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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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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一猛地一惊,下意识伸手去抓百里千代,却被她的推开了反而造成了更大的推击力。
紧接着,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在殿内响起,赫连一看着百里千代朝着旁边的闾丘晔挥舞着纤细的手,脸上的神色惊惶害怕,嘴里不停地向他求救道:“皇上,救我,救我……”
赫连一害怕和恐惧后,呆滞的迷茫后,眼睛中渐渐全是明了的神色,牺牲子嗣,这招大概是最狠的以本伤人法。
“千代!”闾丘晔大步朝台下走去。
赫连一拉住闾丘晔的袖口,想跟他解释,那知闾丘晔一个挥手就将她推开了,惊呆之下,赫连一竟没有站稳,连连后退撞到了大理石椅的扶手之上,发出一声闷哼。
赫连一简单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般,震惊地看着头也不回一个的闾丘晔,眼底闪烁着伤心的光芒,他推她,为了百里千代,他居然推她。
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百里千代身子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脸色苍白如纸,下身有汩汩的血红色液体冒出。
“来人啊,叫太医!”闾丘晔的声音有些颤抖起来。“千代!你怎么样?”
此时,百里千代早已陷入昏迷之中,可她的双手却仍然无意识地交叉在小腹上,似在保护着自己腹中的孩子。
闾丘晔一把打横抱起百里千代,放到了殿内的软榻之上,此时百里千代的下身鲜血而出更加凶涌,浸染而开出一朵朵妖艳的花。
这么触目惊心的红,赫连一见状,眼睛生痛生痛的,胸口仿佛被石头压住一样,沉甸甸的重!
“主子,主子你有没有事?”添花拿起手绢擦起赫连一被撞的伤口。
此时,闾丘晔也回头地朝赫连一望去,刚想说什么,此时百里千代痛苦的呻吟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孩子,我的……孩子怎么样了?”百里千代双眸半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如同秋日里翩飞的枯叶,仿佛只要被风一吹,便会飘零得无影无踪。
“千代,千代,你放心,朕一定会想法保住孩子?”
“皇上,我好怕,我好怕……”
“千代你别怕,你再忍忍,太医就快来。”
赫连一看着闾丘晔紧紧地握住百里千代的手,幽深晦暗的眸子,顿时阴晴不定,唇角紧抿成一条线,眉头也紧紧地皱成了一团,她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流失。
“皇上,太医,太医来了。”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说话的宫女上气不接下气,显见方才跑得很急。
紧随而来的张御医飞快地扫视了一番屋子内的状况,有些犹豫不决的问道,“皇上,先、先救谁?”
“这个要朕教,还不赶快过来!若有闪失,提头来见!”闾丘晔扯开嘴角,眼神冷若冰霜。
张御医低头飞快上前,开始检查百里千代的伤势。
闻言,赫连一身子猛地一颤,脸上惨白得一下失去所有血色,玻璃的破碎声在心底响起,所有的知觉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2064:言多伤幸
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张御医淡淡的说道:“皇上,娘娘方才大出血,肚子里的孩子,只怕……”说着,张御医低下头,弱弱的说道,“只怕是保不住了。”
“朕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必须给我保住,倘若是保不住,你就拿人头来见朕!”
张御医急忙说道,“是,是,皇上。只是,臣需要马上给娘娘施针,中途不能有人打搅,费时也长,”说着眼底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赫连一,“可不可容微臣先查看皇后娘娘伤势,再……”
闾丘晔冷冷的打断了张御医,“其他先不要理会,赶快去救孩子!”
赫连一全身再次颤抖了一下,为了救百里千代和微生荣轩的孩子,他可以不救她,不管她!这样的认知,几乎要让赫连一崩溃了,连死的心都有了,可是她却笑了。
“救什么?这孩子是孽种,他本来就该死,不准救!”她不知道她自己为什么要笑,为什么要这样说,颤抖的话一说完时,她自己其实也蒙了。
闾丘晔不容置信地狠狠地瞪了赫连一一眼,周围的人,百官、宫女、太监……所有的人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那种眼光带着鄙视,似乎是鄙视她的恶毒。
可是无所谓,她不在乎任何人异样的眼光,可是她在乎闾丘晔那一眼,就这眼让赫连一有种被全世界抛弃之感,根据赫连一性格定律,坏人已经做了,那么不真的做做岂不是白冤枉了。
“你救了,我下次还会再想法杀了他。”赫连一对着闾丘晔笑笑的说,冰冷冷的笑意,恶毒的话语,让在场的人全都寒骨悚严,“我一定不让他活着出生在这个人世,不然就是我死着离开这个人世。”
这样决绝的誓言,誓不罢休的神态,不成功便成仁。说完这些话,赫连一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似的,快速转身而去,只有锦上添花急急地跟在后面。
“主子,主子,你这是做什么啊,干吗发那么毒的誓啊?”锦上添花一左一右哭着担心地道。
赫连一回到重阳殿,愣愣地坐在榻边,任锦上添花帮她处理手上和背上的伤口,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样激烈的话来,可是闾丘晔的一举一动都仿佛在割她的心,逼的她不得不这样说。
这一切明明就是那百里千代自导自演,他不调查就这样对自己,赫连一觉得万分委屈,就算她推了百里千代,是她的不对,可他就没有想过她怀的是自己的仇人的孩子,为了一个害死她娘亲的人的孩子,这样子对她,说到底,他还不是为了那百里千代。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她全身全意的爱他,她把所有的精力、目光和爱恋、都投在了他的身上,在当她知道他无法只有自己一个女人的时候,她都忍了,因为她爱他,她也相信他也信她、爱她。
或许,百里千凡说的是对的,百里千代才是女主,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恶毒的女配。
2065:满盘皆输
赫连一静静地站在窗边,抬起头空空地看着天上,仿佛遗世而独立的样子,闾丘晔进来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翻景像。
闾丘晔使了一个眼色,周围的人缓缓地退到门边,关闭殿门。
待人都退完了以后,赫连一缓缓收回眼神冷冷看着闾丘晔:“皇上,你走错地方了,你的百里皇后住的是华阳殿。”
闾丘晔被赫连一一句话噎得脸发白,本来打好的腹稿全没用上,“你现在皇后,你的一言一行都是表率!”
“表率,要说表率,谁能表率过皇上你呀,居然连微生家的孽种,都可以认作自己的,你真是天底地下最好的表率!”赫连一讽刺的冷笑道。
“孽种?你听谁他是孽种?”闾丘晔的神情也是冷冷,冷的深不可测。
“这世上没有永久的秘密,皇上不要以为杀了所有的人,就没人知道了。”
闾丘晔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神色恢复如常,淡淡道,“朕来,只想问你一句,你推了嘛?”
他不信她,所以才会问她。赫连一咬牙切齿道:“是我推的,你救的了这一次,你救不了下次。”
“朕再问你一次,是你推的么?”闾丘晔大声呵斥,样子已经有些生气,“只要你说不是朕便信。”
赫连一的声音更大,“是,是,是,就是我推的,我不但要杀了百里千代肚子里的孩子,我还想杀了百里千代。”赫连一不甘心,无论如何,她都要再赌一睹,赌一赌看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她的位置?说完这个话,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闾丘晔,不想错过他脸上的每一分表情。
那知,闾丘晔大步跨到赫连一的面前,一个耳光便挥了下去,赫连一被他打得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嘴角缓缓流出一丝猩红。
“以前只当你是刁蛮任性,那知你如此狠毒,视人命如草芥,连未出生的孩子都下得去手!”闾丘晔很生气,很愤怒,愤怒得眼睛都红了。
赫连一缓缓地站起身,冷笑道:“他父亲要杀我和我娘亲的时候,怎么就下得了手,父债子偿,一命抵一命,他必须死!!我也绝不充许这孽种活着出生人世,否则就我不得好死!”
“他是朕的孩子,他并不是逆臣之子,所以你不用杀了他为你的娘亲报仇。”闾丘晔此话一出,赫连一当下便跌坐在旁边的石椅上。
可笑,太可笑了,赫连一猛里又起身,伸手抓住身边的青花瓷杯,想也不想地便朝就朝对面的闾丘晔砸去了,闾丘晔不躲不避,任由杯子砸个正着,杯子从头上滚落下去,头上,有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
闾丘晔身子一晃,扶住了旁边的椅子稳住身躯,望着眼睛血红,满脸疯狂的赫连一,黑亮的眸子中,写满了不可置信。
“闾丘晔你个王八蛋!怪不得那么急着催我快些和娘亲去鑫城!我在鑫城看着自己娘亲死在眼前,可你却在这里让她有了身孕!”赫连一用尽力气嘶吼。
赫连一受不了这样的真相,她没有勇气去坦然承受,心痛的没法形容,她赌的满盘皆输,渣也不剩。
2066:无情是谁
赫连一受不了这样的真相,她没有勇气去坦然承受,心痛的没法形容,她赌的满盘皆输,渣也不剩。
“啊!”赫连一又大喊了一声,捧住自己的脑袋往门口跑了去,她一边哭一边奔跑,嘴里喃着:“娘亲,我要我娘亲,我要我娘亲。”如果她娘亲在,那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变的这么糟糕!
看着疯狂而跑的赫连一,闾丘晔也快步追了过去,“一一,一一!”在她欲要开门时,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的腰。
赫连一全身发着抖,疯狂地挣扎,“放手!”
“不放!”闾丘晔也耍起性子来,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越圈越紧。
停止挣扎,赫连一冷若冰霜,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说、放、手。”
“我、说、不、放。”闾丘晔的态度也强硬的说道,连皇帝的自称也不用了。
“你放手。”沉不住气的赫连一,连假装的冷静都装不下去了。
闾丘俯首在赫连一耳畔轻语,“我不放。”
现在的喃喃的轻语,再想起刚才的伤心,委屈,难过,这算什么?一个棒子一颗糖,他当自己是什么呀,想着想着,赫连一开始不停的踢打着闾丘晔,尖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闾丘晔面色冷峻,只是紧紧的抱住她,紧扣的十指因为用力而苍白,“我,决不会放手。”
赫连一伤心的泪水落在闾丘晔的手上开成花,闾丘晔紧紧的箍在赫连一腰上,他将头埋在她的脖间。
许久,赫连一哭声变成呜呜地抽泣,缓缓地道:“夷甫,你的心是铁做的,不,你的心比铁还坚硬冷漠,没有一丝感情!又或者说你的心你的情只是不在我这儿,你全都给了百里千代。”
闾丘晔的眼睛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就化为了愤怒,颤抖推开赫连一,晦暗的眸子阴晴不定看着她,许久,他才微微沉下嘴角,眼神冷若冰霜,“或许,朕是高估了你。”说着,瞧了赫连一一眼,甩着袖子离开了。
最后瞧的那一眼,让赫连一只觉得浑身如坠冰窟,那种痛苦,只有她在火场里看着母亲压在自己身上时,那种绝望堪可比拟。
心仿佛被千金鼎压着那么沉,她觉得大脑都不受控制了,一张张模糊地画面在眼前晃动,就是看不清,唯一记得的就是简单的一眼,那么的阴沉,那么的冰冷。
“或许,朕是高估了你,或许,朕是高估了你。”这个声音仿佛被固定在了赫连一地耳边,不停的重复,不停地重复,逼得她快要发疯。
爱上一个人真的很美好,美好的总是在那么一瞬间,然,那美好的一瞬间的爱,不但包括了爱上爱,也包括了爱上恨,爱上痛,爱上伤。
赫连一突然又感到什么东西,在将她使劲地往上拉,胸口闷到窒息,大口呼吸也没有办法维持,捂着胸口,赫连一躺在冰冷的地上,脸上的泪水在她的笑容边上挽出一片晶莹剔透的花。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七更,大家晚安,明天再见。
2067:离魂一缕
自赫连一封后那天变故之后,重阳殿就一直阴沉沉的,压抑得要命,以往熙来攘往的人全都不见踪影了,殿内那此守殿的侍卫与宫女们个个低首,如雕像一般,谁也不语。
那日,百里千代的孩子没有保住,那日,闾丘晔忽然去了钰洲城外,最大的寺庙万华国寺,斋戒沐浴了三日,回来后便不再像往常一般宿在重阳殿,而是正乾殿或者其他嫔妃的宫殿。
那日,是赫连一喜庆的封后大典,却也是赫连一失宠的一天,她的事情除了让有的人幸灾乐祸之外,也让人深思,这后宫之中,无论你爬得再高,看得再远,只要你没有皇上的宠爱,你便会跌下来!
日子表面平静暗里汹涌似风地过着,闾丘晔在朝以善服人,平佞党伐争乱,现在朝政的局势越来越稳。
赫连一烦躁地站在园子里吹着凉风,静静地站在花丛中,耷拉着脑袋,她以为,闾丘晔会再来的,可是,在经过了快一个月的时间,自那一日闾丘晔离去之后,她再没有见到他,她,就似被他遗忘了一般。
莹白素手,轻轻地摘起一朵海棠花,赫连一静静地看着,静静地思着,平日里闾丘晔对自己的样子,无一不是柔情蜜意的,那些感情都是装出来的吗?
或许在这里生活的日子太久了,她都已经忘了自己也曾受过高等教育,男人和女人永远不一样,男人即使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是能做出多情种子的模样的,她一直在他心门口徘徊,却从未那薄雾之后最私密的一层……
赫连一手一用力,海棠花的枝应声成两段,她要走进去,就算是地狱,她也要走一糟,永不言悔。
赫连一回到屋内,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苍白的面容,哪里还有昔日容光,“添花,替我梳妆。”
“喏!”这也添花这些日子来,露出的第一个微笑。
这些日子看着她每天愁容满面,锦上添花暗地里不知道抹了多少泪,这些赫连一何尝不知道呢。
添花给赫连一挽了一个半翻髻,头上如云青丝蓬松松往后拢起,斜斜簪一支白玉凤凰簪子,坠着一颗珠子,一排红色珍珠排成新月的形状簪在发髻间,螓首轻扬之际,便有濯濯光华闪烁。
赫连一选了一件雪纱的火红宫装长裙,趁着她白玉凝脂般的肌肤,添了几分媚色,挽上白衣的披臂,又添一分格外的华丽。
“主子真漂亮!”添花看着镜子里的赫连一道。
赫连一看着镜子里的红衣女子,忽然想着一个古老的传说,传说,穿着红衣死去的女子,死后都可以变成厉鬼。
想到这里,赫连一不由笑出来,她前世不就是穿着红衣而亡,所以她今世才会这般的铁石心肝,千丝万缕碾为尘,三生石上一缕魂。
谁知万世千年,一曲流觞愁眠。比翼折翅碎蝶梦,两心死生没桑田。
一烟红尘似梦,照一轮残缺月。落红遍地殇风尽,难解永世生死恋?
2068:擦肩而过
夕阳西下的皇宫分外的绮丽,赫连一行至碧春湖,晚霞倒影在烟波淡渺的湖面上,红艳昭彰,波光粼粼,仿若燎动的星火。
赫连一迈开步子踏在桥上,从碧春湖上的拱桥过去再右转便是正乾殿。
“主子,”添花在身后轻轻一唤。
“嗯?”赫连一急切的步子停了下来,顺着添花的视线而去,却突然见路的那头有一片明黄缓缓移动而来,赫连一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杵在原地岿然不动,扬起眼看着那熟悉的身影。
闾丘晔在众宫女内监们,躬着身子毕恭毕敬的簇拥下,缓步走来,轻轻一撇,瞥了一眼迎面走来的赫连一,收回目光不再偏移,竟径直从赫连一跟前,擦肩而过,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赫连一仿佛只是一缕稀薄的空气。
赫连一的嘴半张着,原本要说的话,硬生生的被截断,闾丘晔从她旁边擦身过而,不带一丝犹豫,两个身影交错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的心彻底支离破碎。
呆楞了许久,赫连一才发现自己没有哭,她居然没有哭,爱到最痛,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回到重阳殿,赫连一呆呆地坐地床榻旁边,月儿挂上枝稍,月光照在窗棂上,泛着点点银辉,闾丘晔视而不见的的神情,犹然眼前,他穿过自己身旁时,竟是那样一种决然的味道。
他对自己决然?失望了是吗,可是失望的不应该是她么?她不懂,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的爱竟然卑微成这样。
赫连一埋起脑袋,放在自己的交缠的手肘中,再也没有力气去这么爱一个人,不单是他失望了,她也失望了,失望了也好,失望了她也就不会再这么累。
可是……她的心为什么这般难受呢?仿佛心被人硬生生的剜去了,鲜血淋漓间,她疼的找不着方向,看不清未来,仿佛那蔓延至了全身的疼,只有在他怀里的时候才会得到舒解。
此时,她的心好想去找他,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去,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头愈埋愈深,直至最后,整个人都蜷缩起来,烛火摇曳,在她苍白的脸上,摇曳成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此时夜色浓稠如汁,忽然,皎洁的月色被乌云掩去,窗棂上的银辉也被黑暗湮灭,赫连一蓦然站起身,刚夺到门口,又缩回了身。
“主子!你这是要去那里?”添花跑了进来。
“我要去赏花!”赫边一一说完,一道白光掠过,接着是“嘭——”惊雷一闪。
“主子,要下雨,别……”添花的话语在看到,赫连一冰冷的眼神时,止住了,跟在赫连一身边这么多处,她很明白,赫连一做什么都是有过思考的。
赫连一缓缓走出殿门,此时,滂沱大雨席卷而来,纷纷敲击在屋檐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赫连一绣拳紧攥,指甲硌入掌心,却深不知。
她不让添花跟着,可是担心的添花依然拿着一把伞远远地站在身后。
给读者的话:
各位亲,不好意思,今天电脑出了点问题,现在才更文。还有第二更,还有五更。
2069:一一别走
重阳殿里,满园盛开的花朵,被雨水打的东摇西摆。
如弹珠般赘大的雨珠,敲打在赫连一苍白的脸上,鬓发湿粘,凉意浸透她的衣襟,一直刺进心里,如冰锥一般,刺骨寒澈,她却不知疼,依然一步一步,向前走着,仿佛前方有人在等着她一样。
步步艰难,走了半晌,赫连一忽的停下步子,她看到她的面前,有一个打着油纸伞高大的背影,虽有油纸伞遮盖,却依旧免不了淋湿,在倾盆大雨间,竟辨不得轮廓,赫连一的步伐,仿佛系上了铅银再也走不动。
他似乎感觉到身后来人,缓缓侧过身来,有些湿的黑发贴在俊美的脸上有着一丝孤绝,在与赫连一四目相接的瞬间,仿若千年冰雪的脸色,带出一丝怒气,他恶狠狠的把伞丢做一旁,任由雨水模糊他的脸,向着她走来。
“夷甫!”赫连一眼一眨也不眨,直直的凝望闾丘晔,那一下便布满雨水的脸,低低的道。
闾丘晔大步走到她跟前,深深的注视她,狭目微眯,喝道:“你怎么回事,又跑到雨里来了……”说着,把赫连一打横抱起。
赫连一看着这一冰冷绝美的张脸,现在与她一样,每寸肌肤上都是雨水,心软了,可是嘴里却咬牙冷笑,“放我下来!”闾丘晔没说话,抱了她脚步不停,赫连一便开始在他怀里使劲挣扎。
一会儿,赫连一没有再动,似奄奄蜷缩在他身上,闾丘晔往她脸上看去,却看到她一双眼睛又红又肿,冷冷地道:“你不是要把我废置在这里,任自生自灭吗?那么你还管我干嘛,你走!”
这次,闾丘晔没再坚持,而是缓缓把赫连一放到地上,冷笑在看着她,却又猛然咳出声来,那双寒利的眸却盯着她不动,炙热得似要把她整个揉进身体里。
“半夜三蔽天的大雨,你跑出来做何?”闾丘晔说着伸手掩住口鼻,剧烈地咳嗽了一会儿。
“你、你快回去,”看他一直不停地咳嗽,赫连一心里全是担心,“听到没,你快回去,不在雨里了。”
闾丘晔挑眉看着她,“你关心我!”
“我才懒的关心你呢?你不走,我走。”赫连一说着便转身。
一声低不可闻的,“一一别走!”让赫连一僵住了步子,这种情景赫连一从来没在脑子里幻想过,她幻想过的是闾丘晔匍匐在她脚下跟她说对不起,求她原谅他,可是万万没料到,是这四个字。
然,闾丘晔这四个字却比那几个字,来的更让赫连一心软心痛,泪,倐地就下来了。
转身,赫连一继而突然扑了过去,突兀的撞进闾丘晔的怀抱,闾丘晔猝不及防,惊的双眸一瞠。
在抓住闾丘晔身体的瞬间,赫连一哭啸出来,在他的怀里,嚎啕大哭。
从冰冷到怒斥,再到现在露出温柔似水的神情,闾丘晔收起双臂,把赫连一搂紧,他伏下脑袋,低吟了一遍她的名字,“一一……”
2070:和好如初
从冰冷到怒斥,再到现在露出温柔似水的神情,闾丘晔收起双臂,把赫连一搂紧,他伏下脑袋,低吟了一遍她的名字,“一一……”
“夷甫!你不要不理我,就算我脾气了,你也别不理我,因为我会发脾气也只因为我太爱你,夷甫……”赫连一抱着闾丘晔的腰,将头再次埋入他的怀里,“夷甫,夷甫,夷甫……”一声又一声,满满的爱恋,满满的眷恋。
她紧紧地抱着他,而他也紧紧地抱着她,两个人浑身都在颤抖,却再也不愿意放开彼此,她听着他激烈坚实的心跳,哪怕此时面对的是狂风暴雨,她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发自内心的平静和安宁。
原来她的心是这么的小,原来她的幸福竟是这般容易。
闾丘晔俯下身吻着赫连一的额头,吻上她的唇,辗转反侧仿佛在品尝一般,完全不似以前的那种有些霸道侵略的吻。
她那哭得一蹋糊涂的脸,他一点也不嫌脏,那样的温存,让赫连一怎么会不觉得自己,才是他倾了心去爱的人呢!
人不是都说嘛,夫妻床头吵完床头和,不吵架才会是不正常的夫妻。(菜呃!你们是不正常的夫妻,所以……)
此时此刻,赫连一从心底感觉到了闾丘晔对她是有情意的,不是用眼睛,不是用耳朵,而是用心,唇边绽开了一朵,这些日子来的第一朵笑容,紧紧抱住他精瘦的腰,这个男人,她真的好喜欢,真的好爱,情意流转不过一念之间,多年以后她回想起这又痛又甜的一夜,仍是心头酸楚莫名。
一夜之间极尽缠绵,闾丘晔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兽一般肆意掠夺着她的一切,等赫连一再醒来时,窗外已是天光清明,阳光明媚,身体有些痛楚,锦被下那滑腻腻的汗渍和空气里弥漫的淫靡的味道,在提醒着他们昨夜的疯狂。
眨了眨眼睫,赫连一双手撑着床,正预备起身,耳畔,忽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没去早朝呢?”抬头看了看窗外明媚的光线,赫连一有些诧异地问道。
“朕今天不想去早朝,”说着,走过来坐在床沿。
赫连一小声的控诉着:“这样不好吧,你还是赶紧去早朝吧。”
闾丘晔莞尔一笑,靠在她耳畔暧昧的吐着温热的气息。“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那你不成了贪恋美色的昏君,而我则成了祸国殃民的祸水!”
看着赫连一一本正经的样,伸手拧了拧她的鼻子,宠溺的笑道:“看你昨天真是累了,朕都早朝回来了。”
闻言,赫连一才知道被他耍了,又想起昨晚的疯狂,脸颊一热,耳垂顿时红得似能滴出血来,咳咳两下,笑着打趣道,“我喜欢蛮想做祸水的,这下没机会了。”
闾丘晔笑着再次拧了拧她的鼻尖。
这夜过后,赫连一再次恢复了当初宠弱,往日的威风,而大家又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皇上怎么忽然又宠上了皇后,不过皇宫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多变的地方,久而久之也就不怪了。
2071:家不似家
接下来的日子,赫连一过得十分惬意,三日前,她三哥被旨召回钰洲受封,闾丘晔拜其为龙虎将军,赫连一很想见趁这个机会见见家人,可是她现在贵为皇后,想要见一面家人真的很难。
次日,赫连飏和赫连修父子就在皇上的特旨下进宫看望自己的女儿,赫连一。
许多日不见最疼她的爹爹和三哥,赫连一自然是满心欢喜的,对于爹爹训自己一事,也早已忘记了,还是闾丘晔府的时候,每个月总有十来日是在赫连府度过的,如今,那样的日子怕是再也没有了,连家人进来看望,也是必须有恩旨的。
在赫连一高兴得忘乎所以,激动的想要冲进赫连飏怀里时,赫连飏突然跪下行礼。
知道他们要来之前,她特地选了爹爹最爱吃的水果、糕点,还有一大堆礼物,有夏天的娟扇,有冬天的狐掖护膝,爹爹有风湿,护膝对他是最好的。
可如今,双方隔得远不说,经常不能见面不说,难的见一次,居然还要向自己下跪,赫连一这才知道自己高兴得太早了,眼泪却止不住的凝在了眼里,这是多大的讽刺,
“爹爹,你这是干嘛呀,哪有爹爹跪女儿的道理。”赫连一开始撒娇,可心里却道不出是什么味。
赫连飏满脸严肃。“胡说,国有国法,你如今贵为皇后,我们跪你自然是应份的。”
本来一直是赫连一想的日子,想着亲爱的爹爹和哥哥,可是爹爹很严肃,三哥也是,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这让赫连一倍感心酸。
她从来都知道进这个宫里有多让人难受,可是还是走进来了,这都怪自己爱上了一个有着权力欲望的人,嫁给了一个一心想要当皇上的人。
一起话家常,赫连飏一直都在问她在皇宫生活的好不好,闾丘晔对她好不好。
在赫连飏稍离开的的时候,赫连修问道:“皇上对你真的好么?”
“他对我很好,一一刚才不是说了么,三哥怎么还这么问?”赫连一惊讶。
“没什么?三哥只是想说,他并不是一个很值的你爱的人,如果可以,你可以爱任何人,就是不要爱上他!可偏偏,你就是要爱她。”赫连修感叹道,“算了,三哥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三哥呀,只要一一过的开心便好。”
稍做片刻后,赫连父子便离宫回去了,赫连一独坐在宫里,心底有点慌,为了什么呢?她又说不上来。
今日里,赫连父子来看她,也让赫连一知道了一些事,她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事让她慌。
赫连一的大哥在此次闾丘晔登基中,官品伸至正一品太尉,而这也让赫连一才开始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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