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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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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逸轩也顺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道:“姨母是菩萨心肠,哪里会把人想得那么坏,再说那韩湘云有意欺瞒您,您许久未见生人,自然是倍感亲切,所以也怨不得您,所以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吧。”
高太妃淡淡的的看了楚逸轩一眼道:“你说得对,人总要往前看的,是姨母多心了。”顿了顿又道:“对了听说丽妃有喜了,你又要做父亲了?”
楚逸轩笑道:“是的,原来姨母你早就知道了,本来今日我来这里也是向您禀告这件事的。”虽说这高太妃不算楚逸轩什么人,但是对楚瑜来说却是至亲之人这个应该来跟她通报一声,况且楚逸轩觉得或许可以通过她知道容妃的更多事情,而这一切也许跟那庄太后会息息相关,这也是唯一可以拿住庄太后把柄的出路。
高太妃笑道:“我也是前几日听这些奴才们说的,那丽妃我还未曾见过,不过既然是瑜儿喜欢的人应该也不会太差。”
楚逸轩含笑道:“等到时候妙歌生了,我便带她到姨母这儿来请安,到时候姨母见了一定会喜欢她的。”
高太妃点了点头,便没在言语,楚瑜见她神情寡淡便故意试探道:“姨母可是想起母妃了?”
没想到楚逸轩问得这么直接,高太妃那眼眸豁然一暗,便叹了口气道:“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只是有时候还是不免伤怀想起,姐姐她真的是个聪慧善良的好女人,只是没想到她却这么薄命。”
“母妃她可有先天隐疾没有?”楚逸轩挑眉问道。
高太妃看了看楚逸轩道:“你母妃虽然看似柔弱但身子骨一向安好,从小到大就连头疼脑热也很少频发,其实这件事情先帝也曾怀疑过是人为,是以便找来秦卿追查此案,而当时所有的苗头都指向当今贵为太后的庄倩蓉,可惜再最后定案之时最关键的证据却无缘无故失踪了,而先帝迫于朝堂压力便只得将此时作为自然死亡了结,所以从那以后便再也没有人提起这些成年旧事了。”
楚逸轩故作咬牙切齿道:“姨母你放心,我一定会为母妃报仇,不管那个背后操纵的人是谁,对不起母妃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高太妃闻言一愣,一把抓住楚逸轩的手,颇为惊慌道:“瑜儿,你可千万别乱来,姨母虽然很想为姐姐洗血沉冤,但是那庄倩蓉老奸巨猾,再加上朝中亲信颇多,姨母担心你的……安危,虽然你贵为皇上,可是正所谓树大招风,朝中奸臣逆子也不容小视,所以姨母就是怕你冲动才没将此时真相告知你,既然已经苦等了这么多年,何不再忍忍………啊………”
楚逸轩握紧高太妃那因惊慌发颤的手,笑道:“姨母你放心,瑜儿自有分寸,如今那老妖婆的人早已倒戈相向投诚于我,而她还蒙在鼓里还不自知,朝中我自然有一帮可信之人 ,只待时机一到便可成事。”
“如此甚好,但凡事要以自身安危为前提,切莫麻痹大意中了他人的奸计,姨母不求大富大贵,只愿瑜儿你能平安一生就好,你可要答应姨母?”高太妃眼里满是关切之情,那神情如同对待她自己的孩儿一般珍惜。
就在楚逸轩准备着手追查容妃之死一事之时,宫里却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不知道是哪个宫人最先发现了庄皇后寝宫附近有许多布艺人偶,最让楚逸轩震怒的是那人偶上布满金针,还写上了冯妙歌的生成八字与对她肚子里孩子的诅咒之言。
望着那阴气沉沉的布偶和那恶毒的诅咒之言,楚逸轩只觉得寒意深深浑身透凉,幸而这始作俑者用的是冯妙歌的生辰八字也做不得准,楚逸轩那慌乱的心才稍微安定下来。
历来这厌胜之术作为后宫嫔妃争斗的法宝屡用不爽,不知是基于灵验还是心理作用,多少能起到一定成效,所以到了后来才有人们谈蛊色变的深远影响。楚逸轩虽然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人,但是这种恶毒之人他绝不会姑息。
张兰福望着楚逸轩那阴晴不定的俊脸,一言不发的盯着那布偶凝视良久,便知道庄皇后大势已去。巫蛊之术向来牵连甚广,远在大顺朝便有一起惊天大案,就是源于此事,当朝的太子及皇后和一干宫人无一幸免,那被鲜血洗刷的皇城何止上万条人命。
果不其然庄皇后被楚逸轩下令软禁在了云禧宫听凭处置,其他各宫各院也无一幸被御林军翻了个底朝天,所到之处是鸡飞狗跳,这种阵仗她们何时见过自然是吓得各个佳丽花容失色,犹如惊弓之鸟生怕被查出个什么被牵连进去。那胆小的余美人和张才人人还未进里屋便吓得晕厥了过去,这头的宫人自然是忙得不可开交又去搀扶自己的主子又是要去请太医的,只是见御林军各个气势汹汹的,只得作罢乖乖待在各自宫内等着主子醒转。
第69章 赌心
而在这四处轰乱的节骨眼上; 冯晓钥却不顾碧梧的百般阻扰定要前往承德宫一趟; 于情陈淑妃救过她的性命,她自认为陈淑妃不会是这件事情的幕后黑手,为了避免御林军对陈淑妃的不敬她有必要亲自前往。再者她从楚逸轩口中得知了子清的真实身份; 而极有可能子清正是陈淑妃背后的那个男人; 基于子清与楚瑜那些纠缠不清的瓜葛和他委身进宫的目的,楚逸轩已然动了杀心。
可惜冯晓钥到底是一个女人,而同样她也太了解身为女人的陈淑妃,如若因为一己私欲杀了子清; 她不敢想象陈淑妃会如何活下去。她不想也不愿看到这么不可挽回的一幕,所以她情愿舍易求难赌上一把。
就在碧梧无奈做出妥协的时候,芸姬也伺机悄悄尾随其后暗中保护; 承德宫外人头攒动,御林军大张旗鼓正准备纷纷冲入殿内大肆收查之时,见来人是丽妃娘娘,都一一恭敬的行礼问安。带头之人是那肖总管; 也正是当日百竹林救她的侍卫; 冯晓钥善意的向他点了点头,才道:“肖总管; 本宫知道你也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公事公办,但本宫愿意以人格担保此事跟陈淑妃绝对无关,所以本宫希望你能卖个人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
那肖总管也深知丽妃娘娘在皇上心目中地位非同小可自是不敢怠慢,但是皇上金口一开,现在退下岂不是违抗圣旨; 不免面露难色的娓娓道:“娘娘您这…………让微臣好生为难,皇上今日才下的口谕,红口白牙说得清清楚楚命微臣等好生搜查各宫各院每一个角落,现如今就差承德宫没有查证了,如果仅凭娘娘一句话,微臣便就此离去,未免难以堵住这悠悠众口,更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所以微臣斗胆请娘娘回去吧。”
说着那肖总管果真铁面无私不去看冯晓钥一眼,转头对手下的御林军大喝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进去搜仔细了,误了皇上的差事,小心你们的脑袋。”
冯晓钥闻言顿时脸色一沉,碧梧一看大事不妙便一把扯住冯晓钥的水袖急道:“娘娘不可,小心身子…………”没想到冯晓钥却丝毫没将她的话放在心上,还一气之下甩开她的手,一个快步挡在了正预前行的御林军面前,顺势将那显怀的肚子一挺,两手叉腰喝道:“你们想过去可以,除非从本宫的身上踏过去,可是你们想仔细了,如若哪个冒失的奴才误伤了本宫与肚子里的孩子,看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那怒气冲冲的模样看起来颇为吓人,见那丽妃动了真格,这群大男人倒也不好继续上前,只得面面相觑的看着肖总管是进也不得退也不是。
肖总管见丽妃如此难缠,心里自是烦乱不堪,但绕是如此他为人心性还算沉着,只是仍旧恭敬的说道:“娘娘,您这是何苦?您乃万金之躯,臣等不过是奉命行事,并非有意冲撞于您,若有得罪之处肖某愿待此事了了以后向娘娘您负荆请罪,只是皇命难违微臣也是身不由己,还望娘娘通融臣等。”
就在冯晓钥与肖总管僵持不下的档口,陈淑妃却突然迎了出来,对冯晓钥道:“姐姐你不必为了妹妹如此,妹妹我行得端坐得正,既然肖总管要搜便让他搜好了,这样也好让他了了这件差事,姐姐你也听妹妹一句劝消消气,对肚子里的孩儿不好?好不好?”说着便顺势拉住冯晓钥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便转头对肖总管笑道:“肖总管请便。”
言下之意是你要怎么样便怎么样,而那芸姬一直埋伏在高处将这一切尽观眼底,密切留意周围的一举一动,生怕丽妃有个什么闪失,直到陈淑妃的出面调解她才暗暗松了口气。
而就在御林军一行进入內殿搜查之时,冯晓钥却暗暗将陈淑妃的手握在手心,另一只手却在她那光洁柔滑的手心中玩起了文字游戏。陈淑妃本来没把这一亲密举动当回事,突然手心阵阵舒痒那轻轻滑动的灵动手指竟向她传送的是惊涛骇浪。
“子清是你的情人?他想杀皇上是不是?”冯晓钥不动声色不去看她轻轻写道。
这话写完本还云淡风轻的陈淑妃娇躯突然莫名一怔,那细微的情感反应更加坚定了冯晓钥的答案,冯晓钥也不做声继续写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你如若信我,我定会护你二人周全?”
陈淑妃当然不是傻子,既然连丽妃都知道了,那明轩帝楚瑜更是不在话下,只是她不明白既然如此,楚瑜为何还会留她二人性命,这一点也不像她所认识的楚瑜。见陈淑妃不解的望着自己,冯晓钥又写道:“你很想知道为何我会帮你?”
见陈淑妃点头,冯晓钥又接着写道:“因为真正的楚瑜和冯妙歌早已经死了。”
这一消息如同晴天霹雳砸来,竟让陈淑妃不知如何反应,那她大半年所见的丽妃与皇上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冒牌货。不过幸而她性子沉静并没有露出马脚,只是那眼神逐渐迷离若有所思的盯着冯晓钥看了良久,转而在她手心轻轻回道:“你所言当真?”
“如若我是丽妃为何会与你如此交好?”冯晓钥在她手心里反问道。
陈淑妃确实很费解,想当初那丽妃入宫便眼睛长在头顶上,在众嫔妃面前经常打扮出挑,还为此结下了不少钉子。而对于她这样一个失宠的妃子更是不放在眼里。而陈淑妃心里也一早有着盘算,她最初接近丽妃只不过是为了利用她的关系再次接近楚瑜,能早日找到遗诏完成使命。没想到这丽妃突然转了性子,还与她颇为投契,本来她也只当是逢场作戏,随知时日一久便动了真性情,竟对她真心相待了起来,原来并不是她当日看走眼,而是这个丽妃本来就不是冯妙歌本人,至于那楚瑜为何会如此言行端正似乎也说得通了一些。
“为何要跟我说这些?”这种见不得光的秘密随时会惹来杀身之祸,陈淑妃更加确信眼前的丽妃所言都是真的。
“因为我想救你和子清,我信你,珍惜你,愿意为此赌上我全家的性命,而赌注就是你的真心?”冯晓钥一字一字写道,落笔确是那样的沉着艰难,她情愿赌上人性善良的一面,她愿意去相信。
“好,我信你,多谢相告。”陈淑妃也同样艰难的缓缓写道,瑾瑜的仇人原来早已死了,这是一件多么讽刺可笑的结局。如今瑾瑜心愿已了不知他是否可以放下仇恨,重新做回以前那个开心乐观的瑾瑜,但是她希望他是开心的,以后的每一天都是。
而这一切的一切不过只是半柱香的时间,没有人察觉她们之间的任何异动,碧梧虽然觉得自家娘娘与陈淑妃表情有异,但是也没有去多想,还当她在为刚才的动荡生气了。而那芸姬也一直在暗处查探虚实,自然也没去留意这些细微的举动。
第70章 柳贵妃有孕?
云禧宫
“姑母; 您一定要救救芷蕙; 这摆明是有人故意诬陷我………我不想死………姑母…………”庄皇后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见来人是庄太后便一个箭步冲上前来一把扯住庄太后的袖摆哭诉道。
昨日事发突然,庄芷蕙还没来得及思虑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 便被楚逸轩下令软禁了起来; 而在她的再三请求多次碰壁之下,楚逸轩是始终没能来看她一眼,入宫一年有余 ,那一刻的绝望可想而知; 她是多么的害怕,历朝历代凡是触及巫蛊之术的,下场都一定很惨; 她不知道接下来楚瑜会怎么处置自己,一夜无眠到今日都未能合眼歇息,没想到就在自己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的救星却到了。
庄太后见侄女眼窝凹陷憔悴不堪,仅仅一夜却如此粉退花残; 不禁又气又恼; 将那素手拂袖一甩,低声怒斥道:“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真给我们庄氏一族丢脸,还不快去洗漱干净再来见姑母。”
“是,是………姑母。”庄芷蕙闻言顿时如梦初醒,才惊觉自己竟如此狼狈不堪,因为一宿担惊受怕连梳妆打扮也没了情绪; 这才被庄太后数落了去。
顷刻光景,庄芷蕙才焕然一新的迎上前来,这世上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这句至理名言绝对正确。经过那些繁花似锦的亮丽锦服加身,再稍许盛装装扮一番,庄芷蕙那端庄艳丽的气势顿时又回来了。与此前那落魄潦倒的苦瓜脸简直是判若两人。
庄太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才落座在那玫瑰椅上道:“很好,今日给姑母记住了,女人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仪容优雅,就算是处于劣势,也不可自暴自弃,什么叫做输人不输阵记住了吗?”
“是,多谢姑母教诲,芷蕙定当铭记于心。”有了庄太后这个主心骨助阵,庄芷蕙顿时心安理得了下来,也没昨日那么自乱阵脚的模样了。
庄太后见她恢复正常才道:“皇上那儿已被姑母压制了下来,你放心暂时他不敢动你分毫,只是要委屈你一段时日,好生在此磨练磨练,待时机一到姑母自会让你自由。”
原来楚逸轩本想趁机将庄芷蕙废除打发到冷宫去,没想到庄太后誓死也不同意,说了一大篇冠冕堂皇的理由搪塞他,让他做不得反驳,并让他给予宽限之日,待查出事实真相后再还庄皇后自由。
“芷蕙一切听凭姑母安排。”庄芷蕙当然相信以姑母只手遮天的超强手腕这句话定然不会落空,况且这件事本身就不是她所为。
“很好,一定不会太久。”庄太后意味深长的看了庄芷蕙一眼丢下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便出了云禧宫。
楚逸轩在御书房内的大圈椅上如坐针毡,想起昨日庄太后那盛气凌人的模样他就气煞难平,本是严寒冬日,屋内那碳火却烤得他五心烦躁,不由得剑眉一拧,豁然站起身来对那群不知所以然的宫人大喝道:“都给朕滚出去,把那炉火灭了…………都灭了…………………”
被楚逸轩这么雷霆一吼,那群宫人自是吓得跪满一地,战战兢兢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张兰福虽然站在楚逸轩身侧,却丝毫未见惊恐,作为宫里的老人,龙颜大怒的样子他何曾少见,再说皇上因何烦躁,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便在一旁打着圆场对楚逸轩道:“皇上英明神武,奴才相信那些乌鸦自然是蹦哒不了多久的,请皇上保重龙体,自会马到功成的一天。”
楚逸轩听张兰福这么一说,顿时心里清明一片,这奴才所言非虚,为何自己如此沉不住气了,忧心则乱小不忍则乱大谋。
见楚逸轩脸色和缓了不少,还对自己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张兰福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了,正所谓伴君如伴虎,看来他这马屁是拍对了。
待那干宫人依言退下后,楚逸轩才略带玩笑的笑骂道:“你这奴才忒胆大的,居然敢这么比喻那妖婆。”
张兰福陪笑道:“奴才只是实话实说。”
“张公公你对朕忠心,朕绝对不会亏待你………朕相信要不了多久,这个天下的一切都会在朕的掌控之内………一定………”楚逸轩眼眸透着异样的光芒,如瀚瀚宇宙般深不可测,那大手渐渐收紧握成拳头势有志在必的把握道。
紫霞苑
冯晓钥才午睡起来便觉得自己又有些许饿了,碧梧见她已醒便笑着将早已备好的芙蓉糕奉到跟前道:“娘娘,肚子是不是饿了?这是小厨房做好一会的,应该没那么烫了。”冯晓钥笑了笑便捡起一小块含入口里,顿时入口即化香甜软糯竟吃了还想再来一口,一连吃了七八快块才觉得肚子有些舒服了。
冯晓钥伸了伸懒腰,这才不急不慢的下了榻,原来她这一睡已经不知不觉去了三个时辰,望着自己日渐浑圆的身体,冯晓钥不由得叹了口气道:“碧梧,本宫现在是不是很胖?”
碧梧左瞧右瞧笑道:“娘娘这叫丰盈之美,奴婢觉得比以前看起来更有韵味了呢,再说怀了身子的都会有的,等娘娘生了以后,自然会如往昔一般。”
“是啊,本宫想多了,只要孩子健康就好。”冯晓钥摇摇头道,最近是自己太敏感了,生怕自己便胖变丑了,还是孕期综合症,竟瞎操心,不过最近楚逸轩也挺忙的,有几天都没来她这里了。
“你说什么?你这是听谁瞎说的?”绿叶好奇之下嗓音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嘘,小点声,我是听张春生说的,张春生也是无意中从那王太医那里得知的。”燕红紧张兮兮的小声道。
“你们两个在那里鬼鬼祟祟嚼什么舌根?”碧梧顺势推开门对门口的燕红和绿叶碎道。
“啊,是碧梧姐姐没什么事,我们这就去做事。”燕红燕红赶忙拉着绿叶准备离开。却再次被碧梧叫住道:“你们两个给我进来,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娘娘面说,非要在背后说悄悄话,还是说你们两个有什么敢欺骗娘娘的?”
“这………这也没什么,碧梧姐姐我俩对娘娘绝对是衷心不二的,绝对没有欺瞒娘娘的意思。”燕红和绿叶被请进里屋,见了冯晓钥神态更是扭扭捏捏起来,你推我挤的就是不上前说个明白。
本来冯晓钥也没当回事,见她们这样更是起了疑心,不由得怒道:“你们两个说?见了本宫为何如此惊慌失措?还是说你们收了好处要害本宫不成?”冯晓钥本是宽容之人,但她这一生最痛恨小人和背叛她的人,如果是这样不管她有多菩萨心肠都绝不会姑息。
见丽妃娘娘发火,绿叶燕红自是腿脚一软瞒不下去了,只得道:“奴婢也是无意听张春生说的,说……说……那柳贵妃 …………有喜了。”燕红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支支吾吾道。
“你说……什么?”冯晓钥只觉头脑嗡嗡作响,顿时心跳加快气血翻腾差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
第71章 迁怒
那句“有喜了”在冯晓钥耳边犹如千斤巨石砸向胸口; 心里堵得难受; 碧梧眼疾手快的将她那摇摇欲坠的身体赶紧搀扶住,道:“娘娘莫急,小心身体。”
转头又对燕红呵斥道:“你们两个没事瞎说些什么?小心娘娘动了胎气; 皇上可饶不了你们。”
“奴婢该死; 请娘娘您别把奴婢的话往心里去,奴婢嘴贱可能是一不小心听岔了………”燕红见冯晓钥如此激动差点吓得跪在地上,连声音都带着哭腔道,她真后悔自己大嘴巴。绿叶也在一旁劝慰道:“娘娘; 您别急兴许是燕红搞错了,皇上那么疼您,应该不会的。”
本来冯晓钥一直都相信楚逸轩会洁身自好; 可是自从有了身孕后,难免敏感多疑了些,所以当得知柳贵妃有喜的消息,便第一直觉就是怀疑楚逸轩身上去了。可是冷静下来以后; 又细细想了一番; 这后宫也不止楚逸轩一个男人,也不能完全就以偏概全; 想通此节反而心下豁然开朗起来。
喝了杯热茶后,冯晓钥的情绪也没先前那么起伏了,此时依然面色红润面带笑容的对燕红问道:“燕红,起来吧,本宫刚才觉得太突然了; 所以才有所失态,你在跟本宫细说一下,张春生是如何得知的?”
燕红见丽妃和颜悦色,迟疑一番便大着胆道:“今日奴婢像往常一样到张春生那里拿娘娘平日所用的安胎药,张春生便这么跟我说的,他说王太医前几日去给柳贵妃请平安脉,回来之后就愁云惨雾心事重重的,问他什么也不说,所以春生就留了心想看看他搞什么鬼,没想到无意中让春生得知柳贵妃让王太医给她准备打胎药的事情。”
“打胎药…………你确定不是安胎药?”冯晓钥眯着眼若有所思道,这确实很有可疑,只是为何张春生没直接向皇上禀告,反而说给燕红听,莫非是想借燕红的口传到我这里来,想到这里冯晓钥不由得精神一振,看来这天赐良机正是除去柳贵妃的大好时刻。
燕红斩钉截铁道:“确实是打胎药,奴婢这回一定不会听错。”冯晓钥内心暗暗好笑,估计是柳贵妃赖不住寂寞偷人了,却不想珠胎暗结留下证据,虽然楚逸轩不是明轩帝,当然不会为此事伤神,可是不代表他会纵容。
傍晚时分,楚逸轩来到了紫霞苑,这两日为了那巫蛊之事跟庄太后周旋得他都没吃好一餐饱饭,今日想通了许多后,倒觉得有些饿了,对准备的饭食一粒不剩的吃了个干干净净,本来酒足饭饱想与冯晓钥温存一番,没想到却诧异的听到柳贵妃怀孕的囧事。
果不其然这一事件让柳贵妃再次成了枪头鸟,本来嫔妃有孕是天大的喜事,只是如若皇上压根就没碰她,何来有孕之说,这可以说是皇上的奇耻大辱。
楚逸轩经王太医证实后,便大张旗鼓的杀到了长乐宫,本来娇艳如花的柳贵妃见了楚逸轩却全然没有往日的献媚巴结之态,早已吓得是脸色铁青娇躯乱颤,楚逸轩没有直接发话,而是让一旁的王太医亲自去请脉,柳贵妃吓得连连倒退就是不愿配合,无法在两太监的合力钳制下,柳贵妃再也动弹不得,那句 “柳贵妃有喜了”是多么的讽刺,柳贵妃万万没想到她只不过是一时情迷,与那侍卫玩玩而已,事后她也很是后怕,便决定与他断了往来,没想到偏偏有了祸胎,这不知是命中的劫数还是她的恶报。
柳贵妃被楚逸轩下令处死,而这一切并不是偶然,而是陈淑妃事先部好的局只等她一步步往里面钻,那侍卫是瑾瑜暗中找来的,一个月前的那天并不是发乎情所致,而是那檀香里面含有催情药,只是这种药无色无味药性温和,是以柳贵妃并未察觉只当是自己寂寞所致,便有了后来的事,最精心的布局便是那孕灵丸,此药丸服用数日便会呈现怀孕症状,不管是脉相还是外观都无从判断真切,所以柳贵妃才会心慌意乱收买王太医打胎,而那王太医一听是如此大事,早已吓得六神无主,恨不得逃之夭夭才好。答应柳贵妃为其隐瞒是犯下欺君之罪,可是得罪了柳贵妃他也吃不了兜着走,这就在为难之际他故意泄露给了张春生知晓,侥幸捡回了他一条老命。
柳贵妃被除,楚逸轩顿时心下大快,虽然这个女人没有什么大错,可惜她野心太重,留下她只会成为伤害冯晓钥的祸害,此人非除不可。
接下来楚逸轩决定顺藤摸瓜从大理寺卿秦庸那里着手追查容妃之死一事,在此之前他也找来秦庸手下的办事人员了解了一下,确实其中疑点重重,不过这也不奇怪,向来后宫就是一个大染缸,人人都为争名夺利坏事干尽,想当年容妃圣眷正隆,后宫佳丽无不黯然失色,而贵为皇后之位的庄太后却膝下没有儿子,索性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容妃杀了也不是毫无可能,杀母夺子虽然阴险,但是却是立竿见影的好办法。
下朝之际秦庸被楚逸轩留了下来,见四下无人之时,楚逸轩才道:“秦卿家朕问你,你愿做朕的良臣还是逆臣?”
秦庸为官多年向来深谙官场之道,既然皇上开口这么问了,自然是顺着回答道:“自然是良臣,不知皇上何出此言?还是莫非有奸逆小人弹劾微臣?”秦庸颇为自信这么多年自己为官清廉,在此前御史鉴一连串的强压之下,他是在极少数官员中能屹立不倒的清流,所以他有足够的资本在皇上面前傲气。再加之自己的爱女备受冷落,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
望着秦庸那气定神闲的模样,楚逸轩暗自好笑,待会可有你好哭的时候。楚逸轩故作深沉顿了顿道:“秦卿家,朕心里一直有个疑问,这个疑问困扰了朕许多年,朕也私下派人调查过心里也有了定数,朕念你当年只是迫于形式并不想为过去的事情迁怒到你,所以朕现在给你机会?不知道你会不会好好把握?”
这段模棱两可的话听得秦庸是心惊肉跳,而皇上多次提到当年,这两个字无疑不是他心里的那道痛,如若继续隐瞒估计是九死一生,如若承认不知道皇上会不会真的如愿放过自己。
第72章 摊牌
就在秦庸举棋不定的档口; 楚逸轩那宏厚略带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怎么?秦卿家还想继续隐瞒?”这句话声音不大; 却一字一句落在秦庸的心里,竟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额尖澿着丝丝冷汗; 不经意对上楚逸轩那如猎鹰般凌厉的双眸; 秦庸他那刚强如铁的心里防线在其天威之下倾塌得一败涂地。
秦庸耸拉着脑袋,一副丧家犬的模样俯跪在地上,早已没有此前的不可一世之态。全程他都低垂头不敢去看楚逸轩的眼睛,直到他战战兢兢的将容妃之死的来龙去脉交代清楚; 楚逸轩平静的听完了,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四周是那么安静; 安静得让秦庸害怕,就像死亡之气在四周蔓延,虽然容妃不是因他而死,但是他作为大理寺卿不但没有明察秋毫秉公办理; 还徇私枉法故意包庇疑犯。
秦庸不知道楚逸轩此时是什么表情; 但是在这种无声无息的君威之下,他料想情况一定是最糟糕的; 现在就算他说一千道一万也没有用了,反而只有自愿请死是他唯一的解脱,或许能让他死得痛快一点。
想到这里秦庸眉毛一拧,咬咬牙道:“求皇上成全,赐罪臣一死; 以慰容妃娘娘的在天之灵,只不过罪臣请求皇上开恩,饶过罪臣一家老小,错在罪臣……………求皇上成全。”说完便狠命的磕头请罪。
“朕说过…………可以既往不咎…………你起来吧?”楚逸轩尽量拖长声音,显得心情沉重的模样,如果他真是楚瑜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赐死秦庸,可是除了这点污渍,秦庸这么多年循规蹈矩为官清廉,还真挑不出他什么毛病,若仅此而已杀了他,未免有些可惜,再说朝廷正值用人之际,何不收下此人,这样一来自己也多一可用之人。
“皇上………真的………真的愿意………饶过罪臣?”秦庸双眸瞪得老大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楚逸轩结结巴巴道。
楚逸轩一脸平静看着秦庸一字字道:“君无戏言,只不过朕要的是你以后的赤诚之心,如若你朝秦暮楚………就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
秦庸能逃脱生死自是喜不自胜,便斩钉截铁道:“微臣绝不辜负皇上圣恩,愿誓死报效皇上。”顿了顿似乎又想到什么,便又压低声音道:“皇上,据微臣所知齐宣王不日前与庄太后见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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