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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户幸福生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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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这就不好说了,卫氏不可能希望你回去,她应该希望你被丁夫人抓着什么呀,名誉受损什么的也不好回秦家!干嘛还来知会我们?”
  月华想了想:“我看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丁夫人肯定抓着我什么了,她料着卫氏不会乐意我回去,亦或者是丁夫人以为当年的事儿是卫氏干的,卫氏肯定希望借着我的丑事来整我。
  与其单纯只是让我出丑,自个儿没一点儿好处,还不如拿着这个去威胁卫氏,让卫氏给她出钱出力替自己办事儿。她估计没猜出来我不想回秦家,只会认为我出了丑事估计连都尉夫人的地位都不保,估计没法回秦家。
  不过卫氏可不是傻的,也是个算得很清楚的,她虽然不希望月华回去,可是更不希望被丁氏占到便宜。
  这事儿不是卫氏干的,卫氏只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回去,她一定舍不得付这么大的价钱。
  如果当年的事儿是卫氏干的,而丁夫人恰好知道我的把柄,又恰好知道卫氏的把柄,她拿着月华的事儿去敲诈卫氏,如果卫氏胆小又做贼心虚一定会受丁夫人的威胁。
  不过卫氏如果也是个聪明得,就会算:丁夫人绝对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哪怕卫氏自己这会子对丁夫人妥协,满足了丁夫人的胃口。
  真到了那个时候,这事儿反正跟丁夫人一点儿关系都没,她拿了钱得了好处照样也会不会管卫氏,如果丁夫人再恨一点她甚至可以捏着我的把柄敲诈卫氏,又捏着卫氏的把柄敲诈我,如果是第二种可能,这会子她没来找我,估计是她那里也没有卫氏的把柄,也不过是在试探卫氏,卫氏心虚自然巴不得答应了她,把我整死。
  在我看来,无论是不是卫氏干的,只要卫氏聪明,卫氏都不可能受丁夫人的威胁。
  而她如果这会子硬气,只要没抓到人证物证,谁也动不了她!
  聪明得人都知道,如果卫氏真的答应了丁夫人,即使不是她做的大伙儿都会认为她心中有鬼,所以无论是不是她做的她都不能受丁夫人的威胁。
  卫氏也是够聪明的,她们两个互咬,而且明知道我们都怀疑她,这会子不去辩解自己,不给自己开脱罪名,反而直接把这事儿抖给我,好让我帮她对付丁夫人,我帮她对付了丁夫人她又在我面前讨了个好,还把枪头直接对准了丁夫人。”
  “你是说,他们在互咬?”宁碧云十几年都没见过卫氏,这会子闭眼睛大概是在回忆当年的场景,努力想卫氏是什么人,她沉思了一会子忽然睁开眼睛:“我看也有这个可能,当年的事儿卫氏也有嫌疑,这会子她这样做,摆明了一副我什么都没干过,所以我不怕丁夫人威胁,甚至我还把这事儿告诉出去,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态度!即使月华这会子怀疑她,她这样做,任谁也不会怀疑她的。”
  宁碧云仔细想了想:“你不知道这位卫氏的为人,我是知道的,她跟丁夫人一个脾气,顶顶喜欢讨好卖乖的!她凭什么能讨得秦家一家大小的欢心!?不过是因为会讨好罢了。
  她明知道你爹来了西南……这会子写信欢迎你,给你通风报信,讨好了你爹,又摆脱了自己的嫌疑。”
  宁碧云笑道:“你也是够精明的,你不说我都没反应过来,我一看信还真以为只是丁夫人要拿你去卫氏那儿捞银子,卫氏不肯告到我这里来,我一看信看她这样一点儿也不怕的态度就排除了这事儿是她干的的可能性。”
  月华冷笑一声:“不是我精明,见多了罢了!”她们这点儿心机哪儿比得上宫里的那起子人。
  “德行!不过你真打定了主意认为这事儿是卫氏干的么!?”
  月华笑道:“那倒是没有,不过丁夫人为什么要抓着卫氏不放,丁夫人肯定或多或少的知道点儿卫氏的风吹草动,只是没什么证据罢了,否则单凭抓到卫氏不想让月华回去的脉搏,她敢这样狮子大开口的威胁人家!既是这么着,那么卫氏再怎么欲盖弥彰都没有用。”
  宁碧云想了想:“也是!”
  月华想清楚了丁夫人和卫氏的事儿之后,也在想,她到底什么把柄被丁夫人抓到了,究竟是谁告诉她的!?
  月华想了想除了柳儿就没别人了,可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辫子在哪儿!柳儿怎么知道的么!?(未完待续。)
  
第212章 
  中秋节这天何珩收到月华派人送来的月饼,不仅有蛋黄莲蓉的还有五仁的和豆沙馅儿的,做得很精致。
  知道军营里人多,单单送给何珩一个人吃不太合适,干脆送了两大食盒子,里头还有个纸包装着一小盒月饼,这些月饼普通军士是摸不到的,在大理国的军官们每个人还是能分一两个,何珩也是很大方的让底下的送去军营,顺道和大家伙儿过节。
  军里没有过节不过节的,不过中秋节,大家晚上大家还是默认的聚起来吃饭,厨子师傅也是很有眼力界儿的端了两盆平时吃不到的羊肉上来给大家伙儿加餐,加上何珩提来的两大盒子月饼,有肉有菜人都到。
  虽然不放假不庆祝,还是有点儿过节的气氛,也让整整一年都在备战状态的军队有了点儿人情味儿。
  何珩发现大将军有个地方值得他佩服,他到西南来明面上好像并没有整顿军纪,也不怎么强调军规军律。但是自从他来了,军里散漫的气氛慢慢转变,以前的勾心独角相互倾轧的事情也少了好多。
  如今整个气氛还莫名的自然融洽,权力斗争这种无法避免,大将军却很巧妙的在大局上把这种势头控制住了,整个大环境还是好的。这一切绝对离不开大将军的背后的努力,这种对于军营的运营以及大局的掌控和稳定的心态是何珩必须去学习的。
  有的时候大规模的整顿纲纪,企图短时间内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但是反方向来看,推行过程中的阻力以及其他的负面影响都是不容忽视的。
  大将军的思路却很清晰,他表面上似乎并不急于改变军队的现有状况,却以看似润物细无声的方式调走了原都尉和几个核心人物,换掉了几个人之后,他并不像一般的急着去改变形势的领导者一样立刻去推行自己的各种计划和政策,而是以一场战役去打开局面慢慢地改变军队的消极的心态,稳定住形势,一点一点的去协调军队的关系,避免了大幅度变动带来的动荡,又以胜仗打开了整个西南的局面,一点一点的改动,一步一个脚印,真可以说激进又稳健。
  何珩确实是个很善于思考甚至换位思考的人,没有办法做到如此全面,不得不说这种对于大方向和大局的把控真是很精准很巧妙。
  “我那会子还觉得自己运气好,进了军营还能讨得到婆婆子,我怎么就没等等呢!兴许再等几年我也能等个宫女回来给我做月饼吃。”郑老屁两只大手一手抓一个,一口塞一个:“比糕饼店里买的好。”
  “你这样丑人家瞧不上你。”许飞虎口夺食从郑老屁手里抢一个过来。
  “你也讨了个宫女婆娘,怎么没见你婆娘送东西来!”
  许飞脸色暗了暗:“我没他那么命好呗!”说完挪揄何珩:“咱们得把他揍一顿,什么好事儿都能让他摊上。”
  何珩趁着几个人分赃月饼的时候,一个人去找大将军。
  大将军这会子看着地图,看见何珩来了,何珩把月饼递给他,大将军拆开拿了一个:“一看就是家里做的,跟外头的不一样。”他咬了一口,笑着对何珩说:“来,你也吃,有媳妇了到底儿不一样了!”
  “我吃过了。”何珩连忙推拒:“这是内子专门送给你的。”
  大将军非要塞一个给何珩:“替我谢谢你的夫人,你吃过了也来吃一个。”大将军平日里是个很和气的人,吃了一个又再拿了一个,递给他的侍卫兵:“过节嘛!就该吃月饼,老头子我借花献佛咯!拿去分了,你们可是沾了何大人的光。”
  侍卫兵接过去出去了,笑嘻嘻的来给何珩道谢,几个人得了月饼退出去,大将军这才开始说正事儿:“皇上的密函来了。”语气颇为凝重,说完把密函递给何珩。
  “皇上说如果咱们有一打的实力,他可以帮我们调配更多地粮草和兵力,也会咋其他方面与西南一些倾斜和帮助,这一切就要看大将军想不想打了!”大将军明显是跟何珩商量的,这会子何珩也毫无保留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小子!我看是你想打。”大将军笑道,不过语气里丝毫没有责备。
  出于稳妥考虑大将军一定不会顺着秦业的思路,但是大理国这块在嘴边的肥肉他肯定有想法,何珩其实一开始也没看出大将军的心思,不过摸才会建议大将军给皇帝的信不去正面反驳。
  说话的度是别人判断你的态度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只是客观分析形势,这等于不把话说死,把决定权交给皇上,如果皇上下定决心要打,那么一定会想办法给西南这边予以相对的支持,如果皇帝觉得代价太大自然也不会再打。
  反向来看,大将军对于是否接着打也不是不愿意,甚至很乐意见到这种结果,那会子何珩一看大将军给皇上的回信没有吧话说死就摸准了大将军的脉搏,才去试探秦业。
  至于那个时候大将军明着反对,而其实心里是乐意的,这完全是在跟皇上打心理战出于自己的利益考虑,他肯定是希望以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
  如果那个时候就顺着说下去,这肯定是皇上最乐意简单的,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得过分积极,让皇上以为这场仗似乎很好打,在全国形势都不太妙的情况下,皇上对西南建立起信心就不会给西南更多的其他方面的支持。
  而对于大将军而言,怎样才能有更大的胜算!?自然是能从皇上那里拿最多的资源,大将军只有把自己这边的局势说得艰难点才能换取皇上更多的支持。
  至于何珩为什么要去试探秦业!如果换做数年前书生意气的何珩或许会直接把秦业的这种想法扼杀在萌芽里,几年之后,沉浮数年,他却不会再以过去那种单纯的方式去做!秦业想要到西南来空手套白狼,捞资本,也不看看西南是谁坐镇!他想捞,给他!不过也得付出代价!
  你想赚,赚不赚得到还另说!(未完待续。)
  
第213章 
  珩笑了笑:“要不我去跟秦大人好好‘谈谈’。”
  “找他之前咱们先好好谈谈。”老将军做出一个不急的手势,吩咐侍卫小兵端了一盘花生米和一壶好酒来:“咱们坐下来喝两口小酒慢慢说。”说完自顾自的斟一杯酒,他也不让何珩自己端起来就喝,刚及唇边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偷偷吃两倍酒,莫要老婆子晓得了。”
  “您放心,我不会说的。”
  “你小子!我才不怕她咧,我是怕她唠叨,唠叨起来没完没了,说什么喝多了短命,再怎么短命也活了这么多年,我都活够了,还不让我吃酒。”
  何珩笑着提起酒壶给老将军倒一杯:“还得仰仗您主持大局。”说完自己倒了一杯酒,在酒篓子跟前儿决不能提劝他少喝酒这种话,何珩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酒,不动声色的把桌子底下那一大坛子酒,挪到自己脚底下来,给侍卫小兵打了个手势,侍卫小兵跟了大将军很多年,是个顶顶机灵的,看到手势立刻出去了,过了一会子又悄悄地进来仿佛就跟什么也没发生似的。
  月华拿着卫氏的信想怎么办,一旁的宁碧云这时候倒是开口了:“过去的事儿都过去了,有我在丁夫人翻不了天的。”宁碧云不知道月华以前的事儿,这时候只好这样说:“到底都是宁家人,丁夫人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情,家里头不会饶了她的。我去求你舅舅去,你舅舅有再多不是,也不会看着你的名声受损。”
  月华的思维被宁碧云打断,她刚刚一直在想到底被丁夫人抓到了什么把柄,这个时候听宁碧云一句话她倒是把思维转向了另一个方面。
  宁碧云这样说却是是有点儿道理的,虽说宁家是暴发户,好歹从宁老太爷这辈起就开始起家,宁家人虽然一个个薄情寡义,不过能够在这么快就起家还是有他可取的地方的。
  月华跟宁碧云聊天以及跟宁家人接触,除了脾气耿直一根筋的宁夫人和宁碧云以外,这家子人无论是稀里糊涂的老夫人还是精明有谋略的宁承嗣抑或是憨面刁的丁夫人都是把利益算得很清楚的人,他们这种人顶顶圆滑世故,前一刻还做出一副不喜欢你的样子,一旦发现有利可图立刻换了一张笑脸,当没什么便宜占的时候又离得远了。
  不过再怎么着,这家子把纲常伦理,家族利益什么的还是看得很重的,一大家子人内里怎么斗,对付外人的时候家里头的人还是抱成一团的,绝对不会让外人欺负自家人,除非绝对的利益驱使。
  哪怕那会子丁夫人和田氏因为过继的事儿闹得如此不可开交,不过前段日子宁承文在老家的生意受到了挫伤,田氏写了一封信给宁老夫人。
  宁老夫人糊里糊涂,没什么主见,以前跟丁夫人关系好的时候丁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今跟丁夫人关系闹僵了,虽然这对婆媳表面看起来似乎是和好了,其实宁老夫人一点儿不信任丁夫人,她没事儿就跟柳儿厮混到一块儿去。
  所以宁碧云和月华就发现个很有意思的事儿——丁夫人和柳儿一道儿去老夫人那儿挑唆的时候,老夫人先听了丁夫人的话,将信将疑,或者完全不搭理,但是只要柳儿一附和,立刻就听了。
  不过柳儿虽然聪明到底年纪轻,拿不住人,况且她没去过老家,于老家的事儿不了解,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有好的建议,这信交给了宁老夫人,宁老夫人自然没什么法子,最后还是得求着丁夫人。
  丁夫人一看到信,出乎众人意料的什么也没说,很爽快的去办。
  她是宁家的长房长媳,很会做人,又是大家子丁家女儿,还是五品前都尉的夫人,哪怕为了服侍老夫人跑到西南来,在老家那头儿还是很能说得上几句话的,哪怕很多人不看在宁家的面子,多少也得看着都尉夫人的面子,她找了点人,写了几封信,自讨腰包贴了几份重礼倒是把这事儿给办了。
  宁承嗣如今远在西北完全顾不到,其他人指望不上,宁家估摸着也就丁夫人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维护田氏的利益了。
  如果换做一般人,两人原本有积怨,这会子不踩一脚还去帮!?你在逗我!她却很爽快的去帮忙了,月华以前对丁夫人都持以鄙夷之心,听闻她这个举动倒是对她刮目相看,精明厉害归精明厉害,毒辣起来也是十分毒辣,不过该清醒的时候还是真清醒,一般情况下不会为了一点儿不如意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她帮人和害人都有绝对的目的。
  不过你以为她‘善良仁慈’,那就太天真了,她帮田氏解决完事情就开始讨本钱了。
  丁夫人机关算尽,以前就说过她惦记老家那块祭田,好为自己的儿子正名,宁遣死了不代表她不继续打这方面主意。
  人情往来,你往我来,她帮田氏办了事儿,帮家族解决了麻烦,田氏自然得回报,整个家族自然也得感念她,这个时候宁成嗣官场不顺,无暇顾及其他。
  当丁夫人提出把祭田过继给自己的孙子的时候,老夫人虽然不太乐意,一个常年不回家的嫡孙子与一个在自己身边儿的重孙当然是重孙比较重要,再者老夫人糊涂,多少还顾念点骨肉亲情,到底感念嫡长重孙没了爹,还死了娘,这会子明知道丁夫人谋算也不会提出异议,何况丁夫人还‘大度’跟田氏冰释前嫌,主动帮忙,宁太爷跟宁老夫人怕是一个意思,自然也不反对,田氏得了丁夫人的帮忙这会子心里有气也不好站出来说话,丁夫人谋划了多年的祭田,反而在宁遣死后到手了。
  结果归结果,丁夫人也未必能算的准,能够因为这事儿轻松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华和宁碧云还是一致认为,她这样做最初还是出于对家族利益的考虑,再怎么不喜欢田氏,当田氏的事儿影响到了家族,她还是得出来帮忙的,至于祭田的事儿不过是顺道的。
  哪怕宁碧云这种云淡风轻的人,听闻这事儿,提起来的时候也只感叹:“我这位嫂子真是个人才,为自家人做点事儿还不忘讨点儿本钱,还真是时时刻刻都在算着。”这祭田是小,背后的意义重大,一般只传给嫡长,宁远回来也不过是个次子,无法继承家业,这一招直接釜底抽薪,就算宁远回来也无法改变什么,这一招真是为小鹤把后面的路给铺上了。
  当丁夫人想要毁了一个人,置人于死地的时候,一定是这个人已经触犯到她的利益并且这个人已经没有办法去利用了,而自己恰好又看不惯,才会动手。
  也就是说如果那会子月华答应跟她往来,丁夫人一定是出于利用的目的,一时利用不到月华,月华是都尉夫人,对于丁夫人的人脉还是有用的,月华觉得丁夫人也不会想着去加害她,所以估计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
  月华这人不惹事儿不代表她怕事儿,明知道跟你往来会被你利用得连肚兜都不剩还要往前凑!?
  你利用我不成,想害我,难不成我还怕你不成!
  月华想到这些已经明白这问题的重点早就不是月华有什么毛病被丁夫人拿住,就像起初月华以为丁夫人拿了卫氏的短处去写信给卫氏企图和卫氏一起害月华,卫氏却反手把这事儿告诉月华。
  首先,丁夫人一定抓到了卫氏什么,但是卫氏是秦业的夫人她不好动她又咽不下这口气,最后还想利用这事儿做点文章,干脆动了联合卫氏搞点事儿的心思。
  而卫氏也是个很精明人,既然宁家写信给秦家是做了要和秦家结交的打算,而结交的纽带就是秦家的这位姑奶奶何夫人月华,她这样做就等于和宁家唱反调,卫氏不打算搀和到宁家的内部争斗当中去,干脆把这事儿告诉月华,让月华和丁夫人两个人斗起来。
  这样一来,卫氏究竟做了什么已经不再重要,因为问题已经轻松转移了。
  这会子大家已经把眼光对准了丁夫人和月华这对舅侄,卫氏完全可以做出一副我心中没有鬼,所以很坦荡的说出来的样子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而丁夫人心狠手辣陷害自己的亲侄女,即使丁夫人有卫氏的把柄,这会子她说什么也没人信。
  月华只想到了这一层,不过卫氏还有的目的:丁夫人跟月华交恶,自然也影响到了月华和宁家的关系,到时候哪怕月华真的想回秦家,没了宁家这样的娘家依仗,秦家老夫人是打死不会让月华进门的,到时候月华要进门阻力就会大大的增加。
  月华刚刚一直在想自己有哪些地方被丁夫人或者是柳儿拿到了什么把柄能做文章的,这会子一想明白,这会子宁碧云无心一句倒让她觉得,光想自己有什么毛病被人抓到了是没用的,人在世哪能没有疏漏的时候,只有想办法让人家抓到了你的错处却对你毫无办法。
  月华想了想,既然她们写信你来我往,那么她就在这封信上做文章,月华没出过什么远门儿,宁碧云还是比她见多识广:“咱们这地方要是往西北送信最快得什么时候?”
  宁碧云叹了口气:“你舅舅还是不会不管你的,到时候你若不高兴我去同他说,让他别管你和秦家的事儿,他还是会顾忌我的。送信去估摸着快也得八九十来天。”
  就像宁碧云说的,都知道宁成嗣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这会子无论宁成嗣是出于什么目的,丁夫人要害月华除非月华做了对对不起宁家的事儿,宁成嗣会站在月华这边,难道月华真的要听宁碧云的写信去求宁成嗣!?她不想去求宁成嗣不代表不能做做文章。
  月华想了想,算了算时间,如果动用军中的军马走驿道估计五六天就到了,来回估计十来天,如果这边儿能拖住,有点儿晚还是能赶得上,送信去南巫里做快船不过大半天就到了,月华拿出卫氏的信,当下让栗子去备上笔墨纸砚,把卫氏的信誊抄三遍,一份送去西北的宁成嗣那里,一份送去南巫里交给秦业,还有一份月华想了想决定交给何珩,至于原版月华则捏在手里。
  “咱们还得等等,今儿中秋节咱们就不过去了。”月华对宁碧云说道,说完又吩咐栗子:“你去宁家回话,就说……就说我……怀孕人不大舒服,这几日要去唐大夫那里调养竟然过不去,心里……着实过意不去……八月二十五那一天一定要请宁家一家子到我家里坐坐,我要好好款待款待。”
  栗子去了。
  月华想透了丁夫人的事儿还没有漏掉一个人,那就是柳儿,柳儿捏着月华的短处捏了这么久,这会子却放消息给丁夫人,一定不是单纯的想要让月华难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在柳儿眼里,月华不过是那只蝉,而丁夫是那只螳螂,自己是那只黄雀,等螳螂把蝉吃进肚子里的时候就是她出来的时候了。
  月华跟柳儿接触不多,柳儿身边最常跟着的人是杭菊,就是那个给月华造谣被月华吓得看见就躲的杭菊。
  月华想了想柳儿的把柄应该是来自月华离宫之前的,她跟月华不是一个宫里的,月华的事儿一定是人家告诉她的,而杭菊是柳儿的跟班,很有可能听去了。
  “母亲你同我出去,我要去见一个人。”月华沉思完说道。
  “可有主意。”
  “咱们能拖十天,就有七八分了,不知道丁夫人手里握着我什么牌也不要紧,知道就更好了,这会子我就是要弄清楚她到底是什么牌。”
  ps:断更了十几天,抱歉啊,确实是卡文,我理了很久才理顺。前两天回学校,我们宿舍这边施工,wifi信号受到影响,我没网,今天好不容易爬上来更新,还好刚好是九月一号。(未完待续。)
  
第214章 
  柳儿是个顶顶机灵的人,这几天她一边儿留心丁夫人的动向,丁夫人也是小心总怕她害了她似的,捏着自己给她的东西却迟迟不肯动手,她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让丁夫人放下对自己的戒心去对付月华。
  她处理好了丁夫人,又怕徐月华那边儿出什么幺蛾子,一根弦儿绷紧着在,唯恐出什么纰漏。
  月华一说身子不爽快不去,还说二十五那日再请她们过来,立刻察觉出异样来,总觉得徐月华发现了什么,立刻让人备了马车去找杭菊。
  正如月华猜测的异样,她跟月华不是一个宫里的,一定是从别处听来的。这别处恰好还不是别人正是杭菊。
  杭菊这人心眼儿小,人蠢笨,嘴巴多,容易得罪人,不过她好打听,这事儿是杭菊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那会子也不过是当八卦说给柳儿听,杭菊自己可能也没当回事儿,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没想到这事儿就被柳儿记在心里了。
  这年头儿不是爆出丑闻的人一定人多恶劣,那些风评很好的人也未必没做什么恶事儿,有没有丑闻还得看你怎么去做人,会做人的人能够给自己塑造良好形象,也能跟人搞好关系,让人不去说你的坏话,如果有人存心搞你,你的一点儿什么小事儿都能被人抓着把柄,一点儿小事儿没做好就跟了不得了似的。
  八个多月的孕妇尿频,月华上了茅房,又换了一身衣服,收拾了一通才出门,宁碧云还小心翼翼的帮她搭了一张毯子,两人带了老李出门已经不早了,快到杭菊家的巷子的时候,月华到底小心,掀开帘子看了一眼,隔老远就看见杭菊家门口停了个马车。
  “娘,你快看!”月华赶紧指给宁碧云看。
  “那是宁家的马车儿,人家知道了咱们要来怎么办?”宁碧云一眼认出来那是宁家的马车。
  月华想了一下,觉得这个时候走进去就等于拆穿了柳儿的计谋,她还等着柳儿做那只黄雀,自己再做黄雀后边儿的捕猎者呢,柳儿先被她抓了怎么能牵出丁夫人!
  “里头不是丁夫人,丁夫人不过是里头那人的靶子罢了,咱们先走。”
  “好嘞,我知道着街上有家茶馆,咱们上二楼,正好能看清这儿的状况。”宁碧云自己做点儿生意,在外头走动的时候多,边关还是很荒凉的,城里也就那几家茶馆子,她自然认得。
  “嗯。”两人悄悄的让老李把马车掉个个儿,去茶馆儿坐着。
  “你说丁夫人跟人做了靶子,她这样精明的人也能做靶子,我倒要看看这人是哪个?”宁碧云笑着说,她也有一颗看热闹的信。
  “我说出来您可别不信,柳儿!”
  “哎呀!是她……我倒是没看出来,看着确实是个精明厉害的,不过她不是每日跟丁夫人黏在一处么?我还以为她们关系有多好。”宁碧云十分戏谑的说道,反正也是坐在这里等人,两人聊起丁夫人和柳儿倒是触动了宁碧云的八卦之火。
  月华不爱说八卦,不代表心中没有八卦之魂,这会子没事儿干脆跟宁碧云聊起了柳儿,两人聊的时候还不忘看底下的状况。
  柳儿在里头呆了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出来了,杭菊亲自送的她。
  “咱们得去了。”宁碧云正和月华聊得起劲儿,这会子听到月华这样说立刻站起来,把搭在椅子上的毯子递给月华笑道:“外头有风,披着它。”
  月华心里一暖,其实她不冷还是老老实实的披上去了。
  “一会儿让老李先进去,万一那女人看到了我们要闹什么幺蛾子呢?”宁碧云是个顶开朗的人,大约是和离那阵子心态太不好了,脾气虽然还一如既往的暴躁,处事倒是平和了许多,这个时候也是一派轻松,大概看月华皱着眉头还不忘挪揄:“你这么个大肚子,你出了叉子我可不好跟姑爷交代。”
  “嗯!”月华这会子却没什么打趣的心思。
  宁碧云过了十来年才找到女儿对女儿宽容得很,也没有一般的母亲那般约束严厉,两人相处更像同辈一般,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儿一块商量,老的不摆家子,少的也不讨好顺从,两人隔了多年没见反倒比一般母女看起来亲厚自在,就连栗子有时候的吃味儿:“自从老夫人来了,我就成了昨天的黄花,凉咯!”
  宁碧云拿了扇子敲一下栗子:“给你找个姑爷你就成了今天的黄花,热乎乎的正好给姑爷下肚。”
  “您……我不理您了……我先出去了。”
  “你这个丫头是好的,年纪也不小了,我怎么觉得那家子像是送了来做丫头拿了丫头的利息银子贴儿子就不管了。”宁碧云拿着扇子扇了扇:“她爹来过几回,我看倒不像是这样的人家。”
  月华这些日子怀孕精神不太好,又有丁夫人和柳儿这两个不省心的,无暇顾及栗子,不代表她没把栗子的事儿搁在心里,就把栗子的事儿跟宁碧云说了。
  宁碧云到底不是没见识的夫人,像李家的听说栗子甘愿不嫁贴补弟弟,那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栗子是个好姑娘,为家里头做了大贡献,家里头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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