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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华-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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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瑶差点就去请法师来给常季扬做法了,因为常季扬这段日子的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让季瑶有些认不出来,他就是从前的那个常季扬。
常家如今能仰仗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事到如今他只能靠着自己这金陵城中艰难的活下去,同时他也希望大哥可以帮助自己帮助常季帮助所有人渡过这一个难关,
“没有,我什么也没查到,我现在才刚刚开始查,有很多头绪和思路都理不清楚,但是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可以让这件事情真相大白,没有人可以为真相蒙上一层纱。总有一日,这面纱会戳破谎言,直击人心。”
常季扬禁忌,要这般固执,这般半句话也听不进去,但是忍不住索性直接开口:“在不久前,大约三四个月之前,定王府丢失了一本记实录,是不是在你那里?”
季瑶听到常季扬这句话,不由得吃了一大惊,她没有想到常季扬竟然会怀疑人,怀疑到自己的头上来,虽然一颗心跳的飞快,可是她到底是想尽办法稳住了自己的情绪,不急不缓道:“大哥说的什么记实录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从来都没有见过,我寻找名单上的人自然是有我自己的道理,所以大哥并不需要担心,毕竟你我做事都是为了定王。只要是能够帮助定王赢得权利,那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是义无反顾的,大哥也是如此吧。”
常季扬被季瑶堵得要说的无话可说,他偷偷看了季瑶一眼,心里面似乎正在如何回忆季瑶所说的这些话,只是他想来想去怎么也想不到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倘若你没有记实录,你怎么能够分辨出这么多的权臣呢?你怎么知道这些权臣究竟是不是真的跟着动工,又有哪些权臣究竟是谁派来的奸细?我是你大哥,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定王殿下,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
常季扬突然间很是害怕,季瑶玩火自焚,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太子殿下和定王殿下的决心了,许多次常季瑶都看着她十分惊险的说出一番话。
虽然有的时候不明白,但季瑶的性子却摸的一干二净,他太明白了季瑶了,太知道季瑶会做出什么事情,也知道季瑶这么忙着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会出面阻止。
因为他知道自己出面阻拦,也没有任何的效果,一旦季瑶想要离开,那就是真的想要离开,绝对不含半点的客气。
“你走到今天不容易,我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定王殿下能有今天这样的地步更是不容易,他所得到的每一份回报都是付出了十倍的痛楚,是他应得的,他不欠任何人,只欠了天下苍生一个承诺。你不要做出任何的傻事情了,这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让你失去你用命换回来的常家,这值得吗?这一点也不值得!”
“倘若你没有记实录,你怎么能够分辨出这么多的权臣呢?你怎么知道这些权臣究竟是不是真的跟着动工,又有哪些权臣究竟是谁派来的奸细?我是你大哥,自然不会将这些事情告诉定王殿下,难道你连我都信不过?”
常季扬突然间很是害怕,季瑶玩火自焚,她已经一次又一次的挑战太子殿下和定王殿下的决心了,许多次常季瑶都看着她十分惊险的说出一番话。
虽然有的时候不明白,但季瑶的性子却摸的一干二净,他太明白了季瑶了,太知道季瑶会做出什么事情,也知道季瑶这么忙着要做什么,但是他不会出面阻止。
因为他知道自己出面阻拦,也没有任何的效果,一旦季瑶想要离开,那就是真的想要离开,绝对不含半点的客气。
“你走到今天不容易,我走到今天也不容易,定王殿下能有今天这样的地步更是不容易,他所得到的每一份回报都是付出了十倍的痛楚,是他应得的,他不欠任何人,只欠了天下苍生一个承诺。你不要做出任何的傻事情了,这不仅仅会害了你,还会让你失去你用命换回来的常家,这值得吗?这一点也不值得!”
☆、第二十四章 成亲之日
今天是刘珣和谢玥成亲的大好日子,外头很热闹,也是,世子成亲怎么也不会是一件小事,毕竟这是定王一直以来想要做的事情。
只要刘珣安安稳稳的成亲了,那么他就有机会袭王爷之位,这对定王来说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可以借此增长他的势力。
而刘珣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抗拒这件事情的,因为他觉得把这样一桩亲事当作获得王位的筹码是十分可耻的,也是十分无趣的,他想要的是和自己心爱的女人一起携手共老。
但是不管怎么样,最后的事实就是,刘珣最终到底还是接受了定王的建议,照着定王说的去做了。
季瑶想过很多次刘珣背弃自己和谢玥成亲的事,如今看来到底还是成真了,相比自己刘珣果然更在意的是定王能不能代替太子得到这天下。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两人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了,他做他的王爷,季瑶做常家的掌门人,谁也不去打扰谁,彼此放过彼此。
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常季扬照理说早就该出门去参加亲事了,但他实在是放心不下季瑶,觉得季瑶忍耐了这么多年,是为了今日而做准备。
可是前几天他和季瑶长谈了一番,觉得季瑶好像真的是放下了,不管怎么样,季瑶的性格从来都不是这样,常季扬实在是很担心,到了此刻都没有出门的意思。
也许是在这之前,常季扬和解忧已经为了季瑶的这件事情商讨了不知多少次,所以解忧很是体贴地在这个时候来到了常家,十分好心地帮常季扬看管季瑶。
季瑶看到解忧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并没有多大的意外,可是当解忧出现的同时大哥立刻就离开了府上,这让季瑶心中有些不悦。
好啊,如今自己的大哥竟然和外人联合起来整治自己了,这根本就是季瑶没有办法忍受的事,但她倒也没有冲着解忧发脾气,而是很好地压制住了自己的心情,不断试探解忧的意思。
“我看今日天气很好,我们一道去划船吧,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划船了,这些日子我总是想起咱们从前一道出去玩的场景,现在想来那时候是真的很快乐啊。”解忧满脸都是回忆地看着季瑶,季瑶有些不明白,只要,她们二人,解忧实在没有必要装模作样到这种地步。
要知道,她在明明厌恶自己的情况下,还要做出一副很是开心很是欣喜的模样并不简单,即便在这无人围观的情形下,她也这般执着,倒是真的让季瑶有些意外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季瑶也不会傻到往解忧是真的有悔改之意那方面想去,她只是觉得解忧别有用心,而且她的目的一定非常大,否则也不至于伪装到这种地步,这让季瑶很是不安。
自己从前对解忧不设防,念的是过去回忆里的感情,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了解忧的当,如今是常季扬不对解忧设防,将自己的一腔真心都交了出去,才会连自己在坑里也不知道。
她们兄妹二人做出来的事情是何其的相像啊,一连几次都栽倒在同一个人身上,也许她们兄妹二人上辈子欠了解忧的,这辈子专程来还债的。
“好啊,既然你想去,那就去吧。”季瑶说着起身,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解忧闻言很是欣喜地跟着起身,伸手正要去挽季瑶的胳膊,却见季瑶大步流星地错开自己往前走去了。
季瑶明知解忧对自己有所保留,又怎么会为了套出她的话而刻意装作友好呢?那样……也会被解忧看出来的。
今日天气确实不错,外面的行人也比往日要多,季瑶特意选了一条偏僻的路,只为了避开这些讨厌的人群,同时,也为了避开那不该有所交集的铜锣队。
“我知道,其实你不说,你心里也是在意的,可是作为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在意这些事情。刘珣成亲是必然的事情,既然他选择了谢玥,不管他有什么借口,什么理由,你都不应该再原谅他的。你以后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关系,倒不如趁早放手,早点完结这一段感情。”
马车上,解忧看着将头探出车窗的季瑶,见她许久都没有转过头来的意思,当下忍不住开口说出了这一番话。
“啊?我以为你我姐妹这么多年,你总也了解我一些,没想到这一次你却猜错了。”季瑶笑着回身看向解忧,眼神之中微有得意,“他都要成亲了,我怎么可能还眼巴巴地朝他不放,你不知道,早在他前进之前我和刘珣已经恩断义绝了,没有任何的可能。我们俩人之间该说的话能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而且……是我先放手的,我又怎么可能会觉得难过呢?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
“那就好,只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解忧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词穷,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奇怪。
季瑶顿了一顿,余光打量了解忧一回,慢吞吞地开口问道:“真的吗?”
听到季瑶带着些许狐疑地问出这句话,解忧立刻在心中想好了措辞,立马开口道:“我知道我前段时间做错了太多的事情,害你很惨,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变成如今这个颓废伤心的模样,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有机会可以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所以现在只要你能好好的,我怎么样都可以,你大哥也说了,等以后日子平静了,我们一起住到郊外去养养花种种草,逗逗狗喂猫,就像我们小时候想象的那般,每天日子过得休闲无比。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只要开心就行。”
“大哥想得倒真是挺远的,只不过如今这日子倒是不太可能平静下来了,也许的日子平静下来了,我们早就已经不在这世上。”季瑶意味深长地看了解忧一眼,继续道,“毕竟人生处处充斥着意外,很多事情是我们没有办法想象的。”
☆、第二十五章 别有用心
七月初七,只有一轮新月挂在枝头,微弱的光芒照在那几人身上,影子若隐若现的。
其中一个年纪看起来明显要大于其他人的男子,不时催促道:“快点,来不及了。”
余下几名男子连连点头应下,脚步也跟着加快了不少,说是加快,其实也加快不了多少,夜间的山路难行不说,偏偏他们还背着沉重的工具。
待终于到了一个山头,还未来得及喘口气,那年长的男子又催道:“快啊,还傻愣着干什么,把这座坟给我开了。”
那几名男子交换了一番眼神,搓了搓手,便准备动手了,因为这是新进的坟,因此挖起来比较容易。
铲锹飞快地,一铲接着一铲,半晌后,黑色的棺木隐约漏了一角出来,年长的男子明显有些兴奋,抬头望了望天,再次催促道:“快点!”
想比年长男子的兴奋和焦急,另外几人倒有些没了动力,他们是年长男子重金请来的盗墓贼,见他出手如此阔绰,便以为是哪里的皇陵,却没想到是在这荒郊野岭。
方才露出一角棺材,看这棺材的用料着实普通,不似有什么金银财宝,心里面真真有些失意,动作也缓了下来。
片刻后,整只棺材露了出来,几人合力启开棺材,却发现里面躺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娃娃,看他皮肤仍然光滑有水分,因此推断他死了顶多七日。
几人同时望向年长男子,不知他是什么用意,年长男子凑过来瞧了一眼,说道:“把他弄出来,我要带他下山。”
那几人十分吃惊,面面相觑,还是盗墓贼中为首的开口道:“这男娃娃死都死了,您老和他有什么仇?我们虽是盗墓的,可偷人家尸体这种事可做不出来。”
“你管那么多呢?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们,别废话了,快给我弄出来,来不及了。”年长男子皱了皱眉,时不时抬头瞧瞧。
“不不,这……给再多钱也不行,我们……”为首的盗墓贼没能把这话说完,冰凉的匕首已抵在脖颈处。
年长男子目光凌冽,在那几人脸上一一划过,手中的匕首忽然又多使了一分力,沉声道:“快点,让你们弄出来就弄出来,自己看着办。”
那几人反应倒是颇快,粗粗擦去脑门上的汗,想都未想就跳了下去,众人合力将男娃娃抬了出来。
年长男子抓着他的衣襟,拖了两步往男娃娃走去,塞了一药丸在他口中,才命他们将坟重新盖好,又让众人背着男娃娃下山。
背着男娃娃的那人一路简直是汗如雨下,他盗墓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次是空手而归,出来的时候还背着一具尸体的。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觉得尸体是活的,时不时在他耳边吹冷气,出的一身热汗被风一吹,生生变成了冷汗。
下了山头,年长的男子又指了指另一座山,他们心里虽千万个不愿意,但也没办法,只好继续走着。
山路十八弯,走了两个时辰才走到年长男子所要去的地方,几人抬头看了看悬在头上的道馆二字,不由得暗暗舒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荒郊野岭。
盗墓无数的他们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样害怕的一天,实在是眼前的人太过诡异,行径也是闻所未闻。
将男娃娃放下,几人急匆匆就要下山,正要出门,只见门无风自己关上了,这一下简直骇的心脏要跳出喉咙了。
一回头,才发现是年长男子用石子击在门上,一颗心微微松了下来,转瞬却又提了起来。
为首的盗墓贼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来,啐了一口道:“老不死的,你以为我们几人合起来还打不过你一个吗?”
有道是,气势大的人能吓死人,黎浮就是这样的人,五十多的人了,身体不但硬朗,还透着一股威严的气魄。
只是一双眼睛早已浑浊不清,此刻微微转了转道:“进了我道馆,就别想出去了。”
为首的盗墓贼握紧手中的匕首,一个跃身便冲向了黎浮,黎浮不闪不避,一只手按在他头顶,那人闷~哼了一声,便缓缓倒了下去。
另外几人见状惊慌不已,顿时跪地求饶,磕头声“咚咚”作响,黎浮笑道:“你们这头磕的倒是实诚,放心,死了以后,我会多烧些纸钱给你们。”
那几人还未反应过来,只感觉到后脑勺如刺扎一般,钻进了什么,随即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
黎浮的手在衣袍上擦了擦,才走向石床,见到外孙的青灰色的脸,目光不由得一沉,低叹了一声道:“沉毓,你怎么就那么倔呢,我平时教你的那些大道理怎么可以信呢?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视线转到石床另一侧一个沉睡的女娃娃脸上,目光闪了闪又道:“不过你外公我神通广大,定能让你起死回生,我黎浮的外孙,只怕他阎罗殿太小,收不下!”
匕首在火烛上微微烤了片刻,又在女娃娃胸口比划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沿着心口划开。
心死了,那么就从别人身上偷心过来,命没了,也从别人的命里偷。
楚沉毓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大白天了,揉了揉眼睛,这才看清身边还躺着一个女孩。
那女孩脸色白得不似常人,十分病态,楚沉毓颤颤伸手在她鼻尖一探,冰凉的几乎没有气息,骇得他飞快地收回了手指。
死了?
脑子里闪电般闪过一个问题,自己不是也死了吗?
楚沉毓猛地摇了摇头,竭力让自己清醒过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这下连刀疤都没摸~到,一掀被子就要下床,因为动作太大,心口撕扯一般的痛。
扯开外衣一看,竟被包扎的严严实实,楚沉毓彻底懵了,他明明记得刀滑过的是脖子,而不是心口啊。
楚沉毓抓了抓头,这才看清周围的摆设,难怪如此熟悉,这可不是外公的道馆吗?
一路扶着墙出了门,绕了院子一周都未找到外公,楚沉毓索性在院中坐了下来,虽是夏季,但山顶的风还是清凉无比的,更何况他有伤在身,吹了两下,便打起了哆嗦。
他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还活着这件事,更无法理解为什么风吹到身上还有感觉,想着想着,身体倒也热了起来,倒是意识渐渐模糊了。
☆、第二十六章 拦下队伍
花轿的门帘却在这个时候被人一把撩开,随即传来的是谢玥几近暴怒的声音:“常季瑶!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为什么就不肯放过我们呢?!都到了眼下这个地步了,你难道还不肯死心吗?刘珣爱的是我,娶的也是我,这一切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我们眼前了,我们……究竟是如何得罪了你,才要承受你没有止境的报复?!”
谢世休没有想到,谢玥会在这个时候忽然间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而他的这个举动显然也是十分不吉利的。
花桥旁边的那几个老嬷嬷见状,手忙脚乱地想要将谢玥塞回花轿之中,可惜的是谢玥根本就不领情,索性摘了头上的盖子,出了花轿。
季瑶看到谢玥有些失去理智,整个人都透着一股杀气,当下不想与她争辩,转身就要走。谁知道谢玥根本就不愿意就此作罢,脚步一闪便冲了过来,指着季瑶的背恶狠狠骂道:“常季瑶!你今日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我绝对不会让你就这么离开的!”
“季瑶,今日的事情本来就是一个意外,你不说大家会误会你的,你不如好好上去跟她说一说吧,把这些事情解释清楚了,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一旁的解忧见状忙劝起季瑶来,顺手还拉住了季瑶不让她离开。
季瑶很是无奈地转身看了解忧一眼,意味深长的目光让解忧有些心虚地转开了视线,不过这个时候并没有什么时间让季瑶去深究解忧的目的。
因为谢玥那边再次乱了起来,谢玥下了花轿之后,久久没有等到季瑶的解释,她越想越委屈,到最后忍不住提着拖地的嫁衣往季瑶这边冲去。
一旁的几个人拼命拉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谢世休见状忙转身冲过去,并示意刘珣下马安抚谢玥。
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是,刘珣下了马之后并没有往谢玥那边走去,而是径直走向了季瑶。
“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一个意外吗?”刘珣紧紧皱着眉头,他的脸上找不到半点当新郎官的开心,而是说不出的沉重,说不出的不安,仿佛是在犹豫什么。
季瑶有些好笑的看着刘珣,脸上带着些许打趣,余光则落在不远处被谢世休紧紧拉住的谢玥身上:“今日是你的大婚之日,先恭喜你了,不过眼下这个状况,你还是先过去安慰谢玥为好,免得打扰到别人。”
季瑶说完这话再也没有多看刘珣一眼,转身就要走,她今日本来就不想与刘珣见面的,倘若不是因为解忧在背后搞鬼,她根本不可能和刘珣见面的,也根本不可能在这大街之上起了这样的冲突。
只不过令众人瞠目结舌的是,刘珣见季瑶转身就走,竟然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这一举动无疑是让所有人都吃惊地说不出话来。
“这真的不是一个意外吗?”
刘珣有些不死心地拉着季瑶吐出这句话,而不远处的谢玥看着面前这一幕,却是猛然一怔,虽然听不见刘珣和季瑶在说什么,可是刘珣这个举动无疑是一把刀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口之上。
“常季瑶!”
谢玥几近暴怒地喊出了季瑶的名字,努力挣脱想要抓住她的人,事到如今,不管刘珣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她能责怪敢责怪的人自始至终便是季瑶一人。
她实在是恨透了季瑶,倘若不是季瑶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又怎么会发生这样令人尴尬的事情?她最美好最憧憬人生只有一次的婚事也不该落到如此地步呀!
只怕往后每每回想起来,她人生最美好的这一日都会充斥着季瑶的阴影,她最爱的人在大婚之日拉着别人的手,这样的回忆谢玥不敢要。
“放开我!”
谢玥到底是挣脱了众人的禁锢,撒开脚丫子便往季瑶的方向跑去,人还未站定,手已经对着季瑶的脸高高扬起,眼看着就要落下。
只不过,没能如他所愿落下,而是被刘珣紧紧扼住了,谢玥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刘珣,目光之中多有泪水:“阿珣哥哥,今日是你和我的大婚之日……难道你要为了她反悔不成?”
“玥儿,不要胡闹!回花轿上去。”刘珣冷冷地看着谢玥,并没有吐出更多的话来,这让谢玥很是不安,她忽然放柔了态度,改为轻轻拽着刘珣的胳膊道,“阿珣哥哥,你跟我一块回去好吗?我不和她计较了,我们自己开心就好。”
“你先过去吧,我和季瑶还有一些话要说。”刘珣对于谢玥的反应却是丝毫没有动容,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怪刘珣。
因为当初决定成亲的时候他已经和谢家说好了,不过是名义上的成亲罢了,实则不会有任何夫妻之实,所以他对于谢玥的请求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两个人只是逢场作戏,应付皇帝罢了,有什么值得动真感情去促成今日之桩婚事呢?
只是刘珣永远不会明白,谢玥对他的情到底用的有多深,毕竟谢玥从始至终从来没有将今日这一桩婚事当作一桩买卖来对待,而是真心地将它当做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
她不敢有任何的怠慢,不敢有任何的松懈,在季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几乎快要崩溃了。因为她明白刘珣的心中只有季瑶,她担心他害怕刘珣会为了季瑶而悔婚,刘珣会不顾一切地跑向季瑶而丢下自己可怜巴巴地留在花轿之中。
所以当季瑶一出现在视线之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崩溃了,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在场这么多人之中,恐怕真正将这件事情当做亲事看待、祝福的,恐怕真的就只有谢玥一人了。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今日打扰你们成亲实在是抱歉,你们继续吧。”季瑶说到这里往后退了一退,给迎亲队伍让出足够的距离。
刘珣见季瑶真的一脸风淡云轻地往后退去,心里颇为不甘,当他想要再次上前和季瑶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谢玥紧紧拉住袖子,动弹不得。
“你……”
☆、第二十七章 看宅子
所以当季瑶一出现在视线之中的时候,她就已经崩溃了,已经输的一塌糊涂了……
在场这么多人之中,恐怕真正将这件事情当做亲事看待、祝福的,恐怕真的就只有谢玥一人了。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今日打扰你们成亲实在是抱歉,你们继续吧。”季瑶说到这里往后退了一退,给迎亲队伍让出足够的距离。
刘珣见季瑶真的一脸风淡云轻地往后退去,心里颇为不甘,当他想要再次上前和季瑶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被谢玥紧紧拉住袖子,动弹不得。
“你……”
刘珣仍旧有些不死心,还想再开口的时候,迎亲队伍里却恰到好处地响起了铜锣鼓瑟,而面前那坍塌的马车也被人移走了。
这路是彻底通畅了,刘珣再也没有任何可能赖在这里了,谢世休远远地看到这三人纠葛在一处,就知道大事不妙,忙上前来催促刘珣赶紧回去。
“阿珣哥哥,玥儿期待这一天好久了,错过了吉时可就不妙了……”谢玥几近祈求地看着刘珣,目光闪动满是委屈。
也不知道是因为谢玥真的太委屈太可怜打动了刘珣的心,还是因为谢世休的催促唤醒了他失去的那一部分理智,刘珣深深地看了季瑶一眼,到底是慢慢点了点头。
“好,我们走。”
季瑶看着刘珣往回走去,看着他潇洒利索地上了马背,看着他在一片欢笑声中转头看向自己,早已麻木的内心忽然间小小地抽搐了一下。
“季瑶,你没事吧?”解忧看着季瑶愣愣得看着人群,目光却是那般缥缈,当下忍不住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没事,我只是奇怪,为什么马车会往这边走,为什么我们会出现在迎亲队伍前头,倘若说这一切都是巧合,那我是绝对不会。在我看来,这个世上从来没有巧合二字,从来都是有心人的处心积虑罢了,但等我回去之后定要好好调查这件事情。”季瑶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句话,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更是直直地看着解忧的目光说出来的。
“是吗?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太不可思议呢,你别太往心里去了,过去的总会过去的。”解忧伸手轻轻拍了拍季瑶的肩膀,示意她冷静下来,随即又用温和声音道,“发生了这样大的事情,想来你也没有任何的心思游湖了,咱们不如早些回去吧。”
季瑶看着解忧这张善良的脸,略微张了张嘴,几乎就要忍不住将心中的质疑和质问都吐露出来,可惜的是她到底是忍住了,她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控制不住情绪,更不愿意在这个时候揭穿解忧。
倘若为了这一时的发泄而冲动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来,这对她而言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好处。走到今日,季瑶已经不知道何为愤怒何为不甘,只要能好好的往下走下去,让该付出代价的人付出应有的代价,那就已经足够了。
“你说的也是,出门时的好兴致都被今日这事给破坏了,那咱们就不去游湖了。”季瑶说到这里,脑中白光一闪,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看向解忧道,“对了,听大哥说你有出宅子很是特别,里头的花草格外的稀罕,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去瞧一瞧?”
解忧听到季瑶说要去她的宅子里瞧瞧,几乎是下意识地有些踌躇,因为那院子里头藏着她不少的小秘密,她担心会被季瑶看出来。
当下含糊其辞道:“你大哥连这都跟你说啦?可能是他好宅子看的太少了,才会觉得我那宅子不错。现如今寒冬才刚过去,我那儿可是一片寂寥,没有什么花草呀,实在没有办法和你们常府相比。”
解忧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担心被季瑶看出自己的不情愿,又追了一句道:“你若真想去看看什么稀罕的花草,不如去公主府吧,那儿的花草才多呢,况且你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过公主府了……”
“确实,公主府的花草当真是稀罕,许多种类连皇宫之中都未曾有,不过嘛,公主府我从前去过很多次,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好奇的心思了。眼下,我只想去你那新进的宅子里看看,看看你这些年的眼光是否有所变化,你想看看大哥口中那最美好的宅子究竟有多美好。”
季瑶难得笑着看着解忧,满脸都是期待,这让解忧很是为难,一方面她实在是不想让季瑶去那宅子里面,可是季瑶一再要求,她就不好拒绝了。
不过是处宅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反倒让聪明的季瑶多疑,解忧只得无奈一笑,妥协道:“好吧,既然你想看,那就去看吧,不过我们先说好了,倘若那宅子不得你的意思,你可千万不要有怨气呐。”
“这个是自然,不过我相信我大哥的眼光,他看上的宅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咱们这就过去吧。”季瑶见解忧终于答应,未免有些欣喜,当下拉过解忧的手就往前走。
解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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