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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独宠妻-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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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安静,倒让夏楚悦感觉不太适应。
她抬起手将自己的头发顺回来,不温不火道:“你太闲的话,不如和影卫去找冰蝉的下落,整日往我这里跑,算什么事儿。”
“正事。”
夏楚悦无语凝噎。
见她无话可说,凤斐笑得得意,一双眼睛似会说话一样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夏楚悦浑身不自在,忽然想到一事,她侧身抬眼看他:“龙希宁最近在干什么?”
那次遇到强匪,他们被分散,就再也没见过。
夏楚悦没心思去想他,也不想去想他。
也许他在找她,又或放他已经返回了龙城。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想一想,却无所谓。可现在她突然担心起一事来。
假的江夏王尚在宫中,龙希宁若是直接回去,然后发现江夏王是假的,可就麻烦了。
闻言,凤斐眼睛危险地眯起,嘴角的笑似乎僵硬了下:“你跟我独处的时候想别的男人?”
身边有个唐默,千里之外还有个龙希宁。
这女人桃花不少,却不自敛,看来不好好调教一番,她不清楚何为夫纲,何为三从四德!
夏楚悦明显感觉到凤斐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她眉毛一挑,嗤道:“你吃醋?”
“是啊,我吃醋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凤斐眼睛眯得更细,桃花眸顿时拉得狭长,给人一种危险感。
“喝茶,把醋味去掉。”夏楚悦眸子一转,将他刚刚倒的那杯茶拿起,举到他面前。
凤斐轻笑一声,就着她举着的杯子,低头,慢慢舔食。
夏楚悦手一颤,“你自己拿着。”
凤斐没听她的话,继续小口吸着茶杯里的水。
一杯茶愣是被他花了许久才喝完,夏楚悦举杯子举得手酸。
喝完了茶,凤斐面上的阴郁之气总算烟消云散,他咂咂嘴,似回味无穷。
夏楚悦睨他一眼,这厮分明是打蛇上七棍,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放肆。
不过偶尔也得给跟骨头,不然狗饿急了也是会咬主人的。
“我跟你说正事呢,龙希宁和我们分散后,应该会回龙城,皇宫里没什么坏消息传出来吧?”
听出夏楚悦在解释,凤斐心情又好了几分,微眯着眼,浅笑回答:“你们分开后他折回临安城,据说那里掀起血雨腥风,死伤无数,然后他才快马加鞭赶回龙城。放心,皇宫里的江夏王仍然‘好好’地躺在床上,并未被人发现异样,有速雨照看,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若是暴露,速雨会第一时间通知清风楼。”
既然凤斐这么说,想来被发现的可能不大。
而且,江夏王已经交出夏王令,想必也没人会去看望一个沉睡不醒的过气异姓王吧。
然而,世上凡事都有意外。
身处南岭腹地的夏楚悦等人没想到,此刻龙城皇宫里,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从殿内到殿外,躺着数具尸体,血溅了一地,一直延伸到殿外的空地。
中间站着一人,是速雨。她手持一柄断剑,剑不断地滴着血,在地面上积起一摊血迹
她身上有多处伤口,是被利刃刺伤的。
此时,她喘着气伫立在庭院中,周围,四面八方,地上天上,排满弓箭手,肃杀一片。
龙希宁站在大殿门口,负手而立,冷眼望着她。
周身寒气逼人,连展翼都不敢贴身站立,侧退了两步。
“我再问一遍,江夏王在哪里?”他声音冷沉如北极深海里的寒冰,一出口,便让人感觉血液都要凝结。
速雨抬起眼,脸上被剑所伤,有两道长长的口子,温柔的面容变得冷肃凌厉。
“不知道。”柔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犹如铁器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清脆有力。
龙希宁眼底闪过一道冷光,薄唇微动,“不说,死!”
话音刚落,四周的侍卫齐齐放手,早已拉成满月的弦一松,箭如闪电,飞射而出。
除了脚下,四面八方以及头顶上,全都是夹着风破空面来的利箭,比雨更密,比繁星更闪,站在中间的人,下一刻,便会被捅成马蜂窝。
速雨心头一紧,眼里露出绝望之色,却没有半分后悔。
她提剑挥舞,舞出一片剑花,将自身外围在银白色的剑光中。
箭头被劈成两瓣,或被长剑撞开,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龙希宁冷眸微缩,这个宫女的功夫倒是了得。
没记错的话,这个宫女是夏楚悦安排进来的,若是让人知道,夏楚悦也别想在光明正大地活在龙兰!
拳头握紧,江夏王失踪,她也与自己失散,是否这一切其实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如今,她是否在大陆某个角落肆意而活,笑他的愚蠢?
一想到自己再次被夏楚悦骗了,龙希宁心里就犹如油筒被打翻,干柴被燃起一般,翻江倒海,全是热浪。
速雨纵然厉害,但百密终有一疏,一支锋利的箭刺入她的臂膀,速雨身子一顿,也就那不到一秒的功夫,几只箭又先后刺入她身内。
速雨不由得喷出一口血,血溅三丈,有一滴溅在了龙希宁脸上。
龙希宁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起手,“停。”
具有穿透力的一个字,飘入侍卫耳中,拉弓射箭的侍卫齐齐停手。
展翼不用龙希宁示意,便上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子。
须臾,他立起回身,恭敬道:“王爷,还有气。”
“押入王府大牢,不得声张。”
“是。”展翼一把抓起速雨。
龙希宁微转着眸,目光从众侍卫脸上扫过,冷酷道:“记住,这里看到的一切,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出去,谁说,谁死!”
“遵命!”
龙希宁转身,离开了这座华丽却充满血腥的宫殿。
他离开不久,大殿内燃起大火,火光冲天,不一会儿,便有宫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血雨腥风
眉眼一凝,夏楚悦朝速云使了个眼色,速云心领神会,一手握着剑柄,迅速闪进。
夏楚悦则跟在速云身后,已做好了攻击准备。
速云刚闪到屏风后,身子一顿,恭敬低头唤道:“爷。”
夏楚悦被速云挡住视线,但一听到速云的称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手悄然松开,上前两步,斜睨着堂而皇之坐在她床上的男人,“你又溜进来做什么?”
凤斐挑眉:“等你。”
答得理所当然。
好吧,她就不该问的,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夏楚悦撇撇嘴,转身径自往外走,顺便把速云叫了出去。
看着她独留自己一人在里面,凤斐叹息一声,竟然就这么走了!
他猜到她要干什么,没有走出去打扰,干脆蹬掉两只鞋,抬起长腿,双臂枕着头,仰躺在她的床上,床被上似乎留有余香,是她的味道。
他不禁舒服地眯起眼,享受着她气息萦绕的氛围。
只要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心里便踏实。
之前他追到箫默阁,却被告之她已离开,宫殿不小,他又不熟悉,一时也不知该去哪里找她,不如回到沁园殿中,她早晚会回来。
果然,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她便回来了。
他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
……
夏楚悦坐在桌边,倒了两杯茶,示意速云坐下来说。
爷在屏风后面,速云哪里敢像前段时间一样与主子坐在一起。
她婉谢过后,便把昨天得到的消息告诉夏楚悦。
这座宫殿被云族称为圣殿,里面住着圣子、圣女、云族的贵族,圣殿外的村落也是云族,却是云族中的平民,他们是从南岭中精挑细选,才能入住圣殿周围十里内的。
那些平民维持着圣殿的正常生活,为贵族们提供生活所需物品,同时要伺候这些贵族。
说白了,那就是一群奴隶,只不过他们不这样认为。
那些普通人觉得能够进入圣殿伺候各位大人,是他们无尚的荣耀,大伙儿削尖了脑袋想要挤进来,即便是当个倒夜壶的,也乐意,用他们的话说,作为神侍的仆役,离天神又近了一步。
而圣子与圣女,身上有神力,是神子。
族长则是云族的首领。
还有一名祭祀,上知天文,下晓地理,通古今,晓未来,是神侍,也是他在云族中选出的圣子圣女。
一般来说,只要有云族的血统,便有可能成为圣女或者圣子,然而真的成为圣子或圣女的,一般都是在圣殿里产生的,那里都是云族贵族,盛产美人,从小调教,一站出来,就如仙子仙女一般,透着一股仙气。
言归正传,云族有自己的信仰,单看圣殿中的“圣”字便可推测一二。
夏楚悦听了速云的陈述,心里明白,其实这不过是某一小群体为了得到权势和地位,并且巩固权势与地位,而编造出的怪力神说。
如同她前世所在的世界,上下五千年,无论是东方或者西方,最早出现的都是神话,自然现象如天灾,也可被解释成是神的愤怒。
人多愚昧,信鬼神,有了信仰,最能够控制千万人。
对此,夏楚悦并没有要打破的意思。
站出来告诉大家,你们不要犯傻,世界上并没有神,也没有鬼,所谓的神子神侍也不过是一群普通人,她要是真这么说了,被叫傻叉的是她。
不要企图去改变人们的信仰,尤其当你没有那个能力的时候。
“另外,影七他们已悄悄潜入各处查找冰蝉,不过圣殿里守严森严,不少地方设有机关暗器,还有暗卫,影七他们行动不方便。爷觉得留那么多人在圣殿里也没用,不如把他带来的魔教教众弄到外面,让他们在山脚下村子查访,或才在周围的山林里找,或许能找到线索。”
夏楚悦点点头:“嗯,这样好。”
想了想,她嘱咐道:“这几天你们行事要多加小心,莫引起当地人的注意,可先集中在村中查访,至于山林里头,可等以后,如若唐烨不告知冰蝉线索,离开圣殿,我们再一起去寻找。”
速云:“好,我会告诉大家的。”
“速云,你退下。”听他们已经聊完了,凤斐的声音低低的从里面传出来,嗓音微哑,透着淡淡的慵懒。
速云眼里晃过一丝浅笑,“是。”
朝夏楚悦福了福身,速云快步走出房间,并体贴地关紧房门。
夏楚悦将茶杯搁到桌面上,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没有要走到屏风后面的意思。
凤斐半天没等到人,无趣地撇撇嘴,身子一跃,宽大的袖子和衣摆如风中一片树叶,轻飘飘落在地上,踱步从屏风后出来,一眼便看见桌边背对着自己品茗的背影,他眼底闪过一道光芒,信步踏来。
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迅速夺过她手中的杯子,放到唇边轻抿了口,舌尖在杯缘上滑过,桃花眼瞬间流光溢彩,勾魂摄魄,淡淡启唇,赞道:“甜!”
夏楚悦轻嗤一声,不与置喙。
这茶是南岭名茶之一云针茶,形似松针,故名云针。茶水馥郁清香,叶底嫩匀,造型别具一格。更独特的是这茶喝起来只有一缕清香茶味,无涩无甜无苦,他从哪里品尝到甜?
她顺手拿起之前倒给速云的那杯茶,刚喝了一口,就又被对方抢去,并把一个空茶杯塞入她手里,“倒茶。”
夏楚悦面上浮出恼意:“你没手吗?”
把她当成伺候他的婢女了?真是越来越大爷了!
见她总算和自己说话了,凤斐嘴角微微弯起,123言情的撩起下袍,坐在她旁边的凳子上,把她愤怒搁在桌上的茶杯拿起放到中间,修长如青葱,莹白如美玉的手指轻轻拿捏住茶壶。
手腕微颤,便有黄亮的汤水从壶嘴里射出,如一条长虹,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然后落到茶杯内。
没有半低溅在外面。
“呐,换我伺候你,这总行了吧?”凤斐挑挑眉,似乎很是无奈,好像难伺候的人是夏楚悦一样。
夏楚悦淡淡瞥他一眼,“不必,我有手。”
两个茶杯都被他沾了口水,他这人是有多霸道。
见她不再喝茶,凤斐放下紫沙壶,用指尖挑起她耳旁的一绺头发,抿着唇角,噙着淡淡笑意。
这样安静,倒让夏楚悦感觉不太适应。
她抬起手将自己的头发顺回来,不温不火道:“你太闲的话,不如和影卫去找冰蝉的下落,整日往我这里跑,算什么事儿。”
“正事。”
夏楚悦无语凝噎。
见她无话可说,凤斐笑得得意,一双眼睛似会说话一样在她身上转来转去。
夏楚悦浑身不自在,忽然想到一事,她侧身抬眼看他:“龙希宁最近在干什么?”
那次遇到强匪,他们被分散,就再也没见过。
夏楚悦没心思去想他,也不想去想他。
也许他在找她,又或放他已经返回了龙城。
偶尔闲下来的时候会想一想,却无所谓。可现在她突然担心起一事来。
假的江夏王尚在宫中,龙希宁若是直接回去,然后发现江夏王是假的,可就麻烦了。
闻言,凤斐眼睛危险地眯起,嘴角的笑似乎僵硬了下:“你跟我独处的时候想别的男人?”
身边有个唐默,千里之外还有个龙希宁。
这女人桃花不少,却不自敛,看来不好好调教一番,她不清楚何为夫纲,何为三从四德!
夏楚悦明显感觉到凤斐身上传来的危险气息,她眉毛一挑,嗤道:“你吃醋?”
“是啊,我吃醋了,你要怎么补偿我?”凤斐眼睛眯得更细,桃花眸顿时拉得狭长,给人一种危险感。
“喝茶,把醋味去掉。”夏楚悦眸子一转,将他刚刚倒的那杯茶拿起,举到他面前。
凤斐轻笑一声,就着她举着的杯子,低头,慢慢舔食。
夏楚悦手一颤,“你自己拿着。”
凤斐没听她的话,继续小口吸着茶杯里的水。
一杯茶愣是被他花了许久才喝完,夏楚悦举杯子举得手酸。
喝完了茶,凤斐面上的阴郁之气总算烟消云散,他咂咂嘴,似回味无穷。
夏楚悦睨他一眼,这厮分明是打蛇上七棍,你越是退让,他就越放肆。
不过偶尔也得给跟骨头,不然狗饿急了也是会咬主人的。
“我跟你说正事呢,龙希宁和我们分散后,应该会回龙城,皇宫里没什么坏消息传出来吧?”
听出夏楚悦在解释,凤斐心情又好了几分,微眯着眼,浅笑回答:“你们分开后他折回临安城,据说那里掀起血雨腥风,死伤无数,然后他才快马加鞭赶回龙城。放心,皇宫里的江夏王仍然‘好好’地躺在床上,并未被人发现异样,有速雨照看,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若是暴露,速雨会第一时间通知清风楼。”
既然凤斐这么说,想来被发现的可能不大。
而且,江夏王已经交出夏王令,想必也没人会去看望一个沉睡不醒的过气异姓王吧。
然而,世上凡事都有意外。
身处南岭腹地的夏楚悦等人没想到,此刻龙城皇宫里,是如何的惊心动魄。
从殿内到殿外,躺着数具尸体,血溅了一地,一直延伸到殿外的空地。
中间站着一人,是速雨。她手持一柄断剑,剑不断地滴着血,在地面上积起一摊血迹
她身上有多处伤口,是被利刃刺伤的。
此时,她喘着气伫立在庭院中,周围,四面八方,地上天上,排满弓箭手,肃杀一片。
龙希宁站在大殿门口,负手而立,冷眼望着她。
周身寒气逼人,连展翼都不敢贴身站立,侧退了两步。
“我再问一遍,江夏王在哪里?”他声音冷沉如北极深海里的寒冰,一出口,便让人感觉血液都要凝结。
速雨抬起眼,脸上被剑所伤,有两道长长的口子,温柔的面容变得冷肃凌厉。
“不知道。”柔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犹如铁器敲击着地面,一下一下,清脆有力。
龙希宁眼底闪过一道冷光,薄唇微动,“不说,死!”
话音刚落,四周的侍卫齐齐放手,早已拉成满月的弦一松,箭如闪电,飞射而出。
除了脚下,四面八方以及头顶上,全都是夹着风破空面来的利箭,比雨更密,比繁星更闪,站在中间的人,下一刻,便会被捅成马蜂窝。
速雨心头一紧,眼里露出绝望之色,却没有半分后悔。
她提剑挥舞,舞出一片剑花,将自身外围在银白色的剑光中。
箭头被劈成两瓣,或被长剑撞开,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龙希宁冷眸微缩,这个宫女的功夫倒是了得。
没记错的话,这个宫女是夏楚悦安排进来的,若是让人知道,夏楚悦也别想在光明正大地活在龙兰!
拳头握紧,江夏王失踪,她也与自己失散,是否这一切其实是她早就设计好的,如今,她是否在大陆某个角落肆意而活,笑他的愚蠢?
一想到自己再次被夏楚悦骗了,龙希宁心里就犹如油筒被打翻,干柴被燃起一般,翻江倒海,全是热浪。
速雨纵然厉害,但百密终有一疏,一支锋利的箭刺入她的臂膀,速雨身子一顿,也就那不到一秒的功夫,几只箭又先后刺入她身内。
速雨不由得喷出一口血,血溅三丈,有一滴溅在了龙希宁脸上。
龙希宁眼睛都不眨一下,抬起手,“停。”
具有穿透力的一个字,飘入侍卫耳中,拉弓射箭的侍卫齐齐停手。
展翼不用龙希宁示意,便上前去看倒在地上的女子。
须臾,他立起回身,恭敬道:“王爷,还有气。”
“押入王府大牢,不得声张。”
“是。”展翼一把抓起速雨。
龙希宁微转着眸,目光从众侍卫脸上扫过,冷酷道:“记住,这里看到的一切,一个字都不准透露出去,谁说,谁死!”
“遵命!”
龙希宁转身,离开了这座华丽却充满血腥的宫殿。
他离开不久,大殿内燃起大火,火光冲天,不一会儿,便有宫人大喊:“走水了!走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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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昨天漏掉一章没人发现吗(⊙_⊙)?今天的更新在第一百九十一章猫捉老鼠
☆、第一百九十三章 挑个好日子成亲?
……
三天过去,唐默却仍未醒来,夏楚悦每天去看两次,上午一次下午一次。
如此自然惹得凤斐吃飞醋,这个家伙恨不得她十二个时辰心神都在他身上,却不想,唐默不醒来,唐烨便不会告知她冰蝉的线索,呆在这里的时间就会更长。
而且,唐默毕竟对她有救命之恩,她帮不了他什么,探望一下病情总是该做的。
但是,已经过去三天,夏楚悦心也逐渐急躁起来。
据速云的诊断,唐默应该醒来才对,可是他却没有半分要醒来的迹象,他要是一直不醒来,难不成她要一直呆在这里?
正烦恼着呢,忽然春桃进来禀告,说云族大祭祀要见她。
大祭祀?
她和大祭祀又不认识,一个装神弄鬼的家伙,能有什么话可说的。
三日来,夏楚悦并没有乱走,也就在沁园殿、月澜殿、箫默阁之间行走,至于圣殿里的那些贵族,她甚少碰到。
她所不知的是圣子的住处是在圣殿的内围,沁园殿、月澜殿簇拥着箫默阁,外面的人甚少靠近,想进来,必须先通报,得到准许才能够进入。
他们能进来,是大祭祀首肯的。
大祭祀住在一座白塔内,夏楚悦在白衣侍者的引领下到了白塔下,速云与春桃皆被拦住。
“大祭祀说了,只见夏姑娘一人。”拦住去路的白衣侍者道。
夏楚悦看了他一眼,然后望向塔内。
里面昏暗,看不清楚。
速云的手悄悄放到身侧的剑柄上。
夏楚悦道:“速云,你在外面等着。”
速云点点头,“小姐小心,若有危险,拿着这个。”
她把清风楼联系的光弹放入夏楚悦手里。
夏楚悦淡淡一笑:“好。”
白衣侍者轻嗤一声,踩过台阶走进塔内。
夏楚悦走在后面。
塔是八角形的,每个角嵌着一颗夜明珠,但光线仍然比不得外面天光所照。
夏楚悦不禁眯起眼睛,仰望,只见整座塔是连通的,没有分层,只有盘旋而上的楼梯,一直连接到顶端。
“夏姑娘请上吧,祭祀在塔顶上等着您。”白衣侍者停在楼梯口,说道。
夏楚悦挑了挑眉,怎么觉得像是陷阱?
不过有速云在外面,他们又没有半分遮掩地把自己请到这里来,想必不会干那等愚蠢事。
于是,她拾级而上,没有半分怯意。
白衣侍者眼神闪了闪,眼底流露出一抹意外之色。
塔有十层,以夏楚悦的体能,爬十层楼不难,难的是这楼梯是木制的,每一级台阶便是一块木板,中间则是缝隙,人踩上去,脚步声在塔内回响,许是年久失修,时不时的能听到咯吱响,好像是木板不能再承受重量,随时有塌陷的可能。
待夏楚悦踏上最后一层台阶时,额头上已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塔楼顶端的阁楼布局叫她微微一愣。
八卦、罗盘、龟壳、铜钱整齐地摆放在一张长方形的案几上,八面墙上挂着星象图,这是个占卜室吧!
夏楚悦很快收回视线,把目光投向阁楼中唯一一个人身上。
那人背对着她,身上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袍,宽袖广袍,衣领袖口还有下摆的边缘,以黑布连接。
背后一头白色长发,以黑白两色发带束住一半,其余皆垂散着。
“你是云族祭祀?”夏楚悦问,其实不用问,塔楼上她只看见这一个人,不是祭祀又能是谁。
听到她的问话,那人缓缓转过身来,夏楚悦看到对方的脸,又是一愣。
面前是一张普通的老脸,上面布满皱纹与老年斑,特别之处在于老者眼球上翻,几乎看不到黑色部分。
这是个瞎子!
夏楚悦心中肯定,面上并未多嘴,只问:“不知祭祀找我来所为何事?”
祭祀淡淡一笑,皱巴巴的脸皮跟没有毛的某种动物皮一样,让人寒毛竖起。
“姑娘,来历不凡。”
他悠悠开口,声音似穿透了上千年,从悠远的古时穿过来的。
夏楚悦不明所以,抿紧嘴不说话。
大祭祀听不到她的回答,似乎并不意外,温和地道:“姑娘到圣殿已三日,有何想法?”
“没有什么想法,云族偏安一隅,自给自足,自成一方天地,不必受外敌侵扰。”
大祭祀闻言,嘴角的弧度扩大,“不,姑娘心中不是这么想的。”
“大祭祀除了占卜之外,还能看透人心?且我心中之念,于祭祀而言,很重要吗?”
“很重要。”谁知大祭祀竟然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夏楚悦嘴角微翘,问:“我一个外人的想法,如何重用?”
大祭祀不答,缓慢地向前走去,他一手拄着拐杖,拐杖一下一下敲击着木板地面,发出厚重的闷响,仿佛直接敲击在人心头上。
夏楚悦不禁暗暗警惕。
大祭祀一步一步,没有迟疑,仿佛他可以看清前方,直至走到摆放着罗盘等占卜之物的案几旁,停住,伸手在桌面上拿起一物,手指摸了摸,夏楚悦看过去,是一个龟壳,龟壳上刻着她不认识的符纹。
大祭祀将龟壳放下,忽然问:“姑娘可否借生辰八字一用?”
夏楚悦眉头一皱:“你要给我算命?”
“可以这么说。”祭祀点头,眼睛看不见,但能用耳朵辨别出声音的来源,他微微侧头,淡笑面对着她。
“抱歉,我不知道。”
“阙爷爷,你不要给她算命!”
忽然,一道清脆的声音从阁楼角落的一堆杂物中爬了出来,一袭火红长裙,明眸皓齿,正是这几日与夏楚悦作对的云灵。
祭祀听到熟悉的声音,神态变得更为慈祥,“灵儿,你又偷偷躲在阁楼里,来偷学占卜是不是?”
云灵吐吐舌头,知道露馅了,赶紧上前挽住祭祀的胳膊,转移话题,“阙爷爷,你为什么要给她算命?她和我们非亲非故,别凭白伤了您的寿元。去年爹爹找您卜一卦的时候,您都拒绝了呢。”
童言无忌!
老祭祀嘴角扯出一丝笑意,“一切皆有命数,该来的时候终会来,无需太过在乎得失。”
“那也不要凭白帮她。”云灵皱起小俏鼻,“要不阙爷爷给我卜一卦,看我什么时候可以像姐姐一样,成为一名出色的占卜师。”
老祭祀无奈地叹口气:“你啊……为何如此执着于占卜?安安心心当个大小姐不好吗?”
这是一条不归路,云灵天性不适合于此道,如若执意于此,一路荆棘,一生艰辛。
“我就喜欢嘛,姐姐才是大小姐,还是云族的圣女,我虽然成不了圣女,但却想成为一个占卜师,这样就可以帮助姐姐,帮助大家趋利避害,逢凶化吉啦。”云灵眼里满是憧憬之色,明亮的眼睛在这一刻有着一种动人心魄的美丽。
夏楚悦站在不远处,看到小姑娘的神情,心思微微一动,难道这位老祭祀的占卜之术很准?
如果不是身亡并从异世穿越而来,夏楚悦是不太相信这些命运命格的。但她会出现在这里,本身就是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存在,不是么?
“大祭祀,可容我回去想想生辰八字,待会儿再过来?”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古人才讲究生辰八字,一张纸,上面列着天干地支,四柱八字,那么复杂的东西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实在是难以弄明白。
她忽然想让大祭祀算一算,倒不是想知道自己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只是大祭祀独独将她召来,又主动要给她算命,似乎蕴含深意。
刚刚云灵才抱怨占卜会有损占卜师的寿元,也许老祭祀的瞎眼便是因窥探天机。
而他不惜冒着自损,主动替她算命,她觉得如果不答应,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谁要给你算命,下去了不准再上来!”云灵放下老祭祀的手臂,转身怒瞪夏楚悦。
“灵儿,不得无礼。”老祭祀低沉沙哑的嗓音响起。
云灵和大祭祀相处久了,知道他主意已定,她改变不了,只得恨恨地盯着夏楚悦。
大祭祀冲夏楚悦点头:“去吧,小默那孩子,今夜子时便会醒来,你不必担心。”
夏楚悦眸子微睁,然后冲大祭祀点头回礼,走下阁楼。
云灵高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阙爷爷,默哥哥今晚真的会醒?”
“你见过阙爷爷说牛皮吗?”
“没有,阙爷爷最厉害了,每次都料事如神。”云灵笑嘻嘻地击掌,“太好了,默哥哥今晚就会醒,我要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姐姐和烨哥哥!对,还有爹爹!”
夏楚悦正以为云灵会兴冲冲地从阁楼上冲下来,她已经退到边上,打算给云灵让道。
不曾想背后没人,头顶上却有一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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