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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独宠之王妃难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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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后,又着急的赶回来。

    今夜,大家已经按照她的安排,把所有人分成了三部分,身患重病的孩,被留在了秀阁,方便她旧近观察。

    而那些身体稍好的孩,吃完了药后,就回了秀女宫,住在东厢房,至于那些身体好的孩们,被严格的分开,住在了西厢房。

    并且规定了,几日白天里,除了那些正常的孩,去洒扫任务外,就无需到秀阁来学习了。

    这办法也是现代医学中的,隔离治疗,这样一来,秀女宫里的孩,感染伤寒的风险,也就降低了很多。

    经过了多日的医治和照料,秀阁这边的孩,有老御医诊视,以及念儿的照顾,很快开始有大批人,顺利的回到秀女宫。

    “念儿啊,你都忙了这么多日了,咳咳,回去休息一下吧。”

    姜教习自从那日进了这秀阁后,病情也是日趋严重,发烧的情况也是反反复复的,吃了许多药都没有用,眼看着整个人都憔悴到不行了,到最后,只能是送进了太医院另外治疗。

    冯御医在私下,甚至直,余下来最后的这十几个人里,一定会有人熬不住的,可念儿就是死咬着牙,什么也不松口,然后绞尽了脑汁,变着法的,用食疗配合药疗,可是效果依旧不那么明显。

    白天里,她给大家的都是自信的笑容,其她孩看着很多孩,一个接着一个的好了,也是因此而受到了不少的鼓舞,可是随着接下来,被治愈的人,越来越少,这种信心,也就开始低落了许多。

    夜间,等冯御医以及太医院的人,都离开,安抚了所有孩休息后,念儿才敢拖着疲惫的身,蹲在走廊的角落里,双手抱住腿,脸深埋在臂间,悄无声息的哭着。

    她当年考大学时,本来是可以报考医科大学的,可是因为受不了医院里的生离死别,所以才选择的工商大学。

    眼看着还有十几个孩,里面年纪最大的,不过13岁,最的才8岁,多么鲜活的生命,却只能在自己的手中,慢慢流逝,她想抓都抓不住!

    最近一直都不敢睡觉,就怕一觉醒来,会有孩就这样不在了,经过了这么多天,每每看到那些求生存的孩们,自己却无能无力,那种感觉,真不是滋味。

    眼泪从眼眶里打着转,没等双眼放射性的闭眼,就有一滴泪水落了下来,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啪嗒啪嗒的落在干燥的地板上。

    她想念爷爷奶奶了,想念老爸老妈,也开始想念,这几天都没有出现的那个人了。

    夜风又起了,今年最后一场雪,开始洋洋洒洒的往下落,地上才融化到一半的雪堆,这会儿又被封冻上了,才一会儿的功夫,地上就铺上了一层洁白的地毯。

    “如果哭有用,那么你这么多天都在忙什么?直接哭就好了。”

    就在念儿已经哭到有种天昏地暗的感觉时,这道清冷的声音,又从自己的上方传了过来,随后就觉着身上,像是被披上了什么东西,暖暖的,驱散了身体上的严寒。

    可是她依旧不想什么,现在只想静静,就这样,安静的享受着他给自己的这点温暖。

    实际上,只要忽略这人的臭嘴,他这个人也不差,最少不会在自己的面前,摆皇的架,还会热心的听她请求,帮冯御医倒药……

    “喺,哎,谢谢,我感觉好多了。”

    抹掉了脸色那点冰冷的泪水,揉了揉自己发麻的腿后,就心翼翼的站了起来。

    可是也是到了这会儿,念儿才发现,自己的确是被东西披在身上,而那东西,正是四皇身上的那件大氅。

    就像上次在汤室,他用自己的外袍裹住自己一样,这次也是用大氅,把自己围了个严严实实的,而这么久了,他竟然就这样,任由自己蹲在地上哭,却没有挪开半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道吗?这样我会误会的!我会误会你是喜欢我的!”

    “你没有误会,我就是喜欢你。”

    念儿不傻的,他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助自己,在自己面前这么的特别,就连的铃铛都看出来了,她当然也是懂的,可是这样的爱情,不是她要的啊。

    他是皇,是高高在上的四皇殿下,自己不过是个市井民,一个的宫女,甚至是一个随时都可能消失的人,她没有资格得到他的爱,也消受不起他的爱啊!

    “总是这样,随时都想着办法的耍我!你是皇,你了不起啊,你觉着这样有意思吗?放过我吧,我不过是个的宫女,我玩不起爱情游戏的!”

    宁可玉碎不能瓦全,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她才不要再这样继续下去,因为她真的害怕了,害怕自己某天真的要离开时,会舍不得这里。

    咬紧了下嘴唇,用力推开那让自己温暖的怀抱,随后强忍着泪水,转身进入教室,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关上了房门,身体抵住了房门,默默的留着眼泪。

    她不清楚自己在哭些什么,但心里就是特别特别的难过。

    徐朔整个人都愣住了,怀中还留着她的余温,但是她那个推开自己的动作,是真的让他很受伤,双手握紧了拳头,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火,盯着那扇门许久,最后还是用上了轻功,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这一夜,两个人都没有睡好,念儿在出门的时候,铃铛就醒过来了,这几天她身体时好时坏的,因为感觉自己都没有能力帮到她,于是心情也不是很好。

    外面发生的事情,她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所以这会儿也是根本睡不着了。

    “姐姐,念儿姐,你过来一下。”

    一听到铃铛的声音,念儿是下意识的开始擦眼泪,深呼吸了几下后,转身走到了她的身边,先检查了额头的温度,然后又要忙着去为她倒水。

    “姐,你别忙了,我睡不着,想和你话。”

    念儿知道她想什么,可是现在,自己是真的没有心情这些事情,于是又想走,可才走了一步,就发现,自己的衣角正被一只手给扯住了。

    “铃铛,你别了,不过你放心吧,他不会因为我的事情,为难大家的。”

    对于这些日的相处下来,她对徐朔的这点认识,还是有的,这个男人虽然很喜欢闹别扭,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非常的冷静的。

    “姐,我不是我们的事情,我的是你!你坐嘛,这些天了,我也知道你累,是妹妹没用,什么事情都帮不了你,还一次又一次的让你这么辛苦。”

    “哪儿的话,只要你,还有大家都好好的,这病能快点好,就是给我最大的欣慰了。”

    只要不是讨论那件事情,她还是愿意陪着多一会儿的,反正这慢慢长夜之中,她也不敢睡觉,有人陪着聊会儿天,也是好的。

    铃铛这孩,最大的特点就是人精,知道念儿会对那个话题抗拒,于是迂回了一下,先从自己身上下手。

    “姐,你,我这病能好么?虽然嘴上不怕的,可是心里,一直是好怕好怕,姐,我不是怕死哦,真的,只是怕死了之后呢,那些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都会哭得死去活来的,你该怎么办?”

    这话倒是把念儿给问住了,是啊,她刚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也是特别的担心,担心家里的长辈,担心朋友、同学,发现她的尸体,在江里捞出来,或者是成了植物人,躺在医院里,他们该是有多伤心?

    而到了现在,身边的这些人,也是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了,渐渐的开始让她放心不下了,她真的很迷茫,究竟该怎么取舍,才是正确的。

    教室里的烛火只有几支,还在悠悠的晃动着,前后两边的火盆,都还在冒着热气,但很明显,室内温度已经开往下落了不少,是时候添火盆了。

    念儿什么话也没有,只是起身去弄了更多的银炭,燃起了几个火盆,添置在了教室的四个角落,等一切都忙完了,才回到铃铛的身边,幽幽然的开了口,几乎是一种类似呢喃的口吻。

    “铃铛,我刚来这里的时候,江伯父曾经告诉过我这句话:既来之,则安之。而我时候,外婆去世的时候,妈妈也曾经过:死亡并不是消失,只是踏上了她人生的另一条路。”

    一条新开始的路,一条通往更远方向的路,那路上,可能会碰上旧的朋友,但更多的是,结交到新的朋友,哪怕有天,你想外婆了,外婆也会在梦里,再和大家继续在一起……

    这是老妈当年的原话,哪怕是一条不归的里,只因为有了梦,有了记忆,那么总有一天,还是会在继续在一起的。

    剧场:

    朔:念儿,今天是元宵佳节。

    念:所以?

    朔:陪我吃元宵。

    念:你那年代有元宵么?

    朔:……(一脸不悦看向老猫)

    吃着元宵的老猫表示:关我屁事!大不了一人发一碗嘛!

    (狼王集体,祝大家元宵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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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一章伤口难愈

    经过这晚和铃铛的谈话之后,念儿似乎想通了一些什么,也许一切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除非自己百分百有把握找到回去的办法,那么回去这个词,就将将是一个不存在的命题。

    而让她随之而来的一个问题是,自己现在的身体,究竟是什么人的?如果,这个人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人的家人呢?也许她的死因,就是自己会来这里的关键!

    这样一来,事情似乎又从新回到了原点,就像是跑了全世界一圈,最终还是得从起点找起。

    同理明,如果没有了这个起点,那么,自己势必会永远留在这里?如果真要留在这里,自己以后的日,又何去何从呢?

    大雪从那晚结束后,就再也没有下过了,随后的几天,还下过几场雨,等地面上的冰雪彻底的融化掉了之后,春季,正式来临了。

    秀阁里那几个咳嗽特别严重的孩,也明显有了些许的好转,但是依旧有发烧的现象,反反复复的,让念儿很是头疼。

    特别是铃铛,自从天之后,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本来还好好的,一个水的姑娘,但这几日看起来,却枯瘦成了人干,着急得念儿整日不安。

    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去绿柳堤上,扒新鲜柳树的树皮!

    早在新闻杂志里面看到过,古人都是用柳树皮来治疗发烧和炎症的,但可毕竟阿司匹林已经是经过医药学家提炼过,才能正式使用的,其中副作用对孩们来,也特别大,所以她一直不敢擅自是用。

    但最近的情况看来,也只能是冒险一试了,不然只怕别副作用了,人都不在了,还担心什么副作用。

    “念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呢?”

    冯御医平生救治无数的人,也是见过不少有毅力的医者,但是他从来还没有遇上过一个,像这个姑娘一样特别的孩,新奇的想法层出不穷不算,还有各种他都想不到的方,简直就是瑰宝。

    但貌似最近,这孩正在和四皇闹别扭,他一个老人,本不该掺和年轻人的事情的,也是看着殿下孤独寂寥久了,再加上这孩难得一见,所以这才恬不知廉耻的厚着脸皮,想和她好好谈谈。

    没料到,刚走到这绿柳堤上,就看到,这她一个姑娘,正拿着刀,用力的划树皮,还把整只手都弄个的伤痕累累的,不停流血,吓得他是连忙用跑的过去。

    “哦,冯御医大人,是这样,念儿打算试试用这柳树皮,治疗一下那几个孩发热的症状。”

    念儿着话,手中还在不停的扒皮,可是这春天刚来,树皮被雨水一泡,哪儿是这么容易就扒下来的,几个一个不注意,手指上又被砍刀的刀刃,划出了一道口。

    伸手把那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吐掉了脏血后,她又继续做了起来。

    冯御医愣了愣,随后努力的在脑里,回忆着,有关于柳树皮的事情,因为这件事,好像他也略知一二,但又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听谁过来着。

    “哎,年纪大了,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念儿姑娘啊,你就别弄了,老朽这就去找几个侍卫,你告诉老朽,要多少,怎么用就好。”

    不过是点柳树皮,哪儿需要这孩,自己这么辛苦的动手,这宫里的宫女嬷嬷也是够会装模作样的,都这些日了,要不是有四皇殿下在背后支撑着,估计也早没人给那些孩继续治疗了。

    听到能叫帮手来,念儿也是高兴的不得了,自从那晚他离开了以后,很明显的,太医院除了这位冯御医还常来常往以外,宫中的宫女、嬷嬷,是一个来帮忙的都没有了。

    不过她也明白,如果没有他在背后的默许,就算是这冯御医想帮忙,估计也是爱莫能助的,所以私心里,还是对他心存感激的。

    虽自己没有义务照顾这些孩,但是,半途而废不是她做人的风格,所以哪怕是与这病魔,斗争到了最后一秒,她也是不打算这样轻易的放弃的。

    “那么有劳您了,我先回去了。”

    念儿这才要转身离开,就发现自己的前面,又被人给堵住了,那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并且非常大声的斥责着。

    “这个疯女人,是真有病啊!手怎么会弄成这幅德行的?”

    “九皇殿下,求您了行吗?离奴婢远点,手疼啊!”

    都不用抬头,念儿都知道是谁,只是可怜了自己白嫩的爪,这几天都操劳得快要起老茧了,刚刚弄树皮还划了几道口,好不容易,用口水暂时消了毒,打算回去包扎一下的。

    可被他这么一抓,血就直接飙出来了,伤口也彻底的裂开了,这下能感染都要千恩万谢了。

    真的感觉心累啊,为什么“熊孩”就这么多?都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了,怎么就不知道,对待女生要温柔点呢?哎,果然稳重点的男人比较好。

    心下一想到稳重点的男人,脑里就突然闪出了徐朔的脸,吓得她也是赶快摇头,想把脑里那些不该有的东西,都甩出去。

    “你别动,本宫带你去包扎一下。”

    “不用了,谢谢了九皇殿下,您能离奴婢远点,奴婢就能千恩万谢您了!要不是您抓着,这伤口……”

    努力的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手中挣脱开,可是几次用力的结果,就是手指上的血,流的更多了,血的颜色也更深了。

    刚想和他对峙来着,结果发现他一脸的受伤,略带青色的脸上,那双粗浓的双眉紧皱着,脸上也是咬牙切齿的,额头爆着青筋,明明是自己受伤,但看他那样,好像他反而伤的更严重一些的样。

    念儿感觉非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只能是放弃了反抗,试着好好的解释清楚,并且的吓唬吓唬他。

    “九皇殿下,奴婢的意思是,您现在放手,奴婢回秀阁去包扎就行了,您再这么抓着不放,奴婢很可能会流血过多,然后可能就会出现贫血、失血过多、晕厥,甚至是伤口感染破伤风,然后就这样死去。”

    本来还觉着挺委屈的,他堂堂一个皇,为了来看她,每天都跑这鬼地方,结果一直都没有碰上,后来知道她在秀阁做那些事情,于是又前后拜托七哥,到处请人帮忙。

    结果这次好不容易碰上了,看到她这鬼样,知道他有多担心吗?结果还有脸和自己闹脾气,为什么她就不懂自己的关心呢?为什么她能对其他人都笑出来,凭什么就是不对自己笑?

    “那个,我放手,但是你不准跑,清楚,你这手是怎么回事?还有,之前帮你找了那么多帮忙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怕她真因为失血过多了,这才勉强松开了手,看着她浑身脏兮兮的样,还有脸色也不好,真是让他担心的不得了,所以马上又开始感觉有些火大了。

    “帮忙的人?哦,没什么,奴婢就是出来找点柳树皮,结果不心弄伤了手。”

    念儿在听到徐瑟的话后,也是微微的愣了愣,刚想没有人的,但脑里一想,这会儿不是得罪人的时候,于是马上改了口,直接给遮了过去。

    “要这柳树皮而已么?你要多少,本宫现在就帮你弄,你站着别动!”

    徐瑟着,直接抢过了冯御医手中的砍刀,对着那柳树的方向,就要劈下去,吓得念儿是连忙拦住。

    “殿下,殿下,别这样,奴婢要的不过是一点皮,不需要整颗树的,再了,它好好的,您何必伤它。”

    这会儿也是顾不得手上疼不疼了,她连忙上去,就要扯住他的手,可毕竟他手上的力道大,眼看着那砍刀惯性的往后面冲过来时,徐瑟也慌了。

    也就是在那瞬间,念儿本能的闭上了双眼,伸出双臂,快速的护住了自己的头,身体往后退去。

    “铛铛铛……”

    随着一串金属与地面摩擦的声音后,念儿感觉自己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提自己挡住了后坐力,并且挡开了那把差点要了她命的砍刀。

    “冯御医,先帮九弟检查一下手。”

    万幸,他来了!

    念儿在听到这个声音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抬着的手,也是慢慢滑落了下来,身体渐渐往后靠去,在感到了无比的安心后,才淡淡的舒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脑里才突然反应过来,身后的这个温度,还有那道声音,一切的一切,让她之前放松了的身体,又开始紧张了起来。

    “站好。”

    已经不再是那种暖暖的关心了,一切余下来的,只剩下了那冰冷冷的语调,只有两个字了么?为什么他都愿意放手了,自己反而会有心疼的感觉?

    “是的,殿下,念儿谢殿下救命之恩。”

    哽咽了许久,声音才从喉咙中来,但也只能是点声音来了,她不敢再多多问些什么了,哪怕是抬头看他一眼,她都做不到了。

    再过2天,就是节了,亲们都找到了那个属于自己的爱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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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二章你还要我怎样

    等双脚发麻的站稳后,身后的那份温暖随即消失,念儿整个人这才颓然的蹲下来,开始轻揉起自己的腿脚。

    只是她忘记了,此刻的双手上,全是鲜血,以至于整条裤腿上,殷红了一片,人却依旧蹲着,一脸麻木的还在按揉。

    “疯女人,你不要命了!之前胆不是挺大的么?怎么?现在碰上四皇你就吓傻了!放心,本宫还在呢,真出了有什么事情,本宫帮你。”

    徐瑟瞧着念儿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想伸手去扶人的,但他虎口也是生疼的要命,怕丢人的喊出声来,所以也就这么生生的忍住了伸出去的手。

    “奴婢谢过九皇殿下,先行告辞了。”

    经他这么一提醒,念儿这才觉醒,手指尖的那种疼痛开始蔓延,一直到心底,隐隐的有着那么一丝丝,似被撕裂开了一个口一般的不住心疼。

    脚还是在发麻,但是她已经无心再管这些了,得先把手上的伤口包扎了,免得到时候,真得了破伤风,那么真是似得太不值得了。

    蹲在地上,恍恍惚惚的行了一个礼后,勉强着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来,双手撑在腿上,一步一步的往秀阁的方向挪去。

    徐瑟是越看越担心,挣开了冯御医的手,几步上前要去扶人,可冯御医的手段更快,这边手才被挣脱,另一边手就已经扯上了。

    “九皇殿下,不过是个宫女罢了,您的手更重要啊!”

    冯御医毕竟是过来人,刚刚就瞧出端倪来了,可绝对不能让这表现的太好,毕竟他们只是在冷战,万一被这渔翁得利,对殿下来,就得不偿失了!

    “可是,我你这个老头,是不是故意不让我靠近念儿的?怎么来来回回的,总堵着我的路?”

    向来只有他命令人的,第一次被御医这么堵着话,徐瑟难免会不高兴,开口就来了这么一句,本来也是无心的,可着实把冯御医给吓着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

    “九皇殿下啊,老臣只是担心您的身体啊,再了,那个宫女可是从秀阁里出来的,身上可不定带着些什么晦气的东西…”

    “够了!冯御医,你好歹也是个御医啊,本宫记得先生之前什么来着,那个,医者要有像爹娘什么的,你这糟老头,怎么能病患这样的话呢!嘶,疼,诶呀,先帮本宫包扎了,烦死了。”

    听到有人念儿的坏话,徐瑟当时就不高兴了,回过头去,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骂,只可惜他学艺不精,骂到最重要的一句话时,还是颓然了,只能是找了个借口,直接遮了过去。

    冯御医当然是懂这话的意思,不过让他比较哭笑不得的是,被“”这么一骂,反而显得是对他的医德质疑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也只好自我安慰,就当是为了报答徐朔,对自己当年的救命之恩,以及多年来,对他们一家的庇护。

    “是,九皇殿下您的是,但哪怕您再看老臣的不是也无妨,老臣但求现在就帮您包扎吧。”

    “嗯,你包快点啊,本宫还要去找七哥帮忙,今天本宫非把这绿柳堤上,所有这些该死的树皮全扒了,竟然敢伤到念儿的手,啧,果然是该换成别的树才好!”

    也就是徐瑟絮絮叨叨的念着的时候,冯御医已经开始帮他包扎了,可是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心里都是想笑出声的感觉。

    就这傻愣愣的,还想和殿下抢女人?呵,毛都没长齐,就念儿姑娘那脾气,估计一直拿他当个孩才有可能吧。

    具体也不上来为什么,冯御医总是觉着,念儿这个姑娘虽然年纪不过十六岁,可话、做事,就连眼神,都不似这个年龄该有的。

    当然也正是如此,他才觉着,这样一个洁身自好、通情达理、温柔善良的好姑娘,非常适合殿下,可让他也不明白的是,为什么这宫女,总是对殿下若即若离的呢?

    “九皇殿下,您的手伤的不是特别严重,但为了…殿下,您…”

    这边话都还没有完,徐瑟人就已经跑了,没错,就是用跑的,他不会轻功,可是心里又着急的想念儿,他怕等会儿念儿等不到柳树皮,再跑出来,怕她会再伤到手。

    冯御医看了看他远去的背影,再回头,看了看对岸雪松树上,捋了捋胡后,耸着肩膀,背上了药箱,也往秀阁的方向走去了。

    雪松树之间,那道黑影很快就消失了,但在那个位置的树干上,留下了一快明显的抓痕,深深的刺入木杆,树皮连同木心,都被抓开了一半。

    “为什么我都已经不再打扰你了,你却还在我面前哭泣?你究竟还想要我怎么样……”

    等徐朔的身影彻底消失了之后,树下又冒出来两个人,两人面面相窥了许久,才缓缓的开口聊了起来。

    “飞鹰,你殿下是不是傻了?不过是个女人嘛,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做什么事情还要想东想西的吗?要是喜欢,爷今晚帮他抗回帐里,该干嘛干嘛,生米成熟饭了,不就踏实了嘛。”

    “你,没女人。”

    原来,这两个人正是徐朔的左右副将,飞鹰和猛虎,两人从跟在他身边,自然是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的。

    “我去,飞鹰,你这有意思嘛!什么叫爷没女人,爷这是没瞧上合适的,主要是瞧上了,咔咔的一直搞定,大不了被殿下打一顿,好歹自己的女人没人敢再肖想了。”

    猛虎提到这个就来气,自家主平时做事那叫一个干脆利索,哪儿来这么多破事要担心的,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飞鹰斜眼白了他一下,嘴角不自然的一颤,哼了一声后,还是那句话。

    “你,没女人。”

    因为没有女人这事,被手下几个士官,笑了好多年,每次还是总拿长相笑话,四皇这狼王应该叫阎王,猛虎这黑块头应该是黑无常,而飞鹰这高瘦白样,应该是白无常,所以这辈注定没有女人要。

    “嗨,你是故意的吧?话声音不好听也就算了,话就不能有句话好的?爷我这暴脾气!有本事,咱们去校尉场,好好比划比划!”

    “却之不恭。”

    “擦,走着!我可告诉你了,今天爷我,绝对不放水,谁再放水,TM就是属狗的!”

    “你,属狗。”

    “我……”

    就这一句话,彻底把猛虎给堵得死死的了,因为他的确是属狗,伸出了手指,对着飞鹰一通的隔空上下点着,直到最后,也没出第二句话。

    “校尉场,见。”

    还是一声冷冷的哼声,飞鹰把身上的黑袍一挥,随即转步,飞身离开了。

    徒留下猛虎一个人,站在那树下是又蹦又跳的吼了一顿,这才快速的跟上,雪松周围这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秀阁院外面,念儿一路从绿柳堤上,挪到离着门口还有几步的位置,整个人就终于虚脱的依靠着墙,坐在了地上。

    那种身心疲惫的感觉,折磨着她,她真想找到一个能述的对象,可是告诉谁好呢?谁又能理解她现在的处境呢?

    这就像是站在了悬崖边,往前往后都不对,稍有闪失,面对自己的就会是万劫不复,而且还会连累到很多很多的人。

    “老妈啊,我该怎么办啊?念念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老妈,老爸,我好想你们啊!”

    从到大,她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遇上过这类事情,所以她好心累,也好迷茫,真的好想一觉醒过来后,发现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哪怕是被笑话长不大,哪怕是单身一辈,亦或是被长辈逼着相亲结婚,过着乡下的生活,但只要能继续跟在老爸老妈的身边,再也不要和他们分开,这就够了。

    “念儿姑娘,老朽有什么事情能帮你的么?”

    冯御医本打算是过来瞧瞧,有没有别的东西,需忙的,可没料到,看到的是这孩蹲坐在地上,哭的像是个被人无辜遗弃了一般,牵动了他那颗“父母心”啊!

    将自己笨重的药箱,放在了念儿的身边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袍,这才缓缓坐在了她身边,也不着急问什么,只是这么安静的坐着,感受着甬道之中,那一点点往身上挪过来的阳光。

    “冯御医,我,我没有记忆,我也不是江家的孩,我不过是江伯父打鱼时,从江中捞起的。”

    憋了许久,念儿这才算是开口,了一句不算是彻底骗人的话,毕竟在这个地方,她的确只能叫失忆,不然完全不能对别人解释,自己身份的问题。

    “嗯,那和你不愿意接受四皇殿下,有什么关系么?”

    冯御医现在是听懂了部分了,原来这妮是顾虑到了这些,果然啊,这心细如尘的孩,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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