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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不良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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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一辈子的秘密,自己虽然占了他儿子的名分,但是自己也会把他当做亲生父亲一样来孝顺的。
只是这一次,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他们这么大的阵仗,明朗少将军亲自出马把自己带去京城,肯定不止是问话那么简单。
“父亲……”齐康浩忍不住唤了一声。
“怎么了?”
齐康浩摇头,“没什么,只是想告诉你,门派里的事情不用太过担心,这件事也就是一阵风波,过去就好了。说起来也怪我,如果不是因为我的话,我们华阳派也不会有这些麻烦。”
“谁能想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啊。”齐掌门顿了一顿,继续道:“康儿,你自己小心一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就传消息回来,我们华阳派的暗号你应该还记得吧?”
“当然,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怎么会忘记。”
“我会派人在暗中跟着你的,如果有事情的话,他们会帮你的。”
“行,我知道了,多谢父亲。”
父子两个告别之后,齐康浩便是跟着赵明朗下了山,朝着京城去了,而这一路上赵明朗都在跟齐康浩打听有关于詹濮沉的事情,齐康浩的话中有真有假,而赵明朗自然也不会全信他。有关于齐康浩的事情,他早就已经让人去打探过了,只不过这一次怕是要再往深处查一查才好,有一个谜题,也是时候要解开了。
第473章 良心不安
这一路上,齐康浩也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或是担忧,仿佛只是去京城游玩似的,而赵明朗也只是跟他闲聊一些无关的事情,再不提起任何有关于詹濮沉的问题。
就这么优哉游哉地回到京城,齐康浩脸上的笑容才收敛了下去,他知道赵明朗他们不会无缘无故就把自己弄到京城里来的,他们肯定是有他们目的,而这个目的肯定是跟哥哥有关。但是无论他们怎么对自己,有关于哥哥的秘密,自己也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他已经做好了要在京城吃一番苦,甚至是没命回去的准备。
但是出于齐康浩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把自己关进牢里,而是安排自己在驿馆里住了下来,这实在是件匪夷所思的事情。感到奇怪的不止是齐康浩一个人,还是住在驿馆里的那些乾风国的人,包括萧亦淳。
“认识一下吧,这位是乾风国的三皇子殿下。”
齐康浩心中虽然诧异,不过礼数做得还是相当地周到,对这那萧亦淳躬身行了一礼,道:“见过三皇子殿下。”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要让你住进这里吧。就在不久之前,这里死了六个乾风国的使臣,都是中毒而死,三皇子亦是差一点命丧黄泉,而下毒的礼部官员供认,这都是一个女子使了媚术惑他所为。”赵明朗一边说着一边看向齐康浩,“媚术,齐公子对于这个应该不陌生吧。”
齐康浩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摇头道:“什么媚术,我不知道。”
赵明朗闻言含笑道:“齐公子不知道?可是我听说你们华阳派就有人懂得媚术啊。”说到这里,赵明朗的语气突然沉了下来,“你们华阳派第二十三代掌门的夫人就是媚术的传人,这是你们华阳派的弟子穆又薇亲口所言,皇上亲耳所听,而穆又薇本人亦是懂得媚术,齐公子,你说你不知道?你以为能让人相信吗?”
齐康浩听了赵明朗的话之后愣住了,他没有说谎,方才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只知道哥哥手底下有一个叫蝶儿的姑娘,她手里执掌的鸣瑶阁,里面的女子都懂得媚术,她们就用媚术帮哥哥做事。他根本就不知道华阳派跟媚术有什么关系,更不知道穆又薇也懂得媚术。
而齐康浩的表情看在赵明朗的眼中,赵明朗也有些动摇,难道齐康浩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算了,齐公子,你这一路来赶来京城也辛苦了,我让人先带你回房去休息,这些时候稍后再说吧。”
说完这话之后,赵明朗便是招来一个下人带了齐康浩去休息,萧亦淳这个时候才开口问道:“这个人究竟是谁?让他住在这里肯定是有目的的吧?”
“三殿下,我现在唯一能告诉你的就是,他跟这次下毒事件的罪魁祸首有不可分割的关系,能不能把那个人从暗处逼出来,就全看这位齐公子了。”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赵明朗也没打算跟萧亦淳详细解释,而萧亦淳亦是明白自己到底是异国之人,这是他们内部的事情,自己也不该多问,做事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便也没有再追问什么。
安顿好了齐康浩之后,赵明朗便是径直回了将军府。
听到下人通报说少将军回来了,正在房间里陪着将军夫人说话的苏雪彤亦是跟着将军夫人一起迎了出去,两人刚走出房门,就看到赵明朗朝她们走了过来。
“娘,儿子回来了,给娘请安。”这也是赵明朗养成的习惯,每次出远门回来之后,都必须先到父母的房间里请安。
“来,快进屋里坐,歇一歇。”将军夫人转身要回房间,却身后赵明朗跟苏雪彤正是互相对视着,他们两个新婚的夫妻经过这次小别,自然是牵肠挂肚。
赵明朗上前,含笑揽住了苏雪彤的肩膀道:“走,进去吧。”
苏雪彤到底还是有些不习惯,尤其这里还有下人们在场,前面将军夫人也在……
苏雪彤正想要挣脱开,前面将军夫人却是突然回了头,看到他们小夫妻两个这般模样,笑了笑,又是转回头去。
这一下,苏雪彤可是大囧,脸上红成一片,赶紧就侧身逃开了赵明朗的手臂。
其实将军夫人并不在意这些,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能这样恩爱,她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其实在他们二人成亲之前,将军夫人一直都有些担心,自己的儿子跟雪彤之间会不会就只是表面上的夫妻,她也担心会对不住苏雪彤,因为自己的儿子不是……断袖吗?要是让苏雪彤一辈子守活寡,那就太对不起人家姑娘了。
结果没有想到,他们成亲之后竟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感情好,将军夫人这才是放了心。不过,对这点她也很有些疑惑,明朗当初不是坚决地说自己不喜欢女子吗?自己跟将军为了他是断袖的事情简直伤透了心,可是现在看来,明朗他一点儿也不像断袖啊。
给将军夫人请了安之后,赵明朗跟苏雪彤便是回他们自己的房间去了,而将军夫人看着他们二人离开的背影,犹是纳闷不已,一个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有这么大的改变吗?明朗之前不还说,他不喜欢女子,愿意娶雪彤,也只是因为不讨厌她,能勉强跟她过下去而已,现在看来,他可一点儿都不勉强。
等到了晚上,全家人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将军无意间问起赵明朗回来之后有没有进宫去跟皇上复命,赵明朗道:“还没有,明天下了早朝之后再去向皇上复命。”
听了他这话,赵将军不由跟自己的夫人对视了一眼。
吃罢晚饭,他们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将军夫人屏退了房间里的侍女,对赵将军道:“这可是明朗第一次没有进宫复命就先回府,我可不觉得是因为先早点见到我们两个。”
赵将军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道:“其实这也没什么,明朗跟皇上这么多年的关系放在那里,晚一点去复命,皇上也不会说什么的。”
“不是皇上计不计较,是……你没有觉得我们儿子自从成亲之后,变了很多吗?”
赵将军认真想了一下,然后道:“有变很多吗?不还是跟以前一样?”
“你忘了,之前他说自己不喜欢女子的事情了?可是你现在看他这样子像是不喜欢雪彤吗?”
赵将军闻言点头,“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也是件好事不是吗?难道你不希望他们小夫妻两个感情好,我看着他们两个现在这样挺好的,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放下了。”
“是挺好的,但是,总觉得明朗的变化是不是太快了些……”将军夫人喃喃道。
“你的意思是,之前是明朗故意在骗我们?应该不会吧,他干什么要拿这样的事情来骗我们?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就是为了不不想娶妻?那也没有必要想出这样的办法吧,他明知道如果他不愿意的话,我们也不会逼着他娶妻的,为了骗我们,还挨了我一顿打,怎么想都不划算。”
“说的也是,我们的儿子没有这么蠢,那为什么他会变得这样快,之前对雪彤还是客客气气,不冷不淡的呢,现在却……这样在乎?”
“嗯……可能是明朗改正过来了吧?你忘了,之前我们问过晟王世子的,他说有的断袖后来是能改过来的,我们明朗可能就是这一种吧,或者,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断袖,只是误以为自己是断袖罢了,遇到雪彤之后,他就明白自己不是断袖了……哎,这些事情我们也说不准。不过,也没有必要去猜了,他们小两口能过得好就行,我们深究那么多干什么?”
将军夫人闻言点头,“我也只是觉得有些奇怪,也是,这件事最好不要再提起了。”反正她是对自己这个儿媳很满意,温柔贤淑,一点小姐的架子都没有,虽然不像其他的千金小姐那样善于应酬,但是他们将军府的少夫人不必应酬别人什么,雪彤正合适。虽然出身差了一点,但是贵在人品,能让明朗喜欢也是不容易。
……
秋夜越发凉了起来,苏洛宁沐浴之后,拿了披风披在身上,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满月,在这样的夜里,月光更显清冷了。
“头发也不擦干就站在那里吹风,小心着凉。”司空澈拿起素巾覆在苏洛宁的发上,为她擦着湿发。
苏洛宁任由司空澈为她擦着头发,嘴角笑意清浅。
顿了片刻之后,苏洛宁开口问道:“明朗少将军不是该今日回京吗?他没有来宫里见你?”
“他担心家里的人呢,先回府去了,明日才会进宫来复命。”
苏洛宁闻言,嘴角的笑意更深,“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说完这话,苏洛宁关上窗子,侧头接过司空澈手中的素巾,轻声道:“还是我自己擦吧。”
二人转身走入内室坐下,苏洛宁一边擦拭着湿发,一边看着司空澈道:“这个华阳派的少主子真的能把詹濮沉给引出来吗?”
司空澈笑了笑,“我估计可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齐康浩被他们带到京城的消息已然传到詹濮沉的耳中了。华阳派中跟媚术有关的人是那个穆又薇,但是他们却故意没有动那个穆又薇,就是留着她去给詹濮沉传信的。
苏洛宁坐在那里一边沉思着,一边擦着头发,刚刚沐浴过的肌肤似乎还残留着氤氲的水气,司空澈眸光骤然一深,起身拦腰抱起苏洛宁,径直往床边走。
“宁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该给瑶儿添个玩伴了,这皇宫里只有她一个孩子,太孤独了……”
……
自从齐康浩被赵明朗带到驿馆里住下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着赵明朗了,甚至没有人任何人来过问过他,他找到驿馆的管事,那管事也只是说让他稍安勿躁,再等一等。
齐康浩哪里能安静下来,他住在这驿馆里,每天都能想到死去的那六个使臣,虽然下毒的事情并不是自己做的,但下毒毒死他们的人就是自己亲哥哥,也不能说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尤其是乾风国的那些士兵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齐康浩的心里更是难受。
哥哥为了自己的心魔,已经杀了太多的人了,但是自己又劝不了他。事到如今,能阻止哥哥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但是自己能下得去这个手?所以从本质上来说,自己也算是纵容自己的哥哥杀了那些人。
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赵明朗终于再次出现在驿馆之中,对齐康浩道:“跟我进宫去吧,皇上有些话要问你。”
这一次,齐康浩终于忍不住问出口,“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赵明朗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这是齐康浩第一次踏进皇宫,他想,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跟着赵明朗一路走,齐康浩被带进了一个安静的大殿中,殿内一个人都没有,偌大的宫殿安静地让人心悸。
片刻之后,司空澈从殿内的侧门走了进来,齐康浩亦是朝着司空澈行礼,“草民参见皇上。”
“免礼吧。”
“谢皇上。”
司空澈径直走到齐康浩的身边,语气淡淡地开口问道:“怎么样?齐公子,这几日在驿馆里住着,感觉如何?”
齐康浩闻言心中‘咯噔’了一下,但是口中却是道:“草民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
“朕是想知道,在得知自己的旧日好友害死了那么多人之后,你的心里是什么感受,总不至于是无动于衷吧?”
齐康浩稍稍尴尬了一下,然后道:“当然,我很痛恨他这样的行为,就算再怎么样,也不能伤了无辜之人的性命。”
这话倒是齐康浩的心里话,也是他真正想说的,但是哥哥从来就不听自己说这些。
而司空澈也正是因为看出齐康浩跟詹濮沉不一样,他还是很有良知的,所以才让赵明朗安排齐康浩住进了驿馆之中,他要让齐康浩真实地感受到六条生命曾经活着的痕迹,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对他们吐露真相。
“是啊,他们都是无辜之人,他们有什么错呢?本来他们在乾风国过得好好的,有父有母,有妻有子,他们本可以安然无恙的度过这一生,他们在出发来到祈灵国之前,肯定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丧命,但是很不幸的,他们碰上了一个疯子,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被害死了。”
“他们死的那夜,朕就在他们的身边,他们被那毒药折磨得好痛苦。齐公子,你说他们碍着詹濮沉什么事儿了?他非要杀了他们?”
齐康浩被司空澈这凌厉的目光射得浑身一冷,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齐公子,你说像是詹濮沉这样滥杀无辜的人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他跟地狱里的恶魔有什么区别,只要他还在这世上一天,就会不断有人因他而死,这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齐康浩摇头,他当然不愿意看到。
“那你愿意帮我们抓住詹濮沉吗?”
齐康浩心中一惊,暗暗压下了心中翻涌的情绪,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加镇定,“启禀皇上,如果我能帮助抓道詹庄主,我自然会尽力而为,但是我说的都是实话,我真的没有跟他有任何的联系了,他的行踪我也不知道,我跟他的关系其实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好。”
“是吗?那他为什么费尽心机地要让你成为华阳派的少主子?”司空澈的声音陡然变得沉肃起来。
齐康浩闻言心中骇然,怎么会?他们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连自己的父亲都不知道,他们又是从何处得知的?
第474章 引蛇出洞(二更)
齐康浩勉强定下心神,看着司空澈道:“我不知道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华阳派的少主子,不用谁费尽心机让我成为华阳派的少主子。”
“是吗?”司空澈讽刺一笑,“难道这么多年来,你就是这样说服自己的吗?我真的很好奇,你在面对着齐掌门的时候,心里难道就没有一点愧疚吗?为了让你当上华阳派的少主子,你们害死了他的儿子。”
“不,他不是我们害死的,他是自己病死的。”齐康浩激动地反驳道,不,不可能,父亲的儿子绝对不是因自己而死的,哥哥跟自己保证,那个孩子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所以当时自己的父母才选中了华阳派,绝对不是故意害死那个孩子的。
司空澈闻嘴角露出满意的微笑,其实齐康浩不是华阳派齐掌门亲生儿子这件事,只是他们的猜测而已,不过,方才齐康浩已经亲口证实了,他的确不是华阳派齐掌门的儿子,那他的身份肯定就跟度和山庄有关系了,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齐康浩应该就是詹濮沉的……
“詹濮沉是这样告诉你的吗?然后你就相信了?你认为可能吗?有那么正好,他们要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而这个机会恰好就好了,而且还是华阳派的少主子?难道你心里就不曾有哪怕片刻怀疑过,他其实是骗你的吗?”
“不,他不会骗我的。”但其实这个时候,齐康浩的心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因为他知道司空澈说的有可能是对的,这种事情他们不是做不出来,难道说,父亲的亲生儿子真的是被自己的父母给杀死的?那个孩子是因自己而死?!
见齐康浩已经失控,司空澈逼问道:“他为什么不可能骗你?”
“他……”
“他是你哥哥对不对?”
听了这话,正在慌乱之中的齐康浩一下子怔住了,而他这反应也该了司空澈答案。
司空澈不由跟一旁的赵明朗对视一眼,这也是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
因为詹濮沉和齐康浩的关系很好,而华阳派之前曾经有一任庄主夫人就懂得媚术,所以他们怀疑华阳派是不是也跟度和山庄有什么关系,而且还让人着重查了仔细查了查齐康浩。这才知道原来齐康浩并不是在华阳派出生的,在他出生之前,齐掌门的夫人因为一些小事跟齐掌门生了气,一气之下就大着肚子离开了华阳派。
当时华阳派里所有的弟子都出动去寻了掌门夫人,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这件事当时在江湖中是很多人都知道的,还有其他门派的人帮着去找来着,但仍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两个月过去了,就在人们猜测那掌门夫人是不是在路上遭遇意外死了的时候,那掌门夫人突然抱着孩子回来了。虽然不知道当时齐掌门的夫人是怎么跟齐掌门解释的她这么久才回来,不过他们的人在江湖中也打听到了一些眉目,据说当时齐掌门的夫人一气之下离开了华阳派,发誓再也不回去了,结果在路上的时候临产,找了一户农家住了下来,后来身子恢复了之后,才抱着孩子回的华阳派。
但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了,除了齐夫人之外,没有任何人可以证明她抱回华阳派的那个孩子就是齐掌门的孩子。当然,齐掌门包括其他人也不会怀疑这个孩子的来历,毕竟有哪个母亲会掉包自己的亲生孩子呢?但如果那个母亲是度和山庄的人呢?
从度和山庄出来的人可都是疯子,为了他们的复国大业,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得出来,而且司空澈怀疑,华阳派可能不止出过一个从度和山庄出来的掌门夫人,要不然华阳派怎么会有有关于媚术的秘籍?
那么,度和山庄为什么要掉包这个孩子呢?是为了让他们掉包过去的这个孩子继承华阳派?也许有这个原因,但是奇怪的是,齐康浩根本一点都不像度和山庄的人,他……怎么说呢?太干净了,跟詹濮沉完全就是两种人,让这样的人呆在华阳派,难道他们就不担心齐康浩会说出真相吗?
司空澈想来想去,觉得如果度和山庄想要控制或者是鲸吞华阳派有很多其他更好的办法,实在是没有必要费时费力,去换一个婴孩到华阳派去,光是等着他长大就得要很多年的时间,有这个时间,他们早就可以把华阳派给拿下了。
而且,当时看詹濮沉和齐康浩相处的感觉……詹濮沉很信任齐康浩,对于詹濮沉这样的人来说,应该很难去信任一个人,那么齐康浩对于詹濮沉来说一定有很不一样的意义。但是从他们查出来的结果看,詹濮沉跟齐康浩又没有特别亲近,在那些江湖中人的眼里,他们两个就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关系,平常也很少见面。
那么齐康浩究竟会是詹濮沉的什么人呢?他们想来想去就只有这一种可能,能让詹濮沉毫不怀疑去信任的只有是跟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也就是说齐康浩很有可能是詹濮沉的亲弟弟。
这样一来的话,齐康浩被送到华阳派的目的就不是要控制华阳派了,而是让齐康浩远离度和山庄,远离他们所要做的事情。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司空澈往后退了一步,双眼仍旧盯着齐康浩,开口道:“你比你哥哥幸运多了,如果你也是在度和山庄的长大的话,你如今很有可能也跟他一样,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齐康浩知道无论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法把这件事给圆过去了,只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你们把我弄来这里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们的目的只是抓到詹濮沉。他是你的哥哥,你当然不忍心,但是我们必须要抓住他,不然会有更多无辜的人死于他手。想必你自己心里也很清楚,你的哥哥詹濮沉他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杀人的狂魔,而复国大梦则是他的心魔。齐康浩,你是一个良心未泯的人,在你哥哥和即将命丧他手的无数条生命里,你选哪一个?”
齐康浩沉默了良久之后,苦笑道:“如果我说我选择帮你们抓住我哥哥,你们信吗?”
司空澈闻言缓缓一笑,“当然不信,不过你能说出这句话,也算是不容易。”
其实他大可以先假装答应自己,博得自己的信任之后,再找机会给詹濮沉传消息,但是他没有。想必在他的内心里也是很纠结的,他的良心告诉他的哥哥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但他有没有办法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
“但是,不管你愿不愿意,在你哥哥杀了更多人之前,我们必须抓住他,而你成为了现在的关键。你猜猜看,你哥哥会为了你而甘愿冒险现身吗?”
齐康浩语塞,他不知道。毫无疑问,哥哥是在乎自己的,但是自己跟他的复国大业比起来……
“你们打错算盘了,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能比复国更重要的了,他不傻,肯定知道你们设了陷阱,故意诱他前来,他是不会上当的。”
“齐公子,现在说这些未免太早了,就算一个人再怎么冷血,心里还会有那么一个在乎的人的是吧?”
齐康浩苦笑,“也许吧,谁知道呢?”
从皇宫里出来之后,齐康浩并没有被带回驿馆,而是被关去了天牢。
“所以,齐康浩真的是詹濮沉的亲弟弟?”苏洛宁把刚泡好的茶递到司空澈的手边。
司空澈端起茶杯轻轻嗅一下,然后才饮了一口,放下手中的茶杯,司空澈道:“是,他自己承认了,他的确就是詹濮沉的亲弟弟。”
“难怪……”苏洛宁不由喃喃道。
“难怪什么?”司空澈看向苏洛宁。
“还记得当时他们二人一同在京城的时候,我不止一次碰到了他们,但是每一次詹濮沉靠近我的时候,齐康浩就会把他隔开或是拉走,当时他给我的感觉……跟紧张,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齐康浩好像很怕詹濮沉靠近我似的,现在想来,他应该是担心詹濮沉会做出对我不利的事情。”
司空澈闻言不由略带着些酸气地道:“这么久的事情了,你倒还记得很清楚。”
苏洛宁嗔他一眼,“好好的茶,怎么喝出酸味儿来了?”继而失笑道:“因为觉得太奇怪了,所以才会记着,如今总算是有答案了。这么说来的话,齐康浩和詹濮沉这两个亲兄弟,命运的差别还真是大,齐康浩身为华阳派的少主子,可以光明正大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他虽然也有自己的秘密,但最起码比詹濮沉活得磊落光明,也比詹濮沉活得轻松多了。”
司空澈点头,“我想这就是当初他们的父母选择把自己的孩子送出去的原因吧,他们也知道一旦选择了复国这条路,会有怎样的艰辛,所以他们选了其中一个孩子让他过普通人的日子。而由此,詹濮沉和齐康浩便是有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无论是亲兄弟,就还是亲姐妹,人生的路总是不一样的。”
司空澈闻言,含笑道:“怎么?想起自己了?在你们苏家的几个姐妹中,嫁得最好的便要数宁儿你了吧?”
苏洛宁失笑,“皇上这是在变相地夸你自己吗?”
司空澈亦是笑着摇了摇头,“回了苏府一趟,又生出感慨来了?”
苏洛宁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茶水,然后才道:“父亲和母亲希望我能去宗柏府看看苏芊雅,他们的意思,想让我跟你求求情,看不能不能把芊雅从宗柏府给弄出来,给她令择一门婚事,悄悄送她去另外的地方过日子。”
“你怎么说?”
“我当然是答应了,但是我答应有什么用,还得苏芊雅答应才行,我看她是打定了主意要跟司空景一辈子了,她是不会愿意离开司空景的。”
司空澈笑着问道:“你这么肯定?”
“只有女人才最了解女人。”苏洛宁纤细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手中的杯子,口中喃喃道。
司空澈含笑摇头,正要执起茶杯,又听得苏洛宁问道:“对了,我祖父那里,你都安排好了吗?”
“不用担心,我都已经安排妥当了,绝对会万无一失的。”他可是不敢冒风险,万一失败,自己还不被宁儿给活剥了?
“你说这一次能成功吗?”苏洛宁问道。
“尽人事,听天命吧。”
……
次日,苏洛宁便是带着寄雨一起去了宗柏府,对于苏洛宁的到来,司空景和苏芊雅他们都没有感到意外。司空景和苏芊雅的表情很平静,而薛涵泠的目光则是嫉妒、怨毒的。
不过这嫉妒和怨毒不是针对苏洛宁,而是针对苏芊雅。
薛涵泠早就料到苏洛宁会想办法把苏芊雅给弄出去了,虽然苏芊雅跟苏洛宁的关系不好,但是她们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而且只要有苏家的老爷和夫人在,苏洛宁就不可能完全撒手不管苏芊雅。苏洛宁那般能言善道,皇上对她又很是宠着,把苏芊雅弄出去,还不是早晚的事情啊?
对于逃都没有逃掉的薛涵泠来说,她当然会嫉妒苏芊雅,嫉妒她有这么一个能帮她逃出这里的亲姐姐。自己就可怜了,只能跟自己的儿子一起陪着王爷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一直呆到死去。
“我能跟芊雅单独聊聊吗?”苏洛宁嘴角噙着浅淡的笑意看着司空景和薛涵泠道。
“当然可以。”司空景应声道。
苏洛宁这才转而看向苏芊雅,“芊雅,我们借一步说话。”
苏芊雅带着苏洛宁走到一个看起来很有年头的大树下,苏洛宁站定,看到的那颗大树的树干上被人划了一道又一道的印记。
见苏洛宁盯着那些印记看,苏芊雅开口道:“可能是之前哪一个曾经被关在这里的人,为了数日子而做的记号吧。在这里过日子,经常都不太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每天重复的都是一样的生活。”
“那你想要离开这里吗?我可以帮你。”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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