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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奸臣想害我[科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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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谨严也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去形容她。大红苏绣织金锦被衬的她肤色雪白,朱唇水眸,正悠悠的看着他。
“十娘。。。。。。。”萧谨严声音暗哑。
他已经当够了君子了!柳下惠的品行可能不太适合他了。
“您。。。。。。怎么现在就来了?”洛十娘拘谨了起来,心跳如鹿,慌张的不知道往哪里看。
崔范‘死’后,她太久没有跟一个男子同处一室过,来京这段路,萧谨严无半分孟浪,连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她的。
今日洞房花烛夜是免不了要亲密的。
洛十娘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她不住的眨眼,慌张的像只雪白的兔子,双颊染上了晚霞一样的绯红。
婆子丫鬟心领神会,悄然退了下去。
萧谨严今日喝了不少酒,孤身了十几年终于娶了续弦,半个朝堂都来庆贺。
他却是一心惦记着这边。
他自己也苦恼。
莫非是常年没有碰过女人的缘故?就这般等不及了?
萧谨严兀自笑了笑,就朝着洛十娘走了过来:“前厅有人招待,我这不是想你了么。”
这话太直白。
不过,他一贯直白。
洛十娘清了嗓子,竟无言以对,只能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天色微黑,这个时辰肯定不能洞房,两人都有些不自然。
洛十娘‘守寡’好些年头,萧谨严同样如此。虽说都经历过人事,但时间久了,总会觉得有些陌生。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萧谨严道。
洛十娘还没反应过来,她没听说过大婚当日走出婚房的新娘子。但萧谨严带着薄笺的大掌已经牵着她往外室走了。
吉服前面的禁步太长,洛十娘不太习惯这样繁琐的衣裙,走的时候亦步亦趋的跟在萧谨严身后,脚上的绣梅花月牙缎鞋险些就掉了。
二人来到了书房。
萧谨严随手就将门扉合上,外面喧嚣犹在,室内却安静宜人。
“来这里做什么?”洛十娘又紧张了,她最不喜欢认字,这一年来,婆子除了教她规矩,还逼着她写字。她生怕萧谨严会当场考她。
其实,萧谨严年少时同样不爱读书。
见她微微错愕,萧谨严心头一喜,大掌抬起摩挲了她耳垂上的红翡翠滴珠耳环;“我想让你更加了解我。”
说着,萧谨严给洛十娘看了他的兵书,还有他自己所着的战术策略,以及他的刀剑。他打过哪些战,杀了多少鞑子,走过多少地方,见过何等的世面,统统向洛十娘讲述了一遍。
洛十娘一双桃花眼亮晶晶的,满眼的崇拜。仿佛顷刻间,萧谨严的形象一下又高大的几分。
崔范的确风流,但与萧谨严的男儿气派一比,他立马就成了渣。
萧谨严可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军,手握二十万大军的五军都督,大明百姓的安危全靠着这些流血流汗的戎马将军,崔范算个什么?!
洛十娘双手合成拳,置于下巴处,双眸泛着桃花的盯着萧谨严,宛若他就是一座神佛。与此同时,她也觉得之前那些年都白活了。
萧谨严说起了他受过伤,洛十娘心疼,问他:“那。。。。。。你还疼么?”
她傻不傻?
当然不疼了!
萧谨严的目的达到了,解开了腰封,露出吴锦长衣,再往里就能看到几道醒目的疤痕。
他抓着洛十娘的手碰到上面摸了摸:“还有几道伤痕在别的地方,咱们回屋再慢慢看?”
眼前这道伤疤已经够慎人了,洛十娘看的惊心动魄,忙问:“还有?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英雄总能轻易获取美人芳心。
萧谨严被她无意中的一句话撩拨的醉意上涌,突然附耳,轻划过洛十娘的耳轮:“一会就给你看个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萧翼:。。。。。。。
崔洛:。。。。。。。
吃瓜群众:。。。。。。。
作者:侯爷啊,你不要再抢风头了!
第59章 君子不言
酒后三巡; 朱启与缙王等人去了厢房,主要是为了给缙王治腿。
崔洛也跟了过去; 她倒不是对缙王的事感兴趣; 她想探察朱启到底知道多少?派个人在考场上替她解围又是什么意思?
崔洛去了,顾长梅自然也紧步跟上。
顾长青抬臂挡住了二人:“胡闹!你俩趁早回书院!”
一般情况下; 崔洛不会得罪顾长青; 他将来位及人臣,是帝王的鹰犬; 崔洛记得上辈子他总是异常古怪的盯着她,暗中坏了她不少好事。
但今天; 崔洛打算违背顾长青的意思:“表哥; 我难得见到大人物; 既然王爷不嫌弃,我待一会就走。”
朱启觉得好笑,治病有什么可看的; 他发现崔洛时不时会向他挤眉弄眼,态度乖张。
朱启:“。。。。。。。。。”久闻京城富家公子好龙阳之癖; 又见崔洛生的肤白唇朱。。。。。。他摇了摇头,上前搀扶了缙王。
崔洛多番暗示,但朱启没有给明确回复。她又没有单独与他说话的机会。只能厚着脸皮跟在左右。
萧翼是唯一知道她心思的人; 古月的身份迟早瞒不住,正好他早就将古月指派在朱启身边,也好来回传递信息。今日不过是弄巧成拙了。
看着崔洛着急上火,但又极力伪装无所事事的模样; 萧翼愉快的打开折扇‘扑扇’了几下,宛若满面春风得意。
在顾长青的眼中,崔洛一向比顾长梅懂事听话,今天的表现实在让他‘失望’。不过,朱启刚回京,他既然愿意和崔洛多说话,顾长青也不好阻挡。
撇去那些世事纷扰,幼时情义尚在,至于今后。。。。。注定了各自殊途。
顾长青剑眉紧蹙,突然握紧了刀柄,家族的担子压在他身上,很多事真的由不得他。
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像今日这样的短聚已经不多了。
顾长青从小就少言寡语,幼时与萧翼在宫中陪读时,他的话最少。一直都是萧翼与朱启说笑,他在一侧听着。
很快,就到了后院厢房。
所谓的江湖术士竟是一个看不出具体年纪的男子,童颜鹤发,眸光清澈,身段很小,还不及崔洛的个头。
崔洛没有心思好奇一个长相奇怪的人,她一直跟在朱启身侧,几次试探之后,却见朱启直接无视她了。
崔洛:“。。。。。。。。。。”她怎会放弃?干脆转移战略,将目标投向了古月。
古月没有进屋,立在屋廊下守着。
崔洛走出来见她时,古月明显是有意眺望远处的刚刚高挂起的红绉纱灯笼。
崔洛不请自来的站来,十月的晚风里还残留着落败的桂花香,她自诩不是个糊涂人,好歹也是在官场摸打滚爬了两世了,要是朱启真的重生了,那么他会是最容易登上那个位置的人。崔洛当然乐意择良木而栖,她侧目看着古月,开口就道:“我有件事要请教你。”
古月对崔洛并不了解,但自家主子时常被她气的够呛,有时能在书房沉默半日不出来。
而且,女扮男装已经不是一件易事,崔洛竟然还去参加科考?!
古月微微点头,“崔少爷不妨直说。”她见多识广,还没遇到过这样胆大的姑娘。
崔洛也不打算跟古月客气,她二人之前已经见过三次,算是‘老熟人’了,每次考场搜身都不曾说过话,但那极短的时间之内的接触却让人记忆犹新。
要知道,崔洛可真是被她吓的不轻。
崔洛的手搭在了古月的肩头,动作就稍稍往下移了过来,“你这里。。。。。。是如何束的?我总是掌控不好?”
古月:“。。。。。。。。。。”好像突然明白了为何世子爷总能被这样一个小姑娘给气着了。
古月虽站着没动,但不代表胸口没有感觉,她常年练武,那处并不丰满,要想瞒天过海只需稍加修饰即可。
“崔洛!不得无礼!”顾长青的声音从门扉处传来,他大步走了出来,看着崔洛的孟浪举动,浓眉不由自主的蹙了又蹙。
崔洛是女儿家,她轻易就看破了古月的身份,但古月一直隐在暗处,顾长青之前并没有见过她,只以为她是朱启身边一个相貌秀气的随从。
男子与男子之间的接触也是有界限的,顾长青见崔洛的手掌覆在古月胸口处,只觉无法入眼。
崔洛一怔,古月往另一侧挪了一步,躲开了崔洛的魔爪。
顾长青眸中含怒:“时候不早了,你跟长梅先回去!”缙王腿伤如何跟她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非要留下作甚?先是缠着朱启问东问西,现在又对一个暗卫动手动脚?!
要不是崔洛文章写的好,顾长青只会以为她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崔洛当然不会因为顾长青的出现就放弃自己的试探,她对古月道:“关于这件事,下次有机会,我再向你细细讨教。”
古月目光幽幽的望着更远处渐渐黑透的苍穹,不言一语。
顾长青万年不笑的脸都快绷不住了。
崔洛也就是读书上高人一等,她还想跟朱启身边的随从请教什么?总不能是扎马步?!
侯府的小厮这时走了过来,因着洛十娘的缘故,府内下人对待崔洛尚且恭敬,“崔少爷,崔家来人接您回去了。”
小厮将李镐领了过来,他在崔家住了一阵子,身子骨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如今就是一个清朗的少年。日子有了着落,便整日念着崔洛的安危,恨自己帮不上她的忙。
“大少爷。”李镐唤了一声。
萧翼不知何时从屋内走了出来,未及崔洛开口,他道:“这么晚了,还回去做什么?明日一早跟我去见祖母!”
这语气霸道又强硬。
崔洛事先就跟萧谨严说过,她跟长信侯府没有任何关系,她才不见萧老太君。
正要说话,顾长梅也跟着出来了,“那。。。。。我也不走了,正好等明日和崔洛一道回书院。”
崔洛:“。。。。。。。。。。”
萧翼:“。。。。。。。。。。来人,去给崔少爷和顾二公子准备厢房!”他似乎不悦。
顾长青悄然回了屋内看看缙王的腿伤,至于外面几人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经看不明白了。
崔洛与顾长梅年纪尚轻,胡闹一些倒是合理。但萧翼。。。。。。。难不成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演这一出?从而让旁人对他掉以轻心?
顾长青从不愿意想这些,但总有一天是要面对。最起码,他今日不想去深思太多。
李镐很想带崔洛离开,但面对权贵,他卑微到只能眼神看着她。
崔洛本不想留下,可萧翼已经命人准备厢房,她要是再走就是不识趣了,难免伤了萧谨严的面子。
现如今,洛十娘彻彻底底进了萧家的大门,崔洛不能让她不好过,便留了下来。
她让李镐暂住在她屋子的外间,还没入夜,侯府的下人却又另置了一间屋子,是专门给李镐的。
崔洛:“。。。。。。。”她没想到长信侯府这般看重她?就连她身边的随从也格外照顾?
*
回到婚房,满目都是大红的喜色。
洛十娘这个时候才刻意注意了一下屋内的陈设。紫檀木雕嵌喜字镜心屏风隔开了床榻与一套黄梨木雕花椅。临窗的地方摆了折枝梅花贵妃榻。。。。。。。喜床上用的是十香浣花软枕,一切都是怎么铺张怎么来。
按理说就算是娶续弦,也不宜过分的张扬喜庆,但房内一切都是灼人眼的大红。
萧谨严与洛十娘喝过交杯酒,两人眼神都有些迷离。
萧谨严在书房里解过衣裳,武将与文人大不相同,很多礼节并不怎么在意,他好像有些心急,腰上的封带只是随意系上了,看上去与寻常严肃庄重的样子不太一样。
见洛十娘羞中带怯,他拉着她在床沿坐下,关切问:“怎么脸这么红?是热么?着大妆很辛苦,不如脱了吧?”
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两人心知肚明。洛十娘听了萧谨严的话,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快入夜了,十月天怎会热呢?
可她面色异常潮红,那时在书房里被萧谨严轻轻一搂,整颗心都要飞出来了。他却依旧没有动手动脚,点到为止,撩的她分不清今朝是何夕。
脱衣裳?
是时候了,她是该脱衣裳了。
“妾。。。。。妾身伺候您沐浴?”洛十娘按着婆子教她的规矩,试探性的问。
萧谨严哑声低笑:“呵呵。。。。。别拘谨。我在外多年,早就习惯了军营男儿的粗矿,你跟我这般礼数相待,我倒是不太习惯,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现在不急着洗澡。”
不洗?
洛十娘又没出息的慌张了。她方才已经看到了萧谨严的身子,他年过四十了,可胸膛腹部的健硕实在叫人看了脸红。
腰上的大红底绣双喜纹杭缎荷包被撤去,紧接着腰带就松了,洛十娘被剥的只剩下一件水粉色滚白边中衣时,她才回过神。
见萧谨严蹙着眉,她问:“。。。。。。。怎么了?”她知道自己有些丰腴,难不成嫌她不够纤细?
萧谨严沉默了片刻:“我并非不敬你。这身中衣本该是大红色,只是亡妻已故多年,我虽忘了她,多少不能太过分。”
洛十娘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是续弦,是不宜跃过原配的。
大婚的所有用度都已经够奢华了,不过是件中衣而已,洛十娘这般大大咧咧的人怎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她没想到在萧谨严的心目中,她会是这样的重要。又见他思及亡妻,觉得他是个重情义的人,待她极好,却并无有了新人忘旧人的心思。
洛十娘看着萧谨严,眼神有些痴:“不碍事的,我。。。。。知足了。”她的确很知足。
洛十娘在感叹时,身上一凉,她低头一看,身子只剩下一件藕色绣荷花的贴身小衣。
那惹人犯罪的雪峰比想像中还要让人疯狂。
萧谨严抱着她上了榻,他随后跟了上来,洛十娘听见衣裳落地的声音。
“十娘,我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你也觉得我很熟悉吧?我猜这就是咱们两的缘分。”萧谨严说着,唇朝着他念及了良久的地方凑了过去。
洛十娘十指瞬间抓紧了锦被。
这一天,她算是明白了武将与文人的区别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好些年没有人事,她起初疼的险些叫了出来。中途,萧谨严忙里偷闲的又问她:“你我上辈子肯定也这样过,我感觉很熟悉。”
这个姿势。。。。。。。
洛十娘羞的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怜她最终只能被萧谨严控制,无处可躲。哪里还有功夫思量萧谨严的浑话?!
*
屋廊下,灯笼里的烛火即将熄灭时。古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萧翼身侧。
“王爷送回去了?”萧翼问。他似乎毫无睡意。
古月如实禀报:“回主子,今日从侯府离开之后,安王先送了缙王回府,之后将‘白鹤’老人也安置在了缙王府。不过。。。。。。。”
今日朱启带来的江湖术士就是传闻中的药王‘白鹤’老人,医术了得。
“不过什么?”萧翼突然问。朱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白鹤老人给缙王看诊?难道他也怀疑缙王是被人下了毒?
古月道:“属下从白鹤老先生口中得知,缙王的病情并不是无药可救,只是一时间不知道下毒的人用的什么蛊。”
果然如此!
萧翼沉默了,古月明白他的意思,便接着说:“缙王的毒早已入骨,才致腿疾,而且估计有十来年了。”
萧翼从藤椅上站了起来,望着窗扉外面的冷月,负手而立,自言道:“十几年了。。。。。。。”
半晌,萧翼突然问了旁的事:“今日,崔洛跟你说了什么?”
她总是不安分,到处蹦跶!就那么想探知古月的背景?!
古月对萧翼一向是知无不报,这一次却是难以启齿,待萧翼一个眼神扫过来,古月闷声道:“。。。。。。崔少爷捏了属下的胸口,向属下打听束胸的法子。”古月极其不愿意回想那一幕。
萧翼一愣,唇角猛地抽搐:“。。。。。。。。你下去吧,记住了,不要让她知道你到底是替谁卖命!”
古月应了一声,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中。
*
次日,洛十娘醒来时,萧谨严已经不在内室,她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现在想起来,嫁了两次人的她还是面红耳赤。
“夫人,侯爷让奴婢伺候您沐浴更衣,一会要去老太君那头敬茶请安。”丫鬟恭敬道,无意中瞟了一眼榻上的人,暗暗惊叹。
侯爷一贯不近女色,昨个儿是打算将这些年缺失的都补回来么?
好在夫人已经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不然今天恐怕都下不了榻。再一看洛十娘如水出芙蓉花娇羞的样子,又觉得侯爷那般反应也是正常。
少妇有时候比姑娘家更有韵味。
洛十娘的思绪从昨夜的狂风暴雨中抽离了出来,问:“侯爷人呢?”他不在身边,洛十娘总觉得偌大的侯府没有安全感。
正说着,萧谨严就从外室进来,他听到了洛十娘的话。人未至,声先到,“昨日几个同僚夜宿在府上,我适才去他们出府了。”
他在床榻边缘落座,一看到洛十娘,心里就蠢蠢欲动,他又道:“你那儿子一早到就走了,还让我给你带了东西。”他将崔洛留下的象牙蓖子拿给洛十娘。
洛十娘身上的中衣穿的完好无缺,她猜应该是萧谨严帮她穿的。大白天的跟他面对面,还是缺少了默契。
洛十娘将东西收下,就掀开薄衾起身。
若非今日要认亲,萧谨严估计不会让她下榻,那种似曾相识燕归来的感觉甚好。就像是找到了遗失了多年的心头朱砂痣。
“十娘!”他唤了一声。
这个时候,洛十娘已经强行镇定的下榻穿衣,被他这么一喊,她慌忙回头:“怎。。。。怎么了?”
萧谨严只是一笑而过,片刻才道:“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 萧翼:小白,听说你又去招惹朱启了?别让人家误会了。
崔洛:有么?我只是想找出那个知道我身份的混蛋!
顾长青:洞察如我,近日已经看不明白了。。。。。。。作者君,你什么时候给我加戏?
顾长梅:我也想加戏!
沐白:同求!
朱启:本王好歹是新来的,求爱护,求关照!
朱明礼:我呢?我的戏份呢?已经几天没耍帅了!
朱明辰:这里!这里!还有我!
汪直:杂家的盛世美颜还不够当男猪脚?说话,作者,杂家的戏份呢?!
众人:对不起,你缺少了重要零部件!
汪直:!!!!抗议!
…………………
萧谨严:咳咳!老戏骨在此,你们得瑟什么?!
第60章 抱紧大腿
洛十娘一身大红色百蝶穿花纹的遍地金褙子; 头戴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脸上稍施粉黛。她看着镜中人照了照; 有些晃人眼; 都不太像她了。
本就是媚艳的容色,这样华贵的装扮几乎消除了她身上所有的市井味道。整个人仿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矜贵高雅。
萧谨严眼神沉沦其中; 突然不太想去守着边陲,跟沙土同寝了。
洛十娘其实很慌张; 今日认亲,她最为惧怕的; 一是萧老太君; 这第二人就是萧翼了。
继母可不是好当的; 而且她已经知道萧翼是谁了,当初在城郊还帮过她一次。洛十娘心理上感觉自己侵占了原配夫人的位置,有些过意不去。
老实人终归是老实人; 换了高贵的身份与华贵的衣裳,她还是心思纯良。
萧谨严爱极了她这一点; 走了过来,牵过她的手,像小年轻夫妻一样的腻歪:“别担心; 一切有我。”
他一眼就能看穿她的心思,在他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几乎不会让她受到半分委屈。
“是不是太招摇了?妾身想换身衣裳。”洛十娘眼神诚恳道,婆子告诉过她; 萧老太君出自名门,最为讲究礼数。她是续弦,穿大红也不是不可以,但总归有些不敬重已故的原配夫人。
萧谨严拉着她出去:“不必换衣,还有。。。。。。。什么妾身不妾身的,你我夫妻情义深厚,用不着这般生疏。”
他记得原配夫人就是这样与他举案齐眉的,夫妻二人鲜少有话说,太过客道谦让,床事也像例行公事,没有太多的激情冲动。知道她已故的消息,萧谨严倒是即刻从边陲赶回来了,他也有不舍,但还没到悲切的地步。
情义深厚?
洛十娘还真没有察觉到。
萧家的亲族颇广,但今日在府上认亲的并不多见,张氏自然也在场,另外就是萧翼了。
洛十娘向萧老太君磕头敬茶,过程演练了多遍,还算顺利。
其实,萧老太君原先看好了御使家中的嫡女,那姑娘十八未嫁,却是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精通才女。萧老太君想让萧谨严娶了她,这今后也可以红袖添香。
但见萧谨严对洛十娘处处维护,爱之如宝,萧老太君只能随了儿子的心意,让婆子给了洛十娘准备了一份大礼。
是一对嵌宝石双凤纹金镯,石榴红的大宝石有蚕豆那么大,泛着滴血一样的光泽,通透晶亮,绝非寻常物。
洛十娘又磕头:“儿媳多谢母亲。”
萧老太君迈过了心里的坎,面上表情却极淡:“起来吧,宋之还等着给你敬茶。”
洛十娘现在是侯府的正经夫人,萧翼也要喊她一声母亲。
洛十娘早就准备,心头还是咯噔了一下。萧翼身上与生俱来的气度与矜贵让她不太敢当这个继母。
萧翼从丫鬟手中接过茶,先敬了萧谨严,到了洛十娘这边,他开口道:“洛姨,您喝茶。”
态度恭敬,无半分无礼。确切的说,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尊敬。
洛姨?
厅堂内的众人面面相觑,萧谨严脸色极为难堪,但洛十娘却是吐了一口气。
‘洛姨’这个称呼远比‘母亲’给她的压力要小的多。
她接过茶,笑的灿烂如花,“好,洛姨喝茶。”
张氏鼻音出气,讽刺的无声一笑。心想:新嫂子还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宋之唤她一声‘洛姨’,她竟还欢喜之至的接受了?!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萧谨严怒视了萧翼一眼,萧翼却无动于衷,又道:“洛姨小心烫。”他是的确极为敬重洛十娘。
洛十娘此刻再看萧翼,心情放松了不少,放下茶盏就亲手给他拿了大红包。
萧老太君未言一语,不过,她见洛十娘非但没有因为萧翼的‘不敬’而不悦,对她起了一丝好感。
萧翼接过红包,俊脸带笑:“宋之谢过洛姨,对了,崔洛现如今身在国子监,她离着崔家更远了。不如让她在侯府小住,逢休假还能来府上看看洛姨。”
洛十娘没想到萧翼会这般考虑周到,她也很想崔洛,但这件事不是她能直接做主的,就看向萧谨严。
萧谨严内心苦笑,他的十娘当真是傻,她都是侯夫人了,就连请封的诰命也下来了,她想留下谁在府上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萧谨严想给洛十娘十足的颜面,他看向了萧老太君。
萧老太君是谁?当然知道萧谨严的意思。
“。。。。。。。既然你已经嫁进侯府,你那儿子今后就是一家人了,你自己做主吧。”萧老太君对洛十娘道。这算是给了洛十娘权限了。
张氏一惊。
洛十娘也惊讶了。
传言高门大户的婆母大都难以相处,但她今天发现萧老太君非但没有苛责她,反而处处替她和洛儿考虑,洛十娘总是将所有人都往好处去想。
这个世上,有些人就是这般通透,心思情绪统统放在脸上。
这下,国色倾城的脸愣是笑成了一朵牡丹花:“母亲,您真好,儿媳打心底的欢喜呢。”
萧老太君嘴一抽,她还能说什么,只能笑了笑:“呵呵。。。。。一家人,自是不必客气。”
萧谨严对洛十娘愈发的喜欢,但他怀疑萧翼并非真心接纳她。可当萧谨严看向萧翼时,却见他朗笑了几声:“今后有洛姨陪在祖母左右,父亲与我也能安心政务。”
萧谨严:“。。。。。。。。”
父子两人似乎都向着洛姨娘,这让等着看好戏的张氏无从插话了。
*
国子监,士子们的寝房。
崔洛一到早便是喷嚏不停。
顾长梅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拿着披风给崔洛披上:“今天起的太早。崔洛你为何就不愿意在侯府多待一天,好不容易从夫子那里得了两天假。”
今晨,崔洛与顾长梅五更就从侯府离开了,连早饭就没用。
崔洛收拾书册,准备去温习,她随意找了个理由搪塞顾长梅的多疑:“马上就要考核了,我担心会垫底。届时怕是会遭了吴师兄的嘲笑。”
她与吴甄剑皆拜在林老先生门下的事已经是众人皆知了。
顾长梅笑道:“你怕什么?吴甄剑屡试不第,他有什么资格笑话你。要是换做几年前,他有举人的功名还能捞个一官半职,现如今还不得在国子监熬着。”
朱元璋在位的时候,国子监的士子们还是很吃香的。学业完成之后,大多可以留京,或是外放。除了混个‘公务员’之外,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那便是教书先生。这个教书先生不同于私塾里的夫子,他们一般都是去县学或是府学,也是拿朝廷俸禄的。
最先推行的是北方,特别是黄河、长城以北的地方。当时国子生林伯云等分教各郡,桃李满天下。
但到了后来,国子监士子们的发迹怎么也比不上科举出身的进士们,要是被分配到偏远山区,更是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京城。
故此,继续科考才是正道。
毕竟没有几人能像王阳明老先生,即使被流放到龙场也照样能顿悟成了圣人。
那考不上进士的举人又该如何呢?
当然是一直‘复读’了。
吴甄剑便是‘复读生’中的一员老人了。
国子监的日子并不轻松,除了学习四书五经、数学、法律法规地理、《御制大诰》以及其他内容。每月还要例行考核。
可见大明皇帝是有多注重文举大业!
教育事业抓的相当严谨,除了亲自督促大学士们着书之外,也会参与国子监士子们的考核事宜。
考核内容不但包括背书,以及从四书五经里面出题,还要写应用文章,包括皇帝的诏书、政府文书、判决文书、向皇帝上书的表、调查报告、上峰的发言词等等。
其实,说白了,国子监就是一个培养‘国家公务员’的顶级学府。
崔洛,顾长梅的等级略低,如今还在‘广业’堂内进学。
国子监共有率性、修道、诚心、正义、崇志、广业六间大学堂。等级由高及低,什么样水平的学子是相应等级的课堂,分类非常完善。
谁能从最短时间内去‘率性’堂,谁就最有天赋,学问也进步的最快。
帝王肯定不会亲自莅临国子监,但他会指派旁人过来。
这一次崔洛竟看到了沐白!
他现在是詹事府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更重要的是,他乃太子心腹,不少士子们都巴结着,恨不能将所有学识都掏出来给他看看,将来搞不好还能得到太子的赏识。
崔洛交了文章,悄然溜出了‘广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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