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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谋[高收藏]-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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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一百两就一百两!”

    听司马殇开口跟自己讨零花儿,还是一天一百两,乐橙才是稍稍放心了些下来,这才像她的儿子嘛,刚才那样冷静无求的,险些,就让她当时,站在她眼前的这个,是旁人冒充了她的殇儿的!

    “我明儿就去纳兰府,寻那个纳兰雪攀交情去!你给我备好银子!不过,我可先跟你说好了,这每天的一百两银子,半分都不能少,就算,我前一天里得的,没全部花完,第二天,你也得再给我一百两的!”

    为了让乐橙彻底的放心,司马殇便又补上了这么一句,以防她再生疑惑,跟他唠叨个没完,“还有,要如何花这些银子,必须得全凭我自己喜欢,你不准干涉,更不准唠叨个没完!”

    “行,行,行,依你,都依你!只要你能好好儿跟那个纳兰雪攀上交情,把她给娶了,娘亲什么都依你!什么都听你的!”

    乐橙一边答应着,一边站起了身,转头走去了自己的妆台前面,拉了一只小抽屉出来,从里面取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回来桌边,塞给了司马殇的手上,“给,这是一千两,你且先拿去花用着,若是不够了,只管回来跟娘亲要便是!”

    第二日,清早儿,司马殇果然如前一天跟乐橙商议的一般,穿着打扮了整齐,乘马车出了皇宫去,直奔纳兰府的方向而去。

    ……

    经历了一场长达一年的征战,如今,顺利的交出了兵权的纳兰雪,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在家中休息,怎可能,不趁机好好儿的懒个够?

    觉要睡到自然醒,这是第一。

    零嘴儿要吃到塞不下,这是第二。

    自尚扶苏那里得来的,一直都没来得及看的棋谱,要看个痛快,这是第三。

    若是往年的这个时候,地处偏北方的昭阳城,早就该开始刮大风,下大雪了,可这一年,却是不同。

    纳兰雪穿着棉衣,猫在自己院里的软椅上面,正在翻看一本棋谱。

    她的怀里,抱了一只燕娘硬塞给她的,铜制的暖手小炉,软椅的两边儿,也摆了两个不小的炭盆,盆里炭烧得正好,把这本该是略有寒意的露天小院,染得暖烘烘的。

    司马青已经遣了工匠,去汲水城修建江越的陵墓,算着时候,该是还有个把月,就能完成,江越的祭日,还有两个多月才到,完完全,是可以赶得急的。

    “郡主,五皇子殿下来了府里,说是来探望三公主的,此时,正在前堂。”

    燕娘从院外进来,近了纳兰雪的身边儿,俯身,压低了声音,跟她禀报了一句,“将军和郡王都不在……”

    “整年都难得见这位皇子殿下出自己的寝殿,今儿,怎突然变得这般勤快,来府上探望自己姐姐了?”

    纳兰雪微微挑眉,对司马殇的突然来访,有些小小的意外,纳兰府与这位皇子,素无交往,唯一的关系,便是他一母所出的姐姐,是自己大哥续弦的嫡妻,而他来的这日子……刚刚巧,是他的这位姐姐,跟自己斗了一番法,还输得一塌糊涂,被皇帝下旨闭门思过的第二天!

    若说,这其中,没有什么蹊跷,她纳兰雪,是不信的。

 第六十章 君子之品喻以香(待修)

    纳兰籍和纳兰述还在上早朝,纳兰府里,只三个女眷,司马昙在面壁思过,不能离开东院,司马溪在养胎,不便下榻,唯独,剩下了纳兰雪,这么个在府中“掌事”的。

    司马殇至不济,也是个皇子,他登门拜访,府中要是连个出来接待的人都没有,难免落人口实,让人说纳兰府托大,若再遇上,有什么故意起事之人,把这事儿添油加醋的传出去,她们兄妹三人,便该是,满身是嘴,也说不清楚了!

    “既然,这位五皇子殿下,是打定了主意要见我的,那,我便去会上他一会罢。”

    纳兰雪伸了个懒腰,从软椅上站起身来,把那本她看了一半儿的棋谱折了个角儿,放在了软椅旁边的小桌上,取了一块儿镇纸,压在了上面,然后,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裳,移步出院。

    这皇家出身的人,可真真是没有一盏省油的灯,连传说里的,纨绔皇子,也都不是好对付的,先是司马玉,现如今,又是司马殇。

    没有传说里的邋遢荒唐,穿了一身银色衣袍的司马殇,倒更像是个学富五车的翩翩君子,见纳兰雪进门,便忙站起了身来,很是客气的,冲着微微一礼。

    “郡主大名,如雷贯耳,久仰至极,却无缘逢会,今日见了,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更胜闻名。”

    司马殇笑嘻嘻的拍了纳兰雪一通马屁,脸上神情,优雅自然,全然一副“由衷之言”模样,惹得纳兰雪本能的,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五皇子殿下见笑了。”

    对面儿发招儿,自然不能不接,虽然,这马屁拍得着实太恶心了些,但。早已习惯了大臣们之间的阿谀奉承,攀亲附会的纳兰雪,又哪里会只因为这么一点儿小手段,就败下阵来,淡淡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招呼司马殇上座,“如今的纳兰雪,可是只剩下恶名了,也不知。五皇子殿下听得如雷贯耳的。是哪一部分?”

    “郡主说话。可真是有趣儿。”

    司马殇笑得温软,全然只把纳兰雪说的话,当成是笑话来听一般,点了点头。依着她示意的,坐上了正堂里面,居正北的两个位置中的一个,“不瞒郡主说,殇今日来此,也是遭人逼迫了,并非自己所愿,所以,还望郡主。能不要拿收拾泗水国使臣那般的手段,来对付我这全无恶意,身不由己之人。”

    面对聪明人,话不需要说得太过明了,不然。便是难看了。

    司马殇开门见山,半点儿也不遮掩的说出了自己的难处来,面对他的这番坦诚,纳兰雪,又哪里好再为难他?

    “五皇子殿下与三公主姐弟情深,许久不见,心有念想,前来探望,也是人之常情。”

    纳兰雪一边说着,一边使人给司马殇添了茶,自己也端起了眼前的一盏来,以杯盖扫了扫悬浮在上面的茶叶,小喝了一口,“不巧,两位兄长,都还在朝堂之上议事,无法抽身接待……便只好由纳兰雪前来,应个急……让五皇子殿下见笑了……”

    “郡主女中豪杰,不伤国力,便拿下了意国的半壁,这般壮举,便是男子,也鲜有人能及,又何必自贬,说什么应急见笑呢?”

    司马殇呵呵一笑,端了自己面前的杯盏,微微掀开一点儿盖子,闻了闻茶香,就又放回了桌上,“司马殇生于皇家,不思进取,浑噩度日,连父皇母妃,都恨得咬牙切齿,犹未自弃自嘲……郡主这般满天下人无不称颂巾帼,若还这般的谦虚,可还让不让殇这样没用的人活了?”

    “这茶,不合五皇子意?”

    见司马殇只是闻了闻茶香,一口未喝,便把茶盏放回去了,纳兰雪不禁一愣,眉头微拧,看向了他去,这可是司马青御赐的碧螺春,贡品来得,用雪水冲泡,连司马玉尝了,都是称赞的,为何,他却不喝呢?难不成,是觉得,这茶里,有什么不妥的?

    “这茶太好,殇怕在这里喝完了之后,回去自己住处,就再也喝不下茶水去了。”

    司马殇等得就是纳兰雪的这一问,佯装尴尬的笑了笑,便把头别去了一边儿,躲避她问询的目光,“殇素闻,纳兰相爷,与太子殿下甚是亲近,而殇的母妃,又是个糊涂不晓事的,与皇后颇有些不睦……姐姐的性子……更是像极了母妃……殇便是再不懂事,也该明白,在这纳兰府里,殇不可能会是个招人待见的……所以……”

    “五皇子殿下若是喝得喜欢,随时可以来品尝,纳兰府的大门,上至皇族重臣,下至乞丐黎民,从不对任何人关闭。”

    纳兰雪向来聪慧,听司马殇这般的说了,又哪里会不知晓,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是些茶点,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受欢迎,但,当真来了,谁还能把他给轰出去不成?纳兰段尚在的时候,就时常教训他们兄妹三人,与人交往,莫要计较那人的身份高低,人落魄时,你伸手一帮,于那人,极有可能,便是雪中送炭,却是比那人荣耀光鲜了,你再记得去锦上添花,来得有意义的多。

    瞧这司马殇,全然不像是旁人口中所说的昏聩荒唐之辈……看来,这皇宫里面,可真真是个不能让人轻信传言的地方!之前,是谣传司马玉荒唐,她与之相识了之后,发觉全然不是,现在,又是司马殇……呵,若这般的彬彬有礼之人,都是纨绔,那,真正的纨绔,岂不是,连败家子儿这个名号,都没资格沾上边儿了?

    “郡主的意思是,日后,若殇想来拜访,随时可来?”

    司马殇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的消息,很是开心的回转头来,满眼欢喜的看向了纳兰雪,然后……便似是被她的美貌给迷住了,目不转睛的直直盯着,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忘了干净!

    见司马殇这般的盯着自己看,纳兰雪先是一愣,继而。便在心里暗叹了一句,这司马殇跟司马玉两人,可真真是亲兄弟,连这般盯着女子看,都一样的这般肆无忌惮!也难怪,会被人说成是纨绔!

    被站在纳兰雪身旁的燕娘故意发出的咳嗽声“惊醒”,司马殇的脸上,顿时便泛起了红来,忙不迭的转头,起身。冲着纳兰雪一揖。告了声儿别。便逃也似的出门离开了,惹得纳兰雪滞愣在正堂里面,连出门儿送他,都全然忘记了!

    “燕娘。五皇子殿下他……不是来看三公主的么?”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雪才是回过了神儿来,扭头,看向了站在她身边儿,正嗤嗤的笑着的燕娘,颇有些懵懂的问了一句,“这……”

    “他看美人就看饱了!不需要看他姐姐了!”

    燕娘笑着打趣了纳兰雪一句,提醒她,这司马殇。是因为看她看得出了神儿,被人发现,才不好意思的落荒而逃的,“我们郡主啊,可真真是越长越美了。连这百花丛中过的五皇子殿下的魂儿,都能给勾走了!”

    “尽会胡说!你再打趣笑话我,看我可饶了你!”

    被燕娘这么一说,纳兰雪才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顿时,便红了脸,起身,冲着燕娘跺了跺脚,算是“威胁”了她一句,便转身,快步往后院里走去了,“我这名声儿,本来就够不好的了,再让你这么一撺掇,可更该嫁不出去了!我若嫁不出去,你可就等着伺候我终老罢!”

    “郡主就算是嫁出去了,燕娘也是得跟着你陪嫁过去,也得伺候你终老。”

    知纳兰雪只是跟自己玩笑,并非当真生气,燕娘便又笑着逗了她一句,快步跟了上去,“我们郡主这么美,若是招亲,这纳兰府,可得一天里被踩坏三条门槛儿,都未必够呢!”

    “你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可知道,一条门槛儿得多少钱?”

    纳兰雪笑着嗔了燕娘一句,便又加快了步子,往自己的院子里去了,看样子,待给江越修建完了陵墓,她真该,加快些寻找千叶了,她已经二十二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只是不知……她现在已经名声有损,千叶,会不会介意?

    ……

    自那一日之后,司马殇便常常打着探望姐姐的幌子,在清晨的时候,来纳兰府里蹭茶喝,蹭美人看。

    但,都不久留,最多一个时辰,就会离开。

    起先,纳兰雪还觉得奇怪,为何他要这般的做法,后来,才是明白,他这是在躲避,下朝后会跟着纳兰述一起回来的司马玉。

    “五皇子殿下,为何要躲着太子殿下呢?”

    日子久了,跟司马殇闲聊的多了,纳兰雪便是发现,他这人,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尤其是,时常讲得一些市井百姓们才会在茶余饭后说的有趣儿故事,更是让她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这人,并不像许多皇家子弟般得歧视百姓,在他眼里,那些百姓们,跟他这身份高贵的人,并无不同。

    “他是太子,将来,是要承大位的,而我,只是个连封位都没有的,不招父皇待见的废物皇子。”

    说起这个,司马殇的眼里,不禁露出了隐隐的失落和悲伤,“不瞒你说,寻常里,在皇宫中,我走在路上,都会有许多的太监宫女不识得我,更有一次,还有父皇新封妃子的奶娘,当我是胡乱游荡进了后(和谐)宫里的世家子弟,使人打了我一顿……我很喜欢你这里,跟你说话,全然都不用小心谨慎,处处提防……我……我不想让太子误会,当我是……想要谋夺他的什么,当我是……”

    “你心中不这般想,”

    ……

    以下需要修改

    瞧这司马殇,全然不像是旁人口中所说的昏聩荒唐之辈……看来,这皇宫里面,可真真是个不能让人轻信传言的地方!之前,是谣传司马玉荒唐,她与之相识了之后,发觉全然不是,现在,又是司马殇……呵,若这般的彬彬有礼之人,都是纨绔,那。真正的纨绔,岂不是,连败家子儿这个名号,都没资格沾上边儿了?

    “郡主的意思是,日后,若殇想来拜访,随时可来?”

    司马殇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的消息,很是开心的回转头来,满眼欢喜的看向了纳兰雪,然后……便似是被她的美貌给迷住了。目不转睛的直直盯着。连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忘了干净!

    见司马殇这般的盯着自己看,纳兰雪先是一愣,继而,便在心里暗叹了一句。这司马殇跟司马玉两人,可真真是亲兄弟,连这般盯着女子看,都一样的这般肆无忌惮!也难怪,会被人说成是纨绔!

    被站在纳兰雪身旁的燕娘故意发出的咳嗽声“惊醒”,司马殇的脸上,顿时便泛起了红来,忙不迭的转头,起身。冲着纳兰雪一揖,告了声儿别,便逃也似的出门离开了,惹得纳兰雪滞愣在正堂里面,连出门儿送他。都全然忘记了!

    “燕娘,五皇子殿下他……不是来看三公主的么?”

    过了好一会儿,纳兰雪才是回过了神儿来,扭头,看向了站在她身边儿,正嗤嗤的笑着的燕娘,颇有些懵懂的问了一句,“这……”

    “他看美人就看饱了!不需要看他姐姐了!”

    燕娘笑着打趣了纳兰雪一句,提醒她,这司马殇,是因为看她看得出了神儿,被人发现,才不好意思的落荒而逃的,“我们郡主啊,可真真是越长越美了,连这百花丛中过的五皇子殿下的魂儿,都能给勾走了!”

    “尽会胡说!你再打趣笑话我,看我可饶了你!”

    被燕娘这么一说,纳兰雪才是后知后觉的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顿时,便红了脸,起身,冲着燕娘跺了跺脚,算是“威胁”了她一句,便转身,快步往后院里走去了,“我这名声儿,本来就够不好的了,再让你这么一撺掇,可更该嫁不出去了!我若嫁不出去,你可就等着伺候我终老罢!”

    “郡主就算是嫁出去了,燕娘也是得跟着你陪嫁过去,也得伺候你终老。”

    知纳兰雪只是跟自己玩笑,并非当真生气,燕娘便又笑着逗了她一句,快步跟了上去,“我们郡主这么美,若是招亲,这纳兰府,可得一天里被踩坏三条门槛儿,都未必够呢!”

    “你这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的,可知道,一条门槛儿得多少钱?”

    纳兰雪笑着嗔了燕娘一句,便又加快了步子,往自己的院子里去了,看样子,待给江越修建完了陵墓,她真该,加快些寻找千叶了,她已经二十二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只是不知……她现在已经名声有损,千叶,会不会介意?

    ……

    自那一日之后,司马殇便常常打着探望姐姐的幌子,在清晨的时候,来纳兰府里蹭茶喝,蹭美人看。

    但,都不久留,最多一个时辰,就会离开。

    起先,纳兰雪还觉得奇怪,为何他要这般的做法,后来,才是明白,他这是在躲避,下朝后会跟着纳兰述一起回来的司马玉。

    “五皇子殿下,为何要躲着太子殿下呢?”

    日子久了,跟司马殇闲聊的多了,纳兰雪便是发现,他这人,其实还是蛮有意思的,尤其是,时常讲得一些市井百姓们才会在茶余饭后说的有趣儿故事,更是让她对他的印象好了不少。

    这人,并不像许多皇家子弟般得歧视百姓,在他眼里,那些百姓们,跟他这身份高贵的人,并无不同。

    “他是太子,将来,是要承大位的,而我,只是个连封位都没有的,不招父皇待见的废物皇子。”

    说起这个,司马殇的眼里,不禁露出了隐隐的失落和悲伤,“不瞒你说,寻常里,在皇宫中,我走在路上,都会有许多的太监宫女不识得我,更有一次,还有父皇新封妃子的奶娘,当我是胡乱游荡进了后(和谐)宫里的世家子弟,使人打了我一顿……我很喜欢你这里,跟你说话,全然都不用小心谨慎,处处提防……我……我不想让太子误会,当我是……想要谋夺他的什么,当我是……”

    “你心中不这般想,”“五皇子殿下若是喝得喜欢,随时可以来品尝,纳兰府的大门,上至皇族重臣,下至乞丐黎民,从不对任何人关闭。”

    纳兰雪向来聪慧,听司马殇这般的说了,又哪里会不知晓,他话里的意思?

    不过是些茶点,他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受欢迎,但,当真来了,谁还能把他给轰出去不成?纳兰段尚在的时候,就时常教训他们兄妹三人,与人交往,莫要计较那人的身份高低,人落魄时,你伸手一帮,于那人,极有可能,便是雪中送炭,却是比那人荣耀光鲜了,你再记得去锦上添花,来得有意义的多。“五皇子殿下若是喝得喜欢,随时可以来品尝,纳兰府的大门,上至皇族重臣,下至乞丐黎民,从不对任何人关闭。”

 第一章 雪后大祭人夹道

    待尚扶苏忙完了商国境内的一应事宜,便到了年节时候。

    腊月不许亲,这是莫国的旧俗,当然,说得是初婚的,去夫家做正房女子,不包括再嫁和纳妾。

    原本,面对纳兰雪这“已嫁过”的女子,尚扶苏是可以全然不用顾忌这些的,但,出于对她的尊重,还是把求亲下聘的时间,往后延了一个月,将来,她会是他的皇后,他国家里,最最尊贵的女子,他不允,任何人,因为任何事,而对她不敬,不尊,不恭,这任何人里,也,包括他自己。

    但,不前往提亲,并不等于,这个年,尚扶苏就会安安静静的,在商国的皇宫里面,什么都不做的度过。

    纳兰段是过了年节后的第二天辞世的,依着惯例,这一年的年节,该是他的第三个大祭,而过了今年的这个时候,他的第三个大祭终了,纳兰雪,便是等于为他守完了三年的孝期,可以嫁人了。

    收拢了大片的意国疆域,救济那些因为战乱,而没有余粮的百姓,耗费了商国国库中不少的银两,连带着商国原本的地区,也物价上涨了不少……在这样的一个时候,尚扶苏这皇帝,若是还因为即将举行的大婚而铺张浪费,无疑,是不合适的……

    且不说,会不会让人在背后里评说他这个皇帝荒谬,单是有可能让人议论纳兰雪不好这一点儿,便是让尚扶苏不能接受!她会是他的皇后,他这一辈子,都悉心捧在手心儿里保护着,死后,一同葬在专属于他们两人的墓穴里的人,史书传记,只可以写她的美好,她的优秀,她与他一起创下的丰功伟绩……便是退一万,有不好。也是他的不好,她,他的皇后,劝谏未成的才是!

    “你确实是要……只带着这么点儿东西,去往莫国求亲么,扶苏?”

    看着尚扶苏当真只用箱子装了三样聘礼,就准备出发去莫国,已成了皇太后的乐臻不禁拧眉,世间女子,哪有不喜欢首饰宝贝的?自己儿子这般的“实在”。当真好么?尤其是。像纳兰雪这般“已嫁过”的女子。他只拿这点儿聘礼前往,会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他没拿人家当回事儿,太过失礼?

    “雪儿不是个贪心虚荣的女子。不然,也不会只提出,就要这三样东西做聘礼。”

    尚扶苏笑着点了点头,一手拎了他要送出的聘礼箱子,翻身上马,“如今,我商国大库里的情形,她那般聪明的一个女子,又怎会不知?待扶苏见了她。定亲自跟她说明,如今亏欠了她的,待明年,商国的境况好些了,就一一补偿给她。只要她肯嫁我,将来,她便是我商国的第二个主人,她想要的,只消是我尚扶苏拿得出,给得起的,绝不搪塞!”

    “这般也好。”

    听了尚扶苏的这话,乐臻才是稍稍放心了一些,轻点了下头,算是答应了下来,儿子说得没错,那纳兰雪,可是名满天下的纳兰相爷的妹妹,带兵打掉了意国半壁江山的红颜女将,那样的一个女子,定然,不会是目光短近,只图眼前微利的浅薄之辈,若她当真是看上了自己的儿子,愿意嫁来商国为后,那些俗物,又岂能影响她的心意?

    抬手扶了尚扶苏一把,乐臻浅笑着往后退了一步,仰起头,又看向了他……尚扶苏已经长大,尤其是,在经历了之前的战争之后,言谈举止,已是越来越像昔日的尚应世,越来越有帝王风范,她看在眼里,喜在心中,若……此番前往莫国,能顺顺利利的把那位纳兰郡主迎娶回来,商国迎来的,无疑将是,继尚应世开国之后的,第二个盛世!

    ……

    之前的战争,风国没能寻到合适的借口介入,自然,也就不可能分到有灾民的疆域,再加上,商国皇帝尚应世的赈济及时,几乎没有什么灾民流落他国……风国可以说是,没能占到半点儿的便宜,也未蒙受丁点儿的损失。

    因前一年的风调雨顺,风国的粮产大幅增加,马匹牛羊等牲畜,也丰收在望。

    风皇长震天给自己将要去莫国提亲的儿子长仙枫,备了大量的贵重礼物,其中,只是名声儿响彻各国的神驹“草上飞”,就足足有两百匹,折合市价,黄金三万两!其出手之阔绰,可见一斑!

    “皇儿,你此去莫国,可是代表了整个风国的诚意,父皇忙于政务,不能同行,你且记得,言谈举止,万不可莽撞失礼,尤其是,对纳兰府里的那三位,一定要恭敬谦逊。”

    送长仙枫上了马车,风皇长震天犹有些不放心的,又跟他嘱咐了一句,虽然,他的这个儿子向来做事缜密,最是让他满意,但,事有万一,尤其是……倾心于一个女子的时候,好勇争强的心思,是个男子,便不可避免……听说,几日之前,商国如今的皇帝尚扶苏,已经启程,亲往下聘……算着时候,恐怕,两人到达的时间,不会相差太远……

    “若那个纳兰雪不肯答应,你就别勉强,早早儿的回来,母后再为你挑选个更好,更合适的!”

    皇后倾城本就没看好纳兰雪这“野性子”的泼辣女子,心下里总是觉得,自己的夫君,让自己的宝贝儿子去提亲的这事儿,是大大的委屈了他,想他风国大皇子,将来极有可能变成风国继位者的天之骄子,怎么可以去下聘求娶一个,已不是清白之身的,再嫁之女!

    “胡说八道!”

    皇后倾城的话,只一个呼吸的工夫,就让长震天怒斥出声,这目光短浅的女人,尽会在这里说些丧气话,他的儿子,何其优秀,那纳兰雪,怎么可能不肯答应?!此番求娶,可是会极大关系到他将来,一统天下大业的,只准成,不许败!

    被长震天这么一斥,皇后倾城顿时便懵了。想她和长震天成亲以来,他……他哪里这般的凶过自己?!如今,竟是为了个还不一定能不能迎娶回来的儿媳,就冲着她大吼大叫,这,这若真是成了,以后,在皇宫里面,她哪里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如此这般的,便是对纳兰雪。更是厌恨了!

    倾城全然忘了。当年。长震天迎娶她时,也是自旁人手中,横刀夺爱,带了一众手下。生生的,劫了她去往旁人府上行拜礼的车辇,然后,与整个皇室相抗,愣是顶着压力,把她封为了正妃。

    “时候不早,儿臣该起程了。”

    见自己的母妃又不懂事儿的招惹了自己的父皇,长仙枫也是无奈的很。

    自幼,他便从许多的人口中听过。他母妃的诸多不是,有许多,甚至让他这当儿子的,都觉得丢人现眼,但。他的父皇,却是从未嫌弃过她,只默默的,解决那些本该是由她这个一国之母打理的麻烦,从未有过半句抱怨。

    曾有一回,她因一个部落的头领,为父皇进献了两个美貌女子,而吃醋的当众掀了桌席,大臣们纷纷上书弹劾,希望父皇废后,再立贤德……他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父皇,长震天,看也未看,便把那封诸位大臣联名上书的折子丢进了火盆里面,驳回了他们的诉请……

    后来,他寻了机会跟长震天问询,是怎样做到那样的坚决,长震天说,我曾许她,此生不负,男子,与自己所爱之人承诺,当,一言九鼎。

    长震天像是看出了长仙枫的无奈,什么都没再说,只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点头示意他出发。

    ……

    纳兰段第三个大祭的前一天,整个莫国,都下起了鹅毛大雪,漫天的白色,覆盖了道路,压弯了树枝。

    为江越迁坟归来,纳兰雪刚刚好的赶上了这场雪的开始,马车难行,她便和燕娘弃车骑马,顶风腾挪到了大半夜,才到了昭阳城下。

    见了纳兰雪亮出的腰牌,城门官忙不迭的为他们一行人开门放行,风卷着雪沫子钻进城门里面,刮得门扇沉重,十几个守门兵将,都推不回去。

    “你们在这里帮一把手,本郡主先同燕娘回府去,打点明日的,爹爹大祭事宜。”

    把跟随自己保护的侍卫留下帮忙,纳兰雪便带着燕娘,急急的往纳兰府的方向而去。

    她本是算着,会在十日前回来,不想,竟是在路上遇了有人拦路喊冤,说是州府长官敛财贪腐,冤害了一族一百余口性命,她自不能不管,便接了那喊冤之人的状子,留在那里,彻查了一番,果然,查出那州府的长官是个混蛋,鱼肉百姓,欺压良善,治下清廉之人,皆被以各种理由罢黜!

    致信司马青重惩,纳兰雪以纳兰府的令牌,自旁边的州府兵营里面,借了三千兵将,寻了个月黑风高之夜,把那恶棍长官围堵家中,就地治罪后,使人押解回昭阳城。

    百姓们欢欣鼓舞的过了一个快活年,她,却耽误了行程,连回府与两位兄长同吃一餐年夜饭的念想,都未能如愿……日夜兼程,好歹,在纳兰段大祭的前一天半夜,赶了回来……

    “你可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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