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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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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容忍有人在哀家的眼皮底下逞凶,福清,传哀家旨意,责令朱玉禁足太极宫,太极宫掌事宫女追萤杖责二十。”
“太后,奴婢犯错甘领责罚,只是奴婢奉皇上旨意服侍太上皇,皇上有旨太上皇可自由出入太极宫……”
“大胆奴才,竟敢忤逆太后,来人啦,将追萤拖下去。”福清冷喝道。
琉璃浑身作抖,心内虽害怕之极,却也不忍追萤受罚,她扑通跪下磕头如捣蒜:“太后饶命,太后饶命,求太后饶了追萤姑姑,奴婢愿代替姑姑领罚。”
褚玉惊讶的看了一眼琉璃,她本对这个璃璃长得是扁是圆都分不清,她只知道自打她醒来之后朱景禛便将太极宫的人来了个大换血,她对宫斗不感兴趣,对这些宫人更不感兴趣,反正她准备找机会溜出宫去,这些宫人跟她有个毛关系。
不想,这琉璃倒有几分勇气,反观那个青枝,避猫鼠似的不干己事不开口。
“太后,都是奴婢的错,琉璃只是个孩子,她的话当不得真,奴婢犯的错由奴婢……”
“打住!”褚玉截断追萤的话,眉稍一挑霸气凛然,“朕的人不容别人欺负,有朕罩着你们,朕看谁敢动你们一根手指头!追萤,琉璃,朕命你二人起来!”
追萤和琉璃应了声遵命,一齐抖擞擞起身,在起身之际,琉璃满是崇拜的看了褚玉一眼,暗想:太上皇威武霸气。
“哼!”太后脸色陡然一变,阴冷冷笑道,“哀家倒要看看朱玉你有何能耐?”
“太后,不知你看过《礼仪》没?”褚玉摸摸下巴,突兀的问了一句。
☆、12你美的如此直白
众人一愣,贞宁趾高气扬高声道:“太后乃天下女子之表率,当然看过。”
“莫非你是太后?”褚玉淡淡的扫了贞宁一眼。
“本郡主怎么会是太后?”
“那朕问的是太后,你怎么回答,难道你想取而代之,又或者你根本就是太后肚子里的蛔虫?”
“你……你胡说!”
“贞宁……”大美人吕华彰走到贞宁面前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冲着她摇了摇头。
贞宁还不服气,却听太后冷笑道:“朱玉,你想耍什么花样?”
“朕又不是女子,要耍花样做什么,朕再问太后您老人家……”说到老人家三字,褚玉特意咬重了字眼,一字一顿道,“可知道三从是什么?”
太后沉脸未答,褚玉轻笑一声。
“既然太后您不知,那朕也就不怕浪费口水诲人不倦了,三从乃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首先朕听闻你在出嫁前曾忤逆你父亲与人私奔,再者虽然你我二人不是夫妻,但朕是太上皇,你是太后,在身份上朕便压你一筹,你没有在朕面前端出太后架子的资格,最后,就算朕不是太上皇,那太后你的夫君也就是朕的皇爷爷早已薨逝,夫死太后就该从子,既然皇帝金口玉言允诺朕可以自由出入太极宫,太后又怎能当着众人的面视皇帝的金口玉言为儿戏,这不是拆了皇帝的台?像您这样不从父,不从夫,不从子的三不行为若传了出来,如何作天下女子之表率?”
众人又是一惊,太后脸上闪过错愕愤怒的表情,语气里带着一种冷硬的生涩,怒极反笑道:“朱玉,哀家想不到你竟还有一张利索的嘴皮子。”
“不敢。”褚玉淡声一笑,“凡事不过一个理字,今日之事本就是那个臭丫头先挑衅侮辱朕在前,她身边奴才狗杖人势颠倒是非黑白在后,太后千万不可偏听偏信,落下个徇私包庇的嫌疑,若太后不信,大可问问追萤和青枝。”
“问她们?”贞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以为然道,“这两个都是你身边的狗奴才,她们的话怎信得?”
“她们的话信不得,这位大美人的话总可信得了吧?”褚玉将目光投向吕华彰,莫测高深的笑了一笑。
吕华彰微一怔,垂首道:“臣女……臣女……”
“大美人,有话直说,朕相信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定不会撒谎的是不是?”
吕华彰见褚玉直勾勾盯着自己,脸上一红,虽然她知道太上皇好男色,可难保他转了性子,毕竟太上皇是个男人,还是个荒淫无比的男人,她有些后悔,今日真不该入宫。
踌躇间,太后问她道:“华彰,你说。”
贞宁冲着吕华彰眨了眨眼睛,吕华彰赶紧跪下柔柔道:“启禀太后,今日之事说起来也是一场误会,六妹素来是个直性子,心里想什么嘴里便是什么,她说话不防头惹太上皇生气了……”
“什么误会?”褚玉冷嗤一声,又道,“大美人,你美的如此直白,说话也该直白些才好,你这样似是而非的话才会让人产生误会。”
“太上皇,臣女……”吕华彰涨红着一张绝世无双的脸,左右为难。
“我知道!”
吕华彰正为难时,就见一个梳着两个包子揪,身着淡黄绣花锦衣的小女孩子迎风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我刚刚就在这里藏猫猫,全看见了。”
“公主,慢点跑,仔细磕了牙。”一个体格微丰的宫女紧跟着这孩童跑着,及至跑到褚玉面前,赶紧跪了下来:“奴婢参见太上皇,参见太后。”
“哦。”太后眸色动了动,看着小女孩道,“曦悦,你从实说来。”
小女孩很是认真的道出原委,虽然是事情发展的真实经过,但她似乎故意向着褚玉,将贞宁的嚣张跋扈描述的淋漓尽致,听得贞宁又是气愤又是害怕。
太后脸色铁青,小女孩的话着实让她下不来台,可她生为太后也不可能跟一个孩子计较,况且孩子的话往往是真,她挑不出半点错处,只得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顶道:“好孩子,听你一说,哀家分明了。”
“太后……”贞宁哭丧着脸。
“贞宁,还不滚回去!”太后动了怒,转头看向吕华彰道,“华彰,将贞宁带回去,告诉你姨父,他府上也该立立规矩了。”
“臣女遵旨。”吕华彰赶紧拉住了贞宁,贞宁恨恨的瞪着小女孩,小女孩朝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一个得意的笑来。
贞宁冷哼一声,气急败坏的正要离开,褚玉冷喝道:“慢着!”
“朱玉,你闹够……”
“叫朕太上皇!”
太后极力维持镇静,眼睛里却是隐不住的厌恶,朱玉这个太上皇的存在就是对她最大的侮辱,皇帝虽然是她养大的,可她实在不明白皇帝为何要留下朱玉落天下人之笑柄,她欲杀朱玉,又怕母子为此产生嫌隙,这才少不得忍了这口恶气,不想这朱玉竟然死性不改,嚣张至此,她努力维持的镇定几欲维持不下去。
朱玉是太上皇,她是太后。
这算什么?
她必要杀之,只是现在时候未到,她打落牙齿和血吞,终还是强忍了下来,看着朱玉的眸光却是森冷可怖:“那你欲如何?太——上——皇。”
“贞宁郡主出言侮辱朕,犯大不敬之罪,受掌掴之罚,奴才五儿以下犯上,助纣为虐,杖责二十。掌事姑姑追萤,琉璃护主有功,赏银二十两。”褚玉说完,冲着太后邪笑一声,“太后,这样可公允?”
“公——允——”太后咬牙切齿从嘴里咬出两个字,拂袖离去。
……
“太上皇,我帮了你你怎么不赏赐我啊?”小女孩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盈盈一笑。
“你身为公主,不愁吃穿,不愁金银,我要给你很特别的奖励哦。”
褚玉想蹲下身子,只蹲一半就感觉双腿软的载不住身体的重量,屁股上的旧伤也隐隐作痛,只得忍痛半弯腰,伸手正要抚一抚小女孩的头,不想小女孩后头的宫女岺心惊恐的将小女孩往后一拉。
☆、13摧残祖国的花朵
岺心一听特别二字,一股恐怖的凉气阴幽幽的飘到她的衣领口,又从衣领口钻入到她的身体。
不怪她太紧张,实在是半年前发生的事太叫她后怕了,太上皇曾对他的胞妹广陵公主说过送她一个特别的赏赐,结果那特别的赏赐竟是割了广陵公主的胸,然后将她的胸放入精致的锦缎盒里再送给她。
她越想越怕,赶紧拉住曦悦道:“公主,时辰不早了,你该去尚书房了。”
褚玉额冒黑线,感情这宫女是怕她男女通吃,摧残祖国的花朵啊,她无奈的摇头笑了笑道:“也罢,曦悦,你该回去了,至于奖励,朕明日派追萤亲自送到倚兰殿。”
小女孩嘟着嘴,回头瞪了宫女一眼赌气道:“本公主才不想听那劳什子课呢。”说完,又转过头亲热的拉住褚玉的手儿兴奋道,“太上皇,快说说是什么特别的奖励啊?”
“公主,太上皇政务繁忙,不能再打扰了。”岺心已是冷汗岺岺,仿佛眼里已看到曦悦公主也被割胸的惨状,一颗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堵的自己两腿发颤。
“岺心姑姑你好烦哦,衍哥哥都说了,只要今日帮了太上皇就说服皇帝哥哥让他单独……”曦悦说着突然捂住了嘴,又偷偷“哎呀”了一声,嘻嘻一笑道,“好像说漏嘴了。”
岺心心中哀叹连连,急的无所不以,琉璃见岺心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忙拉着她的手笑眯眯道:“岺心姑姑不必担忧,太上皇喜欢公主才……”
岺心的心重重的抖了几抖,连牙也抖的咯咯作响。
天啊!
作孽啊!
太上皇竟然喜——欢——公——主!
公主没有亲娘护着,刚又得罪了太后,如今又雪上加霜被太上皇喜欢,真是作孽啊!
都是那个国师祸害得,他骗公主说只要帮了太上皇就做公主的先生。
公主向来最喜欢国师,对他言听计从。
我可怜的公主啊!你就是太单纯了,国师这样帮着太上皇,怕是他已经成了太上皇的枕边人了吧!
不是说太上皇只喜欢男人吗?怎么转了性子又喜欢女人了,不过太上皇这人向来喜怒无常,说变就变,现在他男女通吃也不是不可能。
岺心越想越觉得是真相,那脸上的汗止不住的滚啊滚!
追萤心内明白,忙轻拍了拍琉璃的手,琉璃还不明所以,追萤已弯下腰笑眯眯的对着曦悦道:“公主,听闻今日尚书房讲课的先生就是国师大人啊!”
“啊?”曦悦跺脚一跳,一张圆润润的小脸蛋涨的粉红,“好你个衍哥哥,竟然不告诉我今日你当先生。”曦悦说话间,已回头望了一眼岺心又道,“岺心姑姑,你怎的也糊涂了,害得本公主差点……”
曦悦公主快人快语,一语未了,两腿似踩着风火轮飞也似的跑了,还不忘回头冲着褚玉摆摆手笑道:“太上皇,特别的奖励一定要送到倚兰殿啊!”
褚玉笑了笑:“一定。”说完,她脸上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看来朱玉果然是个差评太上皇,瞧岺心刚才那吓掉魂的模样,就知这朱玉给人造成了多么大的阴影。
想想也是,朱玉本是女人却又做不成女人,在她的心中对女人,尤其是美人是最羡慕的,羡慕到后来就变成了恶毒的嫉恨。
但凡美人,被割鼻子割胸甚至割下身的比比皆是,甚至于连公主的胸都被割了。
人人一提到太极宫便闻风丧胆,到最后太极宫就成了朱玉和男宠的天下,太极宫稍有姿色的宫女都一并被朱玉打发了,那时的她生怕宫女会和男宠勾搭成奸。
她朱玉,御不了男宠,别的女人也休想御她的男宠。
头顶绿帽的事,她朱玉深恶痛绝。
“汪呜……汪呜……”奥特曼将唇角边的鲜血舔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嘴角边的黄毛舔的干净方才将舌头放进嘴里,呜咽了两声又拿长舌头在尖尖的牙齿上拭了两圈,以示主人这点血沫子都不够它塞牙缝。
“来,奥特曼,吃点胡荽。”琉璃蹲下身子笑容可掬的看着奥特曼,从盘子里捡了几根碧绿的胡荽热情的递到奥特曼的嘴边,弯着两眼笑道,“奴婢听追萤姑姑说,胡荽消食下气,治食物积滞,奥特曼你以前吃的又多又好,如今正好消消积食。”
奥特曼竖着尾巴龇着牙,盯着眼前飘着的几根绿胡荽,气不打一处来,冲着琉璃凶巴巴的叫了两声:“汪……汪。”
“琉璃,你傻不傻,没听说过狸猫会吃胡荽的,别惹恼了奥特曼。”青枝立在那里,轻飘飘的瞥了琉璃一眼,刚刚琉璃出尽了风头要替追萤姑姑挨打,看来日后追萤姑姑更加看重她了。
她最讨厌这种悻悻作态,喜欢做好人的巴儿狗,眉宇间怨憎之意一闪而过,她冲着褚玉笑道:“太上皇,这几日真是委屈您了,今天就是第三天了,明儿个一大早奴婢保管好吃好喝的伺侯好太上皇。”
追萤伺奉在褚玉身侧默然不语,褚玉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奥特曼抬头望着褚玉,眨巴眨巴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可怜巴巴的冲着褚玉摇了摇尾巴。
褚玉叹息一声道:“奥特曼,你若实在太饿,暂且吃点胡荽吧!”
“来,奥特曼。”琉璃继续笑容可掬的将手中的胡荽在奥特曼眼前晃了两晃,“很香的哦。”
奥特曼像是受到重大打击,一双蓝眼瞪的不可思议的大,然后坚贞的将头扭向一边,气呼呼的倒地不起。
人家是有节操的狗,绝不吃胡荽。
咕噜……咕噜……
褚玉肚子又开始了抗议。
尼玛!饿死老娘啦!这肚子里面真他妈的住的是饿鬼。
褚玉仰天悲叹一声。
揉一揉肚子,又用力将腰间玉色腰带用力一系以挡饱。
“噗……”一声屁响,褚玉嘴角猛地抽了几抽,因用力过紧,导致一股浊气从腹部向下喷发而出,接连三个连环屁震的在场的几个人挥袖的挥袖,捂鼻的捂鼻。
奥特曼拼着虚弱的身子滚了几滚才免于屁的荼毒。
“哈哈哈……哈哈哈……”一声大笑从花海的那端飘来。
☆、14朕不共傻瓜论长短
丢人!太特么的丢人了!
想她褚玉虽算不上什么淑女,但也不至于当众放臭屁!毁了她大好形象啊!
心里虽悲愤无比,脸上却在短暂的尴尬之后很快的恢复了常态,抬头看去。
视线的终点,两个人一前一后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一位身材修长的男子,冰蓝长袍隐着精致绣纹随风而摆,腰间一块美玉随衣而动,目似流星,面如敷粉,阴柔俊俏。
那人伸手指着褚玉又一次大笑,那声音里带着几分轻佻和放纵:“太上皇就是底气足,连放个屁也惊天动地的,哈哈哈……”
“撑屎饿屁冷尿多,这么浅显的道理你都不懂?”褚玉目光对上那男子,扯扯嘴角又道,“难道你菊花被堵的不能放屁?”
“菊花?这种天哪来的菊花?”那男子收住笑意,满脸的懵懂。
褚玉冷笑一声:“懵逼,朕不与傻瓜争长短。”
“懵逼?”男子脸色更蒙,转头饶有兴致的问道,“皇兄,你可听懂太上皇所言何意?”
太阳越来越高,空气中有股灼热的气息,朱景禛的周身却散发着团团冷意,他如树桩般立在梧桐树荫之下,脸上光影不明,勾勒出他的轮廓愈加清冽瘦削,眉尖似染着初冬的寒霜,眼底却带着微乎其微的暖意。
他静静的看向褚玉,挥了挥手,追萤赶紧带着宫人悉数退下,琉璃生怕奥特曼离开她不能好好吃胡荽,很负责任的抱着奥特曼一起走了。
朱景禛缓缓走向褚玉,声音低哑:“太上皇太过博学,朕焉能都懂?”
男子“呵呵”一笑,怔怔的望着褚玉,一双盈盈春水般的桃花眼眨了眨,恣意一笑道:“看来我从前倒是错看了太上皇,果然博学,都说郎才女貌,男子当如太上皇这般……”顿了顿,微微垂了眼睫,似有试探之意,“皇兄,太上皇如今十六,合硕公主如今亦是十六,臣弟觉得这二人无论是从样貌还是才学都是绝配,呵呵……男有才女有貌嘛!”
朱景禛容色淡淡:“朕听闻东秦合硕公主对景然你一见倾心,东秦愿以三座城池一个嫡公主来我大楚和亲,朕怎能拆了这桩婚事?就算朕能答应,太后也不能答应不是?”
朱景然眉间轻蹙,脸色颓然了几分:“皇兄,不管臣弟如何恳求太后,她都不肯答应,要不你帮臣弟去跟太后说说。”
“景然,你身为皇家人,当知以国事为重。”朱景禛仍是淡淡。
“皇兄说的倒轻巧,若是让皇兄娶合硕,皇兄可愿意?”
朱景禛微微颔首,若有所思的看着一眼褚玉,唇边攒着幽幽笑意:“愿意。”顿一顿又道,“权当在后宫再养……”
朱景禛欲取笑褚玉说再养一头猪罢了,不知为何,他忽然改了口,深深的望闻褚玉一眼:“权当在后宫再养一个太上皇罢了。”
褚玉压根不知道朱景禛的思想转变,亦不在意这只狐狸是不是来帮太后出气,她在意的是生意找上门来了。
哈哈!
她要重操旧业了!
她势必要在古代将分手师提高档次变成分手大师。
朱景然你小子等着瞧,老娘不将你榨干势不为分手大师。
想到此,褚玉再看朱景然时已换了一副神情,仿似朱景然整个人用金塑了身,处处闪光亮瞎她的钛合金狗眼,她冲着朱景然眨一眨眼,浓长的睫毛随之闪啊闪。
朱景禛见褚玉一副犯花痴的模样,脸色一点一点黑了下去,心中暗想:“这该死的女人,就算犯花痴也犯错了对象,应该对他犯花痴。”
鉴于朱玉从前的表现,朱景然见褚玉这副模样心中有些犯怵,不过朱玉好男色不假,但倒从未跟哪个叔叔有染,算起来,他可是朱玉货真价实的亲十一叔。
想到这,朱景然面色稍霁了些,褚玉继续盯着朱景然,露出一个温融融的笑,踮脚倾身到他耳朵边低低的说了一声:“不想娶合硕公主吗?我有法子。”
朱景然浑身一震,连忙点了点头,又万分怀疑支支唔唔道:“不会是太上皇你看上我了吧?”说着,往后退了两步,站在了朱景禛身后,露出脸来,冲着褚玉摇摇头道,“不好意思,太上皇,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可没看上你。”
朱景禛脸色愈加黑,只是一言未发。
“滚你娘的!”褚玉恶狠狠的瞪了朱景然一眼,“老子看上奥特曼也不会看上你。”
朱景禛的脸色好了些,由黑渐转白。
“呼……”朱景然如释如重,忽又回过神道,“啊?太上皇的意思是我还不如一只猫,呃……一条狗……”
朱景然的脸松垮下来,看向朱景禛道:“皇兄,奥特曼究竟是猫还是狗?”
朱景禛单手抚额,细虑片刻方启口道:“暂且你当它是杂种吧!”
褚玉心中气愤,正想要为奥特曼正名,又一想,还是赚钱要紧,这会子不宜与朱景禛闹翻,刚才惹了太后,如今再惹他,就算赚了钱她也没命花。
虽作此想,心中到底不忿,翻个白眼叹道:“真乃毒舌也!”
朱景禛掩着嘴角轻咳了一声:“豆豆,你也该知什么叫适可而止,太后可……”
“来,小十一,我跟你商量商量如何退亲……”褚玉哪管朱景禛说什么,直接兄弟般亲热的伸胳膊搭上朱景然,嘴里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朱景然便乖巧的跟她离开了。
风撩起朱景禛的玄色衣袍,他微张着口在风中兀自凌乱,额角的青筋猛地跳了跳,他一时接受不过来,他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被忽视至此。
“皇兄,臣弟告退。”朱景然还未被褚玉的花言巧语冲昏了头脑,在短暂的失礼之后,他还是毅然决然的回身恭敬的施了个礼,又解释道,“太上皇博学多才,欲帮臣弟授业解惑,臣弟不能逆了太上皇的一颗拳拳之心。”
朱景禛目光一沉,说不出的阴鸷与冰冷,朱景然身形一僵。
好大的杀气!
朱景然不明所以,挠挠脑袋问道:“皇兄,难道不可以么?”
朱景禛不可置否的嗯了一声:“等你解了惑,回来写一篇策论,朕倒要看看你跟着太上皇有何进益?”
朱景然微笑着点点头。
朱景禛凉悠悠的又加了一句:“策论必须精而深,非寥寥数字可完成,以朕之见,字数需以十万计。”
“噗……”朱景然绝倒在地。
☆、15你肉露了
褚玉伸出肥厚的大手拍了拍自个的胸脯,胸脯顿起三尺浪,她成竹在胸安慰道:“小十一怕什么,不过就是十万字尔,小菜一碟,我必会帮你分担七八。”
朱景然满脸感激:“多谢太上皇美意。”
朱景禛冷嗤一声:“豆豆,你可知牛是怎么死的?”
褚玉淡笑一声:“吹死的呗,可我是人又不是牛,牛死了关我屁事。”说完,又很仗义的伸手拍一拍朱景然肩膀,郑重其事道:“小十一,你放心,我会为你加油打气,直加到你油满气足为止,到时就不愁十万字不信手拈来。”
“太上皇只负责加什么油打什么气?”朱景然刚刚燃起的希望陡然间就遭遇了毁灭性的打击,“你不帮我写?”
“对啊!这点小事还要麻烦我,我可是干大事的人。”褚玉挑眉拍胸。
朱景然腿抖了抖,褚玉赶紧扶住了他,朱景然想着终身大事总比写文章要重要的多,他可不想娶那个和太上皇一个重量级的合硕公主,想想真是太可怕了!
他这小身骨不被那头肥猪压死才怪!他艰难无比的扶着褚玉踉跄走了。
褚玉回头看了一眼脸色不虞的朱景禛:“死狐狸,我们先走了,你一个人爱干嘛干嘛去!”
朱景禛漆黑的瞳仁暗了暗,微勾了勾唇角,缓缓喊了一句:“豆豆……”
褚玉呆了呆,脑海里有朱玉的记忆微光闪过,她磨了磨牙撇嘴道:“干嘛?”
“你衣服似乎太瘦了。”朱景禛手在眉骨处搭了一个帐蓬,低笑了一声补刀道,“要露肉了。”
褚玉翻了个大白眼:“关你屁事。”
“哎呀!太上皇,真关屁事,你的衣服撕坏了,肯定是刚刚被屁崩。”朱景然定眼一看就看到褚玉屁股上撕开了一条大口,眼看就要露腚了。
褚玉伸手在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张饼脸顿时红了红,咳一声强辨道:“明明是衣服质量太差了。”
“唉!”朱景然长叹一声,“太上皇,其实你也挺可怜,没饭吃也就罢了,如今竟连件好衣服也穿不起了。”
“这还不都是你那狐狸皇兄干的好事。”褚玉瞪了朱景禛一眼,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现在你不让我好过,他日必定百倍奉还。”
“我等着。”朱景禛扶住眉骨的手滑了一下,转而拂袖离去。
……
三日后,皇宫格外热闹。
这一天,是朱景禛接见东秦太子和公主的日子。
巳初,东秦太子季承欢带着合硕公主和东秦使者浩浩荡荡而来,一路由通事舍人引导自太平门至太极宫蜿蜒而去,鼓乐声喧,金石之声入耳不绝。
太极宫外浓荫滴翠,这里并无一花一草,唯有大片大片的红豆树宛如一团团绿云,浓的化不开吹不尽,待到秋风瑟瑟时方能见红豆艳如血。
褚玉刚起身,懒懒的打着呵欠道:“琉璃,替朕更衣,朕要去太和殿。”
琉璃皱了皱眉,有些惶然道:“太皇上,你真的要去?”
褚玉斜睨着惺忪的眼,点了点头道:“当然要去,朕听闻合硕公主仪容绝代,身材曼妙……”她着意的咬了咬曼妙二字,似笑非笑道,“如朕这般曼妙多姿,朕当然要去会会。”
“呵呵……曼妙,的确曼妙……”琉璃偷着眼打量了一下褚玉,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到底心中忐忑难安,又道,“可是太上皇,没有皇上的圣旨,奴婢怕皇上一时恼了,会责罚太上皇。”
青枝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往琉璃额上戳了一下,扬着脸“啐”了一口道:“琉璃,你可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皇上又没禁太上皇的足,太上皇想去哪儿便去哪儿!”
“你这会子窜掇了太上皇去太和殿,你可知道今日大殿之上不仅有皇上,还有太后,贞宁郡主。”
“我当然知道,管她什么贞宁郡主,那日想欺负太上皇不也抹一鼻子灰去。”青枝梗着肚子反驳道。
二人正辨着,追萤捧着衣服打帘子走了进来,笑道:“你两个有功夫在这里磨牙,还不赶紧伺侯着太上皇梳洗更衣,一会东秦太子和公主就要入太和殿,太上皇若去的太迟反倒不好。”
青枝得意的笑对着琉璃道:“琉璃,我说怎么着,你可真是杞人忧天,胆小如鼠。”
琉璃吐了吐舌头,红了红脸。
褚玉揉了揉眼睛,笑问道:“姑姑,这两天你忙什么去了?任由着这两个小蹄子瞎闹。”
追萤拿起一件做工精良的盘领窄袖绣龙纹样衣袍,笑道:“那日太上皇说衣服质量太差,皇上特地命奴婢前往尚衣局盯着,奴婢不敢有丝毫懈怠。”说话间,走到褚玉身边服侍她穿衣袍,又赞道,“奴婢敢保证,这件衣袍质量绝对不次于皇帝陛下的龙袍。”
褚玉张开双臂静然立在那里,嘴里嘟囔了一声:“算这只死狐狸还有点眼色。”
“噗嗤”琉璃拂掌一笑,由心的高兴道,“怪道姑姑这两日神神秘秘的,原来是皇上想给太上皇一个惊喜啊!”
“呵呵……惊喜,的确惊喜。”青枝的脸色僵了僵,手无意间在褚玉那件华袍上抚了抚,声音不稳,“皇上真是有心了。”
琉璃笑道:“如今见皇上待太上皇这样好,可见皇上是个极好的人。”
青枝笑道:“别的倒也罢了,若论样貌,皇上比之左相,国师大人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后宫空虚,只不知哪个……”
“青枝,如今你嘴里益发的没规矩了!”追萤蹙眉低喝一声。
青枝瘪了瘪嘴,也不敢再言语,褚玉意味难明的说了一句:“看来青枝这丫头是思春了呀!”
“太上皇,连你也打趣奴婢。”青枝脚一跺,赶紧拿手捂住了脸。
“我倒不是打趣你,你若真的思春大可以跟我实话实说,朕可以放你出宫嫁人。”
青枝震了震,脸色一变赶紧跪下道:“奴婢愿一辈子在宫里服侍太上皇,绝不出宫。”
“一辈子……”褚玉沉吟半晌,失笑道,“连朕都不知道下一刻会在哪儿,何谈一辈子。”
追萤神色微怔,凝眸看了看褚玉,益发觉得太上皇并非传闻中的那样可怕,能服侍这样的太上皇,其实也好。
一时间,殿内安静下来,不过半柱香的时间褚玉便打理的整整齐齐,昂首阔步的迈出了太极宫。
及至到了太和殿正殿门外,空中一行大雁排成人字形凌空飞过,褚玉抬头仰望碧蓝的天空,天空那样遥远,而她却只能待这深井般的皇宫,她渴望如大雁那般自由自在的飞翔,却成了井底之蛙。
扑面的风裹着夏日的熏热,细细的打在脸上,脸上早已浮出一层油汗,抬起肥厚的手背拭了拭汗,她深吸了一口气,气定神闲的迈向大殿。
“太上皇驾到——”
☆、16母猪变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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