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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梦无痕-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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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不用。本王看你刚才哭的惊天死泣鬼神的,好似有多大委屈要发泄似的,原來是收到自己娘亲的信,心里激动的厉害啊。”
“好了啦,王爷,你就不要开汐月的玩笑了,好不好。谢谢你这么晚了还给我把信送來。”汐月一面说,一面把信细细的折叠好,有小心翼翼装入信封中,然后压在了枕头下。
燕王知道她还是在嘴硬,将军夫人的一封信她都如获至宝,这么郑重其事地放入枕头之下,还说不想见他们的话,真是言不由衷。看來自己忙完这段时间,当真是得带着她亲自拜见一下自己的岳父母了。
见燕王还站在地上,汐月疑惑地问:“王爷,你怎么还不走呢。汐月要歇着了。”又是逐客令。
今晚,燕王本來拿着信來,就洠Т蛩阍倮肟饷髟赂蟆
“你让本王去到哪儿啊,这么晚了。”燕王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又要本王回到那冰冷的书房中去!”
“哪儿洠愕娜萆碇啬亍O槿鹦旮笥只蛘呤谴溆裥馔跻叩侥亩夥蛉嗣且欢ㄊ鞘艹枞艟摹:慰嘁顾奘榉磕敲床夷亍!毕卤癖褡彀停凑庋嗤醢炎约核档钠嗖椅薇龋孟褡约喊阉铣鋈ナ嵌嗝床腥痰囊患虑椤
“这恐怕不好吧。”燕王蹙了蹙眉,嘴角微扬。
“有什么不妥吗。她们可都是眼巴巴等着王爷呢。”
“安安,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今天可是咱们拜堂之日,新郎和新娘拜堂,新郎在其她夫人房里度过,传出去恐怕会让人把你给笑话了去,说这个妃子想必是不受这王爷待见,不然也断不会在新婚之夜让新娘独守空房的。本王可不想坏了你的名声啊。”燕王装作一副不是自己不愿意走,而是为了汐月的名声着想的可怜样子。
汐月彻底无语,躺下來用被子蒙住了头。你想在便在,好需要找什么牵强的理由。
见汐月洠г俑献约海秦W岳吮蛔用勺⊥罚辉诶砘崴
燕王脱去红袍,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汐月的心提到嗓子眼,赶紧往里挪了挪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他这是要干嘛。
汐月背对着燕王,几乎蜷缩到了墙角,顺便伸出手使劲压压被子,把燕王和她中间划出了一道线,“只许睡,其余的不许哦。这是楚河界限,不准逾越哦。”汐月在被子中闷声说着,并不敢往外探头,毕竟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
汐月是真心的紧张。
不知道那个混不吝是不是不安好心呢。
燕王觉察出汐月的不适应,嘴角溢出一抹坏笑:“你蒙在被子里,也不怕捂坏,出來吧。难道你就这么怕本王不成。”
是啊,谁怕谁啊。汐月被燕王这么一击,从被子中探出头來,长吸了口新鲜空气。
燕王见汐月从被子里探出头,就用一只胳膊支撑住头,眯着眼睛出神地盯着汐月被两片红霞覆盖的脸。
汐月眼角的余光自然瞟见了燕王望向自己的目光。
“王爷,咱们可说好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收留了你,今晚你就得规规矩矩,咱俩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汐月一本正经地向燕王下通牒。
“哈哈,怎么叫你收留我,说的本王像是无家可归的乞儿一般可怜。安安,你别忘了,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妃子,本王即便是有所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不用这般和本王讲条件的。”说着故意将身子向汐月跟前靠拢了下,将身子紧紧贴在汐月的身上。
134章 打情骂俏
汐月咻地爬了起來,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汐月可是受着伤呢,你可要怜香惜玉才是。”
噗,燕王看着汐月急红的脸蛋,和故作娇柔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好了,本王真的很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赶紧睡吧。”燕王挥挥手,翻了个身,“好困啊。”
汐月依旧蜷在墙角,洠Ц宜
不消一刻,已然听到燕王均匀的鼾声。
“别说,还真是谦谦君子一枚呢。”汐月见燕王已睡,心中暗自嘀咕。
清晨,天还暗淡着,整个世界仿佛还在沉睡,燕王已经条件发射般地睁开双眼。
因为每日定要早起练剑,十年如一日,所以无论睡得多么晚,燕王总会在天还洠Я潦本妥远褋怼
睁开眼的燕王居然发现汐月早已逾越她昨日在被子中央压的‘楚河汉界’,早就肆无忌惮地钻到了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酣,想必是梦到了好梦,嘴角溢出一抹甜甜的笑。
她的头就埋在燕王的臂弯里,发丝轻轻摩挲着燕王的下巴。
燕王忍不住嗅了嗅,还是那熟悉的香味,让人迷离。
这样的安妃让燕王都不忍心起床,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汐月换了个姿势,脸仰面对着燕王,樱桃般红润的嘴上依旧挂着香甜的笑。
她在做什么梦。如此香甜,梦中会不会有自己的存在呢。燕王暗自想着。
只是她这样的姿势,不是在诱惑人吗。小脸儿就仰面对着自己,睫毛细密微卷,微微抖动着,还有那粉/嫩的红唇,微微扬起……
燕王看着她,心头的炽热向周身弥漫开來,真是难受。
燕王忍不住俯下身子,薄薄的两片唇覆上了她红润的唇上,真是香甜。怀中的人虽是睡梦中,倒也配合,燕王沉浸其中,身上的血液也在沸腾……
“啊。”一阵凄惨无比的叫声,几乎把燕王的耳膜震破。
只见汐月已经坐起身,一面使死命地用手背擦着嘴,一面怒视着自己。
燕王赶紧起身:“有这么大惊小怪吗。洠П蝗饲坠!
“你说话不算数,你趁人之危,你不是君子,你真心过分,你……”汐月像是连环炮似的对燕王好一阵炮轰,燕王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汐月,不至于吧,不就亲一下吗。有这么过激吗。
汐月刚才正梦着晨风,她和他牵着手,在广袤的,到处是鲜花的原野上狂奔,跑累了,晨风给自己擦额头的汗水,而后轻轻地闭上眼睛,拥吻她……
洠氲叫褋恚嬗腥嗽谖撬飧鑫撬牟皇撬某糠纾故茄嗤酰黄苹盗嘶屏幻烂蔚南伦匀灰欢亲悠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碧萝听得你刚才一声惨叫。”碧萝披着衣服跑了进來,却看见燕王和小姐都已经醒了,正僵持在床榻上。
碧萝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看來这燕王昨日是和她们小姐同床共枕了,可是这一大早的,小姐惨叫什么啊。
“哦,丫头,洠裁词碌模褪潜就醪恍⌒呐鲎拍忝羌倚〗愕慕帕耍行┩矗沤谢降模阆氯グ桑就醣感┰绲悖就跤行┒隽恕!
“奴婢这就去准备。”碧萝看了小姐一眼,她的脸可以用姹紫嫣红來形容,难道她和燕王已经修成正果了。碧萝心中一阵窃喜,说真的,她见不得小姐心里这般受折磨,她能接受燕王,就说明或多或少放下了过去。燕王对她的好是众所周知的。
这么看來小姐的心是被燕王融化了。
汐月有些尴尬,虽然都穿着丝质的睡袍,但是毕竟是头一次和人这么同床共枕。
“王爷,您赶紧起吧,吃过早点,该干嘛干嘛去。”汐月的头再一次埋了下來。
“本王迟早会让你习惯的。”燕王尤为自信地说了句,然后慢吞吞的下了地,披上了昨日的红袍。
“來人。”燕王向着外面喊。
红果怯怯地进了汐月的卧房。
燕王披着那件红色的袍子,坐在床榻上,“丫头,去祥瑞轩中给本王取些衣物过來,这里该放置些本王的衣裳了,省的本王早晨起來,洠в谢坏囊路!
“是,奴才这就去取。”红果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燕王在这里住上瘾了,不准备走了。还要取换洗的衣服过來。
“王爷,这里洠в斜匾拍愕囊路伞D灰路罂苫氐绞珏憬隳抢锶セ话 S貌蛔耪饷葱耸Χ诘陌伞!
“取了來,放在这儿,本王方便些。”燕王淡淡地说。
“王爷,你不会是要赖在汐月这儿吧。”汐月疑惑不解。
燕王回过头,看着还坐在床榻角落里的汐月,慢条斯理地说:“这儿你本王的家,你是本王的次妃,我住这儿是天经地义吧,怎么能说是赖在这儿呢。”
汐月见燕王双眼炽热地在自己身上扫着,就赶紧拢了拢被子,把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会曝光。
燕王笑着摇摇头,这丫头,自己可是她昨日刚刚拜过天地的丈夫,用的着这般遮着捂着,像是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大恶不涉的淫/棍般,而且对自己可是虎视眈眈。
“放心,本王不是那种强迫人的人,什么时候不征得你同意,本王什么时候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不征得我同意,不会动我手指头,那王爷刚才……刚才那样,征得我同意了吗。我才不会相信你呢。”汐月才不会相信这个霸道的燕王呢。“再说你刚才不差了红果拿你的衣裳去了吗,你要來这里,征得过我同意了吗。”汐月洠Ш闷厮担飧鲅嗤踝炖锼捣彩碌靡约旱阃罚导噬细购诎缘赖囊
真是嘴里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看见汐月向自己翻着白眼,燕王觉得好笑。
“我搬來洠稻鸵涯阍趺囱液湍阍鼋幌赂星槎眩悴槐囟嘈摹!
能不多心吗。被这样的王爷缠上,一不小心被摆一道,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说话间,刘嬷嬷和碧萝已经备好了丰盛的早点,端了进來。
“碧萝,你伺候这小姐穿戴整齐,一会把饭喂给她!”燕王不动声色地拿过一碗粥,喝了起來。
“是,王爷。”碧萝说着,当真就要伺候汐月。
“碧萝哦,别听他的。用不着,我不就脚坏了不好使了吗。我的手和嘴巴洠Щ怠N业拇笫澹筒挥谜饷磋饺擞翘炝耍矣植皇侨甑男『ⅰ!毕抡绽闪搜嗤跻谎邸
大叔。。碧萝听得自家小姐这么称呼王爷,有些好笑,捂着嘴巴偷笑了起來。
“小姐,那你和王爷好生用早点,我们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在外面候着,随叫随到哦。”说着,碧萝向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刘嬷嬷马上心领神会,两人赶紧退下了。
是啊,小两口打情骂俏的,这些下人在一旁总归不好吧。
汐月见碧萝和刘嬷嬷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真心不管自己了,自己换洗的衣服碧萝这丫头也洠ё急负谩W约航呕共环奖悖趺聪碌亍
“喂。”汐月见燕王只顾吃着早点,也饥肠辘辘了,无奈自己就穿着一件丝质的里衬,真心不方便就这么抛头露面的。
“你是在叫我。”燕王故意皱了皱眉头。
“是的。大叔。”汐月狠狠地回应。
这燕王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屋子里除了我和他两人,还有人吗。不是叫他会是叫谁啊。
“说吧,娘子有什么吩咐。”燕王放下手中的碗,一副乐意听候汐月差遣的听话样子。
“你能不能去我衣橱里找件衣服啊。我脚不方便。”
“乐意为娘子效劳。”燕王悠哉悠哉踱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清一色我的素色衣服,粉白,梨白,杏白,还有淡绿,淡蓝色。
燕王皱了皱眉头,这怎么行。昨日刚拜堂,今日不能穿这美素缟的衣服,翻來翻去,找着一袭水红色袍子,就这一件还颜色鲜艳些。虽然说俗是俗了些,但是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好过穿那些个素缟的衣裳。
“诺,穿这件吧。”燕王把衣服拿到汐月床前,“用本王代劳吗。”他邪魅地笑着。
“免了吧。不过这件衣服太艳了吧,这是淑妃给我做的新衣裳,我不喜欢这么艳丽的颜色。”汐月嘟囔着,把衣服翻來翻去。
“本王其实也不太喜欢华丽的衣裳,这件衣服嘛,也真是过于华丽了,但是别忘了,昨日你和我才拜堂,你今日就穿素缟的衣裳,难不成你守孝啊。”
汐月白了燕王一眼,越说越离谱了,守孝的话儿都说出來了。
“我惹不起你。”汐月只好乖乖地穿好衣服。
燕王吩咐碧萝打來热水,然后亲自给汐月擦脸和手。
难得看见他认真做一件事的样子,燕王这个举动,让汐月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一个大男人,可是对汐月,像是对待一个心爱的孩儿般,如此细腻。
乖乖被他给自己擦洗完,燕王又端來粥点,“本王喂你吧。”
“不用了,我自己能行。”汐月抢过了碗,心里居然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楚,眼前居然泛起了一层水雾。
135章 敌军挑衅
汐月真心不明白她心中的酸楚是感动还是什么。反正被他这么宠着,而她又不能爱他,汐月觉得心酸。
“丫头,怎么哭上了。我洠в衅鄹耗惆。夷亩亲龅牟欢粤耍憔退怠N胰吮冉洗郑惶嵘平馊艘狻!毖嗤跏羌坏孟铝骼岬模涣骼幔突嵝耐础
“不,不是啦。只是突然眼睛不舒服了。”汐月脸上扯出一抹牵强的笑來,赶忙狼吞虎咽地把粥送到嘴里,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
燕王洠г僮肺省
红果从祥瑞轩回來,而且只拿着一件衣服。
“王爷您今日要换的衣服。”红果怯怯地把那件衣服捧在手里。
燕王皱皱眉头,这个办事不利的小丫头,自己不是让她那好几件换洗的衣物吗。怎么就拿來一件。
“红果,你早上洠宄就醯姆愿缆稹1就跞媚愣嗄眉讣幌吹囊路蛭鼇戆插攀苌耍就跻蒙阕潘
燕王这么一呵斥,红果吓的跪了下來。
“王爷饶命,不是红果不拿,是淑妃娘娘……”红果不敢说。
今早她领了王爷的吩咐去祥瑞轩给他取衣物,洠氲剿チ讼槿鹦账得鱽硪猓馐珏牧尘图淠芽戳耍罢庋嗤跻灰路瑏碚饫锘槐愫昧恕:慰嘁岩路腿ツ敲髟赂竽亍!
“回娘娘,奴才不知,这是王爷的吩咐。”红果吓得头也不敢抬。
“若锦,你去回房间,给这个丫头拿出一件衣服來,让她回去复命。”
“是。”若锦回了房间;随后仅仅取來一件更换的衣服。
红果自知不好交差,但是也不敢惹怒淑妃,只得怏怏地返回了明月阁。
果然回到明月阁就受到了燕王的呵斥,红果感到委屈,她夹在中间自是两头都不敢得罪的。
汐月自是知道这是淑妃的主意,不过自己要感谢淑妃呢,要不是淑妃,这红果果真要是把他的衣服都取了來,那他岂不是真的赖在这儿,撵都撵不走了。
“王爷,你不要呵斥红果了,毕竟这由不得红果的,不是。再说,王爷可以回到淑妃姐姐那儿去换衣服,不必非得要放在这儿啊。”
燕王对跪在地上的红果不耐烦地挥挥手,“去吧,去吧。”
“红果谢过王爷。”红果得到大赦般赶紧起身退出房间。
见燕王已经吃完早点,汐月巴不得他赶紧离开这明月阁呢。
“王爷,你衣服也换过了,饭也吃饱了,是不是该回军营了呢。”汐月再一次下逐客令。
“谁人不知道我是昨日才拜过堂的,今天怎么着也得再歇息一天吧。难得清闲。”燕王不理会汐月的逐客令,依旧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
汐月彻底无语。
不消一刻,郎中过來给汐月换了药。
那缠着的纱布因为早已经粘连在脚上,每扯一下,汐月都龇着牙,真的很痛1
汐月每每龇一下牙,燕王的心就紧紧地抽搐一下。
“孙郎中,看山去蛮严重的,真的不碍事的吗。”燕王又一次问。
“不碍事的。王爷放心,小的给你打包票,一定会好的。”
换完药,汐月在床榻上呆不住了,可是面对着燕王又觉得无话可谈,真是百无聊赖。
终于秦管家神色匆匆來找燕王,和燕王耳语了一番。
汐月见燕王的脸色变得不好,眉头也蹙了起來,想必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了。
原來是朱高帜让侍卫來报燕王,鞑靼的人已经驻扎在离军营十里的地方了,看來战争一触即发。
燕王不敢怠慢,听了秦管家的传话,好生交待了汐月要好好养伤,然后去后院,骑了他的汗血宝马飞奔往军营。
一场恶战是在所难免了。
燕王回到军营,快速地登上瞭望台。
朱高帜正在那儿观察敌情。
果然不远处,扎起了帐篷,还隐隐看见敌军是旗帜在飘扬。
“帜儿,什么情况。”燕王皱起了眉头。
“敌军昨日來信,信上说要求我们退兵十里,并把边疆的领土让给他们,这帮鞑靼虏获了我北平城外百余老百姓,还说每隔一刻等不到我们的回复,就杀两个百姓,昨日至现在想來已几十百姓已经不幸丧身刀下了。”
“昨日敌军的來使曾來过。”
“是啊,父王,昨日,昨日是你大婚的日子,孩儿不想打扰,只得今日……”朱高帜吞吞吐吐地回答。
“这帮小人,怎么用这么歹毒的手段。”燕王很是愤怒。
“父王,敌军中的百姓还在持续地被杀害,这可怎么是好。”
“挑衅,全然赤/裸裸的挑衅。帜儿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不冷静就是中了敌军的招儿。”燕王沉着冷静地说。
“可是父王,再迟疑,那敌军中被俘虏的老百姓可就被杀光了。”朱高帜有些着急,他恨不得打开城门,率领千军万马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燕王摇摇头,“这敌军如此,意在激怒我们,我们要是现在出去,可就着了他们的道了。”
“可是父王,那些百姓……”朱高帜于心不忍。
燕王叹息:“我又何尝不惋惜我北平的百姓,可是带兵打仗不是儿戏。不能因为百余个百姓,痛失我军队的弟兄性命,也不能为了这百余个百姓失去我北平。这鞑靼要侵犯我北平城不是一天两天了,想必他们这次是有备而來,我们就这么贸然出去,不但救不出城中的百姓,反而会因小失大。”
“父王。”朱高帜还要说些什么,燕王摆摆手。
“帜儿,传令下去,让军中的将士们提高警惕。现在我们和敌军比的就是耐心。”
“是,父王。”朱高帜只得下去。
燕王知道帜儿想说什么,面对敌军肆意杀戮自己的百姓,燕王的心如刀割,可是那是敌军的阴谋,敌军的目的就是在激怒我军,然后坐等着我军步步进入他们的陷阱之中。
毕竟帜儿的打仗经验还是少啊。
燕王站在城墙上,看着不远处敌军的军营,和袅袅升起的炊烟。
炊烟。这敌军不远千里來扎营驻扎,那想必军粮不是很足,想到军粮,燕王有了主意,要是切断他们的军粮,那么他们的士气会锐减。
想到这里,燕王传來了姚副将。
“姚副将,想个办法派些人手扮成老百姓潜入敌营,摸清敌军粮草囤积的地方,先烧掉敌营粮草,让他们断炊,而后再做下一步打算。”
姚副将面露难色,想要潜入敌军去窥探虚实,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敌军现在是杀红了眼,扮成百姓恐怕还洠в械酱锞捅坏背煞采钡袅恕
“燕王陛下,这个恐怕不妥,这敌营中不是那么好进的。他们肆意杀害百姓,扮成百姓哪能靠近。”
“那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燕王也实在想不到一个万全之策。
“要不这样。”姚副将附在燕王的耳朵上。
“你是说我们也抓几个士兵來,问个究竟。可是军粮是敌军的心脏,岂是随随便便的士兵就能知道的。”燕王觉得真是棘手,面对已经千方百计想要进攻北平的敌军,燕王第一次感到了无力。
“这样吧,燕王陛下,今夜等到敌军熟睡之后,我带几个精兵强将潜入敌军,一探虚实,这初冬的夜里冷的厉害,想必敌军后半夜会是放松警惕的。”
“能行吗。万一你有危险,让本王怎么办。”燕王觉得太过危险。
“燕王,不会有事的。”
“不行,不要带太多人了,免得人多眼杂。后半夜,本王和你去!”燕王决定他和姚副将亲自前往敌营。
姚副将见燕王要亲自去,觉得极为不妥,这燕王可是北平和军营中的当家的,他要是有个闪失,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可是燕王主意已定。
今日变天了,天气极冷。
晚上,在瞭望台上燕王看见了敌营中的星星点点的篝火。
望着天空中寥寥无几的星辰,燕王心思重重,今晚他要亲自去敌营探个虚实,晚饭之前,敌营再次传來消息,今日又有十余名百姓被杀。
白日里,燕王已经下令让军队把城外居住的一些百姓转移到城内,以免再收敌军杀戮。
这可恶的鞑靼,这次要不狠狠地予以回击,一次就打的落花流水,是不会还北平城一个安定的环境的。
这北平可是大明王朝的要塞,本平是断然不可失的,当年父皇把骁勇善战的自己派往北平驻扎也是有他的考虑的。
城墙上风有些大,朱高帜晚饭后就不见了父亲,想着父亲一定在担心这这场仗。
出去寻來,却见父亲就迎风站在城墙上,他伟岸的身子在那城墙之上,居然显得那么的单薄和渺小,风吹起了父亲的白色披风,在夜中肆意飘摆。
“父王,这儿风大,你还是回军营吧,孩儿在这里看着。”
“帜儿,你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跟着父亲打仗的。”
朱高帜回想了一下,自己十三岁已经深的皇爷爷的赏识,被立为了世子,十五岁正式跟着父亲上阵杀敌,想來自己打仗已然快五年了。
“四年多前吧。”朱高帜回想了半天,回答到。
136章 深入敌营
是啊,过的好快,眨眼间已经跟着父亲征战沙场四年有余了。
“已经四年了,帜儿,倘若现在把整个军队交给你,你是否可以带着军中的弟兄们,捍卫我大明疆土,保我北平城百姓平安呢。”燕王满脸严肃地问朱高帜。
朱高帜感觉父亲有些怪怪的,好端端,怎会问起这样的话。
“父王不是一直有你吗,您是这军中的主心骨,这北京城百姓的守护神。”朱高帜由衷地说,论政治才能和军事才能,自己的父王在众多的皇叔中可是首屈一指的。
燕王淡然地笑了笑。
“帜儿,记住这带兵打仗切不可莽撞,要头脑冷静,不能好胜心太过。记住了吗。还有该舍弃的时候,要舍弃,舍小家顾大家。你明白吗。”燕王语重心长。
朱高帜知道父王指的是今天这件事情,他理解父王了,舍小家,顾大家。
他何尝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鞑靼对百姓的肆意杀戮呢。
“孩儿切记父王的教诲。”
燕王使劲拍拍朱高帜的肩膀,眼睛里满是赞许和信任的神色。
父子俩正说着,一个小卒來报:“燕王陛下,这是您要求准备的夜行衣。”
夜行衣。朱高帜疑惑了,父王要那夜行衣干嘛。
“父王,你好端端的要这夜行衣干嘛。”
“父王今夜要和姚副将深入敌营,好一探敌军的虚实,我刚才和姚副将分析过了,这敌军在离我军十余里的地方安营扎寨,一定是早有预谋的,眼下已近初冬,这北平的天气冷的厉害,这些鞑靼一定是要速战速决的,所以军中的粮草想必不是太多,要是能烧毁他们的粮库,那么势必会减弱他们的斗志。”燕王把他的想法和朱高帜探讨了一番。
“父王你是说你要夜闯敌营。万万不可的。父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你有个闪失,这北城怎么办。”
“父王说过了,不是还有你吗。”
“不行,恕孩儿不能担此重任,父王你在这军中守着,我和姚副将去。”朱高帜连忙阻止燕王。
“帜儿,你的腿脚洠в懈竿醯牧楸悖故歉竿跞ケ愫谩D憔筒灰透竿跽恕8竿踔饕庖讯ā!
“那孩儿带些精兵强将埋伏在敌营不远的地方接应你们。”朱高帜是不放心的。
“不用了,父王已经安排好接应的人了,你只要在军中受着,密切关注敌军的行动便好。”
“父王……”
朱高帜还想说什么,燕王阻断了他的话。
姚副将已经准备妥当,來城墙上寻燕王,看何时动身。
燕王拿着夜行衣,“荣我回军营中换了衣裳,咱们这就走。”
“是。燕王陛下。”
两人这就准备王军营中走。
朱高帜一把拉住了姚副将的胳膊:“姚副将,此去无比惊险,你一定要好生护着父王,多小心着点。”朱高帜叮嘱道。
姚副将点点头。
夜很冷,也很黑。
寒风吹过,枯树的枝桠瑟瑟作响。
两个黑衣人快速地向敌营赶去。
身后紧跟着的是几十名精兵强将,打算埋伏于敌营之外,接应这燕王和姚副将。
很快,已经接近敌营了。
敌营中的岗哨此时正瑟缩着身子,不住地在原地跺着脚。
天实在太冷了。
敌营中的帐篷中间,间或点着篝火,围着一圈又一圈的敌兵。
燕王和姚副将潜伏在一辆战车的不远处。
战车前面正生着一小堆火,两个小兵正围着火堆闲聊。
“大哥,你说这敌军怎么就这般能沉得住气,这主帅连日來已经杀了他北平几十余名百姓了,他们愣是洠в邪氲愣病2皇桥略勖橇税伞!
“我听说那个藩王可是厉害的很,很会打仗的。”
“咱们主帅为了这次的仗,可是准备了半年之久了,他苦心研究排兵布阵之法,咱们的将士们可是天天操练,丝毫不敢怠慢。我觉得这仗要是打起來,咱们的胜算恐怕大些。”
燕王和姚副将就躲在马车不远的一条鸿沟里,听着这两个小厮的谈话。
看來这敌军这次果然是有备而來的。
燕王和姚副将打了个手势,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将这个小斯杀掉,然后换身衣服,好行动些。
姚副将会意地点点头,两个人向两边包抄,慢慢匍匐着走近这两人。
燕王出手很快,锋利的短刀在夜色中寒光一闪,怀里的小斯就瘫软了下來。
姚副将捂着另外一个人的嘴巴,脖子使劲一拧,听得骨头断裂的声音,那个人也应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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