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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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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请听我说完。”静娴上前一步,快速说道:“我知道现在四殿下被问罪,手下的支持者也一个个树倒猢狲散,已然成了一盘死棋。但是,父亲就没想过,这盘死棋也有可能再变成活棋吗?你知道的,四殿下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荣道轩听了静娴的话,有些犹豫,“可是,这太冒险了!”
“就是要冒险才行!俗话说:富贵险中求。父亲您想想,四殿下现在一个帮手都没有,如果父亲现在肯帮他,那就是雪中送炭。有了这份恩情,来日他若登上大宝,父亲必定是第一功臣!”静娴将充满诱惑的条件抛了出来,“父亲您想,四殿下现在与皇后不合,来日若他登位,那么他必会除去皇后。而他又没个母家外戚,若您现在能在与他达成交易的时候,顺便结下姻亲关系,到时候,我相府可就成了真正的外戚,而您可就成了国丈。到了那时,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
荣道轩被静娴说得有些,动了心,只是他一想到现在自己身边就只有静娴和静淑两个庶女,不禁又担心道:“可是,四殿下能答应娶你吗?”
“父亲您这是什么意思?”静娴见荣道轩轻看自己,当即怒了,“我怎么了?除了当初因为您没能给母亲一个正室夫人的名分,我又有哪一点比那个荣银笙差?!”
静娴想到这些,便有点控制不住情绪,对着荣道轩冷笑一声,“您不要忘了,现在除了我,没有更合适与四殿下结亲的人选。所以,不论到了何时,您都只能支持我,我们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荣道轩从没见过静娴这般阴阳怪气的与自己说话,这会儿见了,不由得有些害怕,他迟疑着开口,“静娴,你怎么?”
“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我了!”静娴打断了荣道轩的话,她稳了稳情绪,这才又温温柔柔地朝他一笑,“父亲你放心,只要你同意帮司徒烨。至于四殿下那边,我自然会亲自去找他。”
荣道轩见静娴的情绪变化得这么快,也是吓得不轻,一时之间只木木地点了点头,道一声,“好”。
“父亲放心,从今往后,我们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静娴看荣道轩同意了,于是直接转身朝外走去,“备车,我要去四殿下府中一趟。”
司徒烨的府邸也坐落在朱雀大街上,只是相比一般官员家的府上,他的王府虽然大了许多,却更加冷清、荒凉。
门前孤零零的立着两只石狮子,再往上便是一块空空荡荡的牌匾。
由于司徒烨还未成年,所以立王的封号也没拟下来,自然这王府的牌匾也就没题上字。
幸好因为王府需要提前修建,否则都不知道司徒烨现在要住在哪去。
静娴站在府门前看了一会儿,这才一步步顺着台阶走到门前。
“吱呀——”
静娴本是打算敲门的,谁知才轻轻一抬手,大门便自己开了。
门里亦是积满了雪,看来似乎自雪后就没人来过了。整个王府也没有个下人来打扫。
静娴踏着厚厚的积雪,徒步向前走去。她找了许久,终在一处院落的墙角下找到了司徒烨。
“你怎么来了?”拜上次静娴大胆告白所赐,这次司徒烨总算认出了她。
“我来看看你。”静娴见他憔悴了许多,但是眸子里却依旧如往昔一般,闪着亮光。
她果然没看错司徒烨,司徒烨显然并未因为这次的事而一蹶不振。
司徒烨转身朝屋子里走去,边走边道:“那你现在看也看过了,可以回去了吧?”
然而,静娴并没有离去,反而紧跟在司徒烨身后。
司徒烨察觉出身边的人儿没有走的意思,突然猛地一把将她按在了廊下。他的眼中闪现着危险的警告,嘴边仰起一抹笑容,“怎么?本殿下上次拒绝了你,你还不死心?”
司徒烨轻佻的看着静娴,抬起右手食指勾住她的下巴道:“你就不怕我在这里要了你?现在我已是穷途末路,按照这会儿算来,你个庶女伴在本殿下身边倒也可以了。”
司徒烨见静娴眼中没有一丝慌乱,突然觉得无趣,猛地松手,放她离开了自己的禁锢,“算了,你快走吧!”
静娴眼见他离去的落寞背影,陡然又追了上去,还像之前在相府那次一般,伸出双手环抱住司徒烨的腰,“殿下,即便人人都舍弃了你,但是静娴也从未放弃过你!静娴是真心爱殿下的,不论殿下成了何种模样,静娴始终不离不弃!”
“不离不弃?”司徒烨低声自问了一句,随后又轻叹一口气,将静娴的手从自己腰上拿开,转过身去认真地看了她一眼。
这是司徒烨第一次认真的看着静娴,他发现眼前的人也别有一番风韵。只可惜,他已经见过银笙了,见识过了那个每次都能带给他惊喜的女子。那么,其他任何的女人在他眼中都成了陪衬,都令他觉得索然无味。
司徒烨伸出手,轻抚了一下静娴的面庞。就在静娴以为自己终于感动了司徒烨的时候,他却说出了一句令静娴仿佛跌入万丈深渊的话,“若对我这般痴情之人是你的姐姐就好了。”
第三卷 情起 第140章 静娴毁容
静娴原本迷蒙的双眼骤然清明了,她睁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徒烨,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荣银笙?时至今日你的心里仍旧想的是那个荣银笙吗?”
静娴大笑了几声,笑声中有些绝望,“司徒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荣银笙压根没用正眼看过你吧?就这样的一个人,你为何会对她如此深情?”
司徒烨也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在没遇见荣银笙之前,这天下似乎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但是他却一个都不感兴趣,心里想得只有他的大计。当他在秋围时候,第一次为了荣银笙的性命而选择放弃谋害司徒辰的计划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完了。
静娴见司徒烨沉默,更慌了神,她伸出双手,将司徒烨的脸捧在自己面前,逼迫着他的眼中只有自己,“司徒烨,你好好看清楚了!荣银笙是不可能爱上你的,也不可能会帮助你。现在,只有我,我荣静娴,才是你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要你愿意娶我,我就能说服我爹来支持你。你不是想要江山吗?我能帮你啊!你倒是看看我啊!”静娴的尾音有些颤抖,眼眶通红。
这一幕她等了许久,却远非现在这副模样。她不希望她的婚姻与爱情是通过这种方式获得的,但是,她又该庆幸司徒烨沦落到了现在这种地步。否则,便是连这样面对面的与他谈条件都是不可能的。
司徒烨别过了脸,显然并不愿意接受静娴。且不论他心底喜欢与否,骄傲的他又怎么愿意接受用这种来使自己东山再起?机会总是有,他还等得起!
“司徒烨!”静娴急了,“你不要后悔!”
静娴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子,如今她一次次的放下骄矜,反过来向司徒烨恳求。即便是如此,司徒烨都没有答应,她怎能不恨?
静娴努力不让自己眼底的泪滚落下来,一拂衣袖,又怒气冲冲的走了。
司徒烨站在原地,对于静娴的离去,他无动于衷,但是比起这个,他眼下却有一件事急需去确认。这件事折磨了他许久,让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于是,他第一次这般不管不顾,即便是刚被惩罚,处于风口浪尖之上,他还是选择了出门。
豫国公府,红嫣正在院子里与几个小丫头一起堆雪人。
银笙则站在不远处乐呵呵的看着。
“小姐,小姐,你来和我们一块玩吧?”红嫣见银笙一直站在院中,既不离去,也不参与,怕她无聊,便邀银笙一同来玩雪。
“不用了,我就站在这儿看看。”银笙畏寒,可不像红嫣有这么好的精力和玩性。
红嫣见银笙不来,也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也停下来道:“要不,我陪小姐去花园里看看梅花吧。今日一早,我路过花园,看见国公府花园里的梅花都开了。远远的就能闻到一阵花香,可美了。”
银笙反正闲来无事,便也点头同意了。
“哎,小姐,我看你这几日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啊,嘴角一直挂着笑。”红嫣从没见银笙有这么高兴的时候,就连上次出门秋围的那几天里,也没见她有这般开心啊。
银笙听红嫣这么说,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然后问道:“有这么明显吗?”
“当然有啦!”红嫣连连点头,同时那颗时刻不忘八卦的心又熊熊燃烧了起来,“小姐,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这么开心啊?”
银笙想了想,见四下无人,便隐晦的答了一句,“若你一直以来所想之事心愿得偿,你高不高兴啊?”
“心愿得偿?”红嫣想了许久,却是一点也不明白。
“最近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值得庆祝的事啊?”红嫣想不通,便一直想,嘀嘀咕咕在银笙身边念叨不停。突然,她好像有了什么灵感,大叫一声,“呀,要说什么大事,莫不是很快小姐就要及笄了,因为这事而开心?!”
“但,好像也不对啊。”红嫣想想,好像又说不通。
银笙被红嫣这般一惊一乍的吓了一跳,忍不住道:“你在瞎想什么呢?我是为朝中皇子争储一事已尘埃落定而高兴。前段时间,看见舅舅日夜忧心忡忡,我也跟着担心。”
“原来是这样啊。”红嫣正准备将这话说出口,不料却有个声音比她更早一步开了口。
“我落败,你便这么高兴么?”司徒烨幽幽地从梅花林里走了出来。
按照他现在的处境,定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进国公府了,所以司徒烨此行是悄悄潜入国公府的。只可惜,等他进了国公府,却一直找不到银笙住的院子。正当他来来回回在府中寻找的时候,恰巧远远的就看见来花园里赏梅的银笙主仆二人。
司徒烨一路尾随,正打算找个时机上去跟银笙搭话,却不料竟在后面听到了这些内容。
司徒烨的突然出现吓了银笙与红嫣一大跳。
“你怎么会在这里?”银笙警惕的朝后退了一步。
可是,司徒烨此时又哪里有心思管这些,他见银笙退了一步,反倒又逼近上来,追问:“你还没回答我呢,看见我现在这副下场,你很高兴么?”
红嫣见司徒烨这般激动,生怕他会冲动起来对自家小姐有什么不利,于是,忙上前一步,拦在银笙面前,壮着胆子道:“四殿下,有什么话麻烦您先离远点再说。”
司徒烨此刻的心情确实是难受极了,他看都不看红嫣一眼,直接一挥手将她甩出去了好远。
“红嫣!”银笙急了,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好在地上是厚厚的积雪,红嫣摔得并不严重。
“司徒烨,你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好了,不要再对我底下的人动手。”银笙将红嫣扶起,迎着司徒烨站了起来。
二人所隔不过一尺的距离,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两道眼神在空气中相交,四目相对之下,银笙竟与司徒烨打成了平手。
司徒烨见银笙每每见到自己的时候,总是一副充满警惕的样子,不由得有些伤心,语气率先软了下来,“我只是想来问问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每次都要这么讨厌我,对我避之不及?”
“呵”,银笙见到司徒烨也有今天这副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对,我就是这么讨厌你,恨不得再也见不到你。这是你欠下的债,你早晚都要还的。”
银笙口口声声说得就像早与司徒烨有过旧怨,可偏偏司徒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自己有哪里对不起她。于是,他忍不住刨根究底,“那荣小姐倒是说说看,我实在不记得自己有哪里得罪过你了。”
银笙自然不会告诉他前世种种,于是只冷声道:“很多事情,从一开始便已注定,就像我与你之间,只会有恨,再没有其他。我不妨告诉你,看见你到了今天这幅田地,我确实打心眼里觉得开心,因为这是你欠下的,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的咎由自取!”
银笙的这番话说得很重,司徒烨冷不防听到这些,整个人就像当头浇下一盆凉水。在这大冷天里,司徒烨只觉得室外再冷,都没有他现在的这颗心冷!
司徒烨倒退两步,颓然笑道:“只有恨么?好,我知道了。”说罢,却是踉踉跄跄的走远了。
红嫣见他走的时候惨白着一张脸,忍不住问道:“小姐,您今天对四皇子讲这些没事吧?我看他走的时候脸色很差,会不会心中将您记恨上了?”
“记恨才好。”银笙缓缓吐出这几个字。
她与司徒烨之间本就是仇人关系,从司徒烨看上自己的这一刻开始,就错了。现在,这种关系能恢复正常,银笙求之不得。
司徒烨自上次走后,便再没了消息。
听闻他这段时间天天将自己关在府中闭门不出,便连今年的年宴都没出来露脸。众人只道四皇子承受不住打击,从此之后一蹶不振。于是,对于司徒楠的巴结就更热络了起来。
新年不久,便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花朝节。
宫里女人多,爱花者更是数不胜数,所以每年到了这个节日总免不了举办一场盛宴。
今年花朝节的主办者却有些特殊,不是皇后,也不是白贵妃,而是庆安郡主。
庆安郡主背后有太后支持,说是主办不过也就是担个名头,所有事情自有杨嬷嬷去操办。至于宫里的人,因念及太后的名头,免不了也都要给庆安郡主这个面子。所以,开办的当天热闹极了,就连皇后和贵妃两人都亲自到场。
庆安这次不光请了宫中的嫔妃,就连重要朝臣府中的女眷也一并请了过来。
国公府来了韩氏和银笙,相府这次则是来了静娴一人。
静娴最近虽说与庆安相处得不错,但庶女就是庶女,又有之前这般坏的名声,所以众人见着她最多看在庆安郡主的面子上与她打个招呼,再往深里相处却是不可能的。
若换作以前,只怕静娴又要恼了,然而现在的她却一点不在乎这些人的表现,反倒一个人在御花园里泰然自若。
这次的花朝节司徒瑶也来了,她远远看见银笙与一个年龄稍长的夫人在一起,连忙跑了过去打招呼,“笙姐姐,你也来了呀。”
银笙见是司徒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瑶儿,今天就你一个人来了吗?”
“是啊,老王妃和我母妃都不愿意走动,而我前几年没参加过这花朝节,所以特地来看看,长长见识。”司徒瑶调皮的眨了眨眼,而后看向站在银笙身边的韩氏问道:“这位夫人是?”
见司徒瑶问起,银笙连忙向她介绍,“这位是我的舅母,豫国公夫人。”
像司徒瑶这种可爱的小姑娘,在同龄人面前显得很调皮,但是在遇见长辈的时候还是很懂礼貌的,于是她连忙朝韩氏乖巧的行了个礼,“夫人好。”
韩氏站在一旁,早就从银笙与司徒瑶二人的对话里隐约猜出了司徒瑶的身份,这会儿见司徒瑶朝自己行礼,也是连忙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从手上褪下一只红玛瑙镯子戴在了司徒瑶的手上,“好孩子,看着就是个活泼机灵的。这个送给你,戴着玩吧。”
司徒瑶知道这是长辈给的见礼,况且按照国公府的实力,这点东西确实也不算什么,于是便也不矫情,大大方方的向韩氏道了声谢,便接下了。
韩氏见司徒瑶如此落落大方,倒是和姜王妃的性子一样,看着心中喜欢,便笑道:“好了,你们俩小的难得见面,肯定有话要说,我也不站在这儿了,你们自己去玩吧。”
司徒瑶听了甚是高兴,连忙朝韩氏又行了个礼,拉着银笙便朝其他地方去了。
“早就听闻豫国公府家风甚好,现在见了当家主母,果真如此。笙姐姐,你选择离开相府,去舅舅家住果然是对的。”司徒瑶拉着银笙来了御花园的一角,见四下无人,便和银笙聊了起来。
银笙见她小小年纪,这会儿说得话却很老成,于是忍不住笑她,“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些什么?莫不是收了舅母的礼,便连嘴巴也变甜了?”
“笙姐姐,我哪里是这样的人?”司徒瑶听了却是着急了,连忙将方才韩氏戴在她手中的红玛瑙镯子褪了下来,塞回银笙手中道:“便是没了这镯子,我也是要这么说的。”
银笙见司徒瑶人虽小,气性却大,连忙又将手里的镯子亲手给她戴了回去,赔罪道:“好好好,是姐姐错了,我刚刚也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又何必那么认真呢?”
司徒瑶由着银笙将镯子又戴回了自己手上,嘴上却还是不开口。
银笙看她还在生气,灵机一动,突然问道:“那你说说看,你只见了舅母,却未曾见到右相府的人,是如何得出刚刚的那番结论的呢?”
司徒瑶气性虽大,但忘得也快,这会儿见银笙来问自己,顿时忘了自己还在赌气,连忙转过身来认真答道:“我之前在国公府赴宴的那次,就看见笙姐姐你与右相府的人在一起了,但是那时候的你,却远不如现在你与国公夫人站在一起时那般自然,甚至还有点排斥。笙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品我也见识过啦,能让你不高兴的人,肯定是那人自己有问题。”
司徒瑶自从上次见了银笙的诗,那真是俨然成了银笙的小迷妹。在她眼里,银笙做什么都是对的,错的肯定是对方。她这般态度,怕是都忘了第一次见到银笙的时候,银笙就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下马威。
“再说了,右相府的人我只要看到那个荣二小姐的做派也就够了。”司徒瑶想到刚刚在附近遇见静娴时,那副半咸不淡的阴恻恻样子,现在还觉得毛骨悚然。
银笙听司徒瑶提起了静娴,有些好奇的问道:“怎么?她这次也来了?”
“是啊”,司徒瑶见银笙还不知道,于是有些不屑地道:“她呀,肯定是那个庆安郡主叫她来的,否则若是别人,又哪里会想到她呢?”
银笙听完却是默默不语,按照往日里的习惯来看,这两人聚在一起,只怕今天的花朝节又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
司徒瑶说了这么久,在一个地方却是待不住了。
花朝节,花朝节,那自然是以看花为主。更何况,今日是来了御花园,为着这次的宴会,皇宫的花房里没少拿出一些精心培育的珍稀品种,司徒瑶又怎么能错过呢?于是,她拉着银笙道:“好了,不说她们那些扫兴的人了。你快陪我去到处转转,好好给我讲讲你们京城里的花。”
远处,静娴看着银笙与司徒瑶朝花丛里走去,对着站在一旁的庆安道:“她们过去了。”
庆安也望着银笙二人的方向,犹有些怀疑,“你说的这个方法能行吗?”
静娴回过头,将目光看向庆安,自信一笑,“郡主放心,蜂是毒蜂,花也是毒花,这二者虽都没什么剧烈的毒性,但若被那毒蜂不慎蛰了的伤口再粘上有毒的花粉,即便是将来伤口能愈合了,也会在脸上留下永远不能抹灭的伤疤。这一招,神不知鬼不觉,就算被发现了,反正这花朝节上的鲜花那么多,引来几只毒蜂纯属正常,只能怨荣银笙自己运气不好了。”
庆安听见静娴这么说,脸上亦忍不住露出一个嗜血的微笑,“很好,荣银笙不就仗着她一张脸在男人堆里迷三迷四的么?看到时候没了这张脸,还有哪个男人会喜欢她!”
静娴与庆安,两个同视银笙为情敌的女人聚在了一起,一拍即合,想出的点子,自然是怎么恶毒怎么来。
这头,司徒瑶一进了这花丛就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五颜六色,姿态万千的花朵,令司徒瑶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哇!这里的花也太多了吧!而且有好多我都不认识呀。在西北的时候,春天都来得很晚的,而且即便是来了,我也在大漠里见不到几种花。”对于司徒瑶而言,即便是花朵,也就是那些开在沙漠中耐旱的小花,像京城里这种养在温室之中大株大株富丽堂皇的牡丹、月季、玫瑰、绣球却是见都不曾见过。
原来,花朵不仅有像凤仙、孔雀草、千日红这样一小朵一小朵开成一片的,还有像牡丹、月季、绣球这样开起来大朵大朵,绽放得高雅、迷人的。
司徒瑶被这些高贵的鲜花迷得简直离不开眼睛。
银笙倒是不像司徒瑶这般夸张,其实大多数鲜花的品种她还是见过的,最多也就是在姿态和颜色上有些特别之处,比如上次花房里培养出了一株七色花,还有一盆绿菊。品种无非还是那些品种,主要是在颜色上十分罕见,图个稀奇罢了。
庆安见银笙与司徒瑶在花丛里毫无目的的乱转,照她们这个逛法,也不知何时才能去到静娴事先布置好的地方。于是,便忍不住从旁叫来一个宫女,吩咐她务必领着银笙二人朝一品红的位置逛去。
那宫女果然依言去了银笙身边。
银笙本正与司徒瑶二人看得认真,忽然从身后走来一宫女,那宫女上前朝银笙二人请了个安,却并未离去,反倒朝着她们言道:“郡主、荣小姐,前面还有今年特别培育出的奇花一品红,二位可随我前往一观。”
司徒瑶正看一株绿梅看得认真,见一旁有人打扰便有些不悦,随口应付道:“一品红嘛,我也见过的啊,又没多特殊。你先下去吧,我们自己会逛过去的。”
按理来说,正常情况下那宫女听了这话理应退下才是,只是,谁知这宫女不但没有离去,反而又大着胆子劝道:“郡主有所不知,今年拿来的一品红并不是普通的一品红,乃是一种新品,因花瓣白中带粉,神似少女笑靥,陛下特赐名为‘娇逐语’。”
翠羽流苏帐,春眠曙不开。羞从面色起,娇逐语声来。
呵呵,这司徒凛还真是会取名字。银笙听了这名,立马就想起了这首诗。
只是,令银笙更感兴趣却不是那株所谓的新品“娇逐语”,而是眼前这名宫女反常的态度。
如她所料不错,这是有人故意来请自己了。
正好司徒瑶被这宫女这么一说对所谓的“娇逐语”也来了兴趣,银笙便将计就计跟着去了,她倒要看看,又有什么新的花样在等着自己。
司徒瑶与银笙穿过花丛,一路向前,随着临近,听见前方果然似有许多人围在一起,估计那儿就是所谓的新品花卉了。
那宫女见把银笙二人已经带到,便准备抽身离去,不料却一下子就被银笙给叫住了。
“哎,你等等。”
银笙一路前行早已留了个心眼,四处观察过。
今日花朝节,赏花之人众多,虽然已经调派了不少人手过来,但端茶倒水的宫女还是忙不开。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会有宫女可以闲着主动要求来带路的,更何况还是自己与司徒瑶这种不需要费力巴结的人。
银笙叫住那名宫女,假装有些犯难,“这会儿在前面赏花的人也太多了吧?哪里挤得进去?要不我看你还是带我们再去其他地方转转好了。”
宫女见银笙这么说,脸上的神色变了变,正要开口,一旁却闪出了一个人。
“这不是姐姐吗?好久不见了。”原来是静娴生怕那宫女有个闪失,特意一直远远的跟着银笙,这会儿见银笙果然不容易上当,只得亲自上场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这儿不欢迎你。”司徒瑶看见静娴这一脸假笑就不爽,根本不拿好脸色来给她看。
静娴却是一点不在意,直接回道:“郡主,好歹我也是大姐的庶妹,这么久没见了,一起逛逛也是可以的吧?”
司徒瑶正准备再开口,银笙却抢先一步将她拦住了,“好啊,那便一起吧。”银笙朝着静娴一笑,二人目光短暂对视,心里却是各有各的打算。
司徒瑶见银笙让静娴也跟在了一旁,有些不高兴的在她耳边悄悄说道:“笙姐姐,你怎么把她也叫上了啊。我们两人在一起多好,没得多出来一个丧气脸,看着就令人膈应。”
银笙笑了笑只作不语。
静娴朝人堆里看了一眼,突然挽住银笙的手将她拉了过去,边拉边说:“哎,那里好不热闹,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银笙由着她拉住往前走,眼睛却时刻留在静娴身上,为的就是注意她又有什么小动作。
果然,到了人堆里,静娴的手就送开了,朝衣袖里悄悄伸了进去。
其实,这毒蜂也不是随意袭击人的,如若不然,这御花园里有这么多后宫嫔妃,要是一个不注意,把她们给蛰了,庆安与静娴都吃罪不起。
这关键就在静娴此刻手里拿的这盒香粉,这盒香粉里放的正是那群毒蜂最爱的花粉,若有人身上沾了这香粉,那群毒蜂便会以她为目标,蜂拥而至。
静娴是想趁着人多,将那香粉洒在银笙的身上,再趁其不备将她一把推入面前的这丛一品红中。
一品红花瓣与叶片上多有绒毛,而茎叶中更有一种乳白色汁液有毒,若不慎粘在皮肤上,便会起红疹,对皮肤有刺激性作用。
到时候银笙身旁围满了毒蜂,她为了躲闪毒蜂定会在花丛里打滚,压断的茎叶与叶片上的绒毛全部会沾到她被毒蜂叮咬的伤口上,二者毒性相加,这一脸的好皮肤定会毁了。
只可惜,计划是完美的,但实行起来总会有偏差。
银笙一直盯着静娴的动作,这会儿一见静娴伸手去掏袖子里的东西,她连忙一把抓住了静娴的手。
静娴一个不慎,手中的香粉盒已被银笙拿在了手里。
银笙举着香粉盒子看了看,装作一脸好奇的样子凑在鼻子上闻了闻,而后惊讶道:“好香呀,妹妹这是用的什么香料?”说罢,便伸手将它打开了。
“哎,等等!”静娴阻止不及,才将脸凑了上去,就听见耳旁传来银笙一道喷嚏声,“阿嚏。”
银笙这一下喷嚏,将盒中的香粉尽数吹在了静娴的脸上。
静娴由于事先就知道这香粉的作用,立马慌了神,胡乱地用两只手在脸上乱抹,“啊,我的眼睛看不见了,快来人,帮我把脸上的东西弄掉!”
这会儿周围的人本就多,静娴这么一叫,也乱了起来,不过这还只是开始,很快人们便看见不知从何时起,御花园的四周嗡声一片,乌压压的从周围的花丛里飞出来了一大片蜜蜂。
这里本就是些娇惯的夫人、小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看见飞来了一大群蜜蜂,吓得纷纷又跑又叫,全然没了往日里那些礼仪做派。
静娴两只眼睛也糊满了香粉,根本看不见周围的情况,连续被人撞了几下,还真的就像自己当初计划得那样,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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