爹扯了回来。“去听听琴课吧。”
每过半月,爹爹会定期教授琴棋之艺,琴可陶冶情操,棋可静心秉性。爹爹的原话是:琴棋书画,总得会一点,以后也有个可以卖弄的东西。否则若是以后怀才不遇,连个抒发感慨的物什也没有。
今日爹爹为我们授琴课,所有的班级的学子都在空旷的草地上席地而坐,一起上课。待众人皆焚香净手之后,爹爹缓缓取出他的古琴,这是上好的焦尾琴,鉴于我是古琴杀手,爹爹从未让我碰过。
古琴杀手
每个人的香案上都摆了一张七弦古琴,独独我的面前没有,五经跟在左非言一旁,看到后不解:“诗诗小姐,你不学么?”
魏明阳好心解释:“她天生不适合学琴,这些年不知坏了多少琴,看好你家公子的琴,别让诗诗靠近。”
我:“……”魏明阳,你至于这样说我么!
不料五经看了我一眼,随即对左非言道:“公子,我们不若换个地方吧。”
左非言看也不看我,抱起琴走了,挑了一个离我最远的地方坐下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嘴角抽了抽,要不要这样!
卓不群见状,乐呵呵的凑过来,“诗诗,来我这,我不嫌弃你,咱俩才是真爱。”
我哼了一声坐到了卓不群身旁,看着他桌案上的七弦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一把抱过来,径自弹了起来。
琴音袅袅,令人心旷神怡,自我感觉还不错。
片刻,卓不群摇了摇我的手臂,结果我一分神——“嘣~”断了……
瞬间觉得头顶有一排黑压压的飞禽飞过。
抬头看见周围的师兄都纷纷捂住耳朵瞅着我,并做惊恐状。心下一颤,手一抖,“嘣~”又断了一根弦。
我颇为内疚的看了眼卓不群,接到他想杀人的目光后,我下意识地想把琴给他递过去,谁知,手指甲勾到了琴弦,“嘣,嘣~”两弦齐断,我讪讪的收回手。
接着听到了卓不群的狼嚎:“孟诗夏,你陪我的琴!”
爹爹无奈的摇了摇头,又将自己面前的焦尾琴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
卓不群不依不饶的拽着我的袖子道:“孟诗夏,谁让你动我的琴!!”
我无辜的睁着大眼睛眨了眨:“是你非得让我和你坐一起的,你明知道我是古琴杀手,在我拿你的时候你就该制止。如今,你又怎么能怪我呢?”
卓不群被我一阵抢白气的哑口无言,将琴抱在怀里,悲怮不已。
五经朝左非言低声说道:“公子,幸好我们走得快,真是好险啊!”
左非言道:“说得对。”
其他的师兄皆是一脸同情的看着抱着残琴的卓不群,末了,又将自己面前的琴看的紧了些,仿佛一个不注意,我就抢了他们的琴似得。
爹爹对身旁的小僮说了几句话,一盏茶后,小僮抱了一张桐梓古琴走向卓不群。“卓公子,夫子说将这张琴送于公子就当做赔偿了。”
爹爹何时那么大方了,这把琴可是爹爹的珍藏。
卓不群一看,乐了,也不惋惜他怀里的那张破琴了,将其扔到一边,接过小僮递过来的新琴,爱不释手。这把琴可是他求了爹爹好久,爹爹都没有答应他的,如今大方的送给他了,焉能不喜?
别的师兄见爹爹出手那么阔气,都恨不得我弹坏的是他们的琴,那个懊恼啊!都羡慕不已的看着卓不群,卓不群更加嘚瑟了,立刻试了试音,音色浑厚大气,真是张好琴。
李贞儿来书院
我扁了扁嘴,不乐意道:“爹爹~”
爹爹瞪了我一眼,意思明确,嫌我闯祸。“以后我们上古琴课,诗诗你还是不要来了。”
我撇了撇嘴,明明就是他让我来听课的,现在又不让我来,真是的,不来就不来。
不乐意的去找娘亲。娘亲此时正在被妞妞缠的厉害,正好看到我来了,立即把妞妞甩给了我,真是天空飘来五个字:今日点儿背!
——
于仲夏的某一日,我刚走到书院大门口,便看到了李贞儿和她的贴身丫鬟正朝我们书院走来。
由于她家的县衙离我们白廘书院很近,所以她会隔三差五的来我们白廘书院,不过,她大多都是来缠卓不群的,我一般将她自动忽略,因为我们两个天生八字不合,一见面就互掐,一说话就火药味十足。
我看到她还带着包袱,她这是几个意思??
伸手拦住她,“你来我们白廘书院干嘛?”
李贞儿颇为得意的扬了扬眉道:“爹爹已经跟孟夫子打过招呼了,允许我来白廘书院上课。”
什么?!爹爹竟然允许了!
“我不同意!女子本就不能入仕,自然不能进ru书院和男子一起学习。更何况,一个女子跟一群男子在一起上课,必定影响正常的课堂。”
李贞儿立刻不服气了,指着我道:“那你呢,还不是一样,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能和他们一起上课,为什么我不行?”
我一听,悠悠道:“我和你不同,比如你家卖衣服,你难道不能穿你家卖的的衣服?”
李贞儿没想到我会用这样一句话来堵她,一时期的脸色发白:“你……”
我扭身对着门僮道:“关门,不许放她们进来,否则罚你一月月俸。”
我立即去找爹爹,为何要让李贞儿来我们白廘书院?这没道理,明明爹爹就知道我不喜李贞儿。更何况,他也知道李贞儿这是奔着卓不群来的。
我直接就迈进了爹爹的书房,只见爹爹正在写字,而一旁的娘亲整个人差点挂在爹爹身上,嘴也贴在了爹爹的额头上。
对于这副情景,我也是司空见惯,默默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你们继续继续,不用管我。”
娘亲颇为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慢悠悠的从爹爹身上起了身,对我说道:“诗诗可有事情?”
“爹爹为何让李贞儿来我们白廘书院,还答应她和师兄们一起上课?”
娘亲也是不知道这事,诧异道:“你答应了那丫头?”
“前几次那李贞儿屡次来我白廘书院,不过是为了看看我的态度,我一直都视若不见,李县令这才坐不住了,跟我说要李贞儿来旁听。”
娘亲急了:“李县令说旁听就旁听,根本就不把我们白廘书院放在眼里。”
“我觉得有我这个先例可以在经馆随众师兄一起听课,爹爹没有充分的理由拒绝李县令。”我说道。
娘亲道:“李县令你爹爹还未曾放在心上。”
爹爹唇边勾起浅笑:“李县令倒没什么,但是你可记得王大人?”
狩猎大赛
王大人?哪个王大人?
娘亲猛然想起:“你是说当年向皇上保过你一次的王大人?”
爹爹点头。
当年,爹爹刚中状元,又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因为查案子开罪了当朝的权贵,王大人觉得爹爹为官清廉,向皇上多说了几句话为爹爹求情。这个王大人,不是别人,正是李贞儿的姑丈。
爹爹道:“就算是还了王大人的恩情罢。”[汶网//。。]
再见李贞儿时,她已经趾高气昂的和众师兄一起上课了。她倒还算识趣,没有和我抢位子,和魏明阳坐在了一起。魏明阳倒没什么,反正和谁同桌都一样。晋升一心在学习上,根本就不会在意班里是否多了个人,倒是宋秉文很不乐意,在他的眼里,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上什么学堂,不如在家做做女红,纯粹是添乱。
李贞儿有事没事总是喜欢扭过身子来问卓不群一些问题,看她冥思苦想的样子,很是娇憨。不过,卓不群被问过几次之后,烦不胜烦。强烈要求和别人换位子,无奈根本就没人愿意和他换。他索性天天去爹爹的书房求爹爹早日将李贞儿赶走。
这些日子,李贞儿来我们白廘书院,天天围在卓不群身边,日子好生惬意,而卓不群倒是过得痛不欲生。娘亲素来喜欢卓不群,更是一直把他看作准女婿,对于突然冒出来的李贞儿,很不待见。每每看到李贞儿腻歪卓不群,娘亲总是把李贞儿叫去一起做女红,一起侍弄花草。李贞儿虽然不愿,但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次看到娘亲拉走李贞儿还偷偷冲我使眼色,我就十分无奈。娘亲,难道您看不出我喜欢的是左非言么?
日子恍惚过去俩月,转瞬到了秋日,秋高气爽的天气令人心情愉悦。我们康定多山多水,每到秋季,康定城就会举行狩猎活动。爹爹为了给师兄们枯燥的学习生活增添乐趣,特允许我们白廘书院的学子参加。
有些学子本就生的文文弱弱,手无缚鸡之力,一般都会选择观望或留在书院看书。每个这个时候,卓不群就十分兴奋,因为他会些功夫,在狩猎大赛中,还是可以拿到名次的。
八月初,浮热已消,并随风送来丝丝凉意。卓不群向来有晨练的习惯。近几日,他就更加勤奋,因为,狩猎大赛也已将近。由于他的早起,李贞儿也起得很早,总是对着卓不群晨练的卓不群犯花痴,本来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但是李贞儿犯花痴的时候总是喜欢说:哎呀,我家群哥哥好帅啊,我家群哥哥的身材好棒!诸如此类。相当影响我的睡眠,为此,我对李贞儿相当不满。经过我再三抗议之后,李贞儿也算收敛了些。
八月初十,康定狩猎大赛正式开始。
我们白廘书院有不少学子参加,作为爱凑热闹的我,自然少不了去观看。就连爹爹和娘亲都被李县令,也就是李贞儿她爹,邀去观看狩猎,并一同聚餐共享美味。
烤肉
由于李贞儿的缘故,配给卓不群的马是最好的,而其他人可就没那么幸运了。尤其是宋秉文的马,才骑了不久,就不停的拉稀,根本就无法前行。往年他从未参加狩猎大赛,今年他被众师兄刺激是个只会死读书的呆子,一怒之下,也参加了狩猎大赛。不料,他的马一早就被人动了手脚,也算他倒霉。我猜这件事十有八。九是李贞儿做的,他们彼此看不惯,更何况,宋秉文对于李贞儿来我们白廘书院一直都很有意见。
他懊恼的回了起点,看着别人的马跑的遛欢,他心里那就一个气啊。看到他气呼呼的样子,李贞儿那叫一个爽啊,并且她毫不遮掩的将这种欢快的情绪展现在脸色,宋秉文瞧见,气的脸叫一个黑。
往年总是小舅舅一举夺魁,今年也不例外。小舅舅去了不过一个时辰,就满载而归,我不禁赞道:“还是我小舅舅厉害。”
小舅舅笑了,脸上的胡子一抖一抖的。“诗丫头,这次让你吃个够。”
这拍马屁,李贞儿可是从不落后。我话音刚落,她就甜甜道:“韩叔叔打了这么多猎物,今年只怕您又要一举夺魁了!”
小舅舅看了眼李贞儿,笑道:“就数你这丫头最会说话了。”
过了半个时辰,眼看快要到了午时,其他人仍然没有来,李县令便吩咐先将小舅舅收获的猎物上架烤上。
娘亲有些不乐意,每年李县令都会将小舅舅收获的猎物提前烤上,供大家食用。每每都是小舅舅辛苦了大半上午,结果所打的猎物全部进了别人的肚子,为此娘亲很不满。用娘亲的话说,李县令一家人就是贼精贼精的,如今,李贞儿又将眼光放在了卓不群身上,娘亲为此更加愤愤了。
“李大人,我觉得我们应该等他们来了一起烤,也图个热闹不是。”娘亲懒懒说道。
我收到了娘亲的眼神,忙道:“娘亲说的对,反正大家也不饿,不如我们等大家一起吧。”我话刚说完,肚子就很不争气的叫了一声,好在别人听不到。
我幽怨的朝娘亲撇了撇嘴,跺脚抗议我很饿。
娘亲附耳对我说道:“你的兜兜里不是有零嘴么,你先垫垫。”
又是半个时辰,已经有些人陆续的回来了。总算是可以将打到的猎物上架了。
待到烤肉的香味席卷了我的味蕾,我迫不及待的将烤好的肉取下来,大大咧咧的啃了起来。
李贞儿颇为嫌弃的看了我油腻腻的手,不屑的哼了声。好像她是故意为了和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优雅的接过来丫鬟递过来的烤肉,小口小口的啃着,倒是将大家闺秀的仪态做了个十足。
在她还在小口小口的和那块肉上的骨头较劲时,我应经吃完了两块肉,啃了三块骨头,正咯嘣咯嘣的啃着脆骨。
从我的吃相就可以看出娘亲的吃相也好不哪去。娘亲将爹爹递过来的肉吃得一脸满足。嘴里得了空,跟我咬耳朵道:“和李贞儿想比,我还是喜欢我家诗诗,在吃东西上就该不拘小节,向她那样慢吞吞的吃,等她吃完,肉都凉了。”说完,塞给我一个山鸡腿。
意外
小肉团子招着油腻腻的小胖手对娘亲道:“娘亲,你偏心,你给姐姐肉肉,却不给我。”
娘亲无奈,只得又递给了小肉团子一块烤的金黄的鸡腿。
怎料,尚武也不依了:“姑姑,我也要,我也要。”
我悠悠的看着他手里烤好的肉道:“要什么要,你不是有么?”
尚武急忙将手背到身后,说道:“诺,没有了。”
我:“……”
左非言回来的时候,我正抱着一油汪汪的鸡腿啃得啧啧有声,我朝他挥动我满是油渍的小爪子,结果,待我看清楚状况时,我挥动的油爪子僵在了半空中。
这是个什么情况,半倚在左非言怀里的可不正是卓不群么?瞧那姿势暧mei的,若是不知道,定会以为是这两人有龙阳之癖。
只见卓不群脸色有些绯红,看样子很是生气。左非言率先下了马,不理会卓不群臭着的一张脸,不由分说,将卓不群抱下了马。
“吧嗒~”这是我的鸡腿落地的声音。
周围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卓不群脸色的表情分明是又气又羞,好像闹了别扭的小媳妇儿似得。怎么出去狩猎,猎物没打着,又把这俩人撮合成基。友了?
五经见状,赶紧去扶卓不群。左非言漫不经心的拂拂手,脸上虽没有半分变化,但他这个动作却将嫌弃做了个十足。这一幕清楚地落在卓不群的眼里,卓不群气哼哼的推开五经的手,刚迈了一步,结果一个踉跄,五经赶紧扶住他。这次,卓不群倒也没有推开,抓着五经的手一瘸一拐的走来。
我刚想上前询问一下卓不群,这是什么个情况,结果就有人比我更为迅速的扑向卓不群,心疼的问长问短。
我在心里弱弱的说了句:李贞儿,你刚才啃肉的矜持呢?
不管我们怎么问,卓不群都死死咬着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不停的那眼神朝左非言暗送秋波,意思十分明确。若是左非言敢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大有和左非言大打一架的架势。
这件事就此翻过,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卓不群所骑得马一早就被我们康定有名的纨绔恶霸看上,而李县令偏生安排卓不群骑那匹马,那纨绔怀恨在心,暗下手脚。卓不群狩猎途中,不小心被那扔下马背,那马好像发疯般的乱窜,马蹄踩在了卓不群的脚踝上,导致卓不群踝骨错位。刚巧,一直大虫出来觅食,好巧不巧的看到了卓不群,眼看卓不群死期将至,左非言及时一箭结果了那只大虫。而卓不群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不愿意承左非言的情,故而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到了白廘书院,卓不群本就不喜左非言,偏偏左非言救了他,他可是欠了左非言一条命。由于面子问题,卓不群一直死犟着,怎么也不肯向左非言去道谢。后来终于在魏明阳师兄的劝说下,答应去给左非言道谢。去时,一脸的不乐意。结果,回来的时候,则气的脸色铁青。
只是希望你能嫁得好
问过魏明阳才知道。当时,卓不群这货,好不容易别扭的说出了句:谢谢。结果,左非言淡淡来了句:不用谢,权当我救了条阿猫阿狗吧,更何况,阿猫阿狗也不会说谢谢。卓不群怒,左非言却依然面带微笑。后来,卓不群一怒之下,拍倒了左非言的梨花木桌,桌上放着左非言的青瓷笔筒,碎了。左非言拉着卓不群要他赔,无奈卓不群赔了他十两银子,结果,不够,左非言生生坑了卓不群五十两银子,才罢休。以至于,卓不群这两日一直臭着一张脸。
由于上次我给左非言炖了“霸王别姬汤”,而没有给他炖,他一直很不满,这次他脚伤,又一次提出要我给他炖汤。他知道娘亲疼她,便一直缠着娘亲让我给他煲汤,娘亲也觉得上次的事情,我做的不对。于是,便和卓不群统一了战线,还自告奋勇的要教我如何煲汤。
我看着娘亲满腔热情,我还真不好意思打击她。可是,娘亲真的会煲汤?在我幼小的记忆中,娘亲一共去过厨房三次,扬言要给爹爹展现一下她的厨艺,结果,我家的厨房被她烧了三次。这些刚来不久的帮工可能不知道,但是胖婶在我家待了十几年,她是知道的,爹爹是不许娘亲靠近厨房三尺以内的。
果然,胖婶远远地看到娘亲拉着我向厨房靠近,犹如收获了危险的信号,立即冲了出来,面露戚色。
“夫人,您有什么需要,吩咐胖婶就行,您还是回房歇着吧。”胖婶拦住了娘亲的路,她知道,这厨房不能再被烧了啊。
“你放心,下厨房如此有损身份的事情,我自然不做。”娘亲看了眼厨房道。
“娘亲,你不是说要教我如何煲汤么?”我压低声音道。
娘亲将拉着我的手交给胖婶:“为娘的意思是让胖婶好好教你煲汤。”
胖婶看着我选的食材,嘴角略抽:“诗诗小姐,你确定用这些鸡爪子煲汤?”
“嗯。”我很确定的点了点头。
胖婶在厨房里忙活着熬汤,我和娘亲在外面的葡萄架下吃着葡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听完小肉团子的汇报,感情李贞儿又去给卓不群送补品去了。
娘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你不赶紧抓住群儿,群儿这就被那李贞儿抢走了,到时有你哭的。”
小肉团子看了看我和娘亲,说道:“我觉得姐姐喜欢的是言哥哥。”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咳~”完了,貌似葡萄籽卡在嗓子里了。‘w…r…w…h…u。c…o…m‘
“瞎说什么,你姐姐将来可是要嫁给你群哥哥的。”娘亲横了小肉团子一眼。
小肉团子被娘亲一瞪,声音立即弱了下去:“我还是觉得姐姐喜欢言哥哥,而且言哥哥那么好看,姐姐嫁给言哥哥不好么?”
“若说长相么,左非言的相貌的确千里挑一。但是——”娘亲扭过头来看我,“左非言在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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