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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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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头看着旁边闭着眼斜躺,气息规律低沉的闾丘晔,“夷甫!”赫连一轻声的叫着,没反应,已经睡觉了?
  赫连一肆无忌惮的打量起闾丘晔,一头比沉墨更浓的长发顺滑披散,白皙的雪颜淡淡凝着,修长而挺直的鼻,薄而优美的唇线,唇色淡淡,笑起来的时候如花破寒冰,春拂碧水好温暖。
  “别看了,休息会儿,你平日不到卯时不起身,如今怕是起的早了,你确定不累。”闾丘晔依旧闭着双眼,出声提醒着。
  赫连一傻傻地甜甜地笑着,将头靠在闾丘晔的胸口,闾丘晔嘴角微勾,右手揽住身上的人儿扣在胸上,而赫连一则满足的闭上眼睛,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懒懒的睡去……
  日行夜宿,马车终于在三日后夜晚赶到了巴郡,赫连一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到达巴郡,忧的是这日夜兼程的赶路弄的自己全身都要散架了。
  巴郡的入城门出现在赫连眼睛里的时候,她也不由惊呼好美,巴郡,秀丽精致,和巍峨壮丽的钰洲城完全不是一个风格,不过赫连一觉得自己更喜欢秀丽精致多些。
  “啊!少主子,回来拉!少主子,终于回来拉,可把奴才们想坏了,总担心在外面会累着……”赫连一进闾丘府,这若有似无的喧闹声就从四方断断续续地传来,看来她家相公果然是温润如玉惹人喜欢的谦谦君子。
  巴郡的闾丘府完全没有赫连一所想的,或许的富丽堂皇,而是和钰洲的闾丘府一样,充盈着一种雅致之美。
  赫连一跟在闾丘晔身后,来到前厅见她的公公和姐姐,心跳的程度一点也亚于自己和闾丘晔成亲那天。至于婆婆她早已打探清楚了,在闾丘晔八岁那年便已过世了。
  “一一见过爹爹,见过姐姐。”赫连一屈膝行了行礼,偷偷抬眼看了看闾丘凯朝,一脸的温文儒,想必年轻的时候一定迷倒到众多佳人吧。又偷偷看了看闾丘雪,眉目如画,画黛则深,敷粉则白,唇若带露玫瑰,齿若珍珠石榴,简单的一袭水蓝轻纱裙,依然能看出她的绝代风华,不愧是她家相公的姐姐,赞!
  “你们一路辛苦了,先回临水楼歇息会儿,养养神,用晚膳再差人去叫你们。”闾丘凯朝双目有神,声音有力,完全不像来信上所说的病重。
  闾丘晔拉起赫连一的手再次行了行礼,“是,那夷甫先下去了。”
2029:我想你了
  回到巴郡府次日,闾丘晔就出门了,赫连一不知道他去了那里,丢下她一个对着还不熟悉的公公和姐姐,不过甚好的是这公公和姐姐对她都很是喜欢,对她一直虚寒问暖的。
  可是赫连一还是不开心,因为自那天出门,闾丘晔已经整整半个月没归家门了,这让赫连一心里不安,他是不是去找那个女子了,百里千代不在这里,不代表没其他的老相好,转一下又烦燥自己的小心眼,怎么可以不相信他,他肯定是去忙正经事了。
  清晨,赫连一一睁开双眼便看到躺在她身旁盯着她看的闾丘晔,想起这几天的他夜不归家,心里来气,不由讽刺着:“哟!这谁呀,这不是日理万机的闾丘少主嘛,怎么你也要休息么?”
  “怎么我打扰你的好梦了么,那我出去就是了。”闾丘晔作势要起身。
  气得赫连一一张俏脸雪白,“随便。”说罢,就赌气地侧换一个姿势继续睡。
  “哦。”闾丘晔应了一声。
  赫连一见闾丘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立马就酸了,猛扑正在起身的闾丘晔身上,搭口就往他的耳朵上咬。
  闾丘晔万料不到赫连一会这般,一时没防备到,被她咬个正着,“唉哟,你把我的耳朵咬掉了。”
  赫连一见闾丘晔用手蒙住耳朵不放,反而咯咯的笑起来,“哎呀,这可怎么办才好?没了耳朵多难看啊!惨了,我们闾丘少主的美名全没啦!”
  说着,又将脸向闾丘晔缓缓靠拢,满眼的心疼和自责,“要不再让我咬一口,两边都咬掉的话,应该就不难看了。”言罢还真往他另一边耳朵咬去,可惜这次没得逞。
  “真是最毒妇人心啊!”闾丘晔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压在她身上,“你是小狗么,还学咬人。”
  “我是小狗,你就是狗骨头!吃掉你,”赫连一哼了一声,说着头又开始往上抬,非要咬上闾丘晔的耳朵不可了,可是每每总碰在闾丘晔脸和脖子,失败的赫连一只能气呼呼的瞪着他。
  “生气了?”闾丘晔捧起赫连一的脸,幽深的双眸含着炙热的光。
  赫连一兀自挣扎,冷哼一声,“没有!”
  “好,我不动,耳朵给你咬好不好,”闾丘晔的声音又低又缓,气息吹在赫连一的耳畔,让她难耐。
  赫连一搭口就咬在闾丘晔的耳朵上,刚要用力,却听到他说,“一一,我想你了。”赫连一松开嘴巴,将手臂环在闾丘晔的脖子上,“我也想你了。”
  闾丘晔捏了捏赫连一的鼻子,轻轻一笑,本来该是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此时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甚至戏谑。
  邪笑着将她的里衣用力一撕,露出兜肚来,赫连一惊讶过后,皱眉推开他,挣扎想起身下床,却被闾丘晔从背后搂了腰,翻身跌在他身上,旋即又被他压在了身下,手指灵活分花拂柳的倒了她的腿间。
  赫连一又羞又软,做不得半分反抗,“你这是抵抗么,怎么一点儿心也不用。”闾丘晔邪邪的说着。
2030:女人香绢
  赫连一又羞又软,做不得半分反抗,“你这是抵抗么,怎么一点儿心也不用。”闾丘晔邪邪的说着。
  不待赫连一回答,嘴角含笑又压了上来噙住她的唇,大力撬开她的唇齿,蹂躏着她的唇舌,赫连一开始把他往外推,哪知却换来更猛烈的回应,被他折腾得死去活来。
  看着眉目舒展,轻轻在笑的闾丘晔,赫连一知道他是故意使坏,她真不知道闾丘晔居然有这种恶趣味倾向,她很想爬起来压在他身上也狠狠虐待他一顿,可是她现在浑身使不出任何力道来。
  次日!
  闾丘晔的书房在临水楼的南边,赫连一端着自己煲的爱心汤缓缓而去,推开书房的门,闾丘晔貌似没在,门口也没人阻拦。
  赫连一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将手上的爱心汤放在桌案上,可手却在收回动作的时候定格了,赫连一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条香绢,微抖着的手怎么也提不起勇气去拿。
  他居然藏了一条女人用的香绢,她记得在六岁那年过后就不再用香绢的,这是谁的?赫连一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是他深爱的女人?还是姐姐闾丘雪的?或者说……
  “吱呀”一声,门开了,闾丘晔修长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狭长美丽的眼睛里带着不多见的凌厉,等看到赫连一又恢复了往日的淡雅。
  他进门时那眼神一闪而过的神情很可怕,这是赫连一第一次觉得他可怕,她感觉呼吸困难,心痛得呼吸困难,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怎么来?”直到耳边传来淡淡的声音,赫连一才反神过来,收起心里的不安,甜甜笑道:“我给你送汤来了,快趁热喝了!”
  闾丘晔接过赫连一递过的汤碗,看了看了她,余光瞥了瞥桌案,又看了看碗里的汤里,再把汤放在原位,缓缓走到赫连一身后。
  修长的手指,指腹上带着薄茧,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致温润的脖颈,赫连一能感觉到身后之人的温热的气息,但这一下却没找不到心底的甜意。
  忽然,胸前一阵温热,赫连一低头见是一枚黑色的蝴蝶玉佩,纹路秀雅细腻,把蝴蝶衬的栩栩如生,精致之极。
  “听人说这蝴蝶黑玉能除中热,解烦懑,助声喉,滋毛发,养五脏,安魂魄,疏血脉,明耳目,比较适合妇人带。”闾丘晔一边将绳索扣上,一边低声道。
  蝴蝶黑玉随着动作划入开襟的领口,赫连一心绪难平,伸手想狠狠的扯下那绳索,想了想还是止住了,抬头欲言终又止住了,依然笑道:“你先忙,我不吵你了!”
  回房后赫连一就躺在榻上辗转反侧,不停的折磨脑细胞,要不要把书房里的事想个明白,如果不想个明白,以后她就会日日牵挂,时时不安,但如果弄明白了,她又怕自己会更难过。
  烦燥不安的赫连一有气无力的趴在榻上,是情人的?是亲人的?还是朋友的?这个朋友好像不可能,去掉。
  赫连一从床上翻转而起,盘腿而坐,双手托晒,挑了一下眉,与其这样乱七八糟瞎想,还不如去找个人问更好。
2031:非卿不娶
  后园的梅花开得极好、极艳,闾丘雪裹在一件银白裘皮大麾中,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修长的手来。听到脚步声才缓缓侧头,赫连一看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那一张脸,竟是衬得园里那娇艳盛开的梅花都淡了三分。
  待闾丘雪唤她时才恍然回神,“姐姐!”赫连一急巴巴的跑过来探听消息,眼神异常闪烁。
  闾丘雪目光轻柔,宛如月光流水般清静,语调温和:“一一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因为姐姐长得好看罢,”赫连一嘟起可爱的小嘴,可爱地挽着闾丘雪的胳膊肘儿。
  闾丘晔带着赫连一连走说,“你呀,小嘴真甜!夷甫不是回来了么,怎么没去找他呀?”
  “他在忙!”
  “男人和忙好像是连体的,你姐夫呀都一个月没回家了,总有忙不完的事儿。”闾丘雪拍了拍赫连一的手,接着缓缓道:“夷甫他从小就聪明活泼,六岁作诗,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便敢与教习的大儒争辩,可是,那年母亲去世,他大病一场,一直不见气色,无奈之下,父亲便把他送到鑫城的灵泉调养身体,三年后,他从鑫城回来,整个人性格全变了,一点也不爱说话了。”
  “姐姐,今天我在夷甫的书房里看到一条女人用的香绢。”
  “香绢?”闾丘雪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我说你今天怎么看着闷闷不乐的,原来是吃味了,那条香绢是夷甫从鑫城回来的时带来的,没想到他还一直留在身连,那是一个救了他命的小女孩送他,他那个时候还说要非卿不娶呢小孩子家家还挺逗的。”
  “那现在那个小女孩呢?”非卿不娶四个字让赫连一心里咯的难受极了。
  “夷甫那时候也小,也只是说说,好像并没有去找她,现在那个小女孩在那谁知道呢,说不定都嫁人了,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闾晔雪见赫连一脸色不太对,看来是在意上了。
  “嗯!”赫连一努力在脸上挤出一朵笑容,“姐姐,我有点累先回房了。”
  看着赫连一慢慢远去的背影,闾晔雪想了想,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赫连一一直笑着回到房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主子。”添花担心地叫了一声。
  “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你去做些点心过来,就红豆糕吧,我很久没吃了。”赫连一支开添花,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着。
  添花一走,赫连一就颓然地趴在桌上,她觉得自己是不应该在意的,可是“非卿不娶”四个字,仿佛刀一般割着她心,心里就是难受,想着想着,开始默默垂泪,到她觉得悲伤够了抬起头时,正看见闾丘晔的脸。
  “啊——”赫连一大声尖叫,然后蒙上了脸,“不准看。”泪珠子却从指缝里一滴滴地淌。
  “想不到你哭起来更美。”闾丘晔忽然感叹一句。
  赫连一一听就乐了,自己明明哭的一个大花脸,那里会美呀,明知道闾丘晔是故意气她的,她还是忍不住回嘴:“你嘲笑我。”
  给读者的话:
  今天第七更,明天再见,祝大家好梦!
2032:绝不言放
  闾丘晔捧起赫连一的脸一本正经道:“是真的,你看这肌肤白里透红,红里透着晶莹,多美啊。”口里往上面吹着气。
  “痒……”赫连一撒娇道。
  “痒死你活该,谁让你整天没事瞎胡闹。”闾丘晔用力捏了捏赫连一的鼻子,下手丝毫不留情,然眼底灼灼的光华,炙热得让赫连一不敢逼视!
  赫连一拉下闾丘手,撒娇道:“疼……”
  “说说,我要拿你怎么办?”闾丘晔那双温润如玉的眼,狠狠瞪着她。
  赫连一一看就知道他的狠装的,真是不会演,“不知道怎么办,就不办罢。”
  “你想的美!”闾丘晔本也想轻咬一下赫连一的耳朵,然却下一秒她那喃喃出口的话语时停住了。
  “夷甫,人生百年,匆匆就过,倘若连爱都不敢爱,岂不是白来这人世都一遭了吗,所以我想找一个爱的人,让他陪我看云卷云舒,陪我看花开花落。陪我一起到白发苍苍,可是我找到了,我却害怕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善良的人,我没有悲天悯人的胸怀,除了我爱的人,对其他人我都是坚硬冷漠,他们的死活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这种叫坏人,而坏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所以我怕,怕一眨眼,眼前的一切,就会变成一个梦!”
  赫连一漂亮的眸子里全是空空的茫然,有一滴清亮的泪水,缓缓地滑落而下,在这雪白的肌肤上蔓延开来,小鹿一般湿润的眼睛,望着闾丘晔,她只是想告诉他,她没有安全感,因为他从来都是给她若即若离的感觉。
  “你不但爱瞎胡闹还爱瞎想,好了,一一,你听话,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去睡一觉!”
  赫连一心脏似被人猛烈地扯了一下,他终是没有给她一个肯定的承诺,别说我爱你,连一句我喜欢你也没有。
  “夷甫,不要丢下一一一个人好不好,我怕,我真的好怕……”赫连一再次茫然无助地看着他。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闾丘晔有些无奈,“一一,对你,绝不言放,乖,好好去睡一觉,明天起来,带你去逛巴郡。”低头,在赫连一脸颊落下一个清浅的吻。
  这个吻,让赫连一心中一悸,这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安抚似的吻,却让她的心,再一次猛烈的跳动着,狂烈得似要跳出胸腔。
  “嗯!”赫连一重重地点头应了下来,唇角慢慢地漾开了一丝浅浅的微笑,就宛如吃到糖的孩子一般,带着一种满足而幸福的微笑。
  云开雾散,赫连一自己也觉得自己有点瞎胡闹。唉,爱情这害人不浅的东西。赫连一在心里对自己说,就算现在他只爱一分,她也会狠狠地用力地爱!哪怕明天,便是生命的尽头。只要与他在一起,她也无怨无憾……
  (一脸拽样的闾丘晔,踢死你这个无良作者,好不容易当一回男主,你居然给我定个闷骚型的,心理对白一句也不给我写。啊——踢飞!吐血!远远回音还传着:小晔这个大灰狼,我要无情的践踏你,虐待你,奴役你,弄残你,群殴你……,)
2033:返回钰洲
  接下来的这一段日子,闾丘晔带着赫连一看遍了巴郡的壮丽盛景;每天日落之时,他会带着会肩并肩坐在临水阁的的院子,看漫天霞光再相视而笑。
  偶尔,闾丘晔叫她陪他下棋,杀戮决定于棋盘之间,偶尔,赫连一会叫她与她琴箫和鸣,余音绕梁。更多的时候,他们会拥抱,亲吻,缠绵悱恻。
  赫连一很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一直到他们白发苍苍,一直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
  “过几日我们启程回钰洲了,你收拾一下吧。”当闾丘晔如是说的时候,赫连一小脸上的开心一下全没有了。
  “不想回钰洲么?”
  “也不是,只是我更喜欢在巴郡的生活。”赫连一垂眸淡淡一笑。
  闾丘晔若有所思的望着她,未语。
  回钰洲时,一路是悠然而行,并不急于赶路,或纵情山水之间,或品尝美食佳酿,倒颇有几分悠然自得,游山玩水的感觉,原本三天就可以赶完的路,足足走了七天。
  当赫连一摇得腰酸背疼的下车时,正准备扑向寝室的时候,却被闾丘晔拦住了。“你爹爹差人来叫我们去一趟赫连府。”
  “什么?”赫连一已经累得要死了,“不可以明天再去吗,已经很晚了。”赫连一可怜兮兮的拉着闾丘晔的袖口,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倒在他的怀里。
  “一个多月没见岳父、岳母了,你不想他们么?他们肯定是想死你了,不然也不会一看你回来,就差人过来了。”闾丘晔将赫连一扶上马车。
  赫连一想了想,还真没想过,每天的时间都给闾丘晔,唉!她真是不孝顺的女儿。
  “爹爹,娘亲。”刚进到赫连府,赫连一就脆生生的叫道,爱娇的扑到赫连夫人的怀里,一扫在马车上要死不活之气。
  “快让娘看看你瘦了没有?”赫连夫人拉住赫连一的手,不眨眼睛的打量,笑呵呵道,“恩,胖了,气色也好,看来女婿把你照顾得很好啊。”
  赫连一笑得甜滋滋的。
  “一一,你去了一趟巴郡都没给二哥带什么礼物啊?”赫连昱一旁起哄说,但是却把赫连一给难住了,看来她真的很不孝顺,这么大件事都忘记了,居然忘记买礼物了!
  赫连一甜蜜的笑容很僵硬的在脸上扯着,直到闾丘晔走上来揽住她的腰,“自然准备了的,是不是一一?”说着,唇暧昧的贴在赫连一的耳畔。让在场的人看了都窃窃作笑,赫连飏夫妻自然是笑得最开心的一对。
  惊讶的赫连一看见闾丘晔叫铭宇拿出来的礼物,爹爹的名家帛画,娘亲的苏美刺绣缎,还有有大哥二哥的……所有的礼物都是他们喜欢的东西,眼前人的细心和体贴,让赫连一感动的差点要哭出来。
  一顿晚宴吃得皆大欢喜,素来严肃的赫连飏一直不停地夸奖闾丘晔,赫连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觉得自己的父母对待闾丘晔比对自己还亲,还好。
  饭后,赫连一自己会房休息,闾丘晔则不见丝毫疲倦的和赫连昱下棋去了,两个人处得比亲兄弟还好。
2034:厢房着火
  赫连一头望着天上的星星,喃喃着;“为嘛连我爹爹,娘亲,哥哥们都要和我抢相公。”
  “你哦,瞎想什么呢!”默默出现地赫连夫人轻敲了一下赫连一的额头感叹道。
  赫连一谄着笑脸,拉着赫连夫人做在身边,撒娇的示好,“娘,你怎么来了?”
  “男人总有自己的大事,怎么可能天天陪在妻子身边,你作为妻子可要体谅,不能瞎胡闹。”
  “哎哟!娘亲,一一知道啦,我也只是说一下,没真那么想。”赫连一撒娇摇了摇赫连夫人的手臂。
  “一一,过几日便是你十六岁的生庆,你得陪娘亲去一趟鑫城,这可是娘亲在菩萨面前许下的愿。”
  赫连一在三岁那年,一病不起,赫连夫妇四处访医终是无效,眼看着就要断气的小赫连一,伤心欲绝的赫连夫人抱着小赫连一来到鑫城的求真庙,跪了一夜请菩萨不要让她失去小赫连一,没想到在庙会过了一宿的小赫连一居然神奇般的好了,赫连家不但出钱重建了那座求真庙,赫连夫人还在菩萨面前许下,只她在人世,她都会带着赫连一来求真庙生庆,来铭记菩萨的大恩。
  “好,娘亲!”赫连一笑了笑,求真庙的那天,其实就是赫连一穿越而来的那天。
  从钰洲起程出发去鑫城,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可赶到,一来一去大概要花上三四的时间,一想到三四天不能见到闾丘晔,赫连一心里就咯的难受。
  鑫城第二日,赫连夫人便带着赫连一去了求真庙,祭告,还神,礼仪、程序一样不少,忙了一天到夕阳西下才回在鑫城的赫连府。
  “娘亲,我去睡一觉,好累!等三哥来了你再叫我。”赫连家的主军营在鑫城以南,每年赫连一和赫连夫人来鑫城时,赫连修都会赶过来看望。
  天黑入夜,赫连府各处的灯火从明再到调熄,府内的人全都慢慢的进入梦香,只有赫连夫人一直都没有休息,盼着儿子,想着快一年没见的三儿子就是来了,根本无法去休息,也不知变高了没?瘦了没?黑了没?
  今夜,一个没有月亮的深夜,很黑,很黑。
  正在想着儿子的赫连夫人,忽然闻到有股烟火味,还有油烟味,心里不安的赫连夫人,往后院走去,顿时吓的魂都没有了,赫连一的厢房此时泛着明亮明亮的火,很大很大的火。
  “来人呀,着火了,着火了,”赫连夫人撕开喉咙大声喊道。“一一,一一还在房内,”赫边夫人想也没想直接跑到正被火烧着室内。
  “夫人,夫人……火太大别进去。”此时被惊醒的侍丛在后面呼喊着。
  赫连一已经熟睡了,但还是被大火给猛里惊醒了,可当她正想起身时,却发现自己没有一丝力气,赫连一痛苦的挣扎站起来,拖着无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可是她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又跌在了地上。
  “一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吗?一一!?”从外面冲进来的赫连夫人跑上前将赫连一拉起,可赫连一无丝毫支持之力像是全身瘫痪一样,软在赫连夫人的身体上。
2035:冲出火势
  “一一,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吗?一一!?”从外面冲进来的赫连夫人跑上前将赫连一拉起,可赫连一无丝毫支持之力像是全身瘫痪一样,软在赫连夫人的身体上。
  “娘亲,快点儿出去,不用管我!不要在这儿太危险了。”赫连一无力的看着她娘,心急如焚。
  “夫人,四小姐!快点出来?夫人?四小姐……”外面的随从呼喊声一声高过一声,可是谁也不敢进来,从外面看这房间已是火海。
  赫连一看了看周围也找不到出口,能看到外面四周全是熊熊大火。
  “不,一一,娘要带你出去,娘一定会带你出去的,”赫连夫人使力的搀着赫连一起来,看到外面的熊熊燃烧的大火。
  “娘亲,我没有力气,我站不起来,你先出去,然后再叫人进来,好不好,”赫连一双眼含泪的对着赫连夫人请求道。
  “不,咱娘两一起出去,你的身体怎么了?怎么会站不起来?让娘看看!”赫连夫人边迫切的问着边检查赫连一的身体,可是根本就没有看到有伤。
  赫连一无力地依靠在赫连夫人的肩上,听着梁木噼里啪啦被火烤干裂开燃烧的声音,“娘亲,一一求你了,快走,快走,”赫连一用着哭腔道。
  房屋已经开始倒塌,有梁木直接倒了下来,赫连夫人见状,急拖住赫连一往后方闪去,但后面不远处却都是熊熊大火,烤的两人全身冒汗,周身火辣辣的痛。
  噼里啪啦一声响,赫连一头顶上又一根梁木直接倒了下来,赫连夫人压在赫连一身上,密密地护着她,梁木咂在赫连夫人的背上。
  赫连一极度恐惧地看着赫连夫人背上,那被梁木咂成的血淋淋的伤口,触目惊心,刺伤了她的眼,更刺痛她的心。而赫连夫人却依旧带着微笑,反手移开那不算很重的梁木,紧紧地保护着她。
  “娘亲!娘亲!”赫连一惊慌的喊着。
  赫连一扯出一个安慰的笑看着赫连一,断断续续着:“一一,娘没事,娘还要带着一一出去呢。”说着闭眼喘着气。
  赫连一取下赫连夫人头的金钗狠狠地在手上乱划,一道一道血痕出现,痛楚瞬间袭击了她全身每一个毛孔,用尽全力站起来,没一下又到了下去,赫连一拿起金钗咬紧牙关,狠狠插在手臂里,“啊——”
  “一一,你干嘛?”赫连夫人抬手抚摸着赫连一的脸,心痛里看着那被金钗插的血淋淋的手臂。
  赫连一解下赫连夫人身上的外衣,拿起桌上的茶壶把茶全倒往上面,再扶着赫连夫人跌跌撞撞站起来,欢着火势最小的出口冲了出去。
  当赫连一带着赫连夫人冲出被火包围的房门时,锦上添花还有其他的侍丛下人,全都飞奔上去接住她们,“夫人,主子……”
  “娘亲,我们出来了,”赫连夫人闭着眼没有答话。
  赫连一觉得不太对劲,满面焦急地再道:“娘亲,娘亲,一一和你说话呢?”然,赫连夫人依旧如初。
  “娘——”赫连一嘶声大叫一声,全身虚脱晕厥过出。
2036:逝者已矣
  赫连一昏昏沉沉地在黑暗中漂浮,耳边是谁在一声一声的呼叫,睁开眼睛就看到满面焦急的赫连修,赫连一从床上坐了起来,想起赫连夫人的惨死,不由悲从中来:“三哥,三哥,娘亲她……。”
  “三哥知道,三哥都知道。”赫连修有些忘情地将赫连一拥入怀里,凝噎道,“都是三哥不好,三哥怎么不早点赶过来,都是三哥不好。”
  “三哥,娘亲她被为了救我……,我被人下了药,起不来,是有人要放火烧死我,娘亲为了救我才……”赫连一语不气调,眼圈越来越红,直接就在他怀里哭了起来,嚎啕大哭,把所有情绪毫无阻碍地宣泄出。
  赫连一满脸心疼,将赫连一抱在怀里,轻轻地拍着赫连一的背,“一一,你放心,三哥一定会找出凶手,一定会为娘亲报仇。”
  当赫连飏,赫连启,赫连昱,还有闾丘晔赶到鑫城的时候,赫连家已经完全被悲伤笼罩,全家都陷落在沉重的哀痛中。
  赫连夫人的葬礼就在鑫城举行,仪式很隆重,到一切尘埃落定,赫连飏就不愿意再回钰洲,想留在鑫城。
  赫连一站静静定在那里,怔怔地望着被火烧剩下的断壁残垣,捂着自己的胸口,痛的快不能呼吸。
  闾丘晔走进后院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没有说话,只是次赫连一拉入了怀里,而赫连一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头埋入他怀里呜咽着。
  许久,闾丘晔说了一句:“我们明天回家好不好。”
  不待赫连一点头,赫连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一一不是一都不喜欢钰洲嘛,不如留在鑫城,三哥照顾你。”
  赫连一把头从闾丘晔的怀里抬起,不解地看着赫连修,“三哥?”赫连修走过不拉起赫连一的手,直视闾丘晔,“我想让一一留在鑫城。”
  闾丘晔微笑着看着赫连一,“一一的意思呢?”
  “留在鑫城住一段时间也不错。”赫连一的声音不算大。她说这话的时候,她也没想到她会选择离开闾丘晔。她会这样说也只不过是想让闾丘晔也要求一下自己。
  而闾丘晔的表情虽然还是在微笑,但是眼里却闪过惊讶,对于赫连一,他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抬起头对着赫连修道:“她要跟我回钰洲。”
  “你刚才不是问我意思么?”闾丘晔这话清楚表达将赫连一的话忽略得彻彻底底。
  “不要缠着你三哥了,他还有很多事要忙。”闾丘晔冷冷的说道。
  赫连一惊讶在睁大眼睛,她那有缠着赫连修。而赫连修正要讲什么,却忽然有属下来报军营的事情。
  闾丘晔离开的步伐快得赫连一觉得都是他在拖着自己走了,她要小跑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三个时辰后,闾丘晔就辞别了赫连飏,将赫连一整装打包地塞进了马车回钰洲。
  “我们很着急吗?”着急得连同爹爹和哥哥告辞的时间都没有?
  闾丘晔冷飕飕地看了赫连一一眼,“皇上来圣旨了,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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