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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哑夫养成记-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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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安就着刚才写的字,拿给他看。

    蔡襄瞟了瞟,也惊道,“果真有断袖采花贼?”

    霍安点点头,眼见为实啊蔡老板,他现在都还恶寒得想吐。

    蔡襄眸色一亮,“那采花贼抓到没?”

    霍安写:“被城守抓走了。”

    蔡襄沉吟片刻,“我换身衣服,咱们马上去衙门。”

    霍安拉住他,指指床上昏睡的成蕙。

    蔡襄点点头,“大夫解不了,只能先拖住。让我在三日内,另寻高人。”

    飞快地换过衣服,蔡襄让永荣等人留在客栈,守着成蕙,自己和霍安问过路后,出门直奔衙门。

    这时天已露晨曦,宵禁已除。

    蔡襄一边急走,一边空下来想了想昨晚之事,转头问道,“霍安,那采花贼果真是断袖?”

    霍安点点头。

    蔡襄似还难以置信,“还真有采男人的……”

    霍安叹气,他原本也是不信的,于是停下来拿出木牌,含蓄写道:“他正在对曹风上下其手。”

    蔡襄恶心得打个寒颤,“曹风清醒过来,要不记得了,你就别和他说了,放他一条生路。”

    霍安点点头。

    蔡襄又疑惑道,“既然采男人,为什么成蕙也被下了药?不对啊,咱们吃的喝的都一样,成蕙屋子外还有人值夜,难道从窗口吹迷烟?要吹也吹曹风房间啊……”

    二人沉默走了一截路,猛然抬头对视。

    蔡襄道,“洗澡水?”

    对对对,昨晚吃过饭,成蕙要了洗澡水,曹风也有样学样要了一桶,那采花贼不知何时盯上曹风,想来就在那洗澡水里做了手脚,也不知哪桶会送到曹风房里,干脆两桶都下了。

    蔡襄咬牙切齿,“曹风这个混蛋,老给我惹事,要这次拿不着解药,我弄死他。”

    霍安深以为是。

    未出阁的青帮大小姐中了媚药,没有解药,谁敢给她解?

    二人说话间已走到衙门口,正想怎么求见府衙大人,猛见几个城守骂骂咧咧从衙门里走出来。

    霍安急忙拉蔡襄退到街边去。

    那几个城守瞧着鼻青脸肿十分不爽,“气死老子了,原本到嘴的鸭子还飞了!”

    “唉真是倒血霉,本来抓着那采花贼,还以为立大功了,结果还被他跑了……”

    跑了?那就是没解药了?

    蔡襄和霍安觉得吧,天上掉道雷下来吧,劈死他们吧,这妖蛾子闹严重了啊。

    ------题外话------

    姑娘们,洗澡有风险,啊哈哈~~

江湖远 一百零八章 成蕙,我要犯错了

    曹风大爷爽透了跑回福善客栈时,天已老亮。

    他觉得不妙,按蔡襄的规矩,外出走马时可以快活,但亥时前必归,他也不知昨晚自己是打了什么鸡血,居然半夜深更跑出去偷爽,爽得云里雾里觉得像场春梦,春梦里有个姑娘那口活可真叫好。

    正内心荡漾急匆匆上楼,蓦然觉得眼前飘过一黑影,抬头想看,却已有重重一拳打来,打得他七荤八素往后一翻,咕隆咕隆滚下楼去,满眼冒金星,勉力抬头一看,蔡襄像尊黑面神立在楼梯口。

    他知道坏了,赶忙爬起来讨好道,“襄哥我知错了,我坏了规矩,该罚当罚。”

    蔡襄胸口有团火在烧,咬牙切齿地便要追下楼去打,阿丘急忙拉住他,低声道,“襄哥冷静冷静,虽是因曹风而起,可也错不在他。”

    蔡襄止步,气急无奈地哼一声,转身往房里去了。

    曹风立在楼梯下,摸摸被打破的嘴唇,懵懂道,“什么因我而起?”

    阿丘急得跳脚,“曹风我跟你说,你摊上大事儿了,还不快滚上来!”

    曹风见他面色不假,哦哦两声,急忙跑上来。

    走近房里,霍安永荣都在,面色都很凝重,蔡襄那脸黑得跟锅底一样,阿丘关上门,曹风觉得四面楚歌压力好大,吞口口水,小心翼翼道,“襄……襄哥,天色不早,咱们该启程……”

    蔡襄啪的猛拍桌子,“阿丘,给这混蛋说说!”

    阿丘想了想,言简意赅飞快道,“曹风,断袖采花贼盯上了你,在洗澡水里下媚药,你被下药便罢,不想连累成小姐也被下了药。你去妓馆解了毒,成小姐没法解,大夫解不了,采花贼跑了,这事儿摊大了。”

    曹风一脸迷茫,这几句话信息量好大好震撼。

    蔡襄痛苦地去抚额角。

    屋里静默了片刻,猛然曹风回过神来,往后一跳,一股恶寒从脚板心爬上来,“断袖采花贼要采我?”

    永荣觉得采花贼要采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醒来就撕衣服喊口渴的青帮大小姐怎么办。他于是说,“襄哥,不如分头去打听一下,可有好大夫……”

    蔡襄觉得实在无路可走,这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这时,一直默然不动的霍安走过来,拿过纸笔,写一行字:“我知道一个高人。”

    蔡襄眼睛一亮,“你知道?”

    霍安点点头,唰唰写:“即刻启程去从州,找明先生,他认识一个叫彭公的,传闻能腐骨生肌。”

    溺水之人看到根稻草,也会当作大树来抱。情急之下,蔡襄也来不及问缘由,当下决定带着成蕙,和霍安快马加鞭去从州,将马队交给永荣负责带队,约定从州碰面。

    青帮弟子自然是要跟去的。

    临行前,曹风还沉浸在震惊震撼震痛中,摇摇晃晃偷偷摸摸去拉过霍安,低声道,“霍……霍安,你昨晚在巷子找到我?”

    霍安点点头。

    曹风一脸悲愤欲绝,“那……那我有没有被……你有没有看到啥……”

    霍安摇摇头。

    曹风松了一口气,抱拳郑重道,“霍安你这恩情我记着,往后当十倍相还。好兄弟,尽在不言中。”

    霍安叹口气,那也得青帮大小姐没事,你这小命才留得住啊,否则看你还有没有胆回保宁。

    蔡襄霍安二人,驮了时昏时醒的成蕙,带着三十名青帮弟子,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不过在第二日黄昏,便赶到了从州。

    此时,距成蕙中毒已过去两日夜。按照那药堂大夫的说法,撑不过三日,也就是说,明儿日头西落时,成蕙依然不得解,不死也废。

    阜城是从州最大之城,上次明先生他们托马队走的那批茶叶,就是运到阜城。

    二人匆匆将服药后昏睡的成蕙,安顿在一家客栈里,命青帮弟子守着,然后去了上次交货的地方,找明先生。

    一去那处茶叶庄子,上次那接货人一见他们,就笑了,“二位来得早。”

    蔡襄急急问,“明先生可来了?”

    接货人笑道,“后院下棋等着这位霍兄弟呢。”

    说完,便放下手里的生意,引了二人去茶庄子后院。后院有个小藤架子,明先生正和那武大夫,优哉游哉地下棋,如意蹲在一旁烧水沏茶。

    听着脚步声,明先生含笑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霍安,来得蛮利索,看来是个利索的人。”

    他微侧头,笑道,“哟,蔡老板也来了。”

    蔡襄心急如焚,抱拳见礼道,“蔡襄有事一求,还望明先生出手相救。”

    明先生奇道,“我能救什么?”

    蔡襄急忙将采花贼一事简略说了。

    如意听得眼睛瞪老大,吃吃道,“你……你那兄弟倾国倾城吧,居然被采花贼瞧上了?”

    蔡襄霍安好郁闷,如意你的关心偏题了好不好。

    好在明先生和那武大夫是稳重清醒的,武大夫哈哈一笑,“媚药这种下三滥东西,就不要去麻烦彭公了。杀鸡焉能用牛刀。你们将那姑娘带来,我来就好。”

    蔡襄疑惑地看着这老者。

    如意说,“蔡老板你不要怀疑,武大夫在京里,达官贵人便是想求诊,那也是不给看的。”

    蔡襄顿时大喜,忙要抱拳以谢。

    明先生却笑眯眯说声,“慢着。”

    他上上下下打量蔡襄,笑眯眯说,“蔡老板,天下那么多需救之人,我谁都救,救不过来呀。”

    蔡襄是个明白人,“先生怎么个说法?”

    明先生还是笑眯眯,也不绕圈子,“这个情,我不找青帮还,不找成小姐还。蔡襄,你欠我。”

    蔡襄毫不犹豫道,“好。”

    明先生笑眯眯转头去看默立一旁的霍安,“霍安,别这么严肃,我又不是豺狼虎豹。”

    他起身来,招招手,示意霍安跟他进屋子里去。

    蔡襄等不及,也不关心他们要说什么,牵马回客栈去,驮了成蕙来,抱进茶庄子后院里,武大夫仔细瞧了瞧说,“这媚药蛮烈呐,明日再不除,这姑娘有性命之虞,只是有味药一般药堂子弄不到啊。”

    蔡襄急忙问,“那怎么能弄到?”

    武大夫沉吟片刻说,“最快的办法就是,上山找彭公讨药吧。”

    这时明先生和霍安密谈后出来了,听说这事后,明先生爽快道,“既然这样,你们连夜上山吧。”

    你们?

    蔡襄疑惑地去看他。

    明先生笑眯眯,和蔼道,“我这骨头老了,经不得摧残了,你们去。如意,路上照顾好武大夫。”

    于是一行人出了城,天已黑。

    看着面前那弯弯曲曲直上青天的山路,蔡襄表示很崩溃,这就是传说中的白头山?高成这个样子,真心是摧残啊。

    目测这路,马是没法上的,只能人上。

    众人去看昏昏沉沉趴在马背上的成蕙,然后一起去看蔡襄,用目光告诉他,蔡老板,背着人爬山吧。

    于是如意在前提灯照亮,武大夫跟在后面,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蔡襄背着成蕙小心翼翼,霍安默不作声走在最后压轴。

    一行四人静悄悄深夜爬山,霍安觉得这场景十分扭曲。

    一个时辰后,如意终于忍不住,哭丧着脸问,“武大夫,干嘛一定要夜里来啊,白日里不行吗?”

    武大夫气喘吁吁道,“哦,彭公只在日出后一柱香的时辰里见客,其他时候均不见客。没法,高端的人就是这么讲究。”

    蔡襄咬牙道,“那咱们爬多少了?”

    武大夫站住,背靠一块大石喘气,“还在山脚转。”

    蔡襄颤抖道,“他住哪里?”

    武大夫喘气,“山顶。”

    蔡襄崩溃,“那赶紧走啊,要错过日出就麻烦了。”

    武大夫喘气,“让我歇歇,就歇一会儿,我年纪大了,腿脚不比你们年轻人。”

    蔡襄好焦急,转头道,“霍安你快背武大夫。”

    霍安默默走上来背武大夫。

    蔡老板,你背美人我背老头,这个差距好大啊。

    爬呀爬呀爬,爬呀爬呀爬。

    爬到半山腰时,成蕙小姐醒过来了。

    这两日,她醒醒睡睡,粒米未沾光喝药了,加上体内媚药未除,折腾得她有气进没气出,也没力气哼哼唧唧扭来扭去,一醒就像小孩子一样呜呜哭,“……好难受……我要……”

    蔡襄一边走一边哄,“好好好,等下就给水喝。”

    成蕙哭兮兮,“……我……要……解手……”

    蔡襄猛站住。

    成蕙在他背上开始扭,两条腿夹着他扭来扭去。

    他抖着眉毛去看霍安背着的武大夫,“武大夫,你不是有那银针什么的,能不能先把她扎清醒……”

    他的话嘎然而止。

    如意提的青纱灯发出一团光晕,光晕里,武大夫他伏在霍安背上,睡得好安详。

    霍安幽怨地看蔡襄一眼。蔡老板你现在明白了,你欢喜的美人大小姐,一闹妖蛾子就往死里闹,跟苏姑娘是一路货色啊。

    蔡襄抽搐着眼角,“你们稍等。”说完背着成蕙转去一块大石后,将她放下来。

    成蕙一落地,就没骨头一样软软趴在大石上,两手抱着大石,呜呜地蹭来蹭去,似乎很舒服。

    蔡襄也算见过风浪,见她这番模样,也忍不住耳根子热了热,这姑娘的意识越来越混乱了,前一日还能自理,于是赶紧抓着她双肩摇晃,“成蕙醒醒,醒醒,你不是要……要……要解手……”

    成蕙唔了一声,迷迷糊糊看他一眼,总算恢复些基本意识,伸手便去扯裙子,蔡襄十分尴尬地转过身。

    夜里山上静极了,听着那小溪山涧一般的时有时无的流水声,蔡襄真是心跳如鼓擂。照理说他长这么大,女人也碰过些,也没什么好羞臊的,可这伺候女人小解,第一次啊,没经验啊,好尴尬好尴尬。

    溪流声后便是窸窸窣窣的整理衣裙声,然后静了下来,蔡襄忐忑道,“成……成蕙?”

    没有人应。

    他再喊,“成蕙?”

    这回有回应了,回应他的是噗通一声,伴随着成蕙的闷哼声,吓得他急忙转身去大石后寻,这一寻他崩溃了,那丛乱草里哪还有成蕙的影子。

    “成蕙!成蕙!成蕙!”

    候在路那边的霍安如意一听,觉得蔡老板这声音不对,又焦又急要冒烟了一般,赶紧过来看。

    武大夫还睡得熟,霍安好想把他甩下山去,冷着脸一抖肩,将这老头放下来。

    武大夫摇晃两下扶着树站住了,睡眼惺忪道,“啊啊到山顶了么?”

    没有人理他,定睛一看,啊啊啊,怎么山道上就他一个人了?

    霍安如意打着灯,匆匆赶过去一看,只见那大石后是一面斜坡,一个黑影正往坡下追,一面追一面喊,“成蕙成蕙……”

    再仔细一看,黑影前面还有一个黑影,似刚滚下坡,手脚并用从乱草里爬起来,又踉踉跄跄往前走。

    二人急忙跟着蔡襄一路追去。

    蔡襄急了,足下狠力一踮,凌空跳起,便要去扑成蕙,谁知刚抓着成蕙一片裙裾,成蕙脚下一绊,整个人猛力往前倾,蔡襄收不住势,被她带着一起,骨碌骨碌顺着坡滚了下去。

    霍安和如意刚刚赶到,就傻眼地看着这两个黑影抱成一团,骨碌骨碌滚下山坡了。

    深更半夜荒山野岭,这是要闹哪样?

    武大夫一脚深一脚浅地跑过来,“你们走错路啦!你们走错路啦!”

    如意硬邦邦说,“武大夫,蔡老板和那成小姐跌下坡去了。”

    武大夫借着那青纱灯,探头一瞧,只见下面黑不咕隆一片,抬头恳切道,“好高的山,真恐怖。怎么办?”

    霍安真的好痛苦,还能怎么办,闹妖蛾子他好有经验,大妖蛾子的显著特征就是,不闹至死不休止!

    找呗!

    这么想着,他已顺着那斜坡往下跑去。

    如意沮丧地将青纱灯往武大夫手里一塞,“武大夫,你坐在这里等,我们下去找。”

    四处静寂无声,正是最黑的时辰,蔡襄抱着成蕙在一路翻滚中,被石块乱草屡屡划破脸和手,那斜坡太斜,加上成蕙的重量,他中途试图抓了几次草皮,都没能抓稳,草皮一松,两人又骨碌骨碌往下滚。

    正着急,忽然觉得身下一空,惊得他下意识地搂紧成蕙,抬手在黑暗里乱抓,不想身子直直往下坠,一路压得那些树枝繁叶噼里啪啦断,猛然背后被什么硬东西一挡,骤然停住了。

    那一挡真是挡得蔡襄天昏地转,钻心入骨的疼痛从背后火烧火灼传来,痛得他半天动不了,他看不清身在何处,只好倒抽着气说,“成蕙?”

    怀里的人没有动静。

    他赶紧掐掐她,“成蕙?”

    终于,滚得昏过去的成蕙被他掐醒了,嗯嗯两声,两手扒拉几下,吓得蔡襄赶紧道,“别动别动。”

    他大概感觉到,他们应是被一棵大树什么的挡住了,也不知树下有无深渊,成蕙这么乱动,摔下去他们就完了。

    但他忘了,成蕙大小姐她被下了药,这时各种发春不能自控,趴在他身上扭了扭,很快就发觉贴着他硬硬的胸膛,真是好舒服,于是像毛毛虫一样蠕动起来,在黑暗里昂起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

    蔡襄纠结。此时此地,不适宜春情荡漾的好不好!

    于是他镇定了一下,任由她小狗一样咬来咬去,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撑着身后树干,小心翼翼地坐起来。

    小狗咬得有滋有味,体内媚药轰轰发作,在黑暗里嗯嗯地扯自己衣裙,然后挺胸去贴那个硬胸膛,蔡襄正准备伸手去怀里掏火折子,结果手一伸,啊啊啊,他摸到什么了?

    不是吧成蕙,你把你衣服都脱了?老子一摸满手软肉啊。

    他僵了一下,咬牙切齿地挪开手,一把扯住成蕙的长发,将呜呜低叫的她往后揪,另一只手抖抖索索地伸进怀里,摸出火折子,咬开筒盖吐掉,轻轻吹了吹,火折子头冒出几点红星,很快冒出一簇火来。

    蔡襄松了口气,正想欣慰地观摩一下他们身处何方,不想双眼才适应光亮,鼻子就喷血了。

    成大小姐骑在他身上,头往后仰胸往前挺,衣襟被她自己扯得凌乱,饱满如圆月般的胸脯,就在他鼻子下晃呀晃呀。

    好喷血。

    好刺激。

    蔡襄觉得吧,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真的要顶不住了!

    成蕙才不管这些,骑在他身上扭来扭去,叫得像春夜里的猫,扭得春光各种荡漾,蔡襄来不及多想,赶紧一歪头吹了火折子,眼不见为定。

    虽只眼角扫了扫,但他也大概瞧出了,他和成蕙被繁密的树枝挡住了,背后是粗壮的树干,但树下是平地还是悬崖,就不得知了,夜色实在太黑看不清。

    正想着脱身之法,身上扭来扭去的姑娘已挣脱他的束缚,又俯身贴来,贴得他全身一抖,“成蕙,成蕙……”

    成蕙抬头,在黑暗里亲他脸庞,像只小狗拱来拱去又舔又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我要犯错了……”

    成蕙啃。

    蔡襄喘息,“成蕙,都坚持到现在了,我不能犯错啊……”

    成蕙回答他的永远是,啃。

    蔡襄受不了了,干脆张口大喊,“霍安!”

    霍安他们如寻来,多是在附近。

    不想他这喊声一出,成蕙反倒停住了,痴痴重复了一遍,“……霍……安?”

    她顿了一下,忽然扑过去猛啃他,呜呜低吟,“……霍安……霍安……”

    蔡襄怔了一下,猛然就怒了,一把掐住她脖颈,将她往后一推,歪头一吹火折子,“你看清楚,我是蔡襄!”

    小小一团火光里,成蕙披头散发满面桃红眸色迷离,玉体半裸,望着他,微一仰头,两手抓住他掐她脖颈的手,慢慢往胸口挪去。

    蔡襄喉结默默动了一下。

    成蕙笑,唇角微弯,缓缓流出一丝晶亮口水,“蔡,襄?”

    火光闪了闪,灭了。

    蔡襄放弃挣扎,在黑暗里去抱她,“我是蔡襄。你记住。”

    成蕙在黑暗里哆嗦,长发被风吹得飘来荡去,不知今夕何夕,不知身在何处,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胸口,有人低低在喊她,成蕙成蕙……

    她觉得自己陷入一个长长的混乱的梦境,人海里有一个高高挺挺的背影,她追他,他却走得那么快永不停下,然后又有一处长满乱草的陷阱,她摔下去惊恐万分,却有人抱住她,对她笑了笑,两颗眼珠子像黑溜溜的葡萄,那么安静,永远没有声音,她觉得很安心,忽然有人喊着什么,一个桃花脸姑娘笑着站在远处招手,于是她身下一空,直直坠入黑暗,好痛呀,她抖了一下,呜呜地哭起来……

    黑暗里有人掐着她腰让她没法挣开,不断在她耳边喊成蕙成蕙,睁开眼却是眸长鼻挺的男子面容,笑得妖模样,永远都似满不在乎,她猛然挣扎,喊了一声蔡襄。

    蔡襄在黑暗里低喘,掐着她腰肢提起来,再次狠狠往下一按,“对,我是蔡襄。”

    成蕙顿时觉得全身麻得颤抖,连日来烧着她那股火猛然抽去,起伏间尽是舒爽惬意……

    不远处,霍安拉住如意,他似听着有人叫他,侧耳一听又只闻风声,于是想让如意也倾听,可惜他不能说话。

    如意不能理解他的意图,奇怪道,“怎么了?”

    耳边阵阵松涛声,山风卷过满坡荒草乱树,越发显得天地间宁静一片。

江湖远 一百零九章 这个故事是悲剧吧?

    白头山的夜又冷又黑,霍安和如意心里发慌了,不是吧,就这么一滚,难不成还真滚下山了?

    二人想了想,就地收捡些干草枯枝扎成火把,打燃火折子,点起火把照明,继续往坡下寻。

    白头山的松林密密层层,繁茂得很不像话,二人打着火把在松林里走啊走,如意扯开喉咙喊,“蔡襄!蔡襄!蔡襄!”

    回答他的依然只是松涛声声。

    他很纠结地去看霍安,“不是吧?我们上山是为着救人,才走到山腰人就挂了,起缘还是因为一泡尿,这个故事是悲剧吧?”

    悲剧,这个故事绝对是大悲剧!

    霍安各种想吐血,好好的走马,蔡襄你非要带上成蕙大小姐,现在舒坦了,老子收尸都不知去哪里给你收!还有,成蕙没了,兄弟们要被青帮剁成肉酱啊,蔡襄你坚持住啊!

    他一边腹诽,一边押着如意,继续找,必须找。

    就在霍安内心鼓励蔡老板坚持的同时,蔡老板真的在坚持。

    因药发春的成姑娘痛过之后,很快尝到甜头,嗯嗯哼哼地主动起来,真是十分讨人喜欢。可成姑娘体力严重不行,娇喘吁吁没主动几下就累得趴下来。

    蔡襄急死了,解毒解一半,连着老子也要毒发身亡啊,于是赶紧靠着树坐起来自力更生……

    到后来,成蕙已软得没了骨头,昏昏沉沉搂着他低低叫,“……还要……”

    蔡襄吐血,这么高难度,生死一线间,老子来不起了。

    于是趁她昏沉,抱她坐起来,四处摸索一番,发现这棵树极大,他们所处位置应是树干分岔的中心,蛮牢固,恰好稳稳托住他们,正思忖着要不要摸黑爬下树,耳边忽然听得如意隐隐的呼唤。

    他一惊,完完全全清醒过来。

    怎么办?

    霍安如意找过来怎么办?成蕙醒过来怎么办?

    啊啊啊,他大头管不住小头,闹出大事儿了!

    正崩溃,成蕙又软绵绵靠过来,舒舒服服窝进他怀里就蹭,“还要……”

    蔡襄冷静了一会儿,被她蹭得又不冷静了,忽然就想开了,事已至此,回保宁他就上门提亲去,成临青要砍要剁他都认了,撑过了就抱得美人归,撑不过该死就死,听天命吧。至于现在,爽了再死,死也不亏。

    于是也不理如意的叫声,干脆再解一次毒。

    如意喊得嗓子都哑了,往地上一坐,火把一甩,喘气道,“霍安,没法,这事儿得看天意了。”

    霍安不理他,焦急地到处找,发现这处斜坡上有松林,斜坡下更是重重叠叠的松海,天又黑,根本没法找。

    如意劝道,“或许他们被树挂住了,未必就跌下山摔死了。我师傅说,凡事尽人事而听天命,咱们人事已尽,听天命吧。”

    霍安默默地走回来,坐在如意身旁,消停了,呆呆地想心事。

    如意摊开四肢倒下去,霍安想起武大夫,起身要上坡去找,如意一把拽住他衣角,“别担心,武大夫那心态,御医院里数一数二,这时他必定睡得特香。”

    各听天命的人们,迷迷糊糊睡到天麻麻亮。

    蔡襄猛然就醒了,睁眼一看,满头是虬结的松枝密林,透出些斑驳的亮光来。

    成蕙趴在他身上,静静安睡。媚药带给她的不适已完全消失,除了衣衫不整,她睡得安详如婴孩。

    蔡襄伸手去摸她头发,小心翼翼地去帮她整理衣裙,惆怅又忧虑,“呃……我该不该受死呢?”

    正惆怅,成蕙醒了,吓得蔡襄赶紧收回手,高度紧张地盯着她。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觉得全身都酸痛,唉唷那什么客栈的床,太硬了,于是扒拉两下准备起身来,突然觉得不对,好像这这这,不是床?

    她撑着微抬上身,惊骇地发现这真的不是床,这是一个人的胸膛,这是蔡襄蔡老板的胸膛,他正看着她,一脸复杂的忧伤,勉强笑了笑,“你好了?”

    啊啊啊,她吓得赶紧往后坐起,蔡襄怕她摔下去,赶紧伸手去揽她腰,不想被她毫不犹豫地拍开,“你别碰我!”

    她坐起来才猛然发现,更惊骇的是,这不是在客栈!这是在一棵树上!

    这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在客栈睡觉,还洗了一个美美的澡,那家客栈叫做福善,不是这棵大松树好不好?

    蔡襄坐起来,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襟,慢慢道,“你当心,别掉下树了。”

    成蕙刚要动,脸就青了,她身体不对,腿间黏腻腻的一动就痛,低头查看,发现上衣是乱的,裙子也是乱的,贴身肚兜根本就没了……

    她坐在树干中心,开始抖,然后越抖越厉害,慢慢抬头来看蔡襄,慢慢道,“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蔡襄说,“你……一点也不记得?”

    成蕙咬牙道,“是不是你?”

    蔡襄想,的确是他,这个得承认,于是点点头。

    成蕙猛地一个耳光甩过来,啪的一声,极重,打得蔡襄唇角微裂,滲出淡淡一点血迹。

    成蕙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下贱!”

    蔡襄慢慢侧过头来看她,不言不语。

    成蕙胡乱理好衣裙,忍着眼泪,便要往树下爬。

    满眼泪花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觉得这应该是场梦,可是摸着那冷冰冰的松树,树皮皲裂得硌手,明明又真实得不得了,脚下一滑,吓得蔡襄急忙伸手去捞住她,不由分说将她搂进怀里。

    成蕙顿时爆发出痛哭声,又咬又抓地拼命挣扎,“混蛋……你滚开……放开我……你放开我……”

    这一声惊天嚎哭,让迷迷糊糊中的霍安一惊,他翻身坐起,四处瞅瞅,如意揉着眼坐起来,打个呵欠,“啊都快天亮了呀。唔我好像听着女人哭……”

    他猛然清醒,和霍安对视一眼,循着那若有若无的哭声,飞快跑去。

    成蕙自然是挣不开的,又接连几日没吃东西,一阵头昏眼花,忽然就不挣了,抵在蔡襄怀里冷冷说,“我原以为,南关马市的蔡老板,多少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可结果,是禽兽。”

    蔡襄猛然一把推开她,“我便是要当禽兽,也需不着把你带这荒郊野岭来当!成蕙,你给我睁大眼看看,这是从州阜城郊外的白头山!对,你应该在福善客栈,可那是三天前的事了!”

    成蕙愣住,三天前?

    她一睡睡了三天?

    蔡襄表情十分扭曲,“你一点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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