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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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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尹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夜便命人收拾好地上的兵器,将它们一并带入了宫中,与自己一同去面见司徒凛。
当司徒凛听完京兆尹报告的时候,气得险些一口气没提上来,整个人用力拍了一下御案,吓得在场所有的人都连忙跪了下来。
“大胆!”司徒凛只觉得在这大晚上的时候,气得肝疼,“是什么人胆子那么大,公然铸兵器铸到了朕的眼皮子底下!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么?!”
“查,一定要给朕严查!朕命你务必要在两天以内,查出这私建兵器作坊的人是谁!还有,做兵器就一定会用到铁,朕还要知道这些铁都是从哪里来的?!”司徒凛气得不停地在京兆尹的周围踱着步子,见自己都说完了,他仍旧跪在地上,于是又吼了一句,“还不快去!”
“是,是,微臣这就去办。”京兆尹吓得魂都没了,他自己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只是陛下如今就只给了他两天的时间,他哪里够用啊?
京兆尹本想等司徒凛说完话,再求他宽限几天时间,但是现如今一见着司徒凛这般大发雷霆的样子,已经到了喉咙口的话,又被他生生的咽了回去。
然而,正当京兆尹以为这件事很难查的时候,却不料事情进展得异常顺利。
不过半日,手下的衙役便通过这间茅草棚的地契,查出了它的所有者。那所有者,正是驸马左袁杰的管家,并且那管家一抓着,就主动交代出了背后主使乃是自己的主人——左袁杰。
其实,即便是管家不招,京兆尹也不会相信,一个小小的管家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私造武器的。
现在有了管家的招供更好,京兆尹直接上公主府去拿人去了。
左袁杰自上回西北战败,被押解回京之后,就又被重新调往兵部任职了。
现下,京兆尹已然将这案子查到了左袁杰的头上却是不敢再往下查了。
左袁杰贵为公主驸马,也算是皇亲国戚,所以这件事即便是要审理也是要交给大理寺了。
司徒凛怎么都没有料到,这私造武器之事会发展的这般曲折诡异。他想到过这有可能是一些朝中领着兵的将领做的,却没想到,这件事会是现在一个手里没有任何兵权的左袁杰做的!
即便是左袁杰已经亲口在大理寺里承认了自己的一切罪行,司徒凛仍对此事表示出深深的怀疑。
就因为这件事,使得司徒凛在太后头七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一旁的庆安眼睁睁的看了司徒凛很久,终于在他离去的时候,找了个机会追了出来。
“皇上,请留步。”庆安望着司徒凛从紫宸殿中离开的背影,也一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司徒凛听见身后有人似乎在叫他,于是一顿,转身望去,原来是庆安。
庆安一脸的泪水,还不待开口,便直直的朝司徒凛跪了下来。
“哎,你这又是何必?你起来吧。你是朕的外甥女,又有太后临终的嘱托,你父亲的事,朕不会怪罪到你的头上。”司徒凛说完,便又准备转身离去。
却不料,正在这个时候,庆安开口了,“皇上,庆安此次不是为了来替谁求情,而是单纯的为父鸣冤啊!”
“为父鸣冤?”司徒凛一听到这里,连忙又将身子重新转了过来。
“怎么回事?你好好的说!”司徒凛此刻的语气明显变得严肃了起来。
“其实庆安知道,这次到底是谁在暗中私造兵器。”庆安又朝着司徒凛拜了拜,“父亲的手中并未握有兵权,所以就算是私造了兵器,他又上哪里去用来武装?”
庆安的话正好与司徒凛心中所想不谋而合,于是司徒凛连忙追问道:“那到底是谁?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京中制造兵器。”
庆安咽了咽口水,显然是下定了决心,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司徒凛,一字一句道:“是庆安的表哥,也就是皇上的第四子——司,徒,烨!”
“你,你说什么?”皇上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幸好一旁有內监及时地扶住了他。
此时,司徒凛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也正在急速地跳动着,显然,他更没料到,这个胆大包天之人,会是自己的儿子!
“皇上您或许还不知道吧?虎牙卫的兵权虽然已经掌握在了辰哥哥的手中,但是,军中的那些主将与参将实际上却早就与烨表哥是一伙的了!”庆安索性继续说了下去,“当初父亲被调去西北,掌二十万龙武卫的时候,烨表哥就想接近并拉拢父亲了。所以,在那个时候,他才会将我送回京城,并借此能与父亲搭上话。后来,父亲虽然调回了京中,但仍是与烨表哥在私下有些交情。出事的那块地确实是在我父亲的名下,但实则是烨表哥托我父亲寻来此地的。若不是这回出事,我父亲也没想到,烨表哥竟然用这块地来私造兵器!”
司徒凛听得庆安说的这些事,只觉得整个脑袋都嗡地一下子炸开了。他没想到,这个儿子竟然背着他在私底下做了这么多的事!
“既然你父亲并不知情,为什么在事发之后却将所有的罪责全部都供认不讳呢?”司徒凛不愧是一个当了这么多年皇上的人,只是经过短暂的冲击之后,便立刻又恢复了冷静。
庆安听到司徒凛这么问,身子立即一顿,过了许久才有些为难的开了口,“因为父亲确实也有把柄留在烨表哥的手上,其实,这些年里,父亲也从烨表哥处陆陆续续的收了不少银子,只是,父亲从没想到过烨表哥居然是用这块地来私造兵器。那些银子全部走的是公账,只消一查便能查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父亲无奈之下,只能将罪责全部一个人认下。”
司徒凛听到了这里,终是对庆安的这番说辞不再怀疑了。
其实,这一切全部是皇后安排好的。
皇后便是认定了司徒凛疑心太重,所以一开始选择让左袁杰一口认下所有的罪。
正是有左袁杰这种根本不可能有犯罪动机的人犯下了罪,司徒凛才会开始怀疑,然而越是怀疑,左袁杰便越是要咬死了这项罪名。
如此一来,都不用左袁杰再做什么,司徒凛自己都会怀疑,都会开始想要去调查。
到了这种时候,再来一个看似合情合理的解释,司徒凛反而倒是不那么怀疑了。
至于那块地,以及那些私造的兵器,还有那些一笔笔的汇款,其实司徒烨根本都毫不知情,全部是刘皇后一手安排设计的。
一出无中生有,直接令司徒烨好不容易翻过来了的身,再次又被打回了原型。
另外就是司徒烨与虎牙卫暗中勾结一事,刘皇后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查探,但是也不过就是查出些捕风捉影的事来,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否则,她今日也不会想出自己捏造一个罪名出来,安在司徒烨的头上。
司徒凛自从在庆安处得知了这些事之后,又连忙命大理寺查看公主府这几年的府中进项,果然被他们查出那些庆安口中所说的巨额汇款出来。于是,司徒凛又对此事确信了几分。
最后,当司徒凛拿着那些证据与庆安的口述出现在左袁杰的面前之时,左袁杰终于将司徒烨招了出来。
如此一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司徒烨就又被关了起来,这次却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严重,因为皇上下旨,这次直接将司徒烨关进了天牢里。
司徒烨是直接在宫里的时候,就被带进了天牢,根本连回家的机会也没有。
当皇上的圣旨传入贤王府的时候,静娴简直吓了一大跳。
“哪位是娴侧妃?”
正当静娴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又有一位內监站了出来。
“臣妾便是。”静娴慌得不行,不知道又有什么事要找上她,但眼下府里的人都在,她就是想赖也赖不掉,于是只得乖乖的站了出来。
那名內监看见静娴站了出来,却是温和一笑,道:“侧妃娘娘莫要害怕,是王爷临走的时候嘱咐奴才,说自己走得匆忙,未曾带换洗的衣物。所以,让奴才来府里的时候,顺道给他捎去几件换洗的衣裳。娘娘您快去寻了来吧。”
静娴听得內监这么说,心中甚是疑惑,按理来说,自己与司徒烨的感情也不是很好,况且这种找衣裳的事,不是叫王妃去做更为妥当吗?
不过静娴心中虽然疑惑,但是表面上却没露出分毫,反而是笑着应了下来。
静娴估摸着司徒烨的书房之中应该是有不少的衣物,于是,便去了书房一趟,从那里面随便挑了几件衣裳出来。
那名內监见静娴去而复返,手中又捧着几件衣裳,连忙笑着迎了上去,一把将静娴手中的衣裳全部接了过来。
只是,当静娴的手与那內监的手在短短接触到的一瞬间里,静娴突然觉得手心一硬,里面似乎多了一张纸条。
静娴心中大骇,猛地朝那名內监望了过去。
而那名內监的脸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他接过静娴手中的衣服,又略微朝她低了一下身子,“多谢侧妃娘娘,奴才一定会将这些衣物全部给王爷送去的。”
“啊,无妨。麻烦公公替臣妾代为转告王爷,叫他在牢里一定要保重自身,勿要挂念。”静娴只是略微惊讶了一下,便也立马反应了过来。
那名內监听到静娴这么说,也连忙应到,“好的,奴才一定替您将话带到。”说完,便连忙追上刘公公去了。
静娴见那內监走了,却是头都不回,直接也跟着快步离去。
贤王妃冷眼站在一旁瞧了他二人许久,最终冷哼一声,带着丫鬟宁儿,也往飞凤阁去了。
“娘娘,您在笑什么?”宁儿见自家主子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担忧或者是害怕,甚至还擒着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于是,忍不住在一旁问了起来。
贤王妃看了宁儿一眼,然后突然反问道:“宁儿,你不觉得今日之事甚是奇怪吗?”
宁儿见贤王妃如此问,于是老实回答道:“有哪里奇怪的?奴婢怎么没看出来?”
“王爷入宫守孝,原本就知道自己是要去很多天的,当时不可能没有随身带上换洗的衣物,因为他知道当今圣上甚是注重礼节,最是忌讳灵堂之上衣衫不整。此为其一。”贤王妃顿了顿,又继续道:“再者,王爷平日里与娴侧妃感情并没有多好,甚至可以说是不睦。荣静娴就连王爷的衣物都不知道放在哪里,刚刚还是去书房里随便取了几件出来。所以,即便是王爷真的要取衣物,也不该是让荣静娴去取。”
宁儿听贤王妃说了这么多,更是不解了,“既是如此,那为何刚刚那名內监要这么说呢?”
“是啊”,贤王妃说到这里,脸上的笑容更甚,“所以,我猜想,八成是王爷临时被押入了监牢没有办法。只得让刚刚那名內监递了什么东西出来,并且利用了刚才那个交接的动作交到了荣静娴的手里。”
贤王妃回忆起荣静娴当时那一瞬间的表情,分明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短暂的惊讶。于是,心中对于这个分析更加确定了几分。
“那,这会是个什么东西呢?”宁儿被贤王妃这么一说,心中更加好奇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贤王妃沉思片刻,终是摇了摇头,“但有一点,我能肯定,就是那样东西一定与荣静娴有关,或者与荣相有关。总之,这几天你派人务必监视住琼芳水榭,一旦荣静娴那里有任何风吹草动,你都要立即回报给我。”
“遵命。”宁儿连忙在一旁答应了下来。
却说荣静娴拿了那內监递上来的纸条,一路火速的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直等到她将左右屏退,确保周围再没了人之后,迫不及待的便将那张纸条打了开了。
只见白纸之上,赫然是司徒烨的几笔龙飞凤舞的草书,那些字写得十分潦草,足可见当时他在多么紧急的情况之下才将这张纸条写好的。
即便是静娴,也辨认了好一会儿方才认出了那上头的字:裕隆升里,见故人。
静娴读完这几个字,手却是猛地一抖。
能称得上是她与司徒烨二人故人的,除了荣银笙之外,也没有谁了。
难道,荣银笙真的没死?!
静娴一想到这里,整个人都处于一片惊慌失措之中。
正在这个时候,她听见门外依稀传来了脚步声,于是连忙将这张纸条塞进了正在焚烧着的香炉之中。
门外传来了春杏熟悉的声音,“娘娘,您在里面吗?”
春杏是打相府里就伺候着静娴的,在静娴嫁进王府以后,春杏便也跟着过来了。
“进来吧。”静娴听见是春杏的声音,心里稍微放松了一些。
只见春杏端着一碗薏仁红枣汤走了进来,她将碗放在了静娴的面前,然后道:“这次王爷才刚好转又逢此大祸,娘娘奴婢有些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静娴立即打断了春杏的话,“王爷吉人自有天相,虽几经起落,但从未彻底失势过。再说了,王爷自有他的本事,又岂是一个司徒楠能与之相比的?你放心吧,王爷这次,也一定不会有事的!”
静娴的话说得很是笃定,倒反而令春杏有些惊讶了,“娘娘,难道您已经想到了救出王爷的办法来了吗?”
“我”,静娴差点脱口而出,但想了想又将想说的话咽了下去,“我也还没想到能有什么办法,不过我相信王爷。”说完,就直接端起桌上的薏仁红枣汤喝了起来。
“对了,春杏,明天我要出门逛逛,帮我把马车一早备上,不许耽误了事。”静娴想起司徒烨留在纸上的店铺名字,于是便又吩咐春杏准备马车。
司徒烨往日里要是出了什么事,静娴总是第一个跳脚起来。现在,司徒烨比前两次的责罚更为严重,眼看人都已经进了天牢了。然而这种时候,静娴却反而一点也不着急,甚至还主动提出来明天要去逛街。
静娴这一系列的举动实在是太奇怪了,就连春杏都看出了她的问题,只不过是没说出来罢了。
静娴在吩咐完这些事以后,便又将下人们全部都赶了出去,一个人在屋子里翻箱倒柜了许久,谁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转眼到了第二天,静娴一早便上了春杏替自己准备好的马车。
那马车走走停停,边走边逛,一路朝着坐落于青龙大街的裕隆升首饰铺子去了。
“停。”静娴坐在马车上,眼见到了司徒烨留下的纸条上所说的地方,心中又是忐忑又是慌张,但还是让马车停了下来。
“我要进去这里面看看,你们守在外面就好。”静娴想了想,还是将手下的那群人留在了外面,自己只身进去了。
“哟,这位夫人甚是眼生,可是第一次来本店?您可以进来随便看,随便选,若是看上了什么,大可以说出来,小的好给您包起来。”静娴一进店里,旁边立马就有一个打扮得像小二模样的人靠近了过来。
静娴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犹豫着道:“我找你们家掌柜的。”
幸好静娴今日照常穿着一身侧妃的行头,那小二见静娴的穿着不俗,于是也只以为是什么重要的大客户,便点了点头道:“好的,您稍等,小的这就去后面看看,我们家掌柜在不在。”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去了后堂,留下静娴一个人站在原地。
“掌柜的,掌柜的。”那小二一去了后堂便连忙叫来掌柜的,“刚刚有位夫人一进来便点名要找您,您看看是不是什么大客户来了?”
掌柜的一听见小二这么说,便也连忙跑到前面去看了一眼,“就是她?”掌柜的指了指站在厅中的静娴问道。
“是的,没错,就是那位夫人。”小二顺着掌柜手指的方向,也立马就认出了静娴。
掌柜的仔细望去,见静娴的脸十分陌生,心中确定之前并没有与她打过交道,但作为生意人,既是有客临门,他也断没有挡回去的理由。于是,便也整了整身上的衣衫走了过去。
“这位夫人,小人便是这家店里的掌柜,请问您找小人有什么事?”掌柜的朝静娴拱了拱手,行了个礼问道。
静娴听见身后有声音传来,于是连忙转身望了过去。见面前的男人便是这家店的掌柜的,静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自己此行来的目的,所以,竟站在掌柜的面前,沉默了起来。
掌柜的见静娴良久未语,于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直到这一遍问完,静娴才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我是来找一个人的。请问,掌柜的可认得一个叫做荣银笙的吗?”
掌柜的自然不知道银笙的名字,于是直接摇头答说不知。
静娴不知为何,当听见掌柜说不认识荣银笙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心中竟是长舒一口气,连忙回道:“啊,想必是托我找寻之人记错了名字。如此,便打扰了。”说完,便逃也不及的就想离开。
然而,正当静娴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又想起了还在天牢之中关着的司徒烨,心中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心痛。
因为找不到银笙,便意味着司徒烨还将留在天牢之中,无法得救。
想到这里,静娴本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转了回来。
“哎,掌柜的,麻烦你再等一等。”静娴又在身后叫住了掌柜的。
掌柜的听见身后又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心中便开始有些不耐烦了起来,只是良好的职业素养使得他并没有将那股不耐烦表现在脸上。
“怎么,这位夫人,您还有其他什么吩咐?”掌柜的脸上堆起了一个职业化的微笑。
静娴想了想又说,“我不知道该如何通过你联系到那个人,但是我知道,在你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在通过你与外界联络。你只消帮我带一句话给你身后的人,就说荣静娴来找她了。还有,告诉她,要想知道她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就亲自出来见我一面。我明日还会来这里找她。”
静娴这次一口气说完,却是真的离开了,只留下掌柜的一个人还留在原地,半天才反应了过来。
“这,这要不要去给少主汇报啊?”掌柜的想了想,还是觉得为了保险起见少不得要跑这一趟。
“你说荣静娴找到了裕隆升里来,还说要见我一面才肯告诉我母亲当年死亡的真相?!”银笙一听到这里却是再也坐不住了。
她的生母,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关于这一点她一直就很想知道。所以,当荣静娴以此作为条件,逼迫银笙亲自出来见她一面的时候,银笙几乎是想都不想,立马便在心中决定了下来。
“所以,你是打算出面见她咯?”箫黎看见银笙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是打算去见荣静娴了。于是,他便又忍不住提醒道:“你可不要忘了,当初就是这个荣静娴亲手朝你的胸口上刺了一刀,那一刀险些要了你的命!”
“我没忘,这些我全都没忘。”银笙听到箫黎这么,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但是,箫黎,我太想知道有关我母亲死的事了,因为我总觉得,我母亲当年的死很蹊跷,或许这背后根本是有人一手策划出来的。”银笙说到这里,激动得声音都高了几度。
箫黎难得看见银笙这般激动的样子,于是又忍不住劝道:“你不要忘了,荣静娴为什么会突然找到了你,这很有可能说明司徒烨已经找到了你。随着你与荣静娴的见面,直接将要面临的就是你掩藏了许久的身份即将曝光的问题。这些,你全部都考虑好了吗?”
银笙冷静的听完了箫黎所有的话,然后郑重的点点头道:“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如果说,为了这些,我就要与当年杀害我母亲的凶手失之交臂的话,那么我宁可选择曝光自己的身份。”
“好,既然如此,那你便去吧。”箫黎了解银笙的脾气,也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便从来没人能够将她拦住。所以,他选择默默的站在银笙的身后支持着她,成为她的避风港。若能如此一世,箫黎便已知足了。
静娴果然在第二日的同一时刻,又如约而至裕隆升。只是这一次,她才刚进门口,便有早已等候在一旁的掌柜的亲自将她迎了上去。
“夫人,您昨日在这里订的货已经到了,您请移步二楼一观。”掌柜的连忙将静娴迎上了二楼。
静娴跟在掌柜的身后,好一通转弯,这才终于走到了一间房间的门口。
“夫人,您请。”掌柜的将静娴带到了门口,便不再往里走,而是将手朝内一伸,做了个请的动作,然后,便又离开了。
静娴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走了进去。
“你来了。”
静娴才刚一进门,便看见屋内已经坐着了一个人,而这人缓缓将头抬了起来,那张面孔之上,正是静娴熟悉到再不能更熟悉的表情。
没错,这个人正是银笙!
“荣银笙,你居然还没有死?!”即便静娴在此之前已经是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但当银笙的这张脸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不错”,银笙的脸上露出她惯有的浅笑,望向静娴的眼里流露出的还是那股淡淡的鄙夷之色,“你这次特意将我找过来,亲自与你见上这一面,就是为了证明我究竟死没死吗?还是,你很好奇,你当日的那一刀扎得到底深不深?”银笙一边说着,一边朝静娴的方向慢慢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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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权术 第163章 入狱杀人
“你,你真的没死?”静娴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见的一幕,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银笙看见她那副大惊小怪的样子,忍不住冷笑一声,“我都出现在你面前了,你不觉得问这个问题很多余吗?”
“好了”,银笙忽然转身回到了座位上,“你想见我,我也如约而至了。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的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了吧?”
静娴此刻已从一开始的震惊之中慢慢缓过神来,如今听见银笙开口询问,也敛了敛神色道:“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帮我救出司徒烨。”
银笙听到这里,突然愣了愣,随即大笑了起来。
“我说荣静娴,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司徒烨是当今圣上亲自下令押入天牢的,你认为我能有什么办法,才能改变圣上的心意?”银笙停止了笑,一脸嘲讽的看着静娴。
静娴反驳道:“难道这次陷害司徒烨入天牢的不是你吗?你既然有本事让他被关进去,你就该有本事再将他放出来!”
静娴虽不知司徒烨到底是通过什么办法找到银笙的,但是既然他留下纸条,让自己来找银笙,说明银笙一定能有办法救司徒烨出来。
“呵”,银笙轻笑一声,“那你还真是太看得起我了,虽然我也很想让司徒烨被关进天牢里去,但是这次的事还真就不是我做出来的。若是因为这件事,那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银笙说完,便要起身离开。
“等等!”静娴一看见银笙这个态度,立马急了,连忙在后面叫住她,“你难道真的不想知道你的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了吗?!”
银笙听到这里,忍不住又停了下来,回过头道:“你真的知道当年发生的事?”
静娴现在已无其他办法,于是索性将她知道的讲了出来,“是,我确实了解一些以前的内幕,这也是我无意之中收拾荣春堂的时候发现的。”
银笙站在那里,半信半疑的看着静娴,显然是无法完全相信从她口中说出来的话。
“其实,当年我娘也是因为突然有个人送上来一封神秘的书信相告,才知道一些关于你娘以前的事。信上说,尉迟府小姐曾在婚前有一心上人,两人山盟海誓,甚至已经私定终身,但是不知为何,最后没有在一起。尉迟小姐也因为自暴自弃,所以才会草率的决定嫁给当初的新科状元,也就是我们的父亲。”静娴说完这些,深恐银笙不信,还将当年的那封书信取了出来,递给她看。
银笙一把接过这封信,也匆匆看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果然与静娴说得一模一样。
“所以,柳姨娘就是因为知道了这个秘密,所以才将这件事捅到了父亲那儿去的?”银笙想起当年还在相府的时候,方妈妈曾与自己说过类似的话,于是问道:“而父亲当初也是因为看见了这封信,所以深觉受辱,这才与母亲之间的感情产生了嫌隙?”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娘死得突然,我也没有机会问她啊。”静娴不过是一心为救司徒烨,这才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起了当年自己无意之中看见的这封书信,至于当年是否还有什么隐情,那她就不知道了。
银笙知道静娴说的是实话,柳姨娘当初因为得知自己的儿子死了,所以一下子就疯了,再加上后来王妈妈唯恐自己死后柳姨娘受到虐待,所以自裁之前还亲手了结了柳如月的命。
在这种情况下,就连银笙这种有意想向柳如月打听事情的人,都没有机会,更别说静娴这种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的人了。
“行了,这封信我要带走。至于司徒烨,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是皇后与庆安郡主合谋干的,你要是觉得你有办法可以救出司徒烨,那你就去对付她们吧!”银笙将手中的信收好,转身便快步走了出去。
“你说什么?这件事是皇后与庆安郡主做下的?”静娴听到银笙如此说,吓了一跳,正打算再问得详细一点,却发现银笙已经走了。
“荣银笙,荣银笙,你给我出来,你倒是把话说完再走啊!”静娴追了出去,却发现外面的走廊上早已没了半个人影。
“皇后和庆安郡主。”静娴想到银笙刚刚对自己说的话,又轻轻念了一遍皇后与庆安的名字,决定再去找庆安一趟。
静娴才匆匆离去,走廊的另一间房门又打开了。随着这间房门的打开,贤王妃的脸整个露了出来。
“宁儿,你听见荣静娴刚刚在走廊上喊的名字了吗?”贤王妃走了出来,幽幽问道。
宁儿稍稍回忆了一下,然后老实答道:“奴婢听见,娴侧妃刚刚似乎在喊着什么‘荣银笙’。”
“是啊”,王妃的脸上阴晴不定,“荣银笙,那可是当年京城之中议论得沸沸扬扬的一个女人。传闻,她令幽王和四殿下神魂颠倒,更在及笄之礼上拒绝了太后亲赠的金簪。只不过,后来在尉迟全族被押入大理寺的时候,她神秘的消失了。这件事过去了这么多年,大家都以为她早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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