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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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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风楼不仅有柳幻烟那样会唱小曲的美人,还有绝色花魁那样会跳舞的美人,最最关键的是柳幻烟能看不能吃,花魁能看又能吃,他十分希望朱景禛可以睡睡美人,那样方显得他这个侄女婿待客热情周到。
  褚玉本想着朱景禛不好美色,若论美人谁人能比得过吕华彰,他不可能眼皮子浅的跟软枕头去醉风楼,谁曾想她竟料错了。
  朱景禛就是个眼皮子浅的,软枕头不过稍加游说,他就跟着去了。
  她心中忿忿,却也不知为何而忿,想一想,觉得他去了醉风楼找女人也好,省得来磨她磨的烦死。
  除了她心生忿然,更忿的当属黑子君,他本想跟去醉风楼阻止父皇找女人,奈何今日炒菜时一不小心溅了个几个油点子在脸上,他需要修补修补假脸。
  父皇的眼睛很毒辣,他可不敢让他看穿了他。
  修补完假脸,他打算跟褚玉道个晚安,还未进褚玉的屋子就被人拦了下来。
  拦人的就是栓牛。
  软枕头一走,看护褚玉的重担就落到栓牛身上,他必须盯住一切可能打老大相公媳妇的人,再说了褚爷这会子该休息了,他也不能随意放人进去。
  “褚爷,我是运运啊,我想跟你说说话。”
  黑子君在门外叫开。
  “是运运啊,你进来吧!”
  褚玉应了一声。
  栓牛一听褚爷都应了,他也不敢再拦,只得放了黑子君进去。
  琉璃端了茶盘进来服侍,追萤刚刚收拾好西厢房正站在那里拿褚玉做的熨斗烫衣服,紫燕则坐在旁边做着针钱活计。
  琉璃沏了一碗蜂蜜,拿手贴着茶杯摸了摸温度,递给褚玉道:“太……哦,褚爷,快喝点蜂蜜水润润嗓子,这里生意虽好,可褚爷你一天得说上多少话啊,奴婢都怕你把嗓子说哑了。”
  追萤笑道:“这一次幸亏带了不少珍贵药材过来,奴婢收拾了整整一天方收齐整。”
  “可不是嘛!说起来皇……哦,九爷对咱们褚爷也算用心了,拉了整整两车过……”
  “两车什么啊?”
  黑子君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原以为季皇子你回了东秦,想不到你却在这儿。”
  琉璃又端了一杯茶来递给黑子君,黑子君接茶笑道:“东秦哪里有这里好玩,我还预备着长住呢。”
  “你这人可奇了,好好的东秦皇子不当却隔三岔五的跑到这里当个伙计。”褚玉心里还惦记着黑子君的不义气,看他的时候眼神难免带了几分气。
  说完,冲着黑子君招招手儿道:“你且跟我进来,我有话问你。”
  黑子君赶紧笑眯眯的跑到褚玉身边,褚玉吩咐一声道:“姑姑,你在这里照看着,琉璃,你出去把那个听墙根的栓牛打发了,紫燕,你给我备个小皮鞭来。”
  “褚爷,你备小……小皮鞭做什么?”黑子君心中咯噔一下。
  “哦,小皮鞭是专门用来教训某些不义之人的。”褚玉声音淡淡。
  黑子君头顶一个焦雷,觉得母后还在为早上的事怨他,其实也不能怨他啊,作为一个孝顺的儿子怎么可能打扰父皇和母后亲热。
  他有苦衷,说不出的苦衷,心中惴惴跟着褚玉去了卧室内。
  褚玉伸手从床头柜的屉子里摸出一张纸来,拿着纸上下打量了一眼黑子君,走过来道:“运运,你比较有眼光,来瞧瞧今日我画的这美人可美?”
  黑子君总觉得事情不妙,却又说不出不妙在哪里,他想可能是母后拿张美人画来让他相亲吧。
  他伸手接过画来在烛光下瞧了瞧,为表现出对母后画的重视,他瞧的分外认真,瞧完呵呵笑道:“褚爷妙手丹青,这美人果然是美,就是……”
  “就是什么?”褚玉眸光冷冷的盯着黑子君,恨不能直接在他脸上盯出个洞来,看看此人是否真是的是东秦皇子季承运。
  她早就对他有怀疑,只是他在面前一向表现的非常好,所以她不想揭开他的真面目,可今日之事太令她生气,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口口声声说把自己当亲人的男人在紧要关头弃自己而逃实在可恶。
  黑子君又瞧了瞧画,瞧的一脑门子的汗,干干的笑了一句道:“就是不像个姑娘,倒像个年愈三十的妇人,虽然风韵尤存,但跟我好像不太适合哈,呵呵……”
  “你想哪去了,什么适不适合?”
  “……呃……”
  黑子君有些语塞,母后这样问他,肯定不是帮他介绍女朋友的,他该如何回答呢,正冥想苦想,褚玉又问了一句。
  “这画中女子是谁,你可认得?”
  黑子君对着烛火又仔细端祥一番,懵逼似的摇摇头道:“瞧着有点面善,却不大想得起来了。”
  “这是你东秦皇后……”褚玉牢牢的盯着他,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她已经可以确实这个季承运是个冒牌货了。
  果然,黑子君为怕露馅,挠着脑袋立马打断道:“瞧瞧我眼拙的,竟连皇后都没认出来,许是因为烛火不够亮堂,不过褚爷你画皇后做什么?”
  褚玉顿一下,嘴角往上一撇补充一句道:“的妹妹。”
  “哦,对对对。”黑子君肩膀一颤,猛地一拍脑袋,紧张道,“瞧瞧我这记性,是皇后的亲妹妹,他姐妹二人长得太像,我倒看错了。”
  啪的一声,褚玉重重的拍了黑子君的脑袋:“什么亲妹妹,这分明是东秦的雀妃娘娘。”
  “哪个雀妃?”黑子君被褚玉接二连三的蒙拐,拐的头脑有些晕乎,脱口便问了出来。
  刚一问,心里大叫不好!
  却听褚玉咬着腮帮子,又啪的一下打在他的脑门上:“东秦皇宫有几个雀妃,你又有几个娘?”
  “……呃,褚爷你瞧瞧,我这记性也真是太坏了,不过出了两个月的门连自个母妃都不记得了,呵呵……”
  “呵个屁!你到底是谁?”
  黑子君见再也瞒不下去,习惯性的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语,单叹了一口气,手伸向脸颊边缘。
  轻轻的,缓缓的撕下一整张人皮面具来。
  因为原主苏非脸上的伤经过几个月的时间结痂落痂好了不少,只是有些伤口太深结了痂还落下泛白的伤痕,也只恢复了苏非原本五六层的容貌。
  苏非原就长得清俊无比,即使只恢复五六层也依然能算个长得不错的男子,只因深深浅浅的疤痕让他的整张脸显得狷魅鬼气了些。
  褚玉怔了怔,伸手指着他道:“你谁啊?”
  黑子君心中酸楚难言,母子相见却不能相认,这是何等的人见悲剧啊!
  他吸一吸发酸的鼻子道:“褚爷再细瞧瞧。”
  褚玉端了蜡烛,左瞧瞧右看看,上瞧瞧下看看,末了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熟悉,不过想不起来有你这么一号人物了。”
  黑子君有些失望,看来第一次与母后见面自己在母后心目中留下的印象太淡了,失望之后又觉得无甚好失望的,反正这苏非的脸也不是原本的他,认不出有什么。
  他好想扑进她怀里叫她一声娘亲,一来他怕泄露天机遭雷劈,雷劈他不要紧,万一雷公劈人的准头不行劈了母后,他罪过就大了,二来他想就算他告诉母后他是他儿子黑子君,母后也不肯信的,这事搁谁谁能信,一个女子还未成婚就冒出这么大一儿子,最关键的这儿子的年纪比自个的娘还大,哪个能接受。
  他强忍了相认的冲动,有眼泪从本已泛红的眼睛里滴落出来,伸手指一指自己的脸道:“我黑子君啊,黑子君你不认得了么?”
  “……黑子君”褚玉顿了顿,“哦,你就是那个苏非弹力贴身啊。”
  “……呵呵,贴身贴身。”黑子君抓抓头,又是哭来又是笑。
  “你不是拐走了那个李月静么?怎好好的变成季承运跑到我这里来了?”褚玉满满的好奇。
  许是天生的血脉亲情,褚玉对于他的变脸倒并不觉得有什么害怕,她拍一拍身边凳子道:“来,快坐下与我细说说。”
  想一想,又哈哈大笑道:“苏非和月经(静),绝配,绝配,哈哈哈……”
  黑子君止了眼泪,茫茫然道:“褚爷,那个李月静的名字的确好笑,可苏非有什么好笑的,还绝配,配在哪里了?”
  “……呃”
  褚玉愣了半晌,清了清嗓子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哈哈哈……”
  “若褚爷知道她过去姓什么岂不要笑死?”黑子君不由的抚了额头。
  “对哦,这么长时间我倒忘记问了,软枕头,铁榔头原来姓什么啊?”
  黑子君额头抚的更重,定定的从牙里咬出一个字:“梅。”
  “噗……”
  梅——月——静
  褚玉几乎被这名字搞的绝倒在地,又问道:“是哪个奇葩帮他们起了这样奇葩的名字,对了,软枕头全名是什么?”
  黑子君叹息一声道:“人家口口声声喊你相公媳妇,你却连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他二人名字出自一副对联‘月静池塘桐叶影,风摇庭幕桂花香,’”
  “那软枕头叫梅池塘?梅桐叶?梅影?梅风摇?还是梅庭幕?”
  黑子君摇了摇头。
  “难不成软枕头叫梅花香?”
  黑子君点了点头。
  褚玉顿时石化。
  黑子君悠悠道:“听李月静说他二人名字首尾呼应,当初是个中秋夜,黑风寨老寨主前后捡了两个差不多大的孩子,李月静旁边有个铁榔头,梅花香头枕了一个软枕头,有些地方给孩子取小名就是第一眼见了什么就叫什么,所老寨主便取了那两个小名,又因为不知道他二人的生辰八字,所以也搞不清谁大谁小,这两人谁人不服谁,所以干脆直呼其名。”
  褚玉不由的点头笑道:“有才,有才,这老寨主实在忒有才了。”
  黑子君不置可否的启口道:“就这两名,还是老寨主还说应景有文化呢。”
  “……呃,好应景,好有文化。”褚玉低低一笑,忽又端祥起黑子君来,收了表情改作一副冷峻而正经的模样突突然的说了一句,“黑子君,来说说你。”
  “……我啊……我嘛……我哦……”
  黑子君磕磕巴巴,开始迅速组织语言,解释开来。
  “其实我的经历很简单嘛,我的过去太上皇你应该了解,后来我苏家被抄了,活着的也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本想报仇,可家仇哪比得过百姓社稷,所以我冒着死第二回的风险求着容痕带我入宫,我是真心想为岭南百姓办点实事,谁知道一到岭南整日被那个李月静缠着,我只有将自己毕生所学一一教于耿介之,然后我就一走了之了。”
  顿一下,他拿眼微微瞅了一眼褚玉,见褚玉脸上挺平和,又开始放心大胆的继续组织语言了。
  “我从岭南逃走,一来是怕李月静继续纠缠,二来实在是因为我有心理阴影死怕了,作为一个没有死掉的死刑犯就该有一个死刑犯的觉悟,能逃多远是多远,能活多久是多久。”
  “既然逃了,你为何又回到皇宫?又怎么成了季承运?”褚玉满满疑惑。
  黑子君这下一老一实的将自己如何变成季承运招了个透彻。
  褚玉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以其他人的身份活着,因为苏非的身份很不安全嘛!能易容活着可以降低死亡率。
  只是她十分不能理解黑子君为何要故意接近她,更不能理解明明黑子君是个危险人物,自己怎么就能那样相信他呢。
  不仅相信,她还喜欢他,当然不是男女的喜欢,而是像喜欢自己亲人的一样的喜欢。
  难道就因为自己和黑子君就着那么一点隔了三代的血缘亲戚关系。
  这就更说不通了,她不是朱玉,在根上跟黑子君扯不上任何关系。
  最后,她只能归究于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或许她和黑子君之间磁场相近吧!她看他有种没由来说不出的亲近。
  正因为她觉得和他亲近,才在他弃她而不顾时异常的气愤。
  黑子君说完,默默的望着褚玉,眸中微微掀起一丝波澜,波澜带着一丝温暖,须臾又道:“我知道太上皇你疑惑我为何要故意接近你,我只能告诉太上皇你一个答案,一个且真且难以让人信服的答案,在这世上,我把太上皇当成了亲人。”
  “可我过去那样对你?皇帝又那样对你苏家?”褚玉挑一挑眉毛,“难道你就不想我和皇帝死?”
  “我若说我从来也没存这样的想法,太上皇你信么?”
  他满怀希望的看着她,思绪忽飘到远处,他坐在玉留山山头期盼着父皇和母后的到来,那时正是满山杜鹃花红的日子,父皇和母后牵着白子的手遥遥从山下走来。
  傍晚的夕阳打在他们的脸上,蒙上一层淡薄而又夺目的彩色光芒,那光芒由远及近,渐渐靠近了他,他兴奋的张开双臂,脚踏着千重杜鹃花,欢喜雀跃的喊着:“父皇,母后,白子……”
  父皇面带着温和的微笑,将他抱在怀中,问他在山中跟着师公可进益了,母后笑靥如花,那样美丽那样温柔,她亲自为他披上一件小披风,尽管那小披风真的好小,针线也粗糙的很,他却披的无比高兴。
  白子虽然一直颇为嫌弃他长得黑瘦,不过还是大方的给了他一个糖葫芦,他为表一个作哥哥的心,将自己养了一月有余的宠物小金蚕放到白子手里,白子吓得哇哇大哭。
  过去,哦,不对,是未来的事犹如一个梦,一个既真实又遥远的梦,不知在那个世界,父皇有没有得相思病死掉了,他来的时候,父皇要病危了。
  想到此,他不由的深锁了眉头,久久凝视着褚玉,他在想,可不可以把现在的母后弄到未来去。
  他突然被自己大胆的想法怔住了。
  若现在的母后回到未来,那现在的父皇要娶谁去,现在的父皇娶不到老婆,如何结婚生子,他和大哥以及白子又如何存在,到时会不会把事情弄的更加糟糕。
  纠结,他甚是纠结。
  纠结的他眼泪都流了出来,心里种种酸楚难言,他觉得有必要帮一把父皇,突然一把握住了褚玉的问道:“太上皇,你喜欢你们大楚的皇帝么?我瞧他好像喜欢你喜欢的紧啊!”
  褚玉“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道:“不喜欢。”
  “怎么可能,你明明就喜欢皇上,我都看出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黑子君伸手指着两眼认真道:“我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
  “你再胡说别怪我戳瞎你的眼。”褚玉作势伸出食指和中指就戳向黑子君的眼,黑子拿手一挡,褚玉又凶巴巴道,“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轻易将自己犯下的错蒙混过关,今早你弃我于不顾,罚你将畅心园所有茅房打扫十天。”
  “……呃,好吧。”
  黑子君乖乖点了头。
  “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褚玉下了逐客令。
  黑子君又乖乖点头正欲离开,忽想到一件天大的事情还未说明,凑到褚玉耳朵边耳语道:“太上皇,告诉你一个惊天秘密,其实你和你大楚的皇帝不是亲叔侄关系,你想喜欢他就可以喜欢他的。”
  褚玉大怔,却根本不肯相信他的话,磨了磨牙道:“不是亲叔侄关系,是什么关系?”
  黑子君嘿嘿一笑道:“夫妻关系。”
  褚玉一脸雪白的脸顿时更加雪白,伸手就在他脸颊上拧了一把道:“再放屁,罚你扫一月茅房。”
  “啊?不敢了,再不敢了。”
  黑子君吓得一溜烟就跑出了卧房。
  他说的没错啊!父皇和母后的确不是亲叔侄关系,母后好像是被当年的那个俪妃抱来的,至于这当中的细节他不甚清楚。
  此时,他恨自己做一件大事之前怎么就没有好好做一番功课呢,搞得自己现在做事说话这样没有说服力。
  看来,师公的教导是对的。
  成大事前先做好小事。
  有备才能无患。
  他口口声声说爱母后,却连母后真正的身份都不晓得,他这个儿子做的真是太失败了,怪道能把活生生的母后从父皇的眼皮子底下搞的消失。
  他欲力挽狂澜,不知能否挽得动,不过就算挽不动他也必须挽,这是他的责任,也是他费了姥姥劲来到这里的目的。
  可是他姥姥是谁?
  特么的鬼才知道。
  这种连自己姥姥都不知道的感受,委实不爽。
  ……
  这一夜,褚玉难眠。
  她有些担心朱景禛会像过去一样,偷窥狂似的突然出现在她床前,谁晓得等了大半夜,他都没有出现。
  她的担心变成生气。
  看来朱景禛在醉风楼乐不思蜀了。
  忿忿然闭上眼开始数羊睡觉,不知道是数了几千只羊她终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三月青草生,花开处处。
  十里红妆,青丝绾正。
  她一身大红衣装。
  他牵着她的手与她一起步上层层台阶,台阶上雕着如玉般的莲花,她脚踏白莲,踏上台阶的至高点。
  他看她,温软一笑。
  抬手处,却是霸气万丈。
  他对着阶下群臣道:“天地为证,此生朕只娶一名女子,她就是朕的皇后,豆豆……”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高呼,声浪滚滚。
  “不……不能,我不能做皇后,不要,我不要……”褚玉于睡梦之中喃喃自语,语未了,肚子却涨了起来。
  她被一泡尿憋醒,两眼一睁,大眼一挥:“走开,别挡了老子上茅房的道。”
  话刚落音,她猛然一个惊醒,她床边怎会有个障碍物,还是个人形障碍物。
  一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吓得憋的发涨的尿差点当场尿了,窗外明月甚亮,亮光扫入屋内。
  仔细一看,卧槽!如她所担心的那样,果然是朱景禛。
  从前在皇宫的里候,她习惯了他坐守在她床前,如今两个月他都没来,她又已经习惯了他不在她床前的日子,这样乍一来,倒真吓坏了她,特么的跟个鬼似的。
  她气愤难当的想骂一句,“你他妈的有毛病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又跑来偷窥老子!”不知怎么的,她想的和说出来的却不一样,不过表情还是一样的气愤难当,她咬着牙道,“哟,还知道回来啊,被那个会唱小曲长得又标致的幻烟姑娘绊的魂都飞了吧?”
  朱景禛没有回答她的话,他的手他的心一起都发了凉意,心中痛楚难以说出口来,又清又冷的眸光直直的盯着褚玉,瞳仁里隐着微微悲凉。
  “豆豆,你当真不愿意做我的皇后?”
  风吹起纱帐,纱帐静静扫过她雪白的衣裳,静夜下,她望着朱景禛漆黑透澈的双眸,不由的怔忡了。
  她笼着水雾般的眼睛透过月光看着他的眼睛,他的脸,他的脸仿佛染上了月色清冽,冷冷清清的。
  这个男人虽长得好看,可却注定不是她的菜。
  她点点头道:“当真,真的不能再真了。”说完,她绕过他的染了夜色微凉的身子飞快的跑向茅房,由于跑的太急,她还带倒了一个圆杌子。
  待她尿完尿轻松回来时,他还站在那里。
  她心里有些混乱,双手抄在胸前,脸上带着不高兴道:“阿狸叔叔,你怎么还在这里,你自己不睡觉也不能打扰别人睡觉啊。”
  她迟迟疑疑的行至他身边,他忽然一把抱住了她,她立刻挣扎道:“阿狸叔叔,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他没有放手,带着凉意的呼吸拂过她的脸,她散落在鬓边的绒绒碎发,她蓦然叹息了一声,没有再挣扎,因为她知道,她挣扎也是白搭。
  他抱着她,恨不能就此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良久,她被抱的耐不住,问了一句:“阿狸叔叔,你抱够了没?抱够了可以放开我了。”
  “没,永远也抱不够。”他静静道。
  “你抱不够,我却要睡觉了,你若不实在想抱个人才有安全感,出门左拐下楼,再出门再左拐往东走两百米远,醉风楼里的姑娘随便你抱。”
  他轻笑道:“豆豆,我可以当你在吃醋。”
  “你会酿醋?”褚玉反问。
  “不会。”朱景禛道。
  褚玉又道:“你不会酿醋,难道这屋子里自己会酿出醋来。”她试着推他一推,他没动,她恨恨道,“你放心,我就是吃醋也不会吃你酿的醋,因为我有相公了。”
  “你相公是谁?”他终于放开了她,手却牢牢的搭上她的肩上。
  “软枕头啊,我都跟他拜过天地了。”
  “哦,我不在意你有相公。”朱景禛不以为然的哼了哼,补充道,“因为很快他就会变成一个死人。”
  褚玉一惊,生气道:“你威胁我?”
  “你乖乖听话,我便不会杀人。”他突然又重新箍紧了她。
  她惊的身子颤了颤:“难不成你打算今晚一直赖在这儿不走了。”
  “知我者,莫过于豆豆你。”
  他的唇就这样落了下来,她的身子瞬间崩紧。
  ☆、89惊魂
  他是烈火,可她不是干柴。
  她重重的咬了他一口,他放开了她,唇角间带着一丝血意,他静静看她:“豆豆,我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是愿还是不愿?”
  “不愿不愿不愿……”褚玉赶紧伸手推开他,“我早已回答过你,只是你不愿相信这个答案。”
  “豆豆,终有一日,我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好吧,你愿意等那个终有一日你且回去等,我就不送了。”
  “无需你送,因为既来了就不打算离开。”他眸中阴翳一片,凉悠悠道,“生米煮成熟饭,你用过的伎俩。”
  褚玉一听,这家伙果然准备来睡她啊,早知道她就练好师父教的杀人琴技了,这会子弹给他听听才好,他若用强,她力抵不过,于是,她干脆置地死地而后生。
  将衣襟往下一拉,她英勇就义般的重重往床上一倒,摊开身子,毅然决然道:“来吧,来上我吧!上完请死开。”
  他凤眸微眯,眸光静静的从褚玉的脸上刮过,默然片刻,他终是没有再说什么,拂袖转身间,击碎一地银色月光。
  褚玉从床上爬起看着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不由的长舒了一口气,又直挺挺的倒在床上,两眼虚而无神的眯了眯,心头却忽然有了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人家没上她,她的心怎反空了。
  淫君就是淫君啊!
  她恨恨的自捶了一下胸口,闭起眼睛开起数羊,数着数着脑袋越来越沉,她去见了周公。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前往云都府署办理将麻子姑娘选秀除名之事。
  云都府署离畅心园不远,褚玉便带着追萤,琉璃和紫燕一起走了过去,她这一次去见知府大人自然不可能空手去,她带了皇帝给他的令牌。
  狐狸皇帝讨厌归讨厌,关键时候还是蛮顶用的,有了皇帝的令牌别说秀女除名之事了,就是杀了知府大人也是一句话的事。
  她怀揣令牌信心满满,穿花市经螺市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府署,谁知正在蹲马桶的知府一听是褚玉来了,吓得差点跌下马桶来,赶紧称病,吩咐人将府署大门关上。
  破坏王到此,知府不得不防。
  他新近强娶了一个美妾,无论他怎样宠这个美妾,这美妾就是不愿意,整天嚷嚷着要找分手大师来分手,他不得已将美妾囚禁了起来,如今褚玉上门,他委实害怕是自个的美妾不知使了什么妖蛾子找到了破坏王。
  这美妾可是他的小心肝啊,还没睡到就弄没了,他的心肝不要疼死。
  谁不知道云都有个破坏王,专爱拆人墙角搞分手。
  他本想直接将破坏王的店门封了,将这个破坏王打入大牢,有句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个破坏王实在太缺德,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哪个听到破坏王的名声不愤慨。
  从前不仅是云都的女人,整个大楚的女人基本都很三从四德,以丈夫为天,自打破坏王搞破坏之后,女人们纷纷都敢翻天了,一个不乐意就闹着要找破坏王来搞破坏闹离婚。
  破坏王搞破坏也就罢了,偏偏她的思想还惊世骇俗,违背纲常伦理,大力宣扬什么男女平等,保障女权,还说什么一夫一妻制。
  去他娘的一夫一妻,男人不娶小老婆还能叫个男人,举国上下,但凡混的有点人样的男子哪个不是妻妾满堂,怎么到了破坏王的嘴里就天理不容了。
  破坏王在云都一路搞破坏,搞的女人翻身奴隶把歌唱,男人们纷纷丧失了一个男人该有的尊严和地位,反被家里的女人骑上了脖子,这不是翻天了么?
  出了这样的破坏王简直是男人们的灾难,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这破坏王真他娘的不是个男人。
  他想搞死破坏王,却也只是想,因为破坏王是有后台的人,他的后台强硬到云都无人敢惹,所以他既怕他又拿他无法。
  他正躲在家中审问美妾是如何在严密监视下找到破坏王的,美妾表示很冤枉。
  知府当然不肯相信美妾的话,却又舍不得严刑逼供,只得抓了美妾身边的心腹小丫头来逼供,结果还未等他逼供,守门的人惊慌失措的跑来了,说破坏王手持皇帝御赐令牌,别说知府大人病了,就是是个死人也要抬出去见她。
  知府一听吓傻了!他只知道破坏王的后台硬,却不知他的真正后台是哪个,谁能料到他的后台竟然是皇上。
  他也不敢再逼供,整顿了衣衫硬着头皮屁颠颠的亲自出门迎接褚玉。
  作为知府,他有当官的觉悟。
  溜须拍马,曲意奉承,重金贿赂……一套套全都齐了。
  褚玉深谙贾知府此人的德行,所以当仁不让的一一都收下了,末了,她只跟他说了一句:“把王秀儿的秀女名儿删了。”
  贾知府此时方搞清褚玉此行的重点并非他想像的重点,她根本不是为了拆散他和美妾,一时间他悲喜交加,悲的是钱不在了,喜的是美妾还在。
  褚玉走后,他还望着她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
  他不明白,皇上怎么能做破坏王的后台呢,皇上明明也是一个男人,难道他就不怕被破坏王破王了婚姻。
  哦,也对,皇上是个奇葩,后宫里一个女人也没有。
  若论奇葩,皇上称第二,太上皇敢称第一,因为太上皇的后宫里全是男人。
  这朱家的男人咋就这么奇葩呢?
  他想破脑袋也想想不明白。
  忽然,他猛地自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他想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做什么,他得赶紧派人到王二麻子家去,告诉他王秀儿的秀女资格没了。
  当麻子姑娘听到自个的秀女资格没了,一时间对分手大师佩服的五体投地,分手大师的办事效率真不是吹的,这样有能力还特立独行的一个好男人却是个断袖,实在可惜了。
  ……
  褚玉完成了麻子姑娘与狐狸皇帝的分手大事之后便带着追萤,琉璃,紫燕一起逛街。
  因她来的久了,又时常外出游荡,四处搞破坏,所以对云都的大街小巷了如指掌,追萤她们三个刚到,追萤是个喜静不喜动的性子,琉璃和紫燕却都是爱热闹的。
  追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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