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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错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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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故意弄翻药的,我不知道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扑到他的怀中,我肆意地哭泣,无度地宣泄着:“直,我想他,想见他,我要告诉他,是我误会他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温温的手抚在我的背上,没有言语只是抚动。

“直,他是不是恨死我了?是不是……”

“回王府好不好?”

“不回。”

埋在他的怀中,泪打湿在耳边的衣襟上,我不需要他的安慰,我只希望有个地方可以让我靠一下。

“他好狠心……”

“若兰,我背你回王府吧。”

“我不要,不要——”我想大声的叫,可是,可是却喊不出来。

“好,好好,不回不回。”

泪,已不似滴滴而落,那是泉,如山间细泉一般地流泻。衣襟冰凉地贴在我的脸上,力,渐渐地脱离出我的身,一阵眩晕,我便失了知觉。

……

醒来时分,我已躺在了卫剌王府的榻上,宇文直靠在榻背,手搭落在我的肩旁。头有些痛,许是刚才哭的太厉害,让自己虚弱的身体再次堕入了无力与痛的境地。

“你醒了?”

他欣喜的眼眸掩去了瞬间而逝的那抹忧伤,挑了挑俊眉,淡笑道:“在这里等着,我给你看样东西。”

没等我回答他,他便已跑到了桌几边,取了个盒子回来。

“猜猜是什么?”

看了看他,我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愿意去猜,只是,我没有这个心情去猜。

见我不回应,他依旧像一个大男孩一样展示起那个盒子,只是取出盒中之物的时候,我愣了。淡蓝的耳坠,他在长安城街上放在我耳边的那对耳坠。他,他不是还给别人了吗?他,他不是把我带回了卫剌王府吗?他怎么还会有这个耳坠。

“没猜到吧?”

他晃动着指间的耳坠,朝我笑着。

“你,你不是……?”

“我和摊主说了,天黑之前,我一定会来买。把你抱回来让大夫看后,我就跑出去买了。你知道吗?这大冬天的,我还从来没有这么热过。呵呵呵,那摊主差点就收摊走了。”

他,堂堂一个北周藩王,居然为了买一对耳坠,跑了半个城,他就不知道骑马么?真是个傻人,和我一样傻的傻人。

“给我个机会好不好?哪怕只是替代……”

********

文文二更啦。谢谢亲。

只收耳坠,不接情

抬起垂落的睫羽,透过密卷的羽丝,看着他的笑靥,有些尴尬,却不失诚意。“替代”?宇文直,你宁愿做一个替代吗?虽然只有两个字,可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于你,是一种不公平,于我,又怎么可能真的把你当成他?

“你真傻。”

“傻不好吗?”

“可是,这样对你不公平。”

他微微一怔,脸上的笑却依旧挂在唇边。

“说不定哪天我就不是替代了呢?我从不把事情想那么差。”

他,算是一个乐观阳光的人,除了前些日子颓废在我的身旁,在我的印象里他就好似电视剧那种无忧无虑的逍遥王一样。如果我没有出现,恐怕他连仅有的那丝忧伤也不会出现。

卷了卷被沿,我朝着另一面侧过身去。

“怎么啦?你生气了?”

“没有,睡觉呢。”

藏在锦被的手捂了捂肚子,明明是饿了,居然莫名其妙地说自己要睡觉。

“那,那耳坠怎么办?”

“凉拌。”

“啊?”

他傻傻地回应,让我不禁笑了起来。在二十一世纪,每次别人问我怎么办,我的口头禅就是“凉拌”,然后才开始正常的逻辑思维,刚听到宇文直这句话,我就条件反射地回了这两个字。我想也想的出,身后的他肯定是傻了。

“直,我问你个问题?”

扭过头,看着他一脸茫然,不知所谓的样子,我差点笑出了声。

“什么事?是凉拌的事吗?”动了动俊眉,他愣愣地看着我,眼眸里满是我难掩的大笑。

“嗬嗬嗬……”

“笑就好了,要是能让你做笑柄也挺好的。”

他真的好傻,当笑柄也好,一个藩王要什么没有,要当我的笑柄。我悠悠地叹了口气。

“我问你,如果我告诉你,我是一千五百年后来的人,你相信吗?”

璨如夜上星辰的亮眸映着我半眯的双眼,他笑了笑:“我信。”

“你信?你真的信?”

他笃定无疑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你说一万年我都相信。”

一万年,听他这么一说,便知道他又是在哄我,一万年都出来了,他定是不相信我的话。然而,落在北周的我,是不是一千五百年前来的,似乎现在已不再重要,因为我已找不到任何回去的路。而我随而来的那颗心,也落在了北周一个男人身上。

“你又在想什么?我给你去拿些糕点。今天都没吃什么,你这弱弱的身子,该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那,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我……”他一脸愕然,那晚的事情恐又浮了出来。

“好了好了,都说原谅你了,别‘我’了。我多吃点就是了。”

他点了下头,将手中的耳坠收在了盒子里,准备放入腰间。

“等等——”

他的手停了住。

“送我的东西怎么又回你身上了?小气。”

撅着嘴,我看着他微张的俊唇,愣在一半。

“你的意思是……?”

那黑亮的瞳仁忽地放大了起来,说出的话也颤颤的。

“我是说,既然你送我了,就不许收回去。”

“那你就是喜欢……”他激动地将手搭在了我的锦被上。

“是啊,我喜欢这对耳坠,给我。”

“那我……”他追问着。

“直,给我点时间,好不好?”

“好啊好啊。”若狂般的欣喜难遮在脸上,他激动地继续着:“马上要过年了,还有元宵,我要带你去看灯,不,去放灯,不是不是,是……”

他一口气说了好多好多事情,多的连记都来不及,只是感觉他已经将时间紧紧地抓在手上,让我能够真的给他这个机会。

宇文直,你真的好傻……

*********

宇文直究竟有没有取得芳心,(*^__^*)嘻嘻……我继续飘过。

伴卿身旁,直之情

几天后,北周迎来了天和六年的第一天。天和是宇文邕的年号,在这一天,皇宫里举行了盛大的迎新宴会。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长安城外搭了个篝火,同我一起看着星辰皓月,直到天明,因为我告诉他新年是要看着月落日升,才算是真正的迎接。那晚,我靠在他的肩旁,感受着他的温柔,凝望着夜幕的寒冷。

十五天后,宇文邕在皇宫外举行了盛大的天祭,为北周百姓祈福。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长安城里一起看花灯,在护城河里放纸船。那一晚,他在纸船上写了三个字——喜欢你。那一晚,我在纸船上写了三个字——我想你。只是,宇文直给我看了他的,我却没有给他看我的。纸船放在水上,远远飘去,带着他的心愿,也带着我的奢望。

几天后,齐国高纬遣兼散骑常侍刘环俊出使陈国后拿了对方赠还的国礼回了齐国,两国的交好,让北周的朝廷倍显紧张。宇文邕召集了所有大臣,在殿上讨论此事的应对。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郊外放着纸鸢。纸鸢是他亲手做的,因为我笑他是不会做事的藩王,他就和我打赌,赌注是一个吻。结果他做的纸鸢真得上了天,而我也兑现了那个赌注,让他亲了我。

又是几日过去,齐国大将斛律光在西部边境的山西汾北之地修筑十三座城堡,未事用兵就拓地五百里。宇文邕在朝上下旨让勋州刺史韦孝宽迎战。

宇文直没有去,他陪着我,在终南山下看着冬末春来前的最后一场大雪落在枝头。我很开心,身在江南的我从未看过雪覆全山的美景,原来银装素裹真的是那般美丽。他怕我冷,用着自己暖暖的掌心捂着我的手,直到红红的指不再那般僵硬。

二月,悄悄地来到了我们的身旁,宇文直已经一个月没有去过皇宫,在他的身畔,我能感到他对我的关心,同时也能感到那份忧心,因为齐将斛律光已经打败韦孝宽,而大司马齐国公宇文宪,他的五哥率兵去了汾北。

“直,你是不是很担心大司马?”

“我,我没事。”低垂的眼睑,告诉我,他真的很担心。

“他一定会赢的。”

“嗯……”

他幽幽地叹着气,轻揽着我。

三月,粉色的桃花曼舞在阳春暖风中,醉然地飘着。这一天,宇文直差人告诉我他有些事情,不能陪我。我便独自走在回廊中,感受着花香给我沉醉。

——她好吗?——

——很好——

——好好照顾她,朕先走了——

********

哦也,哦也,在这个当口上,居然遇到这样的事情,宇文直会郁闷伐?偶周末上不了网,希望亲们原谅。谢谢。

当君之面,吻落直

“是他?”低低一吟,我驻足在书房的门口。

——吱——

门被推了开来。

淡淡的檀香夹在门开时的那阵清风中入了我的鼻,抬起眼眸,张开睫羽,我看着他。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有看到过他。他依旧是那般绝俊玉立,难掩帝王之气,只是浅褐的眼眸中添了一层薄薄的忧愁。他看着我,只是一眼而已,并未停留。

“若兰,你怎么来了?”

身后的宇文直立刻到了我的身旁,挽起了我的纤臂,轻轻地问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感觉,宇文直表现地比以往都要亲昵。

他没有看我们,只是跨过门槛,兀自地朝外走去,从我和宇文直的身前走去。

“你是不是准备把我留在这里一辈子?”

我被宇文直挽着臂,而身却侧向了他的背影。

“呵……”他淡淡一笑,没有转身,回着我:“是。”

“好,这就是你对我情爱婚嫁的决定,是吗?”那是在写下契约时,他对我说的话。

“是。”

我的问,他的答,都一样的音颤。

“好,好,我知道了。”

我的心,在这一刻如落地花瓶,破碎凌乱。

他,在一个几近无声的嗤笑后,继续朝着远处走去。

“直,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宇文直愣在我的身旁,错愕在我和宇文邕的对话中。但是,我知道,即使他不答,答案已是明显。

“直,今晚我就是你的女人。”

踮起脚,我吻向他的唇,他一阵慌措,柔软的薄唇在我突然而覆的樱唇间,慢慢地张开,探出带着湿润的舌尖。挽着我臂的手,顺势滑到了纤弱的腰间,而我,也刻意地环着他的后背。

“文若兰!!!——”

一个喝声,一个疾步而来的声音,在顷刻之间已到了我的身畔,环在宇文直背上的手,被狠狠地拽了下来。

——呃——

皓腕中的那个力,让我忍不住叫出了声,而宇文直的唇已在他过来的那一刻撤了下去。

“走!”

“放开我!”

宇文邕一把将我拉了走,并不言语,只是拽着我走在回廊。

“是你让我留在这里,是你让我一辈子留在这里的,你凭什么拉我走?!!!”我的手很痛,被他拉的很痛。而我的心,也很痛,被他伤的很痛。

“皇兄,你不能带走若兰!”

身后的宇文直破着我的话,大声地阻止着。

“如果你认为自己可以阻止得了朕的话,你可以过来!”

他拽着我往前大步地走着,身后是宇文直的乞求声:“皇兄,臣弟求你将若兰留下来……”

我,在被他,北周的天子狠心地丢在卫剌王府几个月后,离开了王府的大门,到了他乘的御撵上。

躺在御撵上,他独望着帘外,手依旧紧紧地握在我的腕上,没有丝毫松开的意思。冷若玄冰,俊美天下的脸庞如一副玉琢的雕塑般侧向一旁。

对不起,宇文直,我利用了你。如果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会还你……

*******

嘿嘿,宝宝邪恶地飘过……

妒忌之吻,小争执

御撵的轮戛然而止。已经到了么?我转了转眼眸,除了淡金的撵壁,我看不到任何外面的景致,唯一能让我确信到了皇宫的便是撵外的喧哗已全然褪去,行礼的声音已发在轮止撵停的那一刻。

身旁那个绝美的玉雕突然开了口:“全部退下!”

话虽低沉,却毫不掩饰心里的那份愠怒。脚步声隐没后,他便冷冷地朝我吐了两字——出来!

他似乎已全然忘了控制我进出的,不是我这个纤弱的身子,而是捏着我皓腕的那只手。

下了撵,我才意识到这里是御书房,我已经很久没有来的御书房。他猛地推开了门,一把拉我进了去,复而又狠狠地关上。回荡在御书房里的门颤声,伴着我突然而涌的心悸搅动在我的脑中。

尚未随之再入前一步,他已蓦然间一个转身。清风而至,檀香飘散,我热热的唇上已是冰冷的覆着。他的唇压得很重,没有等我感受一丝的温柔,已经肆意地将舌冲破我齿间的防护。

“唔……”

身子微微一颤,我靠在了门上,而他的手已将我的一双柔荑反缚在腰后,本能地,我的上身贴向了他的胸前。一种压迫感瞬间侵袭,胸前的柔软紧紧地贴着他,唇上是他不断加促的鼻息,唇间是他霸道不止的索取。

“唔……”

眉紧蹙起,被他钳制在后的手挣扎起来。

他没有停下,只是将我拦腰抱了起来,走了好几步后,将我放到了榻上。

“为什么要逼我带你走?!”

在唇间几近窒息的掠夺后,他终于开了口。

“我没有逼你!”

我直直地看着他,他的一双褐眸中满是妒忌与霸道。

“难道你认为自己那么做不是在逼我?!”

“我没有!”有又或是没有,他言是真,我否是假。利用宇文直,我的目的就是让他妒忌,让他妒忌到不让我再留于卫剌王府。

“好,很好,你的意思是你喜欢宇文直,你想做他的女人,他的王妃!是我,打碎了做王妃的美梦!!!”

他翻过我的手,扣在榻上,冷冷地问着。

“是!!!”

“你——!!!”他一手挥起,似要落掌而下。

“如果你今天把我留在卫剌王府,我就会这么做!因为我会恨你——恨你把我留下……”

掌慢慢地放落在身旁,侧过身,他坐在我的一旁。

“你为什么这么傻一定要回来?为什么……”

起了身,我从后环着他,身子贴在他的背上,聆听着他牵记我,不舍我的心跳。

“因为,因为我爱你。”

第一次,这是第一次我对一个男人说,我爱你。我曾不屑爱情,曾不爱帝王,可是,可是我为自己埋下了对他的情种,只是在一个不经意间将它埋下。

“在我的身边,你会很危险,我不想你出事,你懂不懂?!”

他的心好颤,我听到了。

“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很介意!!!”

“我会努力活到你真正君临天下的那一天。如果,如果有一天我活不到,那我也曾拥有过,难道不好吗?!”不求天长地久,但求曾经拥有。这话恐是专门为我这样追逐一份不知何时就会戛然而止爱情之人设计的词句吧。

“傻女人……”他轻放下我环在他腰际的手,转过身揽着我,颤颤地说着:“知道吗?若是失去你,我这辈子都会很痛。”

“那就痛吧,这样你就永远都忘不了我这个傻女人了。”我像小猫一样蹭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心。

“你……”

********

今天恢复两更啦,谢谢亲们支持哈……

门前追问,君否认

这一晚,我又回到了静鸿阁,只是刚刚推门,一阵清新的花香便入了鼻,沁了肺。

“是不是刚才分了那么多奏折累到了?”他站在我的身后,见我不再踏入,便揽了揽我的纤臂,询问起来。

我摇了摇头,寻着屋内芬芳的来源。兰花——到处的兰花告诉我,小婵和我讲的是真的。拼命地吸了吸那幽兰之气,我的眉微微一皱。

“三个月前你是不是一个人上过街?”

我转头问着他,那一日,我在那个小宅子里闻到的就是这香味,没错,就是这个味道。

“什么意思?”

他问着我,愕然的表情仿似他并不知道我的话题因何而起,而目的又是什么?

“我是说,三个月前,我看见你在街上走,后来突然消失了。”

“街上?”他笑了起来,俊唇边带着一抹戏谑:“我去街上干什么?”

是啊,他去街上干什么?这是我自己的疑惑,也是当时宇文直对我的质疑。可是我真的是看到了他的身影,而此时,他却不愿意承认。

“我怎么知道你去街上干什么?”

对于没有结果的问,我的心堵得慌,撅了撅唇,我嘟囔起来。

“好了,好了。我一个大男人跑大街上干什么?更何况……”他停了话语,没再继续。

“更何况你是皇帝,干嘛不说了?”

他不语,忽而俯身看起了我的下颚。

“干什么?”对他突然的举动,我小声地叫了起来。

“还痛不痛?”

原来他不是在看下颚,而是看那道伤痕。已经几个月过去了,伤痕怎么还会痛呢?

“不痛。”

“肩上呢?”

“不痛,不过可能有疤了。我看不到……哎……”抿着唇,我朝他耸了耸肩。那锥心的刺入,又怎么会没有疤呢,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估计也整不好了,更别说是技术条件还在初级阶段的北周。

“有疤就有疤,我不介意。”

动了动翕合的唇,绯红云彩已爬上了我的脸颊,为的不仅仅是羞涩,更多的是一种温情的慢灼。

“和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的。”

“当然有!”

他的脸庞居然泛起了微微的红色,就好似一个大男孩在辩驳一件他已认为无可争议的事情一般。

“嘿嘿……”我不禁笑出了声。

“怎么了?什么事情这么好笑?”他的手覆在了我的颊上,温温暖暖。

“你的手腕好了吗?”我斜睨着他靠上的衣袖。

他淡淡一笑,指腹刮了下我的鼻梁。“再不好,你就去北邙山看我吧。”

“北邙山?那是什么地方?”我瞪着他。

“你还真是傻。”他舒了舒气,继续道:“去睡吧。明天还要早朝,我可不希望欢我的御助一回来,就没有精神。”

“你还没有告诉我北邙山是什么地方呢?”

好像听过,可是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回去睡了,难道要我下圣旨,你才进去。”把我小心地推了进去,他兀自地将门关上,不顾我是否愿意,他已到了门外,而我已在门内。

英挺的背影衬着月光打落在屋门上。

“兰儿,如果有一天我失败了,记得每年到北邙山给我点点红烛,陪陪我。”

*****************

文二更,希望亲们支持。

君子之交,淡如水

北邙山,点红烛,陪他?

“不——宇文——”

待我醒悟,待我开门,那一侧,已只剩下空寂一片,淡淡檀香。

“你说什么不好?……你……好讨厌……”

那个字,我不愿讲,因为我不想,也不愿去想。

这一夜,我再次回到了静鸿阁,念着时才他的话,吸着那幽幽的兰香,入了梦。

……

第二日的早朝并不轻松,站在他的身旁,我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齐国的进犯,战事的败退,让整个北周朝廷陷入了一个忧患凝重的局势。

“皇上,据前方来报,齐国兰陵王高长恭已集兵出征南下。”

指微微一动,他淡淡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殿上气氛顿时因这三字而凝固,所有的眼神不约而同投向了他,而他的眸光则投向了宇文护。

一片静默后,无人再加言语。

草草地,早朝就这么结束了,没有结果,没有决断。

回到御书房,他坐在御案前,面色凝重,许久之后,才短短地说了一句:“一切才刚刚开始。”本以为他很难受,却未曾想到,在他的唇边竟微微浮着一丝稍纵即逝的笑。

他是不是累傻了?这个时候还笑得出来,我暗暗地想着。

“他们到底还是让高长恭南下了……”

淡淡地,他叹息道。正常的反应倒是我松了口气,也跟着微微地叹了起来。

“你怎么啦?”他侧脸问着。

“啊,喔,兰陵王是不是很厉害啊?”忽地,我想了个问题,似乎这个兰陵王让他,还有大臣们都很担忧。

“呵呵呵……”

一阵笑声后,他独自站了起来,走到窗格边,问着身后的我:“为什么这么说?”

“我看早朝上,大家都是那个表情,所以就这么想了。”

“他的箜篌造诣相当出色……”

“啊?!”我原以为他会说兰陵王的军事能力,却未料他说起了音乐。箜篌?好像就和那个竖琴长差不多。

“傻女人,为什么这么大惊小怪?”

“不,不是我大惊小怪,是,是你说的奇怪。”嘟了嘟唇,我走到他的身旁小心地说着,总觉得今天的他特别奇怪。

“那晚,我和长恭箜篌琴瑟相和而鸣,感觉真得很好……”阖上长密的睫,他微展着笑。回忆?沉醉?我迷茫了。

“他不是你敌人吗?”

“不是,从来都不是。”

他继续着那魅惑的笑,只是眼睑并未抬起。

“可他是齐国的兰陵王。”

“那又如何?”

“那不就是你敌人吗?”

“呵……”他睁开了双眸,看了看我,“难道不同国的人,不能成为知己,一定要成为敌人的吗?”

“可是……”

“那一次,我输得心服口服。长恭他是一个真正的君子……”

能让他,一个天子心服口服,恐这个世上也不多了吧?不知道小婵和我讲的“周有天子邕,齐有兰陵王”这个民间传言是不是真的?'奇+书+网'若是真的,那他们在一起抚箜篌弹琴瑟,岂不是很酔人?

“嘿嘿……”我不禁痴笑起来。

********

谢谢亲们支持。兰陵王也会出现的啦,不过亲们要耐心一点啦。不过他的出现,会给女主带来很大的不同。

皇后难产,君陪伴

“又犯傻了不是?”他侧脸朝我一言。

暗下眼睑,我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痴痴傻傻的样子。

“傻女人,你……”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步声:“皇上,皇后娘娘难产。”

“云儿难产?”他的话压得很低,可是却都入了我的耳。原本触到我手的指,收了回去。

“兰儿,我……”他没有道完自己想说却又说不出口的话,推开御书房的门,疾步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全身僵住了。只是想着自己的爱,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是帝王,他有成群的后宫粉黛相伴,又怎会给我一个完整的他?

淡淡檀香留给我的不是往日的熟悉,而是此刻的陌生。久久地,我站在御书房内,呆滞不动。

阿史那皇后难产的消息一时间传遍了整个皇宫,连一早回到静鸿阁的小婵也知道了。

“她还没生吗?”回到静鸿阁,小婵刚和我说完这个消息,我便无意地回了一句。

“嗯,听说已经快两个半时辰。”

“两个半时辰,是啊,他已经去了很久,他是她的夫,本该如此。”

“好像突厥的太医和独孤,尉迟两位大人都束手无策。”

“她肯定会没事的。”为了他,我祈求老天把平安留给她——因为她怀的是他的孩子。然而,我又难受于我的祈求,因为我不想和别人分享一个人,一份爱。矛盾,让我的心焦灼,矛盾,也让我开始动摇。

起了身,我独自出了静鸿阁,漫无目的地朝着御花园走去。无心流连三月和煦暖日普育下的早春之景,依在湖边亭中的围栏上,任着清风拂过面颊。

半个时辰后,两个太监从亭边走过,低低地说道:“快去通知鲁国公,皇后生的是皇子。”

鲁国公是谁?我并不关心,只是皇后生了?生的还是皇子?生儿子,他总是开心的吧,任何男人不都希望自己的妻子生儿子么?甭说是封建社会的北周,就连一千五百年后的现代社会,中国男人根深蒂固的“生儿”情结也从未减少过。此时,他恐已是坐在倾城之美的皇后身旁,两人互相看着自己襁褓中的孩子吧。抬眸看了看御花园那边的后宫,那才是他的家,而我是什么?是他的婚外情,还是他一时间兴起,随意玩弄的一个“傻女人”而已。拨弄着衣襟前的发丝,我游离在古代的现实和现代的伦理中,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若兰……”

“是你?你不该在……”

皇宫同庆,卿独伤

“你回来了?”独孤翎问着我,其实,从他如花的眼眸中,我看不到任何惊愕。他许是早就知道我回了皇宫。只是,只是为何他今早好像没有和宇文邕到静鸿阁?

“嗯,很久没有看到你了。”自从上次他在宇文直的王府上将我狠狠骂过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虽然有些尴尬,而久别之后的再逢显已越过了这层尴尬。

“还好吗?”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密沁的细汗,应该是他为皇后生子时急出的焦灼之汗吧。

“那就好。”

“你很累了吧?”

“还可以,皇后诞下了七皇子。”不自觉中,他拂了拂额上的汗,兀自地说着。

“七皇子?!!”我错愕地看着他,从来,我都不知道他已经有过六个皇子。七皇子?呵呵,那我是什么?我究竟是什么?传说中的小三?不,也许是小n都不是。

“怎么了?若兰?”独孤翎问着我。

“没,没什么。皇上,皇上他很开心吧?”我嘲讽着自己,也嘲讽着这段爱。

“若兰,你是不是想多了?”

“没有,我只是问多了而已。”我漠然地回着。独孤翎是古代男人,他又怎么会知道一个二十一世纪女人所追求的唯一之爱。在一千五百年前的北周,会有这样的爱吗?宇文直,他的名字忽地像流星一般闪过我的大脑,然而只是短暂的闪过,并未停留。

“若兰,皇后怀上七皇子时,皇上还没有遇到你……”

“翎,不要和我解释了。”唇角边微微地抽动,我抿了抿,离了围栏。

“你去哪里?”

“我还能去哪里?”我抬眸看了看亭子的顶缘,幽幽地叹了口气,“当然是我该去的地方。”

“若兰,再给他点时间。”

我总觉得,这好似是第三者在逼情人和自己妻子离婚时,才能听到的话。给他点时间就可以改变这个事实吗?算了,我也许真的错了。

没有搭理独孤翎的话,我踏上了来时的那条小径。静鸿阁?属于我,还是属于他?

总之,它不属于我和他。

今天,整个皇宫都一片欢腾,所有的人都沉浸在七皇子诞生的喜庆之中。他,恐是最开心的人吧。因为,就是在今天,他下旨大赦天下,全国同庆三天。

“文御助,您不开心吗?”

小婵站在我趴着的贵妃椅边问着我。

“怎么会呢?”

“可是您一直都没说话呢。”

“不是啊,我很开心。”

******************

继续啦,文文第三更。宝宝睡觉喽。

直请赐婚,君探意

开心?我怎会开心?强颜欢笑,便是我那晚最不自然,也是唯一的表情。

接着的三天中,整个皇宫,整个长安,甚至整个北周都在庆贺阿史那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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