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太上皇劫个色-第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是是,姑奶奶。”
  一个高坐在马背的壮汉两眼放光的盯着褚玉,见褚玉生的圆润有光泽,衣服的料子也是华丽精致,心下便断定她是个有钱人,搓着两手笑道:“姑奶奶,今儿运气可真好,这肥猪一瞧就有钱。”
  红衣女子眯眼瞧瞧了褚玉,露出小白牙嘻嘻一笑道:“胖子,你莫怕,就你这模样,姑奶奶我可瞧不上,只要你乖乖留下买路钱,姑奶奶我便饶了你。”
  “汪呜……汪呜……”奥特曼抖擞了精神,鼓起勇气冲着红衣女子凶恶的叫了两声。
  “哎呀我的娘,这……这是个怪物吧?”人群里不知是谁高叫了一声。
  “栓牛,失惊打怪的叫什么,不过就是只叫法特别的狸猫,瞧你吓得,真真丢了我黑风寨的脸。”红衣女子厉声一喝。
  那人一听,吓得不敢再言语。
  红衣女子又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着褚玉,这一下她收了笑脸,转而露出一副凶相:“怎么着,胖子你吓尿了?”说着,从马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向褚玉,边走边道:“若等姑奶奶走到了你面前,你还不交钱,姑奶奶我活剥了你的皮将你蒸着吃了。”
  褚玉身子向后退了几步,警惕的盯着红衣女子,这个红衣女子的眼睛竟是绿色的。
  她长得并不算特别漂亮,但却十分引人注目,她的脸蛋尖尖的,糯白牙排列十分整齐,淡绿色的眼睛很纯很纯,眼睛上是一对如墨画般的浓眉,浓眉斜飞入鬓显得十分凌厉,于凌厉之外又透着几分小女儿的清新。
  她的肤色极白,在夕阳下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光润,益发衬得发墨如眉画,眼如碧水。
  突突然的,她想到一个人。
  因为像红衣女子这样的长相并不多见,不仅不多见,在中原来说简直就是稀罕,那就是工部尚书李决的女儿李月静。
  也就是在朱玉倒台前的三天,她见到过李月静的画像,朱玉自所以记得李月静,实在是因为她觉得她的眼睛生的太美了,她想把她的眼睛挖掉。
  原主朱玉对女人从来没兴趣,这让她的老娘俪妃很是烦恼,她还是太子的时候胡闹也就罢了,当了皇帝怎可能不娶个皇后。
  哪怕她这个皇帝是个假男人,但为了堵天下幽幽之口,也要弄个女人来做皇后。
  堂堂一个大楚国的皇帝后宫里光有男人,没有女人,是万万不行的。
  俪妃知道症结所在,她的假儿子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喜欢女人的,可旁的臣子却不知道症结所在,他们普遍觉得宣明帝只爱男色不爱女色,那是因为没见过真正的倾城佳人。
  于是,众臣可着劲的寻找佳人,只可惜凭你什么样的佳人,朱玉连瞧都不瞧一眼,到最后,有人就打上了李月静的主意,因为此女虽不是倾城佳人,却比倾城佳人拥有最出色的容貌,最离奇的经历。
  特别是此女拥有男人一般的巾帼气概,说白了,就是她的言行举止像男人一般粗鲁。
  李月静打小流落在乞丐窝里,到了七八岁被黑风寨的老寨主收养为义女,从此便在黑风寨落脚,成为黑风寨的大小姐,实际上就是个女土匪。
  她过了七年的土匪生涯,在十五岁的时候被李决寻回,李决对她又愧又疼,又生怕这好不容易寻回来的女儿再走上歪路,到哪儿都把此女带着。
  褚玉虽对李月静的过往经历不甚清楚,但按理说,如今李决在岭南,李月静该也在岭南才是,怎又好好的跑出来当土匪了?
  她正疑惑着,李月静已走到她面前,抄起一把匕首就横在了她的脖颈上,阴冷冷道:“看来你个胖子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姑奶奶我这就送你上西天。”
  褚玉虽有些紧张,但也不至于慌了心神,她淡淡瞥她一眼淡淡道:“不是我不想给钱,实在是没钱。”
  “你当姑奶奶傻瓜呀!”李月静将匕首往褚玉的脖上一顶,“你穿的这么好会没钱?”说完,手往后一招,沉声道,“来人啦!扒了他这身衣裳给姑奶奶我仔细搜。”
  “来勒!”众人激动的纷纷跳下马来,一个个眼睛里好似盯着肥羊般的闪闪发光。
  看着疯狂涌来的十几个大汉,褚玉想退退不得,想进又会被李月静手里的刀割喉而死,自个准备的毒粉又在水里给淹没了,难道真要被扒光了衣服?
  惊慌片刻,她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
  对!她还有吉它,虽然《摄魂引》的精髓还没学透,但也能勉强对付这帮乌合之众了。
  指尖,勾上琴弦。
  刚要弹起,忽见一个人骑着高头大马奔驰而来。
  “铁榔头,快,快,你爹派了一队精兵来捉你回去了!”
  那人说话间已风驰电掣奔至褚玉面前翻身下了马。
  李月静脸色一变,手里的刀依旧架褚玉的脖子上,咬牙道:“姑奶奶才不回去,那么多规矩姑奶奶守不了。”收回刀将刀往男人手上一递,“软枕头,今儿我逮了一只不听话的肥羊交给你了。”
  噗……
  铁郎头,软枕头?
  褚玉嘴角一抽,不由的看向男子,只见他身高一百八几,骨骼长长,肌肉结实,小麦肤色,头发像方便面似的打着卷儿垂落下来,怎么瞧也不像个软枕头。
  李月静说完,就骑马惊风似的逃走了。
  那男子将匕首入袖中,抄手看了看褚玉道:“小肥羊,爷才不像铁榔头那般凶恶,爷很温柔的……”
  “老大,刚刚大小姐吩咐要扒了这肥羊的衣服。”那壮汉凑过头来道。
  “瞧着肥羊长得细皮嫩肉的,给你们这些莽汉一扒还不弄死了啊!要扒也是爷亲自动手扒,你们滚一边呆着去。”
  说时迟,那时快,褚玉都没来得及反应,腰间的腰带已被男子一把扯下握在手里迎风荡着。
  那人张狂一笑,伸出爪子就往褚玉身上抓去。
  “汪呜……”奥特曼身体一弓,忽如利剑般从褚玉的怀中冲出,伸出尖利的爪子就要往男子笑的得瑟的脸上抓去。
  男子一惊,从袖笼里抽出一把刀来抬手便砍,褚玉更惊,大叫一声:“奥特曼——”
  褚玉一没武功,二来不及弹琴,眼见奥特曼要丧生刀下,使出浑身力气撞向男子。
  男子突受重力袭击,脚下不稳,被褚玉撞的跌在地上。
  褚玉重重的身体压在男子身上,尤觉得不够,直接爬的坐起,拿屁股在男子身上重重顿了两顿。
  “哎哟!”男子痛的嗷嗷直叫,“别,别,爷要被你坐……坐死了。”
  褚玉生怕被这男子反击,迅速的从他腰间摸出一把带着剑鞘的剑。
  拔了拔,剑却丝毫拔不动。
  再拔,似乎动了些。
  褚玉干脆使出浑身力气。
  “啊——”的一声吼,剑成功从剑鞘里拔出。
  寒光凛冽,剑势如虹,几乎刺痛了褚玉的眼,她顾不得剑芒夺人,将剑一下横到男子脖子上。
  “谁敢来,我杀了他!”
  “汪呜……”跌滚到地上的奥特曼一声吠叫,迅速的窜到褚玉身边。
  滚一边呆着的土匪刚要跑过来救男子,一见褚玉竟然拔出了剑,齐齐作抽风状,一个抽的比一个厉害。
  纷纷摇头,用一种同情的眸光俯视着被褚玉压在身下的男人。
  其中一个壮汉道:“老大,你媳妇……媳妇终于出现了,不仅胖,还是个男的,呵呵……”
  男子的嘴角跟着猛抽,只抽到鼻眼歪斜,口吐白沫。
  接下来是一片混乱,押褚玉的押褚玉,掐人中的掐人中,捉奥特曼捉奥特曼……
  ……
  褚玉从来不知道有这样坑爹狗血的事发生。
  《大话西游》里紫霞仙子说:谁能拔出我的紫青宝剑,我就嫁给他。
  如今,她做了一回至尊宝,而那个软枕头却做了一回紫霞仙子。
  她拔出了软枕头的青虹剑,软枕头就要娶她为妻,哪怕他误以为她是个男子也要娶她。
  ☆、85太上皇瘦了
  明月悬,晚风吹。
  褚玉怕自个的女儿身暴露,心不甘情不愿的自觉换上大红女装,盖上红盖头莫名其妙的与软枕头拜了一场荒唐的天地。
  因为慌乱间她的吉它被土匪顺走了,她现在无一技之长,唯有以静制动,图谋逃跑。
  结果,她都没有图谋好,拜完天地之后就被人推推搡搡入了洞房,那些人生怕她跑了点了她的穴道,她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动不得,跑不掉。
  奥特曼急的窜到她身上拿爪子四处乱点,怎么努力点也是白搭,搞的奥特曼筋疲力尽的倒地不起。
  夜色温柔且暧昧。
  不一会,屋外就传来一阵哄闹之声,软枕头不情不愿的被人推了进来。
  有人见奥特曼碍眼,强行将奥特曼弄了出去。
  奥特曼表示十分无奈。
  主人唉!
  你自求多福吧!
  奥特曼已经尽力了。
  窗外趴了一群人在听墙角。
  软枕头满脸愁苦之色,也不拿秤直接拿手掀了她的盖头,气乎乎道:“不要以为爷看上了你,你长得胖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个男人,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褚玉瞪眼看他:“正好,老子对你也没兴趣,不如你放了我,咱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找……找个屁!爷的妈早死的透透的了。”男人跺脚一骂,“谁他奶奶的叫你拔出爷的剑的,真是倒了血霉了,我怎么这么命苦啊,怎么就娶了你。”
  他一边捶胸顿足,一边拿起桌上的酒壶往嘴里死命灌酒,灌完,两眼里竟冒出了泪花,满是怨忿的盯着褚玉。
  “爷又不是断……断袖,你为何非要逼爷成个断……断袖。”
  褚玉不理他,想将头扭到一边,头却僵硬的扭不起来。
  他说着醉话,踉踉跄跄的走来,走到床边坐下来直勾勾的盯着褚玉,伸手就捏住褚玉的下巴,把嘴儿一撅硬着头皮就要来亲褚玉。
  褚玉叫苦不迭。
  尼玛!她就要这样失身了。
  就在他的唇快碰上她唇的时候,他突然偃旗息鼓了,转而松了她的下巴,颓丧的坐在床边,嘀咕道:“怎么办?爷实在断……断不了袖,太……太令人悲愤了。”
  褚玉咳了一声,换了一种语气道:“看这位爷也是个直男……”
  “啥,啥叫直男?”
  “哦,就是正直有力有着正常取向的男人。”
  “爷当然正直有力啦。”软枕头表示赞同的点头道,“别看爷叫个软枕头,其实一点也不软。”
  “咳咳……”褚玉又咳两声,“正直的软枕头爷,既然这事你不情我不愿的何必勉强呢,不如你放了我,我给你些钱可好?”
  软枕头嘴角一翘,鄙夷道:“瞧你一个富家公子的打扮,却穷的连一个子儿都没有,你拿什么赔,爷把你全身都搜搂遍了,难道用你包袱你的桃儿赔?”
  “你放了我,我自然会有钱给你。”褚玉眨一眨眼,“来,快给我解穴嘛!”
  软枕头手一伸,忽又缩了回去,笑道:“你想哄我解穴位,想得美,你当爷是傻子啊?”
  咦?
  褚玉想点头却点不了头,这人倒有自知之明,还知道自己是个傻子。
  “老大,快上……快上……再不上,黄花菜都凉了……”
  窗外的人等不急的叫嚣了起来。
  “唉,别催了,咱老大伤心着呢……”
  “也是,面对这样一个胖子,又是个男人,硬不起来……”
  “老大好惨,连男人都要上,如果是个标致的小倌一咬牙一闭眼也就上了,可偏偏是个……”
  “滚滚滚……”
  软枕头发了怒,气的起身打开窗子挥拳头就往外打去。
  那些人立刻作鸟兽散状,有一个人回头叫了一句。
  “老大,你悠着点啊,一定要你上他下啊!省得被压死了。”
  软枕头哀声叹声的又坐到褚玉的床前,脸愁苦纠结成一团,忽然站起身来,解了衣袍光了上身。
  “罢了罢了,爷连死都不怕,还怕上一个男人不成。”
  “你……你想干什么?”褚玉惊魂难定。
  “这不明摆着要干你么?”软枕头愣愣的看了褚玉一眼,不服道,“别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爷也不情愿,按理说,这件事还是爷吃了大亏呢。”
  他说着就拿手往自己脸上身上指了指道:“你瞧瞧爷这脸蛋,这身段,哪一样不比你强。”
  “不,你不能娶我,我不能给你生孩子。”
  “知道你生不出,所以明儿一早我就准备下山去找几个标致的女人作小妾……”
  “我有病,会传染。”褚玉急中生智道,“是麻风病。”
  软枕头淡淡了瞄了她一眼:“你是爷命中注定的妻子,爷连你是个男人都不在乎,还在乎你有麻风病,你休要再聒噪,其实爷也很为难的。”摇头一叹,伸手拍了拍褚玉的肩膀道,“不用太担心,爷会轻点的,其实……”
  顿一顿,他有些害羞道,“爷也是第一次,呵呵……”
  说完,两眼一闭,裤带一解扑向褚玉。
  “啊!滚!”
  褚玉两眼一翻,直挺挺的晕倒在床。
  然后,就没有了然后。
  待她再醒来时,床还是同样的床,屋子也还是同样的屋子,只是坐在床边上的人变了。
  乌黑的发,雪白的脸,琉璃色的眸子。
  褚玉以为自己眼花了,坐起身子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见到大熟人君北衍,她忘了她与他之间所有的不快,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扑到君北衍身上大哭起来。
  “君北衍,你怎么才来?你可知道我……呜呜……”
  “玉儿,对不起。”他低低浅吟一声。
  她忽然起身,拿手拼力捶打着他的胸,边哭边道:“都怪你,还有那个死狐狸,若不是你们一再逼我,我……我……”
  他身子未动,任由她打着。
  低首间,她忽然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换了,她大惊。
  完了!衣服全都换过了,失身了,肯定失了身了。
  她脸色惨白,两手无力的垂落下来,无限凄怆道:“我已经失了清白,想再找个第二春就困难了。”
  “太上皇,你想的真是太多了。”君北衍轻笑一声:“你没有,那个土匪只是吐了你全身,可能是看到太上皇你这样的身段和样貌怎么也下不了手吧。”
  “可他扒了我的衣服。”
  “哦,你的衣服是我扒的。”
  “你,你个死不要脸的臭流……”
  “太上皇放心,微臣也下不了手。”
  “……呃。”
  ……
  一月后。
  艳阳如火,炎炎灼心。
  车轮滚起腾腾热浪。
  宽阔的官道,马车卷着热浪飞驰而过,颠簸的车内的褚玉几乎要吐,从昨儿晚上赶路到现在,她浑身都要被颠散了,眼看着云都在即,她心情颇是激动。
  云都是除皇城京都以外最最繁华,民风亦最风开放的城市,离京都又蛮远,正是最佳落脚的地方。
  一月前,她被迫下嫁给软枕头,谁知道没当过一天软枕头的妻子,软枕头反倒成了她的贴身保镖。
  这个贴身保镖十分尽忠职守,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贴着她不放,有时候甚至于连她去一趟茅房都要跟着,委实叫她无语。
  一开始,软枕头不是心甘情愿当她保镖的,无奈受了君北衍的协迫被喂了毒药,软枕头不得不低了头,谁晓得这人除了做土匪,还有成为一个保镖的潜质,这保镖一当就上了瘾,一发而不可收拾的保着她。
  至于那个铁榔头李月静早在半月前已被她老爹李决亲自揪了回去,铁榔头一走,整个黑风寨立马就清静了不少。
  在黑风寨的日子,褚玉被伺侯的甚是舒服,不过她不甘当一个米虫的生活,立志要成为一个有钱人,所以她在黑风寨也不闲着。
  画画,做卡通公仔让软枕头拿出去卖,甚至于还成功的帮黑风寨的两个土匪分了他们自小定下的娃娃亲,赚了好大一笔钱。
  她一有钱就想要出去发展,于是托软枕头打听,这不,在云都找好了一家性价比很高的门面,今日,她就要赶过去签约。
  软枕头驾马,马车一进云都,果然街市繁华,虽不能京都相媲美,但也有足够的客源了。
  门面房就在云都最繁华热闹的一条街——花市。
  花市,街如其名,乃群花聚集之地,是软枕头最喜欢的一条街。
  街两边高楼广厦,街铺林立,路上亦有卖泥人的小摊贩,有卖扇子,胭脂的小摊贩,还有一人在叫喊着:“冰糖葫芦,卖冰糖葫芦咧。”
  “吁——”马车跑的正稳,软枕头忽然叫了一声。
  褚玉撩开马车帘问道:“到了么?”
  软枕头手拿马鞭回头瞧了一眼褚玉,却又不敢真的瞧,只是低首微微的打量一眼,也不说话,直接跳下马车蹭蹭蹭的跑去买了两串糖葫芦递一串给褚玉道:“媳妇,吃糖葫芦。”
  “老子是男人。”褚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也接不他的糖葫芦,又道,“再叫老子媳妇抽你一大嘴巴子。”
  “……呵呵,你和我都拜过天地了,就算你是个男人也是我媳妇,那我折中一下,叫你相公媳妇吧。”
  “相你妈个头!”褚玉白眼一翻伸手就往软枕头头上重重一拍。
  软枕头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摸着头呵呵一阵傻笑。
  他曾希望自己看错了,这媳妇是个女的,可铁榔头告诉了他这媳妇的惊人身份,他竟然是那个昏庸无道的淫君朱玉。
  想当初,他可不至一次的想一刀宰了这个淫君,不想,他竟遇到了这个世上最诡异的缘分。
  宣明帝朱玉竟然拔出他的青虹剑,成了他要娶的媳妇。
  这媳妇虽是个男的,但不知为何,他却是越瞧越顺眼,这媳妇胖归胖,并且还是个男的,但比这世上的所多女子有趣多了,会画有趣的画,会做有趣的娃娃,会唱有趣的小曲,反正就是有趣的让他对他生出别样的情绪。
  这一个月,他的变化很显著,过去那样胖的他竟然减出了一点腰身出来,虽然那腰身依旧滚圆却不再是滚圆成水桶了。
  当然,最漂亮的还属他一双眼睛,他也不懂,难道减肥还能让眼睛消肿增大不成,如今她的眼睛真是说不出的漂亮,再加上那鸦翅般的睫毛,两眼像笼罩上了雾气般水汪汪的,简直快要把他迷死,迷的他都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他觉得从前正直的自己已经弯掉了,而且还越来越弯,变成了一个彻底的断袖。
  宣明帝朱玉果然是个淫君,把他都淫弯了。
  他见她不接糖葫芦,干脆将一串糖葫芦直接往她张着的嘴里一塞,嘻嘻笑道:“尝尝,很甜的。”
  褚玉嚼一嚼味道确实不错,也就吃了起来,又问道:“还有多远就到了?”
  软枕头一边幸福的吃的糖葫芦一边伸手往花市大街的东侧指了指道:“就在那儿,位置好吧?”
  “嗯,不错。”褚玉点头,“算你还办了一件实事,快走吧。”
  “哎——”软枕头一听褚玉夸赞了他,心里的那个美哟,连嘴里的糖葫芦也没有那么甜。
  马鞭儿一甩,不过两分钟就到了店铺门口。
  褚玉赶紧下了马车,入了店铺左瞧瞧右看看,简直是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连装修的钱都能省了不少。
  这软枕头办事果然靠谱,她心甚悦。
  三日后,“畅心园分手咨询中心”隆重开张。
  这一开张正可谓是一石击起千层浪,人们纷纷表示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更有甚者奔走相告,说花市大街开了一家惊世骇俗的店,叫“畅心园分手咨询中心”。
  片刻间,店铺前就涌满了人,说什么的都有,幸好有黑风寨的兄弟震场子,人们再议论也不至于搞出什么事来。
  人虽多,但是没有一个人上前咨询分手问题,因为人们对于新鲜事物普遍持有怀疑态度,于怀疑之外又生出好奇和窥探欲,这直接导致褚玉新开的店铺人多却没有生意,搞的褚玉甚是头疼。
  不过,万事开头难,让古人接受现代人的思想更是难上加难,褚玉并没有灰心,反而写了广告纸四处发传单。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生意淡出鸟来的第七天,畅心园迎来了第一笔生意。
  这位主顾是一位年轻女子,女子似乎害怕什么,特特意的挑了个晚上来,还拿青纱遮了面,她身边还跟着一对五十开外的老嬷嬷。
  老嬷嬷一见褚玉就痛抹了两把老泪齐齐叫了声:“作孽哦,真是作孽哦!求求掌柜的救救我家姑娘。”
  褚玉赶紧吩咐人招待端茶倒水,又拉了这位年轻女子坐了下来。
  年轻女子哭丧着脸,眼角带着几许怀疑而悲苦的神色,垂眸问道:“掌柜的,你真能帮人分手么?”
  褚玉肯定的点头道:“当然能。”
  那女子终于抬起头来,撩开青纱。
  那是一张仿佛被水洗过千重遍的脸,清淡的眉眼,清淡的唇鼻,就连脸色也是清清淡淡,偏是这样的清淡反勾起别样的清秀来。
  她的眼睛还带着哭后的红肿,手指摆出一个兰花的形状,食指点在额角,眉心一蹙,竟是满腹愁思。
  她轻叹一声,脸上又扯出一个苦瓜似的表情道:“掌柜的,我要分手的人怕你得罪不起啊!”
  “这你放心,我做生意向来信守承诺,这天下没有分不了的手。”褚玉脸上挂出招牌的自信微笑,“姑娘你赶紧告诉我你要分手的对象是谁?”
  年轻女子眼角往下一耷拉,旋即又望向褚玉,带着两分希望从嘴里咬出了三个字:“年元冒。”
  褚玉一愣:“哪个年元冒?”
  “这云都难道还能有第二个年元冒不成,就是太常侍卿年元勋的哥哥,是太后的娘家人。”女子脸上更加愁苦。
  卧槽!原来就是抢屎获胜者年元勋的哥哥啊,他那个哥哥她见过,整个一皮球,与过去的朱玉有的一拼。
  她又问道:“年元冒不在京都任职翰林院侍读学士吗,怎么好好的跑到云都来了?”
  年轻女子一听褚玉竟对年元冒似乎有些了解,顿时多生了两分希望,将事情的原委一一道出。
  原来年元冒不知犯了什么事丢了京都官职被放任在外,虽说是放任在外,他仗着是太后的娘家人,云都各级官员都对他奉若上宾,他来到云都反倒比在京都是过得更逍遥。
  因他素来惧内,在京都也不敢搞出什么事来,就是偶而要上个青楼还要掂量七八分,搞不好就要被揍个体无完肤,如今他一人来到云都,恰如被放了飞的小鸡般无拘无束起来。
  每日里斗鸡走狗,逛青楼听小曲泡美人。
  这年轻女子原叫柳幻烟,乃是云都温柔乡醉风楼的一名歌伎,她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因她歌喉琴艺绝佳,有许多自名风流的文人雅士常来听她唱曲,她在醉风楼唱了整整两年也没事,偏这个年元冒一来就缠上她,要强娶她做个小妾。
  柳幻烟虽是风尘女子却是出淤泥而不染,她素来心高气傲,怎可能嫁给一个皮球做小妾,可年元冒放出话来,三日后就来强娶她,她本想逃跑,但她必须要留在这里等一个人的归来。
  若逃了,他若回来到哪里去寻她,况且即时她跑了,依年元冒的手段也能抓到她。
  她被逼的实在没了办法方硬着头皮来找这位分手师。
  褚玉听她说完,想了想,低低跟她商量了一会,柳幻烟听着听着紧蹙的眉头渐渐松了些。
  ……
  三日后,褚玉早早的一个人来到了醉风楼,她的贴身保镖软枕头却不在身旁。
  醉风楼坐落在花市大街与螺市大街的交叉路口,是整个云都城最最繁华的烟花柳地。
  褚玉正坐在醉风楼二楼雅阁内自在饮茶,茶香四溢却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周遭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哄闹之声,她却半点不受影响,悠然靠在竹椅上品茶。
  忽听楼下老鸨笑了一声道:“哟!是年大老爷啊,欢迎大驾光临,您稍等片刻,幻烟姑娘正在后面准备着呢。”
  年元冒摸了摸大肚皮朗声一笑道:“算幻烟姑娘识相,今儿老爷我听她一曲就将她迎娶回家。”
  圆滚滚的年元冒大辣辣的一屁股落坐在台下正中央的位置,其他人等知道他的贵重身份也无人敢上前打扰。
  他托着圆乎乎的下巴,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舞台最中央。
  当柳幻烟抱着琵琶从后台走出来的时候,皮球年元冒一双眼睛立刻放射出赤亮的精光,浑身兴奋的抖动起来叫了一声:“如烟小乖乖,快唱一曲给爷听听。”
  低下众人一听他此等不堪的语言纷纷摇头表示,此皮球实在是个没文化没修养的皮球,亏他还做过翰林院侍读学士呢,简直就是叫猪拱了翰林院。
  他们很看不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却也是敢怒不敢言,只敢偷偷拿眼睛秒杀他。
  “年大爷,这就听奴家给你唱一曲。”柳幻烟说话的声音很嗲很柔。
  年元冒被嗲的像小偷见到黄金一样,激动的搓了两手嘿嘿笑道,“快快快,幻烟小乖乖今日可真乖!”
  琵琶声起,歌声亦起,听的众人是神魂激荡。
  年元冒更是激荡的恨不能立刻把柳幻烟搂到怀里搓磨一番。
  一曲毕,柳幻烟抱着琵琶盈盈走到年元冒面前,柔声道:“年大老爷,你可是真心想娶小女子?”
  “真心,真心……”年元冒伸手就想摸柳幻烟的脸。
  柳幻烟机警的往后一退,抬眸环顾四周道:“小女子请在坐各位给小女子做个鉴证,年大老爷是真心想娶小女子,小女子虽坠入风尘,但从来都是洁身自爱,小女子曾许下重诺,嫁人当做正妻,绝不为人小妾。”
  她走近了一步,继续道:“可是小女子听闻年大老爷家中已有了正妻,这叫小女子好生为难。”
  “幻烟姑娘自来高洁,怎么做得小妾……”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
  又有人道:“听闻年大老爷是个惧内的,他哪敢休了正妻娶幻烟姑娘啊!”
  又有人起哄笑道:“哟,还真看不出来,平日里人五人六的年大老爷竟然怕老婆,这可真真丢了我们男人的脸。”
  “女人当三从四德,难道在年大老爷家是年大老爷三从四德?”
  “唉!其实年大老爷也不容易啊,他家那个阎王老婆年纪一大把了,还总喜欢和年大老爷玩猜拳的游戏,每次把年大老爷暴揍一顿之后,让年大老爷猜猜她打了他多少拳。”
  “哈哈哈……这可奇了,天下间竟真有这样惧内之人,看来是不敢娶幻烟姑娘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把年元冒说的下不来台,他猛地一拍大腿,直把大腿上的肥肉抖的波涛汹涌,头一抬鼻孔朝天道:“谁说爷不敢娶幻烟姑娘的,老爷我偏要娶,这会子就娶。”
  柳幻烟柔蜜蜜的唤了一句:“年大老爷,你当真要娶我当个正妻?难道你不怕……”
  年元冒此番既想争面子又想哄住柳幻烟,反正那个母夜叉在京都也管不到他,他拿出一副男人的勇敢来,再一拍大腿。
  “老爷我当然要娶你做个正妻,家里那个阎王老婆老爷我休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