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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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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站在一旁侍候的锦上与玉奴,在看到这种情的时候,也早已经退出了重阳殿外,站到殿外去了,当然还顺手关上了殿门。
追忆再一次体会到了,调戏与被调戏之间,果然是两码事,乐趣完全不一样。
碍于追忆是怀有身孕,天玺帝当然只能再次坐回床沿,继续这份甜蜜的痛苦,追忆的手从天玺帝的脖子开始四处游移,白玉似的纤长手指从上到下,仿佛跳舞一般,在天玺帝的胸膛上勾起肆意的迷惑,也的天玺帝的衣襟松垮了起来。
还有耳上不断传来的炙热呼吸之气,惹得天玺帝直想把追忆抱进怀里狠狠蹂躏。
可是不行,某人正怀孕着,天玺帝气息不稳,厉声喝道:“一一,别闹了。”
怀里的人传出银铃般的笑声,追忆停下动作,戏弄道,“真可惜啊,夷甫,我有孕在身,什么也帮不了你,实在过意不去,你要是忍不住的话,去洗个冷水澡吧。”
“一一,你要是真觉得过意不去,就别再撩拨得我,不然,待孩子落地之后……”
追忆微愣了一下,天玺帝话虽然没有说完,可是追忆怎么会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呢,算了,这次也玩的差不多了,就放过他吧,“我想休息了。”
温暖的屋子里,天玺帝把追忆扶好躺下,盖好被褥,他把追忆的手臂塞进被子里,这才安心地舒气,最后在追忆额上烙下轻吻,“我出去一下,很快便回来。”说着,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独留下追忆在后面一脸地坏笑。
看来,古语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并不欺人,要想讨好自己的夫人,那是要付出代价地。
躺在床上,追忆动作温柔地抚摸着自己微隆起的肚子,感觉着那里孕育出来的小生命,那个她与她爱的人的孩子,感觉到一种无比的温暖正蔓延着自己的四肢五骸。
追忆怀孕七个月的时候,天玺帝越来越少上早朝了,国泰民安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处理,于是他干脆把天天上朝改成三天一上,一天的时间差不多都在与追忆调情说爱,温存细语。
天玺帝把脑袋搁在追忆的大腿上,耳朵附在追忆的肚子上,听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听到,眉头微皱,“今天小家伙怎么还没动呢?”
追忆柔柔一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天玺帝的黑发:“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他已经动了好几次了。”
天玺帝的目光微微上扬,瞥到追忆的脸时,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捉住追忆摆放在他发上的纤纤玉手,放至唇前轻轻一吻,眉梢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深深凝视她的眼眸,“我们就生这一个好不好?”
4022:赐名为染,诏为太女
天玺帝的目光微微上扬,瞥到追忆的脸时,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捉住追忆摆放在他发上的纤纤玉手,放至唇前轻轻一吻,眉梢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深深凝视她的眼眸,“我们就生这一个好不好?”
“嗯?为什么?那万一这是女儿,储君的事怎么办?”追忆伸出白藕双臂,俯下身勾住天玺帝的脖子。
“女儿怎么了?!”天玺帝说着,便抬起头亲上她的唇。
追忆神情一愣,起身苦笑道:“女儿的话总不能封为储君吧?”
“女儿怎么了?女儿也可以做女皇,我可是非常愿意。”天玺帝低笑,“我们的孩子,我要把这世上最尊荣的位子送与你。”顿了顿,天玺帝放慢语速,“一一觉得呢?”
追忆伏下身,回抱在天玺帝的身上,“夷甫,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天玺帝勾唇,“看来,你也是早就这样的想着了。”
“呵呵,”追忆笑出声,“那你呢,是想要儿子还是女儿?我也好有个心里准备。”
天玺帝贼笑,手指点了点追忆的肚子,“你以为你会变戏法啊,还做好准备,你能准备到,想要儿子就是儿子?想要女儿便是就女儿的么?”
追忆神情恹缩,嘟起嘴,“什么呀,我也只是说说而且……”
“不论男女,我都喜欢,都是我的孩子。”天玺帝再次微微抬头,吻上的追忆唇,认真道。
“呵呵,看你说的,那以后呢,你是因为孩子喜欢我呢,那是因为我才喜欢孩子呢。”追忆戏谑道。
“当然是因为你才喜欢孩子,会喜欢这孩子,那是因为这孩子身上流着一半你的血液,所以你也要一样,即使生出孩子,你也要是因为喜欢我,所以才喜欢这孩子,也要喜欢我比喜欢孩子多。”
没想到天玺帝回答的这么认真,追忆呆愣了一下,又痞痞地调戏道,“那如果我更爱孩子呢,那你要怎么办?”
“怎么办?那样我会生气的,然后让这孩子一辈子都没有安稳日子,居然敢与我抢女人,他这不是活腻了么。”明白追忆的调戏之声,天玺帝忍俊不禁,笑道。
追忆刮他的脸颊,笑的眼睛都弯成一条线,“你怎么像个孩子一样,和小孩子争庞,我看你呀就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褐色双眸忽然深沉,诡异一笑,在追忆的手腕处吹着热气,双手不规矩地,往追忆后背游移,“居然说我是孩子?孩子能和你有孩子么?”
“去……”追忆伸手拉住天玺帝的手。
天玺帝乖乖收手,脸上却有着说不清,也道不尽的委屈,眨着可怜兮兮的眼睛,道:“一一,我忍得好难受,到底还要忍多久呀?”
苦恼地看着天玺帝,追忆沉重地伸出手,指向门外的远处,“夷甫,要不你再去冲个冷水澡?”
“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走走。”天玺帝一脸黑线,哀叹一声,缓缓站起身来,“记得,我比孩子重要。”
追忆看着快速走出去的天玺帝,差点没笑死。
(追忆肚子里那还没出生的孩子,内心箴言录:阎王爷,我要换父母投胎,这未来的父母也太无良了,我还没有出生,就如此打压我了,说将来不能庞爱我,上天,请赐我力量吧——让我可以自己选择想要的父母,正箴言着,忽然寒意上身,令他用力抖一抖。)
孩子八个多月时,追忆忽然爱上了刺绣,那一个简单的香囊,断断续续绣了一个多月了,都没绣完。
她用直线绣了一朵牡丹花,线路起落针全在边缘,金黄的底色,配上一朵红色的牡丹花,高贵而典雅,待到今天年秋天来时,把晒干的牡丹花放进去,便可送给天玺帝了。
终于到了秋天,当追忆把这个香包送于天玺帝时,天玺帝看着手上精致的玩意,嘴虽然笑到合不拢,可是鼻子却有些酸。
这晚,追忆突然惊醒了,她明确的感觉到自己要生了。转头,天玺帝还在睡,但是,追忆一动,天玺帝便醒了,赶紧起身,“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追忆摇摇头,感觉自己听不到天玺帝在问什么?一阵阵剧痛的疼痛从下腹传来,她只感觉到腹内的小生命在苦苦挣扎,咬牙低头,体内的羊水已经破了,缓缓流出渗透了裙子。
“夷甫,要生了,快叫凉月赶紧来。”追忆用力全身的力气说出这一句话。
天玺帝大惊,慌慌张张就跑了出去叫人,完全忘了可以在殿内传呼宫女侍卫们进来,马上整个重阳宫这里沸腾起来,烛火亮的就像白日一样。
“走开走开,都围着干什么,快去准备热水啊。”栖凉月声音冷冰冰地想起,她把天玺帝,与一些多余的人都赶了出去。
栖凉月分开追忆的双腿,“快用力,羊水已经破了,再不出来孩子就要危险了……”
已经做不得思考了,追忆依她所言,咬牙用力。
听到追忆的喊叫,天玺帝就如同没头苍蝇一般,在殿门外乱转。
追忆咬着栖凉月放在自己口里的软布,闭着双眼,那样剧痛的疼痛仿佛要把她生生地撕裂。
“娘娘……娘娘,孩子出来了……”一旁的玉奴忽然叫了起来。
追忆怔怔地看着床架,疼痛的感觉微微消失了些,听到那哇哇的婴儿哭声,追忆这才明白原来是孩子已经出生了……
苍白着一张脸,追忆额上满是凌乱的沾满了汗水的发丝,可是追忆的嘴角,却忍不住地微微地弯了起来,那个与她同天玺帝血脉相连的孩子,已经从腹中诞生了。
刚刚那样疼痛,那样生不如死般的疼痛,在这一刻全都已烟消云散,只剩下细细的幸福慢慢地爬满了追忆的整颗心,幸福的感觉,真好!
门外,天玺帝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紧张的窒息之时,婴儿的哭声忽然响起,栖凉月忽然抱着一个孩子出来,天玺帝冲过去,“皇后呢?皇后怎么样了?”
栖凉月一呆,虽然她知道皇帝很喜欢皇后,可是没有想到喜欢到居然完全无视自己的孩子,慢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可是天玺帝已经绕过她,直接到殿内去了。
栖凉月看着手中刚出生的孩子,哭笑不得。
天玺帝冲进去,看到追忆躺在那里没有动静,心跳顿时停止跳动,脸色顿时沉下来,黑的如同墨汁一般,他慢慢的走过床榻边。
旁边的玉奴见天玺帝来了,再看着天玺帝那满脸担心的样子,赶紧行礼道,“皇上,娘娘累了,可能会小睡一会儿。”
天玺帝这才放了一半心,走到床沿边边坐下,伸手出一只手拉起追忆的手,放到嘴边亲吻了起来,再看到追忆眨眨眼睛,缓缓醒了过来,天玺帝忍不住激动,一把抱住追忆,眼泪顺着追忆的脖子滑下去。
这是追忆第一次看到天玺帝的眼泪,也是她这一辈子唯一一次看到。
“孩子呢?我们的孩子呢?”追忆轻声问道,只觉得浑身虚脱,全身像是被车碾过一样,嗓子已经喊哑了,发出的声音极轻,下体也疼的都没了感觉,不过好在血已经止住了。
“孩子?哦,对,”天玺帝这才想起来,转身又叫栖凉月把孩子抱过来,“快,把孩子抱过来!”
“恭喜皇上,娘娘,是位小公主。”栖凉月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赶紧把孩子抱过去。
追忆抬了抬软绵绵的手,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可是她痛到身体完全没有一丝力气,只能软软道,“扶我起来,”天玺帝忙抹了抹眼泪,忙把追忆扶坐起,然后,天玺帝又把孩子抱在手上,让追忆看看他们的女儿,孩子很小,追忆小心翼翼地从天玺帝手上接过,搂入怀中,孩子淡粉色的小小身体,抱起软软的,皮肤皱皱的,眼睛睁的大大的,没有焦点地东张西望,可爱极了,特别是那褐色的双眸,像极了天玺帝。
定定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感受着那小小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确定孩子是健康的后,追忆终于松了一口气,满足的笑了笑。
天玺帝看到追忆开心笑了,嘴角也终于勾勒出一抹动人的笑,接过孩子,天玺帝终于看了一眼孩子,这才交于了栖凉月。
疲倦让追忆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连着几日都是这样昏昏沉沉地睡着,又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一会儿,迷迷糊糊之中,她感觉到天玺帝一直在轻抚过她的发丝。
待追忆终于睡够后,眼睫微微动了动,睁开眼便对上一双褐色的双眸,追忆细细看了天玺帝许久,终于忍不住伸手轻轻抚过天玺帝挺直的鼻梁,“夷甫!”
下一刻,追忆便落于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玺七年,帝喜得公主,赐名染,册封为染公主,据说皇帝赐名的意思乃是,希望她能染上自己父皇与母后的聪明与才智,当然还有美貌,于是全天朝都在传,皇上可能会传位于染公主。
传言越传越开,可这终究只是传言。
天玺八年,孩子周岁,染公主抓周的时候,放了一桌的东西,那天小小地染公主,什么都没有选,偏偏选了那皇帝的玉玺。
那个皇帝的御证,也不知道天玺帝怎么会把玉玺放到桌上去,可是染公主她确实抓周抓住了。
最奇怪的是,她拿了那个玉玺时,一直呀呀叫个不停,抱着她的锦上吓了一跳,便想着抱起来,想让她再抓一个,那知染公主便大哭了起,众人围了上来。
然后小小的染公主睁眼看了一圈,突然朝天玺帝伸出胖胖的小手,指了指桌上的玉玺。
天玺帝大笑,当时下诏,封染公主为太女。
全国哗然!!
有了孩子的皇宫开始热闹起来,身为人母之后,追忆更加体会一个女人的幸福。
朝廷也是越来越稳定,天玺帝也越来越不爱上朝,满朝文武苦苦等候,终于有人耐不住,冒死进谏。“皇上,您已经七日未上早朝了。”
天玺帝恍然大悟,可是却只是淡淡地道了一句,“哦,这个啊,因为晚上实在太累,所以便睡了懒觉,可是朝里有重要的大事?”
众臣摇头!
“即然没有什么大事,那朕上不上朝也没有什么关系。”
“皇上,那明日的早朝您会来吧?”
天玺帝犹豫,“这样吧?以后的早朝改为七天一次。”
众臣叹:红颜祸水!
天玺帝那以前是多么勤勉的皇帝,自从有了这皇后以后,可以说是越来越懒惰。
早朝的时间最开始是改为三天一次,后来皇后怀孕,说事儿多,改为四天一次,现在倒好,没事的时候,居然还改为七天一次,实在是学的与皇后一样,不但得寸进尺,还厚颜无耻。
追忆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天玺帝正半敞衣襟,斜躺在龙床上,手上拿着小摇铃,晃来晃去的,染公主就撅着胖墩墩的小屁股,随着那铃声的声音,缓缓爬动过去。
眼见染公主就要够着那摇铃了,天玺帝又把摇铃向后拉了一点,铃声清脆悦耳,又引着摇铃向前爬动,一下一下,爬得很吃力。
但是,天玺帝就是不让她够到那摇铃,一直往前,一直往前,所以染公主一次又一次地失败,终于受不了地“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天玺帝心中暗叫不妙,果不其然,追忆怒目而瞪,“你怎么把女儿当猴子一样在耍,还把她惹哭了!”
“这不,我正在训练她么?要成为一国之君,就得好好训练一下,”天玺帝眼眸含着笑意。
追忆正想说这玩耍与一国之君有何关系时,外面来报,满朝臣子跪在正乾殿外死谏。
天玺帝与追忆一起出去的时候,便看到外面一片人,全都一边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喊道:“请皇上收回成命。”
看到此情此景,天玺帝刚想要打算改成十天一次的,那知他话还没说,旁边的追忆看到满朝臣子跪在地上死谏,有些看不下去,便说了他几句,天玺帝无法,便又改回三天一次。
众臣也不知道是到底要叫皇后为红颜祸水呢?还是说皇后贤良淑得?
日子很安闲,尽管天玺帝三天上一次朝,可是依然太平盛世。
天玺十一年,染公主五岁的时候,从小就聪明活泼,三岁作诗,四岁熟读四书五经,五岁这年便敢与教习的大儒争辩,比她父皇还要强上一倍。
这几年来,追忆每每都想给染公主添了个弟弟或妹妹的,可是呢,不管是大的,还是小,都不愿意,才五岁的染公主便会说,“母后不可,你要是生个女子出来倒好,可以让本宫拿出和亲,好好利用利用,可你这生的要是男子,岂不是要来抢本宫的皇位。”
追忆哑口无言,这孩子到底像谁呀?这是谁教的?
是夜!
“夷甫呀!”追忆的脸色非常沉重,“咱是不是得换个方式教女儿?”
“为什么呢?”
“今天呀我问染想不想一个弟弟或妹妹时,你知道她是怎么和我说的么?”
“知道呀!无非就是说你要是生个女子出来倒好,可以让本宫拿出各和亲,好好利用利用,可你这生的要是男子,岂不是要来抢本宫的皇位!”
“你怎么会知道?”
“嗯。”天玺帝开始投入书里的内容,津津有味,不再搭理追忆。
追忆气的牙痒痒的,肯定是他教的,看来再要一个得从大的下手才行。
眼珠子转了转,追忆的眼里亮起小星星,迷死人了,“夷甫,咱们再生一个,好不好?”
天玺帝放下手上的书,笑得璀璨得很,答的非常好,“好啊,咱们这就去努力。”
“你说咱们这次生个女儿好呢,还是生个儿子好呢?”天玺帝仿佛已经开始很投入了。
追忆狐疑中,这么过分热衷,肯定有鬼,果不其然,半年过去了,追忆没有一点反应,经过她调查才发现,原来天玺帝天天喝避孕汤。
居然瞒了她如此之久,追忆觉得自己万分的悲哀,于是越发坚定她还要生一个的决心。
所以当天玺帝被抓个正着的时候,追忆很是得意与愤怒的看着天玺帝,要他给个说法,那边答应自己,这边又避孕,实在是过份。
然天玺帝脸不红气不喘的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呀。”
闻言追忆倒也不怒了,这年些,她跟天玺帝学的最多的莫过于喜悲不露于色,于是歪在榻上等着天玺帝把话说完。
“那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说着,天玺帝的眼里映出一片痛苦。
“什么日子?”
“当然是怀胎十月那此日子,怀胎十月时,你很辛苦,而我也很辛苦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照顾我很辛苦了?”
“当然不是,能照顾你,我很开心,怎么辛苦都是甜的,问题还有一个……”
天玺帝话没有说下去,可是追忆却明白了,脸一下便红了起来,“你难道是因为……”
非常无奈,天玺帝点点头,“一一,你辛苦,看的我想死,每日只能看着你,我更想死。”
追忆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4023:魅姬惑帝,正文结局
追忆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说什么了!
可是追忆依然不放弃,“你不觉得咱们的染儿有点怪怪的么?”
天玺帝凑身过来,也歪在床榻上,伸手揽住追忆,压着她的耳根,低声道:“这可不是怪,你我二人地孩子,又怎会同常人一样!咱们的染儿天生有异于常人,不哭不闹,性格早熟,是个能担大任之人,决不会输入任何优秀的男子。”
良久,追忆想了又想,心中越想越觉欢喜,可是脸上却故作恼色,口中道:“优秀么?你看她无论性格外貌,没一处像我的地方?”
天玺帝忍俊不禁,扳过追忆的下巴,狠狠吻住她,待二人喘气不匀之时这才松开,低声道:“那鼻,那嘴,不像你,又像谁呢?”
天玺帝十七,皇太女十岁,却已闻名整个天朝,民间皆传,皇太女染,少聪多敏,自下诏天下德才之人为之傅,钰洲朝中上下多有请者,太女见之,固拒不纳。
同年,云梦岛岛主孙裔风携眷尹散落来钰洲,暂居宫中,同年,皇太女染在宫见到孙裔风,几番交谈,喜悦而愿从,拜孙裔风为太女太傅。
清晨阳光千丝万缕,铺就一室芳华。
重阳殿中寂静万分,只闻的自己轻轻地呼吸声,追忆侧卧于床榻,身上雪肌似脂,双睫似扇,脸庞红晕透亮,妩媚魅惑极了。
天玺帝一直撑卧在侧,低眼看着追忆的睡容,久久都不觉得疲倦,薄唇一直勾出一丝好看的微笑,长指时不时地掠过追忆散落长发,替她拨至耳后。
许久,追忆眼皮一动,缓缓醒了过来,才一睁眼就对上天玺帝褐色的双眸。
天玺帝欺身而下,含住追忆耳珠,半晌一翻身,撑身于追忆之上,低声道:“你可知我等你醒,等了有多久?”
“你什么时候醒的?”追忆的耳朵本就敏感,遭他一戏,不由地浑身酥软,连挡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天玺帝大掌掐着追忆的腰,将追忆身子半翻过去,猛地压了下来,吻上她的颈后,缓缓移下去吻她光滑颈,口中吞吞吐吐道:“最近总不得安眠!”
追忆轻喘出声,伸手探上天玺帝的背,这时她觉得天玺帝大掌已然探至下面,不由地身子不一颤,正要弓身相应对时,忽然看见殿门口侧立了一个小小白色身影。
瞬间一惊,追忆僵住片刻,便又挣扎着起身,却推不开天玺帝,不由的低声叫道:“你不要闹了,染儿在门口看着呢!”
天玺帝动作微有迟滞,也侧身朝殿门口望了一眼,片刻后,天玺帝薄唇勾扬,大掌按住追忆地肩,不叫她动,又低头继续吻了下来。
追忆又羞又脑,反手去打他,喝斥道:“你疯了不成,快让开呢!”
说着,天玺帝低低喘了几下,手指揉进了追忆的身子里,惹的追忆一阵战栗,天玺帝见此,低低而笑,舔舔嘴唇,慢悠悠道:“此事,她早晚是要学的,便让她在一旁看看又何碍。”
闻言,追忆气得一把将天玺帝推开,天啦,一个十岁的孩子便要教她这个,还让自己的父母教,追忆差点没晕死过去,无所顾忌不是不可以,但不张狂至此种地步呀。
追忆匆匆一披衣衫,遮了赤裸的肌肤,一拢长发,翻身坐起,口中轻声唤道:“染儿过来了……”
闾丘染步履珊珊,朝殿中走过来,一身白色的小锦袍服贴合体,待她走到离床榻数步时,便立马站定住了,抿着小嘴,淡淡地望了二人一眼,再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随即一扭小身子,又慢悠悠朝殿外走去。
追忆惊呆,天玺帝大笑,长臂一伸将追忆揽在怀里,下巴压在追忆的肩上,低声道:“我们继续……”
轻捶了天玺帝一下,追忆再往殿门望去,原来闾丘染还未离开,而在站在殿旁一面墙边,看着天玺帝高挂在那上面的帝王剑断情。
追忆再次惊讶,只见闾丘染忽然伸出小手拼命往上,试图去够那把剑,无奈她个子太小,怎么都触摸不到那剑柄。
此时,天玺帝的余光也瞥见闾丘染的动用,便轻吻了追忆一下,搂住追忆像看好戏一般地看着闾丘染。
见够不到,闾丘染便爬到一旁的椅子上,通过椅子又爬一旁的高案上,动作优雅贵气。
天玺帝薄唇扯开好看的笑,凑在追忆耳侧,低声道:“不愧是咱们的女儿。”
闻言,追忆满头黑线,非常无语地看了天玺帝一眼,又看向闾丘染,此时她已经爬到桌案上了,两条小腿微微有些抖地站起来,高高仰起头,望着墙上的帝王剑断情,然后伸手沿着墙壁蹭过去,当五指碰到剑柄时,狠狠往上一挑,“啪”地一声,剑便掉在了地上。
天玺帝忍不住笑道:“好办法,不愧是朕的女儿想出来的办法!”
追忆瞥天玺帝一眼:“刚才很危险,你知不知道?!”说着便要起身,想把闾丘染从上面抱下来。可是却被天玺帝给拉住了。
闾丘染见剑已落地,便转身依原路慢慢爬下桌案,又爬下椅子,然后飞快地跑去地上,想要把剑拿起来,然而一个十岁的孩子,力气毕竟有限,她根本拿不动,于是双手拽着剑柄,把剑慢慢拉出来。
剑气寒光并射,闾丘染见剑被自己拉了出来,显然是兴奋,小手一伸,便要去抓那剑刃。见此,追忆心口一揪,冷气一抽,飞快下床奔了过去。天玺帝微微皱眉,也跟了过去,那帝王断情剑锋利不已,微碰皮破。
果不其然,追忆抱着闾丘染,一展开她地小手,便见她手心里有一道血痕,不由心疼,侧眸脑瞥了天玺帝一眼,却也未说什么,因为他知道他是想好好训练这孩子,“你一个女子,这要是留疤了可如何是好,还是叫太医过来看看吧。”
可是天玺帝站在一旁,脸上不为所动;低眼看了看,红唇一翘;将剑收到手里,在空中划了个剑花,然后冲闾丘染道:“喜欢这剑?”
闾丘染眸子晶亮,看了看天玺帝,又看了看天玺帝手中的剑,头一偏,小嘴张开,嗲声道:“喜欢,父皇。”
“那待你过了十五岁时,父皇便将它送于你,如何?”天玺帝温柔地一笑。
闻言,追忆再次惊讶,十五岁,就把帝王断情剑给染儿?“夷甫……”追忆刚想要说不行,可是却天玺帝一把握住手给打断了。
闾丘染的褐色双瞳在阳光下极是耀目,用力一抿唇,容色淡而漠然,半晌才扭过身子,看着天玺帝,飞快地道了声:“好!”
可怜的闾丘染小朋友还不知道,在她十岁这年,便被她腹黑又闷骚的父皇给阴了,许下了自己十五岁继位的承诺。
天玺帝二十二年。
天玺帝正在寝宫批阅奏折,此时,门外传来通报,“太傅大人来找!”
一般这个时候,天玺帝都是不见人的,但是听说是太傅,便让其进来了。
孙裔风跨步而入,多年来,依然姿卓越,“臣参见皇上。”
“太傅来找朕,可是为了染太女的事?”天玺帝淡淡道。
“是的,这几日,染太女明显的情绪不好,所以……”孙裔风的声音里全是担心。
“所以什么?”
“所以臣担心她可能会离开皇宫了,也不一定。”
“呵呵,她想离开皇宫。”天玺帝忽然笑着站起来,“那便让她离宫一段时间,反正还有些日子,待她十五岁庆生之时,她答应的朕的,她定会实行。”
“这!……”孙裔风不明白染太女最近这怪怪的态度,更不明白此时皇上的态度,十五岁庆生,看来皇上与染太女是达成了什么协议了,看来是他是担多余的心了,想着,孙裔风笑道:“皇上,那臣告退了!”
“嗯!下去吧!”
夏意南风倦人,荷色轻纱帐下,子梅酸汤内薄冰渐渐融化。
追忆闲闲地倚在天玺帝臂弯处,红嘴里半含着一粒青梅。双眸半眯,看着天玺帝掌间持握地那卷书册,
天玺帝薄袍微微散敞,裸实的胸膛尽半裎于外面,良久,他忽然探头下来,咬去追忆唇间的青梅,朝旁边的一吐,吻上追忆的双唇。
追忆唇间淡笑声起,伸手推了天玺帝一把,趁他露隙的时候,忙偏过头道:“我要吃青梅。”
扬眉,天玺帝伸手拉起追忆伏在胸前,伸手勾住追忆下巴,左看了看右看了看,双唇弯了又弯,低笑出声:“你最近喜欢吃酸的?”
追忆感觉自己被天玺帝看得发毛,不由挑眉,斜睨着他道:“怎地?不行么?”
天玺帝的手指抚过追忆的脸,又去压她地唇,嗓音哑哑的:“可还有其他的什么不适?”
想了想,追忆半天明白才明白天玺帝的意思,忽然哈哈笑了起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原来他以为自己又有了。
天玺帝垂眸一笑,低头问道:“一一,这一路,你陪了我十几年了。”说着,他捧起追忆的脸庞:“开心吗?”
“陪你,我自然很开心呀。”追忆微微笑着。
天玺帝唇角勾起个好看的弧度,再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如以前那般美,就如同那年,我们在微生家庄园见面一般。”
这些年来,追忆本已是听多了天玺帝这话,从当初不敢相信他会这样说,到现在听的习惯了,每回追忆仍会觉得甜心,轻声道:“你的嘴现在是越练越甜了,就快被蜂蜜给包裹住了。”
静静望了追忆一会儿,天玺帝低笑出声,一揉追忆耳珠,:“如若此生不曾遇见你,我真不知此时自己在做什么?”
她靠在他胸前;眸子里水光静静淌着,半晌一阖眸,一戳他的胸膛,抬头看着他,轻道:“说不定你被别一个美女给救起了,然后你与她两天双宿又飞了。”
二人十年相望,二年相处,三年相伤,十五年相伴,这一生,他们三十年相互纠缠……
放眼今生,可有余下的三十年,谁又可能知道呢,
天玺帝褐色眸子中黯邃无边,“待染儿继位,我们便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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