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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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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来的时候怎么没有同车夫说?”江知佑问着,齐昭月就郁闷了,“这人是你的人吧?除了驾车几乎不理人。景蓝说她一路上跟他说了半天的话,他就只点头摇头。我同他说卸马下来,他说不行,理由都没一个,然后就跟个石头一样,硬邦邦的一动不动。”
    “你的人我不管,也可以不在意他是不是藐视皇室,一定要听我的什么的,但是我要马。”齐昭月说着,想走的时候还叮嘱着,“要中间那匹白色的,看上去温顺点。”
    “阿月,有件事一直想和你说。”江知佑提醒着,“我们这队人,只有二十人不到。这样的速度去泉州,默约三四日可以到。路上住宿遇人,我们就是游走行商的商人。”
    了解江知佑的意思,齐昭月就笑道:“我不是一直唤你夫君么?”
    相视一笑,江知佑就道:“那夫人快些去换鞋吧,要启程了。”
    齐昭月回马车换鞋,也是问着景蓝道:“昨晚本宫醉酒,军中可有出什么事?”
    “公主是指?”景蓝诧异,齐昭月就道:“比方说军中半夜,有没有什么人快马加鞭而来?”
    “没有。”景蓝摇头,齐昭月就复问道:“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因为公主被驸马爷抱回来的时候,都亥时一刻了。景蓝一直候着,所以特别清楚,军中没什么大事。”景蓝回着,齐昭月点头,想起账目,也全当自己多想。换好鞋子,齐昭月就叮嘱着,“马车里闷的慌,我骑马与众人同行。夫君说,我们是行走郡县的商队。”
    一话点明,景蓝就以常礼相对,就唤着,“夫人。”
    听着回话,齐昭月才满意的下马车。方才还稀稀疏疏人,瞬间聚合起来,可齐昭月看着御马的车夫,没有半分卸马的动静。她看好的马依旧在中间站着,队伍中也没有多出的马匹,可以让她骑。
    齐昭月疑惑了,她分明是同江知佑说好的,怎么连根马毛都见不着?
    找到江知佑的时候,他正牵着多欢走来,齐昭月迎上去就问着,“我的马呢?”
    “御车的车夫唤作九里,在军中以驾驭三匹马闻名,我总不能拆了他的招牌。”江知佑解释着,齐昭月就打断道,“那你想让我跟着马跑着走,拆了我的腿?”
    “阿月。”见齐昭月不满的望着他,江知佑牵起她的手,向前方走去,“卸马重装车,很费时,我们本就赶时间,与我同骑可好?”
    “我方才换鞋的时候,车外根本就没动静,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同这个九里说?”齐昭月追问着。
    江知佑却是在心里点头,他原本是应了同意。可转念一想,她也有段时候没骑过马了。他们速度快,她的身子骨经过昨晚醉酒承欢,马上颠簸久了,怎么受的住?可答应了不好反悔,他们若是同骑,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他又安心,又为何要去同九里说卸马的事?
    可话不能这么直白的说,江知佑道着,“九里一般不太理人,非三匹马不驾驭,方才和你说的时候,忘了这点。而且也没有有多的马鞭……”
    见齐昭月念念不忘这白马,江知佑道:“阿月有这么嫌弃,和我共骑一匹马?”
    “不是。”齐昭月望着坎坷的路径,“就是很久没骑,想自己骑。”
    两人走到了队伍前侧,公孙正名骑着红驹来回打转,自然也听了些这些对话。对着齐昭月和江知佑就道:“表妹性情顽劣,表妹夫费心了。”
    “这是自然。”江知佑应着,齐昭月听着这话还在发愣,就听公孙正名继续道:“表妹啊,刚嫁过去回娘家,不才新婚么,同自己的夫君闹什么脾气?要是不想看见他,不妨同表哥共骑一匹马?”
    见齐昭月嘴角僵硬的说不出话来,公孙正名忍着笑意,指着多欢就道:“这马可邪了,表妹你可当心别被缠上。”
    “被缠上也不跟你骑一匹。”齐昭月说着,拉过江知佑手上的缰绳,跨上马镫,抓紧马鞍一跃就骑到马上。
    这边齐昭月刚在马上,稳着马骚动的动静。公孙正名在另一旁就道:“表妹啊,大家闺秀可要温和些,怎么都要让夫君抱你上马才行,这么大气,可不像江南的千金。”
    “……”齐昭月默了,见公孙正名还在一旁戏谑着,反击道:“表兄你好歹是江南的公子哥,财富万惯的怎么治个话唠病治不好?”
    “表妹这样骂人可不好,三从四德,侍奉丈夫、孝敬父母长兄,可是理所应当的。”公孙正名说的笑嘻嘻的,“要温柔贤淑、小鸟依人,不然就不真了。”
    江知佑这时候也骑上了马匹,抱紧齐昭月,接过缰绳。察觉身后人的气息,齐昭月也暂时不去管公孙正名,将方才江知佑给她的披肩解下,“我的衣物里只有薄披肩,风大你自己披上,我与你共骑一匹马,你暖着我就好。”
    见齐昭月的动作,江知佑本想拒绝,可她的话却让他心暖的接过披肩,给自己披上的时候也将她包裹住,“待会要是风大,靠在怀里就好。”
    “抱着我会不会很累?”齐昭月倒是没有想其他,看着对面的公孙正名。江知佑见齐昭月的眼神,会意道:“阿月,正名兄怎么说都是你表兄,累的事就交给他?莫不是还在算着昨晚醉酒的账?可你也不想,正名兄可是个成年的男子。”
    “他有赵歆雅,而且脑子一根筋。”齐昭月小声的说着,江知佑却是无奈道:“你怎么不说,你还有我?”
    齐昭月愣住,就听江知佑道:“你唤我夫君,我又怎会让你与其他男子共骑一匹马?而我的体力……当真有那么不好么?”
    这话当然是蹭着齐昭月的耳畔说的,她骑装本就没有佩饰耳坠,粉色的耳廓有熟悉的气息弥漫。暧昧的轻语旖旎在耳畔,暖酥的齐昭月身子一颤,满脸通红。
    见人安静下来,江知佑才愉悦的翘起嘴角,驭马前行。速度一开始还好,可渐渐就快了起来。风虽大,却吹的人很舒服清凉。一开始齐昭月还僵直着身子不靠着江知佑,怕是累赘,可这样也不舒服,江知佑有所察觉,只是轻问着,“为什么不靠着我?”
    齐昭月当时摇头,后来一直僵着身子也累。江知佑看她倔强的骨子,直接就将她往怀里按。靠着江知佑的胸膛很是舒心舒服,齐昭月本想着就靠一会儿,最后却眷恋了起来。
    可能因为马上载着她,马的速度,在骑马的十几位人里并不快。而公孙正名在马列的前方,似是很高兴的大笑着。想着他方才那一番,很有些莫名其妙的话,齐昭月问着江知佑就道:“你可是同意了正名表兄些什么,跟吃错药一样?”
    “赵歆雅传来了消息,说找到琳儿了,她现在在泉州。”江知佑说着,齐昭月愣了,“这么巧?”
    “正名兄高兴过头了,我也不好多说。”江知佑道:“赵小姐同赵将军、行云兄是什么关系?我们之前确定的路程,她自然知晓。多半就是因为知道我们要去泉州,才说在那里等着我们。而那信的意思,只是赵小姐自己在泉州,而琳儿……”
    言外之意,齐昭月知晓了,顿然不说话。若是赵歆雅一定要等着他们去泉州,琳儿估计是寻不见了,所以需要相助。
    “江南千金……”想着公孙正名的话,齐昭月纳闷道:“你方才跟正名表兄说的背景身份是什么?”
    “和同你说的一样。”江知佑说着,“可正名兄自己将事情说全了。说我们新婚,新娘子返泉州三朝回门。我是你夫君,行商的同时陪你回门。与你‘孙名表兄’是从小的青梅,因为东北地震多难,所以各带了几十个随从北上。…我想想这措辞,也还说的过得去,就没反对。”
    “孙名…?那你是什么?”齐昭月默然了,江知佑回着,“普通的百姓女子没有姓氏,嫁夫随夫。固然,你随着我姓蒋,蒋月也是蒋夫人。而正名兄,唤我蒋治。”
    “当真是闲!”齐昭月只能感慨着这一句。江知佑却道:“阿月若是觉得不好,也可以改。”
    “妾身没有意见。”照着这场景丢了一句话,齐昭月觉得怪怪的,懒得去想其他,估计到了泉州,也没这么多事儿。
    “只不过!”突然想起公孙正名手上的酒,齐昭月就不舒服,“正名表兄能在军营里拿出这么烈的酒,私藏肯定不少。”
    “阿月的意思,可是想借些过来…昨晚醉成那样,如今还用酒做什么?”江知佑问着,齐昭月望着公孙正名的身影,一字一句,“都、砸、了!”
    “他私藏,你肯定也没被邀着少喝。可那么性烈的酒,你怎么能多喝?!”齐昭月说着,就逼供道:“昨晚你还提醒我,果酒的酒后劲儿大。说,你是不是喝了很多?”
    “阿月觉得我喝了多少?”江知佑反问,齐昭月想了想,却皱眉说着,“算了,喝了多少都已经喝到你肚子里了,我不问你。但是我那表兄的酒,要是让我找着,我非砸了不可!要是哪天将你灌醉成,我今天早上那要死不活的难受,我才不管他是不是我表兄,一定天涯海角的追杀他!”
    这话听得江知佑有少许的心虚,毕竟她难受,也未必都是因为酒。就在江知佑有些走神的时候,就听齐昭月继续道:“喝完酒什么事都记不清楚,我方才还特意又问了景蓝,是不是军营里半夜有什么事,才让你下定决定,现行大军一步。毕竟我那天晚上理账的时候,就有些发现,各营人手调动频繁。”
    “可她说亥时一刻我们才回营,记得清楚军中很是安稳。”齐昭月道:“也难怪我第二天头痛欲裂,要是喝了一个时辰的酒,那还真是要命……”
    说到这里,齐昭月才觉得奇怪,就那三四瓶小瓶子,怎么能让她没有知觉的就喝了一个时辰?她隐约的有印象,那时候喝酒喝的很快,醉去的时候自己都没知觉。就是整整两个时辰,好像不太正常……
    亥时一刻,他们怎么会回的这么晚?
    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合并~

☆、第101章 折腾

“从西郊走回营地;一来一回也只要两刻钟不到……”齐昭月疑惑的问着,突然想起那个春梦;她将江知佑推在地上,然后狠狠的扒了他的衣裳;再然后…再然后虽然没了印象,可衣服都没了,还是那种姿势;难不成她对江知佑怎么样了一番?
    那种感觉总好像是真的;可江知佑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俊逸游缰的风度翩翩;骑了一上午的马如今还能捎上她。反倒是她早上起来;除了头疼还是头疼。
    当然,齐昭月若是没有喝多酒,只顾自己的头痛欲裂,而忽视了其他。说不定会发现,难受的不止是头。
    一番思略,齐昭月心里突然有些别扭。面色平静,却是旁敲侧问着,“我昨晚醉酒后,整整两个多时辰。你钓鱼最多也三四刻钟…就算烤鱼吃、看夜景有一个多时辰好了。可总归,也不会亥时一刻才回营。”
    “你昨晚做了什么?”这话问出口,齐昭月就默然了。虽然她知道,该是反过来问她…咳,问她有没有对他做什么。
    虽然这事可以避及开,她不说也不准他提起就好。可这么多的时间,她还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出什么丢人的事。
    也可能发生的事很不如人意,她现在却有些禁不止好奇心。
    而且反过来一想,她喝醉,也不好说,是不是因为他的少许放任,想趁机看她笑话。所以倒打一耙,语气理直气壮的,好像也是应当。
    见江知佑不回话,齐昭月也改口问着,“我就是想知晓,昨晚我醉去后的事。”
    “阿月具体…指什么?”江知佑听齐昭月问起昨晚的事,熟稔追问的语气,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现下一清二楚的来算账。
    也还好,她没有在马上同他闹脾气。醉酒趁人之危,江知佑想了想摇头,这话说出来,不是很好听。可醉酒的合欢,是最忘情欢愉的。去了羞涩的怯意和隐忍,蚀骨沉沦的快意……
    老实说,他不介意她多醉几回。
    “我醉酒后的事情,你要是交代不清楚……”齐昭月心想着,自己将事情忘的差不多。直接问江知佑,以他的性子,她若是出丑的太见不得人,估计也会替她瞒着。想快些知道,只能欲言即止的诓人。
    “果真要说?”江知佑见齐昭月的样子,若是真想起全部,估计也不会让他说出来?
    齐昭月抬首,就看见江知佑垂眸,眸中冽光碎蓄而过,似是怀疑着什么。他很少这样的表情,齐昭月当下就抓着他的披肩扯了扯,“不要以为我什么都忘了,零零碎碎的要是和你的话对不上,你就放我下来,别同骑了。连真话都不愿意和我说,还……”
    欲言又止和欲语还休的效果都是一样的,无限的权衡是否留给别人。佯装怒气的样子引鱼上钩,也不止他江知佑会钓,只不过他们的方法不一样。
    见齐昭月倔强的眸光,江知佑想了想,“阿月你昨晚醉酒,就将自己的衣裳脱了。”
    这话说的真是不委婉,不说完还让人遐想无穷。齐昭月心里念叨叨着,还好自己有所准备,只是心颤了下。还是很淡定的接话,“然后呢?”
    “夜晚风凉,你就看着我脱衣裳?”想想不对劲,齐昭月这时的思绪清晰,追问着。
    “阿月你一直说热。”江知佑道着,“我怎么都拦不住你,好不容易将你收拢,可你一近我的身,竟是连我的衣物都一并脱了去。”
    话说到这里,江知佑见齐昭月依旧面色从容,听他讲事情原委,不为所动。并没多大的情绪,还能问着,“我就算醉了,怎么可能平白无故脱你的衣裳?你又会让我脱?女子贤淑我是学不全,但也不会那般……”
    她果真对这些事有印象…?听着齐昭月的话,江知佑思绪几回,就如实的继续道着,“自然,你脱我的衣裳,只是为了帮我换裳。”
    换裳?难不成她醉酒,吐了他一身…才导致他清洗衣裳身子,回营晚了些?齐昭月刚这么想,自以为将事情想通,江知佑就在这时道:“你脱自己和我的衣裳,是想要我换上你的外衣。”
    听到这里,齐昭月突然就捂住嘴唇,虽然江知佑说的极为含蓄,可那意思也甚是明白,昨天她醉酒,脱了两人的衣裳,只是为了让江知佑换上女装!
    女装!!这话估计,也就她醉的时候敢说。她当时说的时候,真是不知道江知佑当时,有没有想一把将掐死她的冲动,也还好篝火旁边没人……
    不过想想这事儿,齐昭月却觉得甚是期待,江知佑要是果真换上女装,会是个什么样子?
    这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太伤男子的自尊心了。醉酒还好说,清醒了就算了吧。忍着笑意,齐昭月真是憋得慌。
    察觉怀中人轻微颤抖着,虽然极力忍耐了,可江知佑还是察觉到了。也瞬然清楚,他怀中的人,是不知晓昨晚事的。方才一番话,就是在诓他。
    待齐昭月心情平复,清了清嗓音,试了试自己没有露馅儿的状况,才依旧问着,“那然后呢?”
    她还接着问话,多半是想问他,究竟有没有换成女装。嘴角勾起一抹笑,江知佑就道:“然后…你坐在我腰间,想帮我换衣,可却将袖子从我脸上套。这样穿,当然是怎么都穿都穿不进去的。你醉酒,本就是想到什么就是什么……”
    “不折腾衣服,可不就开始折腾我了么。”江知佑轻声说着,“全身都软在我身上,怎么说都不下来。阿月你也知道,我于你的自制力,向来不怎么好……”
    齐昭月的身子已经僵硬了,江知佑察觉出,继续道着,“可之后,还硬说我不温柔,要养几个男妾将我休了。”
    “我自然不肯,你不依不饶,说休书上就写我令你身有不满,不适床笫……”最后这句是诌的,因为她极力忍耐着发作,已经不好说下去了。
    要终止一个话题,最快的是法子,就是让人接受不了这个话题。
    果不其然,齐昭月马上用手捂住了江知佑的嘴,她整个人都不舒服了!!
    “又在胡扯!”齐昭月指控着,江知佑却笑的从容,“阿月都知晓是假的,那么急着捂住我的话做什么?既然是假的,听下去你也清楚说的人不是你,听听不也无妨?”
    “可你说出来的话,于我怎么会是无妨?”本只是调侃,齐昭月却瞬间失了那个心情,“江知佑你认真些可好?你若以后再拿这事说,我就还按你的话,真将你休了,养几个男妾去!”
    他可没有开玩笑呢,江知佑望着齐昭月,昨天她醉酒,闹的一番哭笑不得。可酒后吐真言还是其他…当时沉浸贪欢,不曾多想。如今这话,虽知是玩笑,念着却也是有些心晃。
    “那不开玩笑了。”江知佑轻松的说着,齐昭月却被这话气的要死,开玩笑?!
    “真可惜。”气不过,齐昭月毫不留情的,就挖起黑历史,“你穿上女装的样子,说不定很是漂亮。撇下大军北上,你若是这样装扮起来,说不定比起我这个‘江南女子’,更加让人怜惜。届时我女扮男装,你唤我夫君多好!”
    “阿月昨晚醉意的模样,的确很让人怜惜。”江知佑避重就轻,也如实说着,“若是可以身份互换,你就是娇小了些,一看就不是男子。”
    “小气!”齐昭月轻哼的道着,“我先前诓了你一回,你都要诓回来,不就套你的话了么?我昨晚醉的稀里糊涂的,你都还要借此打击我。”
    “我就诓了你两回。”江知佑一本正经的说着,齐昭月郁闷了,“你就不能让让我?回回都这样,占上风赢过我有什么好的?我还气不过,念着你小肚鸡肠…你倒是一点都不介意。”
    “阿月你想做的事,我从来都是说好。”江知佑含笑着,见齐昭月是真气了,才道:“若是总让着你…久了,阿月只会觉得没意思。”
    齐昭月微愣,就听江知佑轻声说着,“阿月的身份,本就高高在上,不缺让你的人。我再是如此,又怎么能在你心里与旁人不同?”
    “你……”气瞬间消匿的一干二净,竟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齐昭月靠在江知佑的怀里,紧拽着他的披肩,“不用做什么,你本就不同。”
    江知佑看着他怀中的人卷缩着,瞬间收起了爪子和獠牙的温顺,却也是讨价还价着,“所以你以后要让让我…我总被你欺负,这样不好……”
    真是…这番话听得江知佑低头,亲昵着她的耳垂,“阿月,你听过有谁,命令人是像你这般温和么?”
    见齐昭月因为他的碰触而脸色通红,听他的话依旧想反驳,江知佑就道:“可能心中太过挂念,所以不自觉…想看旁人所看不到的,一些不一样……”
    一些不一样的表情,只为他。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发的文好像都木有捉虫,等我放假!~~就扛着网子四处捉捉~~~~(*^__^*) 嘻嘻……

☆、第102章 唯恐

原本预计快马加鞭三天的路程;可沿着河道小径而行,路上坎坷险阻;加上时不时的微震,竟用了五天。终于到了泉州城外的小镇上。泉州共为三郡二十八县。泉州城位数柒郡;于高槐、清石、全封三县相嵌为城,既是泉州最为繁华的地带,也是三县相通的捷径;更是北上充粮补给的必经之路。
    齐昭月一行人;牵着马走在青石小路上。看着大街上稀疏的几个人;店铺都关了不少;齐昭月看在眼里;“都说泉州就数泉州城最为繁华,如今都到附近的小镇上,也不曾想过是这样的光景。开的最多的店面…竟是棺材铺。”
    “几位是外地人?”一旁卖柴的老大爷,难得看到小镇出现这么多人。听到齐昭月的话,贸然问着。
    江知佑听见声音,停了下来,“初来贵地,人不生熟,老人家可是有什么指教的?”
    “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指教你的。”老大爷摇头,却也指着泉州城的方向,好言相劝着,“泉州城这儿不比从前了,几位还是留步吧。合州闹灾疫,离泉州不远。一个月前,合州陆续有两批灾民南下,这儿人心惶惶的,也病死了不少人,所以镇上留下的,多是棺材生意。”
    “可我们方才在茶馆问人的时候,他们说泉州城里还是繁华?”齐昭月问着,看着远处的泉州城。清晨的雾霭隔阂,城墙都看得很是扑朔。
    “泉州城闭城甚久,附近镇上的人能南下的,都南下了。”老大爷说着,“几位若是要南下,也快些走吧,泉州城里可不是个好安生的地方。可见几位风尘仆仆的,来的地方也离河道甚远,难不成是北上?”
    见江知佑等人默然,老大爷就继续叨唠着,“这时候很少有人北上,几位若不是什么打紧事儿,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老人家卖的柴火,是自己上山砍的么?”江知佑看着薪柴末端尖锐,绝非钝器和老人的力气可砍伐而下。
    “我这年纪山都爬不了。”老大爷摇头笑着,“这是我家那傻儿子砍的,年轻的时候是个教书先生,可惜一辈子无为。儿子有些笨拙,力气却是蛮。老了做什么都有心无力,我那傻儿子见我空闲着没事做,才砍了一挑柴火,让我来镇上卖,也不会闷着。”
    “老人家有位很孝顺的儿子。”江知佑夸奖着,老大爷失笑,方才爽朗的性子提起自己的子女,甚是不好意思起来,“也就是看着有人买就卖卖,我家那傻儿子不经夸……”
    一番谈论下来,也算是拉近了关系。老大爷看街上的人越来也少,柴火估计也卖不出去了,寻思着挑回家自己烧着用,就开始收拾着行当。
    “若真要有事儿,非进城不可。那茶馆的店小二也说过,辰时五刻,泉州城会开城门半个时辰。”看着江知佑一行人,明显的新面孔,老人家也是不放心的再次说着,“你们年轻人呀,也别看泉州城里的热闹,那可是专门骗人的。里面的奢侈难以想象,也不是常人耗得起。”
    “有的人进去,才晃荡了一宿,第二天连自己的家房地产都给了别人,自己酒醒后,还不晓得出了什么事。这样的事儿比比皆是,几位像是富足的家境,可外出奔波也是不易。若不是要一定要进泉州城,就避开着走吧。”
    老大爷说着,打量了齐昭月一眼,意外深长的说着,“尤其是这位姑娘,生的好看,泉州城都极少见。东北震灾路行不通,光天化日强抢民女的事儿,泉州城也甚是常见,姑娘就算在城外,也要多加小心。”
    这话听得齐昭月一阵默然,然出门在外,女子该是腼腆的。所以她只是委婉一笑,以表谢意。
    “老人家,‘这位姑娘’是晚辈的拙荆。”江知佑听着老大爷的称呼,见齐昭月的反应,反倒是温和的笑着,“此次无奈北上,也是因为要携拙荆回门。当初嫁娶淮水而下,如今逆流而上,不如走大陆,所以……”
    “哦!”老大爷已经挑起了竹扁,听江知佑一番话,拍着脑袋就感叹着,“人老了眼神也不好!你们小两口子我倒是没看出来……”
    江知佑微笑着,似乎是不介意的笑着。可看在齐昭月眼里,却好像不怎么开怀,反倒是有些脸黑…?待老大爷离开,齐昭月看江知佑从容的样子,才笑出了声来,而且小声嘀咕着,“都到泉州城了,还这么小气……”
    “我们看上去,不像夫妻么?”江知佑见齐昭月笑着,突然问着,齐昭月当下就扯了扯他的衣角,随后两人相视,纷纷柔和一笑。
    “我们进了泉州城,大军莫约什么时候会到?”齐昭月看着远处的城墙,“正名表兄昨晚到这里的时候,就翻城墙进去寻赵歆雅了。到今天早上都没有音讯,难不成泉州城里,还当着有哪些吃人不吐骨头的吝啬鬼?”
    “淮河贯穿大半个锦国,从合州晋县而下至此,之间隔了四个郡。”江知佑看着屋檐上,阳光微凉的青瓦,“阿月也知道,预计和实地是有误差的。我们预计三天的路程,用去了五天。大军就更不用说,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就不会有影子。”
    “与正名兄说好在城墙南边的柳树旁,辰时一刻会面。”江知佑说着,“如今不也还早,我们未去那个地方,阿月不用着急。”
    “不是我着急,而是派去探听的人,迟迟没有消息。”齐昭月看向泉州城,“大晚上正名兄进去,好歹也有夜色的遮掩。如今大白天,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可能直接从城墙上下来。”
    “他若是真找到赵歆雅,着急与我们相见告知,怕是早就在柳树下等着了。而至今没有消息,我是怕又出了什么岔子。”齐昭月道着,“泉州城开城门,而我们的身份,可是北上要陪我这个‘新娘子’回娘家的人。出门在外无权无势的,自然只能乖乖排队进城。”
    江知佑点头应着齐昭月的话,转头就叮嘱着旁人一些事,“我们一行人二十多,今日随着上街的就有一半的人数,十多人牵着马匹,甚是引人注意。不过进城的时候,要将马匹牵走,放在泉州城外。若是进城无碍,再看情况如何而定。”
    江知佑搂住了齐昭月的腰,轻声道着,“夫人北上颠簸,一路上是为夫照顾不周。”
    娇俏的轻笑,齐昭月看着江知佑不予回话。方才那老大爷不觉得他们像是夫妻,多半也是因为他们平常在大街这样的地方,并不亲昵。
    所以…齐昭月看着搭在她腰间的手,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放开的了。索性靠近点,整个人靠在他身上。今早起的早,就在四周逛来逛去。如今靠近,正好方便她将力气撑到他身上,分担一点,也让她歇会儿。
    泉州城门南边柳树,没有人来过的痕迹。江知佑和齐昭月等到城门开启的时候,很多人围在城门外,像是想要进城去。乍眼一看,好像也有二十多个人。齐昭月远远望着,就道:“似乎也没有哪位老人说的可怕。”
    “也许是表面。”看着人群里大都是五大三粗的人,江知佑静看着场面。
    “就算是表面,那泉州城里有这个一个,能让人知晓其利害,都甘之如饴陷进去的地方,不也是不赖?”齐昭月的嘴角微微翘起,“夫君,妾身这一路上头一回觉得,脱离大军先来,是个不错的决定。”
    “唯恐天下不乱。”江知佑见齐昭月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轻叹着,“皇后娘娘深知你的性子,也敢将你放出京都,当真是为难了。”
    齐昭月摊手,也不狡辩,挽着江知佑就道:“既然夫君说是表面,那我们也近看看,到底是不是表面……”
    江知佑不走,却是说着,“阿月,戏台子向来搭的高,你晓得为什么么?”
    嗯?听到这话,齐昭月回头,望着前方聚集起来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方便看戏?”
    “我觉得。”江知佑笑着,意有所指道:“可能因为看戏的人,太多了。”
    这话的意思……齐昭月仔细的打量起四周动静,可一直都甚是安稳。直到城门大开,门口等城门的人却突然骚动了起来。
    “不平静的来了。”看着渐渐集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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