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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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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只想强上,然后毒晕他,不想他竟然给了回应,这可是她的初吻,就这样葬送在这只死狐狸手里。
  他吃到她唇上的胭脂就该晕了,她只要再忍耐一会就可以开溜。
  她身子有些酥软,因着她体积实在太过庞大,一软就撞到桌子,桌边的酒壶和杯碟掉落在地。
  李德胜站在殿外,听到响动心想蹊跷,却也不敢擅自闯入,只敢侧耳细听,寝殿之内传来一阵男女粗重的喘息之声。
  李德胜蓦地僵在那里,心中喟叹:一向待在军营难见女色的皇帝见到肥猪也觉得清秀了?
  他不敢打扰一二,唯有尽职值守在殿门之外。
  褚玉的心越来越慌,莫非这个药过期了,怎么这只该死的狐狸还不倒下。
  她为逃命丢了初吻已是大大的牺牲,难道今晚连身子也要丢了,可想想自己这副身材应该属于安全系数顶级高的那种,这朱景禛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会强占了她吧?
  正想着,他果然猛地推开了她,眼里盛满幽不见底的水光,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愤恼的冷笑。
  “好一个又肥又荡的女人,朕真该活剐了你。”
  “剐你老母!”褚玉恶狠狠的骂了一句,倾身如山倒,闷哼一声,“肥龙在天!”
  话音一落,朱景禛的身子突然被重重一压,眼前只浮现出一坨圆滚滚的肉山,整个人已被褚玉肥龙压顶,跌倒在地。
  脑后传来一阵剧痛,他浑身仿佛都散了架,两眼一翻,撅了过去。
  看着他如死尸般躺倒在那里,褚玉脸上渐渐浮起一个得意的笑。
  “小样,就算不毒死你,老娘也能压死你!”
  褚玉骂完,迅速的开始收拾包袱,她将宫里所剩无几的金银珠宝和刚刚从尚食局弄来的糕点一应收拾完毕,然后蹲下身子扯向朱景禛腰间的玉牌。
  “你?”朱景禛忽然睁开眼,咬牙崩出一个字,伸手欲抓住褚玉的手。
  褚玉一惊,重心不稳,跌滚在地,正想爬起来逃跑,他又是翻眼一晕再无生息。
  褚玉扯完玉牌,又将他浑身摸了个遍,摸到一只玉雕小狐狸,她想也没想将玉狐狸收入囊中。
  她本想趁机一屁股坐死他,可转念一想,她不是朱玉,她是褚玉,她与他算是陌生人。
  作为现代文明人,她懂法守法,怎会干杀人犯的事。
  不过这人实在可恶,她站起身来狠狠的朝他猛踹了两脚,想想还觉得不解气,直接一脚踩上朱景禛阴郁完美的脸。
  本想留个大脚印在他那张完美无缺的脸上也就罢了,可不知哪来的怨念,她的脚在他脸上碾了一下。
  哼!
  踩扁你丫的!
  叫你成个大饼脸!
  爽!
  碾的好爽!
  褚玉爽的想直接把朱景禛的脸碾成葱油大饼,谁知突然当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单脚立地实在难以掌握胖子该有的平衡感。
  “噗通”一声巨响,褚玉将桌子彻底撞散在地,自己也摔了个四仰八叉。
  “皇……皇上,你怎么了?”殿外的李德胜的心随着这一声巨响“咚”的一跳。
  这两人动作实在太过激烈,不对劲,很不对劲!
  李德胜身一转就准备跑进殿。
  ☆、04他乡遇故狗
  “哎哟!阿狸叔叔你压疼人家啦,哎哎哎……别急嘛……”褚玉顾不得摔的浑身作痛,揉揉屁股十分机智的嘤咛起来,“唔唔唔……好痛,阿狸叔叔你轻点啦……唔……痛痛痛……”
  “嗯……玉儿乖!”褚玉唯恐装的不够逼真,再接再励模仿了朱景禛的声音,“放松点,松点才不会疼……乖……”
  “唔……不要,外面有人会听见!”
  “滚,给朕滚远点!”
  “呃?”李德胜立刻停止脚步,额头上滚出一大颗冷汗来,抬手挥去冷汗,赶紧麻溜的滚出了好几十步,他长吁了一口气,委实庆幸自己没踏出错误的一步。
  谁他娘的敢打扰皇上和太上皇的嗯嗯啊啊。
  重!皇上的口味实在太重!
  怪道皇上不近女色,原来皇上好这一口,以前可完全没看出来!看来他的眼睛还不够亮堂。
  为了维护皇帝的威严和形象,他这作奴才虽然滚的远了点,但也不敢真的离开太极宫。
  本着一切为主子着想的原则,他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打发了一切有可能窥探到皇上和太上皇隐秘好事的人。
  自始至终,他坚守岗位,待在殿外做个人肉柱子,一双小眼如雷达般四处扫射,连一只苍蝇也不给放入殿内。
  褚玉两耳一竖,听殿外没了动静,这才放下心来,她本想装个太监之类的,怎奈何自己身躯实在太过庞大,样貌特征太过显著,扮什么都不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做她自己就得了。
  玉牌在手,她就不信走不掉,怀着强大的自信心,褚玉背着包袱从寝殿的后门光明正大的逃走了。
  宫里的人对新帝不处置太上皇纷纷表示难以理解,但自古君心难测,皇帝考虑事情通常比寻常人高瞻远瞩多了,是以宫墙之内也没谁敢置疑新帝,所以当褚玉手持新帝玉牌,也并没谁敢阻拦。
  由太极宫一路行去,向北踅过琉璃宫,来到御花园,褚玉身上已是大汗淋漓,因着身子实在太过笨重,前主又是个巨懒从不运动之人,才走了约一里地便气喘吁吁,褚玉少不得依靠了一个遮月的梧桐树歇脚。
  风过,吹起树叶沙沙作响,真是通体舒爽。
  忽一阵细碎人语传来。
  “你抓好了它,这该死的畜牲,今儿便阉了你……”
  “春情,不好吧,这可是太……太上皇的爱宠……”
  “什么狗屁太上皇,不过是个待宰的蠢猪罢了……”
  “噗嗤……”
  “你笑什么?”
  “你骂太上皇是蠢猪,那你夜夜和猪风流快活?”
  “风流个屁!”
  “哎哎,听说太上皇夜夜御十男,是真是假啊?”
  “屁!估计他那玩竟儿不好使吧,一次都没御过我……唉唉唉……扯远了,阉猫,先阉了这只猫……”
  褚玉此时哭笑不得,颤抖的嘴角扯了扯,裂开一个难看的笑纹,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为免节外生枝,她倒不打算出场。
  “汪……汪汪……汪呜……”
  褚玉两耳一竖,这声音好生熟悉?
  “啊!”一声短暂的尖叫传来,就被人生生捂的吞进咽喉里。
  春情一手捂住小太监的嘴巴,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
  “妖……妖怪……这猫发出狗叫!”小太监压着嗓子胆战心惊。
  春情的心脏跟着抖了三抖,他虽也害怕,但是个逞强的性子。
  春情又嘘了一声,狐疑的盯着小太监手上的雪色狸猫,摇摇头道:“你必是听……听错了,猫怎会发出狗叫?”
  “哼!”褚玉轻哼一声,已转过身来,屏气凝神,眉角高吊,一副狠戾的样子盯着二人。
  “太……太上皇……”那小太监一见美好月色下站着这么一大坨,已吓破了胆子,滚热的尿液从某处失禁的流了下来,整个人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虽然没有看清太上皇的脸,可试问宫中谁敢与太上皇比胖,这么一大坨实在太显眼了。
  狸猫汪的一声怪叫,趁着小太监骨筋松软的时候一下窜出了老远。
  春情也吓得魂飞魄散,手中利刃掉落下来,正巧扎进了小太监的背上,小太监哀嚎一声,却也不敢乱动。
  “好大的胆子,竟敢杀朕的狸猫!”褚玉厉声一喝。
  “启禀太上皇,是阉不是杀,呵呵……不是杀……”春情是个机灵人,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珠儿一转便找到了说辞,“因着近日小狸到了发情期,奴才实在怕……怕它憋坏了身子,所以才大着胆子阉……阉了……省得它……它憋……憋炸了……”
  “滚——”褚玉沉声一喝。
  二人如蒙大赦,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皎洁月光下,褚玉一双眼直勾勾盯住匍卧在杂草里的狸猫,试着轻唤了一声:“奥特曼。”
  奥特曼乍见身形巨变的褚玉一时根本认不出,狸猫胡须如钢针般竖起,龇牙咧嘴警惕的盯着褚玉:“汪……汪汪……”
  “宇宙英雄奥特曼,趴下,坐好,起立,握手!”
  奥特曼反射性放倒身体,一气呵成的完成了所有标准动作。
  褚玉蹲下身子温柔的握着奥特曼柔软的肉垫子猫爪道:“难道连你也以貌取人,竟连你首席大主人都不认识了?”
  奥特曼愣了两秒,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皮球版的褚玉,也仅限两秒,它汪了一声,想到自己是狸猫版的金毛,大主人异变成皮球有什么难以接受的。
  这样的大主人真是富态啊!
  两行热泪啪啪流下,激动的狗心难以言表。
  摇摇尾巴,一头钻进褚玉的怀抱,亲密的蹭啊蹭。
  ☆、05爱的告白
  褚玉幸福的抱着热泪盈眶的奥特曼,在这异世,如今她只有奥特曼,奥特曼也只有她了。
  天大地大,只要有她一口吃的,绝对会有奥特曼一口。
  “汪呜……”奥特曼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褚玉的脸蛋,自打莫名跑到这陌生的异世以来,它几乎有种神经质的恐惧。
  两天前,它每天还有点鱼,怎耐它是一只狗,一只轻易不会改变口胃的狗,所以它半点吃不下猫吃的食物,它想着耐心等待总能等到肉骨头吃的。
  不过事与愿违,奥特曼的境遇每况日下,不仅没等来肉骨头,到最后连根鱼刺都没有,今晚更是倒霉,被人捉来要阉割,好在遇到了大主人,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禇玉伸手一摸就摸到它瘪瘪的肚皮,于是,她赶紧从包裹里掏出几块干巴巴的糕点,奥特曼也不再挑食,狗吞虎咽起来。
  “小狸,小狸……”一声焦急的呼唤突然传来,瞬间打破这一人一狗的温情。
  褚玉一听是媚色的声音方才回过神来,她差点忘了自己是在逃跑,若等那个老狐狸醒来,她插翅难飞,她赶紧抱起奥特曼,穿越御花园的御景亭,正来到蔷薇花丛边,忽又隐隐听到一个男声幽幽传来。
  “妹妹,你究竟想怎样?”
  褚玉赶紧停住脚步,将身子隐在茂密的蔷薇花丛中,馥郁的花香夹杂着夜色的缭绕弥漫开来,盈在鼻端,甚是好闻。
  一张大饼脸透过蔷薇花丛,月色清明下,细可辨前方不远梧桐处在立着一男一女。
  男的锦衣如月,下摆乘风轻轻扬起,恰是一道清凉弧线。
  女的轻衣云罗,窈窕身态一派袅娜,恰是一个亭亭佳人。
  “好哥哥,你怎能……怎能……”女的声如黄莺,尤带着低低泣诉,因隔的太远,褚玉倒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怎能屈尊降贵去服侍太上皇,那是低贱男宠才干的事。”
  “我没有。”
  “你没有,那你刚刚去太极宫做什么?”
  “我只是……”
  “哥哥,你无法回答了是不是?”女的抽泣一声,声音更显哀婉,低低诉道,“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可纵使再皇命难违,你也不该置容家的门楣于不顾,若让天下人知道了你堂堂左相卧榻太上皇身侧,你叫容家人如何立足于天下?”
  男的冷寂寂的笑了一声:“原来你担心的不过就是容家的门楣。”
  “不!”女的伸出纤软细致的小手轻捂上男的红唇,叹息一声道,“我只是怕哥哥你被太上皇压死了,这样的死法会让哥哥你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好哥哥,你可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你可知道妹妹待你的一片心,好哥哥……我……我喜欢你……”
  女的缓缓倾身向上,男的似乎受了惊,潜意识的往后一退,女的忽然一把紧紧的抱住了男的。
  “哎哎哎!这女的好主动,当真是奔放的紧,真不要脸。”
  “你特么的懂什么,这叫爱的告白……”褚玉正抱着奥特曼偷窥的兴起,忽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脱口而出就答了腔。
  忽然一个激灵,褚玉猛地一转头:“谁?”
  “太上皇如今的兴趣愈加广泛了嘛!”那人戏谑的轻笑了一声,又补充道,“不仅兴趣广泛了,连学识都见长,都知道什么爱的告白了。”
  “关你鸟事!”褚玉横了他一眼。
  只见月色朦胧,清凉光辉打在他的脸上几近透明,她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只觉得异样的白,那一瞬间,她在想,这个人好生熟悉。
  那人一身黑色长袍,在夜色中愈加显得他的脸色如冰雪般纯净的发亮,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盛着讥诮却又摄魂的神情。
  他眨了眨眼睛,眼尾处竟洒着一层幽魅的紫色眼影,浓重,邪冷,透着一股妖然的气息。
  红唇一勾,他阴阴笑道:“不关我鸟事,难道关太上皇鸟事?”
  “汪……”奥特曼愤怒的龇起牙冲着男子叫了一声。
  “闭嘴,奥特曼!”褚玉轻喝了一声。
  “汪呜……”奥特曼呜咽一声,可怜巴巴的闭上了嘴,一双幽蓝蓝的眼睛却死死盯着男子,欲以可怕的眼神杀死这个讨厌的男人。
  “奥特曼,好奇怪的名字?”男子蹙了眉扫了一眼奥特曼,“我记得太上皇的狸猫名唤小狸啊。”
  “老子想改什么名就什么名,关你鸟事!”褚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男子笑着摆了摆手:“不关。”
  褚玉紧皱的眉头,直觉这是个不好惹的货色,脑海使劲回忆朱玉那残存的记忆,这个人离自己很近,又似乎很远,缥缈的不像话。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她暗骂一声:他娘的,我当是谁,原来是那个该死的妖孽国师君北衍。
  褚玉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起了一颗八卦之心偷窥了容痕和那个女的,不然也不至于让自己身处险境。
  眼珠儿流转间,褚玉已换了一副语气,嘻嘻一笑道:“既不关你鸟事,也不关我鸟事,咱们各找各妈,各归各路,再见!”
  说完,褚玉抱着奥特曼就想开溜,脚却挪动不了半步,君北衍竟毫不客气的抬手拎住了她的后衣领。
  “放……”褚玉挣扎,剩下的话却被君北衍死死捂回了肚子里。
  “太上皇别急嘛!独窥窥不如双窥窥,窥完可以彼此交流一下心得,然后再走也不迟啊!”
  君北衍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褚玉要竖起耳朵才能听得见,顿了顿,他放开了褚玉,又低低笑道,“难道太上皇不怕微臣喊出来,若让容痕知道了太上皇在行偷窥之事……”
  褚玉愤懑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今晚撞见了这个妖孽,如果再打草惊了容痕这条美男蛇,自己还逃个屁。
  褚玉无可奈何的又冲他翻个白眼,白眼还未翻完,听他惊呼一声。
  “压倒了!”
  ☆、06死于太上皇的屁股
  褚玉一颗八卦之心顿时再起,放眼去看,却不见人影,急声问道:“哪儿呢?哪儿呢?”
  君北衍拉了拉她宽大的衣袖,伸手指了指,褚玉始终睁大眼珠,这才看清容痕和那个女的已经双双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喟叹一声:“这容痕平时看着蛮正经,想不到竟是个闷骚。”
  “再骚的男人见到太上皇这样的也会变得正经的不能再正经。”君北衍嗤笑一声。
  “滚你娘的死妖孽!扫了老子的兴致。”褚玉恨恨骂了一句。
  “哎呀!兴致你个头啊!出人命了。”
  “什么人命?”褚玉转头一问,再看起,却看见那女子已静然起了身,纵身一跃,人已经不知飞向何处,独留容痕倒在了梧桐树下。
  褚玉嘴张的能塞下一枚咸鸭蛋,转眼间爱情戏变成了凶杀案,这画风转变太快,她实在难以接受。
  她正在犹豫要不要多管闲事,君北衍早已快速度的拉住她的衣袖将她拉到了案发现场。
  褚玉本来只是一介普通的现代女子,哪真正见过凶杀案,她有些害怕的弯下身子伸手在容痕的鼻子下探了探,惊愕的叫了一声:“没气了。”
  “汪……”奥特曼从褚玉身上跳下,绕着容痕闻了闻,又冲着褚玉叫了两声。
  “太上皇,能不能让这只猫狗不是的东西闭嘴,惊动了御林军可就不妙了。”
  褚玉赶紧伸手拍了拍奥特曼的头:“奥特曼,安静!”
  奥特曼咬牙切齿的盯着君北衍,褚玉又摸出一块糕点塞到奥特曼嘴巴里:“奥特曼,乖!”
  君北衍压根不看奥特曼,只掸了容痕一眼,摇了摇头。
  褚玉身子一僵:“真死了?”
  “怎么?太上皇到现在还对左相念念不忘?”
  “你特么的有毛病啊!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个屁!”
  “哦。”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容痕的脉搏,沉默片刻,继续道,“我只是怕太上皇对左相日夜苦求不得,不如趁着今夜左相晕死之际满足了太上皇的相思之苦?”
  褚玉听闻容痕晕死,先松了一口气,又想到君北衍满言满语都有讥讽之意,怒意顿生,冷笑一声道:“不如国师大人你来满足一下朕可好?”
  君北衍颔首片刻,点头道:“好是好,就是这地方不大好,不够有情调。”
  褚玉:“……”
  “还有就是微臣在上,太上皇在下,省得微臣被你压死了。”
  “踹死你丫的!”褚玉恼羞成怒,一抬脚就准备踹向君北衍。
  “噗通——”
  褚玉又忘了自己是个大胖子的事实,身体太不灵活,导致她身子重心往后移,一屁股坐在了半死不活的容痕身上。
  “噗……”容痕的嘴里喷出一大口血来。
  君北衍“啊!”的一声,伸手指着褚玉道:“太上皇,左相被你坐死了。”
  “啊啊啊!”褚玉的屁股如被火灼一般,迅速的爬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君北衍默默的望着容痕,无比同情的唉叹一声:“死于太上皇的屁股,容痕,你也不算是第一人了。”
  褚玉哪有心思再听君北衍说什么,看着容痕鲜血溅满脸孔,溅满衣衫的模样,她站在那里捂着脸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月渐渐隐退,皎洁清辉被黑暗所吞没,周围顿时一片黑暗。
  君北衍看褚玉哭的悲戚,没有说话,琥珀色瞳仁里微有凄涩。
  “太上皇,你再哭下去,容痕怕真得要成为你屁股下的亡魂了。”
  “什么?难道你是说他还没死?”
  “他不过是一时憋了气,暂时死不了。”
  “好你个死骗子,你竟敢骗我!”
  “难道太上皇到现在才知道微臣是个骗子?”
  褚玉矍然一愣,眉宇之间渐渐染上一层浓重的怨怼之意,冷笑道:“你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死骗子,骗了朕的信任,骗了朕的江山,骗了朕的一切!”
  君北衍深深的望着褚玉,黑暗遮挡了他所有的表情,他静静道:“可我没有骗你的身,也没有骗你的心。”
  他近乎怆然的口气反倒叫褚玉一愣,接着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想骗走老子的身心,你倒是想的美!”
  他笑了一声,略带嘲讽道:“太上皇你实在太重了,就算微臣想骗也是力不从心,实在骗不动啊。”
  “你——”
  “太上皇息怒,救人要紧。”
  褚玉白了他一眼,心中悲愤交加却只得隐忍,咬着牙道:“那你还不赶紧救人!”
  君北衍摇了摇头,冲着褚玉伸出了手:“提前说好,诊金需黄金一两。”
  “啊?”褚玉的手下意识的捏紧了包袱。
  尼玛!如今太极宫被搜刮一空,她费尽心机才藏了五两黄金和几粒散碎珍珠,这可是她日后创业的第一桶金,怎能舍得。
  君北衍轻轻的笑了起来,眼里融着几分戏谑之意:“太上皇,微臣逗你玩呢。”
  “吁……”褚玉长舒了一口气,摸摸鼻子干巴巴的笑道,“国师你真会开玩笑,害得朕以为你是见钱眼开之辈。”
  君北衍面上笑意未褪,纤长睫毛在他的眼中投下一层浓重的阴影,让人瞧不清他眼中神色,他上下打量褚玉。
  “太上皇误会了,没有利益微臣从不救人,刚微臣算错帐了,诊金不是黄金一两而是五两。”
  “什么?”褚玉失声惊叫,“五两黄金,你特么的打劫啊!”
  “怎么?太上皇嫌贵,嫌贵微臣可以去找皇上要,皇上绝不会嫌贵。”
  “你敢威胁朕?”
  “这不是威胁,而是善意的提醒,相信太上皇此刻不会愿意惊动到皇上的吧?”
  “……你这是趁人之危!”
  “我哪里趁人之危了?”
  “你哪里没有趁人之危?”
  “也罢,既担了虚名,不如微臣就真的趁人之危一下。”君北衍冲着褚玉贱贱一笑,抬手撩一撩乌黑如云的秀发,眨眨眼道,“太上皇欲逼奸微臣,微臣要喊人了,来人啦……太上皇……”
  就在君北衍声调正提高的档口,褚玉欲哭无泪的闷哼了一声:“好了,好了,你别喊了,都依你,都依你行了吧!”
  “太上皇你就是太麻烦,早知如此何必让微臣用强呢,显得微臣很不怜猪惜玉。”
  “……”
  褚玉竟无言以对,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看着君北衍一张好没道德的脸,她恨不得一巴掌扇下去。
  咬一咬牙,褚玉强忍着割肉般的痛苦,从包袱里翻来翻去摸出一个拿层层绢布裹好的东西,一层一层揭开,露出几块小金疙瘩。
  她的手紧紧握住那几个小金疙瘩,嘴角猛地抽了两抽,一双眼珠子盯着金疙瘩左瞧瞧右看看,肉疼的几欲落泪。
  “咳……”君北衍轻咳了一声,很是无奈的叹道,“舍不得金子救不了太上皇你的心上人啊,你瞧瞧,再不救左相怕真的见阎王爷了。”
  ☆、07遭了暗算
  圆月又浮现,御花园中弥散着淡淡轻雾,君北衍就地蹲在那里给容痕施针,终于容痕有了一丝动静,轻哼一声,咳出一口黑血来,轻薄的眼皮轻轻睁开,形成一道月牙般的双眼皮,深邃澄澈的双眸里一派痛楚的迷离。
  “哈,好了,他终于活过来了。”猫腰站在君北衍身后的褚玉激动的一拍手,然后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抬起战战的屁股终于立直了身体,松一口气又道,“朕的那五两黄金总算没扔到水里。”
  容痕的身体剧烈一抖,又重咳了几声。
  “太上皇,虽然左相脱离了危险,但不宜受太大刺激,你还是闭紧嘴巴为好。”君北衍转过头来看着褚玉凉悠悠道。
  “为何朕说话就刺激左相了?”
  君北衍轻笑一声:“太上皇的存在就是对左相最大的刺激,这会子是他最是虚弱的时候,若太上皇你霸王硬上弓,想来他是抵挡不住的。”
  “咳咳咳……噗……”容痕的身体又剧烈的抖了三抖,吐出三大口黑血来。
  君北衍的手指缓缓拈着插入容痕人中穴的银针,淡声安慰道,“左相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忧心于身体恢复不利,太上皇向来怜你惜你,就算他要趁你之危,想必也会待你极温柔的。”
  “你……”褚玉气的说不出话来。
  “汪呜……汪呜……”奥特曼睁着一双蓝盈盈的圆豆眼咬了咬褚玉的衣角,低低的叫了两声,又转头看了看远处。
  褚玉方才反应过来,既然人救活了,她还跟这妖孽斗什么嘴,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她弯腰捂着肚子作憋屎状:“朕腹中胀痛,要去茅房一趟,国师,这里就交给你了。”
  “太上皇交待的事微臣必定尽已所能。”
  “嗯,这还说的像句人话,唉哟!憋不住了,朕先闪人了!”褚玉说完便抱起奥特曼迈开肥壮的粗腿步伐生风的跑了。
  “哎哎哎!太上皇当——”
  君北衍“心”之未出口,随之而来的是“啊!”的一声惨叫。
  接着又是“汪呜……”一声哀嚎。
  一人一狗两声哀嚎之后便是短暂的死寂。
  短暂过后,一声怒喝:“他娘的!是谁暗算老子?”
  褚玉一吼,屁股血流成河。
  她来不及伸手捂住满屁股的血洞,眼前已是一道浓重的阴影,抬头一望,洞口花影寂寂处已冒出一个玄色的人影来。
  那人蒙着面,压根瞧不见他的脸,只瞧见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在茫茫夜色下尤显得明亮,亮到似隐着薄锐的刀锋。
  一阵风从洞口直灌而入,虽是初夏,竟带着煞人冷意,褚玉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就连她怀中的奥特曼也是狗身一抖。
  “汪汪……”奥特曼冲着洞口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叫了两声,刚叫完,它狗眼一花,呜咽一声,竟晕了过去。
  “奥特曼,你怎么了?”褚玉忍着剧痛伸手抱起了受伤的奥特曼,又拿手拍拍奥特曼毛绒绒的脸,带着哭腔道,“你可别吓我啊,如今我只有你了。”
  刚说完,褚玉眼前忽然一阵眩晕,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屁股被竹尖定在了洞底,她一动更是血流如注。
  剧痛叫她反倒清醒几分。
  “哼,自作孽不可活!”那人冷笑一声。
  褚玉心里猛地一咯噔,伸手指向洞口,断断续续道:“你个死……死狐狸,怎醒……醒的这么快。”
  说话间,再抗不住,两眼一翻,彻底厥了过去。
  ……
  “妈妈,豆豆好……好想……想你,豆豆想回家,可是豆……豆豆回不去啦,银……银行卡里还有一万零六……六毛四,密码是13……1474……”
  褚玉一张比玉盘还大上好几轮的肉瓶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神态,昏迷中,她嘴里呓呓乱语。
  朱景禛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
  “五……五花肉,你个见……见色忘友的家伙,你明……明明答应陪我看……看电影的……”
  “奥特曼,咬……要死这群臭怪兽,尼玛!他们欺……欺负你大主……主人……呜呜……”
  银行卡?
  密码?
  电影?
  究竟何意?
  还有朱玉口中的那个五花肉,奥特曼又是谁?
  朱景禛的眸色更加复杂,他本意是想趁着朱玉梦呓之时套出她的话来,可她说的话,他竟完全听不懂。
  到底她是在装晕,还是眼前的朱玉根本不是朱玉,可是不可能,这个人明明就是朱玉,更何况她自称自己为豆豆,朱玉的乳名就是豆豆。
  低首看着玉体横陈,铺在床上胡言乱语的褚玉,沉声问道:“朱玉,玉玺在哪?”
  “玉……玉玺是什……什么鬼?我……我不……不知道……”
  “你是谁?”
  “你……你个……s……supid,老……老娘偏不告……告诉你。”
  屎丢屁得?
  听在朱景禛耳朵里一番莫名其妙,却又好似是粗俗不堪的脏话将他激怒,他阴沉着被朱玉踩得肿胀的脸,眼中怒意转而化作唇角边森冷的笑。
  “朱玉,你再装疯卖傻,朕杀了你!”
  “呜呜……妈妈,五花肉,你……你们在哪,我好……好……好害怕,害……害怕你们见……见到我再不认……认……”
  褚玉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任凭朱景禛如何竖起耳朵都听不到她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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