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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心尖宠:爱妃,请深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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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之大吉。
她那种无敌辣地炮,每次外出行窃时,她都会带上一颗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
被无敌辣地炮迷住眼的人,要一刻钟之后,眼睛才能好。
这一刻钟的时间,足够她逃得远远的了。
这种辣地炮制作起来不但费时间,还费辣椒粉,也费火药粉,蓝霏霏很穷,因此不到万不得已,她是舍不得动用这种无敌辣地炮的。
今天晚上,她总是甩不掉这个阴魂不散的男毛贼,不得已,这才用上了。
蓝霏霏一边往在贫民窟的家中赶,一边内心喜滋滋地想:妹妹这下有救了!
当她赶回村子里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她跑近自己家,只见魏杏林拎着两包东西站在她家门前,正在敲门。
她连忙兴冲冲地跑过去。
“早啊,魏大夫。”她跟魏杏林打招呼,因为奔逃的缘故,也因为东西得手的喜悦,她一张满月脸红扑扑的,看上去格外精神。
“这么早,你来我家有事吗?”
魏杏林扬了扬手中两包东西,“我来给大蛋和小丹送烧饼,这两个小家伙喜欢吃烧饼。”
“魏大夫有心了,大蛋和小丹肯定高兴坏了!”蓝霏霏毫不客气,伸手就接了烧饼。
魏杏林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诧异地小声问道:“你一夜没睡?你不会真的去光顾贾府吧?”
“嗯嗯。”蓝霏霏很高兴,她难掩兴奋地压低了声音,“魏大夫,我跟你说,我弄到千年灵芝了!”
魏杏林一听瞪大了眼睛,“真的?你疯了你,昨天我真不该跟你说贾府有千年灵芝的!万一被人逮到,这可是大罪啊。”
“嘘!小点声!”蓝霏霏将手指放在唇边嘘了嘘,“进屋说。”
蓝霏霏推开门,和魏杏林一块儿走进了院子。
蓝霏霏道:“昨天你不是说,只有贾府的千年灵芝能断我妹妹肺病的病根么?只要能治好我妹妹,贾府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不怕。”
“你呀你,胆子也忒大了。”魏杏林后怕地指责着她。
但随即又兴奋地说:“快,那千年灵芝,快让我瞧一瞧”
“好!”蓝霏霏说完,小心翼翼地伸手往怀中的袋子里探去。
这一探,她脸色突变,脑袋“嗡”的一声,愣住了。
袋子里竟然瘪瘪的,只剩下三只祖母绿手镯,而那棵她视如生命的千年灵芝,不见了!
见鬼,她千辛万苦弄到手的千年灵芝,明明就放在袋子里啊,怎么就不见了呢?
魏杏林见她脸色不对劲,就问她:“你怎么了?”
蓝霏霏皱眉,咬着嘴唇,脸色越发苍白了起来,“千年灵芝,不见了。”
“啊?不见了?”魏杏林有些遗憾,也有些着急。“怎么会不见了?”
蓝霏霏拼命地回忆,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问题了?千年灵芝怎么会莫名其妙就不见了呢?
她记得,在她扔下“无敌辣地炮”前,曾经确认过,那时千年灵芝明明还她怀中的袋子里。
电光石火之间,她蓦地想起,那个男毛贼被无敌辣地炮的烟雾迷了眼之后,飞身扑向她,搂住她,还在她身上摸了下。
当时她只顾着逃脱,并没有多加留意,如今回想,那棵千年灵芝,或许就在那时候被那个该死的男毛贼摸了去的。
蓝霏霏痛心疾首,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作为一个小偷,她万万没想到,那个男毛贼下手如此迅捷利落,那般身手,竟然神不知鬼不觉。
蓝霏霏站在自家破落的院子里,气得顿足捶胸,“气死我了!那个该死的毛贼!我要千刀万剐了你!”
骂完,她内心又自责得要命,那千年灵芝,可是妹妹的救命药呢!
魏杏林见状,赶紧劝慰她:“你妹妹的病,没有千年灵芝虽然断不了根,但如果有别的药材供养,她的性命暂时是无忧的。你不用太自责。”
能不自责么?没有千年灵芝,妹妹的病就断不了根,天天听着妹妹咳嗽,看着妹妹咯血,她忧心啊。
这会儿,房里正好就传出来妹妹拼命咳嗽的声音,那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让蓝霏霏感觉很揪心。
唉,那棵千年灵芝,差点就到手了呢。
蓝霏霏内心无比婉惜,无比痛恨那个该死的男毛贼,心里一遍一遍地咒骂着他。
她抬了抬手,手上有两包魏杏林送来的烧饼,她无奈地苦笑一下,幸亏还有魏杏林送来的这两包烧饼,让她奔波了一夜,总算没有空手而回。
她感激地看了魏杏林一眼,魏杏林虽然长得没有那个男毛贼好看,但魏杏林看着就是亲切!
“咳咳——”
房里,又传来了咳嗽声。
蓝霏霏连忙焦灼地抓着魏杏林的手,“魏大夫,你听,我妹又在咳嗽了,麻烦你再给我妹看看。”
“好。”魏杏林的目光闪过异样,落在蓝霏霏抓着他的手上,点了点头。
两人一同走进妹妹所在的房间。
这是蓝霏霏与她妹妹共同居住的房子,魏杏林抬眼环扫了一下房子。
这房子已相当老旧,墙体的外层基本上已经剥落得差不多了,露出棕黑色的泥土砖块。屋顶还有些漏风,下雨肯定也会漏水。
魏杏林叹了一口气,蓝霏霏这日子,过得不容易。
“大姐……咳咳……大姐……我痛……”
床上躺着的少女,一声带着哭音的痛呼,让蓝霏霏有些不知所措。
她赶紧上前,握住了少女的手,焦灼地看着眼前被病痛折磨的妹妹。
“大姐……咳咳……呕——”妹妹咳着咳着,猛地一口血呕了出来。
正文 第6章 不如怎么样?
暗红色的血块吐在地上,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
蓝霏霏眉心狠狠一拧,她内心着急,却故意装得平静,一边给妹妹擦着嘴角,一边安慰她道:“二妹,你再忍忍,大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她的话似乎带着精神力量,妹妹听了,蹙着眉点点头,慢慢闭目养神。
蓝霏霏看着妹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枯瘦如柴,她既心疼又焦急,眼底是满满的担忧,整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清理好地上的血迹,蓝霏霏和魏杏林一起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小声商讨着病人的病情。
“魏大夫,我妹妹病得很重,你给她开最好的药吧!”蓝霏霏迫切地说。
魏杏林远远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枯槁少女,神色有些欲言又止。
蓝霏霏奇怪地看了魏杏林一眼,催促道:“魏大夫,你倒是快开药呀。”
魏杏林道:“霏霏,你妹妹这病没有千年灵芝断不了根,必须用贵重药材供养,才能保命。”
“嗯,你跟我说过了。那就开贵重药材吧。”
“但是霏霏,你要知道,你妹妹这病用贵重药材供养,很消耗银子的。”
蓝霏霏点头,“我知道,消耗银子那就消耗吧,只要能让我妹妹活命。”
见蓝霏霏执着,魏杏林狠了狠心,凑近她一些,压低声音对她说:“霏霏,你听我说。你这妹妹又不是你亲生的妹妹,她只是你从大街上捡来的罢了,她这病非得名贵的药材来供养,我看你的日子过也得不容易,不如、不如……”
魏杏林支支吾吾,心想他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蓝霏霏肯定会明白他的意思。
但蓝霏霏却瞪大着眼睛,疑惑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不如怎么样?”
魏杏林感到头大,这丫头,非得让他把话说得那么明白吗?
他的劝说虽然残酷,但是为了蓝霏霏活得更轻松些,他豁出去了!
因此他硬起了心肠,索性将自己的意思一古脑儿说出来:“反正你这妹妹又不是你亲生的妹妹,不如把她扔了!哪儿捡来的扔哪儿去!”
蓝霏霏听后,眼睛瞪得大大的,鄙夷地看着魏杏林,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给自己出一个这么残忍的主意,亏他还是号称妙手仁心悬壶济世的大夫呢。
她瞪着魏杏林,愤慨说道:“你疯了吧你!我妹妹病得这么严重,你让我把她丢了?我要是这样做,岂不是眼睁睁看着她去死?”
她这个妹妹虽然是她捡来的,但是,她捡来也有大半年了,已经有感情了,而且这个妹妹长得漂亮,大眼睛水汪汪的,她很喜欢她。
只是这个妹妹身体不好,经常咳嗽不止,严重时还呕血。
魏杏林说这是肺病,穷人得这个病只能等死,除非有名贵的药材来供养,才能保命。
蓝霏霏早已经把这个妹妹视如自己的亲妹妹了。可是,她自己一贫如洗,填饱肚子都很勉强,哪里买得起什么名贵的药材来供养病重的妹妹?
魏杏林虽然是个大夫,但实际上只是个年轻小伙。听了蓝霏霏愤慨指责的话,他表情立即讪讪的,他那样劝她,出发点也是替她着想啊。
“你即使不扔了她,照这样耗下去,你这妹妹也活不了啊。”魏杏林如实相告。
“请你给她开最好的药材续命!”蓝霏霏说完,伸手在衣兜里一阵掏摸,掏出几文钱来。
她把所有的钱都塞给魏杏林,挠挠头,有些窘迫地说道:“这点钱肯定不够,但是你放心,剩下的先欠着,我不久一定会还给你的!”
她还有三只从贾府顺来的祖母绿手镯,但是变卖需要时间。
魏杏林看着手心里躺着的几文钱,那钱还带着蓝霏霏的体温,他知道蓝霏霏说到做到,欠下的钱一定会还他。
但是他也知道,如此一来,蓝霏霏一定会更加卖力地当小偷。
虽然蓝霏霏从来不说,其他乡亲也都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蓝霏霏白天摆摊卖菜卖鸡蛋,晚上她却是个偷鸡摸狗的小偷。
他也知道,蓝霏霏这个梁上君子是有原则性的,她从不偷穷苦人家,专偷为富不仁的富人。
有时她大有斩获,她还会把所得钱财接济比她穷的人。因此蓝霏霏在清平村的人缘很不错。
魏杏林不想她再干这个行当,女孩子家家的,本来应当养在闺阁里,或者嫁人,当什么小偷呢!
但他没有权力阻挠她,因为他和她,也只是乡邻加病患家属的关系而已。
此时蓝霏霏一脸坚定,一副治不好她妹妹誓不罢休的样子。
魏杏林拗不过她,只好提笔写了一张方子,“罢了,我再给她开张方子吧。”
说完,他提笔刷刷刷地写起方子来。
写完方子,魏杏林便起身离开。
蓝霏霏把他送到房门外。
“魏哥哥好!”
忽然两声脆生生的呼喊传来。
魏杏林眼前蓦地钻出一男一女两个小孩子来。
这也是蓝霏霏捡来的孩子,分别叫大蛋和小丹。
蓝霏霏喜欢捡街上流浪的活物,但凡看上去很柔弱很可怜的活物,她都会捡回家。
以前是捡猫捡狗,后来竟然演化成捡人了。
魏杏林虽然很无语,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两个孩子生得粉妆玉琢,都很讨人喜欢,他自己就很喜欢他们。
大蛋和小丹立即朝魏杏林围过去,仰着小脸,笑脸可鞠。
魏杏林摸着他们的头,从衣兜里掏出两块糖递给他们,说:“大蛋,小丹,走,跟魏哥哥到药铺里拿药去。”
“好嘞!”两个小屁孩十分高兴,蹦蹦跳跳地跟着魏杏林去了。
“大蛋,小丹,你们慢点儿走,可别摔着!”蓝霏霏倚在门边对两个小孩吩咐道。
“知道了大姐。”两个小孩头也不回地说。
蓝霏霏转过头,见妹妹躺在床上,眼窝深陷,脸色苍白,没有半丝血色。
她的心又疼了,这个妹妹她养了大半年,早就养出感情来了,她一万个舍不得这个妹妹死掉。
正文 第7章 堵门撒泼
蓝霏霏是孤儿,从小被一个小偷师父养大,身边无亲无故,因此她比谁都渴望亲情。
妹妹绝对不能死!
要是有千年灵芝就好了,唉,都怪那个该死的男毛贼!
她实在恨不得揪住他一顿暴揍,揍得丫的满地找牙。
等大蛋和小丹从魏杏林处拿了药回来,蓝霏霏和他们吃过早饭,然后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带着他们摆地摊去。
她刚打开家门,就见一个胖妇人挡在她家门口。
胖妇人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身材苗条颇有几分姿色的少女。
这俩人蓝霏霏认识,胖妇人是魏杏林的母亲黄氏,那少女则是魏杏林的邻居张雪儿,张雪儿家是清平村的爆发户。
黄氏一脸怒容,而张雪儿则幸灾乐祸,两人明显来者不善。
蓝霏霏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们,见她们挡在门口,便诧异地问:“两位找我有事?”
黄氏张口就骂:“蓝霏霏,你个狐媚子,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家世,你看看你住的什么破院子,父母全亡,你还有三个累赘,你自身这种情况,还胆敢来勾引我家杏林?你要不要脸?”
蓝霏霏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勾引魏大夫了?”
张雪儿冷哼一声:“你没勾引杏林哥,杏林哥怎么会老是往你家跑?”
蓝霏霏给气笑了,“我请他给我妹妹看病不行吗?”
“哼,我家杏林那医术多好啊,那些官老爷们花大价钱请他去看病,都被他拒绝了,我还觉得奇怪呢,原来他是跑你这儿看病来了,你说你给得起看病钱吗?”
“伯母,她给不起,我听说她是赊账的。”张雪儿火上加油。
“我呸!穷酸鬼!”黄氏朝蓝霏霏嫌恶地啐了一口,“我告诉你蓝霏霏,我家以后是要搬出这清平村的,雪儿家也会跟着我们一起搬走,杏林以后是要娶雪儿为妻的。你呢,就不要痴心妄想了!你配不上我家杏林,早点死了那条心吧。”
张雪儿听了,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蓝霏霏知道有误会,连忙申明:“你想多了,我对魏大夫,并没有非分之想。”
“你既然对杏林哥没非分之想,清平村有其他的大夫,你为什么独独要请他?”张雪儿问。
“张雪儿,你这话就不对了,请大夫要请医术好的,清平村就数魏大夫医术高明,我自然要请他。”
这话说得无可挑剔,黄氏和张雪儿无言以对。
“我不管,你赊账请我儿子来看病,我就是不准!”黄氏干脆撒泼。
蓝霏霏不想跟她浪费口舌,她还得去摆摊呢。
“我请的是魏大夫本人,魏伯母你管的也太宽了。抱歉,我还有事,两位请自便。”
说完,蓝霏霏挑起了担子。
黄氏见蓝霏霏根本不鸟她,她内心气不过,见蓝霏霏挑着担子要走,她就伸手抓住蓝霏霏的箩筐边沿,用力一拽,把那只箩筐从扁担上拽下来。
蓝霏霏没提防黄氏会这么蛮横,另一头的箩筐失去平衡,也“啪”的一声掉到地上去。
顿时,箩筐里的鸡蛋全部摔碎了。
大蛋气得恶狠狠地瞪视着黄氏,那些鸡蛋,可是他每天喂鸡,一个个地捡集来的。
“小屁孩,你瞪什么瞪?”黄氏叉腰吼道。她见一个小屁孩居然敢瞪她,立即耍起威风来。
蓝霏霏这会儿也怒了,“你弄碎了我的鸡蛋,你还有理了?要不是看在魏大夫的面上,我对你不客气!”
“蓝霏霏,你这是对魏伯母大不敬!”张雪儿话不多,但一开口就是挑唆。
“怎么着,你对我不客气,难道你还想打我不成?”黄氏梗着脖子,“你打啊!你打啊!”
黄氏一边说着,一边朝蓝霏霏贴身逼过去。
蓝霏霏只得抬手自卫,黄氏咄咄逼人地朝她逼过来,她心烦之下,出手推了黄氏一下,结果那个黄氏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然后黄氏就哭天喊地起来了,“打人啦!蓝霏霏打人啦!”
黄氏夸张的哭喊声,立即引来一些围观者。但没有人开口帮黄氏说话。因为谁都知道,黄氏是个势利刻薄的人。
魏杏林急匆匆赶来了。一见他娘坐在地上,他忙把黄氏扶起来,问:“娘,你这是怎么了?”
张雪儿连忙告状:“杏林哥,是蓝霏霏把伯母给推倒了。”
蓝霏霏刚要为自己辩护,魏杏林却不悦地睨着张雪儿,冷冷斥责道:“雪儿,你少在这儿煽风点火,无事生非。霏霏不是这种人!”
蓝霏霏朝魏杏林投去感激的一瞥。
黄氏和张雪儿都愣了,听魏杏林的语气,他可真袒护蓝霏霏,二话不说就站在她那边。
张雪儿告状不成,反被斥责了一顿,她内心本来就嫉妒得很,这下子更加嫉恨了。
“杏林哥,真的是蓝霏霏把伯母给推倒的,不信你问问伯母好了。”张雪儿犹自不甘心,仍想要往蓝霏霏头上扣罪名。
“没错,是蓝霏霏这小蹄子把我给推倒的!”黄氏立即给张雪儿撑腰。
为了加强说服力,黄氏还指着围观的乡亲说:“在场的各位乡亲都可以为我作证。”
此话一出,那些围观的乡亲竟然全都走开了,谁也不想给黄氏作证。不少乡亲们都领教过黄氏的刻薄刁难。
魏杏林见那些围观的人,因为黄氏一句话,一下子全都走开了。他心里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
“娘,快回去,难道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么?”魏杏林搀扶着他的母亲说。
“杏林哥,你怎么可以怪伯母呢?伯母真是蓝霏霏给推倒的!”张雪儿仍然咬住蓝霏霏不放。
“那你们一大早的,挡在霏霏的家门口做什么?堵门找碴吗?如果真是堵门找碴,就怪不得霏霏要推倒人了。”
黄氏瞪大了眼睛,“儿子,你搞清楚,我可是你母亲。”
“娘,当母亲的人,难道就可以胡作非为?”
“你、你、你竟然维护蓝霏霏那个狐狸精!”黄氏很生气。
都说儿大不由娘,看来此话不假。
正文 第8章 你自己慢慢爬
黄氏狐狸精三个字刚说出口,忽然就感到一条人影朝她蹿过来,狠狠地撞在她腰上。
她一个重心不稳,重重地摔向地面。
“哎哟,我的老腰啊——”黄氏坐在地上,扶着腰叫唤起来。
她定睛一看,撞她的人是个小屁孩,蓝霏霏收养的大蛋。
此刻,大蛋正瞪着她,稚气的脸上满是怒容,“不准骂我大姐!”
黄氏一脸懵逼,蓝霏霏收养的小屁孩,也敢欺负到她头上来?
她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朝大蛋高高地扬起了巴掌。
但她一巴掌还没扇出去,却被魏杏林握在手里。
“娘,你何必跟个小孩置气?”
“你没眼睛看吗?这小孩把我撞倒了。”黄氏气咻咻地说。她撸起袖子,绕过魏杏林,就要去揪大蛋的衣领。
蓝霏霏赶紧把大蛋护在身后,正色对黄氏说:“你又弄碎我的鸡蛋,又侮骂了我。我弟弟把你撞倒,咱们就算扯平了,你走吧。”
“娘,赶紧走吧。”魏杏林搀着黄氏的手臂说。
“伯母,一个小屁孩都能欺负你,往后你老人家的脸面往哪搁呀?”张雪儿唯恐天下不乱,又用语言鼓动黄氏。
魏杏林瞪了张雪儿一眼,“雪儿你闭嘴,你敢再怂恿我娘,我魏杏林从此不认识你张雪儿!”
张雪儿倾慕魏杏林,这是清平村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因此魏杏林一以绝交威胁,她立即就噤声不语。
魏杏林搀着黄氏,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半是强迫地将她拖走。
黄氏在蓝霏霏这里根本就占不到便宜,只好借着魏杏林这个台阶,跟着他回家去了。
张雪儿见黄氏已走,她回头恶狠狠地瞪了蓝霏霏一眼。
蓝霏霏冷冷地迎视着她,以一种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的姿态。
张雪儿咬咬牙,“蓝霏霏,你别太得意!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在清平村待不去。”
蓝霏霏气笑了,“不过就是个爆发户,你以为清平村是你张家的呀。”
“你给我等着!”张雪儿不甘心地跺跺脚,跺得脚下“砰砰”直响。
张雪儿愣了愣,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脚不是跺在厚实的大地上,而是跺在一块木板上。
木板有点薄,本来就承受不了她重量,再被她狠狠地跺了几下之后,木板开始出现了裂痕,而且那裂痕正在迅速变大,变大。
张雪儿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她脚下那块木板断成了两块。
“噗啦”一声,她往下掉去,掉进了一个粪坑里,冲天的臭气无可躲避地涌向她的鼻端,简直要把她给熏死。
张雪儿站在没腰的粪坑里,惊魂未定,一脸错愕,身上沾满了猪屎和鸡屎,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原来这个粪坑,是蓝霏霏挖来收集猪粪和鸡粪的。猪粪和鸡粪,可以为她种植各种疏菜提供天然肥料。
蓝霏霏和她的两个小屁孩看着掉进粪坑里的张雪儿,齐齐愣了几秒钟,之后集体爆发出一阵响彻天际的笑声,“哈哈哈——”
一大两小三个人,都笑得直不起腰。
闻着浑身的屎臭味,张雪儿快要哭了,从小到大,她从来没这么狼狈过。
今天她只不过怂恿黄氏过来收拾一下蓝霏霏,却不想掉进蓝霏霏家的粪坑里,倒成了蓝霏霏的笑柄。
蓝霏霏快笑岔气了,但她还是找来一根长竹竿,朝张雪儿伸过去,边笑边说:“张大小姐,里面全都是粪便,坑壁又滑,你很难上来,你快抓着竹竿,我好拉你上来。”
张雪儿见蓝霏霏笑得很欢,她更加生气了,梗着脖子说道:“谁要你帮忙?”
蓝霏霏一听,我去,这张大小姐把她好心当成驴肝肺了。
她干脆把长竹竿远远地扔回院子里去,哼声说:“那就拉倒吧,你自己慢慢爬。”
说完,蓝霏霏再不理会张雪儿,她收拾了一下箩筐里的青菜,看看卖相还可以,于是仍旧带着两个小屁孩,准备再到村中心摆摊卖菜去了。
那张雪儿努力了几次想爬上来,却发现蓝霏霏说的有道理,粪坑里粪便太多,全都像固体胶似的粘着她,她动弹一下老费劲了,而且坑壁确实很滑,她根本没办法借力蹬上去。
所以她一见蓝霏霏挑着青菜,带着小孩准备要离开,她连忙喊住她:“喂,蓝霏霏,快来拉上我去!”
即使是掉进粪坑里,她跟蓝霏霏说话,用的仍然是颐指气使的语气。
蓝霏霏皱了下眉头,她真讨厌张雪儿这种语气。
但她还是回过头去,对着张雪儿嫣然一笑,说:“对不起,姑奶奶眼下没空,你自个儿,慢慢爬吧!”
说完,蓝霏霏挑着箩筐,带着两个小孩,头也不回去走了。
张雪儿一脸懵逼,心里慌张了起来,她爬不上去啊怎么办?
蓝霏霏走了,张雪儿还在继续努力地爬着粪坑。
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向她伸出援手,因为一次次的跌倒挣扎,张雪儿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动物粪便,臭不可闻,令人望而生畏。
经过不知多少次努力,精疲力尽的张雪儿终于艰难地从粪坑里爬出来。
她虚脱地坐在蓝霏霏的家门前,蓦地哭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开心。
张雪儿盯着蓝霏霏家的大门,双手捏紧了拳头,眼底充满了怨毒。
张家虽是爆发户,但在清平村却势力不小。
张父擅于交际,发财后,更和清平村的里长打成一片,所以张家实际上是清平村的一霸。
她张雪儿如果想让蓝霏霏滚出清平村,她有的是办法。
同一天清晨,裕王府。
沈岸正在一遍一遍地擦洗着眼睛。
那个女毛贼太狡诈了,居然还朝他扔地炮,令他不慎中招迷了眼,太可气了!
更加可气的是,他最后从她身上顺来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东西!
他完全没想到,那个女毛贼拼了小命护着的东西,居然是一棵灵芝。
“三殿下,你辛苦了一个晚上,跟那女人争抢,还被她耍诈迷了眼睛,最后就抢来了这么一个东西?”侍卫何小东不可思议地问道。
正文 第9章 小手帕
灵芝这个东西,皇宫里的御药库就有,普通的或者几百年的灵芝,御药库里都有。
堂堂皇三子,根本犯不着去跟人争抢。
沈岸听出了何小东话里的揶揄之意,他放下擦洗眼睛的毛巾,俊眸不悦地朝何小东斜了过去。
“你懂什么?这棵灵芝跟御库里的灵芝不同,这是一棵千年灵芝!御库里也没有的。”
“哦。”何小东说,“可是,我们要找的,难道不是双龙戏珠么?”
“本王查看过了,贾库的藏宝室里,根本就没有双龙戏珠!”沈岸说道。“双龙戏珠,应该被藏在别的地方。”
说完,沈岸的视线落在桌子的千年灵芝上。
那个女毛贼端庄秀丽的满月脸,顿时清晰地浮现在他眼前,她死死捂着袋子时,那警惕的眼神,不知怎么的,竟令他一见难忘。
他微蹙起眉头,自言自语般说道:“那个女毛贼拼命地护着这棵灵芝,看来她家应该有人得了重病。”
侍卫何小东站在他身旁,面无表情地心想:三殿下啊三殿下,你平常不是很冷漠的吗?那个女毛贼的家人有没有得了重病,关你什么事呀?
接着,沈岸又再次自言自语起来,说:“那女毛贼都跑到贾府去偷灵芝了,要知道贾府内外都有府兵巡逻,看来她是没有办法了,才会这么铤而走险。何小东,你说是不是?”
何小东嘴角抽了下,这又关我什么事呀!
“三殿下,我并不认识那个女毛贼,我关心她干吗?”何小东忍不住说道
沈岸瞪了他一眼,“谁要你关心她了?难道本王就不能随便说说么?”
何小东只得挠头,嘿嘿傻笑。
“你傻笑什么?”沈岸觉得他这个随从,今天一副很欠揍的样子。
“三殿下,你的魂儿,是不是被那个女毛贼勾去了?”何
小东不知死活地蹦出这么一句。
沈岸立即一记凌厉的眼刀朝何小东刺过去。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王的魂儿被她勾去了?嗯?”
笑话,他沈岸一向高冷傲娇,向来只有他勾别人的魂,别人哪曾勾得走他的魂!
何小东被他那凌厉的眼神一盯,不由自主地缩了下肩,伸手挠挠头,讪笑道:“三殿下,你别生气,你的魂儿没有被勾走,是那女毛贼的魂儿被你勾走了。”
沈岸一脚朝何小东的屁股踢过去,没好气地笑骂:“滚,你又是哪只眼睛看见她的魂儿被本王勾走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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