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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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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辣;堪称一代霸主。
天玺二年;出云国百里千凡亲自重兵压境。天玺帝亲自出兵守境;两军隔江而峙,上演一场兵刃相对的沉沉之象。
三天过后,两国皇帝又忽然签订了合平条约,自各回都休生养性。
自那以后,休生得休生,养性的养性,谁也不得罪谁,原来这一切都是假面现像。
看来那个人想避都避不了啦,天玺帝誓要见到他的,这样才可能帮他弄更多的钱,弄更多的军响,有这些东西,他要一统天下也就并非难事了。
1026:破旧房屋
接下来的日子,天玺帝未有再传呼她,追忆日子过得倒也舒心,住得好,吃得好,时不时可以到处走走,何公公打过招呼,倒也没人敢怠慢,不过她倒是很少出去走动,也不主动去招惹任何人,倒也清静。
那个人应该也收到自己的书信了,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如果他硬是不出面,那么自己于天玺帝就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那自己又会是一个什么下场?闭了闭眼睛;脑中闪过那双似冰褐眸……追忆浑身颤了一下。
这几天,他身上的味道,他冰冷的目光,他看似云淡风清的表情,还有那些蛊惑人心的言形举止……一切的一切,总在深沉沉的夜晚,前来骚扰她,这感觉,这感觉……仿佛噬人心骨般难受。
天色已全然黑下,窗外月色如水,透过窗棂明明暗暗洒入房内,可追忆却一点儿倦意都没有。
推开房门,依稀借着天上缓缓展开的星光,追忆没有知会任何人,悄悄走出了浅兰轩,
不远处的冷宫一场大火之后已然是一座平地,经过三年多,平地上长出一些小草,随着空气中一丝丝凉爽的风,散发着若有若无的清草香。
经过冷宫,追忆转了几个弯,散步了将近半个多小时,正准备回浅兰轩时,眼前出现了一幢黑乎乎的大房子,没有烛火,应该也就没有人住,鬼使神差追忆居然打开了房子的大门。
那扇门看上去破损而陈旧,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就像一张鬼怪的大嘴,随时准备把人给吞下去。
追忆在怀中摸到火拆子,借着微光,点燃桌中的煤油灯,点燃后光线也并不十分明亮,房子不大,但收拾的极其清爽干净。
里面还有几间卧房,拿起煤油灯,追忆走向那间最大的卧房,卧房也很干净,摆放的错落有致,中央放着一张硕大的木桌,靠墙有张木床,床上挂了白纱罗帐,床上被褥俱全,床的旁边是一个梳妆台,上面置放了一把木梳,还有一支格外醒目的金簪,下面放着一张椅子。靠近窗子的一边,摆着一把古琴。
一种惊骇的滋味涌上心头,追忆下意识地捂住心口,这个地方居然和自己梦里一模样。
如今这身体,竟是谁?难道说,自己身体的主人真的是那赫连皇后?可她又是怎么死的,是真的死了,还是说灵魂其实一直都长眠在身体内,如果那天她醒了,那是不是自己便要消失了。
周围没有半声轻响,死寂骇人。
心底的悲伤猛然泉涌而上,几乎灭顶的淹没了她,随之而来的是几近绝望的孤独。
她想念现代、家人、朋友,一切曾经熟悉的人,一滴泪水潸然滑落,也带出这几日来紧紧压着的那根弦,断了,弦丝如刃,弄的心脉生疼。
后面,忽然一声音轻响,追忆猛里回头,“什么人?”由于转的太猛而不小心摔倒,膝盖磕在地上,痛的很。
从黑暗处出来一个粉衣宫女,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焦急地冲着追忆指手画脚了一下,又急急的上面想要把追忆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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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7:宫女锦上
后面,忽然一声音轻响,追忆猛里回头,“什么人?”由于转的太猛而不小心摔倒,膝盖磕在地上,痛的很。
从黑暗处出来一个粉衣宫女,梳着两条长长的辫子,焦急地冲着追忆指手画脚了一下,又急急的上面想要把追忆扶起来。
追忆狐疑地看了她一眼,推开她的手,道:“我没事。”
粉衣宫女还伸着手等追忆站起来,待看清她有面容后,顿时惊喜布满整个小脸,嘴唇微抖,水汪汪的双眼含着泪,伸手揉搓了一下怕是自己眼花,然后一把紧紧地抱住追忆,等确实她抱的确实不是幻觉时,很快又放开她,跪在一旁边手指又开始划了起来。
粉衣宫女比划地飞快,看得追忆眼花缭乱,最后她只好抬起左手阻止她继续比划下去,“你不要急,你想说什么!慢慢来。”
擦了一把泪,粉衣宫女两只发红的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追忆,一边嘴型一边手势弄着:“皇后娘娘,您终于回来了!”
“你叫我皇后娘娘!”追忆怀疑地伸出手指指向自己。
粉衣宫女使命地点着头,那含在眼里的两行清泪滑了出来。
“你叫什么名字?”
粉衣宫女用手指在追忆手上写上两个字。
“锦——上。”追忆边看她写写边读道,“你会写字?”
锦上再次使劲点着头,指了指追忆又指了指自己,意思是道,“会,是皇后娘娘您教的。”说着,泪再一次流了下来。
“我不是皇后,我只是和她长的很像。”
锦上擦擦自己脸上的泪,又开始比划在追忆手上一字一字写道,“不,您是皇后,别人可能会认错,便是奴婢不会,从小跟在娘娘身边,娘娘的每一丝每一毫奴婢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认错,娘娘您是怎么了?”锦上一脸担忧的望着追忆。
“我真的不是你的皇后,我从来就没来过皇宫。”
锦上拼命摇头,表示不可能不可能。
“我要先回去了,有空再来看你。”追忆没有再理她,踏出了这幢黑乎乎的大房子,出来后,追忆的眼神定定的望着正乾殿的位置,感到没来由的心情沉重,酸楚。
仰头看向夜空中那微弱的星光,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讥笑,她想起初见他时。他看自己的眼光,只不过一瞬,没有惊讶,没有异常,没有激动,什么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漠视,没有任何的异样,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那怕对方是一个和他前皇后长的一模一样之人,且很有可能这身体的主人就是他的皇后。
梦里面,身体的主人和天玺帝貌似曾经也有过一段温馨绮丽的日子,夫妻那么久,即使不爱她,也总有略微的感情吧,可如今看起来,这身体的主人在他眼里或许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一山一水一秋色,寒潭尺影南北辙。春暖泥香迎夏来,鸳鸯戏水水先瑟。
曾经夫妻一场,再见如陌路,追忆忽然开始可怜起这个身体的主人,自己借了她的身体还魂,是不是应该为她做点什么?只是这身体的主人是怎么出得冷宫?又怎么出现在那个河边?
1028:后宫嫔妃
追忆躺在热气腾腾的白玉浴池里,满足的叹息一声,真舒服,闭目养神,水面上撒满了鲜花花瓣,在现代自己都还没享受过这花瓣浴呢,心里感叹,有钱人和穷人就是不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在宫里待着也快半个月了,可天玺帝的二个妃子都没有见到过,直到今天,她收到繁妃的一张请贴,请她去芳华台看戏,人家一个贵妃请你看戏,当然不能不去。
其实,追忆对天玺帝的后宫嫔妃,不!应该说是所有皇帝的后宫嫔妃,都是充满了好奇的,可是由于先前对宫都不熟悉,所以都没去拜访,而宫里这些人貌似对她,也在进行观察,观察,这观察完了才来走动。
大概一小时后,追忆才尽兴走出来,由贴身伺候的丫头玉奴服侍穿衣,为了不让自己失脸,追忆特意选了一袭红色缎绣白梅的宫装长裙,腰上束着白色素锦宽束腰,在背后系成大的蝴蝶结,裙摆合身的勾勒出翘臀,然后荡漾开去,头饰是一朵简洁精致的珍珠簪花,再陪上一副珍珠耳环,不张扬却又仿若九尾狐狸转死,妖媚动人。
繁妃望着缓缓而至的追忆,一瞬间惊讶得都合不拢嘴了,脸色变得极难看,“你……太像了……”
“民女参见繁妃娘娘,恭祝娘娘凤体康宁,千岁千千岁。”追忆跪拜行礼,抬头打量着对方,今日繁妃着了一套烟霞色的云锦宫装,头上插着祥凤金步摇,凤头含翠,垂下一粒光滑润泽的珍珠正好点在眉心,灵蛇髻上插了十枝枝碧玺点翠花钗,光彩耀人。黛眉星目,粉唇吐珠,肤如凝脂,腰如约束,雍容华贵之美跃然面上。
很快,繁妃便恢复了脸色,笑着道:“追忆姑娘快起,赐座。”
“谢繁妃娘娘!”
此时,从南面走过来一个女子,头上插着一只孔雀开屏金步摇,面如桃花,体如扶柳,虽比不上玉贵妃的华贵,但又多出了一分娇俏,此人应该就是天玺帝的另一个妃子茹妃。
“臣妾给姐姐请安。”茹妃走到繁妃的面前,端庄的行礼,她的声音柔柔若若,十分悦耳。
“免礼。妹妹前段日子惹了风寒,现在身子可好些了?”
“多谢姐姐挂念,茹儿的身子已经好多了。”
繁妃笑道,“妹妹今天真漂亮。”说罢呵呵笑了笑。
“那里呀,姐姐才漂亮!”
追忆看着笑容满面真诚而赞的两人,心里一阵恶寒,根据后宫定律这样的女人表面越真诚,内心就越黑暗,还是少惹为妙。
追忆的心思正转得圆溜溜时,突然听到玉奴在叫自己,“姑娘,姑娘。”这才猛然惊醒,抬头一看,繁妃和茹妃眼光此时都聚集在自己的身上。
“茹妃娘娘好,”追忆起身行礼。
茹妃笑笑地看着追忆,“这位就是追忆姑娘呀!果然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向前走了两步,“听说追忆姑娘泡的一手好茶,只是不知本宫有没有荣兴喝到呢!”
1029:同台看戏
茹妃笑笑地看着追忆,“这位就是追忆姑娘呀!果然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向前走了两步,“听说追忆姑娘泡的一手好茶,只是不知本宫有没有荣兴喝到呢!”
“能为娘娘泡茶才是追忆的荣兴。”追忆努力在脸上绽开‘无知’的笑容,貌似这笑容都快成她招牌了。
“嘴到是蛮会说的,”转身在繁妃旁边第一个位置上优雅落座,用只有她和繁妃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讽刺说:“确实很像,只是不知道又是多久。”
茹妃落座后,大家都未有再言,一时之间,有些冷场,各自深思恍惚间,只听内监喧道:“皇上驾到。”
这一句话化解了所有冷气场,那两个贵妃脸就像回了春,笑容满面,喜得像朵灿烂的喇叭花。
追忆小心里随着她们请了安,在一旁小心观察,却发现这三人仿佛不像夫妻,反而像主客一般,两个贵妃小心翼翼地伺候,眼神有着深深的期待。
天玺帝沉默无声,目光寒冽,转身看到追忆,随口说了一句:“你也在呀!那就一起听吧!”
茹妃用眼角的余光狠狠的瞪了一眼追忆,严峻冷酷的皇上居然与一个民女打起招呼来了,看着她顶的那张脸,莫不是~~,茹妃没敢再想下去。
还好此时,戏班子要开始唱起来了,那唱戏花旦们的脸蛋都十分俊俏,嗓子也甜美,起承转合间别有韵味,若的所有的力注意力合都投到了戏台上。
戏文唱的是一个猎户嫌贫爱富,强迫女儿中断与表兄的恋情,另许他人,表兄思念表妹,每晚登山眺望表妹的灯灭。一夜,富裕猎户看到了表兄并刺伤了他,在表兄命垂危之表妹坚守不离。富裕猎户强行拆散二人,并毒打其女儿,表兄愤而自戕。
故事演唱的维美动人,表现了至死不渝的爱情,让人感动不已,可是追忆却发现天玺时而蹙眉外,居然还时而微笑,而且是在那情节正让人感动之时,哪有需要笑?看他的样子,貌似那上面坐一个人似的,他要那样凝视着,笑着追忆百思不解?
戏,很快便唱完了,天玺帝正要起身离开时,茹氏抢先一步立起了身,“皇上,也该是用膳的时候了,妾身最近新学会了几道菜肴,皇上……”茹妃话还没说完整,可是那邀请之意却已经跃然脸上。
天玺的脚步没有停,“休息半天了,有积压了不少折子,朕改日再去看你吧。”
追忆目送天玺帝的背影,原来真如传言,他一直冷落着宫妃,这个男人很吸引人,像午夜盛开的罂粟花,可是他却是一个帝王,还是一个痴情的帝王。
眷恋,不只是女人的专属,男人通常也会有,背弃或者是遗忘,那都是转身过后的冷漠,女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可以爱得生死相许,也可以洒脱拒绝,男人是种很感性的动物,尝试着采撷江山美色,却在一段感情挥手之间痛彻心扉,远远没有女人的拒绝更加干脆。
总的一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无法阻挡住丘比特那魔力之箭。
追忆忽然有些想了解那传说中,让天玺帝无法忘情的百里皇后,那是怎样一个女子?
1030:戏散人离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最后一句追忆没有喃出来,在心底奇异的情绪中静默了片刻,讽刺地暗想自己为什么要呤这首词,难道说,她被这个飘离于红尘之外却蕴含着贵族典雅的背影,给彻底迷住了么?或许!眼里的他真是十全十美,甚至连自己最排斥的帝王身份和冰冷的性格,她也觉得迷人万分。
爱上了么?当然不可能,最多也就微弱的一丝好感,自己是那种理智很强的人,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就算爱上了,也不会到那种为君生为君死的地步,便何况只是点好感。
呃,一般聪明人和自以为是的人,都特别肯定自己能够控制自己的情感,当然追忆也做如是想。
身影渐渐消失在回廊尽头,待追忆转身,茹妃上前挡住她面前,一脸别有深意的表情紧紧盯着她。
“茹妃娘娘,请问什么事?”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是什么意思?”
追忆淡然一笑,随口乱扯,“刚才那个戏唱的真是太好了,一时感触才随口说来,也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说这些艺人们的载歌载舞、文戏百戏,极为精彩。”
“追忆进宫也有些时日了,没事可不要四处乱走动,毕竟你不比侍女妃子,若是不好生注意,只会害了自己。”茹妃柔声地道,眼神里却有着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
追忆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顺着她的话说下去,“追忆也正是担心这个,所以一直未曾去各位娘娘那儿走动,还望娘娘见谅。”这宫里表面上越是聪明的人死得越快,还是扮猪吃老虎比较好。
茹妃没有再言,给了一个你最好有自知之明的眼神就离去了。
追忆步行走在回廊上,夕阳西下,红霞缓缓地笼罩了整个天空,为天地间披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妆,回廊两旁的鲜花显得更加娇艳美丽。
缓缓踏入鲜花丛中,站在其中的追忆被红霞衬的如同仙子踏入无尘一般,迷离的眼眸正凝视前方,貌然是她上次她曾不小心踏入的破旧房屋那边。
玉奴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姑娘,天色不早了,不如回屋吧!外面起风了。”
“那回吧!”追忆唇间一笑,转首回道。
浅兰轩。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树梢的空隙,照进半开着窗子的宽敞房间,透着茸黄的暖意,追忆侧卧在摆在阳光下的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晨光。
浅兰轩内静悄悄的,玉奴在一旁伺候着,侧头凝视着贵妃榻上女子平和静美的睡颜,淡淡晨光晕在了她的身上,雪白凝脂的玉容如天山雪莲花般美好,不点而红的樱桃红唇轻轻地弯起,玉奴觉得自己看到快要流出口水来。
“有什么好玩的么,天天这样子过日子,还不闷死才怪。”追忆半睡半醒的,仿佛知道玉奴的打量一般。
1031:暮雨萧萧
“有什么好玩的么,天天这样子过日子,还不闷死才怪。”追忆半睡半醒的,仿佛知道玉奴的打量一般。
玉奴脸不好意思红了一下,自己也是女子怎地一直盯着人家看,“姑娘想要玩点什么?”
“玉奴,会唱小曲不?”追忆依旧闭着眼。
“回姑娘,玉奴……”玉奴话还没答完,门却吱呀一声被打开了,立马话锋一转,看着来人厉色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私自闯到浅兰轩内?”
“玉奴说什么?”追忆懒懒的睁开眼神,待望清眼前的来人时,呆了一呆,蹙眉不确定地唤道:“暮、暮……暮雨萧?”
暮雨萧“嗯”的一声,有一半儿音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慵懒地拖着长长的调子,听在耳中,就好像有一只柔软的手,在人心底轻轻地挠。
“玉奴,你先下去,他皇上请过来的客人。”追忆明澈的眼,有着刚睡醒的惺忪和迷茫。
旁边玉奴听了没有再作声,恭敬地退了出去。
追忆坐起身,偏过头,望向窗外,随意地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今天,天气真好!”
暮雨萧眯起双目,走到将窗子旁边将它完全打开,屋子瞬时变得异常敞亮。明媚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笼着一层暖黄的光晕,道:“为何要入宫?你凭什么那么肯定,我会来?”
追忆心中了然,轻轻一笑,走到窗前与他并肩而立,淡淡道:“我不确定你会不会来,但我很清楚,我没有选择可以不进宫。”
“为什么?”暮雨萧没有回头,盯着窗外花团锦簇。
追忆转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暮雨萧,你傻了,因为他是皇帝呀。”
暮雨萧望着那笑眯眯的漆黑瞳眸,看似明澈,微笑着冲满暖意,实则慧光流转且冰冷如寒潭,收回目光,耸转头继续看着窗外园子的风景,视线飘移,怎么也无法锁定一处,心思却回到了当年。
当年的暮雨萧,正在赶路回寻阳,可是后面跟了一批追杀他的黑衣刺客,客栈不能住也没有,官道离的又太远,谁让他为了赶路,刚好行走在一条较为偏僻的小道,即使发生什么事,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他该怎么办?
一路而来发生了太多的事,黑衣人的刺杀、自己受了伤、莫名其妙失去内力、以及这暗中的跟踪,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简单。他这次远行,并未告知任何人,连身份都是保密的,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对付他?
头有些昏昏沉沉,身子绵软无力,为了安全他躲入树林之中,风吹过树枝摇曳拍打,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空回荡,仿佛四处都是人走路的声音,很轻很轻,却将他围困在中央。
身上的伤口上血已凝固,但是作痛的更紧,终于力竭不支,单膝跪于地上,感觉黑暗之中有人慢慢地在向他靠近,再靠近……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黑夜,笼罩在他的心头,他不由紧张起来,寒毛直立,身子像是拉满紧绷的弓弦。
1032:夜半搭车
身上的伤口上血已凝固,但是作痛的更紧,终于力竭不支,单膝跪于地上,感觉黑暗之中有人慢慢地在向他靠近,再靠近……危险的气息充斥着浓郁的黑夜,笼罩在他的心头,他不由紧张起来,寒毛直立,身子像是拉满紧绷的弓弦。
“驾、驾、驾……”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驾车之声,还有鞭子急抽马匹的声音,可见驾车之人是急着赶路,他眼光一亮,拼着最后的力气又冲回路中央,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搏他一搏。
“吁——!!”马车被迫停下,驾车之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莽汉,拿鞭子指着她,横眉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截我们的马车,是不是活腻了?”
暮雨萧上前两步,拱手道:“这位大哥,在下从宜州赶路至此,不幸感染了风寒。望大哥能行个方便,载我一程到前面有医馆的地方,这个大恩,在下一定会感激不尽,将来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哥您的恩情。”
那位大汉似有一点犹豫,掉头看了眼车内的方向,又对他道:“我们还要赶路回淮南,没时间管你,再说,我家主子是位姑娘,孤男寡女,又快到子时,怎可与其同坐。况且这深更半夜,谁知道哪里有医官?”
暮雨萧微笑道:“大哥,我要去的地方也在淮南,正好顺路,麻烦您就帮帮忙吧,载我一程。”
“陈叔,让他上来吧。”一个清越而略带一丝慵懒的嗓音响起,来自马车之内。被称作陈叔的汉子一听,连忙点头应了,请他上车。
车内没有任何光亮,暮雨萧只能看得到对面女子的轮廓,看不清面容,却能感受到对方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出于礼貌,他拱手道:“在下冒昧打扰了!”
女子温和一笑,回礼道:“出门在外,谁都有不方便的时候,公子,不必挂怀。”言罢,再次微微一笑,便不再言语。
暮雨萧头愈发的昏沉,浑身发烫,已是坐不稳。马车一个颠簸,他控制不住地朝着车门方向一头栽了出去,眼看就要摔下马车,他连惊呼的伸出修长的手,及时抓住了一只伸过来手臂。
“公子,小心!”女子顺着力将他往车里一带,再将他安置在马车的最里侧,以免他再次摔倒。
暮雨萧感激一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终于没能支撑住,歪倒在马车里,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天幕上还留着一弯浅浅残月,只是已敛去所有的光华,天色蒙蒙发亮。
而自己身处的是一间竹屋,竹屋陈设简洁,清凉而安静,他隐约记起迷糊之中,有人喂他喝药,然后他一觉睡到这个时侯,用手摸了摸额头,热度已经消退,身体的伤口也已经上了药,定是那马车中的女子为分请了大夫!可是,他的内力,为什么还未恢复?
起身下地,他缓缓步出竹屋,外面院子很大,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她略感疑惑,忽有一阵琴音传来,轻灵悦耳,他便循着琴音而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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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3:情根深种
起身下地,他缓缓步出竹屋,外面院子很大,却看不见一个人影,她略感疑惑,忽有一阵琴音传来,轻灵悦耳,他便循着琴音而去。
羊肠石子路的尽头,是清碧幽翠的竹林,林子中央有片空地,三层石阶往上,洁净的地面平滑如玉,一名红衣女子很随意地盘膝而坐,背对着他的方向,琴音自他指尖流淌。
风儿微凉,吹得女子衣襟轻拂,发丝飘扬,“你醒了!”女子停曲双手平置琴弦之上,回首望他,一双瞳人剪秋水,两道眉春山长画,肤色凝如白雪,一身红衣妩媚动人,略带随意的问话好似和一个熟人在打招呼,给人清雅温润之感。
暮雨萧有瞬间的怔愣,这便是昨夜出手救他的女子么?“是姑娘救了在下。”
女子微笑着轻轻点了点头,笑着道,“举手之劳罢了,公子的身子可好些了!”
走上前去,在女子对面以同样的姿势坐下,浅笑道:“已无大碍,劳姑娘费心了,打扰之处,还请见谅!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追忆!你呢?”
“在下暮雨萧。”暮雨萧望着眼前的女子,美眸明澈,慧光暗藏,清雅脱俗的气质,眉宇间却透着一抹随性之意,有种说不出的动人魅力,可谓美之极致,一时慌神,说出了自己真实的名字。
两人相视一笑,像是久违的老朋友,追忆随手又拨了一下面前的古琴,迎着落入清晨的阳光慢慢扬唇微笑。
“追忆姑娘的琴弹的很好,听起来悠远轻扬,若行云流水,又如珠落玉盘,似清泉叮咚,使人听得仿佛身临其境之中!”暮雨萧星眸灼灼,凝视着追忆,目带欣赏道。
“就不要笑话我了,我可是初学者。”
“这是什么曲子?”
追忆微微一笑,说道:“随手拨弄而已。”
两人又聊了一会,暮雨萧抬头看了越来越亮的天色,站起身,拱手道:“此次承蒙追忆相救,我心感激不尽!日后一定会再次登门道谢。今日还有一些急事,就先告辞了。”
追忆也站起身,道:“我已命人准备了早膳,不如用完再走?”
暮雨萧推辞道:“追忆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还有要事待办,下次一起补上!”
“既如此,那慢走,不远送,再见!”
一边行走的暮雨萧,一边喃喃轻轻笑道:“我们……很快便会再见面!”
邂逅,让他腹背受敌的时候,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当然也不允许这只是一个擦身而过,不久后,他再次来寻她,还为她解决茶叶供货的问题。
她知道他的名字,但却一点也不知道他名字的身份,他也乐得现在的相处模式。
在他心中,她是上天的玛奇朵,天山的雪莲花,是血歌埋葬他豪迈的英雄冢,为了她,他变成金戈铁马的勇士,在家族和商场上厮杀,直到自己真为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再到真正的主人。
而她的一言一行,渐渐地如同成千上万的蚂蚁,一点点地爬进他的心,他被啃噬地生疼生疼。他默默的在那头守候,等待着她能明白,等待着她那天能让向他姗姗走来。他想告诉她,他已经在三生石上刻印她的名字。
然,她却一直在原地,一分未动!
1034:对弈游戏
回忆如同飘零的碎片,在阳光中反射出刺目的光来,惹得他心里灼热。
追忆斜睨他一眼,“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暮雨萧看着眼前女子依旧如同当初般,没有任何变化,不由叹了一句:“时间真快,你我认识也快三年了,我心已变,而我却同三年前一模一样。”
“有吗?”追忆惊讶,“人都不是在变的么?”
暮雨萧轻轻挑眉,勾起一边嘴角,似笑非笑地望着她,缓缓说道:“这么聪明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变笨了?我话里的意思你不明白么?”
追忆挂起招牌式‘无知’的笑容,笑得天真妩媚,丝毫不懂不明白的样子,看得暮雨萧一阵心痛,心中纵有千言;口中却道不得一语。
“暮公子,本姑娘什么聪明过?”她不是变笨了,她一直知道,只是她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她知道他隐瞒着她一些东西,他不说,她便不问,因为对于她而言,她没有想去探视别人的秘密的习惯,当然有关她利益时除外!
“不是说了叫我的雨萧,阿萧么!”暮雨萧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快。
追忆慵懒地往椅背上一靠,“好啦,不调侃你啦,我叫你暮雨萧,叫其他我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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