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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凰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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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君汐暗下了眼,滴血的剑一挥,那人就直直的倒在了血泊中。
如今江山易主,虽没有血流成河,可是杀戮难免!
月影楼的楼阁上,轻羽看着远处的宫殿有烟冒出来,似乎有人在放火。
她的心突然拧起,想去找南宫澈,可是又担心他回来以后看不见自己。
她很紧张,双手紧紧的抓住栏杆。
“皇后娘娘,还是进去等吧。”宫女又道,心里也是害怕的不得了。
轻羽执意道,“不,我要在这里等他!”说着,她松开一只手握住胸前的那块玉佩,她在祈求上天保佑南宫澈。
而大殿内,让她记挂的男人正和她最恨的人厮打在一起,两人的本事不分上下,胜负难分。
“轻羽在哪?”南宫律问道,他是不会放过他们的,只要他活着,他就要拆散他们。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南宫澈回道,彼此手中的长剑相击,发出清脆的兵刃声,期间还有寒光在闪现。
“王爷,王妃娘娘在月影楼!”一道男声响了起来,此人不是别人,而是杨淮安!
他在这个时候选择了临阵倒戈,以为这样就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闻声,南宫澈眼眸一寒,腮帮子都蠕动了一下,随即身体跃起朝着他直击而去。
南宫律长剑一挑,直接在半路上阻截了他。
杨淮安吓得跌坐在了地上,一张脸色吓成了青白色。
“皇上,你先走!”萧逸也跃身而来,让他可以先去月影楼和轻羽碰面。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他,那还有两人是誓死相随的,一个就是轻羽,一个就是他——萧逸!
南宫澈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再耽搁,立即飞身离开了天元殿。
而南宫律紧跟其后,他是不会让他们在一起的,今日,他一定要杀了他!
两人在宫闱中追逐,天元殿距离月影楼并不远,以他们两人的速度,不消半刻就到了。
轻羽一直在等他,隐约间看见一抹红衣在朝这里跑来,顿时,她心头一阵欢喜,可是这份喜悦还没有来得及绽放,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直袭心头!
若是她对南宫澈有种温暖的感觉,那么相反的,她对南宫律就有种寒意和排斥,只要这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附近,她就会觉得窒息!
她看不清那个人的脸,但是她知道,他追来了!
“阿澈!”轻羽惊慌的叫着他的名字,心脏为他而拧!
“轻羽!”南宫澈仰头看着三楼的她,那身红衣让他炫目,也让他眷恋和神往,可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触及到她!
轻羽看着他跑在通往楼阁的长廊里,一颗心紧紧悬挂在喉间,她好怕,好怕他会被南宫律追上!
“等我!”南宫澈又道,那种迫切是无法掩饰的,唯独对她,他的真心会展露无遗。
他是真的爱她,比起所有人都爱!
“小心啊!”轻羽大叫一声,看见南宫律的长剑已经朝他挥了过来,两人还在走道上打了起来。
轻羽探出身体想要看清楚,眼泪溺出了眼瞳,更加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想下去帮他,但自己的存在只会成为他的累赘!
这一刻的她好恨自己,更恨南宫律,为什么他要死缠着他们不放,为什么……
南宫律见轻羽就在楼上,心里的积怨就更深,试问他如何能让南宫澈上去与她碰面?
“这一切本该就是我的!”他怒喊道,凌厉的剑锋就像隐藏着一头怒龙,它在咆哮!
南宫澈的手臂上被他砍了一剑,血液顷刻就流了出来。
“你永远也得不到她的心,永远!”南宫澈说道,这个时候还在激怒他。
其实,今日萧何没能及时赶回皇城,胜负就已经分出来了。
这锦绣江山终是要易主了,但是,他的轻羽,他不会再给他的!
南宫澈突然勾唇一笑,眼神满含深意,还说,“南宫律,你注定要输给我!”
话声匍出薄唇,只见南宫律一掌打在了他的左肩膀,强劲的掌风将他整个都击飞了出去,在长桥上空划出了一道完美的红色弧线!
“阿澈!”轻羽惊叫起来,看着他跌落湖中。
——咚一声,湖面激起一丈高的水花!
而南宫律也是心房一怔,感觉自己像是掉入了南宫澈的陷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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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之痒②
翻涌涟漪的湖面一直没有得到平静,轻羽的眼瞳在不停的收缩!
他没有在浮上来,他是不是已经死了……
眼泪就这样迎风落下,不知道会不会滴入湖中,以此来哀悼她的爱人!
一瞬间,轻羽又看着仰头看自己的南宫律,是他,是这个魔鬼毁了她的一切!
“皇后娘娘……”小宫女吓得哆嗦了,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你走吧!”轻羽幽幽道,如今她要等的人不会再来了,那她也无需再留在这里。
她说过,他去哪里,她就去哪里,只愿来生的自己不要那么笨,不要那么善良……
轻羽拿下了头顶的凤冠,一肩青丝随即落下,金色面帘在落地的瞬间随风轻响。
南宫律仰头看着她,手握长剑飞身上了三楼!
他的出现就像死神的来临,吓得想要走的宫女随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而本应该最怕他的人儿如今却不再怕他!
这张脸,她已是看不清了,不过,她的记忆却不模糊。
“过来!”南宫律看着她说,略带命令的口气,平淡的声线中夹杂了风声,令其显得有些冷。
这个时候,轻羽岂会再听他的?
她摇头,还往后退,彼此的衣袂迎风蹁跹。
她看着他笑,是讽刺,也是自嘲!
南宫律紧拧了眉心,每一次她这样笑,她对她的怨恨就会更深。
“恭喜你,终于如愿以偿了。”她说道,嗓音含泪,面容苍凉。
南宫律心头在痛,今日的她极美,一身红衣妖娆倾天下,但是她的神情却无望而悲凉!
她总是把悲伤留给他,微笑和所有的爱给了南宫澈!
她从来没有正视看过他的心,从来没有过!
“你还恨我,是吗?”他问道,手中的长剑在滴血,长袍掀起的时候会发出啪啪声,所有的响声都变得清晰!
轻羽笑了,泪落了。她成告诉自己,恨也是一种感情,也需要铭记,她不想记住他,哪怕残留的记忆都想抹去!
她摇头,青丝在飞扬。
她说,“不,我不恨你!只愿来生我们再也不想见!”
南宫律心房一缩,因她的这句话,心痛难掩。
“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这天下,这后宫之主的位置我都能给你!”他急声说道,话声近乎在咆哮,一种莫名的害怕直袭心头,让他忍不住对她吼了起来。
但是,眼前的人儿依旧淡漠如水。她说,“你的东西,我从来都不稀罕!”
“轻羽,你过来!”他喊出了她的名字,脚步还朝前面迈了一步。
她深深看他一眼,后背已经紧靠在了栏杆上,眨眼间,她当着他的面纵身跳下了三楼…。。
她终于可以亲手了断这一切了,她笑了,宛如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第一次尝到展翅飞扬的滋味,虽然这份自由极为短暂,可是她很知足!
“轻羽——”另一道男声也响了起来,带着震惊和惊慌!
当幕君汐赶来的时候,他只见轻羽落入水中的画面,而南宫律的手里只抓到了她的外袍,那件鲜红如血的嫁衣在他的掌心中飞扬,仿佛是在诉说着某种悲凉!
“轻羽!”南宫律也在喊她的名字,心里剧痛无比,眼瞳睁大又睁大。他不想她死的,他还有话要和她说,但为什么她总是不给他机会?为什么?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南宫澈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早就知道轻羽会追随他而去的,所以他才故意这么做的!
他还是失去她了,虽然从来没有真正得到过。
……
波澜涌动的湖面上迟迟没有得到平静,南宫律派出了很多水性好的属下去湖里打捞,但一整天了,他们全都是毫无所获。
她就像是一条鱼儿,一入水中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南宫律知道,她其实是恨他的,不然,她不会选择这样极端的方式。
“王爷,下雨了,还是回屋里等吧!”杜奕上前劝道,如今大局已定,他应该保重身体才行。
“我是不是做错了?”他幽幽问道,目光依旧落在那片湖面上,仿佛是在等待奇迹的出现。
杜奕抿唇不语,情爱之事他没有经历过,也不懂,实在不知道怎么去评论和安慰他。
而南宫律的心里知道,自己这次是做错了,他不该拿她做赌注,输了她的同时,也输了自己的心!
夜,宛如被泼洒了浓墨,漆黑暗沉,连一颗星星都没有,而下弦月被隐藏了在了乌云中,只能看见淡淡的光芒。
天空下起了雨,一颗颗绵绵不绝的落在湖面上,让本就不平静的地方激起无数的涟漪来。
南宫律一直等,但越等下去,希望就越渺茫,仿佛老天都在告诉他,她不会再回来了,永远永远都不会在出现了……
一转眼,时光如梭,七年光阴悄然已逝
如今的羽国比起七年前更加繁荣昌盛,京都皇城是国之首都,往来商客自然最多,也最为热闹。
大街小巷总是会听到一些说书先生在畅谈古今趣事和密文,期间难免添油加醋,让过去的历史更加神秘和生动,不过,在羽国,所有人全都对七年前逼宫一事闭口不谈。尤其是那位当过裕王妃,后来又成了羽国第一天皇后的女子,似乎这是一个被禁止的话题。
皇宫。天池
这座温泉池是新皇登基没有多久才新建的,而这个地方也是皇帝每天都会来的。
在这烟雾缭绕的地方,隐约可见一个男人坐在池中沐浴,水声浅浅的传来,有种如梦如幻的意境。
“皇上,太子殿下求见。”殿外,太监的声音传了进来,无形中也打扰了某人的小憩光阴。
“让他进来。”男声匍出,声线低醇,平稳之中带着不可小觑的魄力。
太监应了一声,随之厚重的殿门打开,外面走来了一位年约六七岁的男童,而他就是当年轻羽与他所生的孩子,南宫麟。
一晃眼,他已经长这么大了,一身宝蓝色的龙纹锦袍彰显他的地位,一张俊秀白净的小脸和某人小时候极像,不过他的这双眼睛更像他的娘亲,清冷之中有股通灵的感觉!
【今天还有哦,嘿嘿】
他的纪念③
“参见父皇!”南宫麟站在池边抱拳行礼,小小年纪却已经有了非凡的气度。
“回来了?”南宫律启声问道,还在池中转过身体,精瘦的胸膛壁垒分明,肌肤上闪烁着莹润的亮泽。
南宫麟回道,“是的。”,说完又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还说,“这是儿臣去一笔锋时寻找到的幽冥草。”
南宫律的表情淡淡,虽然已经有大半年没有见过这个儿子,可是却没有表现出很欢喜来。
“放下吧。”他说道,看都没有看那个锦盒一看。
南宫麟应了一身,就将锦盒放在了他的衣裳旁边,抬起眼的时候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只见他的肩头有一个牙齿印,好像当初被咬的很深。
“父皇,听闻母妃这几日病了,你会去看看她吗?”南宫麟又问。
“是她让你来问的?”南宫律反问一声,眼帘抬起的瞬间,精眸中闪现了一抹冷光。
南宫麟立即低下头来,回道,“不是,是儿臣的意思。”
南宫律微微挑动了一下剑眉,只是说道,“你下去吧!”
南宫麟抱拳作揖,然后就退出去了。
等到孩子一走,南宫律的视线才落向那个锦盒,心里也颇感欣慰。虽然儿子年纪还小,可是却已经能独当一面,还颇有孝心,就算他日后离开,相信他也有这个本事治理还羽国,成为一代明君。
南宫律嘴角微微扬起,心里又想起了轻羽来,他在想,若是她九泉之下知道儿子这么优秀,会不会也觉得欣慰呢?
这么想着,他还抬手摸了摸肩膀处的牙印,这是她当年咬的。
——轻羽,你在哪里?是不是真的已经走了?
南宫律目光幽幽,思绪在渐行渐远!
他想她,足足想了七年,在悔恨和内疚中煎熬了七年。
其实在他得到帝皇之位以后,他的觉得自己的心反而更空了,他没有了追求,没有了目标,每天都是上朝处理朝政,忧国忧民,让他的心更累……
如果当年他没有走这一步,也许他死了,又也许他们都活着,他还能站在远处偷偷的看着她……
不过,这个世上没有也许,也没有如果,纵然再后悔,也只能默默品尝自己种下的果!
南宫律在温泉池浸泡了一会,然后起身离开,穿上龙袍以后就步出了天池。
现在的他,无论走到哪里,都有一群奴才跟着。
他又去了月影楼,那里曾是他母妃住的地方,也是轻羽最后来过的地方。
南宫律记得自己以前带轻羽来过,就在她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他就领着她来这里,那时的他好像鬼使神差似的,他就想领她这里瞧瞧,告诉她,这里是他小时候经常来的地方,就算整个皇宫都不属于他,但起码这里还是他的。
南宫律坐在了桌案前,上面摆放着纸墨笔砚,而在墙上还挂着几张肖像画,全都是轻羽的样子。
他将自己记忆里最好的一面画了出来,一共有三幅。一副是他们在水亭相遇时的画面,那时的她还没有出嫁,模样清灵动人,就像水中仙子,出尘而不染,是他最喜欢的一副。
另一幅是她站在月斋受罚的时候,虽然天空下起了小雨,可是她却嘴角弯笑,神情有些悲伤,有些欢喜!
最后一副是她的整体肖像画,没有任何背景和场景做点缀,整幅画上只有她一个人,身穿一身凤袍,姿容卓越,风华万千!
南宫律抚了抚面前的宣纸,就像是在轻抚她的面颊一下,指尖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在。
他目光痴痴,看了好一会,然后才拿起笔架上的狼毫笔沾了沾水墨,又拿了一张宣纸继续作画,手下挥洒之间,很快一副山水图就展露在了眼前。
这一次他想把梦中的景象全都画出来,幻想在这青山绿水之间有着他们的一席之地!
……
另一边,静娴宫内,南宫麟离开天池以后就来了这里。
殿内,因他到来,这里总算有些热闹了。
“母妃,你的身体好些了吗?”南宫麟关切问道,黑眸看着眼前的美人儿。
雪玲一身华服,头戴金步摇,看他来了,心里也甚是欢喜,笑意盈盈的回道,“看见麟儿来了,本宫什么病都好了。”说完,她还拉着他的小手问道,“这次去一笔锋辛苦了,回来之后有没有去见过皇上?”
南宫麟回道,“刚刚已经将草药给他了。”
雪玲抿了一下红唇,想了想,又问,“那他说什么了吗?”
南宫麟摇了摇头,脸上 也有一丝失落,他说,“父皇一项寡言少语,半年不见,他还是老样子。”
雪玲皱了眉心,这么多年来,她都不曾看见他笑过,她知道他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心里还想着轻羽。可是,都这么多年了,这人落入了湖中,就算尸体也早已被鱼儿吃干殆尽,他还在等什么呢?
“母妃,你可知道父皇在想什么吗?”南宫麟问道,自从他有记忆以来,他就觉得自己的父皇冰冷少语,好像心中藏着很多事情一样。
雪玲听他这么问自己,心里也一阵难受,她总不能告诉他,他的爹在想他的亲娘吧!
这些年来,她是一手将他带大的,一直视如己出,她不会让自己的辛苦毁于一旦。
于是,她回道,“你父皇的身体一直不怎么好,又要操劳国事,难免心情不好。”
南宫麟知道这是借口,虽然他才七岁,可是他并不笨,不过既然他们都不愿意告诉他,那他就不问了。
“是吗?那儿臣日后一定多为父皇分忧,让他少许操劳。”南宫麟这么回道。
雪玲笑了笑,一脸安慰,还说,“麟儿真是懂事,这次回来了,就不要再出去了。”
南宫麟点了点头,还说,“母妃放心,短时间内儿臣也不打算出去了。”
雪玲开心的笑着,欢喜道,“那好啊,有你在,本宫也觉得宫里热闹了些。”
南宫麟也笑了笑,心里却也装了心事。
【今天还有哦,嘿嘿,给力吧?】
远方的人儿【四更过万】
母子两在宫殿内寒暄了片刻以后,南宫麟就走了,他在返回自己寝宫的路上看见了迎面而来
杜奕,时隔七年,此人的样貌倒是没有多少变化。
“参见太子殿下。”杜奕停下脚步向他行礼,虽然眼前的男孩才七岁,可是他地位非凡,不能小觑。
“不必多礼。”南宫麟应道,看他是往天逸殿去的,就问了,“你是要去找父皇吗?”
杜奕回道,“是的殿下。”
南宫麟说,“父皇现在不在天逸殿,你去月影楼等着吧。”
杜奕弯腰行礼,还说,“多谢殿下提醒。”
两人说完就打算各走各的了,可是南宫麟突然又唤住了他,“等等!”
杜奕只能停下,继续弯腰问道,“殿下还有何吩咐?”
南宫麟知道他跟随南宫律多年,应该知道他很多事情。
“你知道父皇为什么经常去月影楼吗?”
闻言,杜奕的眼里涌过了一丝暗沉,回道,“那里是皇上生母的故居。”
南宫麟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又问,“这个本殿知道,既然是皇祖母的故居,没理由连本殿也不能进去的,你还知道些什么?”
杜奕回道,“其他的事,属下就不知道了。”
南宫麟微微凝眉,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还说,“你跟随父皇身边这么多年,岂会不知道?你快说!”
杜奕依旧低着头,态度谦卑而恭敬,回道,“属下确实不知,还望殿下恕罪!”
南宫麟沉下了小脸,负气的样子有些像轻羽,不过更像南宫律!
“你说不说?”他追问起来,很想知道南宫律为什么老是闷闷不乐的。
“麟儿,你在干什么?”男声正好传了过来,低醇而微冷。
南宫麟和杜奕都朝声源看去,见是南宫律,两人的表情都变了变。
“父皇!”南宫麟随即收起了刚才的神色,还抱拳行礼道。
杜奕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侧过身体也启声唤道,“参见皇上。”
南宫律扫了他们一眼,视线又落在南宫麟的身上,问道,“去过你母妃那里了”
南宫麟点了点头,对他也有些畏惧。
南宫律吩咐一声,“你今日刚刚从宫外回来,还是早点回寝宫休息。”
“是父皇。”南宫麟应了一声,只能带着满腹疑惑离开,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杜奕,似乎是在告诉他,他不会就这样放弃的。
等到他走远以后,南宫律就问了,“刚才他问了什么?”
杜奕不敢欺瞒他,一五一十的把话又说了一遍,还说,“太子似乎很想去月影楼看看。”
南宫律微微暗下了眼眸,他知道儿子不是好奇月影楼,而是他的过去!
“朕不想让他知道轻羽的事,明白吗?”南宫律吩咐道,话声平平,却语带霸气。
“属下明白。”杜奕回道。
南宫律又收起了目光,迈开脚步继续往天逸殿的方向走去。
杜奕跟在一旁,又启声回禀起来,“皇上,湘南一带的水质已经有了改善,百姓们已经能用上干净的水了。”
南宫律边走边说,“好好犒赏有功的人。”
杜奕回道,“属下正在查找幕此人,只是对方好像并不想要犒赏。”
闻言,南宫律停下了脚步,侧首看着他问,“怎么?你们还没有找到此人么?”
杜奕低头应道,“还请皇上恕罪!”
南宫律皱起了眉心,很想找到幕后出手的人。
这湘南污水已有半年的时间了,不过近来事情却有了好转,自从神秘人物出现以后,不到半个月,湘南水源就恢复了往日的清澈。他们也明察暗访多日,希望能找到此人加以重用,可是对方好像藏得很深,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来。
南宫律幽幽启声, “当今天下能有此等医术的人不多,尽快把他找出来,也许他能为朕解掉身上的余毒。”
南宫律吩咐道,目光也变得幽沉了几分。
杜奕领命,“是皇上,属下定当竭尽所能能。”
说起他身上余毒,南宫律又想起了轻羽来,当年如果自己能再忍一忍,也许事情就不会想现在这样棘手,他的毒可以全都解除,而她也不会离自己远去。
杜奕知道他又在想轻羽了,这些年来,他根本没有忘记过那个女子!
“皇上,再过两日就是太子殿下的生辰了。”杜奕提醒道,想知道今年他会不会为南宫麟设宴庆祝。
“嗯。”南宫律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心中感叹时间过得真快,一晃眼,都已经七年了。
杜奕见他面色淡淡,心想这次应该还是和以前一样,他不会给南宫麟庆生的。
其实杜奕的心里还有些疑惑,既然他这么在意已故的王妃,又为什么对他们的儿子如此冷漠呢?
……
夜,渲染了天幕,今日星辰璀璨,明月皎洁,想来明日会是一个好天气。
在离皇城几千里的一个小镇上,一处幽静竹林中,坐落了一座别致雅舍,院子里面种了一棵大树,树上还挂了一个秋千,夜风吹来的时候,无人撑坐的秋千会微微摇摆。而在树的对面则放着一张四方石椅,进入屋子的门口处种了两株茶花,都是十八学士,它们都开的极好,偶尔还能闻见阵阵花香……
这样的布置简单而朴实,在这山林间与世隔绝,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屋内亮着灯,只听有女童 声音传出来,清清脆脆的,就像黄鹂出谷,煞是好听。
“娘亲,我来帮你吧!”女孩懂事开口,似乎是想帮里面的妇人做些事情。
烛影之下,一抹纤细的身影坐在床前,光是看地上的投影,仿佛带着几许似曾相识。
“月儿真乖。”女子回道,声线温浅青灵,带着与世隔绝的通灵。
“嗯。”名叫月儿的小女孩应道,还说,“娘亲,爹爹走了有好几天了吧!我都想他了。”
女子轻笑起来,抬起了柔荑摸了摸她的脑袋,“他才走了两天,你就想他了?”
月儿连忙回道,“嗯,娘亲想爹爹吗?”
女子点了点头,虽然他才走了两天,可她也想他了。
月儿见她点头了,也笑着说,“娘亲在想爹爹,那爹爹一定也在想娘亲了!不过爹爹还要过十天才回来呢,不知道会不会想月儿呀?”
女子听出了女儿话声中的失落,启声安慰道,“他当然会想月儿了,你是我们的宝贝啊!”
“恩恩,月儿也想爹爹呢!我会帮爹爹照顾好娘亲的!”月儿回道,虽然只有五岁,可是也生的乖巧懂事,和她娘亲一样,有一双美丽的眼睛。
女子幸福的微笑,搂着她心里甜甜的。
屋外的风声在呼呼的吹,林中的夜晚会显得凉意深深。
“娘亲,今晚我要和你一起睡。”月儿仰头看着说道,岑亮的眼眸盯着她黯淡无光的双眼。
“好啊。”女子应道,即使现在她的世间是一片漆黑,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光明的。
……
一直让人追思了七年的女子,如今安然于世,而且隐姓埋名生活在这样质朴的小屋里,虽然没有荣华富贵,没有锦衣玉食,但她活的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好!
这种平平淡淡的生活是她最向往的!
翌日,天才刚刚亮,月儿就起来了,一开门,就见自己的小伙伴站在院子的门口。
“小武,你怎么来了?”月儿蹭蹭蹭的跑过去,看他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也不知道站多久了,不过看他的头发沾了清楚的雾水,就知道时间不短。
“我娘让我给五婶送些鸽子蛋来,说是谢谢她救了我家的阿花。”男孩说道,虽然生在这乡村山林中,可是眉宇间倒也有几分英气。
月儿还嘟起了小嘴,嗔怪道,“你真傻,来了怎么不叫我开门了,你看看,头发湿了,我娘说这样会生病的。”
小武憨笑了几声,一手捧着簸箕,一手挠了挠脑袋,肚子还发出了咕噜咕噜声。
听到响声,月儿随即瞄向了他的肚子,还问,“你没有吃东西吗?”
小武点了点头,说,“我怕山上晚了,你和五婶不在家,所以天没亮就出门了。”
月儿拉着他的手进屋,还说,“我爹山上去了,所以这些天我和娘都会在家里的。”
小武睁了睁眼,又问道,“五叔又山上去了吗?那是不是要很多天才能回来呀?”
月儿点了点头,两人已经进入了屋里。
小武见内室里走出了人,立即规规矩矩的喊了一声,“五婶好。”
听他的声音,轻羽也能知道是他。
“小武来啦?”她浅浅勾起了嘴角,面色柔和,每每微笑的时候,总是会让人看痴了眼。
“嗯,我娘让我给你们送些鸽子蛋来。”小武回道,还将怀里的簸箕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月儿也开口道,“娘亲,小武都没有吃早饭呢!”
小武腼腆的笑了笑,还说,“没关系,我现在下山就能回去吃了。”
轻羽慢慢的走过来,“在这里吃吧,我刚刚做了很多煎饼。”
两个小家伙一听是煎饼,模样就都变了,好像光是听着就要流口水了。
【谢谢送金牌和礼物的亲们,么么】
思故人①
月儿连忙说道,“那就在这里吃吧!”
小武点了点头,还不忘道一声,“谢谢五婶。”
轻羽笑了笑,扶着墙壁准备去厨房将早膳端过来。
两个小家伙见状,又道,“娘亲,你在这里坐着吧,我去端就好。”
小武也说,“是啊五婶,我来帮忙。”
轻羽点了点头,还嘱咐道,“小心烫。”
“知道了。”两人同声道,又手牵手的跑去了厨房。
轻羽听着两个孩子的欢快笑声,嘴角的笑意微微有了收敛,不知道那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也像他们一样快乐呢?他会不会对他好呢?
轻羽想着,眼帘微微低垂,就连黛眉也拧了一下,这么多年来,她还是会想起那个孩子……
“娘亲,你怎么了?”月儿端着烙饼进屋,见她坐在那里皱眉,好像有些不高兴。
小武手里端着稀饭,也开口问道,“五婶,你是不是不舒服?”
轻羽回道,“我没事,你们快坐下来吃吧。”
月儿和小武相视一眼,齐声应了一声,“嗯。”
两个小家伙坐下以后就去拿煎饼吃,月儿还喜滋滋的说,“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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