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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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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钥虽然对这楚昱没什么映像,不过很是佩服这个男人的痴心情长,不由得神色黯然,心里也紧张得要死,碧梧心里也七上八乱作一团,不过还是洋装镇定的握住冯晓钥的手道:“娘娘,您放心,淮南王英勇善战,这匹烈马自是难不倒王爷的。”
冯晓钥沉吟了片刻低头嗯了声,不管她现在说什么都不太合适,只能默默为楚昱祈祷了。
“王爷,淮南王他…………”楚懿身边的随从见此,面露难色的道,他深知楚懿表面上与楚昱不甚亲厚,不过到底也是一个母妃所生。
楚懿眼眸深沉看不出一丝表情,冷哼了一声,道:“本王这个弟弟到底也是闯过千军万马的人物,如果今天不幸死在这里,那可真是浪得虚名了。”
“是,小人多言了。”那随从跟在楚懿身边多年,自然深知他的脾性,说话只能点到即止,要不然死了都是自己活该。
果然一刻钟后,那烈马折腾累了,周身暴戾之气全然化了个一干二净,此时正静静的站立原地,耸拉着脑袋任由楚昱擒着缰绳,楚昱早已挺立背脊,玉树临风的坐在马背之上,是那么的气定神闲。
帐篷之内,冯晓钥已然坐定喝着普洱茶,可是良久心里还是在嘭嘭直跳,对于楚逸轩的骑术她已经觉得够勉为其难了,何况还要狩猎,她真担心楚逸轩出个什么好歹。是以一直坐立难安,脸色也很是难看。
”娘娘,您是在担心皇上吗?”碧梧整顿好床榻,便栖身来到了冯晓钥身侧。
冯晓钥悠悠的看了碧梧一眼,道:“本宫这个样子是不是太明显了?”对于碧梧她还是很放松的,所以与她对话也很随便。
碧梧没有直面回答,反而笑道:“娘娘对皇上情深意切,自然是会多心些的,不过娘娘别忘了,皇上骑射之术虽然比不上淮南王,但是到底也不算差的,所以烦请娘娘放宽心,待会说不定皇上满载而归,娘娘可要大开眼界了。”
冯晓钥故作生气的笑骂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没个规矩了,居然敢直言说皇上比不上淮南王,小心本宫扒了你的皮。”说着便故意去戳碧梧的小蛮腰,与碧梧嬉笑打闹了起来,可能离开深宫后,这里才是她觉得颇为放松的净土。
碧梧被冯晓钥绕痒痒弄怕了,只得边笑边跑一个劲的告起了饶。冯晓钥只得作罢,好久没有这么疯跑了,自己倒是有些累了,看来这古代的女子身体娇弱,还是跟这常期缺乏运动有关。
没想到才闲暇下来没一会,庄皇后却无事不登三宝殿来了。冯晓钥命碧梧沏好了茶福身问安后,才进入正题:“皇后姐姐来妹妹这,没什么好东西招待,还望皇后姐姐别嫌弃。”
庄皇后轻轻抿了一小口普洱,含笑道:“妹妹太客气了,这出门一趟也不容易,能省则省是好事,何况如今后宫缩减月利,自是不便铺张浪费的,妹妹有心就好,何必拘泥这些繁文缛节。”
冯晓钥待坐定下来,笑道:“皇后姐姐说的是,妹妹受教了,这后宫多亏了皇后姐姐精心打理,皇上才能安心国事,怪不得皇上常跟妹妹提起皇后德才兼备,这后宫的女人没有一个及得上万分之一。”冯晓钥胡编乱造了一番道,没有人不喜欢听好话的。
庄皇后双眸闪烁着精光,那喜悦之情流露无疑“皇上真这么说?”
冯晓钥点了点头,笑道:“如若皇后姐姐不信,可以亲自去问皇上不就知道了吗?”
正自说笑间,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只听那些宫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皇上受伤了,快去传御医来………”
“什么…………”冯晓钥与庄皇后异口同声的站起身来,来不及多想,便朝帐外而去,要不是庄皇后在前,冯晓钥恨不得马上奔出去看个究竟,心不由得再次慌乱的跳个七上八下。
见到楚逸轩时,他已经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只是手掌受了些轻伤,经太医查验上药包扎后,已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不得再用力,以防伤口崩裂。
要说起这楚逸轩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了伤,这事还要从头说起,原来自楚昱降服那烈马后,以恐那烈马再次伤人,便提出将自己的枣红马追风借楚逸轩一用,这追风跟他出生入死多年,早已通了灵性,所以在他的细心交代下,倒也还算温顺。
楚逸轩一路行至到偏僻无人之处,便借口出恭为由,摆脱了随身侍从,灵机一动之下,将那箭筒中其中一只的箭头调换朝上,想来个苦肉计,这样一来手受了伤,便可隐瞒下来。
事情果然进展顺利,只是苦了那整理箭筒的宫人,被安置了一个办事不利之罪,杖毙了去。楚逸轩虽然觉得无心不忍,不过为了自保是以只得冷眼旁观不得它法。
第62章 暗杀
夜已深; 帐幕之内只剩下了楚逸轩和冯晓钥二人; 冯晓钥眼里布满了心疼之色,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难受过,那血如绽放的红花一滴滴落在她的心口; 伤口之深没入掌心; 眼眸再次湿润,声音也近乎哽咽道:“还疼吗?”
本来当时只不过是权宜之计,一时情急才对自己下此狠手,没想到现在冷静下来; 才顿觉那伤口竟隐隐作痛,那锋利的箭头没入掌心的痛楚再次涌上心头,让楚逸轩不由得后怕不已。随即又想到白日里楚昱那家伙英姿飒爽在冯晓钥面前威风了一回; 自己怎么着也不能认做狗熊去。于是乎故作轻松的笑道:“不疼,一点也不疼,就像被蚊子叮了一口,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点伤小意思。”
冯晓钥歪着头; 细细打量了楚逸轩一番,调侃道:“真的不疼?那我走了; 你好好呆着去吧。”
楚逸轩一把拉住冯晓钥即将挣脱的手,赶忙陪笑道:“疼,是真疼,晓钥求你看在我受伤的份上,多陪陪我好不好?”
“好吧; 竟然你这么诚心诚意的求我了,我也就大发慈悲的做点好事吧,在给你一刻钟时间,如何?”冯晓钥一脸坏笑的看着楚逸轩,好久没有这么放松的调剂一下了,心中却无比畅快。
楚逸轩顺势把她搂入怀里,轻抚她的背脊,道:“一刻钟这么少?”那手势轻柔,带着一丝诱惑。
感觉到楚逸轩不安的躁动,冯晓钥顿觉不妥,这里仅有一幕之隔,帐外还有不少御林军把守,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做羞羞的事情委实难为情,是以便不顾楚逸轩的骚扰,一把推开他,道:“不行,现在不可以,等到时回了宫在说。”
楚逸轩一脸不情愿的拉着她的手,小声央求道:“就一会,很快的,晓钥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嗯……”那声音低沉近乎嘶哑,似乎真的在强烈压制着情欲的煎熬。
冯晓钥暗自好笑,这词她之前也说过,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下现世报了吧。
“乖啦,忍忍就好了,小不忍则乱大谋,我相信你可以的。”冯晓钥眼眉笑成了一弯星月,这样的楚逸轩在她眼里真是太可爱了。
“不要嘛,求求你了晓钥?好不好?”楚逸轩低头在她脖颈窝来回摩擦着,就像小狗般摇尾乞怜。
被他这么一闹,冯晓钥脸上不由得一热,身体的火差点被点燃,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忍住了,这且不说隔墙有耳,再者庄皇后也在这里,这么做未免太过于挑衅,确实不太妥当,是以只得一本正经的拒了楚逸轩的求欢。
残月当空,繁星硕硕,平原之上,一个长身而立的墨衣男子负手而立,透过清冷的月色下,才瞧清那五官早已笼罩在那阴深诡异的铜面之下,唯一可以瞧清的只有他那阴郁嗜血的双眸,如修罗般周身满是暴戾肃杀之气,让人还未近身便已不寒而栗。
而在他身后跪着一个身着黑衣的蒙面人,听了黑衣人的汇报,那墨衣男子才冷冷道:“竟然如此,今夜就动手,届时兵分两路,如若能将那狗皇帝杀了,那是最好不过,如若不然便将那丽妃杀了,往后的事情按计划行事,千万不要再出岔子了?”
“是,主公,属下这就去办。”那黑衣人得令速然离去,“嗖”的一声顷刻间已不见了踪影,轻功之高着实了得。
自冯晓钥出了帐幕,便隐隐感觉到一股深寒之意,月色透白,一股夜风徐徐袭来,冯晓钥不禁打了个寒颤,掐指一算也快临近初冬了,也暖和不了多少时日了。
那御林军见来人是冯晓钥,便一一恭敬的行礼,便神情谨慎的四下巡视去了。由于这帐幕之间相隔也不太远,是以冯晓钥也没有让碧梧随同,现在自己一个人倒也乐得清闲,便随处转悠了一番,正待准备回到自己帐幕之中时。
突然鼻尖嗅到一阵清香甜蜜之气,便顿时没了知觉,晕倒之际却惊闻“有刺客………………快…………保护皇上…………”紧接着是那刀剑互砍的碰撞声,便再也听不到其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下如死一般的寂静,冯晓钥只觉得口干舌燥,身体莫名有一丝奇妙的躁动牵引着她,那种极致癫狂的快感无时不刻不在吞噬着自己,意乱情迷之时竟不由得无端发出一声呻吟。这声音一出,冯晓钥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安了起来,不由得去伸手撕扯自己的衣裳。
突然一个温暖的手掌死死将她的手给按住,柔声说道:“妙歌,切莫乱动,忍耐一下便好了。”
“妙歌…………”那声音迷迷糊糊间在耳畔回荡,虽然有些耳生,冯晓钥却依稀记得楚昱曾经这么唤过她,也是像现在这般温柔。
冯晓钥脸色潮红,身体那股燥热似乎更加难受了起来,身体竟情不自禁的扭动了起来。明明意念在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可是那本能的反应却将她整个人烧得神志不清了起来。
就在冯晓钥坚持不下去的时候,突然她死劲全身的力气,恬不知耻的向身旁的男人扑了上去,那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被她死死抱住。一阵温热香甜的气息涌上楚昱的整个神经,那双手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竟一时间身体僵直,只是那双手依然直直举起。
“抱我,抱我……………求求你………抱紧我…………”冯晓钥已经语无伦次,那仅存的理智早已被那情欲打败,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好像随时要死了一般,那种痒痒麻麻的感觉要将她整个人撕个粉碎。那该死的呻吟声又不自觉的从她嘴里发出,冯晓钥死死咬紧嘴唇,理智告诉她应该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男人,可是她的身体却做不到。
冯晓钥只觉得头脑发晕,礼义廉耻都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
“不可以这样,妙歌,你忍着,我会安然把你带到他身边的,你放心。”楚昱感觉到嘴角一阵温润,还没来得及思考,便一把将那温香软玉给死死扣住,不让她在轻举妄动一步,刚才那蜻蜓点水的一吻,足以让他这个昂藏七尺的铁血男儿沉沦于此,只是他那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他不可以趁人之危,他不希望冯妙歌将来恨透自己,绝对不可以。
冯晓钥被楚昱死死禁锢住,他那结实的胸膛就像铜墙铁壁,那男性独有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她,冯晓钥很是痛苦,竟隐隐抽泣了起来:“我好难受……求求你…………要不你杀了我吧………我快死了……”冯晓钥从来都不知道情欲的折磨可以将她变成一个母狗,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她不要这样,她不想被楚逸轩知道她是这样的冯晓钥,更不想被楚昱将她的丑态瞧在眼底,她是一个那么自命清高的一个人,这种屈辱她情愿去死也不想再从来下去。
“你不会死的………放心……我马上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你相信我。”楚昱柔声安慰道,只是他一直保持君子之态,除了将她死死搂着,竟真的没对她轻薄分毫。
要说为何冯晓钥会与楚昱混在一起,这话还要从头说起,其实当冯晓钥出了帐幕,便着了庄皇后事先下的套子,那香料不是别的,竟是春药加迷药的混合体,本来庄皇后打算将冯晓钥迷晕了,再试图送入楚昱的帐幕之中,到时不管有没有发生什么,如果被明轩帝瞧去这一幕,定然饶不了她,这样一来她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将那眼中钉除去。毕竟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容忍这种事情的发生,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没想到这主意是打好了,可是却偏偏遭遇刺客给搅和了,所有的御林军都将人手调派到保护皇上身上,只留为数极少的人保护丽妃和庄皇后二人,正好这个时候又有一路人马冲着昏迷不醒的冯晓钥而来,要不是楚昱暗中惦记着她,只怕现在她早已成了那冤死鬼了。
楚昱虽然身手了得,不过拖上冯晓钥自然有些缚手缚脚,为了护她周全,便被那数十名黑衣人一路追杀出平原之地,而那群黑衣人也没讨到什么好处,十人中竟只有三人存活。正在楚昱与他们周旋之时,却不慎堕入了山谷暗道之中。而此地地形比平原之地较为复杂,那三人寻了良久也不见他二人踪影,再加之天黑不辩方位,又忌惮楚昱使诈,是以便怏怏而归了去。
而楚逸轩这头的那群黑衣人也全然没有捞到甜头,御林军中参插了飞鹰堂的高手,那三十名黑衣人竟无一幸免,楚逸轩再次断了线索。
更可恨的是,冯晓钥居然不见了踪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正心下烦闷对着御林军就是一通不问青红皂白的臭骂,那神情阴沉可怖,竟没一个敢上前相劝,那庄皇后此时也吓得脸色铁青,刚刚从那血腥厮杀中回过神来,如今见明轩帝勃然大怒,自不敢轻易上前招惹。
正在众人心惊肉跳惶恐不安之际,那声“丽妃娘娘回来……………”的大好消息传来,顿时全场人如闻得这世上最好的消息般眉开眼笑了起来。
床榻之上,冯晓钥眼神迷离,媚眼如丝的盯着眼前那熟悉又朦胧的人影,是你么?我是在做梦么?还是又是他?那模糊的脸渐渐近了几分,靠近她鼻尖之际,对她荡起一抹甜蜜柔情的笑意。
冯晓钥终于瞧清了,是你,不是他。
这一夜竟是那么的热情高涨,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此时的水乳交融中划上圆满的句号。
第63章 有孕
这一夜竟是那么的长; 长得冯晓钥像是做了一场甜甜的美梦; 而另一端的楚昱却孤零零的迎风而立,在那峡谷之颠尤为失魂落魄。此时他手中还紧握着一缕金丝银线所编织的穗子,寻着那穗子的味道; 仿佛还能感觉到适才那温香软玉的甜蜜芬芳。
怀中的佳人早已离去多时了; 还是他亲手送了出去的。痴痴的望着那魂牵梦绕的可人儿,昔日的柔情蜜意再次席卷心头,历历在目,那一刻他有过犹豫; 有过徘徊,甚至他问她:“如果我要杀了他,你还会与我在一起么?”
“不; 如果你杀了他,我也会去死…………”忍受着和合散发作的极乐之苦,那声音悲凉近乎绝望的冲他吼道,那双眸凄苦带着一丝怨毒; 如果不是身体的药力作祟; 势要扑将过来与他同归于尽的趋势。那一刻楚昱笑了,笑得很苦。
安静的夜色里; 楚昱感觉到背后有那么一丝凉意,“是谁?鬼鬼祟祟躲在背后,还不快出来。”
背后那人冷笑了两声,才道:“好一个痴情种,可惜却是个傻子; 可笑啊…………可笑………”
“原来是你。”楚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又恢复到一片不苟言笑的严峻模样。
“你就这么不喜欢见到为兄么?”楚懿一脸笑意的看着楚昱道。
迎面对上楚懿那细长的丹凤眼,竟是妖娆风情之色。“今日之事可是你一手策划的?”楚昱强压着怒火道,没想到自己的哥哥野心如此之大,一直都未曾放弃那皇位之争,只是他居然将枪头指向妙歌,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不可原谅。
楚懿听了嗤笑了一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不成你为了那小贱人要把我杀了不成?”
只见楚昱身未动,那手势之快,一道寒光直直朝楚懿面门飞身袭去。楚懿面色一拧,屈身将头轻轻一侧,“叮”的一声飞刀应声落地,没入泥土中三寸之处。
“你…………居然为了那种女人与我这个哥哥为敌,你是不是疯了?”楚懿一脸气急败的道。
“这次只是警告,不管你怎么做,总之有我在的一天,就不许你伤害妙歌。”楚昱已走远,那幽静的山谷除了风的声音,便再也听不到其它。
而这一夜对于庄皇后而言也同样不好受,本来打好的如意算盘却再次落了空,她心里好恨,而在那不远处的另一端,那个她最厌恶的贱人此时正被明轩帝临幸身下,她仿佛听到那一声声荡人销魂的媚态之声,那声音如同魔咒般将她死死压制住。
庄皇后手捂着耳朵,拼劲全力不让自己去听去冥想,最终身心力竭,一气之下将那帐幕中的摆件一股脑儿的掀翻在地,那干宫人几时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自是吓得瑟瑟发抖,只有她的心腹茹玉近身上前,小声劝慰了两句,那庄皇后才止了火气,微微整理了一番她鬓前的碎发,便简单洗漱了一番,自上塌歇息去了。
天寿宫的这几夜也格外宁静,因为楚逸轩的出行,是以宫人们与御林军也颇为放松了些。只留下为数不多的人在此把守。这个时候也是天寿宫防守最弱的时候。
而这两日子清也少不得抓紧时机,伺机混了进来,只是没想到连着两日的四处搜寻,也没能如愿找到他想要的遗诏,有时候他甚至开始怀疑那遗诏之说的真伪。
那日他为了探寻此物,便利用了小蝶对他的爱慕之情,没想到为此那单纯憨厚的傻姑娘却被残忍的处死了。想到这一刻,子清那薄弱的良知生了恻隐之心。但一想到自己的父亲族人皆因狗皇帝而死,那仅存的良知再次被黑暗所吞噬得一干二净。
正是入冬以来第一场冬雪足足下了三天之久,皇宫内院全是一片银装素裹之色,雪景虽美,但那些嫔妃深恐出行不便,是以便都老实的待在自己的寝宫之内烤着火炉,手捧着汤婆子取暖。
而紫霞苑中却没那么些矫情,冯晓钥带领着一干宫人,颇有兴致的玩起了堆雪人打雪仗的儿时游戏。那小春子被欺负得最惨,此时他那清秀白皙的面容早已被一团团无处不在的雪球击中,不仔细辨认,倒还真有些雪人的模子了。红袖绿叶嗤笑着,但手下丝毫不留情面。
”好啦,你们也就消停会吧,别在欺辱小春子了,这寒冬腊月的,可别整出病来。”碧梧一脸平和的说着公道话,只不过手上堆雪人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此时那白胖胖的雪人快大功告成了,就差一个胡萝卜做的鼻子稍加点缀一下便可。
冯晓钥也帮着搭腔道:“小春子,别理这两疯丫头快去换身干净衣物吧,这雪水湿了衣裳,可莫生了风寒才好。”
“是,谢谢娘娘关心,小春子去去就来。”那小春子一脸憨笑的看着冯晓钥,便一溜烟的往那内院走去。
正自冯晓钥准备起身之时,突然头晕眼花,差点摔倒在地上,碧梧眼疾手快的将她搀扶住,神色紧张的道:“娘娘,你没事吧?”
其余几个宫人也闻声赶了来身侧,同样的紧张兮兮的道:“娘娘,要不要去请御医过来看看。”
冯晓钥见她们这么大阵仗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好笑,那表情甚是夸张了些。冯晓钥含笑的摇了摇头:“本宫没事,可能蹲久了腿发麻,现在已无碍了,走吧,随本宫回去吧。”
午膳时间,依然是六菜一汤,菜色丰富,如若平时冯晓钥见了,肯定早已饥肠辘辘,不过最近几日倒也奇怪,面对这诱人菜色,却全然没了食欲,今日更是难受,闻着那肉香,居然一反常态的干呕了起来。
那胃中酸水泛泛,一股恶心油腻之感竟让她不受控制的吐了起来。
良久才舒服了些,那满桌的饭菜自然是没有胃口在吃了,早已经撤了个一干二净。红袖绿叶两人打来热水,将毛巾趁热递到碧梧手中,碧梧随后小心翼翼的为冯晓钥擦拭嘴角,并又重新换过干净的毛巾为她洗了把脸。
待一切整理妥当才道:“娘娘,您最近几日食欲这么差,再加上这个月………月事过了数日还未来,莫不是……”
“这个月…………好像是过了五天。”冯晓钥愣了一会,才想到这个月的好朋友确实没如期找她,看来自己是中招了,这一刻倒不知道作何反应了。
“只怕是这样了,娘娘您放心,只管安心修养身子,奴婢这就去让小春子往太医院跑一趟,好让王太医来给您把把脉,如果是了,也好安排些安胎的膳食。”碧梧笑道,没想到丽妃娘娘这么快就有了身子,虽然没有确定,不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且慢,碧梧本宫想还是别惊动太医院的人了,这样吧,还是把张春生找来,本宫不想将此事声张出去。”冯晓钥深知宫廷险恶,如若她真的有了还是等胎儿稳妥些了,再做打算,还有民间说法,胎儿不过三月都怕说了出去,引起胎儿小气保不住,所以不管怎样还是瞒着较为妥当。
碧梧随即也想到了,便低头不语,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随后在张春生的确认下,冯晓钥确实有了身孕,算上来有一个多月了,想来就是上次蝴蝶谷之行怀上的。冯晓钥沉默了会,便会心一笑赏赐了张春生五两银子。便叮嘱他千万不要将今日之事声张出去。否则别怪她不念主仆之情。
张春生本是太医院的一个小小医官,那些高高在上的嫔妃自然是不会拉他作为心腹,是以这丽妃娘娘能纡尊降贵的信任他,自然是不负所望,定要护她荣华一生。
第64章 妖星作祟
白雪皑皑; 长夜漫漫; 冯晓钥在刚得知自己要做母亲的喜悦中清醒了过来,人在榻上躺着思绪却飞转,想了许多以往的事; 有时候在这深宫里待得越久; 越觉得过去的一切不过是一场梦。只是那个梦充满了恬静祥和美好,经历了种种的她倒有些忐忑不安了。直到半边身子都有些麻木了,冯晓钥才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现在肚子里有个小的多少要顾及点身子的。想到这里冯晓钥不由得会心一笑; 那柔和的目光不由得望向她那平坦的小腹,那母爱之情泛泛而出。
“晓钥,怎么了?还没睡?”楚逸轩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说话间他已然钻到了被窝里面,冯晓钥顿时感觉到背后一阵温热,那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人给覆盖了去,好像一个行走的大暖炉般舒服。她那冰凉的脚也跟着渐渐暖和了起来。以前冬天她都是这么抱着楚逸轩睡的; 渐渐已经成了她的一种习惯。
冯晓钥轻轻翻了个身; 将头靠在楚逸轩的颈窝深处,慵懒的道:“你怎么过来了?”这天寿宫离紫霞苑距离少说也有半个时辰的脚程; 再加之积雪之深天黑路滑,少不得比平时费力伤神了不少。果不其然他今日没有乘坐步辇,而是步行而来的,那朝靴早已湿透成水鞋。
“怕你一个人睡会冷,所以过来陪你。”楚逸轩加紧了手里的力度; 将她搂得更紧了。
“轻点,小心别勒到我的肚子。”冯晓钥一急便脱口而出道。
“什么肚子?你是说…………”楚逸轩表情古怪的看着冯晓钥道。
“嗯……”冯晓钥脸上一红,双目含羞的低下了头,算是默认了。
楚逸轩双眸透亮,乐得像个孩子似得立马坐起身来,试探道:“你说我要做爸爸了?”
“瞧你那傻样,这还能有假的吗?”冯晓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道。
“太好了,我要做爸爸了,晓钥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终于有孩子了…………”楚逸轩经冯晓钥作实,一时乐得合不拢嘴大笑了起来,激动之下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冯晓钥娇嗔道:“嘘,小点声,也不怕人笑话。”
楚逸轩面有得色的道:“谁敢笑话我,我就砍了谁。
“张口闭口就这么粗俗,小心宝宝听到了,被你带坏了。”冯晓钥用食指戳了戳楚逸轩脑门不满的说道。
“是…………是………小孩子不能这么没教养的,应该教好,宝宝,对不起,爸爸错了,下次爸爸一定注意………一定注意………”楚逸轩俊脸笑成了一朵花,还特意将头压低对着冯晓钥那平坦的小腹一阵耳语,声音之轻柔仿佛真的在同自己的宝贝说着话了。
冯晓钥脸含笑意的轻轻抚弄着楚逸轩的头,内心涌现出对未来美好的期待之情。
慈宁宫中,庄太后正端坐于上位,坐在她身侧的妙龄女子正笑颜如花的与她闲话家常,只见那女子凝脂般的素手将其手臂挽住,举止颇为亲密。而庄太后那满是怜爱的双眸在那丽人脸上一直未曾离开。能得庄太后如此可心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丹凤公主了。
庄皇后坐于下侧,一直低垂双眸,静静注视着那绣鞋上的玛瑙石,装作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要说这丹凤公主与庄皇后年龄不相上下,再加上表亲至亲,按理说应该平日里关系甚是亲密才对,但奇怪的是那丹凤公主自小就与这庄皇后看不对眼,是以亲情淡薄如水,更谈不上有什么题外话可聊了。
良久,庄太后才停下了话唠,转而望向庄皇后道:“芷蕙,这玄尘真人已经连着做了七日法事了,可有什么说法?”原来那日楚逸轩不过是随口说说,这庄皇后还真将那玉龙山的玄尘道长给请下山来。这玄尘真人在民间还真被捧得高高在上,方圆百姓无一不把他当活神仙供着,那玉清观的香火自是源源不断,是以这回被请到了皇宫内院来做法事是一点也不稀奇。
庄皇后左右看了看,面带难色的迟疑道:“回姑母,那玄尘真人经紫薇命盘得出,这皇宫内院果真有妖星作祟,只是那方位直指南面以东,这个位子只有那紫霞苑身处其中,是以芷蕙不敢惊动皇上,还请姑母定夺。”说话间那神色又暗淡下去了几分,着实让她很是为难。
庄太后闻言顿时收敛笑容,那双眸如笼罩成一抹迷雾,让人看得不那么真切。
“又是那冯妙歌。”庄太后的手指在那案几上用力一摁,那指节由于力度的冲击竟有些隐隐发白。
丹凤公主在一旁冷眼将此幕瞧在眼里,又不经意的朝庄皇后瞟了两眼,庄皇后感觉到那股深寒之意,竟有些不自在的避开那扫视,转而奉起茶盏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随后丹凤公主淡然一笑:“母后,如此无稽之谈足以迫害一个人的命运,真是可笑至极,女儿认为此事万不可如此武断 ,只怕背后另有隐情。”丹凤公主自第一次在芙蓉园与冯晓钥萍水相逢,虽然只字片语却深得她欢心,随后交往的一两次中,让她更是无端升出不少好感。再说了这后宫的把戏乘除不穷,她一个养在深宫的公主又岂不知其中的厉害关系。
“公主此言何意?难不成公主认为这天师所言还会有假不成?”庄皇后挑眉道,很明显她这个表姐在帮着冯妙歌那贱人说话,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的。
丹凤公主也不甘示弱,道:“皇后你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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