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军户幸福生活-第3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氏磕了两个头:“多谢大人……”
  大家都以为是何珩答应给贺氏留个全尸贺氏感谢,或许何珩和刘李氏、贺氏不说,大家没人知道,她的感谢究竟是为了什么。
  那就可以定罪了,贺氏杀人被判秋后处死,贺氏的女儿刘李氏伤人包庇判刑一年。
  让大家没想到的是,贺氏的丈夫李虎大年初三死在了自己家里,被老鼠药毒死的。
  这一看就知道是贺氏的手笔。
  秋后贺氏吊死在了牢房里,确实如同何珩的诺言,留了个全尸。
  刘李氏来领尸体的时候抄何珩磕了个头,说了声:“多谢您了,大人!”
  何珩审理完了案子,回来眉毛是皱的,他并没有跟月华提起,月华从别人那里打听了案子的经过,看何珩的样子心知有些问题,问了几句何珩没说,月华也没细问,只拍了拍他的胳膊,进去让人准备晚饭。
  何珩一个人窝在书房,忽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那个时候他跟父亲关系不好,一个人在江南游历,父亲出事前夕母亲派人给他送了一大笔钱,只嘱咐他父亲这段日子对于自己颇有怨言,何珩那个时候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惹父亲不高兴,母亲给他送信送点儿钱,让他在外头躲几天,等父亲气消了再回去,没想到……
  或许那个时候父亲被查,觉得不大妙,送钱给他,让他在外头躲着……
  刘李氏葬了母亲和父亲之后在码头上摆了个豆腐脑儿的摊子,每天挑一桶子豆腐脑儿去卖,下午就回来,何珩有时候还能在码头上碰见她,只见她跟游走的尸体一样,呆坐在码头上,人递给她一文钱她就舀一碗豆腐脑儿,没有人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连眼睛珠子都不活动一下。
  贺氏用命换了她的命,或许她并没有那么想活着。
  何珩走过去扔了一个钱在她跟前儿:“来碗豆腐脑儿。”
  刘李氏看见是何珩,眼睛动了动,不过没说话,给他盛了一碗豆腐脑儿。
  “你母亲绝对不希望她辛苦换来的变成这个样子。”
  说完就走了,背后传来了轻轻地哭泣声。
  没过多久,刘李氏带着弟弟搬走了,没人知道搬去了哪里,大约是想换个地方,好好儿的过日子。
  这事儿何珩没跟月华提起过,他跟谁也没提起。
  ps:今天这一章很沉重,不过是很早以前就构思出来的,不想写也只能写出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不会接受
  李虎大概没想到过年的时候会被自己的妻子毒死,还是被下了最毒的老鼠药,死的时候,双手捂着肚子,眼睛圆瞪,死不瞑目,口吐白沫,脸色发黑,仵作给尸体做检查的时候还发现不仅肚子里好得多老鼠药,肠子里还有残留的老鼠药,看来贺氏喂李虎吃老鼠药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估计早就想把他毒死了。
  何珩回来跟月华说起李虎的死相的时候月华真是一脸不可置信,贺氏她见过几面怯懦得连说话都不敢说,这样的人毒死人还真是……
  “真是看不出来,那样的人会毒死人。”月华睁大了眼睛。
  何珩端起手里的茶杯,喝了一口,他倒是不意外,人在绝境什么都能做出来,何况还是一个当娘的。
  贺氏女儿真被卖,他女儿嫁过人,长得也不出色,多半是买进窑子,边关的窑子比军里的额白房子还不如,白房子里头的妓女至少有吃有喝,性命无忧,何珩是亲眼见过两个人争抢一个妓女,两人打起来,打了一阵子,谁也打不过谁,最后揪着妓女的头发泄愤,把妓女打得鼻青脸肿还不算,最后还把妓女扔进了河里。
  何珩他们几个看到了,救起了那个妓女,不过为了怕人寻仇,或者是受不了苦日子了,或许是因为一时的羞愧,竟然在被救起之后再次跳水,这回何珩他们没能救起来,妓女是自己撞了船柱子去了半条命转身跳进了河里,何珩他们再次下水救人的时候,在水里就发现妓女没了气息……
  他也被人拉进过那种给最下等人和军士服务的窑子,那地方他进去看了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妓女坐在床上,因为排队等的客人很多,妓女服侍完了上一个,连衣服都没有穿,就这样坐着,见人进来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立刻躺上了,也不觉得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有什么不对。
  最可怖的是,妓女身上一点儿肉都没有,双颊凹陷,眼睛凸出来跟鬼一样,应该是窑子饿出来的,因为太瘦,月匈跟布袋似的垂在月匈前,乍一看像五十多岁的老妇,仔细看脸估计也才二三十岁。
  这样的女孩儿进了窑子,先不说迟早要死,就是这种折磨谁受得了,比死还不如,也难怪贺氏会做出杀夫救女的事儿。
  边关的女儿家都命贱,被卖来卖去的多了去了,何珩看多了也麻木了,但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十三四岁卖给五十多岁的客商被折磨成这样,回了家转手就卖窑子的也不多见,况且这人还好歹是军里的土舍,又不是那种真的养不起儿女,逼着卖女儿活命的,这种人死得惨也算活该。
  不过最最好笑的还是看似无辜丢了命的宁遣。
  何珩以前也风光过,作为世家子他也曾经被捧着,虽然他这人年纪轻的时候有点猖狂,也干过一些现在看来很不应当的事儿,他们这个圈子里利用自己家族的背景在外头胡来的比比皆是,反正有家族顶着,只要不犯了不该犯的人,一般的人,谁敢跟他们这种公子哥儿找茬儿。
  但是真像宁遣这种明知道自己弄不来盐票,为了玩个女人随便答应别人,把人家的女人玩儿了,事儿没给人办到,白白害了人家姑娘,虽说人家客商也不敢因为自己的女人被宁大公子玩了找人算账,但是做人做到这样百无顾忌,没脸没皮的也少见。
  而且,仵作给宁遣检查尸体的时候还发现他服用了许多逍遥散,这种药有毒,他的肝都黑了,就算这回不死,像他这种玩儿法,过不了多久不死也残,年纪轻轻,如此堕落。
  嫣红一直被关押在县衙的女牢里,月华以前不屑与嫣红这样的人,这种人邪魔外道,没一点儿好心思,丁夫人把嫣红视为第一等仇人,一直托人找关系要治她的罪,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有人压着,关了个把月都没动静儿,后来就一直没动静儿了。
  这种时候如果没被判刑或者被处死,多半儿就是永远没动静了,这回不知道又是谁把她捞出去了,这女人虽说没一点儿好心思,还真是聪明,月华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得不去感叹,这女人确实也是个人物。
  “嫣红不说了,就是曾庆点有些可惜……其实也不算可惜……他自己没处理好,要是把他换做了我,当初宁都尉调走,都尉的位置我是不会去接的。”
  何珩只点了点头,不过上翘的嘴角显然对月华的分析非常满意。
  何珩以前很少跟月华提起军里的一些很复杂的人事,但是跟月华相处久了,发现月华的老辣程度甚至不弱于他,有的时候何珩想不明白的事儿,月华却能点透。
  闺阁女子有这份指挥的很少见,何珩的母亲是大家出身的嫡长女,家族熏陶,见识远高于普通女子,或许眼光和见识高于出身低微的月华,但是若论分析局势的见识或许还不如月华。
  何珩忽然发现自己娶到宝贝了。
  宁遣不算无辜丧命,真正无辜被牵连的就是曾庆点了,大将军非要拿这事儿做筏子赶走曾庆点,曾庆点科举出身可惜上头没人,这会子被革了职,赋闲在家。
  因为女票私娼被革职的,这个在魏国可真是第一次,曾庆点就这样在魏国的官场上扬名了。
  曾庆点在官场上混了一辈子,因为这点儿小事儿混不下去了,其实就算曾庆点没有被抓,定国大将军也会用别的办法把他弄下来。
  当初宁成嗣主管西南的时候,虽说他的能力足够但是资历和背景都不够,以他一个人的势力并不能完全掌控西南,曾庆点没什么志向,对宁成嗣构不成什么威胁,宁成嗣可以放任,但是定国大将军不同。
  他是抱着打败大理国,整顿西南来的,他必须把西南抓在自己的手里,他的背景、资历和地位也足够,缺的不过是个整合西南所需要的时间而已。
  当初宁成嗣离了职,就算曾庆点那个时候是六品,轮资历和官位是最能接下宁成嗣的人,并不代表他能吃下去。
  因为他不是大将军的人。
  ps:我写的很残酷,有读者说很压抑,跟简介里的宠文大相庭径,我觉得边关的甜跟我们的生活是不一样的,我们生活平静,性命无忧,边关不一样,月华的生活或许跟一般的宠文或者甜文女子比起来有点儿苦,但是和大环境比起来她是幸运的,这才是我写的意义所在。(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江南好春
  因为有宁遣的案子在,正月十五元宵节都不热闹,正月一过二月份就开始农忙了,田里的油菜籽都收上来了,去年雨水多,冬天也没有碰到什么坏天气,何珩他们打败了大理国,一个冬天大理国也没来骚扰,年前的天气也好,开春倒春寒也没有下冰雹子,菜籽的长势很好,年一过,开了春,漫山遍野都是金黄色的油菜花海。
  月华自己骑马,马上还带着栗子两人一块儿去看油菜花,栗子这丫头到了那儿都是吃,到了油菜花田,月华在那里看油菜花,她找个干燥的地方一坐,扯了油菜花梗剥了皮就开始吃,月华看了一眼,油菜花梗跟菜薹的梗似的。
  月华瞪了她一眼笑着嗔怪:“你也就知道吃。”
  栗子也不生气,揪了一根梗剥了皮递给月华:“你尝尝。”
  栗子好吃也会吃,总能找到稀奇古怪又好吃的东西,月华看了一眼栗子,栗子点点头,似乎在说这东西真的很好吃,月华犹豫的接了过去,吃进嘴里特别嫩,牙齿轻轻往上头一磕,立刻就断了,跟山泉水似的清甜可口。
  月华自己这根吃完了又拔了一根投进嘴里,两人被吃的迷住了,连油菜花都不看了,坐在地方吃东西,两人辣手摧花,把油菜花梗揪下来,花掐下来扔在地上,支持梗,地上一地的皮儿和花儿。
  栗子犹犹豫豫的开口:“我们是不是得走了!?这田的主人一会子要是看见我们这么糟蹋估计得拿扫把来骂人了。”
  月华看了一眼地方一地的花皮,看了看四周,这会子还没人,心里打了一下鼓,等会儿要是主家来,这就尴尬了:“那还不快走!”
  “走……”
  “你们给我站住……”远处传来了一个农夫的大吼声。
  “不好……走还是……不走!”栗子也觉得不妙。
  “人家都看见了,我们牵着马跑不快,偷东西吃被抓可是够丢人的。”
  月华脸上换了一张笑脸,一脸端庄的等着农夫来,那个农夫一来看见是两个女人,两个女人衣着看起来是城里的,这会子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头:“是你们偷得!”
  月华温文一笑,行了个礼:“路过宝地,口渴摘了一些解渴,主家莫怪。”
  栗子看了一眼礼貌周到的月华,前一刻还准备撒丫子逃跑,下一刻端庄文静的站在这里,看她蛰伏端庄的做派,实在是无法和贪吃联系到一起,仿佛真不是因为贪吃,只是因为口渴摘了一点儿吃,让人觉得骂她都不好意思。
  月华说着从袋里摸出一二十个钱来:“算我们买的。”
  那个农夫看到月华行礼,退了一步,说一口南方方言,说得快,咬字不清楚,月华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不过看口型应该是:“没关系。”
  人家辛辛苦苦的种地,她们二个掰了梗吃,被掰的那些肯定废了,多不好,没被发现还好,被发现了,她真不好意思逃跑,能给点儿钱就给点儿钱。
  那个农夫估计没怎么跟月华这种城里来的少妇怎么接过话,愣了半天,几次张嘴都不知道要说啥,过了半晌才说道:“钱我不要你的,你们扯一点儿吃不打紧,但是得围着田边,别把庄家给踩坏了。”
  月华心里窃笑:“我们真的没有踩庄稼,就沿着田埂采了点吃。”
  农人哈哈一笑:“那没事儿,这东西不值钱,你们吃吃不打紧的,多吃点儿。”说着自己沿着田埂扯了一把递给月华,月华和栗子赶忙接了:“够了够了!多谢您勒。”
  “这些算什么!还得感谢西南军呢,要不是打了胜仗,大理国那班黑心狗年前肯定要来烧抢,地里的庄稼哪儿长得这么好……你看看,多漂亮的油菜田,这大理国一来……还得感谢西南军勒,你们多吃,这点算什么!”农人淳朴,不太会说话,有点儿语无伦次的感觉,不过真是这种淳朴的感谢才发自内心。
  月华想起是何珩打了胜仗换了百姓的太平和庄稼的丰收,莫名心里一阵子自豪,这会子接了油菜,心里喜滋滋的。
  两人慢慢悠悠的牵着马继续走,走到了池塘边,见有农夫倒了一篓子一篓子的鱼苗儿下去,鸭子在池塘上扑棱扑棱。
  有七八岁大的牧童朝着她们走来,他嘴巴上叼一根狗尾巴草,嘴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儿从身边经过,见到月华和栗子两个还顽皮的吹口哨。
  栗子追上去就要打,小孩儿倒是利索,爬上牛背,抓着缰绳,催着牛儿跑,栗子追不上,双手叉着腰,在原地骂,小牧童回头做了个鬼脸儿,当然也有搬了犁,赤着脚走的农夫,挑着担的农夫。
  毕竟江南好春,莺啼燕语,没有战乱,边关也是一片宁和与幸福。
  看到这些,月华只希望把这种安定持续下去,不要打仗。
  两人踩着夕阳回去,马背上还多了一筐蕨根粉,小村口有个飘了酒幡的酒家,栗子说这个酒家的米酒地道。
  小地方就这样,那些挂着描金招牌的酒楼的山珍海味未必好吃,这荒村小店的酒也许是好酒,月华不懂酒,不过这酒缸子一掀开,米酒醉人的醇香散发出来,香飘十里。
  绿蚁新焙酒,新酿的米酒没有过滤,浮着一层绿色的泡儿,原汁原味儿,最是清爽,何珩喝酒不多但是挑剔,一般的酒入不得他的眼,月华看到酒家总要进去看看,问问价,好酒就买下。
  这会儿,月华买了两坛子,正好门口儿摆了一筐蕨根粉,上头插了个草标儿,显然是人家放在店里寄卖的。
  这蕨根粉搓成粑粑,炸了吃,或者就泡蕨粉糊糊也是好的,这东西贱,几个铜板儿一大篓子,月华也顺道买了回去。
  马上绑了东西只能坐下一个人,月华也干脆不骑马了,把缰绳交给栗子,两人一路踩着夕阳回去。
  ps:稍后第二更,不过有点晚,我希望大家给点儿意见,有读者说啰嗦,我已经尽力加快节奏了,第一本构思不是很好,见谅。(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河水煮河鱼
  月华她们二个踏着夕阳回来,何珩早就等在家里了,咦,今天他又不沐休,一般不沐休就很少回家,就算回家也是天黑之后了,怎么在这个点儿回来?
  月华微笑着给他打了个招呼,他看了一眼月华没搭理,月华愣了一下以为他没看见,又给他挥了挥手,手里还举起了替他买的酒,他看了一眼月华,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月华看了他一眼觉得奇怪,今儿是怎么了,不搭理自己,她这人脾气好,把酒坛子交给栗子,上去抓着他的手笑道:“你今儿怎么了?”
  何珩斜眼看了她一下:“今儿玩儿的好!?”
  语气不善,月华缩了缩脖子:“还行吧!”
  何珩笑了笑拍拍她的脑袋:“好玩吗?”
  月华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就知道玩儿!”
  “以后不会了!”月华看了一眼何珩,最后决定好好承认错误。
  何珩却一把把她的头扳过来:“跟栗子那个小丫头玩儿有什么意思!你要想玩儿,我带你玩儿更好玩儿的,值得你天天跟她黏在一块儿扯都扯不开!”
  “……”
  所以你在吃栗子的醋。
  何珩看月华瞪大了眼睛看他,微微一笑,进去吧!李家的做了饭,就等你了。
  月华跟何珩两人走进去,李家的大老远看见月华她们二个回来了,饭菜摆上了桌,何珩在下人面前很严肃,自己坐在饭桌上,月华想起今天买了酒,去厨房吩咐李家的准备酒桶烫酒。
  李家的一看到月华就凑到月华耳朵边儿嘀咕:“您前脚走,爷后脚就回来了,在家等了您一天,您得好好哄哄。”
  月华和栗子几乎天一亮就骑马出了门,确实等了好久,月华捧了酒桶亲自灌了酒替何珩温酒,何珩替月华满了一杯酒,米酒后劲大,月华可不敢喝酒,抿了两口就不肯喝了,何珩把她的杯子拿去喝光了。
  月华想起何珩刚刚说的话:“你说有什么好玩儿的,等会儿一块儿出去玩儿?”
  “说你就知道玩儿还不信,这个点儿了,要玩儿也只能等明天。”
  “哦!”
  第二天天不亮,月华就被何珩拖起来,两人一人牵了一匹马,何珩又告诉月华一些平时不会注意的骑马的小细节,月华试了试,前儿刚刚学会带人,但是马背上有东西绝对带不了人,而且骑得很慢,学了这些技巧之后,马背上绑了很多东西,也能很驾着马儿跑的飞快。
  两人把马儿寄放在渡口的酒肆,饶了两个钱让酒肆的小二替他们看马,又租了一条船,一上船,何珩递给月华一根吊杆。
  “你别告诉我今儿好玩的就是钓鱼。”
  何珩斜眼儿看了她一眼:“不是。”
  “不钓鱼你给我钓竿儿干嘛!。”
  何珩看了她一眼,不说话,嘴巴微微张了张,又似乎是要告诉月华,可是他就是不说,月华再问,他也不说,无论怎么问就是不说,深藏功与名,月华气得坐在了船舷上。
  何珩看了一眼生闷气的月华,笑了笑自己穿了鱼食,坐在船头钓起了。
  这不是钓鱼是什么!早知道是出来钓鱼,就陪他出来了,她今儿可是约了栗子上山挖冬笋的,白耽误了一天工夫。
  月华气不过跑去推他:“你别推我,船在水中央,我是没打算划回岸上的,今儿你吵得我掉不了鱼咱们中午和晚上就没东西吃了。”
  “……”
  月华看何珩跟渔翁似的一动不动的钓鱼,自己也穿了鱼饵做在一旁钓鱼,钓了一会儿怪没意思的,找到了船上的虾篓子,把虾篓子放下去捕虾,又拿了渔网去粘小鱼儿,仍旧觉得无聊,江面上偶尔还能看见来往的船只,船上晾着衣服被褥。
  这会儿才开春儿,鱼还瘦小,渔夫手里抱着船桨在船头无聊的哼歌,几乎快要打瞌睡。
  以水为生的渔夫有时候几天都遇不到一个人说话儿,看见个活人就巴不得上去打招呼闲扯几句。
  船上的渔夫看见月华她们的船儿,跟月华的船儿着了个手,月华不知道人家是闲得慌,人家礼貌的挥手她也礼貌的招手,那个渔民看到有人搭理自己,立刻摇桨过来见是个美貌少妇,挠了挠头颇不好意思,点了点头走了。
  月华觉得这人有点儿奇怪,转头对何珩笑道:“这渔夫怪怪的。”
  何珩钓到了一条一尺来长的鲢鱼,把鱼儿从钩子上取下来扔进鱼篓里,笑道:“你好好儿的坐着吧,人家也是闲得慌。”
  月华腹议:“我也闲得慌。”
  “你闲得慌就靠我睡觉,早上起太早了。”
  月华想起今儿天不亮就跟着何珩出了门儿,这会子真的犯困,打了个哈欠,真坐在何珩旁边,把头搁在他肩膀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早春还有点儿凉,何珩把带来的披风披在她身上,她稍微动了动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微风轻轻的刮着月华的面颊带来丝丝的凉意却混合了早春清爽的气息。
  “嘿!醒醒……”也不知过了多久何珩的呢喃声传来。
  这声音太温柔,听的人更加想睡,月华动了动,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睡觉,何珩轻轻的推了推她:“咱们准备吃饭了。”
  月华睁开眼睛,饭!船上什么也没有,哪儿来的饭!
  “不是说吃饭吗!”月华睡得迷迷瞪瞪的拉着何珩的袖子说道。
  “你去把碗洗了,饭一会儿就得了。”说着把月华身上的披风扯下来,拍了拍她的胳膊。
  月华走进船舱,果然看见里头一堆锅碗瓢盆儿。
  “别的都不要洗,挑两个碗,两双筷子,烧一锅水,把锅烫一烫便罢了。”
  月华从船舱里冒出个头:“哦!”
  船舱里连柴火都有,船尾有个小泥炉子,月华稍微拿水冲了冲锅碗筷子,生了火,把锅子架在炉子上烫碗筷,那边何珩从鱼篓子里拿出那条最长的鱼蹲在船头杀鱼。
  ps:期末比较忙,所以这两天更得不多,但是也有个好消息,暑假了!可以放肆多写写了,现在月末了,我厚脸皮求票,有票票就交出来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河水煮河鱼(2)
  月华打眼看过去,他杀鱼的动作还很熟练,利落的把鱼肚子剖开,取出里头的鱼籽,春天鱼籽还不是很多,把鱼杂取出来抛进河里,剖腹到取内脏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速度太快,鱼肚子被掰开,鱼嘴还在呼气显然还没死。
  何珩又挑了两条大的杀了,看见月华的锅子已经沸了,过去把碗筷夹出来,舀了一锅水煮鱼:“这叫河水煮河鱼,用最新鲜的水煮刚从河里钓上来的鱼。
  他把鱼儿扔进锅里,划桨到岸边,正好岸边的酒肆正在打豆腐,热腾腾的豆腐刚出锅儿,何珩支使月华:“去买碗豆腐来。”
  月华屁颠屁颠的去买豆腐,豆腐刚出锅儿,滚烫滚烫的,她两只手的手指夹着碗沿儿端来。
  “好烫,这要不好吃对不起我烫红的手指。”月华把豆腐递给何珩忍不住发牢骚,双手伸出来给何珩瞧,一脸不高兴,仿佛不好吃就真要找何珩算账的样子。
  何珩看了一眼跟他撒娇的妻子,笑了笑,锅里的鱼已经煮熟了,把滚烫都豆腐扔进去稍微烫了一下就可以出锅了。
  月华找了个三角架子支着锅子,两人一人一个碗就在锅里吃,月华率先夹了一块鱼肉,何珩却摇了摇头:“河水煮河鱼吃的就是个鲜,鱼煮了这么久可没吃头,你舀一勺豆腐就着鱼汤吃。”
  豆腐太嫩捧着勺子就碎了,糊了一锅子,好容易舀出一块整豆腐,浇上鱼汤,筷子夹不起豆腐,干脆拿勺子吃,挖一勺豆腐放进嘴里真的跟何珩说得似的,鲜,真的很鲜。
  奇怪的是豆腐有豆腥味儿,鱼有鱼腥味儿,锅里一点儿蒜末和姜片都没放,只放了一点儿盐,连油都没有,却一点儿腥味都没有,鲜美醇厚。
  “你们是怎么想出这吃法来的?”一碗鱼汤豆腐吃不够月华又去舀了一碗鱼汤,鱼汤不是月华以前见得奶白色,而是接近白水的透明,清亮清亮的,香飘万里。
  “行军打仗的时候,包袱里的干粮都吃完了,就只好下河抓鱼填肚子。”
  “瞎扯,行军打仗哪儿来的豆腐。”月华舀了一勺子豆腐反驳道。
  “有一回,们一队人马一百人去骚扰大理国,不小心碰上了大队人马,活下来的只有我们二十多个人,不敢往大理国聚集的地方跑,成天窝在深山里,不敢出来,粮食吃完了。
  活见鬼的是,那座山大是大里头了,里头空空的,连只野兔子都没有,每天在山上挖蕨根吃野果子都快吐出来了,好容易找了条河安营吃饭,我和宁远下河捕鱼。
  许飞机灵,见不远处有个村子,脱了军服,抱着头盔溜进去,看人家家里在打豆腐,拿了头盔弄了一头盔新鲜豆腐出来,我们就在河边吃鱼。”何珩笑了笑。
  月华想起许飞那个瘦瘦小小的样子,摸进人家村子里偷豆腐都觉得好笑,面上笑笑,心里却并不轻松,千里行军,捕鱼果腹,那是何等凶险。
  何珩看了一眼月华,她的嘴巴是笑得,眼睛里却写着担忧,她连担心都是含蓄的。
  两人都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何珩率先开口:“曾庆点被罢官了,军里又有调动了。”
  月华想了想,他这样说调动的人月华肯定认识:“宁远提上来了?!”
  跟聪明人说话不用费工夫,一点就透了,何珩笑了笑:“是,我的职位给了他,我接替曾庆点”
  “昨天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
  “没什么值得说的,不过宁远的调动值得玩味。”
  升官发财都不值得说!月华瘪瘪嘴,这人还真是……让人无法形容。
  月华发现何珩有一点很可怕,再小的事情都放在心上,再大的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定过大将军接着延发军饷的事儿不停的搞宁成嗣的事儿,大家都以为宁远要完蛋,要么留在西南被定国大将军压制,要么跟他爹一样去西北,但是定国大将军赶走了宁成嗣却破格提拔了宁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是打算重用宁远。
  就算知道宁远跟宁成嗣父子关系不和,这个时候破格提升宁远也可以看出这人的胸襟气度,并非池中之物。
  “一点儿也不意外,如果定国大将军不想重用宁远,当初就不会对宁远有任何调动,他既然打算重用就一定会对他有所安排。
  宁都尉去了西北,宁远如今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他没有必要因为一点儿私心继续打压宁远,既要用人又要打压人不是定国大将军这样的人做的事情。”
  何珩没有反驳,他对将军也是钦佩的,聪明是天生的,但是为人处世还是得靠个人的修为。
  大将军一收一放赶走了宁成嗣和曾庆点却没有放过宁远这个人才,何珩想起早在年前的时候,大将军就把宁远找过去单独谈了话,显然对于这次的调动,他早就已经做了周密的部署和安排。
  两人吃了一锅鱼,也没什么事情可做,何珩忽然记起有个村子的酒肆每个月的单天在村口做鱼丸,两人又还了船,取了马去村子吃鱼丸。
  村子就在城外,酒肆的幡子很远就能看见,月华他们到的时候店子门口已经支起了大锅子,一旁的妇人麻利的刮鱼丸,鱼丸下了锅,在开水里滚了滚就捞出来,肉很嫩很鲜美。
  两人走那么远的路就为了一碗鱼丸,这也只能是小夫妻做出来的事儿。
  两人几乎踩着月亮回去,很长一段时间没人说话,月华忽然把头测过来,对着何珩笑道:“这次打算什么时候走?”
  何珩愣了一下,黑暗中看不清楚月华的表情:“明天。”
  “这回没有赏金子吧!我爱钱可我真的很害怕接这个钱。”
  “这回没有。”何珩想了想说道。
  “那谢谢你陪我一天!”月华微微一笑。
  “应该的。”何珩想了想:“你明天就收拾收拾,还是去山里我放心些。”
  “哦!”
  ps:今天一章算是转折,亲们月票给我吧!还有推荐票,谢谢哒。(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三生病
  黑暗中看不清月华的表情,何珩怕她跟上次似的说着说着就哭出来了,不过两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