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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难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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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以她们两个的敏锐度,不难发觉不远处站着人在听她们说话,只是当时她们俩的注意力都不在此,八卦完月梒的事,被另一个落寞的身影吸引住心神。

  楚霁霖孤零零的一个人坐在场边的长椅上,跟热闹的滑冰场气氛格格不入。见师弟如此低落,两位师姐也没了打闹的心思,黎珞抓着月梒的手双双滑过去。

  “霁霖,怎么一个人在这?”黎珞关心地问道,月梒体贴地补上一句“要是担心不会滑,师姐可以带你”

  霁霖摇摇头,闷闷地说道:“不是,我只是想自己一个人呆一会”黎珞失语,你想静静跑到这么热闹的滑冰场来干什么…

  感觉到霁霖的情绪不大对,月梒和黎珞对视一眼,默契地达成一致“我们准备回去了,你要不要一起?”

  想想待在这里也是气闷,楚霁霖迟疑几秒后点点头,月梒一手牵一个去换鞋子。

  然而就在黎珞准备换鞋时,一个人影风一般地滑到她面前,不等黎珞反应过来直接拉走,嘴里嚷嚷着“快快快,我刚学会了一招”

  留下月梒和霁霖两人拎着滑冰鞋僵在原地,月梒耸耸肩无奈笑道:“不管她了,我们走吧”楚霁霖乖乖地跟上。

  踩着软软的雪地往集合点走去,宫本家的大巴在集合点待命,等活动结束后把大家送回武馆。月梒主动开口“霁霖,你和晓岚是怎么回事?”楚霁霖错愕地抬头,愣着神问出一句傻话“师姐不会觉得我早恋?”

  月梒满脸黑线,我觉得你早恋你就不恋了么…不忍再刺激师弟,用平常的语气回应道:“我又不是师父,就是随便问问”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师姐将劲竹交到我手里我半点不敢懈怠,和松子晓岚天天都在一起吃饭、训练,加训我们都在一块。”

  “渐渐地我发现我每天都想见到她,她缺席我会想她是不是生病了,看到许靖老围着她转我就觉得很不爽,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对着师姐,霁霖没有半分隐瞒,把心中所想倒豆子般对大师姐和盘托出,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师姐隐晦抽搐的嘴角。

  此时此刻月梒很想说,师弟你去翻翻你二师姐的言情小说,大概就能知道你现在这种心理,名为吃醋。

  但这种表达方式可能会打击到师弟的自尊心,月梒想想换了种方式。“我想,你是喜欢上晓岚了吧,所以才会这么患得患失”

  月梒没拐弯抹角,非常直接地命中主题。楚霁霖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师姐,脑海里一直重复的师姐的话,这种感觉就是喜欢吗?





第九十九章 补刀


“喜欢一个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需要回避。至于早恋什么的,个人觉得只要不影响学习就没关系。恋爱是成长的必经过程,不用藏着掖着”月梒笑道,紧接着就被师弟戳了一刀“大师姐你好像没谈过恋爱吧”

  霁霖没有看到师姐隐藏在衣袖中的手紧了紧,月梒差点想揍他了,不知好歹的臭小子,面上不动声色道:“没谈过恋爱我还没见过么,理论经验多少还是有一点的”当然不止理论,还有失败的实践经验。

  “那…师姐,我该怎么做呢?”楚霁霖闪着充满求知欲的大眼睛看着师姐,月梒拍拍他的肩膀“具体怎么做要依晓岚的心思而定,投其所好懂吗?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必须要尊重女孩子的意愿,你情我愿才行,强扭的瓜不甜啊”

  “嗯嗯,我明白了大师姐,那我是不是要送点礼物或者是跟晓岚表白?”霁霖继续问道,月梒想忍但没忍住,颇为无语地说道:“你不是要我这个纯妹子教你怎么撩妹吧?神兽师弟”

  一下子被大师姐调侃得面红耳赤,对哦…大师姐是妹子来着,楚霁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幸亏他没把这话宣之于口,不然月梒得吐血,平日里再汉子她本质上还是个妹子啊!

  只听大师姐厚道地接话:“回头你可以去黎珞那借几本书看看”话音刚落便收到师弟怀疑的小眼神,二师姐懂撩妹?

  毫无黑姐妹自觉的月梒吐出一口浊气,她这师姐真是不好当,除了指导师弟训练还要负责开导,真是操碎了心。

  没等月梒舒完这口气,猝不及防接到来自师弟的一记暴击“师姐,肯定有人追过你吧?他们都是怎么做的”

  没想到霁霖的求知欲这么旺盛,月梒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开导不够还要把自己的糗事贴进去吗…还找得到比她更悲催的大师姐么…

  “咳咳,那些都是失败的案例你不必借鉴”月梒掰着手指头也没数出几个追过她的人来,她印象最深刻的追人招数是她原来用在骆天祺身上的,往事不想再提。

  实际上月梒自己没怎么注意到,她身边存着这种心思的人不在少数,高中同学中就有不少,现在的班上也有几人对月梒心存好感。

  只不过月梒的注意力都放在功课上了,没心思去关注这些。她的逻辑也很直接,跟她表过白的明确说过喜欢她的才算,只是内心想想的她哪里知道。

  “师姐骗人,松颜前辈就在追你”霁霖满脸不信,顷刻间想到一个实例揭穿大师姐的说法。

  这下换月梒惊愕了,半天没回过神来“为什么这么说?松颜前辈从我认识他的时候起就一直很照顾人啊”

  原本是一句辩解的话,楚霁霖听来却是另一层意思了“原来松颜前辈这么早就开始了啊…”月梒绝倒,被倒打一耙的感觉不大好…

  “谁跟你说的他在追我?”月梒狐疑地盯着师弟,霁霖忽然开始怀疑之前大师姐给他传授的经验了,大师姐自己这么迟钝还能教他怎么追妹子?

  “还用人说?我都看出来了,松颜前辈对大师姐不是一般的上心,你的事他看得最重,这要不是喜欢还能是什么”楚霁霖心思通透,涉及到自己有些当局者迷,对旁人的事却看得挺清楚的。

  月梒额角出现数个十字路口,伸手狠狠戳了几下楚霁霖的额头“既然你都知道还问我怎么追妹子?你是来看师姐笑话的么!”

  被恼羞成怒的师姐戳得抱头鼠窜,霁霖不懂自己说了句实话怎么大师姐就恼了。坐在集合点等人时,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霁霖在想着怎么追晓岚,而月梒不经意间被霁霖捅破窗户纸,开始换另一个角度思考路松颜对她的种种。

  以前觉得松颜前辈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着她,这么长时间以来她好像渐渐习惯了他的照顾,可被霁霖这么一说,好像有那么点意思。

  在路松颜不知情的时候,被一个毛头小子直接打乱了他的细水长流计划,不知他该哭还是该笑,不过他没有知道的机会了。

  黎珞揉着腰出现再集合点时,收到闺蜜和师弟的几记疑惑的目光,要不是知道她是从滑冰场回来的,难免要生出几分奇怪的猜测。

  “怎么了你这是?摔残了?”月梒犀利地命中主题,黎珞跟好友控诉某人的不人道行为“还不都怪罗韬那个笨蛋,学了个半吊子就出来秀,摔死我了”

  “不是跟你道过歉了么”罗韬耳根微红,嘴上说出的话一点也没有服软的意思。

  不过只言片语,月梒略一细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罗韬想显摆没显摆成功,偷鸡不成蚀把米。

  虽然腰疼,黎珞倒没忘了正事,悄悄跟好姐妹咬耳朵“怎么样?霁霖的事解决了没有?”

  黎珞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月梒就郁闷“是,解决了,把我自己搭进去了”师弟开窍了不假,反补了师姐一刀,还有比她更惨的大师姐吗?看看溯旸前辈和罗韬前辈,哪个当成她这样的。

  “怎么回事?”黎珞被她吊起胃口,凑上前想细问,一下忘了自己扭到的腰,牵动腰部拉伤的肌肉,这酸爽…

  “叫你别乱动了,这么乱来”罗韬嘴上数落着她,动作却很轻地帮她按摩着腰部。

  月梒了然地点点头,这两人之间流转的情愫旁人都看在眼里,恐怕也只有黎珞自己不知道了。

  “怎么先走了?是不舒服吗?”路松颜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梒此刻听到他的声音猛地一僵,脸上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没什么,只是和师弟聊聊天”

  路松颜见她神色有异,心中有些奇怪月梒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樱木隆加的缘故?他和她说了什么呢?他虽好奇也没立场问。

  他怎么着也想不到,月梒是因为见到他而觉得有些尴尬,霁霖的无心之言搅乱了她的心神,在她没有想清楚之前,她拿不准以什么态度面对松颜前辈。





第一百章 顶撞


趁着晓岚洗漱的功夫,黎珞赶紧询问月梒她和霁霖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故作正经地保证道:“我一定会好好教师弟的”

  月梒赏她一个大白眼“你就别唯恐天下不乱了,感情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吧,霁霖只是关心则乱又不是真的傻,还用得着我俩纯妹子教他怎么撩妹吗?”

  秉承着不能只有自己被八卦的心理,月梒转而问起她和罗韬之间的事,没想到收到黎珞怪异的目光“连你都注意到了啊…”

  月梒被说得一窒“我有那么迟钝吗?”黎珞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回答道:“你知道就好,月梒,你一叶障目太久了”

  “我一直都很希望你能从大师兄的阴影中走出来,然而…你看着像走出来了,实际上却把自己关起来了”黎珞难得正经道,月梒看似放下了对骆天祺的感情,事实上她却更像是竖起了厚重的心防,不接纳其他人的靠近,比如路松颜。

  黎珞的话仿佛打开了月梒脑海中的关卡,月梒怔怔地抱着被子若有所思,真的是这样吗?因为她潜意识里不再相信感情,所以她才没有意识到路松颜的情谊?

  睡前想事情大大影响睡眠质量,月梒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第二天起来训练时哈欠连天,状态大打折扣。

  今日的训练馆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原因无他,宫本利佳的父亲宫本昌平来了。宫本家人员众多,上一辈宫本家主膝下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宫本昌平是其第三子,自从伤了腿之后转行当起了教练,但性子愈发暴戾。

  两个哥哥平日里让着他,馆内的弟子也不会忤逆他,最受父亲疼爱的小儿子醉心于商业,无半点武道天分。

  然而他总是觉得,大家是因为同情而这般迁就他,时日一长内心颇为失衡,愈加怨怼当初造成自己受伤的苏博来。

  宫本昌平结婚三年后其妻实在忍受不了他的脾气和她离婚,留下女儿宫本利佳。利佳自小长在他身边,被父亲的负能量所传染,自尊心甚强半点容不得沙子。这次苏沫的到来,成为点燃炮仗的导火索。

  宫本昌平自恃长辈身份,坐在观战席上不开口,宫本利佳‘蹬蹬蹬’地跑到苏沫面前,要求她去向父亲道歉。

  苏沫内心憋屈站在原地不愿意动,宫本利佳就在一边叫骂开,场面颇为难看。

  看不下去的骆天祺皱着眉头不悦道:“宫本桑,你太强人所难了。苏沫并没有做错什么,她为什么要向你父亲道歉?”

  “你们中国不是说父债子偿吗?她父亲毁了我父亲的一生,我们家没有向他们索赔,只是让她代父道歉,并不过分吧”宫本利佳理直气壮地要求道。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强按着道歉,苏沫是个泥人也得生出三分火气来,忍无可忍终于爆发了“你一直说我父亲毁了宫本先生的一生,但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我父亲从来没有故意伤人”

  “当年他们两人实力不相上下,全副心神都在比赛上,根本没有注意到出拳的力道有多重。我反复看过当年的录像,令尊的受伤是个意外,不管父亲是否无心,他已经向令尊道过歉了,你们何必再如此咄咄逼人?”

  一听苏沫为苏博开脱,宫本利佳一下就炸了“你和你父亲一样没担当,不肯道歉就推脱自己没伤人”

  青武队众人一听这话都皱起眉头来,月梒上前一步直视宫本利佳“骂人不殃及父母,宫本桑连这点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

  被人直说没礼貌,潜台词是在说她没教养,宫本利佳肺都要气炸了,只听月梒继续气死人不偿命地开口“苏伯父和宫本先生是平辈,你一个小辈没资格说他的不是。”

  这不是宫本利佳第一次在月梒手里吃亏,对上她总觉得有种一肚子气没处撒的感觉。宫本昌平见女儿吃亏,心中不悦,拄着拐杖走过来傲慢地说道:“小丫头,你一个外人更没资格插嘴吧”

  “宫本先生,您与苏伯父之间的恩怨我们不便作评价,但苏沫之过不在血缘。出身并非主观因素可以选择,您和令爱将当年之过强加给她,实在有些过分。逝者已矣,阁下可以选择继续恨他,但您无权替苏沫选择。”面对宫本昌平月梒态度恭敬,却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家人实在是过分了,一而再再而三地旧事重提,一言不合就开骂,真当他们青武队软弱无能不成?宫本家的人依着他,不代表他们也要这么做。

  宫本昌平锐利的目光落在月梒身上,这丫头倒是胆大,竟敢掺和进这趟浑水。但宫本家的弟子们深以为月梒说得有道理,又不是苏沫把昌平教练打成这样的,揪着人家一个小姑娘道歉算是怎么回事。

  被月梒这么一堵,宫本昌平很没面子地下不来台,开弓没有回旋箭,被一个小丫头说得哑口无言,今后他还如何在宫本武馆立足?

  “宫本先生,当年父亲向你道过歉的,是你单方面不肯原谅他。时隔多年你要我道歉,不过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我道歉又如何呢?我说完对不起你就会原谅父亲吗?”苏沫一反常态强硬地反击道,父亲纵有不是,但他始终是她的父亲,她不能容忍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父亲。

  宫本昌平很多年没被人这么顶撞过了,顿时怒火中烧,厉声呵斥道:“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吗?你父亲弄残了我的腿是不争的事实,你到现在还想替他开脱不成”

  “当年比完赛后,父亲跟着教练去向你道歉,别说这事你不记得。要道歉的是你,不接受的也是你,你还想怎样?”既然顶了一次,那也不怕顶第二次,苏沫梗着脖子回答道。

  月梒抬手按住她的肩膀,低声道:“苏沫冷静点,好好说话”明明是占着理的一方,这么歇斯底里的跟耍无赖一般,容易败掉好感度。





第一百零一章 打赌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以决斗分胜负吧!输的一方永远不得修习武术”宫本利佳被气得不轻,也不管词不达意,冲动之下对苏沫下战书。

  “好,如果我赢了,你们父女俩不许再拿我父亲说事”苏沫此时已被冲昏了头脑,父亲的事从小折磨她到大,她做梦都盼着自己能够解脱。宫本利佳这么一提,苏沫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月梒脸色一变,沉声喝道:“苏沫!你疯了!”苏沫扭头直视月梒的眼睛“月梒前辈,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月梒气得胸口不断起伏,头一回觉得宫本利佳的词没有用错,苏沫的确是死不悔改。可以拿武术,拿自己的前途随便做赌注,时至今日仍旧对武术没有敬畏之心。月梒感到很失望,后退一步回到队伍里,沉默不语。

  众人原以为是两个宿命冤家小姑娘之间的决斗,没想到两人吵着吵着不知怎的就变成了中国队和日本队之间的决斗,以团队的胜负而定。

  月梒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明明是宫本昌平和苏博的私人恩怨,怎么就上升到集体荣誉感的层面了!团队的输赢将决定苏沫和宫本利佳两人的命运。

  话已出口没有收回的可能,双方于明日上午进行决斗,原定的训练项目全部推后。一旦扯上团队荣誉,事情没那么容易善了,所有人都会拼尽全力捍卫团队的胜利,届时胜负输赢就难料了。

  当天的训练月梒的脸色一直不大好看,默默地完成训练也不多话。训练结束后走出训练馆时,苏沫从后面追上来向月梒表达谢意:“月梒前辈,刚才谢谢你替我解围”

  月梒沉着一张脸冷冷地说道:“不必,苏沫,我真的对你很失望,你把武术到底当成了什么?可以随便拿来当赌注”

  苏沫怔怔地看着月梒,有些不解前辈为何动怒,倔强地说道:“前辈无法想象父亲之事给我造成的困扰,现在好不容易有解决的机会,我不能轻易放过。”

  月梒冷然一笑“是,我不懂,为何你们两家的恩怨要上升到团队的层面?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可你为何会答应这么明显对你不利的局面”

  “五局三胜制,中国队的赢面很大呀”苏沫不解地看向月梒,有路松颜、罗韬和凌月梒坐镇,三场胜利怎么都跑不掉。

  月梒气笑了“你可真是心大,你有摸清宫本武馆的实力吗?”宫本武馆聚集了一批日本顶尖级的青少年高手,伊势贺助少年宗师,宫本怜奈实力莫测,还有宫本成浩、藤原青川等一系列全国级的高手,何止单单宫本利佳一人这么简单。

  “前辈为何说这种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的话?”苏沫仍旧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狐疑地看着月梒,不确定地开口道:“难道…前辈不肯出战么?”

  月梒被她问得一窒,前一秒还在讨论宫本武馆的实力,怎么就变成她出不出战的问题了呢?月梒懒得回答她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苏沫咬着下唇站在原地,月梒前辈因为生她气不肯出战怎么办?女选手中当数月梒前辈实力最强,她若不上场,中国队的胜算就弱了一分。

  “苏沫,怎么一个人站在这?”耳边突然响起骆天祺的声音,苏沫有些纠结地看向他“骆前辈,我好像…又惹月梒前辈生气了”

  “?”骆天祺一脸疑问,苏沫将二人的对话告之,颇为担心地说道:“月梒前辈会不会因此就不出战了?”

  骆天祺轻笑着打消她的疑虑“月梒不是这样的人,你别多想了,快去吃饭吧!晚了就没菜了”苏沫点点头,跟上骆天祺的脚步。

  晚上中国队内部开会决定第二天上场的人选,因为事先没有上报名单,两队都是临时派人。骆天祺将宫本武馆内可能出战的选手罗列出来,再考虑派谁出战胜算较大。

  月梒不知是今天被气得狠了还是怎么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有些不舒服。强打着精神参加会议,听进去的东西并没有多少。不管骆天祺如何排,她总归是有一个席位的,其他的听不听倒无所谓。

  见月梒有些心不在焉,骆天祺眉头微蹙有些不大高兴,但看在月梒没说反对的话,就没有多说什么。骆天祺本想在开完会后找月梒聊聊,哪知一下就不见人影了,于是作罢,且看明日的表现。

  翌日清晨,黎珞洗漱完毕就见月梒坐在榻榻米上揉额头,走过去询问道:“不舒服吗?”月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嗯,头有点疼”

  黎珞伸手探探她的额头“没发烧呀,是不是昨天没睡好?”月梒心不在焉地说道:“可能吧”

  “走吧,去吃一顿饱饱的早饭,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黎珞乐天地拉着月梒往餐厅走去,吃过早饭后头痛的感觉没有那么明显了,故而月梒也没在意,只当是昨天情绪波动太大留下的后遗症。

  首先上场的是路松颜,他的对手是个新面孔,宫本成浩,他已经很久没有下场比赛了。在宫本武馆内少年一辈弟子中,就数宫本成浩实力最强,而他今年年方十七岁。

  宫本利佳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说服这位堂兄下场,把路松颜夸得简直是大神级的存在。习武之人好胜心都很强,能和强者交手,谁不心动?

  两人一交手,宫本成浩便知堂妹所言非虚,路松颜的确是个难得的高手。如果说曲溯旸是侵略如火,路松颜则是难知如阴,猜不透他会如何出招。

  宫本成浩的实力无可厚非,但比起久经赛场的路松颜来说,还是嫩了一些不够老道,最终以三分惜败。

  月梒并没有看完全程,比赛进行到第二局时她感到头痛不已,把骆天祺单独叫出去,跟他说打算让黎珞替她出战。这一说不得了,骆天祺直接爆了,毫不留情地指责月梒不顾大局耍性子。





第一百零二章 麻木


说得月梒一脸懵圈,不知为什么自己会被扣上任性的帽子“领队,我说过了我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而申请不上场,黎珞和我是一个级别的,她上也可以的”

  “行了,你不必找借口了。亏我还觉得你不是意气用事的人,哪知道你临上场前跟我说要换人,昨天晚上你怎么不说?你是不是觉得现在自己是王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骆天祺半点听不进去,数落声越来越大。

  月梒闻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骆天祺,不懂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她身体不舒服是找借口?月梒讽刺地勾勾嘴角,时隔三年,大师兄给她贴的不懂事标签依然没有撕掉。

  心知此时再说什么骆天祺也不会相信她,月梒赌气地瞪他一眼,默不作声回到赛场,心中气闷不已。

  黎珞帮月梒整理护具时碰到她的手,疑惑道:“月梒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月梒此时没心思想这个,不在意地套上护具手套“没事,比完赛再说吧”

  站上演武场,月梒强迫自己集中精神,专注于自己的对手,宫本家的女子王牌—宫本怜奈。这两人一上场均没有留手,打得非常激烈,铿锵有力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宫本怜奈眼底的战意被点燃,好久没遇到能和她分庭抗礼的对手了,这场比赛,痛快!想到这里,宫本怜奈的出招愈发凌厉。

  比赛进行到半途,月梒已感觉不到头痛,只觉得头晕目眩脚下虚浮无力。她出招的速度慢了下来,攻势也不如之前凌厉。

  宫本怜奈不过一记普通的横踢,就踢得她稳不住身形,双手撑地不断地喘着粗气,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在赛点上,很快晕开一片。

  裁判吹响局间休息的哨声,双方选手走回各自阵地。黎珞拿着毛巾替月梒擦汗,嘴里不禁感叹道:“天哪,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方晓岚体贴地递上大师姐的水壶,给她补充水分。

  月梒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眩晕感越来越强,然而她的比赛还没有结束,她不能中途放弃。月梒抓紧时间休息调整呼吸,迎接第三局。

  不对劲,宫本怜奈感觉到凌月梒第一局和第二局的状态相差太远,心下疑惑不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短暂的局间休息过后,月梒重新穿戴好护具上场。第三局月梒的状态又大不一样,仿佛第二局故意示弱一般。

  观战的众人没有发觉,作为月梒的对手,她直接地感受到月梒在强撑。回归的只是她的精神状态而已,她的力量、速度都在减弱。

  宫本怜奈冰雪聪明,很快意识到月梒是生病了,生着病还在这强撑,真是个傻瓜。就算对手带病上阵,她也不会手下留情,演武场上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两人的比分始终胶着,谁都没有拉开距离。宫本怜奈骤然发力,打得月梒节节败退。尽管月梒脚下虚浮,奇异地悉数躲过宫本怜奈的攻击。

  宫本怜奈眼里闪过赞赏的光芒,生着病还能打到这般田地,凌月梒的意志力远超她的想象。她拼尽全力仍没打破凌月梒的防守,双方以2…2的比分收场。

  按照通行的比赛规则,战成平局后要举行加时赛。月梒的比赛服紧紧地黏在她的背后,她自己心里清楚,她没有体力再打加时赛了。再比下去,她必输无疑。

  此时宫本怜奈突然向裁判说道:“这只是练习赛,不必加时,后面不是还有三场比赛呢嘛”她说这话时看了月梒一眼,只一眼,月梒便明白了她的用心。

  看样子她察觉到了啊…月梒不禁莞尔,是个有风度且体贴的对手。月梒轻轻点头以示感谢,转身走回己方阵地。

  然而月梒怎么也没想到,迎接她的不是队友的关心,而是尖锐的指责。骆天祺冷眼看她“你就是这样比赛的么?月梒”

  月梒张张嘴,想要为自己辩驳一二,想到骆天祺之前的态度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骆天祺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沉声道:“上场前临阵退缩,上场后又不认真打比赛,你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背地里耍这些伎俩算什么?”

  “你说苏沫不尊重武道,可你自己的行为呢?就算尊重武道吗?”骆天祺这话说得不可谓不重,一瞬间月梒泪腺上涌,明亮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

  然而月梒不是那种会轻易示弱的女孩子,越难受的时候表现得越坚强,她的脆弱只有懂她的人知道。

  只不过数秒时间,眼眶里的水雾褪去恢复一片清明“队长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今天状态是不佳,但我可以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一句,我做到了全力以赴”

  看月梒这倔强的样子,骆天祺就知道她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全力以赴?你第二局的表现叫全力以赴吗?出拳无力脚步虚浮,哪还有点全国冠军的样子”

  “骆天祺,你别太过分了!”罗韬第一个听不下去了,出声喝道,凌妹妹这样明显有些不对劲,他不关心还一个劲地数落她,换谁能忍得了这口气。

  骆天祺充耳不闻,月梒发出一声冷笑“缘由如何我已经说过了,是你自始至终都没有相信过我,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月梒说完看都没看他一眼径自拿着水杯出去接水,内心痛到麻木,她早该看开了不是吗?心里又在失望什么呢?

  中国队这边气氛诡异,宫本怜奈本想去问候一声,看这情形也不便过去,转头吩咐自家师弟“叫前田医生过来一趟”师弟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师姐的吩咐去做,麻溜地跑远了。

  见月梒一个人走出去,路松颜心里有些担忧,罗韬让黎珞跟出去看看,黎珞轻轻地摇摇头“还是让她一个人静静吧”

  这一刀真是捅到极致了,黎珞惆怅地看向门外,月梒一定很难过吧…大师兄话说得太重,竟然说月梒不尊重武道,她怎么接受得了呢…





第一百零三章 病倒


出了赛场,月梒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滑落。月梒倔强地擦擦眼泪,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她最后一次为骆天祺掉眼泪。

  月梒正欲弯腰接水,突然一阵眩晕感袭来,紧接着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路松颜放心不下出来寻人,看到月梒倒在地上顿时大惊失色。路松颜几个箭步冲到月梒身边将她扶起,口中不停地唤道:“月梒!月梒!”

  只见月梒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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