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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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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承认的。
那么自己这一去不仅仅是浪费时间,有可能还会被定王盯住,被阻止营救谢家。
谢家到底在季瑶父亲在世的时候和常家有些来往,这些年常季扬和谢世休在私底下也往来书信不少,总是拖他在暗中帮助常家一把。
不管怎么样,他都是没有办法眼睁睁地看着谢家完蛋的,因为他觉得如今并不是最糟糕的时候,明明有机会可以挽救谢家的,为什么要眼睁睁地看着谢家完蛋呢?
所以他掉转马头去了谢家,打算将这件事情清清楚楚地和谢世休讲一讲。
“常大将军怎么有空来谢府?快,里面请!”
正要出门的谢夫人刚巧遇上了下马的常季扬,十分热情地将他往府中迎去。
常季扬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温声道:“谢夫人,我是来找世休的。”
“我就知道你是来找世休的,世休正在房里呢,我带你过去吧。”
听说谢夫人要亲自带自己去找谢世休,常季扬忙摆手道:“不用了谢夫人,你这不是要出门吗?世休的院子我是知道的,我自己去就是了。”
“那好,你就将这当做是自己家,不要见外,有什么事情要吩咐丫鬟们,若是哪个怠慢了你我回来便狠狠惩治她们。”谢夫人笑着对常季扬说出这番话,见常季扬连连点头才道,“那我便先走了。”
“谢夫人慢走。”
常季扬目送谢夫人离开之后,便大步流星地往谢世休的院子里走去,看到那紧闭的朱门便重重拍了起来。
“谁啊?”
听到这急促的拍门声,里头的人略微有些恼火,朱门打开之后,略带恼意的谢世休看到神情严肃的常季扬后,立马变了脸色,不安道,“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季扬兄快些里面请。”
“我从一个信得过的人那里得到一个准确的消息,和你们谢家作对的人并不是容贵妃,而是太子,是礼部侍郎张为戎在皇上耳边吹的风,才刮起了这重审重判的案子!”
常季扬可谓是连坐都来不及坐下,一口气便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什么?是太子要对付谢家?你是从何人那得到这个消息的?定王殿下那边知道了吗?”谢世休见常季扬点了点头,便以为常季扬方才从定王那过来,以为他是来替定王传话的,忙追问道,“那么定王殿下是怎么说的?他的意思如何?我们如今需要怎么做?”
“我未曾去定王殿下那说起这件事情,定王殿下也没有给我任何的指示。”
常季扬的这话却是让谢世休大为不解,他皱着眉头,如何都想不明白:“那你是如何知道定王殿下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
“世休,你听我说,这件事情很重要,定王殿下并不打算营救你们谢家,打算任由谢家走向灭亡!如今你们能做的唯有自救,恐怕是再也不能依附定王殿下了!”
常季扬十分坚定又着急地看着谢世休,言语之中没有办法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定王殿下绝对不可能放任我们谢家不管的!我们谢家一直以来帮助定王殿下,勤勤恳恳地做了那么多事情,他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谢世休起初听到常季扬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是没有任何办法接受的,他甚至觉得常季扬这是在开玩笑。
常季扬上前一步,紧紧按住谢世休的肩膀:“我没有骗你,你知道的,在定王殿下已经打算放弃你们的时候,我偷偷跑过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倘若被定王殿下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没有这个必要趟这趟浑水,可是你们谢家一直以来都是那么忠心地帮助定王殿下,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你们谢家就这样完蛋。”
谢世休听到这里,一屁股坐了下来,整个人仿佛被吸走了魂魄,没有办法好好思考。
他根本不敢想象,有朝一日谢家落魄的时候,定王竟然不愿伸以援手,竟然要眼睁睁地看着谢家走向灭亡!
谢家顶着谋逆的罪名,一次又一次地帮助定王一步步夺取政权,他早就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谢家陷入九死一生的经历,可是如今……定王竟然不愿意出手相助,反倒要误解谢家往错误的方向走去。
这难道不是把谢家往火坑里面推吗?好让谢家尽早地灭亡……
谢世休抓过一旁的茶杯,哆嗦着手往嘴里灌去,好不容易捡回一丝理智,他这才抬头看向常季扬:“你方才说你从一个信得过的人那里得到了这个消息,我只想问问你这个人是谁?”
“世休,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你还管我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呢?如今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应该你想尽办法保住谢家吗?”常季扬皱了皱眉,有些不理解谢世休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死心,还要怀疑自己的消息。
谢世休坚定地摇了摇头,执着道:“我必须知道这个人究竟是谁,倘若你真的是为了谢家好,那么请你不妨说出这个人吧,若是将来谢家真的能够得以保存,谢家一定将这个人当作谢家的救命恩人。但是倘若这个人是个居心不良之人,用小道消息来欺骗季扬兄,以达到他离间谢家和定位殿下的目的,那么我也就没有办法轻易相信他,而为此做出背叛定王殿下的事情。”
“这个人,不是什么居心不良之人,更不会用什么小道消息来欺骗我,因为他是我的妹妹季瑶。他得到的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绝对不会有错的,世休兄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常季扬见他如此多疑,不免有些着急。
倘若谢世休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自己,反倒傻乎乎地冲到定王面前去对质整件事情,那么谢家才算是真的走了死地,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第六十五章 再度怀疑
“这个人,不是什么居心不良之人,更不会用什么小道消息来欺骗我,因为他是我的妹妹季瑶。他得到的这个消息是千真万确的,绝对不会有错的,世休兄难道还信不过我吗?”常季扬见他如此多疑,不免有些着急。
倘若谢世休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自己,反倒傻乎乎地冲到定王面前去对质整件事情,那么谢家才算是真的走了死地,再也没有脱身的机会了……
本来神经有些紧绷的谢世休在听到常季扬这话之后,略略松了一口气,虽然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这般细微的动作也没有逃过常季扬的眼睛:“世休,季瑶她不会骗我的,如果你信得过我,这件事情你万万不能大意呀!”
“可是说到底,这件事情到底是没有确定下来,倘若这个消息来源并不是正确的,那你要我到时候如何面对定王殿下?”谢世休此刻的语气忽然间强硬了起来,全然不是方才那般慌张的不知所措。
常季扬总算是听出来他言语之中的意思了,摆明了是信不过季瑶,所以才会诸多说辞,不愿意轻易相信了自己。
“谢世休!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了,你还要执迷不悟到什么时候?我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来离间你和定王殿下,你应该知道我对定王殿下有多忠心的,我也绝对没有要害你们谢家的意思,我只不过是希望可以尽我所能的保全你们谢家!”常季扬见谢世休不肯相信自己,当下又急又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谢世休不是不愿意相信常季扬,而是不敢相信季瑶,他担心常季扬被季瑶利用,所以才会这般提防,可是他看到常季扬这般着急又气愤,当下不禁有些踌躇。
顿了一顿,问道:“那么,敢问季扬兄,如何才能证明你所说的是不争的事实?”
“如何证明?”常季扬原本就有些怒气,听到谢世休这句话的时候,更是气得一下子火气又上了天灵盖,愤愤丢下一句道,“那就等皇上将谢家送入牢狱之后,再来证明这是不争的事实吧!”
常季扬很是失望地看了谢世休一眼,甩袖就走,谢世休追了两步,到底是没能追上。
今天的事情谢世休一直是心里存有怀疑的,他不敢轻易的相信了季瑶的话,可是也不敢就这样放下了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关乎到整个谢家的存亡,让他不得不重视。
但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够相信,定王会为了保存自己的实力而抛弃谢家,这样的定王简直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实在是让人五脏六腑都寒透了。
所以他必须亲自去查证,查证常季扬所说的话是否正确,是否真的是太子要对付自己,而不是容贵妃。
谢世休仔细一想,他能够查证的途径好像只有解忧一条线,事到如今,也只能亲自去会会解忧了。
可谢世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准备出门去解忧府上的时候,常季扬此刻正在解忧府中,同解忧商讨如何解救谢家的办法。
“我可以帮助你暂时压制容贵妃的势力,可是我没有办法帮你一起对付东宫,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那些人也从来只听容贵妃的命令,我说的话并不作数的。”解忧皱着眉头看着常季扬,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常季扬啧了一声,轻轻拍了拍石桌,很是苦恼道:“这件事情到底该如何呢?我现在又不方便去找定王殿下说这件事情,季瑶也不愿意出手帮助谢家,而且谢世休也全然也不肯相信我的话。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家往火坑里面跳……”
“你又不是圣人,更不是什么政治家,更何况你只知道带兵打仗,又何必搅进这趟浑水之中呢?我们不是圣人,不是什么人的忙都有能力可以倾力相助的,这个世界上无奈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既然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那么就由谢家去吧。至于谢家能不能活过这一场风波,就看老天的意思。”解忧说着抬袖为常季扬倒了一杯茶。
“可是事情还没有发生,完全是有婉转的余地的,我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哎,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实在是太憋屈了!”常季扬说完这话,长叹了一口气,才端过解忧方才为自己倒的那杯茶,喝了一大口。
他正喝着茶呢,一个婢女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迅速行礼道:“公主,谢家公子来了,说是有十分要紧的事情想和公主谈一谈,此刻就在门外等着。”
“世休怎么过来了?”常季扬皱了皱眉,他可不想让这件事情被谢世休就知道,更不想让这件事情被定王知道,于是连忙起身看向解忧,“我怕是不能待下去了,现在就得走,你差人把我的马签到后院去,我这就走了。”
“好,那你路上小心。”解忧微微颔首,对着不远处的家丁点了点头,示意他照着常季扬说的去做。
就在常季扬离开解忧府上的同时,谢世休已经被人带了进来,一见面,谢世休便恭恭敬敬地行礼:“世休见过公主殿下,多日未见,公主殿下似乎越发地漂亮了。”
“你这油嘴滑舌的腔调是从哪里学来的?我记得你从前并不会讲这些话……”解忧笑着看着面前的人,抬手示意他坐下。
谢世休笑着点了点头,正要坐下,忽然看到了那还未来得及撤走的茶杯,茶杯上头甚至还冒着氤氲的雾气,显然是有人在听说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便匆忙离开了。
可是谢世休一路往里头走来,并没有遇到那个匆忙离开的人,想来他一定是刻意避开自己,选择了其他的路线,这么说来,这个人一定是跟自己相识,只是不方便跟自己见面。
谢世休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人便是常季扬,可是没凭没据的,他又不敢继续往下想,生怕冤枉了常季扬。
☆、第六十六章 阴差阳错
“你别客气,坐吧。”解忧的声音再次从面前传来,谢世休这才郑重点头,应声道,“是。”
就在谢世休坐下来之后,他愕然发现不远处的草地泥沼里有一个鞋印子,看那印子的大小显然是人高马大的男子所有。
这个时候的解忧似乎发现了还没有来得及撤下去的茶杯,忙吃惊地开口道:“哎呀,看我这记性,方才三丫头来找过我,我们就在这聊了一会儿话,她走的匆忙,以至于连着茶杯我都忘记撤走了。”
“快,给谢公子泡杯新茶来。”解忧说着便对不远处的婢女招了招手,婢女很快走过来端走了常季扬喝了一半的茶。
可是谢世休却是清楚地看到这茶杯之中的茶是上好的碧螺春,是常季扬的最爱,这让他不得不怀疑,方才那位急匆匆离开的客人就是常季扬。
若不是发现了常季扬来过这里,他几乎就要忘记了常季扬和解忧始终藕断丝连,就连定王也没有办法阻止他们,现如今常季扬在离开谢家之后急匆匆地来到解忧府上,这又是为何?
难道他二人之间有什么阴谋?倘若说他二人之间当真有什么阴谋,那么谢世休只能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常季扬如今已经被解忧策反了,他已经背弃了定王殿下走到了容贵妃势力的阵营之中。
如此一来,今日发生的所有事情倒也说得通,他倒奇怪为什么常季扬今日如此反常,原来竟是早有预谋,看来常家兄妹如今已是没一个人值得信任。
“不知道谢公子大驾光临,所为何事?”解忧似乎并没有加谢世休的到来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玩弄着指甲,看上去心情颇佳。
“如今整个金陵的势力都已经十分显然了,容贵妃势力也早已付出水面,对大家来说早就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今日我也就不打算拐弯抹角,想要直截了当地问公主一句。”
谢世休侧身盯着不为动容的解忧侧脸,解忧闻言却依旧没有抬头的意思,仍旧是盯着指甲道:“你说,我听着。”
“世休想问问公主,究竟要谢家做什么,容贵妃娘娘才会愿意放过谢家?”谢世休说完这话,很是警惕地盯着解忧,不想错过解忧脸上有可能闪过的神情。
也许从这些一闪而过的神情之中,谢世休能抓住那么一些蛛丝马迹。
解忧闻言略微一愣,随即露出一个有些不是那么自然的笑容,双眼紧紧盯着谢世休:“谢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了?这件事情跟容贵妃娘娘并没有任何的关系呀,整件事情都是东宫的主意,谢公子来找我说这些,岂不是找错人了?”
“是东宫的主意吗?原来这件事情已经闹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了,可我们谢家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半点风声,世休斗胆问一句公主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谢世休仍旧紧紧地盯着解忧,解忧张了张嘴,似乎是找不出什么措词,顿了一顿,才转为笑意道,“我从哪里得到的这个消息倒还真不方便告知你,总而言之,这件事情跟容贵妃娘娘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谢公子还是去找别人解决这件事情吧。”
“如今谢家还有什么人找?明人不说暗话,倘若真的是容贵妃娘娘做的,还请公主殿下转告娘娘,不管你们要什么,我们谢家只要能做到的,一定会满足你们的,只求你们放谢家一条活路。”谢世休用尽所有情感说出这番话,竭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真诚一些,更走投无路一些。
解忧闻言,目光略微一闪,几乎是下意识地,没有任何犹豫的开口:“哎呀,我都跟你说了,这件事情跟我们没有关系,你找我们是没有用的。谢家出事了,你们自然该去找定王和安王求助呀,再不济……也可以去找常家呀……”
后面这半句话,解忧略微加重了些语气,让人听起来仿佛是自己在引导着什么,谢世休听了她这话,心里更是确定常家兄妹如今已经双双叛变了。
而常季扬今日风风火火的来找自己也不过是为了挑拨离间,想让自己做出错事来,这样一来,谢家便真的是自个儿跳入了火坑之中,哪怕是定王殿下也救不了谢家。
“不管怎么样,世休还是请求公主将世休方才的话转告给容贵妃娘娘,打扰了,世休告辞。”谢世休此行,意外地得到了想不到的消息,当下再也没有任何逗留的意思,起身就要走。
解忧点了点头,俏皮一笑:“不送。”
谢世休在回去的路上想了许多,一直犹豫要不要将常季扬今日的反常的动作告诉定王殿下,可是他隐隐觉得常家兄妹接下来一定还有别的动作,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到底是决定了暂时不将这件事情告诉定王殿下。
…
常季扬垂头丧气地回到了常府,一脸的郁郁寡欢,季瑶正巧撞见了常季扬这神情,很是无情地嘲讽道:“看大哥这神情,是不是定王打死也不承认这件事情?反倒说了许多话来欺瞒大哥?”
常季扬闻言撇了季瑶一眼,见她如此开心,便没有理睬她,季瑶见状上前凑到他面前道:“我早就同大哥说过了,这趟浑水大哥淌不得的,大哥贸贸然……”
“我没有去定王府……”常季扬很是无奈地打断了季瑶的话,季瑶立刻收住了笑容,愣愣地看着常季扬,一脸的不安,“难不成大哥去了谢家?”
常季扬闻言没有否认,季瑶看着他这默认的神情,实在是气地有些顺不气来,千算万算,她竟然没有算到,常季扬居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谢家!
这样一来,整件事情都变得很复杂了!
“谢家的人不愿意相信大哥?觉得大哥是在做挑拨离间的事情?”季瑶不安地追问,常季扬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到底是缓缓闭上了嘴,沉默地低着头。
“大哥说了多少?连消息是从我这得到的也说出去了吗?”季瑶嘴角微微一抽,抖着嗓音继续追问。
“能说的我都说了,可是他们就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呀!”
听到常季扬这话,季瑶当真是无奈至极……
☆、第六十七章 谢家入狱
整件事情发生之初,常季扬最不应该做的就是去找谢世休,将整件事情告诉他,因为谢世休并不会轻易地相信他,自始至终谢世休站的是定王的阵营,无论发生任何的事情,他都是以定王的利益为先的。
更何况,谢世休对自己和大哥多有提防,又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了自己和大哥的话呢?哪怕他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可是也不会因此而怀疑定王。
倘若这件事情换作刘珣去跟谢世休说,只怕谢世休必然要信上个七八分,而大哥去跟谢世休说这些话,只怕是讨不到半分好处,反倒落了一个怀疑。
只怕如今谢世休已经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定王吧,如此一来,大哥便同时得罪了两个人,无论是在定王那里还是在谢世休那里,都讨不到半分好处,甚至有可能被他二人联手陷害。
季瑶未免有些担心,说什么定王怀念在大哥之前忠心耿耿为定王做了那么多的事情的份上而放过大哥,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别说现在大哥跑到谢世休那去告了定王的状,差点就打乱了定王的计划,哪怕就是平日里大哥什么都没有做,只要威胁到了定王的利益,定王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忠仆,什么感情,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啧,唉,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太冲动了,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如今也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只希望谢家可以安然无恙地渡过眼下这个劫难。”常季扬心里面也很是混乱,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当下皱了皱眉转身道,“一会我还要出去值守,先不说这些了,等我回来听听外面的风声再说吧……”
常季扬说着就从季瑶身边走过,一股淡的几乎不可察觉的香味却从季瑶的鼻子底下划过,这个香味很熟悉,季瑶却一时之间没能想起来在哪里闻过。
“大哥方才可还去了什么地方?”
常季扬正要往外走,冷不丁地听到身后传来季瑶的这句话,因为心里有鬼,紧张地差点被门槛绊倒。
他稳住情绪,淡淡回身看向季瑶:“没有去别的地方呀,我从同谢家出来之后便直接回了家里……”
“哦?”季瑶鼻子微耸,脚步一抬,凑近常季扬,“那大哥的身上怎么有一股女儿家才有的胭脂水粉的味道?难不成,那谢世休还好这一口?”
常季扬抽了抽嘴角,故作一脸无奈地看着季瑶:“你瞎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谢世休身上的味道?就你鼻子灵,我倒是没有问出什么味道来,也许是谢家府上的丫头传给我的吧。好了不说了,别纠结这些没用的了,你忙你的去吧,我必须走了。”
“好……”季瑶应声之后,仍旧凑上前去问常季扬身上的味道,常季扬一惊,神色有些不安地飞快转身,出了家门。
说什么是谢家府上的丫头传给他的脂粉味,虽然季瑶一时之间并没有想起来这个味道在哪里闻过,可她却是能分辨出普通胭脂水粉和进贡的胭脂水粉的差距的。
因为这普通胭脂水粉和进贡的胭脂水粉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简直是天差地别,又怎么可能是一个小小婢女有资格使用的呢?
这种胭脂水粉一直以来都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能用的,看大哥这支支吾吾的模样,想来一定是去见了解忧,染上了解忧身上的脂粉气息。
季瑶当下实在是有些无奈,她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能阻止大哥和解忧继续来往,看大哥和解忧这发展的势头,要不了多久,大哥便要在解忧身上栽一个大跟头。
“小姐,来信了。”
常喜等常季扬离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从不远处走来,说话间十分小心地扭转着脑袋打量四周,生怕被谁听去了。
季瑶接过常喜递过来的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简洁的一句话:谢家灭亡已成定局,勿要淌浑水。
“谢家果然要灭亡了,看来太子这一回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想来定王此刻已经开始在准备反击了,看来金陵很快就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咱们也得及时做好准备。”
季瑶有些担忧地望着常季扬离开的方向,心里很是烦恼,只希望这场风云之变不要将常家卷进去了。
只不过事情远比季瑶所想象的要发展的迅速,她收到这一封信的两个时辰后,常季扬值守还未归来,谢家便已出事了。
刑部尚书亲自带人查封了谢家,将谢家所有人都关进了牢狱之中,只是抓捕的理由说的很模棱两可。
尽管他们这次奉命要查的是谢家此前谋逆的案子,可是对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谢家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满朝之中倘若有人为谢家争辩半句,便作同伙处置,理当同罪并罚。”
谢世休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发展的这么快,他今日早上还在想如何拖延时间,好让自己找到什么证据来保住谢家,可是当下便被刑部的人抓了个措手不及。
他甚至在心里懊恼,自己都还没有来得及将今日常季扬来找自己的事情告诉定王,如此一来定王又如何能够避免常季扬的谎言而救出谢家?
谢世休隐隐觉得,谢家似乎是真的要完蛋了……
“小兄弟,你过来。”
谢景先却不似谢世休这么悲观,他浑浊的老眼在不远处那个狱卒身上来回打量着,他思量着,眼前这个狱卒身形矮小,面黄肌瘦,想来一定是平日里没有吃过什么好的东西,生活一定是十分地拮据,只要自己给他足够的钱,他就一定可以帮自己带话出牢狱。
“老不死的,你想干什么?”狱卒嘴上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往这边走来了,不等狱卒反应过来,还带着些许温度的银子忽然被人塞到手心。
狱卒颠了一颠这银子的分量,嘴角便闪出笑意来,语气也和善多了:“不知道谢大人这是几个意思?”
☆、第六十八章 反咬一口
之前的限免损失惨重,不知为何,订阅直降,emmm……最后一次fangdao吧,诛华这个月就会完结了,所以应该是真的最后一次fangdao了,12点半恢复。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我做的不够好,全靠大家谅解和支持才走到现在,谢谢泥萌~~我爱泥萌~~~~~
列位看官:你道此书从何而来?说起根由,虽近荒唐,细按则深有趣味。待在下将此来历注明,方使阅者了然不惑。
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只单单剩了一块未用,便弃在此山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灵性已通,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遂自怨自叹,日夜悲号惭愧。
一日,正当嗟悼之际,俄见一僧一道远远而来,生得骨格不凡,丰神迥别,说说笑笑,来至峰下,坐于石边,高谈快论:先是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便说到红尘中荣华富贵。此石听了,不觉打动凡心,也想要到人间去享一享这荣华富贵,但自恨粗蠢,不得已,便口吐人言,向那僧道说道:“大师,弟子蠢物,不能见礼了!适闻二位谈那人世间荣耀繁华,心切慕之。弟子质虽粗蠢,性却稍通,况见二师仙形道体,定非凡品,必有补天济世之材,利物济人之德。如蒙发一点慈心,携带弟子得入红尘,在那富贵场中,温柔乡里受享几年,自当永佩洪恩,万劫不忘也!“二仙师听毕,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磨'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这石凡心已炽,那里听得进这话去,乃复苦求再四。二仙知不可强制,乃叹道:“此亦静极思动,无中生有之数也!既如此,我们便携你去受享受享,只是到不得意时,切莫后悔!“石道:“自然,自然。“那僧又道:“若说你性灵,却又如此质蠢,并更无奇贵之处。如此也只好踮脚而已。也罢!我如今大施佛法,助你助,待劫终之日,复还本质,以了此案。你道好否?“石头听了,感谢不尽。那僧便念咒书符,大展幻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体倒也是个宝物了!还只没有实在的好处,须得再镌上数字,使人一见便知是奇物方妙。然后好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石头听了,喜不能禁,乃问:“不知赐了弟子那哪几件奇处?又不知携了弟子到何地方?望乞明示,使弟子不惑。“那僧笑道:“你且莫问,日后自然明白的。“说着,便袖了这石,同那道人飘然而去,竟不知投奔何方何舍。
后来,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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