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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相公,来种田吧-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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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就愈发严重,老奴等人吓坏了,便去请了御医,可诊的脉开的药却并没有什么两样,可夫人却是一天天削瘦,严重下去——”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夫人暗中不利?”乔飞心头一惊,忆及前世小说电视里的那些古代大户人家的内宅,心里自动脑补着,“可是府里的那些妾室姨娘们动手了?”
“老奴没有证据,哪里敢胡说?”黄嬷嬷接过乔飞递来的帕子揩净眼泪,抿了抿唇,“可御医转身却悄悄的和老奴说,夫人是心结,是她本身没有了求生的意原,所以,才吃药不管用,还起反作用的——”
“怎么会这样?”乔飞听到这个病到没有太多的惊诧,但让她扼然的却是周夫人的情绪和态度,这样一心求死,得对目前的状况多失望,多绝望才能做的出来的事?
换句话说,她得对越老爷多失望?
手里的茶盅握紧,乔飞看向黄嬷嬷,眸光灼灼,“这些话,你家老爷知道吗?”
“知道。”
“他怎么说?”
“老爷沉默了下,只吩咐老奴好生服侍夫人,便走了。”说到越长青,黄嬷嬷语气里带着愤恨——他是夫人的夫君啊,他怎么可以这样漠视夫人的生死?
“真是个人渣!”乔飞气的心口疼,不知不觉便把前世骂男人的话给骂了出来,倒是把黄嬷嬷听的一怔,“姑娘您说什么?”
“没什么,你现在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乔飞缓了口气,低头呷了口茶,只觉得一肚子的气,周夫人怎么能遇上那么一个男人呢,不过,她又猛的想起什么,“把我拒之门外,是夫人的意思?”
“夫人怕你担心她——”
“我看不到她,岂不是一样担心?”
望着乔飞有些不悦的语气,黄嬷嬷叹口气,“姑娘您若是看了夫人,怕是会更加的担心!”
“夫人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乔飞清楚的很,周夫人身边的几个丫头和嬷嬷对她最是忠心耿耿,如今能让黄嬷嬷背着周夫人来她这里,那就是只有一个情况——周夫人真的让她们很担心,而且,她们几个心里也隐隐觉得这样下去的周夫人会很不妙!
“夫人她,到底为了什么竟然有了厌世的心思?”看着乔飞眉头紧皱,一脸不解的神情,黄嬷嬷张了张嘴,可滚到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她的确是多少知晓几分夫人的心思,可那些事隐隐的含着机密,她只是个下人,哪里能胡乱说?
叹口气,“姑娘,要不,您自己去一趟,问问夫人?”生怕乔飞不去,她急急的道,“如今怕是也只有姑娘能去劝慰夫人一番了,夫人待您是真心的,她是真的把姑娘您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疼。”
“我知道,嬷嬷你不用多说,我会过去的。”乔飞打断黄嬷嬷的话,轻声道,“我也是真的把夫人当成了自己的娘亲,而且,我虽然和夫人相识不长,但她总给我一种很熟悉亲切的感觉,好像她就该是我的亲人一般。”
黄嬷嬷嘴唇动了下,垂下了头。
有些话,是不该从她嘴里传出去的。
和八妹以及空青几个叮嘱了几句,乔飞便独自一人坐了黄嬷嬷的车去了越府,因为是之前出去的车子,黄嬷嬷和乔飞并没有遇到阻拦,直接驶进府内,二门前,黄嬷嬷亲自扶乔飞下车,“姑娘您慢点。”
这就是在给乔飞做面子了。
乔飞是谁?
周夫人亲自摆宴,请客,正式收的义女。
亲如母女的情份啊。
黄嬷嬷可是周夫人身边头等的贴身嬷嬷,她给乔飞做面子,府里余下的那些丫头婆子怎么也会另眼相看乔飞几眼的。
上了青油布的帷围小车,一路吱吱哑哑的走着,不过一刻钟功夫,便到了周夫人的院子前头,小丫头一脸的脸颤心惊,“嬷嬷,您总算是回来了,夫人都找您两回了呢。”
“我知道了,夫人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
让那小丫头嫁下,黄嬷嬷对着乔飞叹口气,“夫人现在就是这个样子,自己闷在屋子里一天天的不出来,奴婢们担心的不得了,可咱们又劝不得——”任她们磨破了嘴皮子,奈何周夫人不听啊。
“我知道了,这事不怪你们。”两人一行走一行说着话,声音不紧不慢的,乔飞想了想突然看向那里的一片桃花,“那里的桃花一直都有吗?”
“去年没有,年前我家老爷为了三姨娘而移载过来的,没想到才移过来就开了花——”
“今年的花开的很漂亮。”
“可不是来着。”黄嬷嬷笑着,两人便到了正屋,黄嬷嬷要去通报,却被乔飞摇头制止,想了下她朝着黄嬷嬷扬扬眉,低声一笑,“嬷嬷去外头守着,我去里头和夫人说话。”
“姑娘,若是夫人万一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念在她是个病人的份上,千万别和她一般计较,她只是嘴里说,心里規的很掂纪您的。”
“嬷嬷,您见过天下有儿女生父母气的吗?”乔飞冲着黄嬷嬷眨眨眼,狡黠的笑笑,伸手挑帘子走了进去,也不看里头的情况,只扬声道,“娘亲,女儿来看您了,您可不能再把女儿撵出府去了吧?”
“乔飞?你这丫头,怎么这个时侯过来了?”周夫人看到乔飞的瞬间,眼底尽是惊喜,可猛的,她又一下子黑了脸,“我不是和门房说不让你进府的吗,你怎么进来的?”
“钻狗洞啊。”
周夫人:“……”看着乔飞一脸隐隐自得的样子,周夫人又笑又气,“你这丫头,钻狗洞还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就没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女孩子。”
“娘,您不要我了是不是?”
“尽胡说,我怎么会不要你?”轻轻的拍了拍乔飞的手,周夫人看着乔飞在她面前撒娇耍赖,眼底尽是暖意,她想,这是老天爷怜悯她,所以,把这个孩子送到了她跟前。
“丫头这个时侯过来,刚才黄嬷嬷出去,是去了你那?”周夫人脸子就沉了下来,轻轻一哼,“这老东西,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娘亲,您可不许怪责黄嬷嬷,要不是她,女儿到现在还进不了越府的大门,见不到您呢。”乔飞抱着周夫人的手臂学着八妹的样子撒娇,“您不知道这几天我天天从这里回去,晚上连觉都睡不好,饭也吃不下,桔梗她们几个都说我足足瘦了好几圈呢。都是想娘亲您想的!”
“——”伸手在乔飞的脑门上弹了一记,明知道乔飞说这些话是逗趣,想要自己开心一下罢了,可周夫人还是觉得很受用,笑着嗔了句乔飞,“今个儿看在你的面子上就饶了她,若是再有下次,看我怎么罚她。”
“嗯,就罚她去女儿身边好了。”
“你到是想的好,连我的人都掂记上了。”黄嬷嬷的确猜透了周夫人的心思,她是不想见乔飞,可她心里更想的却还是乔飞!
外头,有脚步声响起,小丫头捧了托盘,上头是细白瓷的小碗,屈膝福了福身,“夫人安,姑娘安,夫人,您的燕窝粥。”
“放那吧,我一会自己用。”
周夫人的话音一落,小丫头为难的眼神落在乔飞身上,乔飞失笑,伸手接过去,“这里有我,你下去吧。”
“多谢姑娘。”小丫头欢天喜地的退下去,心里却暗道,黄嬷嬷说这个时侯送进来夫人肯定会喝,就是夫人不乐意喝,也会有人让夫人喝下去的。现在看来,果然还是姑娘的本事大啊。
“这几个小蹄子,一个个的连我都算计上了。”周夫人看着乔飞眼巴巴端着燕窝瞅着自己的眼神,那软软的可爱的神情看的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哪里舍得看她失望的眼神?
苦笑一下,接过去,“我自己喝。”
“这才对嘛,您要是不喝,我可是不放心,我一不放心,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的,哪里还有什么好日子过?”
乔飞说的夸缍,周夫人听的失笑,细细的把一小碗燕窝喝完,她接过乔飞的帕子揩了嘴角,笑着看向乔飞,“我不过是个小风寒,没什么大碍,药也在喝,再用上个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不许再安心了,万一真的饿瘦了,娘我可是更心疼。”
“放心吧娘,我一定会保重自己的,哪怕是为了您。”她微微一顿,望着周夫人的眼眸一字字的道,“咱们彼此都为了对方而保重,好好的,努力的活下去,娘,您说好不好?”
“——”
周夫人心头微惊,这丫头看出什么来了?面上却是笑意不减,“好好,咱们都好好的。”
因为乔飞的到来,周夫人总算是缓回了点情绪,听着屋子里偶尔传出的几声轻笑,黄嬷嬷和槐花互相看了一眼,都在心里点了下头,看来,夫人果然是很看重乔飞。
要是能让乔飞这段时间待在夫人身边就好了,黄嬷嬷在心里慢慢的打着算盘,只是一个个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起,却又被她快速的抛开,到最后,也只能无奈的一声长叹。
若是楚朝惜好好的,说不得还能请乔飞在府里住上几天,可现在,楚朝惜还在牢哩呢,得罪的又是驸马,能有什么好下场?
乔飞这个时侯哪里能安心住在越家?
眼看着天色渐黑,天边最后一抹夕阳似坠非坠的挂在天边,似在随时准备着时刻跳下去,乔飞起身,“娘,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了。等到明天我再来看您?”
“好好,回吧,我让黄嬷嬷去送你。”同时,她又加重了语气吩咐旁边的小丫头道,“你记得和黄嬷嬷说,就说我说的,且让她在姑娘那边多服侍几天吧。”
听到这消息的黄嬷嬷心里哀叹一声。
知道夫人这是在处罚自己。
不过她心里也清楚,说是服侍乔飞,不过是让自己在那边待几天,甚至,隐隐的她还想到了周夫人的另一层意思,或者,夫人还有让自己给乔飞带路,让她可以想进越家就进来的心思吧?
不管如何,周夫人发了话,她自然是要听的,笑着进屋道了谢,“夫人,您保重,老奴这就和姑娘去了,您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只管着说出来,可别鳖在心里自己个儿生闷气,那样病的,遭罪的可不是您自己个儿?”
“我知道了,你去跟着姑娘吧。”顿了下,周夫人笑,“你放心,过几天你是肯定要回来的,可都是我的人,别丢了我的脸,让姑娘身边的人把你给看扁了,你可记下了?”
“夫人您放心,老奴都记下了。”
周夫人点点头,有些依依不舍的看着乔飞,“这孩子就等于是我的亲生女儿,嬷嬷,你多用点心。若是日后万一我有点什么事,你们,你们就跟着她就好——”
“姑娘,。”
“娘,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乔飞心里的不发愈发的增大,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半步不离的守着周夫人,可她还有事……
临走时,也是满脸的依依不舍。
把槐花几个叮嘱了又叮嘱,最后那几个丫头就差没磕头跪地发誓,她才算罢休。乔飞出来时,她让管家备的车子已经侯在了一旁,只是看了眼车夫,乔飞有点傻眼。
怎么车夫是凤西楼?
“乔姑娘,您老人家怔着做什么呢,难道,我还不配当您的车夫?”凤西楼微微一笑,对上乔飞有点傻怔的表情,他勾了勾唇,极是欣赏此刻乔飞的傻呼呼样,弯腰一礼,语气恭敬神色真挚,“乔姑娘,您请吧。”
车子即然来了,难道还退回去换个车夫?
即然想当车夫,那就当吧。
乔飞心里也有些无奈,凤西楼这是和自己玩上瘾了是吧,她笑着伸手,“嬷嬷,我扶您先上车。”
“不用不用,姑娘您先请。”
乔飞也没再推辞,弯腰上了马车,又转身去扶黄嬷嬷,两人上了车子,凤西楼微微一笑,“坐稳啊,车子走喽。”
车内,黄嬷嬷有点傻眼,“姑娘,这车夫是——凤家的那个公子?”那是什么样的人啊,竟然给自己赶车?
虽然她心里清楚自己是沾了乔飞的光。
可就是这样,她也觉得值啊。
能让凤家的嫡长公子赶一趟车,就是让她这会马上就去死了,她心里也是乐意的很!
车子直接驶进乔家,在二门前下车。
乔飞看向黄嬷嬷,“我让桔梗给您安排住处,顺便服侍您梳洗,嬷嬷觉得这样的安排可好?”
“好,好,桔梗好,懂事。”
乔飞回到屋子,凤西楼在身后跟进来,看着乔飞眼底一闪而过的倦意,他心疼的拧了眉,劈手夺去乔飞要喝的茶,扭头对着外头吩咐,“给你家姑娘上燕窝粥,我之前过来时吩咐厨房炖上的,这会想来应该可以用了。”
“是,凤公子。”
一旁,看的乔飞极是瞠目结舌。
她很想把刚才那丫头叫过来,翘开她的脑袋,小心而仔细的看看这到底是谁的家,她到底当的是谁的差,自己的?还是凤西楼的那个?心里有火,乔飞对于凤西楼就没有好脸色看,冷冷的撇了眼凤西楼——都怪你!
汗,这真的是纯粹的牵怒好不好?凤西楼欲哭无泪。
'正文 259 条件'
土豪相公,来种田吧;259 条件
乔飞看着桔梗叹气,再叹。舒悫鹉琻桔梗其实在转身去端燕窝的时侯已经回过了神,如今看到乔飞望着她手里的燕窝粥只是看,没接,小脸便白了,咬了咬唇,“姑娘,奴婢知错。”
凤西楼在一旁轻轻一哼,不过难得的没说什么——刚才是他着急了,不该越俎代庖的。不过,他面上就带了几分不耐烦,“得了,别没完没了的,你要是看着我不顺眼,直接说,我走就是。”
“你倒是还有理了,我懒得理你。”乔飞瞪他一眼,示意桔梗下去,自己看向凤西楼,“说吧,你这会子又过来做什么?”
“五驸马退了一步。”
“怎么说?”乔飞挑了下眉,若有所思的看向凤西楼,即是说退了一步,那么,没退的那一步呢?乔飞望着凤西楼咪咪眼,“他有另外的条件?钯”
“让楚朝惜跟着他。”
“这不可能。”乔飞想也不想的就摇头,这个楚朝惜的底细只有她心里清楚,并不是这里的人,脑子里装的是什么,能做出点啥事来就是她这个同乡都想不出,跟在五驸马身边,天知道他能惹出点什么事事。
“难道,你还想选择让他流放?伴”
“流放?”乔飞深吸口气,很是生气,声音便带了几分冷意,“不过是几台戏罢了,是他自己立身不立,心里有鬼,便觉得天下所有人都针对他,难道,他就不怕我真的翻脸,把这事给捅出去?”
“你捅出去又如何?”相较于乔飞的愤怒,凤西楼终究是事不关己,又所谓旁观者清,他只是扬眉淡淡一笑,“研华公主如今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觉得皇家还会为了个被休弃的女子,然后自打脸,让研华和驸马和离或是如你们戏里所唱的,恶有恶报?再说,就是你们那戏里,最后不也是大团圆结局?”
乔飞面上没变,但心里却是微沉。
凤西楼说的很清楚,虽然不怎么好听,但却很真实,这就是现实——在这里,皇家才是最高层,掌控天下,想杀谁就杀谁,想要你死,你要是违背,你就是逆臣贼子!
皇家哪怕是真的知道了五驸马的事,她相信绝不会因为这个而在表面上把他和研华公主分开,顶多就是暗地里把他叫过去敲打一番罢了。有什么用?
研华公主极得圣宠,只要哄好了她。
还怕什么没以后的好日子过?
握着茶盅的手一紧再紧,她瞬间已经有了答案,可不甘心的表情却在脸上浮现,而且,她也不能这个时侯就答应,看向凤西楼,“我得去见一见楚朝惜,毕竟,这事是他的,我得听他的意思才对。”
“也好,明天上午我陪你过去?”
“用不了,我自己去就好。”
顿了顿,凤西楼微微一笑,“刑部的牢房挺难进的,你当真不要我跟着?而且,那里可是什么人都有,你不怕?”
“……”
知道凤西楼是好心,想了下,她看向凤西楼,“会不会耽搁你?”
“不会啊,我可是最闲的。”
“……”
次日一早,才用过早饭,凤西楼便赶了过来,外头已经备好马车,乔飞只带了空青一个丫头,带了昨个儿晚上早早备好的吃食,和几件给楚朝惜的换洗衣裳,几个人便出了门。
刑部大牢是难进,但一般关押在内的犯人,只要有银子,想要探看也不是什么难事,乔飞给了五十两银子,带着空青走了进去,留下的凤西楼据说要去找刑部的大人喝茶,乔飞也懒得理他,只随着衙役一路往里走。
“你来了。”楚朝惜看着乔飞,很是有种搓败感,自己来到这里,竟然被她几次看到他最狼狈的一面?
坐牢两回,都是她来探看?
“怎样,你还好吧?”乔飞多少了解几分楚朝惜的心思,不外乎就是男人的自尊呗,只是她也没办法,现在事实就是他在牢里。
自己是探看的那一个!
空青已经把东西放下,退在了外头,想了想,乔飞也并没有选择什么迂回,直接把自己和凤西楼在外头做的事情和他讲了一遍,然后,把五驸马的退让结果告诉他,最后只是看着他道,“这是你的事,我也不好拿主意,你且考虑一下?”
“哪里还有什么要考虑的,你应该清楚,我是不可能去选择流放的。”撕下一只鸡腿,三五两口吞下腹,楚朝惜也顾不得什么形象了,拿袖子在嘴上一抹,对着乔飞苦笑道,“你去和五驸马说吧,我同意帮他做事。”
“可是——”
“我也不想去,可你觉得现在还有什么好的法子吗?没有吧。”看着乔飞摇头,楚朝惜也不想多说什么,事实上这场祸事完全就是自己咎由自取,和乔飞并没半点的关系。
要是换个心硬的,她就是不管你。
你能怎么样?
“不过,我也有个条件。”楚朝惜看向乔飞,想了想道,“你帮我和五驸马说,我要保证戏班子的安全。要是戏台因为有个人因为这件事出了事,我绝不会罢休。”
乔飞看着他,差点想笑起来。
你不罢休,你能怎样?
不过想了想,还是别再刺激他了。
免得这丫刺激太过,脑子出问题就惨了。
外头有衙役在催,空青也过来低声道,“姑娘,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去了。”
“走吧,赶紧走吧。就按我说的和他们说。”楚朝惜挥挥手,很是有些心恢意冷,这终究不是自己所生长的社会,不过是几台戏啊,他怎么就坐牢了呢?
马车一路回家,乔飞闭着眼小憩。
凤西楼知道是她不想说话,自己便也知趣的没出声,在二门前下车,凤西楼和乔飞落坐小花厅,白芷捧了茶,桔梗端了两碟子点心,待得丫头们全退下,凤西楼想了想看向乔飞,“如何,和他说了吗?”
“他选择去驸马府。”
凤西楼看着有些落寞的乔飞有些不解,“这不是最好的选择吗?”换了谁也会这样选嘛,不然,难道还要选去流放?可看着乔飞有些低落的情绪,他也不好多说,只是道,“你也别多想,事情到了这里,咱们只能往好里走,再说,驸马府也不是也什么龙潭虎穴,也不是相隔千里,你不用担心的。”
“我没担心,我只是,”顿了一下,乔飞有些烦躁的对着凤西楼挥挥手,语气有些焦躁,“算了,不说这个,和你说也说不清楚,到是你,什么时侯去和五驸马回话?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上次乔飞本来就是想跟着凤西楼一块去的。可中间出了点差子,五驸马改了相见的时间,然后,乔飞就没有去成了。
这次,眼看着楚朝惜就要天天和那个五驸马打交道,乔飞真的很不放心——对于一个能为了权势,为了攀龙附凤,而把原配妻子休去的男人,她真心的没啥好感。
糟糠之妻不下堂啊。
可你看看这个男人都做了些什么?
楚朝惜本来就是个炸弹般的人,现在又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乔飞想想都觉得心里七上八落的,总是有些隐隐的不安。
这些,她自然是不能和凤西楼说的。
不止是凤西楼不能说,和谁也不能说啊。
凤西楼倒是一怔,“你想见五驸马?”
“嗯,我想见见他,而且,楚朝惜还有一句话让我和他说。”
“好,我回头安排。”
第二天早上,凤西楼的人就送来了消息,五驸马下午会在长儒楼出现。要是乔飞下午有空,倒是可以一见。
乔飞直接就点了头。
待得打发了那小厮,她想了想,招手唤来空青和白芷,低声吩咐他们几句,让他们退下,自己坐在屋子里闷了半响。
长儒楼还有个名字是茶楼,因为连着两科的新科状元都是从这里住过的,后来,赶考的举子们为了沾沾喜气,索性便多住在这里。
今年马上又要到了秋考,天南地北的考生纷纷往皇城聚来,长儒楼便成了考子们居住的一个重要地方,白日里闲谈书画,对诗博奕,也算是皇城一道景色了。
五驸马是上一科的状元,更是曾经住过长儒楼,所以,对于他这位新晋贵人,又是皇家最宠爱公主的女婿,才子们可是早就想一睹其风采了——
十年寒窗苦读。
修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啊。
谁不想如同五驸马一般青云直上?
乔飞和凤西楼赶到时,五驸马正在和一个青年举子下棋,下到最后,竟是那举子略胜一筹,五驸马似是看到了凤西楼,摇头一笑,把手里的黑子丢开,“伯言好棋艺,我输了。”
“驸马哪里是输,不没用心罢了。”
年轻的举子也没什么诚惶诚恐,却是朝着五驸马摇头一笑,“你今个儿有客人?罢了,你心不在焉,我下的也没趣,等明个儿你有空,咱们再继续。我走了。”那人起身便走,擦身而过时,竟是朝着凤西楼点了点头,“凤大公子。”
“你认识他?”
“——不认识。”
感受着凤西楼瞬间的情绪波动,乔飞知道他这话说的是言不由衷,自也不会去问他,只是微微一笑,低声道,“和他下棋的那个人,就是五驸马?”
“是啊,你随我来。”凤西楼已然恢复了情绪,和乔飞一前一后到了五驸马的身侧,拱手为礼,“驸马爷。”
“原来是凤大公子,请坐。”五驸马一笑,指了旁边的位子,“坐,想喝什么茶?”他一招手,有伙计迎过来,“几位爷有什么吩咐?”
“看看凤公子和这位姑娘喝什么茶,再拿些点心过来,我这里不用服侍,你退下吧。”
“驸马爷您稍等,马上就好。”
“去吧,只管着快点。”
这会坐在五驸马的侧面,近距离的观察着他,乔飞不得不承认,五驸马那种温润的书卷气是她所从不曾见过的——
楚朝惜生的好,凤西楼更是贵公子中的佼佼者,可这位五驸马长相寻常,但他的身上却有种书卷气,在他的身上,把‘腹有诗书气自华’这话给完美的做了诠释!
“这位就是乔姑娘吧?难怪凤大公子这般的上心。”这样一句话,瞬间拉近几人的距离,乔飞却是微微一皱眉,想了想,她还是笑着起身福了一礼,“乔飞见过驸马爷。”
“乔姑娘免礼,在我这里别多礼,也不是在外人跟前,自在一些。”他接过伙计递来的茶抿了一口,看向乔飞,“乔姑娘这趟来,是为了楚公子的事?”
“多谢驸马爷您宽宏大量,不然——”她又起身道谢,最后方道,“楚朝惜得蒙驸马爷看的上眼是他的荣幸,只是他和我一样,终究是来自于小地方,怕是会坏了驸马爷的规矩。”
“我只是欣赏他的才华,规矩是死的,人却是活的。再说,你们来自乡下小地方,难道我生下来就是驸马吗?”
看着这样的人,乔飞很是疑惑。
这个驸马爷,真是她了解的那一个?
休妻这事怎么看也不像是他这种人干出来的啊,不过呢,人不可貌相,日久方能见人心,这么一想,乔飞便也把心里的念头抛开,只笑着附和道,“驸马爷说的是,乔飞受教。”
“乔姑娘应该还有话要说吧?”
乔飞菀而一笑,也不推诿,只开口道,“楚朝惜让我给驸马爷带了句话,戏班子里的人无辜,不过是唱了他编的几出戏罢了,要错也全在他,还请驸马爷放他们一马。”
这话一出,五驸马脸上的笑便加深几分,看着乔飞一拍手,“果然是个有担当的,这样我也能放心了。你且回去告诉他,这事本驸马早就想到了,而且戏班子的人都放了,前些天就离开皇城了呢,让他无需为这些事担心。”
“那乔飞就代楚朝惜谢过驸马。”
略坐了一会,便有小厮上前,虽然声音放的低,但乔飞几个还是隐约听到‘公主’‘不舒服’等字眼,便看到五驸马脸色一变,已是站起了身子,“我府里出了点事,不陪两位,下次再好好和凤大公子一聚。乔姑娘,这事已经过去,在下告辞。”
“驸马爷慢走。”
乔飞咪了下眼,看向凤西楼,张了张嘴却没出声。两人也没在这里多坐,直接出了长儒楼,外头有马车,空青扶着乔飞坐好,凤西楼弯腰进去,就看到乔飞斜靠在软枕上若有所思咪着眼,看到他上来,坐直了身子,“你说,这个人真的像咱们查的那样?”
“你怎么看?”
“我总觉得不像。他好像就是一书生。”
凤西楼失笑,终究还是个女孩子,再聪明,她接触的事物也就那么多,略一沉吟,他也学着乔飞的样子把身子歪在后头,拿竹签子插了块桂花糕丢进嘴里,咽下后方看向乔飞,“你是不是觉得他不像这种人?你觉得他在和咱们的谈话中一直都很温和,甚至是没有半点的架子,你觉得这样的人不会做什么坏事?”
“——”
听到这里,乔飞自己也反应了过来。
天下书生何其多?
可三年一考,状元只有一个。
而且,天下有才的何止几个,单就探花榜眼就好几个呢,可五驸马却是只有一个!
这样的人,再简单能简单到哪去?
更何况,五驸马出身乡下,他简单,能入得皇家之眼,能让研华公主亲自选了他?
她叹口气,“是我想的简单了。”
凤西楼笑着给她倒了杯茶,“不怪你。”
两人等回到家,才在二门下了车,便有管家来报,“姑娘,楚公子回来了。如今人在后头梳洗。”
这么快?不过乔飞还是脸上多了抹笑意,“我知道了,你退下吧。对了,楚公子那边记得多安排个人,别怠慢了。”
“是,姑娘。”
“若是家里有什么嘴杂的,一律给我赶出去就是。”人多是非多,流言肯定会有,楚朝惜两次三番的出事,外头的人也就罢了,可要是自家的人也说这些是非,甚至是对他另眼相看,岂不是让他寒心?
边往里头走,乔飞边叹气。
看吧,自己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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