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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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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晓钥顿时明白他的欲意,便不好意思道:“小珍玉在这呢!别乱来。”
  望着这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横在他俩中间,要行那事也确实很不方便,楚逸轩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我们休息吧!”冯晓钥也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翌日楚逸轩走后,冯晓钥和小珍玉也醒了,望着小珍玉那睡眼稀松的可爱表情,冯晓钥此刻有一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她很想很渴望为楚逸轩生一个孩子,以前她害怕怀孕害怕变丑,更害怕生孩子会很疼,可如今这一刻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了。


第46章 情弑
  韩昭仪身边的婢女芬儿在天寿宫外求见; 楚逸轩没来得及多想; 便唤内侍太监高德海将人传了进来。
  待芬儿行礼问安后,方才开口道:“奴婢今日求见皇上是有一要事禀告,只是事关重大………”说着顿了顿瞟眼望了下四周; 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似乎真有什么天大的秘密。
  见此; 楚逸轩大手一挥,便命其余不相干的宫人都退了下去,唯独留下了张兰福那老奴,虽然这老奴贪生怕死; 但连接几个月来的相处,和那日不顾生死之危,在兰苑为他挡凶; 他也转了态度,这段时日对于楚逸轩没有嘲讽自己,那张兰福顿觉受宠若惊了起来,为他办事更是尽心了不少。
  “你所言可当真?”楚逸轩听完芬儿所诉半信半疑道。
  “奴婢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芬儿道。
  “据朕所知你并非韩湘云的贴身心腹; 为何会如此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楚逸轩沉吟了片刻反问道。
  “皇上英明; 什么事都瞒不过皇上的通天法眼,实不相瞒奴婢在这韩昭仪手下当差一年有余; 因数月前奴婢的家母生了重病无钱医治,奴婢本想求她方便一下,待奴婢有了银子便还于她,不想韩昭仪听了不但不帮衬奴婢,还将奴婢的老母亲咒骂了一番; 奴婢心下愤怒不已,却畏于权势不便发作,不曾想到半月前我那可怜的老母亲就这么病逝了,家母在生奴婢无法尽孝,死后更不能不去守孝服丧,是以便求韩昭仪准予奴婢告假出宫一趟,没想到那韩昭仪却如此不通人情,奴婢无法只得出此下策,虽然母亲不是因她而死,但是在奴婢心里早已经对她恨之入骨,奴婢自知罪孽深重,如若皇上要治奴婢的罪,奴婢愿意一死。”芬儿含泪娓娓道来,说到母亲之时难忍心下之痛,竟掩面隐隐抽泣了起来。
  “果然是孝道之人,只可惜你却用错了方法,你可知道谋害嫔妃是重罪?不过朕顾念你乃淳厚之人,如若你有心加害朕,大可不必相告,你如今这般岂不是功亏于溃?”楚逸轩实在有些弄不明白这芬儿的目的,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皇上乃九五之尊自有各路神仙庇佑,奴婢的雕虫小技岂能伤到您万金之躯,况且奴婢还得知当日丽妃娘娘被沐晴雪刺杀一事,少不了韩湘云的从中挑拨,而如今皇上厚爱丽妃娘娘,自是要给她做主的,反正奴婢母亲也不在人世了,奴婢此生再无所念,如果皇上要治罪,奴婢甘愿赴死。”芬儿始终低垂着睫毛,那双眸黯淡无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原来如此,这芬儿绕了这么大的弯子,便是为他找一个治韩湘云于死地的借口,那五石散可是至阴致寒的毒药,若服毒过量必死无疑,韩湘云为了争宠误信了芬儿引荐的青云道长,那道长看起来仙风道骨如世外高人,其实不过是她找来的一个江湖术士,那道长将五石散当灵丹妙药献给了韩湘云,说是此鸳鸯丹只要让男子服了,他便会倾心爱慕自己,韩湘云见那道士说得头头是道,便足足信了八成,最后便孤注一掷将那神奇的丹药花重金买了回去。
  韩湘云万万没想到明轩帝会来春风阁探她,而且态度比之前更为体贴入微,那昔日的柔情蜜意再次填满她那空荡的心,正在她愁然若皆之时,忽然忆起那灵丹妙药,为了以防有变空欢喜一场,她颤抖的将那药丸兑在茶汤之中,便想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楚瑜服下,谁知这一切竟成为了她此生的噩梦。
  翌日,韩湘云被褫夺昭仪封号,因五石散是宫中禁药,而韩湘云企图用毒药迷惑皇上心智,论罪当处以极刑,皇上仁厚顾念韩湘云曾服侍一场的情份上,便赐予三尺白绫保她尊严离去。
  至此以后,韩家是一落千丈,而那韩昌莆遭受连三打击,更是痛失爱女早已心灰意冷告老归田而去。
  朝政之上少了韩家的参与,又恢复了些许清平之世。
  而那芬儿不仅没有被楚逸轩处死,还敬她是个有胆有识的人才,便将她留在身边伺候,芬儿反转下反而青云直上,待楚逸轩更是尽忠职守,愿以死报效皇恩。
  冯晓钥本厌恶韩湘云此人,但得知她死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了,心里反而空荡荡的,不知道这种永无止境的争斗到底何时才是尽头。
  听雨阁是冯晓钥第二次与陈淑妃相见的地方,也是与她交心诉短之地,今日得了空陈淑妃与她一起来此赏锦鲤。
  一段时日未见,那些锦鲤似乎长大了不少,变得比从前更贪吃了些,不过以防撑死它们,只得示意投了些许鱼食,锦鲤看见那晃动的人影,早已习以为常都争先恐后游了过来。
  待鱼食吃完后片刻,都急不可耐的翘着圆脑袋顶出水面,那一张一合的大嘴巴似乎在说:“还不快点………快点”那模样甚是喜人。等了半天见没了动静,便垂头丧气的摇摆鱼尾自顾自的游开了。
  “妹妹你看起来气色不佳,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可有请太医看过?”冯晓钥见昔日容光焕发的陈淑妃面无血色,体力也不似先前那般充沛,便停下脚步关切的问道。
  陈淑妃笑了笑道:“多谢姐姐关心,没什么大碍,可能立秋之后早晚寒凉所致,并无不妥姐姐多虑了。”
  冯晓钥听完后半信半疑,歪着脑袋试探道:“妹妹你可别瞒着我什么事才好,前段时日我去你宫里找你,你还对我说了些没头没脑的话,我一直恐有不详,所以不由得多想了些,在这深宫里,我没有什么挚友,但是我一直拿你当自家亲人,所以我不希望你做傻事,你知道吗?”那情深切切的话全是出自冯晓钥的肺腑之言。
  陈淑妃听了不由得愣了一下,方笑道:“姐姐你也太多心了,只是人生世事无常当日妹妹一时感慨罢了,想不到姐姐你倒记到心上,放心吧,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姐姐还是好好保重身子,他日为皇上生一个小皇子,我想皇上一定会很高兴的。”
  本来冯晓钥心里担心得不得了,没想到这陈淑妃又来借口取笑她,不由得一阵揾怒,娇嗤道:“你这个妹妹简直越说越混账,我好意关心你,不想你却来取笑我。”
  “姐姐你脸皮子怎么这么薄,这男欢女爱早生贵子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怎么到姐姐这里就被说得这么混账不堪了呢?”陈淑妃试图开起了玩笑,这一笑之下那脸色也有些许好看了起来。
  “妹妹你只知道拿我寻开心,那妹妹你曾经也有过恩宠,怎不见你早生贵子呀?”冯晓钥本来只想挫挫她的顽劣之心,却不期撞上那陈淑妃暗淡下去的双眸,那神情伤怀似乎触及到那些不堪的往事。
  “对不起,姐姐无心的,不知道妹妹以前的伤心往事,如果你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冯晓钥又道。
  顿了顿陈淑妃深吸了一口气道:“都过去了,姐姐说的没错,一年多前我也曾诞下麟儿,可惜胎儿先天不足,再加之小产生下来那天便夭折了。”那孩儿的凄惨模样一直深深印在陈淑妃的心里挥之不去,他那么小,那么软小脸肉嘟嘟的那么可爱,还没来得及喝上她的一口奶水,还没等到他蹒跚学步叫一声娘亲,可惜却这么夭折了,那心里的痛足以让她万劫不复。


第47章 天亦老情难绝
  自陈淑妃得知了韩湘云被赐死那日开始; 便一直口服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 那毒药药性极慢,需连服半月方见奇效,半月之后便会心脏骤停呼吸衰竭而死; 表面看来如自然而亡; 不仔细查是看不出任何蛛丝马迹的。
  算起来她已经接连服了七天有余,所以在两日前丽妃眼中的她才会有所不同,因何陈淑妃要如此这般对待自己?此事还要从头说起。
  原本韩湘云与她同期入宫感情很是要好,当年陈淑妃圣眷正隆很是风光; 没想到韩湘云因此很是嫉妒,直到陈淑妃怀上龙种,韩湘云却以好姐妹的关系设计害得她小产; 苦于陈淑妃一直没有证据也拿她无可奈何,然而没想到自从她小产以后,便再也不能生育了,所以那明轩帝便将她冷落; 从此地位一落千丈。
  陈淑妃本生性淡然; 当日要不是为了父亲的前程被迫入宫,想必如今她早已与所爱之人共结连理。自入宫以来她一直无心争宠; 对明轩帝也一直敬而远之,并无半分讨好之意。
  不曾想明轩帝居然无视她的傲慢无礼,反而越发欣赏敬重有加了起来,三个月来他们之间相敬如宾,而明轩帝也对她相当守礼; 自那之后陈淑妃也想过放下执念,与他相守一生。
  谁知天不从人愿,自陈淑妃小产痛失爱子以后,明轩帝再也不曾踏入承德宫一步,昔日之情淡薄如水。可是陈淑妃却无意得知爱子夭折并非意外,而是人为,乃她一直视若知己的韩湘云。
  那一刻仇恨的种子便深深埋在了她的心里,活着只是为了给爱儿复仇,除此以外她此生再无所念。然而苦于一直无法找到机会,没想到终于在丽妃身上她找到了突破口,明轩帝对丽妃情深切切,所以她孤注一掷将赌注压在了丽妃身上,没想到终于得偿所愿。是以那芬儿不过是投石问路,而她才是此事的主谋。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陈淑妃凄厉的笑了起来,此时她手握一个红艳艳的小肚兜,脸含热泪喃喃自语道:“孩儿,为娘终于为你报仇了,你泉下有知也该瞑目了。”
  “青儿……………你这是在做什么?”那出声之人近在咫尺,声音纯净略带嘶哑,似乎有一股穿透力,直达陈淑妃灵魂深处。
  自那人进入殿内,周遭的一切仿佛都不复存在,仿佛置身在玉虚幻境中,竟久久不能自拔。陈淑妃娇躯莫名一抖,那素手中的红色药丸竟落入了地上。
  陈淑妃缓缓回过头来,忍住心头的情丝万缕,道:“你为何会在此?那些奴才………人呢?”
  子清今日身着宫装,伪装成太监模样混了进来,那身宝蓝宫装加身也依旧遮挡不住他那决然的风姿。
  那灿若星辰的双眸饱含深意,是不舍,是爱念,是痛心,是离愁,总之千头万绪夹杂在一起,此时子清的心如五味杂陈,酸甜苦辣什么都有。
  本来那日被陈青青狠心讥辱后,子清顿觉天旋地转心灰意冷,奈何情深缘浅,阴差阳错,全当是过往云烟。只可惜心口不一,每每夜深人静之时,便忆起陈青青与他儿时的牵绊,思虑多了,便只记得她的好,这种相思之苦终日折磨得他寝食难安辗转难眠。
  不想今日混成小太监模样进了承德宫,便撞见了这陈淑妃准备服毒自缢的一幕,那一刻心头百转千回,心心念念再也回不了头了。
  “被我用迷烟晕了过去。”子清淡淡的道。
  “哦,没想到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居然出自你之手,不知今日你来本宫寝宫,有何目的?”陈淑妃强忍心痛,故作镇定的道。
  “青儿………难道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情意么?”子清苦笑道。
  “笑话,本宫当日不是跟你说了,你我永生绝无可能,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况且如今你我身份悬殊,我凭什么放着好好的淑妃不做,去与你这个一穷二白的男宠相好。”
  陈淑妃忍着心口的不顺,故意刺激子清希望能把他气走。
  “青儿,你这是何苦?如果你真过得快活,又何必自残身体,如果我今日不来,恐怕我要后悔一辈子,为何你就不肯给我一个机会?也是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就当我求你了,青儿…………”话音刚落,待子清移步向陈淑妃步步逼近之时。
  陈淑妃突然脸色惨白,用手指着子清厉声喝道:“你疯了不成,再不离开本宫要叫人了。”
  “你……………”那玉手被子清死死扣住,牢牢将它握在手心,娇躯措不及防之下顺势一带被子清拥入满怀,唇齿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竟再也分不开了。
  陈淑妃浑身发颤犹如迎头电击,这不是她第一次与男子亲热,然而与子清这样的感觉竟从未体会过,那荡人心神的感觉似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沉沦。
  陈淑妃慢慢闭上双眸,静静享受这番良辰美景,暮然子清回过神来,探得陈淑妃脉门时起时伏,似有似无,如鱼之翔在河水的脉象,竟失声道:“青儿,你中毒了?“
  “原来你都知道了,适才你见到的红色药丸便是毒药,我已经连服七日有余了,估计毒素已经在体内扩散了,想来也命不久矣了,这样也好,尘缘已了,以后我们各不相欠,你说是不是?瑾瑜?”陈淑妃如梦初醒,似笑非笑的道。
  被陈淑妃这么一唤,子清那修长挺立的身躯不由得一怔,转而眼眸闪过一丝忧色,随即神色自若如寒潭般清冷,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你就不会死,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那药别在吃了,还好发现时日尚早,否则大罗神仙也未必可救。”
  陈淑妃将头深深的埋入子清胸膛正中,贪婪的聆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道:“瑾瑜,只怕他日你会后悔今日的决定,原谅我的自私,是我害了你。”
  “青儿说什么傻话?能与你相识相知我此生无憾,我知道当年入宫并非出自你本心,所以我不曾怨过你半分,何况…………司马一族失势,你父亲为了保全陈氏一族,这么做………我也能理解,只是我不甘心,先父在生之时,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那狗皇帝全凭一己私欲,竟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身,更不甘心的是你在这里过得一点也不快活,他这种人就算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你要……杀了他?”陈淑妃虽然早有察觉,但是被子清亲口证实,居然一改往日的镇定自若,心不由得噗噗乱跳了起来,这刺杀皇上可是非同小可的罪名,就算成功得手,要想在这里三层外三层的皇宫护院中全身而退也自非易事,那御林军中高手如云,何况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神秘力量在暗中保护。
  “不,有种比死更痛苦的煎熬在等着他,届时我要看看这个狗皇帝的下场会有多惨。”子清眸光深寒,那若有似无的笑意更加深沉。
  原来当日子清能有幸入宫接近楚瑜,全凭一神秘铜面人相助,他交代子清要好生找到先帝遗诏,待事成之后便交与他手,他自然会帮他洗血沉冤,子清为复仇便假意应承了下来,想来只要有机会接近这狗皇帝,便可杀之。
  不曾想那人居然有通天本领,得南苑国相助,还为子清划去身份学得一手好琴艺,原来他的目的是将子清化作男宠送入宫中,本来子清对那狗皇帝恨之入骨,此等有辱尊严的事情决计做不来,可是那铜面人说家仇与尊严孰轻孰重,子清不想功亏一篑,便忍牙答应了下来。
  子清原名司马瑾瑜,乃当朝御史大夫司马晏第四子,因当年先帝在位之时,司马晏曾拥护楚笙,是以楚瑜继位后一直视他为心腹大患。


第48章 安贵人博宠
  兰苑中安贵人见到皇上的到来; 笑得灿烂如星; 道:“嫔妾恭迎皇上大驾。”
  “安嫔免礼,起身吧!”楚逸轩一如往常的客气道。
  “谢皇上!”安嫔柔媚的恭声回答。
  屋内的小珍玉活蹦乱跳的冲了出来,一口一声父皇父皇的叫着; 那甜腻的童音叫的楚逸轩心都化了; 楚逸轩一把将小珍玉抱入怀中,宠溺的捏了捏她那肉嘟嘟的小脸,含笑道:“玉儿可有乖乖听母嫔的话?”
  “有啊!有啊!玉儿可乖了。”小珍玉眨巴眨巴她的大眼睛用力的点着头。
  “那父皇教你背的三字经你可记住了?”楚逸轩将小珍玉放在腿上顺势坐了下来。
  “玉儿会了,玉儿这就背给父皇听。”说着小珍玉便将那三字经一字不漏的背诵了下来。
  这时安贵人已经命宫人准备好了午膳; 随后向珍玉招了招手道:“玉儿,快下来,父皇下朝累了; 让父皇用膳。”
  听了安贵人的话,小珍玉柔顺的从楚逸轩身上挣脱了下来,看来这个小丫头年纪不大,但是还是很心疼他这个挂名父亲的。
  席间安贵人依然恭敬的为楚逸轩夹菜; 时不时也会说两句关切的话语; 虽然这个女子温柔如水让楚逸轩很是受用,但是比起冯晓钥的热情奔放; 他更偏重于那种真实无距离的爱慕之意,这些女人对他太奉承,如若他不是皇上不知道她们还会不会这么贴心,这一点让他看得很不真切,所以他对这个安贵人除了怜惜并没有其他的男女之情。
  膳后; 小珍玉也玩累了,对于年幼的孩子每天午休是必不可少的事,在嫦瑾的照顾下小珍玉在另一厢睡去了,正待楚逸轩也准备起身回宫的时候,不经意迎上了安贵人那期许热情的双眸,今日的安贵人身着淡粉蓝云瑞摆裙 ,一抹淡紫色抹胸将她那玲珑有致的玉峰笼罩其中,外罩杏色轻纱坎肩,飞仙鬓上戴着金丝香木嵌蝉玉珠 ,看上去整个人很是清丽脱俗,让人眼前顿时一亮。
  “皇上,您早朝到现在想必也乏了,就让嫔妾伺候您宽衣可好?”说着安贵人莲步轻移欲语还休的向楚逸轩身前靠近,那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正待安贵人那芊芊玉手轻抚上楚逸轩宽阔的胸膛时,他眼疾手快的顺势抓住了安贵人不规矩的玉手,咳嗽了一声道:“朕想起还有些奏折未批完,需要先行一步,安嫔你好生歇息吧,朕改日再来看玉儿。”
  安贵人听了楚逸轩这么硬生生的拒绝,不由得身体一僵,那柔媚的笑容渐渐凝结,不过随后勉强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道:“转眼要立秋了,嫔妾希望皇上以龙体为重切莫过于操劳,玉儿这孩子也希望皇上能常常念起多陪陪她。”
  虽然自己不受宠,但是这孩子还是可以抓住皇上的心的。
  随后安贵人恭敬的将楚逸轩送到殿外,直到楚逸轩的背影淡出了她的视线,她那柔和的目光才淡了下去,这个男人对自己还是那么的绝情,在这后宫里,她没有显赫的家室,没有皇上的宠爱,她唯一有的就是这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偏偏只是个女儿身,虽然近来皇上对珍玉很是喜爱,只是不知道这种喜爱又能持续多久了,目前尚未有皇子所出,如果哪一天其他女人有幸诞下龙子,那自己的地位还能像现在这般吗?她不敢再想。
  临近中秋,气候也逐渐在转凉,但是这样舒爽怡人的季节里小珍玉却犯起了咳嗽,张太医那里开的药方吃了段时日已经大好了,但是冯晓钥想来久咳伤肺,所以决定炖点雪梨杏仁银耳羹给小珍玉补补。
  虽说兰苑那边安贵人照顾孩子也颇为妥当,不过近来自己与小珍玉相处很是融洽,渐渐的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也深了许多,怎么说自己也当尽点心做点什么。
  冯晓钥深知杏仁营养虽好,不过却含有毒素,所以她也特意待在小厨房严格把关,从质到量一刻也不敢放松,甚至看火也亲力亲为,见丽妃这么认真用心,碧梧在一旁打趣道:“娘娘,要是不知道的人从旁瞧见您的心思,还以为您在为自己的孩儿忙活了!”
  冯晓钥嘴角微微一动,抬头笑道:“你这奴婢真是话越来越多话了。”但言语间并没有责怪碧梧的意思。
  “娘娘,奴婢自知多言了,只是奴婢在想如果娘娘能早日怀上龙子,想必也会是一个称职贤惠的好娘亲。”碧梧眨了眨了眼认真的说道,算起来她跟在这个主子身边也有五个月了,不过起先她也只是奉命伺候,并不对这个主子有什么真情可言,可是自从丽妃堕崖回宫以后便转了性子,待她和其他宫人都很随和,所以她也认定从此好好侍奉她。
  听了碧梧的那些话,冯晓钥不由得神色暗淡了下去,望着自己平坦如初的小腹深深地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本宫何年何月才有如此福气呢?”说起来冯晓钥本以为怀孕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可没想到自己穿越过来以后,与老公那么多次的亲密接触,却依然不见动静,虽然他们在一起的次数比起前世说不上多,但是次次无安全措施却没能如愿中招,这简直就成了她一个大大的心病。
  炉子上的甜汤炖好后,冯晓钥便命小春子乘热送去了兰苑。
  中午用完膳,冯晓钥思前想后便命碧梧传话下去,让小春子将王太医给请来,王太医是当朝的正一品,医术颇为了得,一般品级较低的嫔妃还请不动他老人家呢。
  不一会,王太医便提着药箱不急不慢的赶来了紫霞苑,本以为丽妃娘娘身体抱恙,不过见她气色很好精神奕奕,王太医便按规矩行了问安之礼后问道:“不知娘娘召老臣前来所为何事?”。
  “王太医起身吧!本宫只是想让王太医开些助孕的药方,另外在替本宫号号脉看看本宫有没有哪里不妥?”其实冯晓钥是想让王太医帮她看看她是否不孕不育,而这话也只能含糊的说不便明言。
  王太医立马会意了丽妃之意,便当下点头道:“那老臣多有得罪了。”说着便从药箱中从容的取出一幅丝帕,将其覆盖在冯晓钥手腕处,便凝神专注的号起脉来。
  约莫片刻,王太医神色轻松脸含笑意的恭声说道:“娘娘身体一切如常,脉象平和无甚不适,只是前段时日天气炎热,暑气难耐想必令娘娘饮食失节,老臣这就为娘娘开些入秋滋补的药膳,好好调理段时日便可。”
  “那本宫便多谢王大人了。”冯晓钥暗暗的松了口气,原来自己并没有不孕之症,看来是自己吓自己了,想来这段时日也确实贪凉,吃了不少冰镇果品,难怪肚子没有丝毫动静,以前她也略微听过这个道理,女人吃太多寒凉的东西对子宫没有任何好处,想来应该是这个贪吃的毛病惹的祸。
  冯晓钥命碧梧收好了王太医所开的药方,便命小春子送走了王太医。


第49章 珍玉中毒
  半夜; 兰苑那边闹得鸡飞狗跳的; 原来小珍玉不幸又病了,楚逸轩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往兰苑,并下令请来了王太医为小珍玉整治; 当王太医赶到兰苑时; 只见小家伙全身无力,伴随烦躁呕吐,除却风邪入侵之症,初步断定是中毒之照; 王太医详细询问了珍玉的饮食,听安贵人说到杏仁时,便心下一动望向皇上躬身道:“回皇上; 老臣断定应该是这杏仁出了问题。”
  没想到安贵人听了王太医的断言便泣不成声了起来:“应该不会是丽妃姐姐所为,她那么疼爱小珍玉,绝不可能对她下此毒手的。”
  小珍玉的烦躁不安莫名哭闹和安贵人的泪流满面伤心欲绝,让楚逸轩看了很是心烦意乱; 便望向王太医问道:“不知王太医可有把握治好玉儿?”楚逸轩也深知杏仁生食有毒; 而且量的控制也非常严格,稍有不慎便会丧命; 然而毒素也分轻重缓急,如果只是轻微的中毒只需要及时护理是可以度过危险的,以前他也一直叮嘱老婆要小心处理杏仁,然而那时吃了那么多老婆做的杏仁甜汤也没见出什么事。
  “回皇上,老臣看来珍玉公主中毒尚浅; 只需开些药方以水煎服便可。”说着王太医便信手开了幅药方,桂枝、乌药、赤芍、红花、桃仁、朱砂等等。
  王太医的药方果然奏效,小珍玉喝了一剂便安静了下来,随后王太医叮嘱宫人每日两次按时给珍玉公主服下,三天余毒便可完全清除安然无恙。
  待王太医走后,见小珍玉已经安然的睡着了,安贵人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给放松了下来,她将小珍玉安顿在了榻上,便整了整自己哭得红肿的仪容,对楚逸轩福了福身不好意思道:“都怪嫔妾没用,没能照顾好珍玉,让皇上担心了。”
  “安嫔说的哪里话?这事怎么能怪在你身上呢?要怪也是怪丽妃糊涂才酿此大错,所幸珍玉吉人天相已无大碍,朕一定会为你做主去好好说说她。”楚逸轩心下略有疑虑,决定亲自往紫霞苑一趟,他不相信冯晓钥会如此糊涂,更不相信她会对一个年幼的孩子下此毒手,但是明面上他必须给安贵人一个交代 。
  “皇上万万不可,想来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如果皇上为了我和玉儿去责罚姐姐,不仅不能挽回发生的事,而且还破坏了皇上与姐姐的感情,安嫔不想皇上如此为难,只要皇上心里有嫔妾和玉儿便够了。”安嫔急得眼眶微红为丽妃辩解道。
  楚逸轩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这安嫔还能有如此气度,望着她那娇小楚楚可怜的身影,有那么一刹那动摇道:“安嫔你不必劝朕了,朕心意已决,这次无论如何朕也会跟丽妃说清楚,让她不要在犯同样的错误了,这样也是为了她自己好。”
  望着楚逸轩坚定的眼神,安贵人抿了抿嘴便没有在反驳“那嫔妾谨遵皇上安排。”
  半夜,冯晓钥睡意正浓,一声皇上驾到将她从睡梦中吵醒,还没等她坐起身来,楚逸轩已经只身来到了她的床榻之前,望着冯晓钥酥胸半露妩媚风情之态,楚逸轩险些都有点克制不了自己来个霸王硬上弓,可是一想到小珍玉才从死亡线上回来,顿时热情全无。
  而冯晓钥呆呆的看了一眼楚逸轩,不明白他这么晚来这里干嘛?本以为他想跟她做点坏事,可是看他那冰冷的表情就来了气:“死鬼,大半夜的不睡觉,站在我床边干嘛?想吓死老娘啊?”平时没人的时候,冯晓钥也会跟楚逸轩开开这种玩笑。
  今天楚逸轩并没有领情回应,依然皮肉不笑的沉声问道“你今天是不是给小珍玉送了杏仁羹?”
  冯晓钥想也不想的回答道:“是啊?怎么了?”可是话一出口便清醒了一大半,难不成又是杏仁羹出了问题。
  “珍玉中毒了,幸好没什么大碍,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所以来此。”楚逸轩一改往日的温柔道。
  冯晓钥听了楚逸轩的来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要害珍玉了?”
  望着冯晓钥面带怒容,楚逸轩摇头苦笑道:“晓钥,我想你误会了,我想其中另有隐情,只是安翠蓉有恩于我,我不得不给她一个交代,至于你我是万万信得过的。”
  冯晓钥闻言神色渐缓,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那王太医可曾说过珍玉中毒的原因?”冯晓钥在想如果有人下毒应该会有蛛丝马迹可寻。
  “并没有,单纯杏仁过量,并无其他。”楚逸轩道。
  随后碧梧被唤了进来,这个杏仁羹的事情碧梧是一清二楚的,当时丽妃是那么小心谨慎,断然不会是丽妃糊涂所致,所以当下碧梧眉头一皱沉声道:“娘娘,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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