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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高收藏]-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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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派人去跟“纳兰雪”联系过,自然,也就不存在,让她在阵前假装胆小,考验司马玉的这事儿。

    而且,据细作在信上说的,那个“纳兰雪”是挨了司马玉的一顿毒打,就当场死了的,但,令人费解的是,七日之后,她的“尸身”被那个什么“神人”抱上了神台,却是没见着半点儿的青肿和伤痕,而且,听守着帅帐的侍卫说。那一日,他是亲见了司马玉扇了那个“纳兰雪”耳光,亲见了那个纳兰雪的两边儿脸都肿了起来的!

    死人,不可能恢复青淤肿胀。这是任何一个略懂医术的人,都知晓的道理,那细作是几日前,以随军大夫的身份潜入进去莫国的军营的,自然对这处疑点,颇多留意。

    “尉迟将军以为,司马玉这般故弄玄虚,是何打算?”

    尚扶苏在军阵图上放了一枚代表莫国大军的黑色棋子,眉头微拧,跟坐在他对面的尉迟恭问道。“现在,莫国的军中正在传扬一种死可复生的谣言,让许多的莫国兵将情绪激昂,悍不畏死……朕料想,数日后的攻城之战。恐怕……”

    “司马玉不是会使用这种妙计来激昂军心的人,臣以为,症结该是在那个传说中的‘神人’身上。”

    尉迟恭沉吟片刻,从一旁的盒子里,抓了一把代表商国的白色棋子出来,在那枚代表莫国的黑色棋子旁边,摆了一小圈儿。“莫国的军营,地处野外,四下里都要布防,才可警示和抵御我方偷袭,军需补给,更是需要大老远的从十里外的城里运来……这般一声不响的静止不动。不叫阵,不练兵示威……只一心等着十五的到来,演这么一出儿鼓舞军心的大戏,未免有些太不合常理了……”

    “尉迟将军的意思是说,极有可能。司马玉是被那个‘神人’蛊惑欺瞒了,才会……”

    尉迟恭的话,让尚扶苏微微一滞,继而,便双目圆睁的朝着他看了过去,“那个什么‘神人’”……

    “极有可能是个骗子。”

    尉迟恭自嘲的笑了笑,把手里剩下的棋子,丢回了盒子里面,轻轻的点了点头,跟尚扶苏说道,“雪儿丫头刚死的那会儿,司马玉做了什么,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你觉得,以当时他的情景,若有一人来跟他说,是能复生雪儿丫头的,他会信不会?”

    “如果是有人来找我,跟我说这话,我便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思,也是要……司马玉,应该也是会的才是……”

    尚扶苏微微拧眉,对尉迟恭的这种说法,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相信,是你的话,有人来跟你说,能让你家夫人复生,你也会愿意试上一试的……反正,情景已经够坏,不可能再坏了,不是么?”

    “没错,若是我的话,不惜一切,也是要试一试的。”

    尉迟恭半点儿都不避讳自己的想法,跟尚扶苏继续说自己的猜测,“只是不知,这个‘神人’,是什么人派来的,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不知是不是我太过多心了,我总觉得,这个传说中的‘神人’,背后的指使者,就该是害死雪儿丫头的人……不然,这一切,就太过巧合,太过意外了……”

    “雪儿身死在前,此人出现,以‘神力’相救在后,还因此而搏得了司马玉的信任,给他自己弄了个国师的名号回去,如今,更是让整个莫*营里的兵将们,都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了。”

    尚扶苏本没想到这个,此时,听尉迟恭这么一提,顿时,便想通了起来,拳头本能一紧,便听得他之前攥在手心里的几枚黑色棋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声响,顷刻间,粉碎,“如果将来,他要有什么策反之心,简直是易如反掌!”

    “如果,被我查到,雪儿丫头的死,是因这个目的而起,我发誓,绝对要把那个什么‘神人’和他背后的黑手,一同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尉迟恭的愤怒,并不亚于尚扶苏,纳兰雪,他眼瞧着长大的,一直当做自家妹妹般疼爱的丫头,他绝不允,她死得不明不白!她的仇,便是他尉迟恭的仇!

    ps:

    今天的第一章,有点晚,刚从小黑屋里被放出来,后面还两章,很快上来~

 
第七十七章

    躬亲感谢一路蓝天亲送的和氏璧和桃花扇,么么哒~

    “若当真如此,行刑之时,分我一把弯刀。”

    想起纳兰雪的死,尚扶苏便忍不住红了眼眶,他的皇后,只一步之遥,就能成就姻缘的挚爱之人,他发誓过的,一定,要彻查揪出那个真正害死了她的人,然后,让那人家破人亡,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陛下可有想过,待将来,踏平莫国之时,要如何安置雪儿丫头的尸身?”

    虽然,在心里面,尉迟恭并不愿提起这事儿,但,今日话说到了这里,他还是跟尚扶苏问了出来。

    三国之中,皆有给未婚即死的人配阴婚的习俗,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不要把纳兰雪跟一个陌生的男子葬在一起……如果,尚扶苏这皇帝,不愿意给纳兰雪这个尚未过门儿的皇后,在商国的皇陵里面,留一处栖身之地,或许,他可以试试,跟尚扶苏提一提,把纳兰雪的尸身,送进之前纳兰雪在汲水城外,掀了意国的皇陵而建起来的,泗水国旧太子的陵寝里面,跟他合葬,配个阴婚?

    “朕说过,朕的皇后之位,永远都只属于雪儿一人。”

    尚扶苏想都未想,便开口回答了尉迟恭的问话,就仿佛,这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再费什么思量一般,“之前时候,她也已经答应了嫁朕,朕决定,等踏平莫国,夺了她的尸身回来之后,补给她一个世间最浩大的婚礼,然后,以皇后的身份,将她葬进商国的皇陵里面去,待将来,朕百年之后。再去与她合葬。”

    尉迟恭倒是当真没料想到,尚扶苏会是这么执着的一人,本能的点头一笑,替纳兰雪高兴了起来。那丫头,虽然已经死了,但,该她得到的,却一样都没能少,这样,甚好……呵,那鬼丫头,若是在天上看到了,听到了。该是会……开心的大笑出声罢?

    这般想着,尉迟恭便是微微的仰起了头来,看向了天上随风而动的流云,不知,他家的颖儿。是不是也去了天上,是不是……已经跟那鬼丫头相聚了?她们两人,关系一直交好,这会儿……竟是连死期,都差不几天,可真是……

    “尉迟将军可有雪儿两位兄长的联系方法?”

    见尉迟恭能理解自己的决定,尚扶苏的心里。便稍稍放松了些下来,起先,他还怕自己这般惊世骇俗的想法,会让旁人觉得诡异和不快,但,如今。瞧了尉迟恭这昔日里,跟纳兰雪兄妹相称的人点头……便觉得,纳兰雪的两位兄长,纳兰籍和纳兰述那里,他也该是可以说服的才是。“朕要迎娶他们的妹妹,在礼数上,还是该先把聘礼给他们送去,听一听他们的教诲的,毕竟,纳兰老相爷已经驾鹤,长兄如父……”

    “七月城里有个观澜棋社,该是可以联系到的罢?”

    尉迟恭记得,之前时候,司马颖跟纳兰雪书信往来,都是先使人把信件送去观澜棋社,再由观澜棋社的人帮忙转达的,既然,她送出书信给司马颖,都是由那个棋社的人传转,那想必……给纳兰籍和纳兰述的,也该……

    “雪儿出事之后没几天,那棋社便被人放火烧了,跟昔日里的出云轩,如出一辙。”

    听尉迟恭这么说,尚扶苏便是轻叹了口气,失落的又垂下了头,果然,还是没法联系到纳兰籍和纳兰述,给纳兰雪下聘。

    前些日子,听人说起观澜棋社中的诸多精妙暗器机括,他便猜到,这观澜棋社,就是当时的出云轩,只是,换了名字,改了行当……掌柜的,还该是莫等和莫闲,还是给纳兰述做事的……只是,当时情形紧急,他需要带了兵马压境莫国,为纳兰雪求一线生机,未来得及亲自登门拜访……也猜到了,暴露之后,观澜棋社也会跟出云轩一样,在火里再次隐去……

    只是,他没能想到,会这么快。

    “汲水城里有个百草庄,有一次帮雪儿丫头送信来的人,因为天降大雨,没法离开,又不肯在城主府里歇息,便去那里落脚,第二日,才回返离去,陛下不妨去问问那百草庄的掌柜,看有没有法子,能联系到观澜棋社的人?”

    尉迟恭稍稍想了想,便是记起,有一回,听司马颖说,帮雪儿送信的人,真是执拗,枉她一片好心,使了下人准备客房,也不知,那个百草庄,一间药铺子,有什么好的,宁可去了那里被草药熏着,也不在府里留宿,就好似,他们这城主府是只老虎,还能吃了他似的。

    “汲水城也有百草庄?”

    听了尉迟恭说话,尚扶苏微微一愣,继而,便重又抬起了头来,看向了他。

    关于这百草庄,尚扶苏是记得很清楚的。

    昔年,商国七月城外的一处近郊镇子里爆发了瘟疫,朝中大臣,皆上书他父皇尚应世,派遣重兵,将那镇子围了,放火焚烧,以防瘟疫扩散,尚应世力排众议,坚决不肯舍弃任何一个商国百姓,亲自带了宫中御医,去那镇子里救治,结果,自己也不幸染上了瘟疫,性命垂危。

    那时,他年仅十岁,完全不明白,贤妃乐臻将他送去了外祖父的家里,亲自去往那镇子,陪伴他父皇,意味着什么。

    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听到外祖母在乐家的祠堂里求祷,说是愿以折寿十年,换他父皇和母妃安好,他知道是出事儿了,便冲进了祠堂去,跟外祖母逼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外祖母执拗不过他,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一讲给了他听。

    他是个孝顺孩子,自不希望自己父皇和母妃,因此而殒命,便在第二日清晨偷跑出门,在昭阳城里,一间间药铺,一处处医坊的问了过去,只盼着,能寻到一个可能会有用处的方子,送去那城镇里,救他父皇和母妃的性命。

    一次次被拒绝,一次次不放弃的继续,最后,他在最后一处,名唤百草庄的药铺门口,站住了下来,抱着最后的希望,走了进去。

    药铺的坐诊大夫,是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少年,见他盯着自己疑惑,便伸手指了挂在自己背后的一副匾额,匾额上面写着“药医不死病”。

    后来,那个看起来极不靠谱的少年,就真的医好了染了瘟疫的,他父皇和母妃,医好了一阵子染了瘟疫的百姓……为此,他父皇尚应世亲笔题了一块儿“药医不死病”的匾额给那少年,还问那少年,想要什么奖赏……

    结果,那奇葩的少年,没要封赏,也没要爵位官职,就只是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药费的单子,递给了尚应世,然后,在众人讶异的目光里,告诉尚应世,这次是出远诊,需要支付他一百两银子的诊费,加上药费,一共是四百七十两银子,使人送去七月城西的百草庄即可。

    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没错儿,就是转身离开了,连礼,都没给尚应世这个皇帝行,就好似,他只是一个跟寻常人没有什么不同的病人一般。

    四百七十两银子,换整整一个镇子,上下两千条人命,外加,一个皇帝和一个娘娘。

    对此,尚应世没有生气懊恼,而是冲着那少年渐行渐远的背影,躬身行了一礼。

    他清楚的记得,尚应世,他的父皇,当时跟他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若将来百草庄需要商国的皇族施以援手,务必,不可拒绝。

    他一直,铭记于心。

    “可以算是汲水城里,最大的一间药铺了,药材的价格也是公道,寻常人去买药,再厉害的病,也不会超过三两银子一副。”

    听尚扶苏跟自己问询,尉迟恭便把自己所知的事儿,悉数讲给了他听,“当年,雪儿丫头还在的时候,攻下这汲水城之后,还曾去那里给燕娘买过一回药,据说是,给燕娘医头疼的老毛病,臣未曾细问。”

    “朕去问问,说不定,能有幸见到旧识,也未可知。”

    尚扶苏并不知道,所有的百草庄里,都会悬挂一副“药医不死病”的匾额,所以,在听尉迟恭说,汲水城里的百草庄,也挂了一幅“药医不死病”的匾额之后,便本能的以为,这汲水城里坐诊的百草庄大夫,是当年那个,跟他父皇尚应世讨要四百七十两银子药费的少年了,“城墙这边儿,你且观察着,待朕回来了,再与你慢慢讨论战略兵法。”

    未及尉迟恭回答,尚扶苏便跟侍卫头领孟青吩咐了一声“备马”,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城墙。

    如果,汲水城百草庄……的坐诊大夫,真的是那个昔年里,他结识的那个少年,那,数日之后,莫商两国交兵,商国这边儿的伤患,就都有福了!

    若是……还能打听到观澜棋社里人的去处,或者纳兰雪两位兄长的所在,就更好了!

    “一遇上雪儿丫头的事儿,就成了急性子!”

    看着尚扶苏匆匆而去的背影,尉迟恭不禁失笑出声,但,笑过之后,便露出了满脸的遗憾和无奈,“雪儿丫头,你可真是没福气呢,若是你能好好儿的活着,嫁他这么个夫君,该是能够……幸福半生的才是……”

    ps:

    今天的第二章

 
第七十八章

    躬亲感谢血之商人亲,西门撒野亲,俺是小花亲,奚沫亲,我贱亲,断桥湖畔亲,送上的粉红票,么么哒~

    啊啾一一

    天星城外的深山里面,跟江越一起坐在山顶凉亭里看风景的纳兰雪,突然打了一个响亮喷嚏。

    这可紧张坏了江越,忙不迭的摘了自己的斗篷下来,给她裹了起来,紧张兮兮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满眼怨怼的看向了她去,“我就说了,这都秋天了,天凉了,让你穿个斗篷再出来,你偏不肯听!你瞧瞧,这是着凉了罢!”

    “瞧你这婆婆妈妈的样子!我就打个喷嚏而已,那就至于严重的,是着凉了呢!”

    享受着江越体贴的紧张,纳兰雪不禁一笑,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拉着他在自己的身边儿重又坐了下来,扯着他刚刚裹在自己身上的斗篷,把他们两个人,都包了进去,“说不准,是有什么人念想我了呢?”

    “你是我的,不准旁人瞎想!”

    江越孩子气的嘀咕了一句,伸手,把纳兰雪抱紧在了怀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仔仔细细的盯着她的脸瞧,生怕她是有不舒服了,自己一个大意,没能看出来。

    “算着时候,大哥和二哥也该到风家隐镇了,八成儿,是二嫂听了他们说这边儿的事儿,就念想我了。”

    看着自家夫君一脸吃醋的可爱模样,纳兰雪不禁笑了出来,伸手,戳了戳他的肚皮,“声讨”他道,“你这人,也太霸道了些,旁人想想我,都不行了?是不是将来以后。我生了咱们的孩子,是个儿子的话,你得吃醋的儿子都不让我抱了?”

    “孩子有奶娘抱呢,哪里用得着你动手儿!你着实想找个什么抱一抱的话。抱着我就好了!”

    江越半点儿都不觉得,自己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出来,有些太恶心,太腻歪了,当然,听着他恶心腻歪的纳兰雪,也是觉得,他说得颇有些道理,孩子有奶娘看着呢。自己一个不会没有弟弟妹妹,又没带过孩子的人……嗯,对,孩子落到她手里的话,实在是太可怜了!

    “好罢。”

    纳兰雪笑着往江越的怀里钻了钻。顺势抱住了他的腰身,学着他孩子气的口气,跟他说道,“我就负责抱着你这个大孩子,咱俩生的小孩子,就交给奶娘好了!”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江越笑得那叫一个灿烂。虽然,他早就打算好了,要等孩子一出生,就交给风断带回去风家隐镇养着,但,亲耳听到他家娘子说这话。还是觉得,心情很是不错,“等你身子好些了,咱们去一趟风家隐镇看看罢,二哥不是说。你嫂嫂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么?你这要当姑姑的,还答应了,要给娃娃取名字呢!”

    “哎!你不说这事儿,我还真给忘了呢!”

    听江越提起,自己要给司马溪肚子里的孩子取名儿的这事儿,纳兰雪的眸子蓦然放大了一圈儿,她就说,是把什么要紧事儿给忘了,怎么都记不起来!可不就是,这答应了纳兰述,要给孩子取名字的事儿么!

    “正好儿天也凉了,咱们这就回去,给你二哥家的三娃娃取名字罢?”

    见纳兰雪终于有了要回去山洞里的打算,江越忙起身把她给横抱了起来,虽然,这山上是有密道进去山里面的,但,他还是没胆量,让她这半点儿武技都不会的人,走那为数不多的一丁点儿山道,“你需要用什么书籍,我让时仪去给你准备了,搬来寝殿里!”

    ……

    昭阳城里,司马青从一个黑衣人手中接了信报,打开看了之后,少顷,怒火中烧的把那信报撕了个稀巴烂,掷到地上,犹不解气的上去狠狠的踩了好几脚。

    这黑衣人,是他遣去外边查探消息的,带回来的消息,是让他绝望的否定。

    司马玉不是他亲生的儿子,滴血认亲的结果,是跟皇后灵玉能溶,跟他不溶!

    “陛下,属下心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见司马青已经处于暴怒的边缘,黑衣人稍稍犹豫了一下,才张口跟他说了这么一句。

    “说。”

    司马青冲着地上的碎纸屑发完了脾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面,抬头,看向了黑衣人,答应了他一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跟我说什么当讲不当讲!还有什么可当讲,什么可不当讲的!”

    “昨日得到一个手下来报,说是……娘娘家里,这些年一直对城中的一个无权无势的百姓人家,颇多照顾……”

    说完这一句,黑衣人稍稍沉默了一小会儿,见司马青还是没有要喝止自己的意思,便继续往下说道,“就在之前不久时候,娘娘归家省亲的时候,还曾召见了那人家里的男子……据灵府的下人说,那男子离开灵府的时候,灵府的老爷子,还吩咐人给了他一百两银子的打赏……”

    “归家省亲的时候?”

    听黑衣人说完,司马青便是本能的拧紧了眉头,前些日子,他的确是允皇后灵玉回灵府去省亲来着,那时,她还没有身子……算着时候,好像……

    司马青本就是个多疑的人,现在,心里有了猜忌,自然是,就更容易胡思乱想了!

    想到皇后灵玉肚子里的孩子,极有可能是她偷人得来的野种,要用来糊弄自己的,哪能不怒!

    “回陛下的话,正是。”

    黑衣人一如既往的低着头,眸子里,波澜不惊,就像是,早已看穿了世间诸事,什么都已不能再引起他的兴趣,“经查,那男子刚过不惑之年,彼年,娘娘得封皇后之位,第一次归家省亲的时候,他刚十七,当时,灵府老爷子的第七房小妾生产在即,他也正送了他母亲去灵府,给那小妾接生。”

    “去取些他的血来,验一验。”

    司马青本就有疑,此时,又听了这黑衣人如此禀报,心中,怎能舒服的了?薄唇紧抿,咬得牙齿都在咯崩咯崩的响,“带回来我面前验!”

    “是。”

    黑衣人答应了一声儿,便低头退出了司马青的书房去,几个闪身的工夫,就消失在院中,犹如一道炊烟,来无影,去无踪。

    黑衣人离开不久,乐妃澄乐便得到了一封密信。

    信是司马殇使人送来的,说得跟刚才时候,黑衣人跟司马青禀报的近乎无差,信末,还特意嘱咐了她,打点下人,在司马青要装生水的碗进去书房的时候,往那水碗里,加一指甲白矾进去。

    善于府宅争斗的人都知道,往滴血认亲的水里加进白矾,会使得一切滴进去的血,都可相溶,用来污人清白,最是恶毒,当然,前提是需要确定,要滴血进去的人,不是孩子的亲爹。

    看完了信之后,乐妃澄乐的脸上便是露出了愉悦的笑容,快了,就快了,马上,皇后灵玉就要万劫不复,被她踩在脚下了!她的儿子,司马殇,才是莫国真正的皇帝,那个讨厌的司马玉,害得她与皇后之位失之交臂的烦人家伙,就活该倒霉!

    把司马殇写给她的信烧掉,乐妃澄乐便开始忙活了起来,寻常里,她就没少打点宫里的下人们。

    这会儿,司马青让了皇位,退居后宫里几处院落里颐养天年,伺候他的 人,虽是还能拿到跟以前相同的月俸,打赏,却是不能跟以前相比了……想那些寻常里伸手伸惯了,大手花钱花顺手儿了的人,一下子银子不够使了,会怎么样?

    当然是,有奶就是娘,谁给打赏,就听谁的,就给谁办事儿了!

    “娘娘,现如今,可是陛下正心情不好着呢,你这般喜笑颜开的,给他瞧见了,可该看你不顺眼了。”

    乐妃澄乐的奶娘姬氏,适时的给将要出门的她提了这么一句,告诉她,不该带着满脸笑容的出门儿,给司马青添堵,“最近,皇后那边儿,娘娘也去得少了,这不好,会容易给人落下话柄,将来,皇后出了事儿,怀疑到娘娘的身上来,可就不美了……要知道,像陛下那样一个多疑的人,可是不会管,娘娘跟他有多少年交情的……”

    “我记下了,奶娘。”

    经姬氏这么一提醒,乐妃澄乐才是乍然惊醒,知自己是得意太早,太过招摇了,忙不迭的收了脸上笑容,挤出一副愁相来,往镜子里照了照,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答应了奶娘姬氏一声儿,移步出门,“你去趟御厨房,使银子让御厨给做些点心来,一会儿,我从陛下那里回来,咱们就去皇后那里坐坐。”

    “去了陛下那里,娘娘可千万记得,少问,少说,一定不能让陛下瞧出来,你是知道什么的,不然,招了陛下怀疑,殿下的谋划,可就该泡汤了。”

    生怕乐妃澄乐做事没有分寸,奶娘姬氏又跟她嘱咐了一句,然后,才把拎在手里的食盒交给了她的手里,送她出门儿,“咱们手里堪用的银子就剩不到一百两了,一会儿,老奴去御厨房里使厨子做好了点心,得出宫回去一趟澄家,跟老爷和夫人讨点花用过来,不然,过两天陛下寿辰,娘娘可该连像样的贺礼,都拿不出了。”

    乐妃澄乐接了食盒,答应了奶娘姬氏一声儿,取了自己的信物,交给了她手里,供她去跟宫里总管换出宫门的腰牌使用,便快步出了门去,往司马青的书房方向走去。

    ps:

    今天的第三更,躬亲感谢亲们的支持,么么哒~

 
第七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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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里,司马青摔了一地的东西,乐妃澄乐拎着食盒进门儿的时候,险些踩上一块儿碎瓷片儿扎到脚。

    见乐妃澄乐拎着一只食盒,脸带愁容的进来,司马青先是一愣,继而,便“同病相怜”的朝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自己的身边儿去坐。

    “陛下这是跟什么人生气呢?摔了这一屋子的东西!”

    乐妃澄乐拎着食盒到了司马青的身边儿,把食盒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面,满脸心疼的抚了抚他的胸口,劝他消气,“东西摔了可以再买,把陛下给气坏了,可怎么办呢!殇儿说失踪就失踪,这都好几个月了,连个信儿都没有……若是陛下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臣妾的这后半辈子,可就真是半点儿依靠都没了啊……”

    “殇儿还没有消息?”

    司马殇再不争气,好歹也还是他亲生的,不似司马玉,那个让他白白疼爱了二十几年的野种!

    想着现如今,司马殇这个迄今为止,他唯一仅剩的还活着的儿子,司马青不禁拧了拧眉……自司马玉登基以来,被他发配去偏远封地的那些个皇子,一个接一个的死。还都是各种稀奇古怪的急症,救都来不及救的那种,以前时候,不往这里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现在,得知了司马玉不是他亲生的……再想这事儿,就有些让他觉得不对味儿了!

    几个月前,司马殇这仅剩的一个还没染怪病暴毙的皇子。也突然失了踪,他遣了亲信出去各方打听,也没能得着半点儿消息,澄府那边儿……据说是,也派了不少人去找,也没打听着什么……

    “能找的地儿。都找遍了,那孩子……虽是寻常里胡闹了些,可也不至于就……就这般的不懂事儿,让人着急啊!”

    乐妃澄乐的眼泪说来就来,一句话没说完,就已经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臣妾担心……担心他会不会……会不会像他的那些个兄弟们般得……突然在外边儿染了重病,连消息都来不及给家里送就……”

    “别瞎说!使人再仔细找找!那些他寻常里喜欢去的地儿。乐意一起玩儿的人,都遣人去问一问!”

    见乐妃澄乐说着说着就掉起了眼泪来,司马青也跟着红了眼珠子,伸手,揽了她进怀里,就开始劝慰起了她来,“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儿的!”

    “他又不是个傻子!自己的媳妇儿都被人抢了,还能瞎闹胡玩儿。他玩儿的下去么!”

    被司马青这么一劝,乐妃澄乐就更是哭得厉害了起来,一边儿哭,一边儿给他说起了自己的猜测来,“雪儿丫头,那么聪明的一个姑娘,又是身在商国,怎么就可能,莫名其妙的让歹人给劫了?殇儿那孩子,虽是不爱读书,武技,还是会些的罢?他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瞧着自己的媳妇儿,让歹人给劫走了,不出手相护的?我猜着,猜着……他八成儿是……是当时就……就……”

    “不会的。”

    虽然,自己也是心里有了动摇,但嘴上,司马青还是不愿相信,司马殇是遇了不测,抱着乐妃澄乐的手臂,稍稍紧了紧,不知是要说服她,还是说服自己,“纸总也是保不住火的,若殇儿当时就出了事儿,商国早就该传开了,哪至于到了现在,还没有半点儿消息的?依着我说,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乐妃澄乐像是被司马青的这通言辞给说服了,乖巧的点了点头,听话的伸手出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佯装勉强的,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跟司马青说道,“对,陛下说的在理,如今这样的时候,没有消息,反而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殇儿那孩子,好歹也是陛下这真龙天子的膝下爱子,老天,会保护他的!”

    有的话,就是这么说者有意,听着更有心。

    司马青本就满心的怀疑,这会儿,再听了乐妃澄乐的这话,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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