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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独宠之王妃难追-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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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清楚过了多久,就看到大帐的帐帘又被人掀开了,这次是来送早餐的玲珑,边上跟着的不在是方大厨了,而是李秀英。

    “念儿姐,我听秀英姐,你来葵水了?真是太好了,看来今年春节时,你和殿下就可以完婚了呢!”

    “八字才一撇,姐姐妹妹们,求放过啊,我这个样,他回来,我怎么啊?”

    和女生在一起时,那种尴尬的感觉就会少很多,可是一想到等会儿,徐朔就回来了,她整个人有开始止不住的凌乱了起来。

    “这又没什么的,殿下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比我们还高兴呢,姐你都不知道,之前殿下就是逼着秀英姐,天天让我们变着花样烧菜,就是为了你身这事!真的,你和殿下吧,他一定高兴的。”

    念儿感觉自己以及够哭笑不得了,没想到玲珑还在边上添了把火,结果还烧的正好,把徐朔那货也给烧了进来。

    “怎么?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本王?”

    他一来,这屋内的姑娘们,自然都闭上了嘴,玲珑和李秀英更是笑的一脸贼兮兮,就念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到最后干脆埋脸进了自己的臂弯,而她俩则是趁机跑走了。

    徐朔看到她那娇羞的样,心里也是无奈的笑了笑,就算他也是耳根都涨红了,可还是主动的走到了念儿的身边,用大掌捂住了她的腹部。

    “第一次来,感觉难受么?”

    “你,你怎么知道的?”

    “刚刚进来时,我就闻到了,咳咳,血腥味。”

    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两声后,他一挑眉,坐直了身体伸手开始忙起,为念儿布菜和吃食,本来是她的事情,他一并全给包了。

    “趁热吃,凉了就不好了,今天我让冯御医再过来,给你把个脉,如果要吃些什么东西和注意的,咱们也好早点准备。”

    “重云,这个没什么的,有秀英在就好了,你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又不是什么大事。”

    “怎么能不是大事?你可是未来的王妃,冯御医之前就过了,女人初来葵水时,如果保养的不少,会落下一辈的病,其他事情我都能依你,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这边推着桌面上的粥碗,一手拿过了,直接喂到了念儿的嘴边,大有一切代劳的意思。

    “重云,我们在吃早饭诶,能不聊这个吗?”

    “行行行,不就不了吧,对了念儿,最近一个案已经结了,多亏你这次的帮忙,头和身体果然是配成了一套,嫌犯也招供了,果然和你推理的一模一样。”

    既然不让这些,徐朔也就不在勉强了,顺便就把最近查的事情给了,不得不,念儿仅是看了看现场的图,还有尸体就能把事情给解决了,这也算是真本事了,

    不过这个案件背后的事情,他就不打算继续让念儿继续参与了,那人今天又飞鸽传书来了,宫里最近父皇身体已经出现问题了,而某些人,也已经安奈不住了。

    渤海郡流民潮的时节,很快就要来了,两头一分,徐朔的确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石狮雄狮杀人案件,已经被念儿挖出了一个新头绪,还有念儿的金锁,件件都和渤海郡有关,所以去渤海郡是迫在眉睫了。看到这个标题的亲们,是不是意识到什么了?哎,女人难啊,夏天的女人更难,穿少了宫寒,穿热了…不了,男人永远不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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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六章痛苦的甜蜜

    接下来的几日里,念儿就这样日夜不安的,提防着‘大姨妈’爆发,可能是心里过于紧张的缘故,结果除了第一天时,来的特别多外,之后的四天里,就没有这么恐怖了。

    而徐朔为了不让念儿感觉尴尬,这几天也是尽量不惹到她,哪怕是夜间,也仅是在她熟睡后,才悄悄的抱抱她,而且还是得在她醒来前,又悄悄离去。

    三天了,徐朔再没有靠近自己,念儿心里自然也是不舒服的,可他真靠近自己了,又觉着不舒服,所以每天除了在抗斗‘姨妈’外,她就是一个窝在角落里,胡思乱想的多愁善感。

    这三天里,她做什么事情都是心不在焉的,好在云一直陪在身边,这也算是一种安慰,可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她心不在焉外,总能感觉到,云最近对徐朔似乎很有敌意?

    特别是第四天,‘亲戚’一走,她在获得‘重生’的时候,那种情况就更严重了,徐朔只要靠近自己的身边,哪怕是坐的离自己近些,云就会从角落里出现,对着他低声咆哮。

    可这类的威胁,对徐朔而言,纯粹是跳蚤在皮袄里蹦跶,除了有些感觉烦人外,其他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感觉,偶尔被闹的有些火大了,他就用脚或者是用随手可拿的东西,驱赶一下云。

    而随着第五天的到来,云和徐朔之间的问题,算是彻底的爆发了。

    吃早饭时,徐朔看念儿整个人都放松了,身上的气息也不再带有血腥味了,于是想主动去拥抱一下她,可双手才伸到她的腰间,她都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松开了。

    等念儿回过去时,就发现徐朔正一脸的阴沉,双眼眯起,盯着自己怀中,还在不断张牙舞爪咆哮着的云。

    “兔崽这是皮痒了?以为是找到靠山了么?”

    听到他对一只猫,竟然这样,念儿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这才开口,想要他时,就发现他一只手捂着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所以也是明白了,为什么他会生气了。

    “云,你连自家主人都不认的么?既然我是你麻麻,那么重云就是你爸比诶!你怎么可以对自己家里人动手!”

    本来还在耀武扬威的云,被念儿揪住了脖,提起来就是一顿批,凶猛的‘黑豹’瞬间就变成了‘奶猫’,就连开口叫的声音,都变成了奶声奶气的。

    听到它‘认错’了,念儿这才把它从新抱回怀里,轻声低语,外加温柔的抚摸着它的毛发。

    “云呀,爸比这几天做事已经很忙了,每天都是晚睡早起的忙,你平时就别添乱了知不知道?乖喵喵才有人喜欢,知道吗?来,我给你些鱼干,准备吃早饭了。”

    听到念儿在帮自己话的时候,虽然那个什么爸比的,真的听着很奇怪,但好歹明了她是站在自己这边的,可是才教训完,不应该是丢到外面去吗?怎么变成了,不和自己吃早饭,反而是给这兔崽弄早饭了。

    “恋儿,它自己回出去找吃的,再了,玲珑每次都有给它准备吃食的,你还是自己先吃吧,猫也不吃热的东西。”

    徐朔着话,伸手就要去抓猫脖,可他手都才伸过去,云就又开始低声咆哮了起来,一双猫眼瞪到最大,背上的毛也是高高耸起。

    被一只猫吼,他自然是不敢示弱的,双眼也瞪了回去,双方顿时有些剑拔弩张了。

    “你们两个够了!你回桌上吃早饭,你,死不悔改是吧?罚你今天不准到我身边,现在去边上吃早饭。”

    一声下去,徐朔马上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坐下就开始吃起早饭了,而云也是收回了身上的立毛,怪怪挂着尾巴,耷拉着耳朵,乖巧的走到帐边,念儿给它准备的猫碗前,乖乖吃起鱼干粉拌冷粥。

    与此同时,大帐的帐帘,正好被人给掀开了,一个穿着浅紫色长衫的男,摇着扇进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那男身材不算高挑,但因为比较瘦弱型,所以看着感觉特别的单薄,有种风一吹就会倒的病公样,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和白皙的面容,愣是比姑娘还要美型上几分,标准的鲜肉样。

    只可惜再美型的鲜肉,那也不是念儿的菜,因为那人的眼神,给人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这种人城府太深了,和他交朋友,估计也会感觉很累。

    “殿下,下官有礼了。呵,王妃果然名不虚传,竟然能把我们殿下驯服的此等服帖,下官冯南烛,深感佩服啊。”

    他双手握住了扇,双臂撑开,弯腰叩首,行的是君之礼,而徐朔也仅是哼了一声,就没有过多的话了,倒是念儿,侧身做了个万福后,就走到了徐朔的身后,全程一句话都没。

    冯南烛打开了扇后,理了理自己的鬓发,一抬眼,看了看他们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诶呀呀,下官这是初次见王妃,竟然都不曾带了见面礼,怪不得王妃会记恨于下官,是下官的事物啊。该赔罪,该赔罪,下次还请殿下带上王妃,来冯府与镯金一叙,以表下官不周之礼。不过呢,今天下官倒是带来了一份殿下,您最喜欢的大礼,您不妨先过目。”

    他着话,收起了扇后,从衣袖之中,取出来一份信件,而握扇的那只手,拿着扇的同时,手指掖着另一只手的袖口,随后才把信件递到了徐朔的面前。

    动作行云流水,每个眼神和姿势,都充斥着富贵人和大家公的风范,哪怕是直接递个信件,也可谓像台上唱戏的人似的,动作精准而优雅。

    但越是这样,念儿就越是觉着两个字‘虚伪’!脸上尽量不表现出来,但落在袖里的手,却是痒痒的要命,总想上前去给他一拳爽爽。

    徐朔也没有想太多,仅是快速的接过了信件,快速摊开了之后,上下快速的起来,随着看到信尾是,他的脸上算是彻底笑开了。

    “好,这件事干得漂亮,南烛,这次你也有功劳,以后这蝗虫的银两,你自己掂量着吧,本王不会过问的。”

    “多谢殿下的打赏,下官必定不辱使命,啧,看来下官还是不怎么招王妃待见啊,罢了罢了,下官就先行离去了,家中镯金也该是等着急了,下官告辞。”

    他不是看不出,念儿眼神里的变化,可是他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这副无往不利的皮囊,今天也是踢到了铁板。

    在冯南烛匆匆离开后,徐朔这才把念儿拉近了自己的怀中,忍不住抱着她是又亲又啃的,一直等到她气喘吁吁了,才松开了佳人。

    “恋儿,你知道南烛带来了什么消息么?今年的蝗虫灾,比往年更来势汹汹,但是你的那个法一出,京城都还没开动,各地就已经纷纷效仿了,如今这蝗虫佳肴,可是千金难求一盘了!恋儿啊,你怎么想起这招的嗯?你真是让我感觉不可思议啊!”

    原来,念儿的计划是,由校尉场开始打量收购,然后由方大厨在江家酒肆推出,然后再又京城带到各地,把这蝗虫,彻底的变成佳肴美味,然后再限定饮食的时间和数量,实行一种变相的饥饿营销法。

    可结构竟然是,早有了风声的周边,先一步的流行了起来,等再到京城时,只有江家酒肆有,这样一来,江家能赚到一大笔钱外,背后操作的冯南烛,自然也是肥的流油了。

    而徐朔要的,仅是军粮,这样一来,冯南烛那个嗜钱如命的,做事更为认真了,而接下来每年的蝗虫成灾问题自然也就不再是问题了。

    这种事情对徐朔来,简直是一举数得的好事,他自然是心情大悦的。

    很快,也因为这件好事的开头,大家接下来的几天,分分迎来了各路的好消息。

    先是今年秋冬季的军粮,算是彻底有了着落;再是方大厨上门求亲,毫无意外的成功,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中秋;接着是宫中的案件,都被理清了头绪,正如念儿所条理出来的,最大的问题就是出在渤海郡。

    白天,两人一起在帐中,一个审查卷宗,另一个写着人体解剖结构,夜晚,徐朔策马带着念儿去山间上看星星、看月亮。

    两人息息相伴着,就这样甜甜蜜蜜的度过了几日,直到分离的日终于还是降临了。

    “恋儿,卢海江上的战事吃紧,明会带着飞鹰离开一段时间,这案也会移交到三皇手中,你就不要再插手这件事情了,好吗?”

    徐朔抱着念儿,两人依偎着,坐在校尉场院内的屋顶上,瞧着满天的阴云密布。

    夜风夹杂着一些沙土,从他们身边掠过,带走了徐朔的话。他则是伸手用长袍的袖,遮挡在念儿的面前,拦住了路过的沙土。

    当他伸手的时候,念儿就已经能下意识的转头,脸贴在他的怀中,当那袖挡去了风沙后,她才转头继续抬头看向他。今天老猫听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绝对是反转剧的鼻祖,亲们如果感兴趣,也能去看看哦特别有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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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别离之际

    念儿抬头,接着袖的遮掩,从袖下悄悄打量着,眼前这个只是眯着眼睛,却丝毫没有躲避风沙的男人,她内心充满了不解。

    “为什么?嗯,为什么你不躲?”

    想了许久,最后她还是问了出来,伸手擦去了落在他发间的一片落叶后,她也放下了袖,闭上了双眼,默默忍受着那带着风沙的秋风。

    “习惯了吧……这么多年了。”

    徐朔着,低头看了看自己怀中的佳人,感受着她与自己并肩的这种决心,内心亦是感慨。

    等到风停歇了,念儿这才心翼翼的睁开双眼,伸手摸了摸脸上,那略带着颗粒感的灰尘后,抬头看向了他。

    四目相对时,望着她眼眸是那么的明亮,即便今夜没有半点月光,甚至连星光也没有,但在看来,还是那么的耀眼。

    “恋儿,我现在才明白一句话,我这辈可能当不了一个好男人了!”

    “嗯?”

    “能偷得天下最美的星辰,伤了她父母的心,当然永远都不可能是个好男人!”

    徐朔着话,低头吻了吻念儿的额头,随后抬起了头来继续眺望远方,她一开始,还能感觉到那么一丝的不解,但看他眼中那浓浓的情愫,她就笑了。

    她扭脸到一边,哼哼了几声后,整个人都颓废了下来。

    “什么勇猛、战无不胜的死神,可你毕竟还只是血肉之躯啊!明天你就要去渤海郡了,那么我呢?是打算把我送哪儿去?”

    明知道,告别是在所难免的,可是徐朔就是不敢面对,而且念儿的不假,战场上刀剑无眼,每次的冲锋陷阵,除了要有谋策和一身的武艺之外,运气也是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

    风停了,但云层却是累积的更厚了,周围的光线,除了营帐边上,那些点点燃烧着的火盆篝火外,就彻底陷入了黑暗,校尉场的后山,俨然披上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

    得不到任何的答案,念儿心情就显得更低落了,安静的匍匐在了他的胸口,聆听着他的每次呼吸,眼眶之中的泪水也随着眨眼,不断的溢出,落在他的衣襟之上。

    “恋儿,今年军队的军饷和军粮都很充盈,大家势必都是想回家过个丰收年的,所以接下来的三个月时间里,我会尽快处理好一切,然后回来陪你过年,好吗?”

    徐朔用商量的口吻,问着怀中的佳人,可是哪怕是这样,他也不敢低下头去看她,因为这种所谓的商量,纯粹是一种心理的安慰,毕竟他自己也清楚,谁都不知道,去了渤海郡后,都会发生些什么事情。

    “难道你每次和我的分别,就打算和我永别吗?”

    念儿终于忍不住了,她开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泣,抑制不住自己的伤悲,明知道这样有些无理取闹了,也不吉利,可还是忍不住。

    “不会了!恋儿,你别哭啊!相信我,以后我再也不会那么冲动了,以前我对这里,甚至是这条命,都没有任何的留恋,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心,你知道的,它曾经不怕伤、不怕死,可如今我已经带不走它了,所以你别哭了,它看到你哭泣,会疼的!”

    他不敢正视她的眼泪,只能是抱紧了她的腰间,贴在她的发间,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低声央求不停。

    “别哭了好嘛?让我记住你的每一个笑容,直到我再次回来,回到你的身边,好吗?”

    可念儿一扭头,带着满眼的泪水,抓紧了他的领,大声吼了起来。

    “我就不!我要让你看到我哭泣的样!牢牢记住我现在的样!如果你回来时,身上再多一点伤痕,我就会一直哭一直哭,哭瞎了算!”

    都知道,这是赌气的话,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不断的往下落,犹如一道蜿蜒的溪,沿着脸颊划过唇边,再从下巴滴落在胸口。

    徐朔伸手去拂去她的泪水,那滚烫的泪水,每一滴都烫的他心中发颤,看着那满是泪水的双眼,更是内心忍不住的抽痛。

    他有些手足无措了,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之中,哪怕是受再重的伤,他都不曾皱过眉,可唯独她的泪水,是那最温柔的刀,刀刀都割在了自己的心上,然而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就在徐朔都快着急的,要抓耳挠腮之时,念儿又伸手用力的,抱住他的腰,抓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然后趴在他胸口抽泣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无理取闹的……可是,重云啊!你千万要答应我,去之后,无论什么情况,生命是第一重要的!有时候,暂时的撤退,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顾全大局要紧!城池没有了,咱们还可以夺回来,可是这命都没有了,那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不懂兵法,也不理解什么是战争,可是她懂得一句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行军打仗这么多年了,希望也能听懂她话里的意思吧。

    到了这会儿,徐朔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他双手收紧,将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对着那阴云密布的天空发誓道。

    “恋儿,这次再去,一定三思而后行,并且一定和赵毅将军,商榷了再行动!你放心吧,只是一群渤海国余留的流民而已,这场仗应该很快就会结束的。”

    这渤海国自从被八周国攻陷后,大部分的渤海人,早已归顺了朝廷,过上了安定的日,但还有那么一撮的余孽,不断的滋扰边界。

    本来这群流民全杀了,也不过是几条贱命,但他们又暗中勾结着鞑鞑国,一但打不过,就流窜进鞑鞑国界内,被鞑鞑人所保护,所以至今也是让他头痛不已。

    而且具暗战来报,就这次的战事而言,局势变化之快,流民人数之多,是他从前都没有遇到过的。

    因此在第一次,接到赵毅来的请命战报时,他也犹豫了许久,直到前日起,战报接二连三的发过来,那群流民,已经无视赵家军的驻守,甚至跨过了卢海江,向国内进行滋扰了。

    事到如今,他自然是不只为了儿女情长,而坐视不理,无奈下,只能是暂别与恋儿,钦点了粮草,与次日,赶往渤海郡赵毅将军所驻地。

    “赵毅,赵将军?”

    在听到赵毅这个名字的时候,念儿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抽嗒嗒的伸手抹掉眼角的泪水,努力坐正了身体,想要听清楚答案。

    毕竟这事情也太凑巧了,赵念的父亲就是叫赵毅,而且是渤海郡的军人,古代人的姓氏,实际是很代表区域性问题的,这赵姓氏在京城,除了赵老将军外,就是府上的家生,而赵氏的本家,是在清河郡的。

    因此赵氏在其他地方的,大多都是走商或者出嫁,可唯独军人这一支念儿没有考虑到,这次徐朔这么一提醒,她倒是想起来,这个赵毅,很可能就是守城将领中的一员,但这也未免太巧了些吧!

    “怎么?恋儿你认识赵毅将军?”

    “不是我认识,是那金锁的主人认识!不对,重云,你要记得,千万心黑袍人!”

    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的那层担心瞬间加重了,她想起了赵念母亲曾经过的,千万要心黑袍人这件事,她自己现在身在京城,自然是对渤海郡的事情一无所知。

    但她总是隐约能感觉到,那个黑袍人,万一知道自己没死,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他要是算到徐朔是自己的恋人,只怕还会殃及到他。

    “黑袍人?”

    念儿的双眼里,透着浓浓的担忧,特别是在听及金锁主人时,他就明白这话里的意思了,可在听到黑袍人时,他脑里就突然回忆起来,春季围猎时,那个带着一群假鞑鞑人的,不正是一个浑身裹着黑袍的人么?

    “我很解释,这些记忆都是断断续续,但是重云,你千万记住,那个黑袍人一定是有问题的,而且我会出现在这里,也是那个黑袍人做的。”

    为了能把这件事情清楚,念儿干脆就把这之前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回到现代,两度和赵念相遇,以及与赵念母亲的交谈和弥留之际的交代,都细细的了一遍。

    整件事下来后,听得徐朔也是不住称奇,最后一再保证,在明面上,他不会再追着那金锁的事情了,可是心中还是暗自打算,既然那人有可能威胁到念儿,甚至是再有可能把他带离自己身边,那么他就要提前采取错失了。

    “恋儿,你的这些事情,我都记下了,赵毅将军的事情,我也会帮你的打听的,倒是你,回宫后,记得一定要和书延在一起,千万要记住……”

    “有关于中宫的事情,不管、不听、不理会。”

    “恋儿,我知道这对你来很过分,但是请你为了我再忍忍,过了这三个月,我一定飞回你身边。”

    话时,他又低头亲了她额间,心中暗暗发誓,等再回来之时,就是咱们大婚之日。今天是三伏天的第一天,可是老猫却已经感觉自己快要火烧火燎的,都不能正常思考了!清晨6点半,太阳就已经升的很高了,傍晚7点,太阳还在挣扎着不愿意离开!老猫是真感觉好心累啊!好想天天泡在冷水里,凉快一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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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八章再回宫闱

    “嗯,终于我们俩互换了位置,你成了那天上的风筝,我手牵着线,在家等你回来。记住,就算再大的风,你也要记得,家里还有我在等你。”

    这,念儿擦干了泪水,强颜欢笑的在他身边,而徐朔更是也不愿分离,两人了大半宿的情话,没有人再提及离别的事情。

    回帐后,洗漱完毕,到了睡觉时,她甚至于厚着脸皮,要求和他同榻而眠,徐朔自然也是珍惜,这余下的分分秒秒,纵然自己欲火焚志,也没有丝毫怨言。

    这,他们了许多的话,当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念儿在,徐朔只是抱着她,安静的听着,所以几乎是在天都快亮了,她才悠悠然的睡着。

    而这时,也正是他起身的时候,替她盖好了毯,并留下了一个吻后,他换上了战袍,最后看了她那梦中的笑颜,将她常用的手帕,收入了怀中,随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帐篷。

    军队离开城门时,夜色已淡,浩浩荡荡的粮草队伍中,徐朔一如往常的带头领军,身两侧则是飞鹰和猛虎,三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晨风乍起军旗冽冽,那曾经经历过血雨腥风的马车,又再次踏上了征途。

    大帐之中,在徐朔走出屏风时,念儿眼角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一口银牙,要紧了嘴唇,就怕自己紊乱的气息被他发现,直到他掀开了大帐离开,她才缓缓的坐起身,抱着他的枕头,大哭一会儿。

    云从角落里,叫着跑进来时,念儿才停下了哭泣,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后,连洗漱都没有,就跑到了校尉场的城门楼之上。

    留在城楼上的侍卫们一看来人,集体单膝下跪行军礼,高呼王妃,可是念儿没有任何的反应,仅是跑到了城墙边,望着那些迎风飘扬的军旗,声势浩荡的粮草车马,以及众军士离去的背影。

    明知道是不可能看到对方的身影的,但于此同时,徐朔就是感觉到了,他放缓了的马步,回过头来,望向了校尉场的城墙之上,正好看到了那抹显眼的粉色。

    原本冰封的半片鬼面具,自此不再封冻,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哪怕是再转过头来,看着远方时,也已经变得信心满满了。

    念儿穿着宫女的衣服,迎风站在城墙之上,泪流入注而不止,眼前已经模糊得天地混为一色了,可就是不愿离去。

    边上的将士们起身,从新抬头挺胸站好,既然他们的王离开去包围国家了,那么他们的王妃,则由他们来保护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念儿蓦然的转身时,正好遇上了秀英和书延,原来,就在她匆忙跑到城墙上来之前,她们就已经在上面,看着自己的心上人离去。

    “王妃,这是他们的使命。”

    “这也是军人的天职,走吧,我们回宫。”

    书延开口,想要劝劝念儿的,可没想到,离开了徐朔的念儿,非但没有被相思打倒,反而是变得内心更加坚强了,毕竟要先让他在前线安心打仗,那么就要先安抚好他留在自己身边的这颗‘心’。

    当天晌午时分,念儿在整理好了大帐中的东西后,她就带上了云,跟着接着书延的出宫的借口,很快又混入了宫中。

    阔别这皇宫已经有一月有余了,再回来时,绿柳堤上的荷叶,早没有了花,只以余下了部分残叶,唯有那柳絮依旧笑秋风。

    望着那一片平静的绿柳堤上,远处一个身穿深粉色宫裙的少女,一路跑着,冲到了她的面前。

    “姐姐,你可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铃铛跑到念儿身边时,都没来得及伸手去牵她,却被蝶抢先一步的冲过来给抱住了。

    才一个多不到,铃铛又长高了不少,倒是这蝶,还是瘦瘦的,抱着念儿时,依旧还是在她的腰间,两只手也仅能环抱着。

    虽然被人抢先了一步,铃铛心里是有些不高兴的,可蝶毕竟比自己,所以她也及时心里略微失落了一下,随即又跟着笑了起来。

    “是啊念儿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对了,我帮你把房间整理好了,咱们回去吧。”

    “好,诶,今天你们都出来了,那么里,只有大宫女在么?哦,我知道了,七皇殿下又来了是吧?”

    念儿伸手去牵了铃铛的手,然后另一只手拍了拍蝶的后背,随后三人就往的方向走去。

    “我告诉你哦,今天三皇殿下和七皇殿下,在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吵了起来,后来九皇也来了,就把我们所有人给赶了出来,后来姜尚宫就让我们出来接你了。”

    “嗯,姐姐,我还以为姜尚宫糊涂了呢,没想到,你是真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对啊,我当时也纳闷呢,殿下那么喜欢你,恨不得去哪儿都要带着你了,更何况最近不是都在传言,他身体不好,怎么又去渤海郡了?”

    “铃铛姐姐,这个不能乱的,我听大宫女里,有人在了,朝野上下,就是四皇殿下,最为英明神武了……”

    两人姑娘就像是那清晨的鸟雀,叽叽喳喳的围着念儿个不停,而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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