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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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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3一点也不身残志坚
  古代皇权交替,从来都是残酷的,连父子兄弟都不分,又何谈他们只是叔侄关系,她褚玉可不是什么天真的小姑娘,整天做着不切实际的梦。
  宫廷戏她看多了,有关各朝各代的皇帝她也了解的够多,所以她不能存着侥幸心理,至少在皇宫生活的时间,她要保护好自己。
  这一天,她的风头出够了,她一时得意忘形差点忘了这最大的危机,来自狐狸皇帝的危机。
  不!她绝不能在英明太上皇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一山不容二虎,英明的头衔只能冠在皇帝的头顶上,她还是安心的做个昏君罢了。
  想到这一层,褚玉突然拍案而起:“老子师从谁关你们屁事。”
  “若朕也想知道呢?”朱景禛云淡风轻道。
  “哦,皇帝想知道啊。”褚玉应了一声,换了一种态度,斟酌一番道,“师从徐有贞。”
  “徐有贞……”朱景禛喃喃自语,“朕从未听说过此人。”
  尼玛!当然没听过了,徐有贞是明朝天顺年间的大奸臣,虽然她穿的是个架空时代,可很明显,这个架空时代绝对在明朝之前,狐狸皇帝能听过才是真出了鬼呢。
  耿介之激动道:“太上皇请恕草民冒昧,不知这位徐先生如今人在何处?可否引荐给草民认识一下,也好让草民闻圣人之言。”
  “你真想见他?”褚玉理一理衣服站起身来,慢慢逼近耿介之。
  耿介之微向后退了一步,坚定的点头道:“真想。”
  “那朕这就送你去见他。”褚玉红唇一扬,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贝齿,挑了挑一字眉,邪邪一笑道,“可是朕有些舍不得呢。”
  耿介之被她笑的心里直发毛,但到底对褚玉存了一份敬畏之心,更是对褚玉的老师徐有贞存了一份敬仰之心,于是他更加坚定道:“太上皇不用舍不得,草民若能得见徐先生,是草民三生有幸。”
  褚玉嘴角的笑纹更加深了:“那也好,不过你若想见他,就需得陪朕一夜,朕才能很温柔赐你全尸,送你去见他。”
  耿介之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几步,脸已是涨红一片,心道:太上皇果然还是个淫君。
  “难道徐有贞死了?”朱景禛心中唏嘘,默默道,“可惜了一个好人才。”
  容痕和耿介之俱扼腕叹息,朱莫离不以为意,母后的世界,他们岂能懂得,母后的内心世界,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能懂。
  君北衍意态闲雅,似压根未受冲击,只略略扫了朱莫离两眼,又懒懒的收回眼神,接过宫女新上的茶盏,自在的饮了起来。
  褚玉收拾起笑面虎的表情,冷着脸骂了一句:“他娘的!这人不肯服侍老子,老子一生气把他整残了。”
  朱景禛脸上微有喜意:“那依太上皇的意思,徐先生还活着了?”
  褚玉磨一磨牙:“这人心理素质太差,一点也不身残志坚,气的吐血身亡了。”
  朱景禛脸上的喜意顿时僵住了。
  褚玉蹙眉,揉一揉饥饿的肚皮,硬绑绑的又说了一句:“好了,雨也停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老子该回宫和奥特曼用午膳了。”
  宽袖一挥,褚玉已干净利落的迈出了未央宫高高的大殿门槛。
  朱莫离眼巴巴的看着褚玉离开,万分舍不得的唤了一声:“太上皇……”
  褚玉定住脚,回头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被毁的彻底的脸,意味深长的叹息了一声,抚慰道:“黑子君,徐先生就是你的前车之鉴,切莫要学他那般软弱无能,你一定要做个打不死的小强。”
  朱莫离热泪盈眶,吸着鼻子无比尊敬的点了点头:“罪民谨遵太上皇懿旨。”
  褚玉愣了愣,狐疑的看了朱莫离片刻,腹诽道:这位黑子君老是拿这种仰慕的眼神盯着她做什么,她跟他一点也不熟,难道这人真的伤脑子伤傻了,看上她了?
  摇一摇头,她再未说一句话便迈步带着在殿外等侯良久的琉璃离开了。
  未央宫离太极殿隔着整座御花园,褚玉腹中饥饿难耐便抄了近路从御花园鹿云台便门穿入,只见鹿云台正中昔日淫糜繁华,纸醉金迷的洒池林已呈现一片落败,荒芜的景象。
  当年朱玉效仿商纣在宫里建了这座洒池林,更效仿纣王把各种动物的肉割成一大块一大块的挂在树林里,自己与众多男色泡在洒池之中互相追逐嬉戏,生活不可谓不操蛋!
  御花园不仅有洒池林,朱玉为了满足她变态的欲望,命人在御花园各处挖了N个陷井,陷井里有N种机关,不是尖利的竹签,就是锐利的钢刃,上面还洒了各种毒药。
  但凡朱玉看不顺眼的人都会被安排进御花园,朱玉命这些人,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一起脱光奔跑,掉到陷井里的就受伤中毒等死,侥幸逃脱的就能获得她的额外开恩,当然这额外开恩也需得看她心情,反正她视人命如草芥,没事就换着花样折磨人玩,最后终于把自个小命玩没了。
  褚玉上次掉落的陷井正是朱玉的杰作,褚玉在那儿停留片刻,眼中尽是萧条和荒凉,心中泛起一丝伤感,一阵风吹过,阴森森,湿腻腻,褚玉浑身一抖,忽觉屁股上的疮洞作天阴的疼了起来。
  琉璃望着这比冷宫还冷的地方,缩着脖子颤着牙齿道:“太……太上皇,这里好可冷,我们赶紧回去。”
  “嗯。”褚玉点头,揉一揉屁股,拔腿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猛地从一颗粗壮的大树背后窜出一个人来,对着褚玉扑通就跪了下来:“奴才参见太上皇。”
  褚玉和琉璃在这形同冷宫的地方忽的看见一个人,二人都不由吓了一跳。
  琉璃老母鸡护小鸡似的往褚玉面前一挡,失声惊叫道:“你是谁?如此大胆。”
  “太上皇,你真的不要奴才了么?”那人也不管琉璃的呵斥,只跪在那里,声音带着一种嘶哑的伤痛。
  褚玉呆了呆,垂眸看去,问道:“你谁啊你?”
  那人好像遭受了什么重大的打击一般,身子重重一抖,抬起头凄楚无比的看向褚玉:“太上皇,你果然不记得奴才了,是不是奴才服侍的太上皇不舒服,所以太上皇不要奴才了?”
  ☆、34弱水三千只取太上皇一瓢
  琉璃讶了讶,她虽然不认得眼前的男人,可瞧着男子形容以及他所说的话,她完全可以推断出这男人应是太上皇以前养的男宠。
  琉璃虽是个天真傻气的性子,但跟追萤跟久了也懂得分寸,此刻她不知道太上皇是否还惦念这个男宠,所以不敢再随意呵斥,只过回头望了一眼褚玉恭敬的问道:“太上皇,这如何是好?”
  “琉璃,你让开。”褚玉声音淡淡,琉璃听话的赶紧闪到一侧。
  褚玉一看男子,傻了半晌,才几日不见,那样一个鲜艳欲滴,娇媚无双的媚色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好像一朵娇艳的花朵突然被霜打过。
  她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哦,是媚色啊!”
  媚色绝望的眼里蓦地升腾起希望,一双眼充满祈求的看着褚玉,激动的嘴角有些发抖:“是奴才,是奴才,奴才求太上皇把奴才调回太极殿可好?”
  “你不是怕朕么,为何还要找虐的要重回太极殿?更何况皇上不是已经把你们这些人都安排好了么?”
  “不……”媚色悲苦的摇摇头,“从前奴才的确害怕太上皇,奴才也想着有朝一日能离开太上皇,可当奴才真的离开了太上皇才发觉……”
  说到动情处,媚色眼里挤出一滴清泪,又道,“原来奴才早已习惯了心里眼里只有太上皇的日子,离开了太上皇,奴才不知道奴才为何还要活着。”
  呃……
  褚玉被他声情并茂的述说搞的很是蛋疼,这时候她不仅屁股疼,蛋也确实疼,虽然经过她的不懈努力,下身粘着的物什终于掰下了一个小角,但没想到掰下之后扯的更疼了,搞的她不得不用了护具温柔的护住甲基,纵使如此,一不小心扯到了还是会疼,这会子被媚色的话震的又隐隐作痛了。
  她面带痛苦的蹙了蹙眉,极是为难道:“如今朕的身边有宫女伺侯,你一个男人跑过去服侍很不方便。”
  琉璃答腔道:“太上皇说是,如今太极殿只有宫女和太监。”
  “太上皇,你不用担心不方便,奴才可……可以……”媚色红了脸,支支唔唔道,“净……净身。”
  褚玉抽着嘴角在风中凌乱:“你不要告诉朕你这是爱上朕了?”
  媚色眼里包着盈盈热泪,情意满满的吐了一句:“弱水三千,奴才愿取太上皇一瓢饮,此生至死不渝。”
  “噗……”
  褚玉几乎要绝倒。
  谁说胖子没人爱,胖子也可以拥有明媚的春天,僻如这个娇喘微微,美色难挡的媚色,僻如那个伤了脑袋,丑的怵人的黑子君,不管是美是丑,都在不同程度上用不同的方式表达了倾慕之意。
  或许,这两个人心中还打什么不为人所知的歪主意吧!不过,她可管不了这么多。
  她也不准备跟这两个人有什么交接,她有些不耐的抬一抬手道:“媚色,你起来吧!你该知道如今的朕早已不是当初的朕,朕没有能力把你调回,你还是死了这一条心吧!”
  媚色失落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深深磕了一个头,平复了心情慢慢道:“奴才知道如今太上皇过的也不容易,奴才不该为难太上皇,今日得见太上皇奴才已是心满意足,他日奴才必会尽已所能,凭自己的能力回到太上皇身边。”
  “哦。”褚玉颔首,“你说完了?说完朕要走了。”
  “奴才恭送太上皇。”媚色又深深一磕。
  褚玉哭笑不得,拢着衣袖带着琉璃离开了,又听媚色在背后唤道:“太上皇,好生保重,奴才一定会回来的。”
  卧槽!一定会回来的,你当自己是灰太狼啊!
  琉璃吐舌笑问道:“太上皇,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奴婢瞧这个人还是很忠心念主的。”
  “哦,你觉得他好啊?”
  “嗯,奴婢觉得他人不错,长得也不错。”
  “那朕把他赐给你做相公可好?”
  “太上皇……”琉璃娇羞的满脸通红,拿手掩住了大红脸。
  褚玉只顾和琉璃说话,却是头也未回,只留下一个雄壮如山的“伟岸”背影,媚色望之良久,直至褚玉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才跌跌撞撞的离开。
  ……
  刚用过午膳,褚玉带着深深满足将身子半倚在铺着猩线班罽的临窗大炕上,大炕边设着一对朱漆镂空雕花的高几,高几上摆着一对邢窑白瓷美人弧花瓶,瓶里插着殿外采摘的碧绿的相思树枝,给这沉沉殿中带着星点绿气。
  褚玉躺着躺着就觉得有些困,她忙自抽了一个嘴巴子,吃完就睡只会越来越胖,她只能休息片刻,而不能真的睡着,可不知怎么神思倦怠的眼皮益发重的抬不起,眼睛一耷一耷的就要合上了。
  她拼着强大的毅力与瞌睡虫做着顽强斗争,将眼睁的滴圆,想下炕出门散个步,可天公不作美,殿外细雨菲菲,搞的她很是郁闷。
  “太上皇,太上皇,你送给曦悦的特别赏赐,曦悦好喜欢啊,可不可以再多赏赐几张给曦悦啊?”
  褚玉斗争未果,却听到一个甜糯的声音传来,抬眼一看,就见曦悦那小丫头跟只小燕子似的轻盈的飞了进来。
  褚玉一颗迷糊的脑袋立刻清醒了半分,坐起身子笑吟吟的看向曦悦,朝她伸手伸手道:“曦悦,过来坐。”
  曦悦开心万分摇了摇手中的画卷,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带着天真的笑意,迈着轻巧的脚步就要飞奔到褚玉那里,却突然被人一拉。
  岺心浑身是汗的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曦悦,紧张万分道:“公主,见了太上皇不可无礼,要懂分寸,保存距离。”说完,又对着褚玉行了个礼,“奴婢参见太上皇。”
  褚玉撇了撇嘴,追萤斟了茶来,琉璃和青枝俱笑嘻嘻的端来了许多零嘴吃食,一起端到大炕中间放在的四脚方桌上。
  “岺心姑姑,你怎么跟来啦?”
  ☆、35要割就割奴婢的
  曦悦被岺心拉的不耐烦,身子用力一挣,小鱼脱网似的刺溜一下就窜到了褚玉身边。
  岺心惊恐的唤了一声:“公主,不可打扰太上皇午休……”
  追萤笑眯眯的拍一拍岺心的肩膀道:“今儿可真是来了稀客啊!”说着,又劝慰道,“岺心,你也太过拘着公主了。”
  岺心抹了一把汗,苦着脸讪笑了笑:“追萤,不是我要我拘着公主,实在是这个时辰不对,我记得往常用过午膳,太上皇必要睡上三四个时辰的,我实在怕公主打搅了太上皇,刚不防头公主竟悄悄溜了出来,我……”
  岺心十分害怕自己说话不对得罪了太上皇,搞不好就让公主被削了胸,所以她搜肠刮肚的解释起来,以尽量不得罪太上皇。
  “好了,岺心,你不用解释了。”追萤见她抖抖霍霍的模样忙按住了她的手,又笑道,“公主正是淘气的年纪,有人管着自然好,但管太过了岂非过尤不及了。”
  琉璃满面笑容道:“追萤姑姑说的很是,岺心姑姑你也太小心了,太上皇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公主的。”
  岺心更惊,琉璃敢这样对太上皇讲话,太上皇还不把她劈成八段啊?她抬眼偷瞧了一眼褚玉,却未见褚玉脸上有任何不快之色,相反,褚玉在笑,特别平易近人的拿了一块芙蓉糕喂曦悦公主。
  难道太上皇真个变了个人,不可能!江山易改禀性难移,所谓物极必反!太上皇这笑分明是笑里藏刀,充满玄机啊!
  不是有人说太上皇笑的越温柔,就越可怕吗?
  想当初,太上皇不就是笑眯眯的把广陵公主的胸给割了吗?
  完了!
  这下曦悦公主的胸要不保了!
  可怜的曦悦公主才刚满十岁就要遭此横祸?没有了胸,公主日后如何能嫁人,她对不起去逝的淑妃啊!
  岺心越想越害怕,恨自己刚刚一时疏忽让公主悄悄儿跑了。
  青枝笑指着她打趣道:“只怕岺心姑姑真够把太上皇当作老虎了,瞧她吓得脸色都变了。”
  岺心压根没听见青枝的话,突然直挺挺的跪了下来:“公主无意打扰太上皇午休,奴婢求求太上皇念在公主年幼无知,宽宥公主,是奴婢失职,奴婢照顾公主不力,奴婢愿代公主受一切惩罚。”
  褚玉着实无语。
  尼玛!老娘什么都没做啊!
  她有些恼怒的端起清茶饮了一口,沉声道:“岺心,你退下,不要打扰朕教公主画画。”
  “岺心姑姑,我很喜欢太上皇,太上皇也很喜欢我啊?怎么会受惩罚呢?”曦悦皱着小眉毛,将画卷妥妥的收入袖中珍藏,嘴里还咀嚼着未吞咽完毕的糕点,又看向褚玉问道,“太上皇,你说曦悦说的对不对啊?”
  褚玉笑着捏了捏曦悦红苹果似的脸蛋,自然答道:“我特别喜欢像曦悦这么聪明可爱的孩子。”
  “朕特别喜欢像广陵妹妹这样聪明美貌的女子。”
  岺心倏地回忆起,当初太上皇伸手捏着广陵公主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说出了这句话。
  隔天,广陵公主的胸就被送到了气息奄奄的广陵公主面前。
  岺心如遭雷击,深受刺激,脑袋里一团乱麻,先磕了一个大响头,差点将头磕出血来,忽然挺起胸脯视死如归道:“要割就割奴婢的胸吧!奴婢愿代公主受一切惩罚。”顿一顿,尤觉得不够有说服力,又补充道,“奴婢的胸大,好割。”
  噗……
  褚玉倒炕不起。
  追萤,琉璃,青枝脸部肌肉齐齐作抽风状。
  “太上皇,你这是要割了谁的胸啊?”一声戏笑轻飘飘的荡进殿内。
  随着笑声,朱景然已玉树临风的飘然入殿,脸色正惨白的岺心好似见到了一颗救命稻草,忽然跪着爬过来,一把抱住朱景然的腿,跪求道:“奴婢求求端王爷帮公主求个情,奴婢愿代公主……”
  “唉呀!岺心姑姑,你好烦哦,我只想请太皇教我画画,你这是在做什么?”曦悦小嘴儿一撅,眼角儿往下一耷,显得很不高兴的样子,“你赶紧先回倚兰殿啦!”
  岺心煞白着一张脸,满眼的祈求之色望着朱景然,朱景然噗嗤一笑道:“太上皇,你把人怎着了?搞的她跟死了爹娘似的。”
  褚玉不紧不慢的掸一掸落在衣襟上的糕点渣子,白一眼道:“老子什么也没干啊!”
  “太上皇可真是威武霸气,什么都不用干就把人吓成这样。”朱景然笑意更深,动了动被岺心抱的紧紧的腿道,“你放开本王,这样抱着本王显得很不合适,本王又没对你做什么。”
  岺心急的摇头道:“不,奴婢不能放。”说着,一行热泪滚落下来,她拉长音调凄苦道,“公主可是你的亲妹妹啊——”
  “岺心姑姑,你再这样我生气了,你简直丢尽了我的脸面。”曦悦恼意更甚,嘴儿撅的都能挂油瓶了,她看着褚玉,气的小脸憋的通红,“太上皇,好好的兴致全被弄没了。”
  “没事,这位姑姑只是太关心公主了。”褚玉闻言安慰道。
  “好了,好了,本王保证曦悦连一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朱景然被抱的不耐,少不得应了岺心。
  岺心喜极而泣:“真的?”
  “真的。”朱景然点点头,又动了动脚,“你可以放开本王了吧?”
  岺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软跌在旁边,追萤赶紧上前扶住了她,琉璃倒了一杯茶端给她喝了压惊。
  朱景然笑眯眯的朝着曦悦招手道:“哟!曦悦,一些日子没见你,越长越高,越长越漂亮了嘛!你什么时候和太上皇这样亲香了,也不知道时常去看看你十一哥。”
  曦悦心中不悦早已烟消云散,只激动的跳下炕来,从袖中掏出珍藏好的画卷冲着朱景然摇了摇献宝似的,“十一哥,你瞧瞧这个小画像可像我?”
  ☆、36看不上美人
  朱景然颇有兴致的接过曦悦手里的画,仔细看了一番捧腹笑道:“真真好玩,我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样的画,这画忒有趣了,眼睛那么大,头也那么大,身子那样小,却偏偏有趣的叫人爱不释手,而且画的与曦悦你极像。”
  “有趣吧?”曦悦更加得意非凡,“这可是太上皇给曦悦的特别赏赐哦,是太上皇亲自为曦悦画的呢。”
  “你说这是太上皇画的?”朱景然惊讶的盯着手里的画,“太上皇竟能画出这样别致有趣的画?”
  “当然罗。”曦悦很是肯定的点点头,“好啦,十一哥你赶紧把画还给我啦,你可不知道呢?十三哥,十四姐,十五哥看了太上皇给我的画一个个都喜欢的不得了呢,十三哥还妄想拿皇兄赏赐给他的小金刀跟我换呢,哼!他想的倒美。”
  朱景然将画还给曦悦,脸上几乎带着崇敬的光彩熟门熟路的一屁股坐在炕上,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也给我一个特别的赏赐呗!”
  褚玉捧着茶白了他一眼道:“好啊!你拿钱来买,五两黄金一副画。”
  “啊?五两黄金太贵了。”
  “贵就不买呗。”
  “唉……”朱景然欲言又止,终还是未止住,哭穷道,“不是我小气怕花钱,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苦楚,为着付太上皇的分手费,我已经损失了好大一笔,如今哪里还能再寻摸出多余的黄金来买画,太上皇你一向体恤人,该知道现在我实在困难啊!”
  “别告诉我,你堂堂一个王爷身上除了那点分手费,穷得连一个子也没有。”
  朱景然颓丧道:“我还不是为着皇兄的国事嘛!为了赈灾,兜子里的银子都被皇兄掏干抹净了。”
  褚玉轻抿了一口茶,沉吟道:“也是难为你了,节操君。”
  “太上皇,你为什么一再叫我节操君?”
  “因为你自己说你很有节操啊!难道你不觉得节操君这个名字比端王,小十一之类的称呼更配你的身份和气质?有节气,有操守。”
  朱景然眼前一亮,很是赞同的连连点头道:“太上皇真有眼光,我很喜欢节操君这个别致而有内涵的名字。”说着,伸手从一个小盘子里捡了独留的一颗花生米往嘴里一扔,嘎嘣一声,咬碎吞入肚中,腆着脸期期艾艾道,“有眼光的太上皇,就赐我一副画呗,你可千万不要偏心眼,白送给曦悦却要我花钱,我很不服。”
  “十……十一哥,那个……那个花生米……”曦悦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颤抖着小手指着小玉盘,“是曦悦刚刚从牙齿的蛀洞里抠……抠出来的……”
  “什么?”朱景然脸色一黑,伸手抠嗓满脸苦憋,“呕……”
  “哈哈哈……”褚玉拂掌大笑,笑完甚是体贴的端了一杯茶递给朱景然,“来,节操君,赶紧漱漱口。”
  朱景然呕的满脸紫胀,眼睛里早已逼出一包眼泪来,不由分说接过茶来一口饮下,鼓在嘴里作漱口状,尤觉不够似的复又漱了一杯又一杯。
  半晌,褚玉方问道:“节操君,你怕打雷下雨的,怎冒着被雷劈的风险跑我这儿来了。”
  朱景然脸上还带着痛苦状,也不敢再吃任何东西,撩了撩头发道:“还不是来跟太上皇谈分手的事。”
  “啊?太上皇和十一哥好过了么?”曦悦眨巴着天真纯洁的大眼睛。
  “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朱景然白了曦悦一眼,伸手戳了戳曦悦的包子发髻,“十七妹,我是节操君,很有节操的你懂不懂?”
  曦悦懵懂的盯着朱景然,朱景然嗐了一口气道:“我跟太上皇谈的是朝廷政事,曦悦你先一边待着去,等谈完了再来找太上皇玩。”
  曦悦嘟着小嘴一脸不情愿,朱景然悠悠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国师这会子到倚兰殿怕是扑了个空啰……”
  “十一哥,你说什么,衍哥哥怎么会去倚兰殿。”曦悦顿时两眼放光。
  “他跟我一起从皇兄那里出来的啊!他说如今他成了曦悦的先生,今日就要去倚兰殿为曦悦你授课……”
  “啊……”曦悦激动不已,脚下十分利索,朱景然话还未说完,曦悦娇俏灵巧的小身影已飘然飞离到殿外。
  岺心提到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赶紧的追着曦悦而去。
  褚玉斜睨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却已摆正了脸色,正襟危坐在那里,很是严肃道:“两国联姻关乎社稷,更关乎两国稳定,能促进我大楚和东秦友好……”
  褚玉打断道:“说人话。”
  朱景然愣了愣,思虑片刻,老老实实道:“人话就是皇兄缺钱了,东秦这次不仅奉上三座城池,还带来了丰厚的嫁妆。”
  “嗯……”褚玉眉头深锁,胖胖的手指不经意的放在桌上来回叩着,眉头渐渐由深渐浅,莞尔笑道,“你皇兄有才有貌又有权,正配那个合硕公主嘛!”
  啪!
  忽然一声脆响,青枝失手打碎了手里青花缠枝的茶壶,吓得赶紧跪了下来,连声求道:“太上皇饶命,是奴婢一时失手了。”
  褚玉撇了一眼青枝,摆摆手道:“无事,你退下。”
  青枝煞白着脸色收拾残瓷,琉璃赶紧跑过来一起帮忙,追萤见其情形默默摇了摇头。
  朱景然压根不在意这小小插曲,只想也未想的立刻摇头表示反对道:“太上皇,千万别打皇兄的主意,他不会娶合硕公主。”
  青枝竖着耳朵听的真切,脸已由白转变成红色,收拾完碎渣渣微带雀跃的打了帘子出去。
  “为什么啊?”褚玉满脸疑色,“要说合硕还是从前那样,皇上不肯娶也还说得过去,人家如今明明出落的美人一般,皇上怎么还不肯娶?既然是两国大事,他身为一国之君也该牺牲一下小我成全大我啊!”顿一下,褚玉脸上忽带八卦之色,冲着朱景然眨巴着眼睛道,“哎!节操君,你老实告诉我,你皇兄是不是喜欢男人,又或者他身有隐疾不能娶妻?”
  噗……
  朱景然抽了抽嘴角,酸着牙齿道:“太上皇,此话不可乱说,皇兄明明是个正常的男人,或许……或许他……”
  “或许他早已睡了左相和国师两个美人,看不上其她美人了。”褚玉好像找到了真相一般,拇指和中指一搓,发出啪的一声响。
  “……呃,太上皇,你不能以已之心度皇兄之腹,你有这方面的喜好,不代表皇兄就有……”朱景然护兄心切,却又找不到适合的说词,因为他也不明白,皇兄都这般年纪了,为何还不娶妻生子,特别是皇兄还贵为一国之君,这在情理上就更说不通了。
  他拿手拍着脑袋进入沉思状,脑海里一个灵光闪过,他“哈”的一声道:“或许皇兄怕那个合硕公主会复胖,皇宫里已有了一个太上皇,若再多一个,怕连皇宫也要被压垮了,哈哈哈……”
  褚玉脸色一变,直接抬手就往朱景然头上敲了个爆栗:“老子胖呀,老子就是胖,那又怎么样,你特么有的胖吗?”
  “太上皇,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朱景然甚是委屈的揉着头顶。
  褚玉气呼呼道:“老子是小人不是君子。”
  朱景然抱着头退了几步,默默的将屁股移到炕下的一溜矮几上,小心翼翼的嘀咕道:“哪里会有这么一大坨的小人嘛……”
  “你唧歪什么?”褚玉余怒未消。
  “……呵呵,我唧歪哪里会这么一小枚精致的小人嘛,呵呵……”
  “太上皇果然圆的好精致……”一个珠玉落水般的声音幽幽响起。
  ☆、37皇上内心是个女人
  褚玉转头一看,朱景禛不知何时已站在那里,瞳仁深幽,睛若点漆,脸上带着惯有的清清凉凉的表情。
  褚玉怔了怔,望着朱景禛一张万古不化的脸,唇向下弯了弯:“皇上怎么又跑来了,你跑的这般殷勤,我倒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朱景然将莲花青铜托盘上装糕点的碟子拿走,很是体贴的将托盘往褚玉面前一摆道:“太上皇,来照一照自己,你强大的自信心实在令我甘拜下风。”
  褚玉气的正要再给朱景然一记爆栗,朱景然已未雨绸缪的跳起身来,走到皇帝面前请了安。
  朱景禛从容的坐在离大炕一尺远处的一张金丝楠木蟠龙椅上,随意把玩着手里的一串凤眼菩提,唇角勾起一个似弯非弯的弧度,神态自若道:“像太上皇你这样精致到连腰都找不到的圆豆子,朕又怎么会瞧得上。”
  褚玉气得火气直冒,脸上却作出笑来,语调冷硬:“怕是有一天你会对这圆豆子欲罢不能吧?”
  朱景然的牙立刻酸了一酸,颤着嗓音道:“太上皇,你可是个男人啊!皇兄怎会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褚玉轻笑一声,摇摇头道;“节操君,你不懂,皇上只是外表像个男人,而内心却是个女人。”
  “纵使皇兄内心是个女人,可他终归是你的亲九叔啊,这不乱……”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
  “你看,节操君真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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