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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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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晔薄魅的唇角微微一挑,“你哭了!”关心的问话像和煦如春日阳光似让她感动温暖。
“没有,只是刚才不小心眼睛里进了沙子而已,”赫连一巧笑倩兮的抬首,心甜如饮蜜水,这一瞬间赫连一觉得自己不是一厢情愿。
“时辰不早,晚宴即将开始了,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吧。”闾丘晔轻轻一笑,绝尘脱俗的淡雅笑容,让赫连一更加沉迷其中。
“闾丘少主来到京都还习惯么?”
“钰洲的气候异常和巴郡并无什么差别,所以甚好。”
赫连一跟在闾丘晔身边缓缓走着,一路寒碜而来,她感觉自己心底里像腾起了一簇火苗,将她整个人都烧透了,只剩一颗心,在胸腔里空荡荡地跳上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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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诗句接龙
晚宴设在百花齐放的天香阁旁边,垂柳飘拂的一间水榭里,待众人坐定后,每人一几一椅,闾丘晔坐在离赫连一不足十步之遥,身前的的小几上摆着一杯冒着热气的清茶,一袭白衣如雪,穿在他身上,平白多了几分清冽之感,隐隐又透出说不出的尊贵之意,仿佛高山流水,流云飞絮。
似乎感觉赫连一暗地的观注,闾丘晔微微侧过头来看向她,赫连一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迅速侧头偏向一连,刚好接触到百里千凡投过来那火辣辣目光,赫连一很不客气地给了他一个白眼,也更加确定了自己接下要做的事。
开筵时,所上之菜,八宝豆腐,贵妃鸡,参杞猪肝汤,开煲狗肉,龙须凤爪,……平常家常小菜也好,稀奇古怪,珍贵少见的菜也罢,此时都能一一见上!
众人及酒至半酣,皆有热意,纷纷提意要行酒令,最后商议,行诗句接龙令(用上句诗的最后一个字做下一句诗的开头)。
“今天我庆生,我先来,”微生香茹缓缓站起来道:“高馆张灯酒复清,夜钟残月雁有声。声字!”
坐在她旁边的是微生子轩,只见他接道:“声流三处管,响乱一重弦。不似秦楼上,吹箫空学仙。仙字!”
“仙佛茫茫两未成,只知独夜不平鸣。鸣!”百里千凡拿起酒杯轻啜一下。
百里千凡下一位是他妹妹百里千代,只见瞬时霞飞双颊,眼神弱弱地看着众人,为难道:“暂时没有想到。”
众人欢喝,罚酒。
被灌了一大杯洒的百里千代,依旧扬起动人的笑容道:“莫辞盏酒十分劝,只恐风花一片飞。飞!”
闾丘晔的眼神清清冷冷,嘴角似淡似倦微燃笑意,“飞轮回处无踪迹,唯有斑斑满地花。花!”
“花隐掖垣暮,啾啾栖鸟过。星临万户动,月傍九霄多。多”赫连昱看着下一位他宝贝妹妹赫连一。
赫连一想了半天也没到出以多开头的诗句,无奈道:“不知道!”心里暗骂她二哥,怎么出个如此的字。
众人欢喝再次爆发,罚酒。
几番轮下来,众人差不多皆被罚酒,其中罚的最多的要数微生香怡,次次到她都不过。
落月山庄位于郊外,宴会结束后,已过亥时,众人全都被留宿,侍从开始带领各人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此时,赫连一正走在回房休息的路上。
“香茹,一切都搞定了么?”赫连一靠在微生香茹耳边小心的说。
微生香茹笑容满面地点了点头,“已经搞定了,我亲眼看到他唱下去的。”
“时间要记得把握好!”赫连一小心叮嘱。
微生香茹点头应着,“放心!”
“今天真累,”赫连一右手捶着左手臂。“香茹,借你山庄的温泉用一用。”
“尽管用!”微生香茹的眼神发着光,意思是咱俩还分谁和谁呀。
看着微生香茹的离去背影,赫连一再一次笑的花枝招展。
赫连一来到玉溪阁,打开门,经过长长一道长廊之后,她就听到了一阵潺潺的水声,一片翠绿的竹林,里面是一潭温泉池,半夜泡起来真是赛过活神仙。
2012:美人出浴
赫连一来到玉溪阁,打开门,经过长长一道长廊之后,她就听到了一阵潺潺的水声,一片翠绿的竹林,里面是一潭温泉池,半夜泡起来真是赛过活神仙。
当浑然玉雕的芊足滑入池中的那一刹那,赫连一忍不住感叹了一声,水温刚好,也没有硫磺的味道,真舒服!
“添花,你过来。”荡漾在池间的赫连一靠在一边,拉过添花在她耳边低低的嘱咐了几句,吓得添花脸都白了。
“主子,这怎么使得,主上会骂死添花的。”
赫连一瞪了她一眼,“你说是你家主子的幸福重要,主上骂你重要!再说我们不让人知道不就是么?”
添花犹豫了老半天,才肯点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靠在池边已经陷入了沉沉梦乡的赫连一突然被一阵微微的响动惊醒。
几片竹叶缓缓的从空中坠到池面上,是风声吗?赫连一紧张的回头,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的移了过来……
赫连一慌乱之中,情急之下猛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把自己的身体藏到了池底。没在水里,紧张到无法呼吸,只有一颗心儿,几乎跳出了嗓子。
也不知道苦撑了多少时候,胸里的窒息越来越厉害,她终于喘不过气来,一下子猛地钻出了水面。
赫连一连脸上的水渍都来不及抹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她面前,“啊……”伴着一声高声尖叫,赫连一这才想起自己的身子,忙慌乱的抬手挡在胸前,再次将身子往水里藏,一身绯红的光芒,“你怎么在这里?”
闾丘晔大吃一惊,随之而来的也是一声,“你怎么在这儿?”
赫连一一袭柔顺的长发湿湿的贴在白皙削瘦的香肩上,沉在水中半含半露的山峰,修长如玉的双腿,都在薄薄的白雾和水波之间隐隐欲现,似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眼前的‘美景’让闾丘有些恍然,在惊愕与恍然之后,神情变的高深莫测,褐瞳眼里光芒微闪,透着诡异之光,片刻,他缓缓闭上双目,“我双目已闭了,你赶紧穿上衣服。”
此时,外面杂乱的脚步声响起,赫连一再次惊的小脸发白,这水潭四处无遮掩,她的身子给闾丘看了便罢,可不能给其他人看见。
旋即转过身子,想伸手把池边的衣服抓过来,那知脚下一滑,“啊!”赫连身子直直往闾丘晔身上扑了上去。啪、啪、的水声响起,水花四溅,赫连一狠狠的咂在闾丘晔的身上,再一起狠狠的咂在池水内。
可怜兮兮,全身湿漉漉如同落汤鸡一般的赫连一,不雅地从闾丘晔身上爬起来,却又被闾丘伸手拦腰搂住,拉回了水里。
“啊!你做什么呀?”赫连高声尖叫。
闾丘晔一个转身将她翻转抱在怀里,“不想再被人看到,老实呆着。”
众人随惊叫声来到的时候,看到的便是闾丘晔将**裸的赫连一抱住沉在水里。
众从惊讶,半夜的落月山庄闹哄哄到了第二天清晨。
2013:一一大婚
从落月山庄回来以后,赫连一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以致她爹爹和娘亲都以为她生病了,也并未做多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落月山庄的温泉事件在有人无意地、不小心地、从嘴里漏了出来,把事情给闹得沸沸扬扬。
赫连飏在听到此事后诧异万分,大发雷霆,女儿云英未嫁,却被传和一个男子鸳鸯戏水,是这如何使得,而赫连夫人在听到后更是气晕了过去,为了女儿的名声着想,赫连飏不得不找来闾丘晔要一个解释,次日,闾丘晔的聘礼便送到了赫连府。
就这样,鸳鸯戏水事件总算平息了,可赫连一还是一直窝在赫连府,那里也不去,就连皇上的宴会也缺席了,赫连夫人身子一直不好,一到春天就小病不断,赫连一对这位母亲那可是爱得紧,留在家里亲自侍奉汤药,连熬药都不假手他人,全是赫连一自己亲手熬制,这也刚好给了赫连一好恰当的理由。
“娘亲,和一一说说是怎么认识爹爹的?”赫连一爱娇的蹭到赫连夫人的身边。
赫连夫人爱怜的理了理赫连一头上的碎发,“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人家想知道嘛?”赫连一整个人赖在赫连夫人身上。
“瞧你坐没坐相的,哪里像个快要出嫁的人?”赫连夫人无可奈何的轻轻拍打了一下赫连一。
赫连一不依的拖长了声音,“娘亲……”
“我和你爹爹是指腹为婚,可是一直都不曾见过彼此,所以见面和大婚是在同一天。”赫连夫人垂眼盯看赫连一,眼神高深莫测,“你可是很喜欢那闾丘少主?”
“娘亲……”赫连一再次不依地拉长声音。
赫连夫人一边抚摸着赫连一的头发,一连笑道,“自己的女儿娘亲还不知道吗,不管你是有意也好,无意也罢,可成了亲你们就是夫妻了,就是彼此最亲近的人了,记得夫妻之间信任最为重要!”
赫连一就这样傻傻的看着笑得温柔如春水般的赫连夫人,她总是喜欢看着她娘亲静静的说着人生哲学时,那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人心境舒畅,思维单纯。在多年以后她更是觉得正确无比。
六月初六,大吉,宜嫁娶,披上凤冠霞帔那一刻,赫连一才真正有种新嫁娘的感觉,盖头盖过眼前,满眼满眼的红,带着沉重的头冠,静静的坐在喜床上,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一般,没想到自己居然真的成了他的新娘子,不禁微微翘起一抹甜蜜蜜的笑意。(这次不演,是真的!)
门被轻轻推开,赫连一能感觉到他凝视着她,一步一步,向她走拢。
“少主。”一旁陪伴的喜娘墩身行礼。
一双红彤彤绣鞋出现在自己的眼下,然后眼前一亮,盖头已经被他用秤杆掀开。
赫连一看着穿着红通通新郎袍的闾丘晔,只觉得他今夜格外的好看,偌大的新房两人无声地对视,赫连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鸣一般。
2014:新婚之夜
赫连一看着穿着红通通新郎袍的闾丘晔,只觉得他今夜格外的好看,偌大的新房两人无声地对视,赫连一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如雷鸣一般。
喜娘手托金盘将合卺酒跪送到身旁,闾丘微微一笑取过那成双的镂雕青玉盏,递给她一杯酒,赫连一红了脸接过,绕过他的手,饮了杯中酒。
喜娘上前跪请了两道发丝,以五彩帛丝系成如意同心,笑道:“恭贺新郎,新娘,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此时,窗个有人在探头探脑的,闾丘晔无奈一笑,站起来,道:“我去去就来。”
赫连一暗暗撅嘴怏怏不乐,抬头却轻柔一笑微微点头。
夜色黑了很久以后,闾丘晔也没有回来,赫连一在猜测、郁闷、烦燥中迷迷糊糊睡觉了,她知道不应该睡的,可是昨夜兴奋的就一宿没睡好,今日又辛苦折腾了一整天,她实在累呆了嘛!
睡梦中迷迷糊糊翻身的赫连一感觉到身边有一个人,赫连一倏地清醒,抬眼看向他,脸莫明其妙地红了起来,见她脸红,闾丘晔低低的笑了起来,将她的手拉过来贴在自己胸前,眉毛微挑,“睡觉也不盖好被子,看手都凉了。”
闾丘晔胸间暖意透过薄衫一点点传至她手上,他的话语温和带柔,举止体贴至心,让赫连一觉得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闾丘晔身子靠上来,另一只手从她身后揽过她的腰,手稍一用力将她揽入怀中。而后头偏过来俯下,嘴唇一抿,将她红唇衔住,轻吮慢吻。
赫连一的身子渐渐从僵硬软了下来,浑身开始燥热,可闾丘晔却离了她的唇,凑去她耳边低声道:“今日乏了,早些休息吧。”说罢垂眼,手也顺势滑了下来。
赫连一心重重朝下一落,一夜扰心,不得好眠,天微闾丘晔便起身上朝了,没多久赫连一也起身了。
窗外是鸟儿啾啾的鸣叫,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金色的阳光带着温暖的气息透过裱着白纱的窗棂照在赫连一表情沉重的小脸上。
他居然只是抱着她睡去,没有那啥,让赫连一深深怀疑是自己没有魅力?还是他要为谁守身?
早膳时,闾丘回府,非常体贴地陪了赫连一整天,这又让赫连一肯定是自己多想了,又一夜,赫连一望着睡着的闾丘晔,内心忐忑不安,他依然不碰自己,可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一夜无眠,渐渐也在天明才入睡。
婚后第三日,这一天是新娘子归宁的日子,用了早饭后,赫连一便拉着闾丘晔往外走,要去香酢楼买她娘最爱吃的玉兰酪。
到时了香酢楼,赫连一便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站着一名白衣出尘的女子,那个女子看到他们的时候身体明显僵了僵,她带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只是那一双美若星辰眼睛却能让人沉迷,水旺旺的大眼睛仿佛能滴出水来,却又眸险险的收住,让人怜惜又心疼。
赫连一侧头,看着双眸锁着白衣女子的闾丘晔:“相公,你朋友么。”
2015:相公别走
赫连一侧头,看着双眸锁着白衣女子的闾丘晔:“相公,你朋友么。”
“不是要买玉兰酪了么?走吧!”闾丘晔收回双眸笑看着赫连一。
白衣女子快步向前,带着些许恨意的瞄了一眼赫连一,在经过闾丘身边时,侧目稍停后又快步离开。
白衣女子走了后,闾丘晔脸上淡淡笑容如雪消融,“你何若呢?”
赫连一咬着唇不说话,没错,她就是故意的,她让人打听过百里千代每日都会这家香酢楼买甜点,于是她故意要试探,赫连一心里也委屈得紧,情之所动,心之所开,成亲三天夜夜都是相拥而眠,她能不怀疑那才有鬼。
如果可以,她希望闾丘晔这辈子都不要见到百里千代这个人,赫连一越想越气,忽然觉得自己可悲又可笑,可笑又可悲。转身就往外走,不见闾丘唤她,就更加生气,扶着小厮的手上了马车,闾丘晔迈步上马车的时候,丝毫没有焦急之色,赫连一心里更是气的要杀人。
可就算赫连一再怎么不高兴,她还是不得不扯出幸福的小女人模样,在爹娘面前笑着表示自己很快乐。
日落西山时,赫连一便嚷着要回闾丘府,让赫连飏夫妻两责怪她不孝,也不在家住一宿再回。
回到闾丘府的赫连一,心里的气意还未消,反而越来越涨,每一步下去都似踩在火海之中,她一点儿不如百里千代了,气到将头埋在膝盖里痛快淋漓的哭了起来。
闾丘晔进房时看见她红红的眼眶里凝满了泪,看了良久,而后才慢慢抬手,伸指抹去她脸上泪水,沉沉一叹,“才不过说你一句,就哭成这样,真是水做的。”
赫连一轻轻吸了吸鼻子,咬唇用力忍住眼中之泪,不语。
闾丘晔拇指按上她的唇,眼一垂,“伶牙利齿,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不是因为你说我,”赫连一抬起红红的眼睛大声道。
“还你又生气?”闾丘晔刮了刮赫连一的鼻子。“莫要多想,歇息罢。”说罢,起身欲离开之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赫连一从后面抱住。
闾丘晔抬手拨了拨她的手指,赫连一抱的更紧了,小心翼翼道:“相公,别走!”她的声音,暗哑而娇羞,平添多了几分撩人的味道。
“是不是看我明日要去伐盗,有话要对我说?”闾丘晔回头望着她。
赫连一眨巴着不明的眼睛看着他,“你要去伐盗?”
闾丘晔点头,拉开她的手,自己直直往前走。赫连一再次飞快地拽住他地袖口:“朝中那么多武将用,为什么要让一个辅政去。”
“皇上这样决定自有他的道理,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能明的。”
赫连一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贴进他怀中,轻声道:“我……我,你今天留下陪我……好不好?”而后凑上去,轻轻吻上他的唇。
闾丘晔身子僵在那里,任她吻他咬他,半晌才哑声道:“那日不在陪你,莫闹了,明日还要起程出发。”说罢,将她推开,缓步便走。
2016:叫我夷甫
闾丘晔身子僵在那里,任她吻他咬他,半晌才哑声道:“那日不在陪你,莫闹了,明日还要起程出发。”说罢,将她推开,缓步便走。
闹!他居然说她是在闹,赫连一脸乍白又红,随即转黑,眼里水光凝凝,怒意又火起,直盯着他的背影,见他欲开门,噌地起步追了上去。
两扇花雕红木门板被赫连一撞得砰砰响。
闾丘晔长眸寒光一漾,停下身看着一脸忿忿之情的赫连一,冷冷道:“让开。”
“不让。”赫连一又羞又愤又不甘,横着脸冲他撇嘴。
闾丘晔转身,一边边往里面走,一边道:“那你出去。”欲转身,余光瞥见她小脸气势汹汹身他走来。下意识转身要避开她,却不料赫连一两手将他狠狠一推,人紧紧贴在他身上上来,直逼他至身后床榻边。
反掌抵在床柱上,闾丘晔稳住身体,皱眉低眼,又好气又好笑,下一瞬便被她压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坚硬的床掾上,痛的倒抽一口气,伸手欲推之时,却被她一把掐住喉咙,跨坐在腰间。
“你都说我闹了,我今日要是不闹,那不是受冤枉了。”赫连一小脸七分怒意三分涩情,趴在他身上。
闾丘晔顿时哑然,可胸中冷气却是消了八九分,脸上略微有些抽搐,等赫连一地手自他喉间挪开后,挑眉看她,低声道:“你闹到连礼仪羞耻也不要?”
赫连一的小脸色红的都能滴出血来,却依然一副无赖状,“去他的礼仪羞耻!你是我相公,我们做什么都没人敢说半句”
闾丘晔无语,看着她手抖抖地抽掉袍带,除了外袍中单,忍不住抬起胳膊,轻轻握住她发抖的手,低笑出声,胸口微微起伏,猛地将她拉下,迅速翻过身压住她,低头亲在她小脸上,“你躺着便好,不要多管。”
“我不!”赫连一往里面缩了缩,抬手去解他的外袍,耳根小脸又红了几分。
闾丘晔头一偏,含住她的小嘴,探舌去勾她,将她细细吻了个透,赫连一身子轻抖,迎着他,抬手将他外袍除了,又解开他里面白单,水眸微微一眨,去看他的身子,低低笑道:“看起来弱不禁风,想不到你身体这么好。”
“没有娘子身材好。”闾丘晔咬她的嘴,含糊不清道,再埋下头又轻咬她的肩膀,大手不安份地到处移,赫连一轻痛出声,身子愈发软了去,不由朝里面扭了一下,却引得他一把攥起她,使劲捏了捏她,叫她又痛又痒。
“别动!”闾丘晔哑着嗓子低声道,嘴唇沿着她的锁骨滑下去,赫连一咬紧唇,感觉特别心慌,可偏偏又叫人欲罢不能,“相公……”
“一一,以后叫我夷甫。”他看着她水翦蒙雾,应声点头,红唇轻启,“夷甫。”接着又咬住嘴唇,眼角忽而凝水,双手紧撑在身侧,半晌才松了牙,轻轻喘了几口气,“疼……”
闾丘晔沉沉而笑,心底微疼,用手探上紧咬的唇瓣,眼中火亮迫人,“我要听。”赫连一缓缓软下紧绷的身子轻叫一声,“夷甫。”
“夷甫,夷甫,”赫连一浑身软若无骨,任他在上肆意猛动,意识摊散两个字:“夷甫,夷甫,夷甫……”
2017:凯旋归来
清晨,天还没亮,闾丘晔就起床了,如同前几天的早晨一般,仿佛他只是去上朝,没有任何不同起身便走。
东陵山一帮盗贼占山为王。这些盗贼穷凶极恶,抢劫商队行人不说,还杀人灭口。
不少倒霉的商队遭其毒手后,都想以后能息事宁人,于是便年年都会交一些‘过路费’保平安,这也就间接助长了盗贼嚣张作风,盗贼更是横行。
始元帝这些年一直想剿灭这些盗贼,也出过几次兵,只是你兵一到,人家就躲到山里,东陵山那么大,军队不熟悉地形,逮不着人家自己还碰一鼻子灰,还被盗贼凭借地形偷袭,弄的始元帝伤神不已。
赫连一懒懒地卧在摆在廊下的贵妃榻上,半眯着眼睛发着愣,她感觉她总算领略到所谓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了,以前她只当这是别人悲春伤秋,过于夸张的强说词。
爱情真是一件奇怪的事,糊里糊涂间她怎么就这么爱他了呢?但,他,有爱上自己么?如果没有,那便不是爱情,一切都只是她在自作多情。
不!她相信他也和自己是一样的。他说让她叫他夷甫,心里再次默念着这两个默念了无数次的字,甜滋滋的。
一天,二天。三天,赫连一忍不住在心底大大的哀叹了一声,快二个月了,怎么还不回来?虽然都会有人定时来传报他的近况,但终赶不上能看闾丘晔一眼的欣喜。
四周静悄悄的,添花站在一旁看主子唉声叹气,也是一脸愁容。
“主子!主子!”锦上脆脆的喊叫声打断了静谧。“姑爷回来了!快到钰洲了。”
赫连一倏地坐起身,不敢相信地问道,“真的吗,在哪里,过浔江桥了吗?”过了浔江桥,离钰洲就只有半天路程了。
锦上气喘吁吁,“到、到城外了,马上就进城了!”
赫连一就跟放风的野马似的,笑得极欢快的往府外奔去,旋风似的卷望城楼。
当闾丘晔领着大军进到钰洲城的时候,整个钰洲城都轰动了。
长相俊美的男子不难见看,可能文难武的长相俊美的男子能有几个,更何况这还是两个,所有钰洲城的百姓欢呼雀跃,拥满了前来助兴。
赫连一看磁卡那马背上白色英挺的身姿时,幸福的快要晕眩过去,至于他旁边的百里千凡,赫连一就当没看到,下意识地忽略他。
本是站在二楼的赫连一,看着下面人潮涌动,有人不停地呐喊,不停地挥手,那样的激情和热切,看得她也浑身激动,捺不住就往楼下冲。
“主子,主子……”锦上和添花在后面拼命的追赶,转眼之间就见赫连一淹没在人群里。
赫连一随着人群开始呐喊,眉开眼笑,笑得整个脸都红扑扑的,开始放声大喊:“夷甫,夷甫,夷甫……”一声声地呼唤在。
然,她的声音并没有突出,而是被汪洋大海给淹没了。
可她还是欢快得像个小鹿似的,随着人群奋力地跳起,挥舞着手臂呐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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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意外受伤
赫连一随着人群开始呐喊,眉开眼笑,笑得整个脸都红扑扑的,开始放声大喊:“夷甫,夷甫,夷甫……”一声声地呼唤在。
然,她的声音并没有突出传到名字主人的耳里,而是被汪洋大海的人群给淹没了。
可她还是欢快得像个小鹿似的,随着人群奋力地跳起,挥舞着手臂,呐喊着。
平日里身份限制,她怎么也不敢肆无忌惮地这么狂叫闾丘晔的名字,可是在这里,在无数人面前大声地喊了,尽管他听不见,可是她心里却满足了,只要能念着他的名字,也是一种满足。
赫连一在人群里看着闾丘晔坐在那马上就要从眼前走过,倒不敢再喊他了,只是努力地踮着脚跳,奋力地挥着手臂想让他看到她,她的个子在人群里也称不上鹤立鸡群,俨然就是沧海一粟,要被人看见还真不容易。
闾丘晔目不斜视地从她面前走过,赫连一落在他身后奋力地追,却怎么也推不开人群,急得赫连一跳脚,真是恨不得用脚狠狠踹开前面那些挡住的人。
一直坚持不懈拼了命往前挤的赫连一,忽然被人群里推到向前重重趴跌在地上,“啊!”,手掌,左脸颊,双膝全都被摔的出血,平日的赫连小姐尊荣全都不见,此时的她像个路边披头散发的疯婆子。
“主子,主子……”还好此时锦上和添花跑过来扶起她,要不然,她不摔死,也会被人群给活活踩死。
赫连一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不过伤口太痛,周遭观众又太多,她也顾不得,只好在锦上和添花的搀扶下一步一步度回闾丘府。
当赫连一踏入家门时,在接触到闾丘晔眼神的刹那,就猛地扑过去抱住他,伏在他身上眼泪唰的就出来了。
闾丘晔轻轻推开她,看见她左颊,手上,双膝全是渗着血的擦伤痕迹,“你这是怎么了?弄的一身的伤,”
“主子去接姑爷,被人推在地上摔的,”一旁的添花抢了回答。
“添花,快去请大夫。”闾丘晔一把将赫连一打横抱起,连走边吩咐。
大夫来了,配了一剂药,一盒药膏,嘱咐不能碰水,过几日便会好,可是赫连一还是担忧,皱了皱眉道:“万一留下疤痕了那怎么办呀?”
闾丘晔的手指抚上赫连一的下巴,“这会知道怕了。”
“丑。”赫连一撅着嘴,将头一甩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受伤的左脸。
“是挺丑的。”闾丘晔轻轻地笑出声,“想我了么?”
“想。很想,很想,”赫连一正儿八经答完,眼睛里的泪花又绽放开了处,可一想到大夫说不能碰水,眼泪和水也差不多,于是头往后仰,用力睁大眼睛收住眼泪,怕泪珠掉下来弄湿伤口真留下疤痕。
这一举动让闾丘晔笑开了,双唇温柔的覆上她的眼睑,将泪珠卷去,“下次乖乖在家等我,我希望一回家就能看到到你。”
赫连一甜滋滋地用脸蹭了蹭闾丘晔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乐的晕乎乎的。
2019:花园偶遇
缱绻缠绵一夜,清晨,赫连一起身便觉得闾丘晔正盯着自己看,食指一点一点地在赫连一的的嘴唇上打转,也不说话,就是一味邪魅地笑着。
赫连一享受地闭上双眼,慵懒地微启双唇,“渴。”声音绵绵柔柔,慵懒甜醇,还有撒娇的拖音,闾丘晔随便应了一声。
忽然而来的清凉让赫连一惊愕地张开双眼,他地唇不待赫连一回过神来,就附了上去,在她的唇角缠绵的舔了起来,都已经是白天了,赫连一不禁有些羞涩,半推半就,却被紧紧的箍着,气氛顿时变得很暧昧,可他就是不放开她。
赫连一企图推开闾丘晔,哪知却被他便大力地揽入了怀里,缱绻缠绵,猛烈的动作把赫连一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全身无力的的赫连一在一声声的呼唤叫中迷迷糊糊睡去。“夷甫,夷甫,夷甫……”
夕阳西下,还没全醒,还在半梦半醒间的赫连一,被添花搞了个飞天髻,穿上一套红色的宫装,就被闾丘晔抱上了马车,疾驰进宫拜,参加始元帝的为闾丘晔他们凯旋归来的庆功宴。
赫连一跟着闾丘晔经过御和殿,重阳宫,正乾殿一路走向设宴地点双喜阁,雕栏玉砌,屋檐上全都闪着璀璨的琉璃光芒,浮雕白玉龙头雕铸其上,典雅壮观,富丽堂皇,王者之气顿显。
刚坐下,赫连一就看到百里千凡两兄妹在对面坐下,两人的目光直直射了过来,百里千凡在撞上赫连一也朝他这看过来的目光时,微微眯了眯眼,随即一脸上又是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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