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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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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炳义说到这里,又顿了顿,有些疑惑道:“只不过,这件事想来却也是十分的蹊跷,娴妃好端端的为何要撺掇皇贵妃去收养一个皇子呢?这于她而言,又能有什么好处?”
“是啊”,刘皇后点点头,慢悠悠的说:“白若彤有了司徒逸,不过是晚来能多一份保障,这又与娴妃何干?除非,娴妃一开始就志不在此,想要在宫中,乃至为整个国公府找一个新的靠山。若司徒逸为帝,白若彤自然就成了名正言顺的皇太后,到了那个时候,娴妃与她的女儿,又何须愁在宫中的生活?白若彤母子在大梁没有权势依靠,那时,恐怕国公府就会成为新帝最为重要的倚仗了!”
“什么?!”王炳义听到这里,顿时一惊,“娘娘的意思是,皇贵妃她们也是打的皇位的主意?”
皇后严肃着一张脸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
“可是,皇后娘娘,她们即便是有这个想法,也没有实现的可能啊!勤王年幼不说,即便是有了国公府的支持,也不足以与咱们太子相抗衡啊!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王炳义短暂的惊讶过后,便是对司徒逸的不看好,便连脸上的神色也是一脸的漫不经心。
皇后看见王炳义如此,却是轻敲手指,一字一句道:“那可未必。你不要忘了,国公府里现在可是回来了一个荣银笙。有了荣银笙,那就等于多了一个幽王。幽王的手里,那可是实打实的握着三十万兵权。不容小觑啊!”
皇后在当初兵行险着,打算杀掉李威,逼虎牙卫与宫中禁军动手的时候,不是没有留好退路。即便是那日司徒辰没有恰巧入宫,司徒凛与自己被双双擒住了,其实也无妨。因为刘皇后早就通知了刘太傅在暗中集结好军队,势必会包围司徒烨的虎牙卫,将自己与司徒凛救出去。
只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整件事情,因为司徒辰的介入而出现了改变。刘太傅安排的军队还没有开始进攻呢,司徒辰与银笙等人,便已经先一步设计智擒司徒烨与虎牙卫的一干参将了。
也正是因为这一次的亲身经历,令刘皇后不得不重新正视司徒辰与银笙了起来。他们的存在,足以有改变整个局势的能力,一旦他们联合在一起,成为了刘皇后的敌人,那必将成为大患!
“说起幽王殿下,娘娘,奴才想说,今日他又向陛下去求旨赐婚了。并且刚刚陛下已经同意了他的请求,恩准怡宁县主荣银笙嫁与幽王殿下为妻。”王炳义想起刚刚在回宫的路上,自己还听到了宫里的宫女们在议论这件事情。
“哦?这么快!”皇后微微有些惊讶,“看来,本宫也要好好打算打算了。”
“对了,王炳义,庆安郡主这段时间怎么没见着人影?”刘皇后沉思良久,忽然问起了庆安郡主的近况。
王炳义听刘皇后问起庆安郡主的近况,一脸的为难,支支吾吾道:“娘娘,郡主她自从上次在太后的殿中发疯了一次,这段时间一直都不肯住在紫宸殿里,总说那儿闹鬼,一天到晚整个人搞得紧张兮兮的,近些日子,似乎精神头更差了。”
“这样子啊。”皇后略一点头,倒也没有继续管庆安的事。
自从太后死后,庆安郡主在宫中的唯一倚仗便已然没了,后来又在太后的头七晚上,对着司徒凛胡说八道,差点将皇后给暴露出来。为着这件事,皇后在心中自然是对她十分不满的。
所以当庆安提出想要换宫殿住的时候,皇后一口便拒绝了,还吩咐底下的人不用管庆安,任其自生自灭。这些,自然是皇后对她当日所作所为的一种惩罚。
“王炳义,你说如果让庆安郡主知道幽王要迎娶荣银笙了,那她会怎么做呢?”皇后坐在扶椅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现出了一抹笑容。
王炳义不是不知道庆安郡主对于幽王的一片深情,只是他同样也知道幽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心中对于皇后这次想出来的办法,便感觉不是很有用。只是他自然不敢当着皇后的面这样说,于是脸上只是笑了笑,有些犹疑道:“庆安郡主自然是不依的,只不过幽王恐怕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光凭庆安郡主的能力,只怕没什么作用啊。”
皇后听到这里,脸上的笑容却是更加明显了,“既然庆安郡主没有办法,那本宫自然是要帮她一把了。也算是补偿本宫当日没有实现的那个赐婚诺言吧!”
皇后的话,听得王炳义云里雾里,于是一脸不解地道:“恕奴才愚钝,不知道娘娘是什么意思。”
“你不需要知道。”刘皇后忽然起身,朝内室走去。过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才重新走回殿中。
只见此时的刘皇后,手中已然多了一封信,她将那封信交到王炳义的手中,道:“你去紫宸殿一趟,将这东西交到庆安郡主的手中。剩下的事,她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是。”王炳义接过皇后手中的那封信,朝她微微俯了俯身,便安静的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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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78章 银笙退婚
俗话说:喜鹊登门好运来。今日一大早,银笙就被屋外一阵喜鹊的叫声给吵醒了。
银笙被鸟叫声吵醒,见天已大亮,便直接起身穿起衣服来。
正好在外室的方妈妈,听见屋里传来的响动,就进门瞧了一眼。见是银笙醒了,方妈妈连忙掀了帘子,走过来,一边帮忙伺候银笙穿衣,一边道:“小姐今日起的怎么这么早?”
银笙笑了笑,“这不是听见院子里有鸟儿在叫吗?就被吵醒了。”
方妈妈一听原来是这个原因,忙道:“是了,今日也是怪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喜鹊,停在咱们院子里就不走了,还一直在叫唤。说不定,是有什么好事要发生了呢!”
“我知道是什么好事!”
方妈妈的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红嫣的声音。
只见红嫣一脸喜色的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方妈妈之前嘱咐她去取的桂花油。
“你这丫头,又跑到哪里去了?让你去取瓶小姐用的头油去了这么久。”方妈妈见红嫣正好过来,于是免不了数落了她一句。
然而,红嫣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是神秘兮兮的跑到了银笙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小姐,你就不好奇是什么喜事吗?”
银笙见红嫣这模样,心中也不免有些好奇,于是摇摇头问:“什么事?”
“我呀,刚刚可是在去取桂花油的时候,看到正有许多人朝门外陆陆续续运了好多箱东西进来呢!那些东西上面,可是统一用红绸盖好,还贴了大大的囍字呢!”红嫣促狭的看了银笙一眼,还故意将末尾的那句话拖长了音。
方妈妈一听红嫣说完这些,立马来了精神,接道:“哎呀,这些都是幽王殿下送来的聘礼吧?”
“可不是!”红嫣见有人附和自己,更来劲了,“我路过的时候,已经看见那些箱子整整堆满了国公府的花厅了,饶是如此,那些抬箱子的人还在源源不断的进来,只怕这些聘礼都要堆到国公府的院子里去咯!”
红嫣感叹完这句,突然又对着银笙道:“小姐,幽王殿下对您还真是有心呢!不光向皇上求了赐婚圣旨不说,又专门请来官媒,按照三媒六聘的流程,亲自来国公府求了一次婚。现在,又送来了这么多的聘礼,可见是对您极为看重的。”
银笙一直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此刻见红嫣越说越过分,忍不住打断道:“好了,你这丫头,说话越来越没把门了。”
“奴婢说得可都是实话呀!”红嫣扁了扁嘴,看到一旁的银笙脸都红了,忍不住揶揄道:“哦,我知道了,小姐这是害羞了,嘿嘿!”
红嫣不怕死的说完这句话,便连忙一溜烟的跑远了。
“这丫头,真真是将她给惯坏了!”银笙望着红嫣远去的身影,半是嗔怪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说话期间,方妈妈已然将银笙的衣裳穿好了,这会儿,又将她扶到镜子前,开始替她梳理起了头发。
“其实,红嫣说得也不错。奴婢虽然与这位幽王接触的不多,但是冷眼瞧着他对小姐做的这些事,便也能看出他确实是对小姐极好的了。”方妈妈一边替银笙篦着头发,一边将红嫣新取来的头油抹在了银笙的头发上。
“他确实对我很好。”银笙方才也不过是被红嫣揶揄得有些不好意思罢了,实际上,在她的心里,也是暗暗高兴的。
方妈妈望着镜中银笙那张酷似尉迟语蓉的脸,突然红了眼眶,“要是夫人知道现在有了一个这样疼惜着小姐的人,相信她也一定会替您高兴的!”
方妈妈说完这句,生怕引得银笙伤了心,连忙收住了泪,转而笑道:“嗨,您瞧我,一高兴起来就会这样。小姐,待会儿咱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银笙知道方妈妈是怕勾起自己心中的难过,于是,也连忙点点头道:“好,咱们也去瞧瞧,都是些什么好宝贝。”
却说,方妈妈替银笙梳洗妥当,又伺候着用了早膳。
二人正准备过去看看呢,就已有韩氏派人来请银笙过去了。于是,银笙干脆跟着韩氏的人一起来到了国公府的花厅里。
果然,等银笙到的时候,国公府的花厅里,入目所及之处,已是堆满了一箱一箱的聘礼。这国公府的花厅也不小,现如今却因为这些聘礼,而被塞得满满当当的。
“呀,笙儿,你来了?快来看看,这些可都是幽王殿下今早派人送来给你的聘礼呢!”韩氏正坐在扶椅上清点礼单,抬头一见着银笙过来了,连忙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坐过来。
“你看,这是随聘礼一道送过来的礼单。幽王殿下可真是爱极了你,光这礼单,便足足有三、四页!”韩氏满脸喜色,她早已将银笙视作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现如今,她看见有人能够对银笙这么好,也是打心眼里的替她高兴。
由于聘礼太多,银笙走进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可以下脚的地方,好不容易走到韩氏的身边,韩氏便将她拉住,指着满地的箱子开始介绍了起来,“这边的主要是一些时兴料子,还有金银首饰之类的东西。那边是摆件,还有些大件的饰物。哦,还有角落里那些,那些是什么来着?”聘礼着实太多,韩氏一时之间也忘了都是些什么东西。
“总之,这些东西都在单子上了,你拿去看看吧。”韩氏又将礼单递到了银笙的手上。
银笙接过礼单,翻开一看,果然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着一堆的东西。银笙看着面前的这些,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心里却在想:这傻子不会真的像当时自己说的那样,把整个幽王府的家当都给搬过来当聘礼了吧?
银笙正翻着礼单,外面却传来丫鬟的通报声,“表小姐,门外有一位自称是庆安郡主的人来找您。”
“庆安郡主,她怎么来了?”银笙微微有些诧异。
韩氏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庆安郡主的事,这会儿听说庆安郡主来找银笙,连忙在一旁劝道:“估计她今日来找你,定是为了你与幽王的婚事。这庆安郡主甚是泼辣,要不然就直接推说你不在,敷衍过去算了。”
银笙知道韩氏是不放心自己,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躲就能躲过去的。更何况,自己与司徒辰是两情相悦,如今成亲亦是明媒正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为什么要躲着庆安郡主?
所以,银笙当即便拒绝了韩氏的好意,笑着宽慰道:“没事的,舅母,我不过是去见那庆安郡主一面,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再者,这里毕竟是国公府,料想那庆安郡主也不敢在这里放肆。”
韩氏听了银笙的话,想想也是,便又嘱咐了一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你若是有什么事,随时通知身边的丫头来找我。”
银笙见韩氏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搞得比自己还紧张,忍不住笑道:“放心吧,舅母,我去去就回。”
韩氏点点头,便任由银笙朝外面去了。
银笙出了花厅,便直接带着丫头朝门房走去,果然在门房里看见正坐着喝茶的庆安。
“听下人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银笙一见着庆安,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庆安今日似乎心情不错,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似乎完全没有因为银笙与司徒辰即将临近的婚期,而恼怒不已。
银笙见庆安一脸平静,倒是微微有些意外,不过即便是如此,她也没有将这种想法表现在脸上,而是继续道:“坐我看就不必了吧?寒舍太小,恐怠慢了郡主。郡主今日有什么话,还是直接就在这里说清楚的好。”
银笙的反应,明显就是不欢迎庆安,庆安瞧见了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淡淡道:“本郡主听闻你要与幽王成亲了,所以想着怎么也要过来送上一份贺礼,表示表示我的一点心意。”庆安说完,从怀中取出了一封看起来已经比较陈旧的信件,递到了银笙的面前。
“这是什么?”银笙扫了眼庆安手中的信,却并没有急着将它接过去。
“这里面到底是些什么,你看了不就知道了?”庆安见银笙不接,直接又将手中的信朝银笙的方向伸了伸。
银笙抬头瞥了眼庆安,转而又看了看面前的信,见庆安似乎确实是想要自己去看她手中的信件,于是,这才将信接了过去。
庆安看见银笙打开了那封信,不过才看了几行,眼睛便陡然瞪得大大的。再往后,银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直至最后,将信整个看完的时候,银笙的整张脸已经变成惨白一片了。
庆安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得意的看着银笙道:“怎么样?我这份新婚贺礼准备得很不错吧?你看完这些,有没有很惊讶呢?”
“我不信!这一定是你编造的谎言!”银笙铁青着一张脸,直接就将那封信扔在了地上。
“呵,信不信由你!”庆安冷笑一声,又补充道:“这种事若是真的存在,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对了,我记得你的舅母不就与你母亲是闺中密友吗?到底是不是有这回事,你一问她便知。你舅母的话,你总该相信了吧?”
庆安说完这些,今日的目的已然达到,于是,还不等银笙反应过来,她便直接轻笑一声,道了句“告辞”,如她来时一般,又突然的走了。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正在这时,红嫣急匆匆的从府内跑了过来。
原来,是韩氏不放心银笙一个人去见庆安,于是,又叫来红嫣去门房看看银笙。结果,红嫣不去不好,一去便看见银笙一个人呆呆的站在门房那里,至于旁的人,红嫣哪有看到半个人影!
“小姐,你到底怎么了?你可不要吓奴婢啊!是不是庆安郡主跟你说了什么?”红嫣见银笙一直不搭理自己,更是着急得用手在银笙的眼前晃了晃。
“我没事。”银笙突然回过神来,然后快速的将地上的信纸重新又捡了起来,急急朝花厅走去。
“哎,小姐,你等等我呀!”红嫣被银笙这一惊一乍吓得也跟着反应不过来,这会儿见银笙已经走到门口了,连忙跟了过去。
银笙一路急急的走回花厅,看见韩氏果然如之前约定好的那样,还坐在那里等着自己,于是,直接就朝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韩氏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发现是银笙回来了,于是问道:“怎么那么快?庆安郡主没有为难你吧?”
韩氏才刚说完,便发现银笙的脸色极差,于是惊呼一声,“笙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样差!”
“舅母”,银笙并没有马上回答韩氏的问话,而是急急的问道:“我想问您一个问题,还希望您能如实相告。”
韩氏见银笙从没有这么严肃的时候,于是也敛了敛神,正色问道:“什么问题?”
“我想知道”,银笙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鼓足了极大的勇气,才又继续开口,“我娘,当初是不是曾与平西王互相爱慕?”银笙说完这句话,便直直的盯着韩氏。
“这是谁告诉你的?!庆安郡主吗?”韩氏一听见这个问题,脸上的神色顿时变得极不自然了起来,甚至,她差点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所以,这件事是真的吗?”银笙看见韩氏这个反应,心也一点一点的沉入了谷底。
韩氏见这件事瞒不过银笙,于是,忍不住上前拉住银笙的手,叹了口气道:“不错,你娘当年确实与平西王曾两情相悦,就连周围的人都觉得他们两人郎才女貌,般配极了。大家都以为,他们最后一定会在一起。只是,只是谁也没想到,你娘会突然决定嫁给你的父亲。这件事,确实是让大家大吃一惊呀!即便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当年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韩氏提到这些陈年往事,也忍不住感慨万千,摇了摇头。
“呵呵,我知道是因为什么。”正当韩氏还在感慨的时候,银笙却是突然冷笑了一声,幽幽的将手中的那封信举了起来,“因为,平西王他负了我娘!”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韩氏本来还沉浸在回忆之中,这会儿突然听见银笙说出这样一个爆炸性的消息,也惊讶得瞪大了眼睛。
“不信,您自己看吧。”银笙将庆安递上来的那封信,又交到了韩氏的手中。
银笙望着这些摆满了一花厅的聘礼,那耀眼夺目的大红色,如今却显得异常的扎眼。
呵呵,想必当年的母亲,也是一直在等着平西王的聘礼能像现在这样抬进国公府的大厅里吧?然而,这一天,无论如何都等不到了!
想到这里,银笙早已没了刚才那样的好心情,她突然扬声朝红嫣喊道:“红嫣,通知幽王府的人,将这些聘礼全部都抬回去,这个婚,我不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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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79章 当年的事
银笙的院子里,一道残影嗖的一声闪过。眼见那人影就要从廊下钻进银笙的房里时,突然从一旁又闪出两道黑影,一左一右将其架住了。
“圣主有令,任何人不准进入她的房间。”
“尤其是你,幽王殿下。”
架住幽王的正是幽月与风痕二人,只见他二人此刻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将重复了二、三十遍的话又对司徒辰说了一遍。
这次别说是司徒辰了,就连幽月都觉得烦了。
幽月眼见拦住了司徒辰,一下子整个人都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朝司徒辰求饶道:“哎哟,我说幽王殿下,你能可怜可怜我,别再试图往里闯了么?你进不去的。别说这大门口有我和风痕两人守着,就算是让你进去了,外室可还有我们的圣使呢!圣主这次是铁了心想拦你,这才会把圣使都请来,这些你应该都清楚的啊!”
幽月被安排了这么个差事,可以说是叫苦不迭。本来他就是个生性跳脱的人,现在让他全天候的守在一个地方,他哪里能守得住?而且还遇上司徒辰这么个武功不俗又锲而不舍的人,只要自己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让他溜进去了。那到时候,他们的圣主和圣使一定都会怪罪他的。幽月发誓,这次的任务,可以说是目前以来,他所遇到过的对他而言最棘手的任务了。
“你既然嫌累,就放我进去。至于你口中所说的圣使,那是我的事,就不用你管了。”司徒辰冷哼一声,便又准备往里闯。
这次,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风痕都看不下去了,难得的说了句话,“幽王殿下,恕我直言,你现在这样,就算闯进去了,也并不能令圣主消气。你还不如先想办法,让圣主冷静冷静,说说到底为什么会退婚。”
“好。”司徒辰听了这句,索性也不往里硬闯了,直接快步朝廊外走去。
幽月见司徒辰这般干脆的往外走,惊得下巴都差点掉了。他看了看司徒辰,又看了看风痕,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就走了?这么简单的吗?”要知道,自己之前可是费了很多口舌,给司徒辰分析了一大堆的利害关系,饶是如此,人家可都不为所动的呢!怎么风痕上马,三言两语就将人给劝走了。这不科学啊!
风痕看到幽月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拍拍他的肩道:“知道自己为什么上不了杀手榜前十了吧?”
“你!”幽月被风痕一句话就戳到了痛处,忍不住想抓狂。只可惜,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院中又响起了司徒辰的声音。原来,司徒辰刚刚并不是准备离去,而是干脆走到正门口不走了。
“笙儿,我不知道你这次又是为何生了我的气,甚至不惜将聘礼全部退了回去。但是,即便是要退婚,我今日也必须要个说法。即便是死,你也总该让我死个明白吧?”司徒辰字字恳切,“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一路走来并不容易,难道这份感情,在你眼中就是这么廉价,轻轻松松的一句话,就可以将过往种种一笔勾销的么?”
司徒辰说到此处,似乎也有些生气了,“这段感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所以,并不是你单方面的一句话,能够说结束就结束的,我也有知情权!”
果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风痕的建议十分有效,这次司徒辰的话音刚落,银笙的房门便“砰”的一声打开了。
“笙儿,你终于肯见我了!”司徒辰一见银笙出现在门口,眼前一亮,连忙上前几步,迎了过去。
银笙此时的神情倒并没有多愤怒,反而是一脸的倦容,很显然在这段时间里,她内心的挣扎一点也不比司徒辰少。
“笙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的脸色这么差!”司徒辰见银笙惨白着一张脸,连眼底都有些乌青,显然是一夜未眠。于是,刚才的那点怒气,在见到银笙的那一刻,瞬间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心疼,下意识就想上前摸摸她的额头。
然而,司徒辰伸过去的手一下子就被银笙给躲开了。
“等等,你先看看这个,是不是你父亲的笔迹。”银笙一个闪身,直接将手中的信递到了司徒辰的面前。
司徒辰虽有些疑惑,却还是将信接了过来。
司徒辰还未抽出里面的信纸,那信封上的署名便已映入眼帘。只见那信封的正中央提着“语蓉亲启”四个大字,而右下角的落款则是用着司徒辰所熟悉的字迹写着“司徒翊”几个字。
还未看信的内容,只光凭这个信封,司徒辰便已然心中一寒。父亲的笔迹,司徒辰比任何人都清楚,因为小的时候,正是自己的父亲,一笔一划手把手的教着司徒辰写字的。
平西王为人刚正不阿,性格坚韧,就像他所喜欢的青松一般,他曾无数次的对司徒辰说过,做人就要像那青松翠柏一般,不畏严寒风霜,即便饱经折磨,仍坚定信念,屹立不倒,这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所以,平西王即便是写字,也如他做人一般,一笔一划,写着端端正正的正楷,甚至爱将写字用的墨汁研磨得比较浓厚,如此一来,下笔时的笔画也多为焦笔,一如松枝那嶙峋的枯节。
这些,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细节,然而现在这封信分明全部符合平西王的写字特点。
正是因为这样,司徒辰才愈加心寒。他自然知道尉迟语蓉是银笙生母的闺名,而这封信上,收信人处直接写的“语蓉”二字,并不带姓,明显是一种亲昵的称呼。可是,自己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与尉迟语蓉关系甚好,甚至在此之前,司徒辰根本连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认识尉迟语蓉!
这么多的不知情,令司徒辰感到里面的信件,也不会是什么好的内容。
果然,随着司徒辰将信纸的展开,信中的内容也一一在他的面前呈现了出来。
这,竟是一封决绝信,信中是平西王向尉迟语蓉表达深深的懊悔与歉意,并且,信中明明白白的言明,自己有负尉迟语蓉对他的一片深情。他不能娶尉迟语蓉,而要另娶他人。并且表明,自此之后,二人一刀两断,平西王也无颜再见尉迟语蓉。
难怪银笙会这样生气,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即便是任何一个女人,乍一看见这封信,都会忍不住骂男方是个薄情郎吧!更何况,这人还是银笙的母亲。
并且银笙早就想知道,自己的母亲当年为何会郁郁寡欢而死,既是不爱荣道轩,当日为何又会那么坚决的要嫁给他?
联系上这封信,这一切就不难想象了。
尉迟语蓉当年定是与平西王司徒翊两情相悦,用情至深,然而,就在尉迟语蓉沉浸在甜蜜爱情之中的时候,司徒翊却突然一纸决绝书,伤透了尉迟语蓉的心。
尉迟语蓉是何等的性情?这个本就是万众瞩目的天之骄女,自然受不了这等羞辱,所以这才一气之下,选择了急急的将自己给嫁出去。
也就是说,尉迟语蓉会跳入这样一个火坑,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司徒翊给害的。
一想到自己的娘亲,年纪轻轻便含恨而终,银笙之前对平西王忠勇为国的钦佩之心霎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难怪就连司徒辰也跟着受到了牵连。
司徒辰看完整封信,也是脑中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
“笙儿,你听我说,这封信它有可能是假的也说不定。我来时已经见过国公夫人了,这应该是庆安郡主交给你的对吧?说不定是她有意想要破坏我们的婚事,所以才找人造假了这封信呢!”司徒辰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同样是没有底气的。这次的信远不同上回司徒烨对豫国公笔迹的作假,这回的信不光完整干净,而且一看信纸便可以看出是有些年头的了,所以绝对不可能是临时拼凑粘合出来的。再加上信中种种父亲写字的习惯,都不是别人可以随随便便就模仿出来的。
即便是笔迹可以模仿,那些用墨和下笔的力道,像司徒辰这种熟悉平西王的人,一眼便能便认出,所以,这封信确实是实打实的平西王亲笔。只是,司徒辰也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不可能的。”银笙疲惫的摇了摇头,司徒辰的这些设想,银笙不是没有想到,所以才会在看完信之后,第一时间去找韩氏问明当年的情况。即便庆安有意作假,编造出一件事情,但是平西王与自己的母亲当年确实互相爱慕,这件事可是经过韩氏证明了的。韩氏完全没有理由去骗银笙!
“即便这封信是假的,那当年你父亲与我母亲的这段感情,却是实打实的。关于这一点,舅母已经证明了。这总不可能是编造的吧?”银笙有些绝望的看了司徒辰一眼,深吸一口气道:“况且,这封信我已经检查过了无数遍,甚至核对了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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