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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无敌:拐个鬼王当爹爹-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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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黑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
安小白却又道:“好了拉哥哥,我知道你非常关心这个老爷爷的安危,你放心好了,小白一定会帮你的。”
只见小白走近床边,不知道从怀里拿出什么东西,只是依稀间能看见小白正在忙碌着什么。
但更奇怪的是,明明福禄和他们是在同一个屋子内,包括门外的守卫竟都没有察觉。
大理寺。
“娘子,你不要蹲在在这里了,这样很像——”毛十八看着安然跟狗一模一样的蹲在牢房的门口。
“你走开,人家闻到小绝绝的味道了,你靠我这么近,小绝绝会误会的。”安然伸手将毛十八推远。
“娘子,你不要闹了,这里根本什么人都没有来。”毛十八的话刚落,只见北宫绝负手,缓缓走了过来。
“小绝绝!”安然绝热情的喊道。
桃红看见北宫绝,瞳孔收缩,呼吸急促,然后——咚,整个晕倒在地上了。
北宫绝的目光迅速而无形的扫视了一圈大牢,然后微微皱起眉,他还以为会在这里,但,这里竟没有,难道——
安然嘿嘿一笑:“小绝绝,你是不是想我了,可是,我们明明刚见过面的,你这么想我,我会不好意思的。”
“你想多了。”北宫绝淡漠的回答,然后负手准备转身离开。
安然没有出声,就那么蹲在地上,深情款款的望着北宫绝离开。
突然,北宫绝停住了脚步:“小白小黑来过这里吗?”
安然一愣,随即才反映过来北宫绝问的是什么,顿时满脸笑容:“没有,没有,他们没有来过。”
北宫绝背对着安然,却将安然的笑声听的真切,不禁回头,却看见安然一双眼睛笑的都没有缝隙了,那个乐啊,绝对是一般人无法比拟的。
北宫绝站在原地,道:“你的小孩失踪了了。”
“失踪?好啊好啊。”安然拍手称快。
北宫绝皱眉:自己孩子失踪了,这个女人居然还能如此开心,真是疯了。
“哎呦,好久没有玩躲迷藏了,这下有的找了,真有趣。”安然兀自呢喃。
北宫绝的眼角微微抽搐,清冷道:“安然,好好珍惜现在,等过了明天——”话到这里,北宫绝转身离开了。
安然还是眨巴眨巴的望着北宫绝的背影,天真无暇的仰着头:“小绝绝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安然,这意思还不够清楚吗?”桃红笑了起来,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北宫绝的话。
安然好奇的转过来:“小桃红,你知道小绝绝想要表达什么?”
桃红不屑的冷哼:“绝王爷的意思就是过了今晚,明天就是你的死忌。”
安然听到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
桃红继续道:“安然,你不用再白费心机了,这一回你一定死定了。”
安然看着桃红:“天哪,小桃红,你居然如此的理解小绝绝,你怎么能这么理解小绝绝。”
桃红骄傲的抬高下巴,对安然表示嗤之以鼻。
第二天,天微微亮,整个大理寺就已经围满了老百姓。其实也是,这一次案件可是他们西秦国的神——绝王爷亲自审讯,还有当今天子全程陪审,这样强大的阵容,千年不一遇的。
牢房。
看着侍卫走过来,桃红愉悦的眯起眸子,走到安然身边,压低了声音道:“安然,你的死期到了。”
安然抬头看她,桃红以为她不明白,继续道:“安然,你不用怪我这样对我,你知道吗,虽然这一次是二小姐把我拦住,不让我出帝都,但我不怪她,至少,我可以从她那里赎回我的自己,可是你呢。”桃红说道这里,眼睛里的愤怒渐渐弥漫开来:“你那一天来找我,逼我来给你做证,逼我用匕首自己捅自己,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没捅好,那我就会没命。”
安然听着,嘴角微微的扬起,只是这个角度没有人可以看见。
桃红捏住安然的领子,眸子里是尖锐而锋利的光,想要将安然杀死:“当然,你怎么会关心我的生死,你只要逼我给你做证,得到你想要的,你怎么会管我的死活。”
侍卫已经打开了牢门:“说什么说,起来,走了。”侍卫将桃红扫开,架起安然要往外走。
可就在触及到安然之际,安然缓缓的抬起头,就在两个侍卫和她的目光相触及的瞬间,都不禁往后退了。安然转向桃红,却是蓦然绽放出一个极大的笑容。
桃红看见了一愣,随即是蔓延开来的寒意,就跟被毒蛇盯上了一般,这样的感觉——只在第一次安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候,才有过的。
安然打开牢门,自己径直往前走去:“你们还不走吗,要是让小绝绝等久了怎么办?”安然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对两个愣住的侍卫道。
两个侍卫这才回过神,赶忙跟上,只是他们两个再也不敢去触碰安然,只是象征性道:“快走。”
一直到安然离开,桃红才反映过来,然后脸上攀附上笑容,就算这个安然又正常了,那又如何。她可是还有安家帮忙的,再者,昨日里,她可是亲口听见绝王爷说,今天就是安然的死期了。
绝王爷说的话,可是从来不会变,这一次,安然,你就等死吧。想到这里,桃红笑了。
“娘子呢?”毛十八从睡梦中醒过来,却看不见安然,在屁大点牢房扫视了一圈,确定没有安然,摇摇头,兀自呢喃:“奄的选择性眼盲又犯了。”
审讯的大堂。
威武——一长排的侍卫齐声道,声音洪亮而震撼心灵。
大堂正中央北宫绝素眸正坐着,依旧是一身墨色的黑袍,上面的金线刺绣的麒麟熠熠生辉,而冰冷的面具下却是无情无欲,如尊贵的神坻。
堂下围观的老百姓们已经激动的要发疯了,可是一个个都不约而同保持安静,连半字都未发。因为,他们的绝王爷最不喜欢喧闹,所以,他们一定要保持安静,再安静。
“小绝绝!”忽然,一到洪亮的女声闯进了着寂静的氛围。
老百姓们刷的回头,幽怨的想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这样打扰他们家的绝王爷。
却见一个素衣蒙面女子走过来,后面跟着两个侍卫。一下子,老百姓就明白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正是罪大恶极的安然。顿时,看着安然的目光越发的厌恶,恨不能她立刻消失。
“你们为什么这么火热热的看着人家,人家会害怕的。”说着安然可怜兮兮的看向北宫绝:“小绝绝,人家怕怕。”
第五十八章:心冷
北宫绝面无表情,就是连眼睛都不曾眨动一下。
一边的封炎石化在当场,刚刚,刚刚,这个女子是在叫小绝绝?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叫他为小绝绝。
封炎不可置信的去看北宫绝,却见北宫绝根本毫无反映,又低头去问安然:“你刚刚是再叫谁?”
安然觉得莫名:“当然是叫我的小绝绝了。”一边说,一边还直直的指向北宫绝。
顿时,封炎觉得整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个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敢这样叫他外甥为小绝绝,封炎想到北宫绝那十年如一日的冰冷性格,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要知道,当初他叫他为绝儿的时候,他这外甥可是——封炎想想那时候的画面,就觉得不寒而栗。
忽然,北宫绝向安然招了招指尖,安然赶忙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将她的大半个身体靠近北宫绝:“小绝绝,你想要说什么都没有关系,我一定会好好的听着。”
堂下的老百姓,一边的封炎震惊了,这个安然不仅敢如此放肆的叫他们的绝王爷为小绝绝,现在,他们的绝王爷居然还要跟这个安然说话,难道,难道——绝王爷跟这个安然的关系很好?
北宫绝冰冷的眸子淡淡的瞥了一眼安然,缓缓开口:“安然,你要是表现好,本王可以考虑在你死前告诉你,否则——”
安然脸上的笑容在一霎那凝固,抬头去看北宫绝,却只见那冰冷面具外的依旧是一双漆黑的如墨的眸子,那眸子深不见底,根本看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忽然,安然觉得有一种心冷,这冷透过身体包裹住的心,很冷。
是啊,她怎么能这么傻,怎么就还要自欺欺人的把北宫绝当作阿狼。自从那一次之后,她在北宫绝身上再也没有闻到过跟阿狼相似的味道,而且,阿狼的眼睛虽然冷,却能看到底,会有情绪,而不是像北宫绝这样冰冷的可怕。
这样的眼神,根本不是一个人该有的。
安然转身,静静的走下去,周围的人一下子顿感奇怪,他们的绝王爷到底说了什么,让这个安然变成了这样。不过,绝王爷就是绝王爷,一句话之间,就能驯服一个人。
封炎看着两个人之间的互动,倒是来了不少兴趣。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那一个人敢如此放肆的对他的外甥,更不要说一个女子,但更奇怪的是,他那向来冰冷的外甥,竟也不阻止,还跟她说话了。
北宫绝的眸子微微的一凝,看着安然回到堂下,随即一片寒冷。
“安然,因口角蓄意杀人,你可认罪。”北宫绝清冷的开口。
安然抬起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不认。”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都到这个分上还不乖乖认罪。”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蛮横尖锐的女声传进来。
封颜溪挥开人群,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站在安然的面前,居高临下道:“不过没关系,就算你不认罪,绝王爷也会公正严明,让你死的服服帖帖。”
封炎一见是封颜溪,眉间一下子蹙紧:“朝阳,过来。”这真是太宠她了,哪还有一点公主该有的样子,真是——丢人。
封颜溪一听封炎微怒,这才收敛些,乖乖的走到封炎旁边的位子上坐下:“父皇,我这是担心你的病,所以过来看看嘛!”
“老实坐着,不要打扰绝儿审判。”封炎自然知道朝阳这会儿过来就是想要看安然被判刑处死的,但他什么都没有说。
安延,安世番,苏红琴三人轻着动作在后面的百官席上坐下,倒不是他们故意这么晚,只是他们来之前特意去皇宫里看了一眼安毕,确定他依旧还在沉睡里,不会跑来坏事,他们才安心,谁知在半路上碰上了封颜溪,便四个人一起来了。
安延看着安然,一扫了前几日的阴霾,很快,这个烦人的孽种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还有那两个野种,只要一除掉这三个黑点,那么,一切又会按照他的计划前进。
不久的将来,他的安延的前途,他们安家的声誉——
苏红琴的眸子里闪烁着愉悦的光亮,破坏她烟儿的名声,破坏她番儿的仕途,还敢给她吃那些恶心的东西,现在好了,还不是栽在她们的手里,去死吧,安然。
安世番的嘴角勾起笑,很好,一切都按照他的计划在前进,只要这个安然一死,那么,那个小野种就不可能和他争夺状元之位了。
“安然,你不认罪?”北宫绝淡淡问到。
“不认。”安然说着,嫌累索性在地上坐下,抬头还对北宫绝笑了笑。
北宫绝挥了挥手:“带证人。”
一个女子被带上来,跪在地上,顿时所有人都议论纷纷。这个人不是安如烟又是谁。
安如烟紧紧握住了袖口中的拳头,她现在被人们如此指指点点,都是败安然这个贱人,不过,很快她就可以不用再受这些侮辱了,她可以千百倍的还给安然这个该死的贱人。
“民女安如烟,叩见皇上,叩见绝王爷,朝阳公主。”
“安如烟,你有什么要说的?”北宫绝问到。
“回,回王爷。”安如烟一开口,就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民女不能说。”
“说。”
安如烟转头去看安然,那看着她的眸子伤心欲绝:“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恨我,可是,姐姐,不管你怎么对待我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在三王爷的婚礼上朝我泼脏水,毁坏我声誉,还是,你让人陷害我,都没有关系,我绝对不会记恨于你,因为,你是我的姐姐。”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点头,既然这皇上都让绝王爷重审此案,就说明,当初在三王爷婚礼上一切都是这个安然有意设计陷害。
“哎,这个安二小姐真是可怜啊。”
“对啊,这安然都这样对她了,她还能如此重情重义。”老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议论着。
文武百官见此情景,也不禁觉得当初是他们误信了传言,误会了这安如烟。
“安大人,这二小姐当真是重情重义的奇女子啊。”
“对啊,绝王爷一定会给二小姐一个公正的说辞,还她一个公道的。”百官对安延说道。
安延神情凝重的点点头:“谢谢诸位肯相信小女,谢谢。”
封炎看着跪在地上的安如烟,也点点头,这安如烟他曾见过,而如今再见,这倾城的模样,言行举止,确实够格进他们皇家的门。
安然慵懒的将双手撑在地上,微笑着看安如烟:“妹妹啊,我知道你不会恨我,因为,你是我的好妹妹嘛,放心,姐姐不会误会你的。”
安如烟破涕为笑,激动的抱住安然:“姐姐,我就知道你还是那个最疼爱我的姐姐,可是,姐姐,做错了事情就要承担,何况姐姐,你是杀了王公子。”安如烟一边抱着安然,一边用忧伤而正义的语调说道。
安然任由她抱着,眼眸中弥漫着笑意,只是这笑意越来越深。
安如烟放开安然,重重的擦干眼泪,好似像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抬头对北宫绝道:“绝王爷,那日,我姐姐约我去湖边相见,我因无事可做便提前到了,不想,竟看见我姐姐将王公子推入了水里,我想阻止我姐姐,可是,为时已晚。”
安然就那么悠然的坐在地上,让安如烟继续讲。
“皇上,绝王爷,虽然我姐姐因为王公子的侮辱,而一时冲动杀了人,我也知道,我姐姐犯的是死罪,但是,我恳求,让我跟我姐姐同罪。”安如烟字字清晰的说道,然后重重的将脑袋磕在地上,咚咚的声音,声声入了在场老百姓和文武百官的耳朵。
所有人不禁为安如烟如此重情重义,不计前嫌的举动给感动了。
“如烟姐姐,你真是太傻了,为了这种无情无义,视人命为儿戏的人,根本不值得你为她求情。”坐上的封颜溪气愤道,转头对封炎道:“父皇,这种人就应该立即处决,多在这世上留一刻钟都是祸害。”
封炎狠狠的看了一眼封颜溪:“放肆,现在是绝儿在审此案,有你说话的份嘛。”
封颜溪一愣,看了堂上面无表情的北宫绝,最终沉默。
“安然,你可认罪?”北宫绝再次淡淡的开口。
安然只是抬起头,看着北宫绝,笑了,却未说话。
北宫绝也不着急,只是将身体往后靠,再次挥了挥手,那一边的侍卫就将桃红带了上来。
桃红一见到北宫绝,顿时就激动的眼睛发光,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北宫绝。
“桃红,将你所看见都说出来。”北宫绝命令道。
“绝,绝王爷,跟,跟我说话了。”桃红激动的浑身颤抖,根本不能自己。
一边的安如烟见了,皱了皱眉,这绝王爷不要说桃红,她也是仰慕崇敬的,可是,这桃红敢给她坏事——
安如烟不留痕迹的伸手狠狠的拧桃红,剧烈的疼痛让桃红清醒过来,连忙磕头,道:“奴婢一定会将所见所闻都据实说出来。”桃红看了一眼旁边的安然,道:“那一天,奴婢正好要去火房拿东西,途中路过花园,却不想竟看见大小姐正和王公子发生激烈的口角,那时候王公子喝醉了,大小姐就趁机将醉酒的王公子推下了说中,然后奴婢就看见二小姐正好过来,二小姐看见大小姐杀人,就着急的想要将王公子救上来,却不想,大小姐百般阻挠,不让二小姐救,后来再等二小姐想办法救上来的时候,王公子已经死了,二小姐劝大小姐去投案自首,可大小姐不仅不听,还威胁二小姐。”
“桃红,为什么这一次跟上一次说的不一样。”北宫绝开口。
还未开口,桃红已经泪流满面,抽噎了许久才开口:“给大小姐做假证是奴婢该死,奴婢愿意承担罪责,只是,奴婢也是逼不得已。”
“为什么?”
“因为,因为——”桃红的眼泪哗哗的掉落下来:“因为,大小姐威胁奴婢。”
“她怎么威胁你的?”北宫绝继续问,只是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
“大小姐不仅给奴婢下了剧毒,还给奴婢的家人下了剧毒,威胁奴婢,要是不给她做假证,陷害二小姐,她就不给解药。奴婢一个人死没有关系,但奴婢全家八口人的性命,奴婢不能不管啊,没有办法,奴婢只能照大小姐说的,在婚礼上陷害二小姐。”
“带桃红的家人。”北宫绝命令。
很快,八个粗衣老百姓被带了上来,八个人一看见封炎和北宫绝就吓的瑟瑟发抖。
桃红激动的上前,抱住右边的老妇人和老头:“娘,爹,不要害怕,上面的是绝王爷,大小姐再也不可能害你们了。”
两个老人一听这话,尤其是那老妇人,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绝王爷啊,您可要替我们做主啊,我们命苦啊,差一点就没有命了。”
第五十九章:强烈反击
北宫绝待老妇人平静些了,才道:“你把知道的告诉本王,本王自会替你做主。”
“谢谢绝王爷,谢谢绝王爷。”老妇人拉着老头子和六个孩子连连磕头:“那一天,我跟平常一样正在家里和孩子们一起吃饭,我们家孩子多,又穷,吃的都是粗茶淡饭。
然后突然有一个蒙面女子走了进来,给我们带来了很多好吃的,还给我们很多钱。我以为我们遇上了贵人,可当我们一家子人都吃完,那女子就说,要我们家桃红办一件事情。
原本是恩人,不要说一件事,就是千百件事情,我们都是应该做的。可是,可是,那女子竟要我们家桃红去陷害二小姐。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二小姐那是出了名的好人儿啊,我们怎么能那样做呢。于是,我们就把银两还给那女子,可,可,那女子竟歹毒的给我们的饭菜里下了剧毒,威胁我们,要是不那样做,就让我们全家都丧命。”
老妇人泪流满面的看着自己身边六个年幼的孩子:“绝王爷啊,我跟我老头子死没有关系,我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可是,可是我们这六个娃娃还年幼,我们不忍心啊,没有办法,我们就答应了。”
老妇人说完,掩面呜呜的哭泣。
“娘,不要哭,不要哭。”一边的六个娃娃凑上来给老妇人擦眼泪。
这场面将在场不少的人都感动的哭了:“真是可怜啊。”
“安然,你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欺负这样可怜的一家。”有人愤怒的指责道。
封炎蹙紧眉头,看着地上蒙面的安然,心生厌恶,怪不得这安延要大义灭情,更难怪朝阳会如此厌恶她。原来这女子竟是如此歹毒,若是如此,那么,她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这种人,当斩。
安如烟看着众人厌恶安然,嘴角愉悦的上扬,安然这个贱人,当日敢如此羞辱她,今日,她一定要加倍奉还,她还要踩着这贱人的尸体,重新拿回属于她安如烟的荣耀,让这整个西秦国的愚蠢老百姓都替她颂扬。
安延看着这场面,满意的笑了,他的愿望很快就能实现了,再也不用看见这安家的污点。
苏红琴的眸子里满是得意,当年她能将那个老贱人弄死,今日,同样能让这个小贱人命丧黄泉,再也不可能来阻止她,阻止她的孩子荣华富贵。
安世番勾着嘴角,很好,这一切真是天衣无缝,他的状元,他的驸马之位,都在向他招手,只要杀了这安然,那么那两个小野种也休想逃脱。
北宫绝冰冷的看着安然:“安然,你可认罪?”
安然弯着眸子,笑:“我认。”
话落,整个大堂一片轰然。
“安然,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早就应该去死了。”
“蛇蝎心肠。”
“下十八层地狱。”百姓们纷纷骂道,这个女人真是可恶之至,居然害他们误会了那么善良的二小姐,真是该死。
“拖出去斩了。”北宫绝将签子扔在地上。
两边的侍卫上前,要将安然拖走,就在这个时候:“慢着。”
封颜溪站了出来,封炎皱眉:“朝阳,你胡闹什么?”
安世番,安如烟等人都一愣,这朝阳公主要做什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封颜溪却走到封炎的面前:“父皇,我不是在胡闹,是有一件事情你们都遗忘了。”
“什么事?”封炎问到。
“父皇,你有所不知,这安然有两个孩子,也不知道是在外面跟哪个野男人偷生的。”封颜溪话到此,不屑的冷哼。
一抹冷光极快的闪过安然的双眸,然后,她听着封颜溪的话,勾着嘴角,笑了。
封炎点点头,这件事千机倒是跟他提过。
“父皇,安然罪大恶极,还屡教不改,恐怕如此歹毒之人教养出来的孩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何况,在科举比赛上,那么小的娃娃就懂得歪门邪道,破解了千机大人的苦心所想的题目,若这不是歪门邪道,又是什么?”
被封颜溪如此一分析,众人也都回想起了那一天的比赛,回想起了安小黑那无比年幼的模样:“朝阳公主说的对,那么小的孩子怎么可能破解的了千机大人的题目,一定是自幼受他恶毒的娘亲的教导,不学无术,弄些旁门左道,才侥幸赢了。”
“是啊,是啊,一定是这样。”百姓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安如烟,安世番等人一听,顿时明白了封颜溪的用心,都放下了胸中的担忧,悠然的看起好戏来。
封颜溪又道:“父皇,如此之人,难道父皇要让他当我们西秦国的状元?”
“皇上三思。”顿时,围观的百姓,在做的文武百官都齐齐的跪下:“请皇上三思。”
封炎一目扫去,就看见人们跪了一地,昨日他原本是想找安太傅商量商量的,却不想太傅旧疾复发,到现在都让他担忧的心神不宁,他哪还有时间思考状元之事。
不过,封炎听着众人的话,也不禁觉得,那安小黑如此年幼就懂歪门邪道,这要是真当了状元,恐怕日后是西秦国的一大灾难啊。
封炎站了起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们,郑重宣布道:“爱卿们说的有理,朕思前想后也觉得那小孩不能胜任状元一职,虽然,自古都是罪不及家人,但,鉴于那孩子如此年幼就心生邪念,朕宣布,此次状元之位——”
安世番听到这话,心情大好,嘴角愉悦的上扬,他终于要当上这状元,只要当了状元,那么,他离驸马之位,离荣华富贵就近在咫尺了。
“状元之位就是——”
“慢着。”突然,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封炎的话。
人们好奇,谁敢如此胆大,打断堂堂天子的话。只见重重人群中走出来一个老人,老人虽然白发白胡子,但精神却极好。
“安太傅!”封炎见是安毕,喜从心来。
安如烟,苏红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明明安延告诉他们,这安毕被下了药,根本不可能过来坏他们的事,可——
安延看着安毕,一时之间竟忘了言语,这,这怎么会——
安世番更是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或许别人都不知道,但他心里明白,按照他下的量,不要说安毕现在能精神抖擞的站在他们面前,就是躺在床上奄奄一息都不可能,因为,那么大的药量,安毕应该在他们离开之后就断气了。
安毕的目光落在安世番的身上,安世番整个人一凉,心虚的不敢对视,可随即,安毕就又移开了。
安世番只觉得后背全是冷汗,难道——这老不死已经知道是他在药里动了手脚。安世番不禁胡思乱想,随即又否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他的错觉。
安毕向封炎行礼,他昨日虽重度昏迷,但封炎所作的事情他还是有记忆的。人人都说,自古君王最无情,可是,他知道,封炎对他的感情却是极深的,而封炎本身就是一个讲情意的人。
其实,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当君王,而封炎的资质也根本不高,一般来说,如此的人根本不会是他安毕想要辅佐的王,但,就是封炎如此重情义最终打动了他,让他心甘情愿的辅佐。
可叹的是,这封炎自幼也听他的劝。
想到这里,安毕止住思绪:“谢皇上对微臣的关心,微臣已经好了。”
封炎赶忙将他扶起:“太傅,你大病初愈就不要行此大礼了”说着,封炎竟将自己的位子让给安毕。
安毕连忙推辞:“皇上,这万万不行,臣,绝对不能接受。”
封炎知道安毕的性格,也不强求:“太傅,你大病刚好,不好好休息,怎么就跑到这里来了。”
“皇上,臣之所以跑来这里,是有一事要劝皇上,还希望皇上能听。”说着,安毕跪在地上。
封炎要拉他起来,他执意不起:“皇上若是不听,老臣绝不起来。”
封炎无奈:“太傅,你说。”
“皇上,这安世番虽是老臣的孙子,但老臣却不赞同皇上封他为状元,他的资质,根本没有资格做我们西秦国的状元。”
此话一出,整个大理寺都沸腾了:“这安太傅怎么能如此说,这安世番可是我们西秦的第一才子,要是他不当,还有谁有资格当。”
安世番听到这话,死死的握住拳头,这个老不死的,不帮他也就算了,居然还当着这么多的人面侮辱他,只要这个老不死在这世上活一天,他安世番就要倒楣一天。这一次是老不死的命大,等回去,他一定亲手送这老不死归天。
安毕却好像没有听见,继续道:“而那安小黑是老臣的重孙子,老臣虽没有进一步了解那孩子,但有过一面之缘,老臣觉得,若是能让那孩子成为我们西秦国的状元,那必是西秦的福分。”
安延,安世番等人皆是一愣,他们千方百计阻止安毕知道真相,却不想,这安毕竟已经知道了安小黑他们的存在,不仅知道,还清楚了那两个野种跟安家的关系。
“太傅,您的意思是?”封炎不确定。
“皇上,安世番和安小黑都是老臣的子孙,但老臣决不偏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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