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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暮成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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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彦?你没事吧?”
  “阿彦,你没事吧?”
  身后两个女子的声音同时响起,暮成雪这才注意到,自己是多不合适来这里。话停在嘴上,僵硬的脸上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
  “没事。”笑着对倪柔,表示他没事。随即,看向暮成雪,疑惑道:“这位姑娘,你怎么又来了?”傅君彦看着暮成雪那表情,突然泛出一丝心疼,他真的喜欢过眼前的人吗?
  突然,黑暗中一个枣核形状的暗器直击傅君彦后脑们,傅君彦感觉自己脑门后面被人一记重敲,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失去了意识。
  仿佛是在梦里,他见到了自己过去发生的一切。原来他是三大公子之一的傅君彦,他爱的人是暮成雪,他与暮成雪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相约五年后,便回来娶她,可是自己却错把倪柔当成暮成雪,差点酿成大错。幸好,一切还不算太晚。
  像是过了几十年的光景,当睁开眼睛时看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心心念念的暮成雪。
  “雪儿,是你吗?真好,你回来了,幸好我想起来了。”
  脑子还无法转过弯,眼前忽地一花,暮成雪只觉万般景物三百六十度打了个旋。等回过神来,却已经背朝下脸朝上被轻柔地拧在了床榻上。
  “我知道,君彦,我好想你。”说着往他的怀里更往里面蹭了蹭。
  傅君彦一手支在暮成雪颈侧,一手扯过旁边的锦被,仿佛漫天的白色扑面而来,待她回神时已密密盖住了他们两人。他淡淡道:“手脚都凉了,为什么不早说?还是跟当初一样,那么怕冷……”

  ☆、第九十一回 热吻缠绵

  “君彦,我……”还是回去睡好了。
  傅君彦的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两手支在我颈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当初被暗月盟的几个盟主练手击中重伤,后来掉下山崖,幸好被倪柔父女所救。她长得几分像你,所以我才。。。雪儿,我是真的爱你的,你知道吗?”
  “雪儿,我也好想你。”傅君彦抽出一只手抚在她脸上,原本温凉的指尖仿佛带了火苗,在我她上轻轻流连。
  精致俊秀的五官,湖水般深湛的蓝眸,淡淡的幽谷清香。呜!好……晕……
  傅君彦的脸缓缓靠近,温润发烫的唇轻轻覆上暮成雪的,带着专属他的清香,撬开暮成雪的唇齿,辗转吮吸。微湿的黑发垂下来与她的发丝纠结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
  暮成雪轻轻闭上眼,笨拙地回应,全心全意的感受。垂在身侧的手,无处可放,不知所措,只能揪紧了身下的床单,直到手心渗出的汗慢慢润湿……
  这个人……是傅君彦,是她深深爱着,并发誓,永远在一起的男子。
  唇瓣慢慢肿胀疼痛,喘着息,轻轻啄吻她殷红、痛到麻木的双唇,一遍又一遍,轻柔而小心,然后猛地一使劲,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傅君彦的呼吸开始变得灼热混乱,炽烈的吻离开她的唇,从下巴、耳垂、颈项一直延伸到纤细的锁骨。
  他的吻仿佛有着魔力,一点点蔓延,一寸寸点燃她体内的热情和欲望。
  “君……彦……”暮成雪睁开水雾迷蒙的眼,开口轻唤,声音竟仿佛不是她的呢喃而出,带着情欲的嘶哑和无措回荡在她和他的耳畔。
  黑眸变地愈加深邃,隐隐又有赤红的火光在眼底流连。原本抵在她脑后的手抽了出来,带着傅君彦特有的温柔,抚过她潮热的脸,又慢慢下移到脆弱不堪的衣扣上,一一挑开……
  “啊——痛!”伤口不知因何被牵扯到,这是在几日前,跟着洐玉恒去打猎时,不小心被马儿从马上面摔下来时摔伤得。剧烈的麻痛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让她原本嫣红的脸一下子疼的煞白,眉头紧紧皱起。
  傅君彦的动作猛地顿了下来,黑眸带着未褪的情欲和深深的怜惜凝视着她半晌,却最终露出个无奈又自嘲地苦笑,翻身躺在了暮成雪身侧。
  他犹带热意的手,快速扯过暮成雪被解开的衣服,重新扣上,才将她的头轻柔却坚决地按在自己胸前,声音仍带着沙哑,闷闷道:“睡觉!”
  “雪儿,我们成亲吧。”他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在暮成雪耳边轻声呢喃。
  “成……亲……?”她的脑袋还捣着一堆糨糊,迷迷蒙蒙的,不知今昔何夕,只懂机械地重复,重复,然后倏地一惊——诶?成亲?!也是,五年前不是他不是许诺过自己,五年后会来娶她的吗?如今,早已经过了五年了。
  心里想过千次万次这样的情景,却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情景下说出来,心里难免紧张起来,手心捏着衣裳都出了汗。
  “好啊。”终于说出来了,暮成雪心里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紧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率的心跳声,从未有过的踏实感,也许,她爱的一直都是傅君彦吧。而洐玉恒,她只能辜负他的一番情意了。
  清晨,二人洗漱完毕,穿好傅君彦从外面买回来合身的喜服,也不知道怎么的,也没见到倪柔和倪老头,难道是有事出去了?
  二人换上喜服,穿起来很是合身,手牵着手,往东面的桃园走去。
  三月的骄阳似火伴着初春的那一股子清新,窜入鼻腔,直入心肺,使人舒适不已。满树玉瓣多傲然,想必,是用来形容自己面前的这满园的桃花吧。
  “雪儿。风雨已随风去,朝阳亦随云走。历经世事,你可愿把你的手交给我,让我护你一生平安?”声音不徐不缓,一字一顿。傅君彦伸出修长的手,展开手掌,放到暮成雪的面前。
  身着一身颜色火红绣着并蒂莲嫁衣的暮成雪,听到傅君彦如此坚定的承诺,一时间红了眼。
  他们一路走来历经千难万险,有过误会,也有过相杀。但终被世间至纯至净的哪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化解。这不就是她暮成雪最大的幸运吗?
  望着身材修长身着红衣,满眼期待的他。暮成雪含泪轻笑,把颤抖的手交给了那个他爱了半生的男人:“风雨随风相伴,朝阳与云不分,我暮成雪定会陪伴你傅君彦度过生生世世,永不分离!”声音掷地有声,异常坚定。
  随着话音落地,那只包着她手的大掌也越收越紧。风,轻轻的吹着。扬起了暮成雪额前的发丝,也冲散了满树的桃花:“桃花树下定千年,生死契阔不相离!”
  他们的情缘终是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完美谢幕。桃花为煤,生死相依。世间最美的诺言不是许你万里山河,而是粗茶淡饭的不离不弃!

  ☆、第九十二回 水乳交融

  情到深处无怨尤,更何况此时此刻正是成亲呢?
  真个是温香暖玉抱满杯,香骨珊珊,所碰处清凉细腻,温润柔软。眼下是粉光致致的诱美肩头、光滑的脊背,还有那硕美动人的双丘,耳边听到的是她咻咻的鼻息,胸前抵着的是她饱满坚挺的酥胸,纵是一个圣人,此时又怎能不为之情动。
  “君彦……”一双柔婉的玉臂攀上了他的脖子,埋在怀里的玉人喉中低吟出颤抖的声音:“抱着我,君彦……抱我,成雪……不要你给我八抬大轿,不要你任何的允诺,我只想要君彦怜我,爱我,别去爱别人……我……我只要你……”
  柔若无骨的娇躯在他怀中不着痕迹地扭动着,撩拔着他的情欲。天可怜见,那个年代是没有内裤的,为了凉快,傅君彦换下沐浴后只穿了一件长衫,而它……现在是敞开的。
  “我……我……雪儿……”傅君彦喉间发干,一直以来对暮成雪积下的情感,加上也现在不着痕迹的诱惑,使傅君彦的心毫不设防地催生出了对她炽热的欲望和爱意,那具温婉光滑、柔嫩动人的娇躯技巧的摩擦,让他无法遏制地坚挺起来。
  傅君彦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暮成雪的椒乳。椒乳盈盈一握,典型的杜城水乡女子特有的秀气,在他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另一只手,顺着那动人的腰弯滑下去,抚上了她肥硕圆润、柔软挺翘的粉臀。
  水声风声吟哦声,竹枝婆挲虫鸣声。衣袍内是一对渐渐升温的身体,暮成雪象站立不住似地依偎在他身上,两个温热软绵弹力十足的乳丘顶在了他的胸前,轻轻摩擦着他坚实健硕的胸膛。
  坚挺肿胀的部分,似欲急切寻我着渲泻的桃源,然而暮成雪的小手只是轻轻一握,使他的身体战粟了一下,随即便似惊吓似地移开了手,迫得他情急地主动迎上去。
  丰腻大腿间一抹滑润柔嫩的湿痕轻轻触碰到他那里,傅君彦身体心领神会地迎合上去,柔软沟壑的微陷,带来蚀骨的销魂,但随即她却抽离了身子。
  恍若一下子被抛离了天堂,傅君彦急切按着她的丰臀迎向自已,又是欲陷似入的片刻极乐,然而俏盈的臀只是一扭,他又再次失去了目标。
  傅君彦的鼻息急促起来,俊脸涨得通红,他忽然双手下落,捧住暮成雪两瓣丰润饱满的双峰,把她托了起来。暮成雪呻吟一声,两条修长丰腻的大腿一下子挟在了傅君彦的腰间,她环着傅君彦的脖子,在他壮实的肩头,快乐的眸中闪过一丝异彩。
  她的肌肤比象牙更细腻,比美玉更湿润,比细瓷更光滑,伴随着她细细如歌的呻吟,妩媚而魅惑。妖魅般的诱惑使傅君彦更加急切,可是暮成雪却不让他得逞,仍然似迎还拒地迟延着他地进入。
  傅君彦急迫下向前一靠,暮成雪的臀一下子靠上了那黑色的巨石。巨石余热未散,原本被日头晒得滚烫的石头对她娇嫩的肌肤仍然有着杀伤力。
  “啊!”成绮韵同时如同中箭的天鹅一般,发出一声令人诱人的娇呼,优雅的颈扬了起来,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挺。
  这一刹那,她的全身忽然绷紧了,秀眉紧蹙,似颦还怨,仿佛连呼吸都已停止,傅君彦也“啊”地一声轻呼。好似僵化了一般立在那儿,唯有某个敏感的尖端。一种温暖、紧迫、舒服的感觉酥麻地沿着脊背传向他的大脑,好象连意识都融化了……
  僵直的纤腰轻轻抖动起来。两瓣丰腴雪股不住蠕动,时收时舒,那双颦紧的眸子再张开时已是水雾迷蒙。她呻吟着在傅君彦肩上,叹息似地轻说:“君彦,我的好相公,好弟弟,轻着些儿。”同时身子也似不克自持地向下滑了几分。
  傅君彦忽然发现了她迎上来的原因,他喘息着低笑:“不是好弟弟,要叫好哥哥。我……我比你大。”
  “才不是呢,你欺负人,呀~~~!”稍坠的臀部被傅君彦有意地碰上烫手的黑石,立即在娇嗔声中再次迎凑上来,让两人的身体一紧。
  如同她方才撩拔傅君彦一般,傅君彦促狭地不断将她圆润的粉臀轻轻沾触炙热的岩石,迫使暮成雪一次次紧张地抱紧他,提起臀主动迎凑他。

  ☆、第九十三回 诱人妖精

  当臀肤烫得微红的时候,暮成雪终于在前后夹攻下认输了,她揽紧了傅君彦的脖子娇喘着:“哥……哥哥,好哥哥……饶了奴家吧……”同时细软如蛇的腰身款款摆动,主动地讨好地迎合起来。
  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里散发出来,恰到好处地迎凑让傅君彦勿需太过激烈就可轻易品尝到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傅君彦的坚挺和深入让暮成雪的双眸也化成了一汪春水,她媚眼如丝,舌头轻舔着上唇,脸上浮现出淫媚入骨、颠倒众生的风情,诱引得傅君彦渐渐开始掌握主动。
  不知何时,傅君彦的衣衫已被她脱得半裸,一具修长、结实的健美身躯,上边攀附着一具柔美白皙的酮体,那妖娆的人儿还不时在极乐诱惑中竭力挺起腰来,用她灵活柔软的舌尖轻轻舔去胸口晶营的汗珠。
  夕阳如血,晚霞火红。墨色巨石的温度变得温和起来,白皙如玉的佳人已被搁在这黑色的巨石上,黑白相衬,艳色惊人。低陷的纤腰,高昂的粉臀,拂动的长发,还有后面颠狂的骑士,在夕和金黄的暮色中构成了一道优美的剪影。
  远望,醉人的剪影在竹林中款动;近望,火热的画面在水中荡漾。
  几只流萤,已翩然在他们的身边飞舞……
  “雪儿,是你!你来了?”傅君彦一下子坐了起来,又惊又喜地道。
  “嗯,你这坏蛋!”暮成雪轻轻揉着被他握疼的手腕,娇滴滴地道:“刚刚恢复记忆就给人家一个下马威”。
  傅君彦佯怒道:“你趁本相公酣睡竟敢悄然近身。这也就是我,要是换做别人,早就一剑刺下去了”。
  暮成雪脸泛媚笑,昵声道:“人家一路就想着相公的剑朝人家刺下去呢”。
  她没再说下去,因为傅君彦已经一把抱住了她。暮成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双臂温柔地环着傅君彦的脖子。两个人就在烛光的摇曳里静静地拥抱着。
  过了许久,傅君彦才放开手,把她往怀里拉了拉,暮成雪就势倒在他地怀中,仰起脸双眼弯弯地笑望着他,轻轻抚摸着他颌下的胡茬,媚声道:“相公,想我没?”
  “想了!”在暮成雪挑逗似的一声娇呼中,傅君彦的手指在她的胴体一处处优美的风景上逡巡着:“我好想你呢,想你这里、这里、这里”。
  手抚在暮成雪地大腿根上时,攸地被一双温润浑圆的大腿夹住了。暮成雪脸上似笑非笑,鼻中已带起娇昵的喘息。
  她穿着一身绯色长装,上身着淡蓝罗衫,下身是细薄的绯色缎裙,此时仰卧在傅君彦怀中,更衬得腰腿曲线优美,尤其那有意挺起的酥胸,更形玲珑浮凸。
  “哎哟,你弹哪儿?”傅君彦一个机灵。
  “攻敌之至弱嘛!”暮成雪眉梢眼角尽是春情,笑地无比冶荡。
  “哼!”傅君彦放开了心事,精神又起,看着暮成雪那无尽魅惑的笑脸,傅君彦性致勃勃地道:“这你可猜错了,本相公可学过兵法,也算是个兵法大家,你不晓得我这是强则示之以弱么?”
  他一翻身便将暮成雪压了身下,暮成雪只觉小腹上一团刚猛火热,果然是至阳至刚,不禁花容失色道:“相公,你还要呀?人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傅君彦不理,他探手一挑,便把暮成雪柔腴动人的身子挑翻过来。暮成雪楚楚可怜地道:“人家消受不起,相公你放了人家吧”。
  她像只呜呜哀鸣的小牝犬,一边娇娇怯怯地哀求着,一边膝行着向前爬去。傅君彦抄住她纤柔的腰肢,握住髋部向后一拉,那一盘丰腴便重重地撞在他地腿间。再逃开,再撞回来。
  暮成雪的腰肢以一种奇怪的韵律摆动着,塌腰翘臀性感妖魅,配合着她又细又软的哀求声,让再是怜香惜玉的人都不禁生起一种摧残蹂躏地欲望。
  然而那臀的技巧扭动,虽然看的人蚀骨销魂,却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如是者多次,傅君彦已被逗弄的面红似火、鼻息咻咻,他忽然性起,象抓小鸡似的把暮成雪粗暴地扯到自已身前,‘很残忍’地倒拧起她一双纤细白嫩的手臂,暮成雪再不能逃开了,只能悲啼着扭动、挣扎。
  这个妖精,居然又在玩撩拨他的游戏!
  粉肌脂腻,腰折杨柳,一轮明月好圆,傅君彦半宿无眠。

  ☆、第九十四回 露出马脚

  当暮成雪和傅君彦手牵手回去的时候,突然想到该跟倪家父女道个别,毕竟,人家也照顾过自己的不是。
  刚一走到倪家门口的时候,门口突然屹立着一个女子,走近一瞧,原来正是倪柔,只见她神色憔悴,一定是没休息好,眼圈泛红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是哭了一宿才会这样。
  “柔儿姑娘,我全都想起来了。对了,这是我娘子雪儿。雪儿,这是救过我的柔儿姑娘。”傅君彦略显尴尬,歉歉一笑,之前把倪柔错认为是暮成雪,所以再见她难免尴尬。
  “阿彦,不对,我想我是该叫你傅公子了是吧。”望着他,倪柔欲言又止,脸憋得像块红布似的,嘴张了一下,该说的话终于没有说出口来。
  终于,倪柔鼓足勇气,勉强勾勒出一抹笑意:“傅公子,我祝你们恩爱到白头,白首不相离。雪儿,你可真美,也只有你才配得上我家阿彦了。”也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的,把肩膀搭在傅君彦肩膀上,倪柔总是强调是她家的。还委屈娇弱的样子倒在傅君彦怀里:“对不起,我身子有些不舒服,想是着凉了。”
  暮成雪已经有些看不下去了,双拳紧握,双眸喷火,早就看不惯这种娇弱做作的女人!要不是傅君彦在这里,她早就拳脚相向了。
  傅君彦哪里会没看出来倪柔的意思,只是不愿意当面挑明罢了,留在这里不太方便,赶紧溜之大吉。“你们聊,我去跟倪老伯告辞去。”说完,赶紧就溜了。
  倪柔眼看着傅君彦离开,心里头积攒的怨气一瞬间爆发出来,早就准备好的一发毒针爆射而出,直指暮成雪面目,上头泛着淡紫色的光芒,必然是带着剧毒的。
  暮成雪早就看不惯倪柔,她的一举一动本就在掌握中,毒针出来的瞬间,手里的白虹剑早就出了鞘,手里一扫,挑飞了去。
  连带挑起来的,还有暮成雪的眉间,语气也是不耐的调笑道:“藏不住了是吗?真可惜他现在不在呢!”
  “哼!要的就是他不在!”
  不想自己的偷袭被破,更是恼羞成怒,手里接连几枚毒针首尾相继,接连不断的射了出去。跟在后边的,是她特意加长的八根长针,针上头穿着天蚕丝线,扔出去还能回来,中间给你甩出个花儿来,你也不能硬拼,碰上一下,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又是挑飞几个毒针,余下的把枚瞧着就不对劲,也不迎接,回身连跳两下出了范围,果不其然的瞧见半空里的蚕线上闪着光来,好不明显。
  暮成雪嘴角挑出几个轻笑:“就当你会使暗器?”
  手边捏着的几个石头已经飞了出去,上头带了点力道,正中那些蚕线,虽然不能击断,还是打乱了倪柔的阵法,一时间手忙脚乱的让暮成雪看到机会。
  白布绒边的鞋子在地上轻点几下,白虹剑指在前头,三两下挑断了蚕线。回个身子,白虹剑有落在倪柔脖子上,惊得她花容失色:“暮成雪,你敢动我?”
  “有何不敢?”
  说罢,二人再次打做一团,当听到傅君彦的脚步声的时候,倪柔立马顺势从暮成雪拿剑的手势,往胳膊上一抹,倒在白虹剑下,手捂着流血的胳膊,满脸受伤的神情:“雪儿,你怎么会如此待我?”
  “怎么了这是?雪儿你把她怎么了?柔儿姑娘,你受伤了。”傅君彦赶来,见到暮成雪拿着白虹剑,而剑下的倪柔的胳膊鲜血直流!
  “我能怎么,难不成你心疼了不成?”暮成雪冷呵一声,她早就快出来倪柔不是一般人,她比一般女子脚步更轻盈的多,再加上昨晚她消失一夜,暮成雪早就起了疑心。

  ☆、第九十五回 为她凶我

  “我没事的,阿彦,我只是有点头晕。。。”话音未落,倪柔在傅君彦的怀里就晕了过去,傅君彦见势推脱不掉,就拦腰抱起了倪柔往里屋走去。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暮成雪,见暮成雪双手环胸,她的气还是没消,皱着眉头急促地呼吸着。
  先不管了,等下回来再向她请罪吧!
  “你。。。你回来,你回来!”暮成雪呆呆的站在原地,他真的还是放不下倪柔?还是那个贱人故意装晕骗他?她现在的思维很乱,不停的踱步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傅君彦都还不出来,暮成雪真的等不下去了。刚一大步走到门口,倪老头就拦在了门前,不屑道:“留步,暮姑娘。小女被你一出手伤成重伤,现在傅公子正在给她医治呢。”
  “真是笑话,我要进去你觉得能拦住我吗?”暮成雪红唇一抿,双目一瞪,剑一出手就已经架到了倪老头的脖子上。
  “暮姑娘,你就杀了老夫吧!只要你能放过小女,她只是喜欢傅公子而已,并没想过跟你争什么名分啊。”倪老头老泪众横,晃着暮成雪的大腿已经开始求饶了起来。
  暮成雪哪里知道傅君彦已经走了过来,只是还未开口,就看到了眼前的一幕。暮成雪听得莫名其妙,她只是想进去把自己相公叫走而已,什么名分不名分,什么玩意。
  “够了!胡闹等你回去再胡闹,不要在外面丢人!”傅君彦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筋在那里抽动。
  “你居然凶我,你为了那个女人凶我?我真是看错你了!!”暮成雪刚想隐忍的眼泪在转身那一瞬间,泪不听话的顺流而下,她是不是真的不该嫁给他?如果嫁给了洐大哥,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你再这样胡闹,信不信我娶了柔儿让她当妻,让你当妾!”这句话,傅君彦真是刚一出口就后悔了,他是怎么了,怎会对雪儿吼呢。越想越不对,刚刚一看到倪柔的时候,就觉得不由自主的就跟着她走了,随后。。。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也不清楚,难不成是被下药了?该死!自己还是太粗心大意了!
  “好!你最好不要后悔你说的这句话!”暮成雪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这句让她心碎不已的话,这,还是她爱的那个人吗?
  她越听越气,浑身发抖,脸色铁青憋着气,怕把自己的怒气施加在别人身上,狂奔回了客栈的房间,一脚踢开门。这是傅君彦早就定好的房间,本想作为二人洞房花烛夜的。
  进人房间,心里的郁闷,像山样沉重,她重重地倒在一张椅子里,想使白己平静下来,可是越想越气,根本无法控制住自己。像一头愤怒的狮子,用力地踢门,踢桌子,踢椅子,踢一切可踢的东西,最后,她把喷怒化作一声震人心肺的怒吼。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我们才刚刚成亲,你居然为了那种女人就凶我。。。”暮成雪抱膝瘫坐在了地上,泪珠就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低落在衣襟上,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鼻子一酸,可能是怕自己喊出声来,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
  “阿彦,你快回去哄哄雪儿吧。她毕竟是你的新婚妻子啊。”倪柔故作大方懂事的样子,柔和的看着他。
  “那我先走了,你保重身体。”
  傅君彦急匆匆的朝着暮成雪离开的方向赶去,雪儿,你一定不要生气啊,我刚刚说的话是无心之过。

  ☆、第九十六回 血色崆峒

  既然这样,倒不如离开这个伤心地,收拾好了包袱,暮成雪擦干脸上的泪痕,不舍得回头看了眼,一咬牙,像是在下决心,就这样走了。
  大约走了半天的行程,在路上遇到一个像是那晚的白衣人,暮成雪不由得怒由心生。暮成雪一声清叱,身形已飘入场中,盛怒之下也不待对方行礼,手中银剑已朝对方招呼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那少年顿时被她攻了个手忙脚乱、险象环生,哪里还有心思说话?当下尽施平生所学,剑势绵绵展开,这才堪堪挡住对方凌厉绝伦的连续杀招,站稳阵脚,道:“姑娘与在下有何冤仇?为何初次见面便如此性命相博?”
  暮成雪俏脸含煞,冷笑一声,并不答话,莲足急点,玉手翻转,银剑若燕子剪水,反是愈发迅急地袭向了少年腹下。
  暮成雪的红纱裙随风飘荡,玉手拿着一把银剑,嘴角带着一抹玩味般的笑容。那少年也是笑笑,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银剑乱舞,虹影和墨影混在了一起,旁人只听见打斗声,却不见如何打。速度快至极!令人赞叹!
  突然,暮成雪朱唇中吐出几根银针,少年不防,应声倒地……
  暮成雪轻蔑的笑笑,很快融入黑暗中……难道此人是崆峒派弟子?看了看崆峒派的方向,血色笑意更深。
  正言语间,一道青袍客从天而落。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青袍的男子,脸上带着面具。
  “来者何人。”说话的便是那日在洐府司雪衣的弟子之一。
  “这位朋友,来此何意,今天我崆峒派广开英雄大会,天下英雄俱可到此共商大事,若是朋友请以真面目示人。”司雪衣道。
  那人并不说话,只是呆立在那边。
  司雪衣冲那年轻弟子点点了头。
  那年轻弟子拱手施拳:“后生晚辈,请前辈赐教。”只见他使出一招青松拜客。明显是要投石问路。隐约听到他的同门说:“师兄这使得是我派的崆峒七星拳,这意思是来人敌友不明,试探对方虚实。”
  只见那青袍人双手不动,脚下腾挪转动,那年轻弟子几招过后,拳式一变,使出的事本门的七星拳。
  七星拳顾名思义北斗七星,所谓脚踏七星,拳动八方。该拳的风格特点是:手法凌厉,腿法多变神奇、身法自然巧妙,功架大开大合、舒展大方,手、眼、身法、步、精、气、神、内功浑然一体,犹如楚霸王临阵,其势雄猛。
  七星有口诀,四方应其变。花爪制人妙,鸡行步法连。纵横连八法,千阵破万关。上中下地锤,躺脚扫百川。更有金骨肘,亦可冲破天。遇强束身溜,鹞子巧翻山。灵机施地炮,飞脚如电闪。崩挑推神掌,天中隐有天。
  这七星拳本是少林寺绝学。后来流落民间,待到宋朝初年,江南出了一个绝世奇才。将七星拳推陈出新,发扬光大,而后开创了崆峒派。这绝世奇才就是崆峒派祖师林梵天。据说,他力大如牛,曾经恶斗双虎,为民除害。
  大院中人声鼎沸,只见那年轻弟子动如猫,行如虎,脚踏七星,拳势虎虎生风。但是那青袍汉子只是加快了步伐,仍就是移形换位。
  那年轻弟子心中着急,心想:“我身为崆峒派首席大弟子,今天若然不能逼他腾出双手,那以后还如何在江湖中立足。”于是,他一狠心,也不再保留,使出连环九崩手,每一拳都有开山裂石之势。
  终于,那青袍汉子出手格挡,一个十字手,紧接着一招推窗望月,一脚踢在了对手身上。只是平平无奇的一招,那年轻人却口吐鲜血,往后飞出十余丈。可见他内力深不可测。
  那司雪衣眼见弟子被伤,飞将出来。一照面,就使出了看家本领七星靖海斩。

  ☆、第九十七回 游刃有余

  江湖中人人都知道七星拳法,威力似冲天神炮。击中者非死即伤。但是真正的高手都知道,其实他崆峒派祖师林梵天还传下了一项绝技,就是七星靖海斩,这门绝学堪比少林龙爪手,只是一路快攻,但是无论对手如何应变,只要被抓住筋脉就再难逃过,必然筋脉尽断,武功尽废。
  由于这门功夫狠毒异常,所以他师门有门规,非是血仇,不可以使用。
  刚才那青袍客一脚重伤他弟子,凭着多年的经验,他知道他们崆峒派的首席大弟子是废了。就算治好了也是个残废。所以满腔怒火,使上了这杀招。满大厅不时传来阵阵喝彩声。
  那青袍客已然不敢小觑眼前这一派掌门,两个斗在一起。七八十招数。奇招跌出,看得众人都眼花缭乱。那青袍客身形飘逸,娇若游龙,使的是一套掌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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