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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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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亲自进去船舱比周泰进去船舱,能请出花流云的可能性要大得多,但是,船舱里那些混杂一起的难闻气味她实在不想再去领受一次,便只能让周泰代劳了。
周泰目睹了闲诗与杜有交谈的过程,那些他家少爷要求的细节,似乎都没有发生,因为两人根本就没有肢体接触,甚至连面对面的时间都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各自对着远方在聊天。
自然,周泰也记得他进去禀告之前,杜有强行将闲诗拉起的情景,但他根据闲诗的表现,决定将那一幕在少爷面前主动省略不计,免得少爷对少奶奶心生芥蒂。
两人好不容易相亲相爱起来,他可不愿意因为其他男人一个并不算太过分的动作而破坏了这其中的和谐。
“好,没问题。”周泰爽快地点了点头,“我这就去告诉少爷。”
周泰刚转身,闲诗却又叫住他道,“等等。”
“少奶奶还有何吩咐?尽管说。”
闲诗生怕就这样请花流云回家,待会他类似这般地问她:娘子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跟为夫洞房?
所以她不好意思道,“能不能别告诉他,是我请求的?”
“呃,”周泰困惑不已道,“少奶奶这是何意?若我跟少爷说这是我个人的意思,少爷非但不会听,恐怕还会骂我一顿。”
周泰说得没错,闲诗被他说得脸红不已,确实,花流云怎么可能听周泰的劝告?
周泰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动着,一直在想少奶奶明明想早点回家却为何不让少爷知道是她的意思呢?
蓦地,他有了大致的答案,定然是少奶奶善解人意,觉得这般催男人回家太小家子气了。
如此一认定,周泰便有了主意,建议道,“要不我告诉少爷,少奶奶身子好像很不舒服?”
闲诗红着脸想了想,道,“嗯,我确实不舒服,方才还因为晕船而呕吐了。”
“少奶奶呕吐了?”周泰大惊失色,顿时想起之前闲诗蹲在地上久久没有起来的情景,不禁觉得自己太没眼力。
若是他早就看出少奶奶呕吐,然后早早地去禀告少爷,或许现在少爷与少奶奶已经回家了,也不会出现后来的杜有。
闲诗微笑着点了点头,“现在已经没事了。”
周泰伸出一只手,愧责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道,“对不住,少奶奶,是我照看不周。”
闲诗连忙道,“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用,居然这么容易晕船,麻烦你赶紧去通知你家少爷一声吧。”
周泰想着闲诗恐怕还在晕船,只是逞强没告诉他罢了,连忙点头道,“我这就进去把少爷请出来,少奶奶就在这里等我们吧。”
“好,快去快回。”望着周泰快速离去的背影,闲诗突然想起,花流云腿脚受伤的事,更想起花流云不屑让周泰搀扶。
恐怕她还是避免不了要进去船舱一趟?
但也许,花流云听说她晕船呕吐,也不会再顾面子,便任由周泰扶着出来了。
无论结果如何,她相信周泰游说的能力,定然能促使她与花流云早点回去。
闲诗背靠着画舫的栏杆,望着船舱的门,耐心等待着花流云出来的身影,压根儿没有注意到,那条小舟已经跟画舫暗暗地联接在一起,那几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地跳上了闲诗所在的画舫,正直奔她而来。
☆、119:落水消失
因为有一些从另一艘画舫过来的游人陆陆续续地走至闲诗所在的船尾,跟之前一样,闲诗素净清丽的容颜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些色眯眯的男人。
所以在某种程度上,闲诗从享受一个人的安宁,迅速转变为被各种关注的眸光包围。
那些即将得手的黑衣人在快要靠近闲诗的时候,为了不被人发现,只能暂时撤退回小舟。
此刻周泰已经去了船舱,没有人再会跳出来阻止那些男人对自己的搭讪与调侃,闲诗在无奈之下,只好背转过身,再次面向画舫外。
虽然她年轻又俏丽的背影仍旧惹人瞩目,更令人遐想,但比之直接将俏脸展现,还是少了许多麻烦。
船舱里的花流云听闻闲诗身子很不舒服之后,勉强在周泰的搀扶下站起身,巴不得自己健步如飞地奔到闲诗面前,而外面的闲诗就在这个时候,遭遇了不测。
当小舟上的一个黑衣人将一根粗壮的绳索朝着闲诗奋力甩过来的时候,闲诗其实已经看到了那只小舟,并心生戒备。
只是,绳索套过来的速度已经远远快过于她有所反应的速度。
况且,那个甩出绳索的黑衣人手法利落准确,恰好套住了闲诗的脖颈,且套出的刹那便用力将闲诗拽下了栏杆,闲诗的喉咙被勒住几欲窒息,是以连呼叫救命的时间都来不及。
但她仓促落水的噗通声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怎么回事?谁落水了?”
“呀,方才那个美人好像不见了!难道是女鬼?”
“若是我没有看错,那好像是花少的妻子!”
“什么?那是花少的妻子?就是那第六任?”
“可不是么,莫不是跟花少拌嘴,一时想不开是以自寻短见?”
……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花流云在周泰的搀扶下笑盈盈地出来,一双桃花眸四处搜寻闲诗的身影。
有人见到花流云,立即激动地大叫起来。
“花少,你还笑得出来?你家娘子落水了!”
花流云面色一僵,“别胡说八道,我妻子是那种会落水的人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千真万确,大家都看见了,不会果真被水怪抢走了吧?”
确切地说,几乎没有人亲眼看见,只是听见了落水声,但原先站着的人确实不见了。
这个时候,周泰比花流云着急多了,因为他比花流云清楚少奶奶方才站在哪儿等待,而那个该被闲诗站着的位置现在竟空无一人。
二话没说地松开花流云,周泰在画舫四周火急火燎地跑了一圈,并且大声喊着,妄图那些人说的全是瞎话。
但他心里清楚,少奶奶既然答应了他在这儿等待,便必然会在这里等待,不太可能胡乱走动的,除非……除非少奶奶果真遭遇了不测。
最后,周泰哭丧着脸道,“少……少爷,少奶奶不见了!真的不见了!”
花流云俊脸一沉,不顾崴伤的腿脚,瘸着奔向方才说过话的那人面前,扯住他胸口的衣裳,急匆匆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人连忙指着闲诗站过的位置回道,“当时你家娘子独自一人站在那儿,身旁谁也没有靠近,只听噗通一声,我们再望过去的时候,她人已经不见了,就连是何姿态掉下去的,也没有人看清。”
花流云松开这人,袖筒下的双手紧紧握拳,且不自觉地剧烈颤动起来。
继而,他三步跨作两步地跑到闲诗站过的位置,朝着栏杆下的水面望去。
栏杆下的水面因为画舫的行进而荡着涟漪与波纹,却无任何异常。
若是闲诗果真掉了下去,至少会扑腾几下,冒出头颅之类。
当即花流云下了一个决定,一边解着身上的腰带,一边大声地对着水面吼道,“闲诗!闲诗!诗诗!”
可惜,水面维持原先的模样,没有因为他的狼嚎而产生任何异常。
花流云将脫下的外袍一把丢在地上,双手撑着栏杆就要跳下去,就在这个时候,眼疾手快的周泰一把抱住他道,“少爷,承欢河水深危险,这使不得,使不得呀!”
他倒不是怀疑他家少爷的潜水能力,而是此刻少爷的腿脚崴了,必然没有正常时候利索,万一在水下抽起筋来,那可如何是好?
周泰此刻懊恼死了,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嫌弃起了自己,说出去都怕丢人的是,他一点儿也不懂水性。
不是他从未尝试,而是尝试过无数次,却仍旧是那种下了深水就不懂如何保护自己,注定是要被淹死的人。
若是他识水性,这个时候哪里需要少爷亲力亲为,早就第一个跳下去了,就算少爷坚持要跳下去,他也可以一边寻找少奶奶,一边保护少爷的安全。
身后的周泰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将自己抱得死紧,并且像是使出了全部的力气,一时间花流云没法睁开,便对着他低吼道,“放开!再不放开先把你甩出去!你别不信!”
“……”周泰咬紧牙关,宁愿被花流云甩进河里淹死,也不愿意让他在黑暗中涉足危险,“少爷,这里会水的人多的是,拜托他们即可。”
“拜托个屁!那是本少爷的女人!他们愿意救那是他们的事,我若不能身先士卒,还算什么男人?”花流云崴伤的腿脚暗暗使力,强忍着剧痛,手肘奋力往后一顶,顺利将周泰暂时甩开。
继而,在周泰还没来得及再扑上来的功夫,花流云毫不犹豫地,以一个极为优美的姿态,“噗通”一声跳进了水中。
水声响起时,竟有人鼓起了掌,仿佛下面等待救援的不是一条人命,而只是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而已。
“少爷!”周泰震惊的一声大喊之后,不知从哪里蹿出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花流云跳水的位置,奋不顾身地跟着跳了下去,似乎急得连外袍都没来得及脫去。
周泰哑巴般地张了张嘴巴,瞪大了眼睛,若是他没有看错,方才奋不顾身跟着跳下去的人是……杜有杜老板?
刻意回避掉那最为糟糕的结果,周泰自欺欺人地认为,有这么两个男人下去,少奶奶必然能被救起,到时候,希望抱着少奶奶的是少爷才好。
☆、120:很想很想
比之儿时,闲诗的水性只有长进而没有退化,但糟糕的是,黑衣人甩出的麻绳恰好圈住了她的脖颈,猛地一拉的时候,她便因为暂时的窒息而失去了其他的能力。
待她的身子往水下沉了一半时,脖颈上的麻绳微微有些松弛,这便给了她呼吸以及潜上来的机会。
谁知,她刚刚浮出水面打算大声呼救,不远处控制绳索的黑衣人似也没能料到她还有这般敏捷的反应程度,大吃一惊的同时,手上再一次使力,闲诗又一次陷入窒息,脑袋一片空白。
待麻绳一松,闲诗一旦恢复些许神智,身子便自然而然地浮出水面,准备大声呐喊。
但再一次,麻绳再度勒得她陷入窒息。
在麻绳一紧一松,在闲诗一会儿下沉一会儿冒出水面,片刻清醒片刻糊涂的循环往复折腾中,闲诗的力气与神智终于像是耗尽,非但不小心喝进了许多水,还逐渐陷入越来越深的晕阙,最终在垂死挣扎般的扑腾中,彻底陷入昏迷而人事不知。
在陷入真正昏迷的刹那,闲诗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花流云快来救我!
她根本没有想到,也来不及想到,究竟是谁要这般对付自己,而她会不会就此死去?
花流云与杜有都还不曾从画舫上跳下之前,闲诗已经被拉着麻绳的黑衣人拉至小舟旁,一把将她拽上小舟,随意地丢弃在正中。
继而,小舟上的四个黑衣人开始奋力地划桨,强行让小舟在逆流的情况下,飞快地远离了那两艘并列前行中的画舫。
待小舟穿过一个桥洞,距离那两艘画舫远到不能再遥远的时候,小舟缓缓地靠到附近的岸边。
小舟停靠的岸边,此刻人烟罕至,是以即便近处的大树上挂着几盏光亮的灯笼,这几个黑衣人就像是回到了自己的地盘似的,竟一点儿也不忌惮。
小舟上实则共有七个黑衣人,听见小舟触岸石的声响,六个黑衣人一个又一个地跳上了岸,只剩下方才拿麻绳套抓闲诗的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解着闲诗脖颈上的麻绳。
解麻绳的黑衣人本事是这七人之中最高的,动作也是最为利索的,可是,六个已经上岸的黑衣人在预定的时间内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抱着女人上来。
其中一个岸上的黑衣人朝着尚在小舟上的黑衣人望去,只见他根本就没有解:开女人脖颈上的麻绳,而是像个愣子似的盯着昏迷中的女人发呆。
“大狗,发什么傻呢?”岸上的黑衣人一边问,一边因为生出了疑心而再一次跳上小舟,准备探一探女人的鼻息,亲自瞧瞧她是死是活。
在他看来,大狗发傻极有可能是因为那女人不小心被淹死了,没办法完成雇主交给的任务,是以在担忧拿不到丰厚的报酬。
只是,这人的手还没来得及放到闲诗的鼻子下,整个人便跟着大狗一般怔愣住了。
因为借着树上灯笼的光亮,他跟大狗一样,突然间看清了闲诗的容貌。
之前雇主只是告诉他们这女人挽着什么发髻,穿着什么款式的衣裙,大概什么年纪,却并没有告诉他们女人的相貌、姓名之类。
而闲诗站在画舫尾部的时候,一来光线不够明亮,二来夜风太大,吹得闲诗的脸一半都被胡乱飘舞的青丝遮挡,所以他们其实看不清她的容貌,而是单纯从她的衣着、年纪、发型上判断出她是不是他们要劫持的女人。
虽然闲诗此刻因为溺水而昏迷不醒,一张脸蛋苍白如纸,且身上湿漉不堪,整个人显得狼狈极了,但是,在灯笼的映照下,却清晰地显露出她那张毫无瑕疵的清丽脸蛋。
而她身上穿着的衣裙因为被喝水浸透,全都紧紧地粘滞在她的身上,以至于那本就玲珑的曲线显得更加婀娜惑人。
大狗见有兄弟再次跳上小舟,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嘴上则阻止兄弟去探闲诗的鼻息,忙道,“她没死,活着。”
跳下的黑衣人紧紧地盯着闲诗的胸前,喉结快速地滚动一番,道,“那你怎么还不把她给抱上去?雇主等急了爽约怎么办?”
大狗咽了咽口水,沉声道,“很久没碰女人了,突然想了,很想很想。”
“我就知道你对她动了色心,可是,雇主催得急,且有明确的要求,我们不能因为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兴致而延误了约好的时辰,甚至坏了道上的规矩。”
大狗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道,“虽然我们没有见到雇主的面,但依照我多年来的经验,雇主应该是个女人,且跟这个女人是情敌之类,否则,怎会提出那些个整不死人却极其残忍的要求?有时候,女人的嫉恨之心比男人带血的刀剑更加可怕。那雇主定然将这女人恨到了骨子里,若是我在执行雇主的要求之前,能把这女人的滋味给尝透了,想必雇主只会更满意而不会生气。”
“这女人一看便是个雏儿,你这只发晴的大狗当真下得了手?等拿了雇主的酬金,何尝找不到可口的女人?”
“有钱自然能找到可口的女人,但是,像这般标致的女人,且还是个珍贵的雏儿,恐怕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是以,兄弟们,今天就开个例外,让我尽兴地乐呵乐呵,若是雇主发怒爽约,后果我一人承担。当然,若是你们也对这女人有兴致尝尝,等我尝过之后,只管一一来尝。”
“真是狗性未改!”黑衣人一边骂着,一边又跳上了岸,将本就不多的窄小空间留给了大狗。
岸上其余的几个黑衣人对大狗即将进行的事默默表示了认可,其中一个甚至调侃道,“大狗,你想要她,也先把她给抱上来吧,这两人挤在一只小舟上,放不开不说,万一掉下去了怎么办?”
剩下几个岸上的黑衣人为此哄堂大笑。
大狗不屑地白了他们一眼,洋洋得意道,“你们这些没情趣的土包子,在小舟上及时行乐,这是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情趣,懂不懂?哎,谅你们也不懂!”
话落,大狗便在六双同样冒着邪火的眼睛注视下,大大咧咧地脫起了他自己的衣裳。
☆、121:承欢女兵
对于大狗先脫自己衣裳的行径,岸上的男人似乎统统看不下去了,其中一个禁不住出声调侃道,“大狗你傻钝了?面对如此绝铯,哪有先脫自己衣裳的?该先脫她的才是嘛!”
大狗身上的衣裳被河水浸湿,湿漉漉地反而更难脫下,顾忌这里是在室外,待会还得衣冠整齐地去见雇主,是以他没有随心所欲地直接将自己的衣裳连脫带撕,而是颇为小心翼翼地一件一件脫下。
朝着岸上那几个眼神冒火的男人白去一眼,大狗一脸得意与狡黠道,“你以为我真傻呀?先脫了她的衣裳,让你们过足了眼瘾,尔后跳过来跟我争抢?先脫我自己的再脫她的,哪怕眼谗死你们,谁也赶不到我前头!嘿嘿嘿!”
岸上的几个男人恍然大悟,心生佩服的同时,嘴上却用最难听的粗话对大狗骂骂咧咧起来。
而他们骂得越是起劲,大狗脸上的得意劲更甚。
男人与男人之间,不像女人与女人之间,本就没那么多扭捏与忌讳,在众目睽睽之下,大狗将自己浑身剥得精光,蹲下了身子便将双手探向了闲诗的腰肢,轻轻一拉便将她的腰带一把松散。
尽管只是一根腰带松了,闲诗身上并未其他多大的改变,但大狗与岸上六个男人的眼睛全都瞪得发直,像是已经看到了她衣裳下的迤逦美景。
咽了咽口水,大狗戒备地扫了一圈岸上的六个男人,占有欲十足地警告道,“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你们若是想尝她的滋味,给我等着,等我尝够了才准上来,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岸上的六个男人确实全都起了色心,且起的色心相比于大狗丝毫不弱,但是,谁让大狗先发现了“宝藏”,并且功夫要比他们都强上那么一些呢?他们再猴急也只能忍气吞声,等着吃他剩下的了。
见这六人还算识相,大狗像是吃了定心丸,笑呵呵地将一双手朝着闲诗的胸口探去。
他自己的衣裳不能撕坏,但这女人的衣裳他可就顾不得了,况且,既然已经决定尽情享受,那便得以最刺激人的方式进行享受,让他们几个暂时只有口水直流的份儿。
谁知,当大狗的双手即将触到闲诗的胸口时,不知从哪里以千钧一发的速度飞射过来一支暗箭,直逼大狗后背的位置,其势不可挡!
大狗已经完完全全被眼前的女人吸引,根本毫无防备,但岸上的一个黑衣人却清楚地看见了从远处黑暗中直冲过来的暗箭。
黑衣人立即反应敏捷地朝着大狗大喝一声,“大狗小心!”
大狗被他的暴喝声猛地吓了一跳,立即站起身来,但射暗箭的人像是早已料到他的动作似的,那支箭对准射入的正好是他的后背致命位置!
“啊——”大狗发出一声惨叫,失去重心的身子便往承欢河里倒去,竟一下都没有漂浮上来,可见他已经殒命无疑。
“大事不妙!”岸上的某个黑衣人大喊一声,还没来得及齐心协力作出应急反应,更多的暗箭从黑暗处嗖嗖嗖地朝着他们飞射而来,“快逃!啊!”
“啊啊!”
只可惜,那些暗箭像是横着砸出的冰雹似的,直奔他们身上而去。
不一会儿,随着此起彼伏的惊恐惨叫声,六个黑衣人全部因为中箭而倒下,有四个当即毙命。
紧接着,从黑衣人的倒下的四周隐秘处,飞奔过来一伙手执弓箭的承欢护城兵。
承欢护城兵的存在,起源于承欢河的前身——护城河,虽然承欢河早已失去了护城的功能,但承欢护城兵却一直被承皇保留了下来,似是为了纪念护城河曾经的重要性。
在其他兵士眼中,承欢护城兵既被他们所羡慕,又被他们所鄙夷。
因为从舒适度方面而言,承欢护城兵只须日夜巡逻在承欢河的特定位置,有着赏不完的风景,吃不完的美食,却一年干不上几件跟他们的本身职责有关的正经事,冒着性命危险的事基本跟他们无缘。
从成长性方面而言,承欢护城兵又是最没出息最没前途的,他们空有一身武艺,上阵杀敌从来轮不上他们,久而久之,他们跟普通百姓也没什么区别,相对而言甚至可以称之为废人。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对有着满腔抱负的兵士而言,不是不能当护城兵,但绝对不屑当那承欢护城兵,若是被指派为承欢护城兵,还不如回家种田更有意义。
于是,久而久之,越来越多的兵士抗拒做承欢护城兵,宁可去边城那些条件最为艰苦的地方当那随时可能浴血沙场的护城兵。
后来,经过承皇允许,承欢护城兵虽并未取消,却改由善武的女兵担任。
女兵之于人的感觉跟男兵之于人的感觉,本就大相径庭,鉴于女人的地位与能耐,百姓更乐于接受女人来充当摆设一般的承欢护城兵。
但实质上,承欢护城女兵的本事,丝毫不逊色于男儿,她们非但身怀高超武艺,且训练有素,哪怕是处理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比男兵做得出色百倍千倍,深得百姓之心。
从此,承欢女护城兵成了承欢河的另一道靓丽风景,因为承欢女护城兵绝大多数由未曾婚配的年轻女子所胜任,哪怕是姿色平平者,穿上那一身兵服,也能显出与其他女人所不一样的飒爽英姿。
而方才那七个黑衣人让小舟停靠的地方,平日几乎不会有承欢女护城兵出没,而对那七个强壮的男人而言,即便有女兵出没,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
谁知,他们还没看清放箭者是谁,便已经全部倒下。
几个承欢护城女兵虽然身段没有男人魁梧,但个个力气极大,三下两下便将躺在地上的几个男人扛了起来,朝着同一个地方快速行去。
似就在眨眼间,那几个英姿勃发的女兵以及那六个岸上的黑衣男人便以风一样的速度消失不见,唯有昏迷中的闲诗还一动不动地躺在小舟上。
那些承欢护城女兵像是忘记了闲诗的存在,或者根本没发现她的存在,就这样将她孤零零地遗落在小舟上。
就连承欢河的生灵皆默认了这样一个遗憾的事实之时,黑暗中突然现出一个身材伟岸的男人,深邃冰寒的眸光里杀气腾腾。
☆、122:理所当然
男人浑身渗透出一种高贵的神秘,眼部则罩着一个更添神秘的烫金面罩,此刻正直奔闲诗所在的河岸而去。
他的步伐原本十分稳健,但随着距离闲诗的位置越来越近,那步伐竟逐渐凌乱起来,而凌乱中又增添了加快的速度,似乎昭显了他的迫切与焦急。
当他站在河岸,俯视到小舟上悄无声息躺着的小女人时,本就深邃冰寒的眸光变得愈发阴沉冷骇。
毫不犹豫地跳进小舟,在小舟自然而然地摇摆中,男人蹲下了身子,不顾女人浑身的湿漉,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入了自己干爽的怀中。
随即,男人抱着闲诗动作洒脫地跳上了岸,将她置放在打着灯笼的树下。
定定地凝视闲诗短暂的片刻,男人抿了抿笔直的性:感唇线,毫不犹豫地覆上了闲诗的嘴唇……
闲诗虽然在扑腾的过程中虽然喝进了河水,但量其实并不多,远没有到达被河水窒息的程度。
确切地说,她是被脖颈上的麻绳给拉扯窒息而陷入长时间的昏迷的。
而她明明是被不知底细的人用麻绳套住脖颈而陷入昏迷,身陷危机,但她却还能做起了与现实截然不同的梦。
说是噩梦,那是她与花流云补上洞房时的美梦,梦里,在烛光的映照中,花流云与她喝着交杯酒,抱着她入怀,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额,她的鼻,她的脸颊……
但若说是美梦,花流云却在温柔备至中,突然化身为一只有着狰狞兽牙的野兽,朝着她的嘴唇狠狠地啃来,很快,她的嘴便被他啃得鲜血淋漓……
在极端的恐惧之中,闲诗猛地睁开眼睛醒来,原本该同时坐起的身子却像是被一座大山给压住了,没能成功起来。
睁眼的刹那,那部分没有与她肌肤紧贴的烫金眼罩边角映入了她的眼帘,与此同时,她感受到了烫金眼罩的硬度与糙度。
而最让她震惊的不是烫金眼罩与她近不到咫尺的距离,而是她的嘴唇,正在被烫金眼罩的主人,整个地含在嘴里!
与噩梦不同的是,男人并不是在啃咬她,也不是在温柔地亲吻她,而是以一种她较为熟悉的方式在对着她嘴里吹气,又吹气。
而男人的双手,此刻正覆压在她隆起的胸口,一下又一下地规律按压着。
用不着看清来人的脸庞,她也能迅速认出此刻正在对自己上下动作着的男人是谁,同时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
毫无疑问,他以为自己被河水淹得窒息,正在以她曾经施救于那两个男孩的方式,尝试着来挽救她。
尽管没有水可以吐出来提醒这个男人,但浑身乏力的闲诗还不至于继续被他这般上下“欺负”而占去更多的便宜。
腿脚与双臂暂时皆没有动弹的力气,闲诗只能倚靠自己还算灵便的牙齿,以自己仅剩最大的力气咬了男人的嘴唇一口。
这一口下去,虽然闲诗很想咬破他的嘴唇以示愤怒,但终究还是没能咬破。
好在男人因她这一口便立即松开了她的嘴唇,显然是明白她苏醒过来了。
男人的脸微微退后,果不其然,便是闲诗猜测中的男人——邰爷!
两人四目相对,一个冷冽的眸光深邃无波,看不出他的真实情绪,一个愤恨排斥,似乎巴不得将他给碎尸万段!
用那种嘴对嘴的办法来救人的方式,世人并不多知,恐怕听说了也是骇人听闻,至少认为男女之间那般救命是不成体统的。
闲诗相信邰爷的目的确实是为了让自己苏醒存活,但是,因为他曾经对她做过的那些可怖的事,她非但一点儿也不感激他,不可能对他道一声多谢,而且,还怀疑他便是今晚劫持她的真正主谋。
试想,事情怎么可能那么巧呢?
之前他明明在另一艘画舫上,但在她被人用麻绳拽下画舫之前,他已经不见踪影。
所以,那个将她用麻绳拽下水的男人,是他本人的可能性也很大。
肯定是花流云得罪了他,以至于他想尽各种下三滥的办法来欺负花流云的女人。
譬如,他故意将她扯下水令她窒息昏迷,尔后扮演一个好人的角色将她救醒,妄图让她对他感恩戴德。
真是会做白日梦,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若非此刻她手脚无力,早就一拳头或者一脚地朝着他招呼过去。
这个男人无疑是恶劣的,以救助的方式亲了她的嘴不说,此刻那两只按压在她胸口的双手,竟然一动不动地仍然放在原位,像是临时忘记了收回似的。
但闲诗岂会相信他是不小心忘记的?绝对的绝对是故意的!
虽不能动,但闲诗还是能露出愤愤然的痛恨神情,并且也是能说话的。
但是,此时此刻,她不屑跟这种人说话,只是希望自己能够用犀利的眼神杀死他,将他用眼神千刀万剐。
只可惜,她既没有从他肃杀的脸上看到丝毫愧疚的情绪,也没有看到丝毫难为情的情绪,她所看到的,只是男人那满脸的理所当然,仿佛他对她做出的任何事,都是她该承受的一般,甚至好像还是她的福分。
当真可恨!
不知是被闲诗痛恨的眼神给盯得毛骨悚然了,还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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